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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怪谈-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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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甜甜说:“我也听到的,丁奶奶,什么是怪胎?”

  丁晓燕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去回答他们,敷衍了两句,便落荒而逃。

  丁晓燕也没想到,这竟是她和甜甜蜜蜜最后一次见面。她离开后的第二天,就有一个男人过来孤儿院,要求领养甜甜蜜蜜,中国虽然说机构臃肿人浮于事,可是各种手续办下来,也不过一个多礼拜。等到丁晓燕下一次来孤儿院,甜甜蜜蜜已经不在了。孤儿院方面只告诉丁晓燕,说领走甜甜蜜蜜的是个在武汉做生意的香港人,具体是谁却没有透露。

  不知为什么,故事听到这里,我心中涌起了一个强烈的感觉。我们在火车上听两个武汉大学的女学生讲述的怪异故事中的双胞胎,说不定就是丁晓燕所说的甜甜蜜蜜。

  将想法和田医生、胡知道分享了一下,这两人脸上也露出将信将疑的表情。

  胡知道说:“银子,那雄玉蝉已经碎掉了,我们还有必要找下去吗?”

  我说:“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口说无凭,我们空手回去,恐怕没法和地下那位交代,保不准她还得冲出来害人。”

  田医生听得直打哆嗦:“对对对,要找,碎片也得找!”

  胡知道搔搔头:“没办法,看来得跑一趟孤儿院了。”

  还算顺利,经过我们软磨硬泡,孤儿院方面终于透露了当年领养甜甜蜜蜜的香港人名叫周至尊。

  有了名字就好办,田医生以台胞的身份和武汉市ZS局搭上关系(大家明白是什么部门就行),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周至尊的底细。据说此人原先是香港的跳水运动员,后来从商,有了点钱就跑来大陆投资。投资也算顺利,虽然够不上豪富级别,但也算薄有资产,在沌口拥有一栋高档别墅。

  沌口算是武汉的外国人聚居点,有点富人区的意思。我们打车到周至尊府上的时候,周至尊和甜甜蜜蜜都不在,只有个四十来岁的本地阿姨在院子里修剪花草。田医生又搬出在ZS局忽悠的那一套来,那阿姨丝毫提防心也没有,告诉我们:“周先生回香港了,周甜甜和周蜜蜜两位小姐跟着简教练去兰青跳水馆了,这个跳水馆就是我们周先生盖的,里头有住宿的地方,估计晚上她们也不会回来的。”

  田医生道:“谁是简教练。”

  那阿姨说:“啊,你不知道啊,简教练就是简萍啊,我们武汉女子跳水最好的教练。”

  胡知道一愣:“跳水?”

  阿姨特鄙夷地看着他:“你们到底和周先生熟不熟啊,怎么不知道我们两位小姐是简教练看中的跳水天才嘛,说不定是郭晶晶第二呢。你看啊,跳水冠军是重名,郭晶晶,晶晶,我们两位小姐也是重名,甜甜和蜜蜜,看看,多么冠军的名字啊!”

  甜甜蜜蜜改姓周是理所当然的,申明一下,这个周蜜蜜和香港作家周蜜蜜一点关系也没有,读者千万别乱联想啊,呵呵。

  我笑了,问那个阿姨:“听说两位小姐有一套玉半蝉很是别致,阿姨见过没有?”

  估计看我面容亲切,毫无杀伤力,那个阿姨就拉住我的手说:“有的有的,肯定是古董,很值钱的,两位小姐日日夜夜带在脖子里,我从来也没有看她们换过项链哦。简教练为这个事情不知道说过她们多少次了,说什么跳水运动员戴项链不好控制水花什么的,可两个小姐就是不听。我看两位小姐做得没错,戴个项链有什么的,将来还要带着金牌跳水呢。”

  汗,越说越离谱了,看来,这阿姨对甜甜蜜蜜有点盲目崇拜,她说得这么仔细,也不怕我们是谋财的绑匪啊。

  和这位仁慈的阿姨告别以后,我们直奔兰青跳水馆。

  到了跳水馆,就见到一辆闪着警示灯的120急救车停在大门口,还有几辆警车停着,警察进进出出忙个不停,多名医护人员抬着担架从跳水馆里出来。两具单架,担架上的人都用白布盖着脸。

  我们三人心中狂跳,是什么人出事了?!

  不出意外,出事的果然是甜甜蜜蜜。

  简萍教练的后半生都在悔恨交加中度过,如果当初不强行扒掉两个爱徒脖子里的玉佩,她想,也许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惨剧。

  “教练,让我们带着这个吧,我们一直带着这个的呀。”

  “不行,这对你们的跳水成绩有影响,跳动的佩饰会妨碍你们的视线,增加你们的入水压水花难度。”

  “教练,求求你了,这对我们很重要。”

  “不行,今天一定要拿掉。”说着,简萍伸手便扯掉两女脖子里的红绳,红绳上拴着怪怪的半蝉玉佩。

  两个女孩眼眶里噙着泪水,松开盘在头上的发髻,柔顺乌黑的长发垂下来遮住半边脸,两个“半面”女孩怨恨地瞪了简萍一眼,那一瞬间,简萍竟浑身泛出冷意,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空旷的跳水馆大厅里只有她们三个人,显得阴冷阴冷的,简萍连忙说:“别闹情绪了,把头发盘好,池子里放满水,先练着,我去休息室拿矿泉水和毛巾。”

  甜甜和蜜蜜垂着头,仿佛没有听到简萍的话,一步一步木然朝跳台走去。

  简萍摇摇头,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跳水馆的内墙贴着瓷砖,瓷砖犹如反光的镜子,简萍就算不回头,也能从墙面上隐约看到甜甜蜜蜜的动作。

  这两个丫头,仍然低着头,躬着身子,垂着长发,像电视里无意识的冤魂女鬼一样,一步步朝跳台上爬。

  跳水馆里有六条跳水跳板,三个跳水跳台,其中双人跳台只有一个,甜甜蜜蜜爬上的正是双人跳台。

  简萍忽然感到一丝不对劲,她猛地转身,大叫:“周甜甜,周蜜蜜,泳池里还没放水,你们爬上去干什么?!”

  两个女孩的动作一模一样,一齐扭头看向她,一齐咧嘴一笑,一齐清脆地说道:“教练,我们跳水呀。”话一说完,就像两段木头一样向下栽去!

  “啪……啪……”两声。

  简萍身子一软,瘫在地上。十米高台跳水,她能想像得出,池中没水,两个丫头跳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天啊,怎么会这样!简萍脑子乱得一塌糊涂,难道,难道就是因为这两个小小玉佩,简萍将手中的玉佩疯狂地朝墙上砸去,玉佩顷刻间四分五裂。

118,玉碎
从第二天的报纸上,我们得知这件事的详细情况,并且很幸运地在兰青跳水馆的垃圾汇总箱翻出了雄玉蝉的碎片。

  在来武汉之前,我们绝没有料到,最后寻来的雄玉蝉只是眼前的这些残片。

  甜甜蜜蜜为什么会忽然自杀,让人无法揣测。她们的母亲,张翠凤,最后的去向如何,也是一个谜。仿佛只要和玉蝉一扯上关系,周围就会出现一个接一个的谜团。

  有谣言说甜甜蜜蜜是张翠凤和水蛇结合,产下的怪胎。是不是正因为如此,她们才和水有缘呢?

  我们三个人讨论来讨论去,也没有什么结果。

  最后还是胡知道厉害,用一个理论就把一切都解释了,他说:“玉蝉具有一种我们无法了解的神秘的能量,是不是随着玉蝉的碎裂,这种能量也会发生变异,甚至紊乱,从而影响着周围的人,让他们也变得紊乱,变得毫无道理。”

  管他的,紊乱就紊乱吧,难得来一次武汉,当然要好好玩一玩。

  田医生挺有做骗子的潜质,把武汉ZS局那帮官僚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还以为田医生是台湾大老板,要来武汉搞大动作呢。给我们安排在五星级宾馆,一天两宴,官员陪同游玩,所有景点免票。

  真是FB啊!弄了三四天,我和胡知道实在不敢再忽悠下去了,拉着田医生去订了火车票。

  我估计要再不走,武汉方面连飞机都会给我们订好,那样忽悠人民公仆,也太罪过了。

  真是无巧不成书,回苏州的火车上,我们竟然又碰到了李秋溪和王堤。

  一路上,那个王堤都缩在李秋溪旁边瑟瑟发抖,断断续续念叨:“秋溪,你知道吗,上次我跟你说到的双胞胎,她们在兰青跳水馆自杀了,知道怎么自杀的吗,真是太诡异了,她们从高台上跳到没有水的水池里……天啊,报纸上都登了,她们的照片,我看一眼就知道肯定是上次我和余敏碰到的那对双胞胎……谢谢你陪我回家,恐怕,我要在家休息一阵……天啊……怎么会那样……她们知道余敏的手机,恐怕也知道我的手机……你说,她们会不会来找我们……不行不行,我要换手机号码……”

  出火车站的时候,田医生将那些用八宝粥罐头装着的玉蝉碎片交给我们,说:“东西放你们那里吧,好歹也算雌雄会合了。”

  胡知道接过东西,一把搭着田医生的肩膀:“不去我们那里看看。“

  田医生说:“可以吗,不会妨碍到你们吧。“

  胡知道促狭地说:“喂,你一直不去明月小区,恐怕十有*不是能拆迁,是害怕吧。哦,你怕鬼对不对?”

  田医生好像一下子被人家说破心理的秘密,涨红了脸,胡知道说:“得了得了,我知道了,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我们那栋大楼里住满了人呢,有我和银子在,等会儿我再把那五个血气方刚的大学生叫上,气血旺盛,百鬼不侵。”

  田医生被说得不好意思了,说:“好吧好吧,不过你们可得负责喂饱我,我要尝尝银子的手艺。”混熟了,他也不叫我雪记者了,直接银子长银子短地喊。

  我和胡知道听到他的话,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田医生瞪着无辜的眼睛看着我们:“我说错什么了。”

  我说:“你没错,是我错了,我们家一直是胡知道下厨,如果你要吃我做的菜,会生不如死的。”

  改变总是在你离开后发生,等你回来时,一切都是另一番模样。我们回到苏州的时候,明月小区的墙上被用红漆画了好几个大大的圆圈,圆圈里写着个“拆”字。

  田医生没有忽悠我们,看来,拆迁真的迫在眉睫了。

  到了601家门口,田医生惊叹:“这地方不错嘛。”

  我心说:“你要知道价钱更觉得不错。”掏出钥匙开了门。才一打开门,就听房间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

  那响声像是来自于我们身边,又像是来自于厨房。我不由自主地朝厨房走去,悄悄拉开厨房的推拉门。那声音更大了一点,就像爆豆一般,还夹杂着金属的撞击声。进了厨房就可以肯定那声音是从碗柜里发出来的。

  肯定不是老鼠,老鼠不会弄出这种响声。

  那,是什么?

  我的背心渐渐渗出冷汗,说什么也不敢去拉碗柜的门了。我害怕一拉开,碗柜里面爬出一个“贞子”,长发遮面,指甲如钩,不住喘气,不停磨牙。

  这想法有点迷乱,正彷徨间,外头传来了此起彼伏地欢呼声:“胡大哥,银子姐姐,你们回来啦!”三个女人旋风般的冲进屋,黄甜人小,跑得倒挺快,几步窜进厨房,来到我身旁,问:“什么东西在响?”好奇地走过去一把拉开碗柜门。

  汗,真是无知者无畏呀!

  里面什么东西也没爬出来,发出响声的是一个铁皮茶叶桶,它不但发出了响声,还在不住颤抖!

  黄甜伸手就将那茶叶桶拿出来,响声从撞击声变成“沙沙”声,黄甜问:“里面装的什么?还在动呢。”

  这时周立立也走了过来,看到黄甜手上的茶叶罐,诧异道:“银子姐,那不是你们装玉蝉的罐头吗?”

  我当然知道那是我们放雌玉蝉的罐子,可是,它为什么会发出声音,会动?冷意像泼水一般将我从头浇到脚,天啊,不会盛如意现在就在这间房子里吧?难得是她想取走这枚玉蝉?

  “玉蝉?”黄甜听到周立立这句话,愣了一愣,马上反应过来,她的手一松,茶叶桶掉在地上,盖子和罐头被摔得分离开来,倾了一地的白色粉末。

  罐子里怎么会有白色粉末?我大奇,跑过去小心翼翼捡起茶叶桶。

  里面没有玉蝉,只有一堆粉末……

  胡知道同学还愣在厨房外面,我朝他喊:“胡知道,你是不是把这罐子里的玉蝉放别的地方去了?”

  胡知道苦笑,他托着那个八宝粥罐头走进了,说:“别找了,那堆粉末就是玉蝉。”

  “嗯?”我脑袋里冒出无数个问号。

  胡知道把手中的八宝粥罐头递给我:“你看看。”那个八宝粥罐头的塑料盖子已经被胡知道揭开,我一眼望向里面,禁不住大吃一惊!

  八宝粥罐子里竟然也是一堆粉末!看起来和那个茶叶罐子里的粉末一模一样!

  富文娜脑袋探过来,朝罐子里看看,小声问:“什么东西?”

  我摇摇头,说:“玉蝉。”

  三个女生都吃惊地瞪大眼。

  田医生道:“看来这雌雄玉蝉之间有能量感应,雄玉蝉破碎了,雌玉蝉也不愿独活。”

  我张口结舌:“不愿独活……你是说雌玉蝉自杀了?那怎么可能,他们又不是动物。”

  “谁知道呢,这么诡异的东西,焉知他们不属于另一种形式的生命。也许这种生物一辈子就只认一个配偶,一半破碎,另一半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说不定化为粉末正是这种生命殊途同归的结局。”胡知道又开始搬出他的“卫斯理理论”,什么都往地球外生命那里套,真受不了他。

  不过,除了这个解释,我们还能有什么解释呢。

  这对蝉最原始的由来,我们恐怕永远也没有机会知道了。

  “那……咱们楼下那位怎么办?”黄甜扑闪扑闪着大眼睛。

  我们都沉默起来。

  谁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该来的总会来的。”胡知道把那两堆粉末倒在一起,摇头道,“我们已经努力了,是人是鬼,都不该埋怨在我们头上。”

  也对,想那么多干啥呢,我对黄甜她们三个女生说:“别垂头丧气了,走,陪我去买菜,我们今晚好好吃一顿。”

  三个吃货一听,马上把玉蝉的事情置之脑后,七嘴八舌讨论起晚上该买什么菜自己最爱吃什么最拿手做什么。唉,真羡慕她们,真是年少不识愁滋味。

  晚上叫上了海洋和邵大力,八个人正好一桌。

  席间说起武汉之行,人人都觉得诧异。大有这个世界到处都充满着古怪的感觉。

  一席饭吃得尽欢而散,送走了田医生,送走五个精力旺盛的大学生,我和胡知道都累得直接躺在地板上。一桌子残羹剩饭也懒得收拾。反而辞了职,第二天又不用上班,有的是时间。

  因为半醉,躺地上很快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一直到晚上一点才醒过来,这么睡下去可要感冒的,我连忙摇醒胡知道,说:“还是洗个澡去床上睡吧。”

  胡知道揉揉眼睛,答应了一声,又懒得动弹。

  我也懒得动,和胡知道头靠头瘫在地上,胡知道说:“银子,我们做出这么大决定,是不是该和家里说说啊。我们在苏州,离家里还比较近,这一到合肥就远了。”

  我说:“远近就是个概念而已,我们在苏州,父母也很少跑来看我们啊,而且,我们一年也就回去那么两三次。这去合肥了,听田医生说待遇很不错,假期也多,将来买辆车,回去的次数说不定比在苏州还多呢。”

  胡知道说:“那倒是,银子,我们真像长不大的孩子,换成别人,恐怕没这么疯狂。”

  我说:“大概是我们碰到的疯狂事情太多了,这种辞职搬家的低档次疯狂可以忽略不计。”

  胡知道傻笑。

  卧室里传来“呜呜呜”电脑主机运行的声音,我说:“知道,你什么时候开电脑了?”

  “我没有啊。”胡知道凝耳细听,说,“真奇怪了,还有谁没走吗?”他爬起来,摇摇晃晃朝卧室走去,我有些不放心,连忙爬起来跟过去。

  卧室里没人,但是电脑开着。

  由于长时间没人操作,屏幕上显示着幻灯片屏保,一张一张图片从屏幕上飘过。

  盯着电脑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很不对劲。这些图片都是“表情”图片,有QQ表情,有MSN表情,甚至还有“淘宝旺旺”和“飞信”里面的表情,所有在屏幕上的表情图案,不管是JPG格式还是GIF格式,都是“再见”的表情。

  我和胡知道面面相觑,屏保图案必须放在“我的文档……图片收藏”里,不是任意文件夹都可以的。

  是谁把这些表情图案放进“图片收藏”文件夹的?

  “也许是谁捉弄我们呢。”胡知道自欺欺人地说,“算了,关了它,咱们去冲个热水澡,睡觉吧。”

  “好。”发生这种怪异的事情,我能说什么呢,转身正准备出去,忽然瞥见卧室窗户上粘着一双眼睛!我“啊”一声尖叫起来。

  胡知道连忙抱住我:“怎么了,怎么了?”

  我急切间说不出话来,只把手往窗户那里一指。

  第一眼看,窗户上像粘着一对眼睛,第二眼看去,就隐隐约约看到了一张脸。

  今天晚上我们没在卧室睡觉,也就没拉窗帘,所以那张脸紧贴在窗户外面的玻璃上,我们从里面就能看到。

  那隐约是一张女人脸。

  我浑身毛孔里都像有冰针扎进去,老头,以前我们拉着窗帘的时候,是不是每晚都有这一张脸在窥伺我们呢,只是拉着窗帘我们看不到她!

  胡知道也镇住了,喉咙里咕噜了好久才喊出一声:“外面谁啊?!”

  那张脸仍旧贴在窗户上,一点反应也没有,胡知道拉着我的手,悄声说:“银子,我们出去看看。”

  我虽然害怕,但也不敢一个人留在室内,只好跟在胡知道屁股后面。出了卧室走到客厅,客厅里还亮着灯,这让我紧张的心情稍微宽松了一下。我们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走到玄关那里,悄悄打开大门,探出头去,就见外面有团黑影,趴在我们的卧室窗户那里。这时胡知道也不敢叫了,他缩回来,又轻手轻脚走到厨房,拿了两把菜刀,一把递给我,一把自己握着,重新开了门,忍着剧烈的心跳,慢慢朝那黑影移去。

  走得越近,我们看得越是清楚。

  那个黑影上身没穿衣服,下身只穿着一条*,身材凹凸有致……胡知道忽然转过身来,吞了一口口水,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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