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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雁无声--"好汉一个半"探案系列1-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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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费一直没作声,他只觉得这事情变得超出想象的复杂,梳理着前后因果,沉思着各种可能。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超出了他的各种可能想象。

第十八章 静卧河滩,疑云万千重
他们三人正在屋内讨论接下来的对策,屋外又来了人,正是村会计王长发,他满脸的焦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王村长,总算找到你了,你快去看看吧,又出事了。”王长明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急切的问:“长发大哥,又怎么了?”王长发断断续续的说:“村上的几个孩子,刚才在清水河上游兜鱼的时候,又发现了一个死人,好像还是村上来的客人。”这句话好似同时点燃了屋内三个人的心火,他们鱼贯夺门而出,跟着王长发赶往出事地点。

  在两个男孩的带领下,一行人出了西城门,沿河而上。滚滚的浊水发出隆隆的轰鸣,全无往日的宁静,河滩也被侵占了几乎一半,河面宽阔浪大水湍。急行了有一个小时,已经走入了落雁山的腹地,忽然,前方山下河滩的转角处站着四五个满身泥水的男孩,他们都直直的站成一排,像是守卫河岸的童子军。其实,他们是在守卫着一具尸体,等待村上大人们的到来。

  一行人加快了脚步,冲到孩子们面前,只见,这处较大的碎石河滩上,躺着一个人。他俯卧着,头微侧,双臂张开,光着双脚,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划的七零八落,露出一道道血印。单看那格子衬衫和旁边散落的一个军绿色背包,就能猜到,这位不幸的旅人,正是马致远。

  “廖凡,你用我的手机先拍照,拍仔细了。”拓费给他的华生下达指令。

  廖凡连忙接过手机,对着马致远的尸体前前后后的拍起来。

  拓费则向四周的河滩上搜寻,一圈下来,只在不远处找到了马致远的一只鞋,再无其他收获。

  拓费回到尸体旁边,又仔细观察了一遍。然后带上手套,将尸体翻转过来,让其平躺在碎石上。检查头部,口鼻,接着是躯干,四肢,最后,尸体左手臂的一条淤青让他心中一颤。“廖凡,来,拍一下这里!”拓费指着左手手背到手腕上方的这条淤青。

  廖凡拿起手机,连拍两张,轻声的问拓费:“这是怎么回事?”

  “你看呢?”拓费反问。

  “我看这淤青的痕迹像轮胎的花纹。”廖凡仔细的辨认着。

  “应该是这样的,是轮胎碾过的花纹,你看他左手手掌和手腕内侧,有相应的碎石的痕迹,那是轮胎碾过时,另一面的作用力造成的。”拓费翻过尸体的左臂,果然如他所说,有细碎的点状淤青。

  “难道马老师是被车撞下山崖摔死的?”廖凡大胆的猜测。

  “现在说原因还为时过早。”拓费边说,边又仔细检查了尸体上的每处伤痕。

  检查完毕,拓费转向了旁边一直呆站着的王长明和王长发,此时他们的脸上愁云不展。“王村长,村上除了你有辆农用车,还有哪家有汽车?”

  王长明被这突然的问题弄的有点糊涂,和会计王长发低声核对后,说道:“还有村北头住的张金才家有辆小三轮,村里的路不好,又穷,一般人家都是赶驴马车。”

  “好,你们先做个简单的担架,然后抬着马致远的尸体,回村上吧。也安置在祠堂后殿背阴的地方。”拓费嘱咐道,“我和廖凡,沿着河滩边的山坡,向上寻寻,一会再回村里和您碰头。”

第十九章 碎石路边,定格7点45分
王长明一行人,用两根圆木和几根藤条简单的搭了个担架,把马致远的尸体小心翼翼的抬了回去。而这边,拓费和廖凡从发现尸体的地方向上,攀爬山坡寻找着相关的踪迹。两人相隔三米,徒手并排攀着那陡峭的山坡。暴雨把山顶的碎石冲到了坡上,让这爬山的路更加难行。拓费时常提醒着廖凡多加小心,廖凡却为能参与这样的案后取证,兴奋不已。向上爬了能有二十米,廖凡在一处荆棘中发现了几条马致远带着血迹的衣衫碎片。拓费连忙向他这里靠拢,拍下照片后,将碎片装进了一个封口的塑料袋里。两人沿着这个方向继续向上,又陆续发现了马致远的一只鞋,几条衣物碎片,以及一些或被连根拔起、或被压倒的野草和荆棘。他们攀爬了有近两百米的高度,终于爬到了盘山的碎石山路上。廖凡迫不及待的四平大躺,恢复他那快到极限的体力。拓费则似乎还有计划似的,极力在这碎石路上寻找着什么。一会,他在几米外的碎石路的外沿,找到了他的目标。

  “廖凡,快来,看这是什么,顺便拿手机来拍照。”拓费兴奋的喊道。

  “还有啊,不一共就两只鞋吗,难道还有些破布条?”廖凡老大不情愿的爬起,有点蹒跚的跑了过去。只见,一只银色手表,略嵌在碎石里,表带已经断裂,把表翻过来,破碎的表壳下的时钟,停留在7点45分。

  “这是?”廖凡不解的问。

  “这应该就是马致远的手表。我刚才让你看他左手的轮胎淤青的时候,你没发现轮胎印记的中部有一处中断,那形状,就是一只手表的样子。现在,我们终于把它找到了。”拓费自信的笑着,此时一切的疲惫都有了价值。

  他们休息了一会,想继续穿过山路向更上面的山坡找寻看看,可惜上面的山势太过陡峭,山顶冲落的岩石也更加凌乱,太过危险,无法成行。两人只好沿着碎石山路,慢慢走回村子。

第二十章 寻踪迹,锁定张玉龙
到了村里,已经是下午了,两人匆匆吃了柳大娘准备的午饭,便又来到王村长家。王村长正在家抽着闷烟。看到他们进门,忙熄灭了烟头,招呼起他们来。

  “王村长,你说的,村里就只有你和另外一户人家有汽车?”拓费直入主题。

  “对,张金才家也有一辆。”王长明回答。

  “那您把您昨天开车的行程,时间,都再详细的叙述一下吧。”拓费继续着询问。

  “我昨天下午5点左右和老婆从地里回到的家,发现我父亲病倒在院子里,便急忙开车送他去镇医院。车开的比较快,到了镇医院我看到时钟是5:45。然后我们在医院忙活了半天,我是晚上八点的样子从镇医院出来的。路上雨大,我开了接近一个小时的车,到了家里都九点了。”王长明详细的说明着。

  “您开车来回过程中,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拓费追问。

  “去的时候心急如焚,只顾着开快点了,没发现;回来的时候雨下的特别大,也开的战战兢兢,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情况。”王长明回应到。

  “好,那我们再去张金才家问问。”拓费终止了和王长明的交谈,三人由王长明带领,去了村北张金才的家。

  张金才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黑瘦而朴实,他见村长带了客人来,忙招呼大家进屋。拓费推辞说:“张大爷,不必了,我们来就是想问问你家车的事儿。正好车停在院里,我们就在院子里聊吧。”

  张大爷听了有点紧张,忙说:“那好,那好。”

  四个人在院里拉了凳子坐下。王长明安抚的说道:“张大叔,您别怕,这两位后生是北京来的大学生,帮我们破案的。村里的事您也听说了吧,您有啥说啥就行,别有负担。”

  张金才点了点头:“你们二位就问吧。”

  拓费微笑着说:“谢谢张大爷您的配合,我想问问,您家的车的事。”

  张金才用那低沉的嗓音说:“车是我儿子买的,平时用来拉拉粮,卖卖菜,跑点运输。我是不会开的。”

  “您儿子呢?”拓费继续轻声问道。

  “前几天又进城跑生意去了。”张金才回答。

  “他儿子张玉强可是咱们村上的能人,生意做的好着咧。”王长明从旁插话。

  “那您家的车昨天是否用过?”拓费没理会张玉强的生意,继续询问。

  “用过,昨天被我侄子,张玉龙借去到镇上卖山货去了。”张金才老人如实回答。

  “几点借,又几点还的呢?”拓费似乎提高了声调。

  “一早8点多就借走了,到了晚上8点了才还回来。”张金才仔细回忆了一下。

  拓费顿觉有了些眉目,又转问王长明:“这个张玉龙是怎么样的人?”

  王长明在旁边接着说道:“张玉龙现在过的挺难,前几年去外地打工,落下一身的病,没法干活了,就回到了村里,现在除了种二亩地,平时就采点山货贴补家用。妻子过世了,一个人拉扯着个儿子。”

  廖凡听了,连忙说:“那我们见过了,昨天我们在落雁山上遇见了他们父子俩,有一面之缘。他对我们俩可不算客气,呵呵,不过那个小家伙挺可爱的。”

  “玉龙是被打工的老板害苦了,又被城里人骗过,留下了心病,你们可别在意。”张金才连忙解释。

  “没关系。”廖凡和拓费几乎异口同声。

  拓费又检查了那辆三轮农用车的轮胎和外观之后,便辞别了张金才,由王长明带着,去找张玉龙。 。。

第二十一章 “华生”出手推理,村长欲吐隐情
张玉龙一如昨日的冷淡,只是说昨天早上去了镇里卖山货,晚上顶着大雨8点才到村子,一路上没什么其他特别的事情,便再也不言语了。三人无法得到更多的信息,便只能打道回府了。而这种冷漠,无形中加重了廖凡心里的怀疑。

  三个人又转回王长明的家,拓费照例也检查了王长明的车的外观和轮胎。等都处理完了,已经晚上七点多了,今天天气好,天还有些微亮,王长明好说歹说非要请拓费和廖凡吃饭,感谢他们这一天来的帮忙。

  在饭桌上,三人讨论着这几天来发生的种种情况。王长明将面前的白酒一饮而尽,似乎要涤荡掉这一天的焦急和劳累,然后缓缓的对拓费和廖凡说:“两位大学生,我是被今天的事情彻底搞乱了,咱们这小村子可从来没出过这么大的事,还一出就是两件。你们比我水平高,依你们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快给我念叨念叨,好让我的心也放一放。”

  拓费没言语,似乎他也在梳理和思考着。

  廖凡一见拓费不说话,他便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魏名扬和马致远两个人的死有相互关联,他俩可能原来就认识,来这的目的也绝不像他们说的那么简单。”廖凡喝一口茶,见另外两位都不搭话,便继续说:“那个吴吹水,嫌疑很大,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瞧,这一出事儿,他就不见了,没准是他把魏名扬吊在梁上,把马致远推到山下的呢。”

  “为了什么呢?”王长明不解。

  “首先,他和马致远有仇啊,马老师扬言要去记者协会告他,他能不怕吗?至于魏名扬,有可能是吴吹水向他索财不成,下了杀手。”廖凡似有根据的说道。

  “当然,也有可能是魏名扬先把马致远推下山崖,又畏罪自杀,哦对,已经基本排除了魏名扬自杀的可能;那就可能是马致远先吊杀了魏名扬,然后自己跳崖自尽。总之,他们俩有矛盾,不光在落雁村,从前也肯定有。”廖凡越说越起劲儿,此时已经站起来了。

  “还有,那个张玉龙也很有嫌疑,他不是仇视城里人吗,马致远和魏名扬都是外来的客人,他很有可能借着去镇上卖山货的幌子,先把魏名扬吊在祠堂里,再开车把马致远撞下山去,马致远身上不是有车轮印嘛。”结束一番推理,廖凡略显满足的坐了下来,喝了口茶。

  “你说张玉龙能杀人?不会吧,我不太信,我们村子里的人可都是老实人啊。”王长明在质疑廖凡,也在下意识的保护自己的村民。“对了,刚才在河滩上的时候,长发大哥和我说,马致远的死,让他回忆起了另外一件事。”

第二十二章 拓费解谜,四十载昨日重现
“什么事?”拓费打破了沉默。

  “他说快四十年前,修这条通往村里的碎石路的时候,有位知青也是坠崖摔死在了这片河滩上。你说咋这么巧呢,难道这片河滩有啥不吉利?”王长明有些没了方向。

  “王大叔,您别急,就没啥吉利或不吉利的事情。”廖凡宽慰着焦急万分的王长明,“拓费,你说,我分析的有没有道理。”

  “也对也不对。”拓费冷静的说道。

  “哪儿对哪儿不对呢?”廖凡不放过拓费,急忙追问。

  “首先说吴吹水,他是有嫌疑,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在没有确定他的行踪之前,还不能说他是畏罪潜逃。就目前的情况看,我们需要找到他杀这两个人更明显的动机。”

  “再说另一种推断,两位受害者中的一位杀了另一位,然后自杀。你也说了,魏名扬基本可以肯定不是自杀,一个方向的可能性就消除了;那么马致远先杀害魏名扬后自杀的可能性呢,是有可能,但还要看尸检的结果,来确定两人的精确死亡时间,也需要更多的补充证据。我想最重要的,还是想办法弄清他俩之间的似有若无的恩恩怨怨。”

  “最后说张玉龙,他是借了他叔叔的车,而且就刚才检查的轮胎情况来看,他那辆车的轮胎痕迹也与马致远左臂上的淤青有较高的相似性,而从我们发现的手表停止的时间上看,也与他所叙述的从镇里赶回来的时间比较吻合。但是还是有说不通的地方和其他可能性。并且,据我初步检验,马致远有很大可能性是呛死的。”拓费娓娓道来。

  “呛死的?我一直以为是摔死的呢。”廖凡大吃一惊。

  王长明也抑制不住惊讶,附和到:“我也这么以为呢。”

  “总之,今天的事情还有太多的疑点没法解释,太多的细节需要确定,太多的隐情和故事等待揭开。今天晚了,我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注定会是更忙碌的一天。”

  三人从清水河饭庄出来向家的方向踱步,途中路过村中祠堂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向后殿石门的方向望了望,一条杖子拉在石门外面警示大家勿入,而在那石门里面冰冷的地上,马致远和魏名扬并肩躺在那里。但他们三人却不知道,就在四十年前,同样的情景也曾出现。

第二十三章 玉烟嘴,指向李征南
'7月18日'

  拓费几乎一夜未眠,他反复思考着所有这些事件的前前后后:魏名扬和马致远为什么死在了同一天,巧合还是必然?吴吹水怎么又恰到好处的消失不见?张玉龙心中的怒火是否铸成了大错?整件事的背后似乎总有个看不见的影子,却始终了无痕迹。他相信,总有一条线,可以把一切串在一起,串起的不只是命案,还可能是更多的岁月痕迹。而他发现,“隔离被子墙”的另一面,今夜的动静也小了许多,想是廖凡也未能安眠吧。

  果然,第二天早上,廖凡早早就起床了,穿好衣服,坐在炕边,等着拓费。拓费一睁眼,就看见了廖凡端坐如佛的盯着他,吓了一跳:“干嘛,你在看着我这个嫌疑犯呐?”

  廖凡见拓费醒了,脸色立刻多云转晴,忙说:“你不知道,昨晚我的收获可大了!”

  “说说,你这一觉睡的能有什么用处?”拓费半开玩笑的问道。

  “用处大了,我几乎没怎么睡,都思考来着。我想到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廖凡话说一半。

  “什么问题,别卖关子了。”拓费催促着。

  “我想到那个墨玉烟嘴是谁的了,在昨晚半夜三更,我脑袋那聪明的灰色细胞突然联通了。”廖凡有点飘飘然,学起了福尔摩斯。

  “谁的?”拓费有点兴奋。

  “李征南李校长的,我们那天在学校参观的时候,我见他拿着的。我想马致远应该更清楚,那天他和李校长可是对坐聊了很久,可惜他无法作证了。”廖凡有点遗憾。

  这一句提醒,仿佛也联通了拓费头脑中的记忆网路,他分明记起了那天李征南的确是拿了一个玉石的烟嘴吸着卷烟。“走,我们去找王村长,先检查一下魏名扬和马致远的遗物,然后再去查一遍祠堂,最后去找李征南聊聊。案子总算有眉目了!”拓费披上衣服就向门外跑去。

  “不吃早饭啦?!”廖凡似乎在抗议。

  “你要怕饿,就带两个馒头!”此时拓费已经冲出了院门。

  我当然怕饿,廖凡心里说,不然我就算一整个好汉了,还何必自诩半个。他找柳大娘要了几个馒头,揣在怀里,跟着拓费,到了王村长家。

第二十四章 查遗物,照片中的老面孔
王长明正在院子里抽着烟袋,听说了他俩的来意,没敢耽搁,便带着他们来到客房。“魏名扬和马致远的遗物分别放在了炕的两端,左边是魏名扬的,右边是马致远的,那个吴吹水倒是没留下什么,走的他妈干净。”说罢,狠狠的敲了敲他的烟袋,似乎对吴吹水的消失还有些耿耿于怀。

  “王村长,您给做个见证,我们开始检查了。”拓费先翻开了魏名扬的包,廖凡从旁看着,里面放着几套平整的衬衫,精致的生活用品,还插着几本关于书,都是有关于西夏遗迹和考古的。一看到书,就印证了他们的猜想,这个魏名扬,绝不是单纯来投资这么简单。包侧边的小袋里,装着一些药品,其中包括两盒治疗心脏病的药,还有些维生素和钙片之类的东西。检查完毕,拓费总觉得少了点件什么东西,又无从想起,便问廖凡:“你觉得少了点什么不?”

  廖凡仔细想了想,又看了一遍摊在炕上的东西,突然说道:“墨镜啊!魏名扬的墨镜不见了,尸体发现时也没有。”

  “廖凡,你可帮了大忙!”拓费赞许道。

  收好了魏名扬的物品,接着,他们又翻开马致远的行李。除了一些简朴的衣物和日常用品外,也有一本书,却是本闲书——《苏东坡传》。拿起书,一张照片从书中滑落出来。拓费端详着照片:这是张老照片,照片里的六个年轻人,都风华正茂,意气风发,其中一个该是马致远。岁月虽然给他增添了许多苍老的痕迹,却改变不了他的轮廓和面貌。另外几个也有些眼熟,当然更眼熟的是作为背景的那城墙。对,“落雁无声”,城门上的四个大字把照片的拍摄地定格在了这里。这该是马致远当年在落雁村当知青的时候拍的。

  “王村长,我们要这张照片有用处,您先帮忙记着,我们用完了就归还回来。”拓费让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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