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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怪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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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防止船体碰撞坞壁,在船的两边首位各挂两条牵引钢缆,链接在船坞外的牵引机上,用来控制船身的平衡。

  又过了一个小时,眼看船坞内的水位已经差不多和海水齐平,通海水闸这才完全打开。

  就在这时候,海面上陡起一阵风浪,大量的海水倒灌进水闸,把本已经渐渐出闸的船体又推回去不少。

  这浪来得快去得也快,随着浪退,船体又加速出闸。

  因为先前的后退,牵引钢缆空出来不少,形成一个巨大的弧度,这时船体再快速激进,那钢缆一下子绷紧反弹。在船坞边看热闹的工人大呼小叫,纷纷后退。

  这时就听有人大叫:“钢缆打中人了,有人掉进坞子里了!

  船坞里此刻已经注满海水,众人只看到那被钢缆打中的人一头栽进水里,然后鲜血就把那块水域染红了。

  这时候已经没有办法关上水闸,因为“施普雷”号油轮的半截船身已经在水闸外面。

  而如果不关上水闸,这个落水的人肯定会随着海水流到大海里,最终可能连尸体都找不到。

  那钢缆突然绷直的力道何止千斤,被这样的钢缆砸中,活命的希望微乎其微。厂领导一边吩咐那边油轮下水继续进行,一边组织工人对落水的人展开搜救。

  搜救的人在船坞外海水的一里范围内用各色工具进行围捕式打捞。

  一无所获。

  中午12:20分,“施普雷”号油轮下水成功,1号船坞的通海闸门再次封闭,四台大水泵开始向外排水。

  到下午2点钟左右的时候,船坞内的水已经被排空,露出了坞底,让大家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在船坞左壁最下方,有一具尸体。

  其实不应该说是一具尸体,而是两截尸体,尸体变成两截,这个大家都能理解,毕竟被钢缆打中,将身体拦腰切割成两部分,还属于正常范畴。

  让大家极度不理解的是,这两截尸体居然被铁链子捆绑在一起,以使其不分开。

  铁链子来自于一具铁葫芦,铁葫芦挂在坞壁的工作挂钩上。

  看来,正因为如此,这个尸体才没有被冲入大海。

  可是,究竟是谁将其捆在一起的呢?。 最好的txt下载网

29,下半身
死者是小高,就是前段时间搞得满厂风雨的、和自己带班师傅上床的大学实习生小高。

  船厂再次谣言四起,说刘云是黑寡妇,扫把星,专门剋死丈夫,剋死情人。你看,和她搞到一块的人,最后都分成两截,连完尸都落不上。

  工厂里通知小高的家里人来领尸。

  家里人哭得天昏地暗的,是啊,养个儿子不容易,培养成大学生更不容易,就这样死了,多可惜多心疼啊。小高家里人狮子大开口,要求船厂赔偿200万。

  最后两方面坐下来协商,船厂答应赔偿120万,并由厂里代替小高将来给小高的父母送终。

  本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哪知到工厂搭建的临时敛房领尸体的时候,又出了事。

  小高的母亲坚持认为,那个和小高捆在一起的下半身不是属于他们家小高的。她说他们家小高的腿要比这个长得多,而且腿上没那么多毛,没那么黑。

  厂领导都快疯掉了。

  又是下半身失踪!

  前阵子张明根的下半身还没有找到,这里小高的下半身也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要不是小高的下半身,那是谁的呢,谁闲着没事干把别人的下半身绑到小高身上!!!?

  小高的母亲不干了,不是他们家小高的身体,她当然不要,她当即解开尸体上捆绑的锁链,要将两截身体分开,还说要重新报警立案。(事先已经报过警,备过案。)

  厂里的保卫科长居中调停,小高妈妈却怎么也不肯罢休,自顾自将锁链解开,把那具铁葫芦“哐当”一声扔在地上。

  保卫科长心中一动,凑近去看那铁葫芦,只见上面压着钢码,“船C1A83”,保卫科长的眼珠差一点掉下来,这……这不是随着张明根失踪的那具铁葫芦吗?

  事情越来越离谱,越来越匪夷所思。

  工厂为求息事宁人,再次追加补偿金额,200万,按照小高家的要求,一分不少。

  这下,小高家里人再也不说什么了。将两截尸身都运去了殡仪馆。

  原来,只要有钱,亲生儿子错认也没有关系啊!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像这些云山雾罩的事,可以自由任人民群众发挥想象力。所以这些事就一传十,十传百,添油加醋,变成大家都知道的秘密。

  沈白脸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他知道这件事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起前不久的那些噩梦。

  噩梦里张明根对他说:“换不换?”

  莫非他是想换腿,换小高的腿?

  那个被张明根的铁葫芦硬捆在小高身上的下半截身体,难道原本是属于张明根的?

  对,张明根的腿,又黑,又多毛。

  可是,他为什么要跟小高换下半身呢?

  沈白脸猛然想起一件事!

  当初,他偷听到张明根和刘云的吵嘴,刘云对张明根说:“你算个屁,短胳膊短腿的,谁不比你强啊!”

  莫非就是那句话给张明根留下了心理阴影,莫非他早知道刘云和小高的好事,所以才想把小高的长腿换给自己,改变短胳膊短腿的形象?

  那么,在刘云摔下首尖舱之前,张明根有没有死呢?

  张明根自己又是怎么成为两截的呢?

  谜,太多的谜。

  这些谜困扰了沈白脸很多年,有时候他甚至想跑到张明根家去,问明白张明根的墓在哪里,然后挖开张明根的墓,看看墓里有没有小高的下半身。

  可是他不敢,他没有这个勇气。

  他勇气的最大限度是将这些故事和想法原原本本地说给另一个人听,这个人就是他的表妹,富文娜。 。 想看书来

30,小心下雨
富文娜的故事听得我们毛骨悚然,房间里一片宁静,只听到我们卧室里传来的闹钟滴答声。

  还有,窗外淅淅沥沥的声音。

  黄甜最是敏感,她缩在周立立怀里,心惊胆战地说:“好像……下雨了。”

  雨,雨夜……

  这些字眼冲撞着我们受惊的心脏,仿佛在提示着什么……

  富文娜不满意她的故事讲完竟然没有人夸赞追问,忍不住说道:“你看,那些看似毫无关系的怪异事件中,都隐约有根线把他们联系在一起,我表哥故事里的那条线是张明根的怨念,那你们说,咱们这栋楼发生的怪事都和什么联系在一起呢?”

  黄甜打了个哆嗦,往周立立怀里缩得更深了。

  我说:“至少都和地基下的那具女尸有关吧,或者说,那枚从女尸身上取走的玉蝉?”

  海洋道:“没错,一定是那枚玉蝉,我们一定要找出倪老伯,问明白那枚玉蝉的下落。”

  邵大力打了个呵欠:“怎么找啊,我们又不是人民警察,我说,都两点了,该散会了吧。”

  不知不觉居然已经是临晨两点,这倒是我们没料到的,我和胡知道明天还要上班,他们明天还要上课,当然不能再耗下去。

  胡知道站起来说:“好吧,今天就到这儿,明天继续。”

  邵大力再次打了个呵欠:“好好好,明天我老邵给你们讲个故事。”

  大伙同时一愣,这家伙也会有奇怪的故事?

  他们三个走到门口的时候,我说:“小心下雨。”这句话毫无征兆,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

  我明显看到他们三个人身子僵了一僵,这才冒雨走向楼梯间。

  老天啊,但愿今夜无事。

  ……

  我又开始做那个梦了。

  我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是怎么也醒转不来,那个穿着奇怪破旧衣服的女人站在我的床前。

  她的手向我的脖子伸了过来。

  她是想掐死我吗?

  我就要死了吗?

  像那些半夜横死的明月小区住客一样。

  我想叫,我想喊胡知道帮忙。

  我喊不出来。

  我一点也动不了。

  我急得五脏六腑仿佛都挤成一团!

  我已经能感觉到那个女人手上冰冷的温度了。

  我完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31,一双老式解放球鞋
但是,那个女人的手接触上我的脖子以后,并没有我预想的掐搡。她冰冷的手沿着我的脖子扫上我的脸颊,轻轻地抚摸了几下。

  我看清楚了她那张脸,惨白惨白,仿佛还粘着一点泥污,她的眼珠是浑浊的乌青色,我知道,那是死人的眼睛。

  奇怪的是,我竟然从她可怕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怜爱。

  她居然像抚摸孩子一样抚摸着我的脸。

  她的嘴角上翘,一张惨白的脸,竟然,竟然……

  笑了起来!

  我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频率快得赛过运动的缝纫机针尖,然后我的眼前重归黑暗,什么也看不到了。仿佛有个人在我耳边轻轻地耳语:“不要怕,睡吧,睡吧。”

  我就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得特别早,我看看闹钟,才6点10分,还没到闹的时候。胡知道同学正在十分有规律有节奏地打鼾。

  我捏捏他的鼻子,他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我也想再睡一会儿,但却睡不着了。便只好下床洗漱,平常早上都是胡知道同学给我做饭,今天我就贤惠一下吧。

  想想那个可怕的梦境,我还的确该贤惠一点,对胡知道同学好一点了。哪天要在梦中窒息,就连对人好的机会都没有了。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我打开客厅的门,外面的新鲜空气一下子裹进来,让人心旷神怡。下过雨就是不一样啊,我伸了个懒腰走出门去,预备在阳台上活动活动筋骨。

  然后,我就看到雨棚下的木桌子上,有两个清晰的脚印!

  昨天晚上,送5楼5个人走到时候,我开了廊灯,桌子上干干净净的,绝对没有这个脚印。

  这个脚印带着泥水,大概有43码的样子,这个脚印的主人一定穿着平底胶鞋,这胶鞋的鞋底一定是回力镖形状的花纹。

  那么,半夜有人爬上这张桌子意欲何为呢?

  莫非想偷听?

  靠着这张木桌的是我们卧室的窗户,睡觉的时候我们会拉着窗帘,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情形,所以不可能是偷窥,只能是偷听。

  想听到什么?

  我的脸渐渐热了起来,莫非这栋楼里有变态佬!

  这太无聊了,简直比闹鬼还恐怖!我一定要找出这个人。

  反正起得早,我就顺着楼梯间往下走去,明月小区的楼梯间做得比较大,所以大家有个约定俗成的传统,都在外面临门处放一个鞋架,门口换拖鞋,把外头穿的鞋子放在室外。

  我从5楼的鞋架找起,一只只鞋子翻过来看鞋底。

  5楼没有,4楼没有,3楼没有,2楼……

  我的心噔噔跳了起来,202刚死过一个人,还没有住客搬进去,然而,门口空空的鞋架竟然孤零零放着一双鞋!

  一双老式解放球鞋!

  我心惊胆战地走过去,慢慢把鞋子翻转过来。

  天,真的是回力镖型的花纹!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32,怀疑是幻视
鞋底上还沾有泥污,毫无疑问,就是这双鞋站在我家门口的木桌上!

  我吓得把鞋一扔,落荒而套。

  回到家的时候,胡知道同学已经起床了,正在卫生间刷牙,见我进门,含着牙膏沫子说:“去哪了?出去买油条了?”

  我气喘吁吁,连连摆手,见我神色不对,胡知道问:“怎么了,你?”

  “脚印,脚印……”我上气不接下气,拉着胡知道就往外跑,边跑边说,“有脚印,有人偷听我们。”

  到了木桌那里我傻眼了,木桌上平滑如镜,哪里有什么脚印了?

  我的脑袋轰地一下乱了起来,又拉着胡知道向楼梯间奔去:“不对,有鞋子,奇怪的鞋子。”

  胡知道同学被我拉得差点把牙刷捅到喉咙里去,气急败坏喊:“干什么啊,你干什么啊。”

  我拉着他奔到202门口,再次傻了眼,哪有什么鞋子,那里光秃秃的,甚至连鞋架都没有。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胡知道见我神色怪异,歪着头看我,把嘴里牙膏沫子吐掉说:“银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我的手插进头发里一阵乱挠,靠在墙上说:“那个,胡知道,你晚上有没有做梦。”

  “做什么梦?”

  “就是,有没有梦到……那个女人?”看胡知道还有几分不解的神色,我补充说,“就是上次咱们一起梦到的那个女人?”

  胡知道神色讶然:“怎么,你又梦到了?”

  胡知道这么说,看来他是没有梦见,这个奇怪的梦多半是由我独享了……

  胡知道走过来,紧紧抱住我,仿佛他已经知道了我内心的恐惧。

  我没有将脚印和解放球鞋的事说出来。

  这太不可思议了,我甚至怀疑,这只是我精神压力极度紧张之下出现的幻视。

  那以后的接连两天我都心不在焉,可能是心理导致了生理,我居然出现头疼发烧的现象。

  后来问过5楼他们几个人,果然也没有和我梦到一样的东西。

  因为我的状态不佳,601灵异协会没有继续例会,一直到周末,我的病况才有所好转。

  胡知道同学说我最近太紧张了,要带我出门遛遛。(这是原话,当时听起来觉得自己好像一条狗啊,不过能被人带出去遛,还算是一条幸福的狗)

  我们去了苏州附近的木渎。

  谁也没有料到,这次木渎之行会给我们带来意外的收获。

33,四十发春
木渎古镇位于苏州西郊灵岩山麓,依山而筑,傍水而居,其独特的格局为江南诸多古镇少有。木渎更是江南唯一的园林古镇。明清时有私家园林30多处,现已修复严家花园,虹饮山房、古松园、榜眼府第,盘隐草堂等,其深厚的文化蕴积,幽雅的园林环境,脍炙人口的历史传说,为现代都市人提供了一个放松身心、陶冶情操的旅游休闲的好去处。(哈哈,广告词,照抄旅游手册~~)

  我和胡知道牢记户外网上网友的教导,乘着去木渎的公交车,没有";木渎古镇";站下车;直接坐到";严家花园";,然后步行去古镇。

  到古镇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中午,肚皮饿得咕咕叫,便和胡知道同学兴冲冲找了一家临河的饭庄,以便边吃饭边欣赏小桥流水的美景。

  其实现在木渎的河水已经很脏了,浓重的乌青色,坐在河边也没见得多么心旷神怡,只能看看来往的乌篷船(木渎的乌篷船其实不应该叫乌篷船,小亭子船才对,每只船上都搭建着古朴的亭子),分享一些船上游客的喜悦。

  我和胡知道同学边吃边聊,之前我和他一起去过乌镇,去过上海的朱家角,去过西塘,都是古镇,景色和这里也差不多,所以来到这里自然就能勾出许多回忆。

  胡知道同学谈锋很健,很难得见到他这么眉飞色舞,我看着也非常高兴,两个人乐到后来,就举起手跟每只路过的游船中的行人都打上一通夸张的招呼,那些游人也乐呵呵回应,还有的举起相机给我们拍照。

  第六只船过去的时候,我愣住了!

  那个在船尾摇橹的女人仿佛在我面前留下了残影,挥之不去。她的面孔,天啊!!!

  第七只船过来的时候,只有胡知道一个人的欢呼声,该同学这才发现我的不对劲,说:“怎么了,让人给煮了?”

  他的玩笑并没有给我带来一丝轻松,我说:“知道,你有没有留意刚刚过去的那条船上的摇橹的女人?”

  胡知道同学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傻傻地看着我。

  唉,男人就是粗心,关键时候指望不上呀!

  我说:“那个女人,她的面孔就像,就像我梦到的那个女人一样。”

  我跟着强调:“对,一模一样!”

  胡知道同学“腾”地一下站起来:“哪儿?哪个女人?”

  我回头,那船还在我们的视线尽头,我举给胡知道看:“喏,那个女人,摇橹的那个。”

  我的指尖传来一丝酥麻,我知道这是心中的惧怕带来的正常生理反应。

  还好是白天。

  胡知道及时掏出数码相机拍了个照。

  幸而俺们的数码相机是12倍光变的,可以把远景拉近。有了这张照片,找起人来就方便多了。

  我们随便找了个船工,胡知道给他递了根烟,然后打开相机,问他认识不认识照片上摇橹的女人。

  那个船工瞧一眼便说:“啊,你们要找‘四十发春’啊,最近坐她船的客人可多了,你们恐怕要排队呢,不如上我的船吧。”

  我心说,那女人的名字怎么这么奇怪,叫什么四十发春。(当时我听发音,并不确切知道是这四个字,所以还以为是个日本名字。)我说:“我们找她有事,怎么,她是日本人吗?”

  船工一口烟差点呛到肺里:“什么日本人,哈哈哈哈,四十发春是她的外号,说她四十岁还发第二春。”

  胡知道偶尔也很八卦,特暧昧地问:“大哥,什么叫四十岁还发第二春?”

  那船工嘿嘿一笑:“小哥,你想岔了,李霞妹子倒不是这样的人。人家都说女大十八变,那也仅限于十几二十的年轻姑娘,哪有到了四十岁还脱胎换骨,越活越水灵越活越漂亮的,你说不是第二春是什么。一来二去,大家就都这么喊她了。”

  我们总算听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当下问明白李霞的渡船常泊地点,我们一路找了过去。

  我们到哪里的时候,李霞正把一批客人送上岸。胡知道看见她的样子也是明显地愣一愣。

  我知道,胡知道一定也对她感到面熟。

  我更能证明,那天晚上我和胡知道梦到的确实是同一个女人。

  李霞,是不是就是那个女人呢? 。。

34,一个人两个版
李霞看到我们过去,把缆绳往岸边的铁钩上一扣,抬头问:“坐船吗?到别家吧,抱歉啊,我这正准备吃饭呢。”

  看来,她一点也不认识我们。

  这事真怪了,我看了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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