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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怪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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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想着我又笑起来,蝉这个形制,在古代玉器中极为平常。天下哪有如此凑巧的事情,魔法橙子说一个故事,就正正好跟我们的现实发生关联!

  从苏州到无锡大概40分钟的路程,快到无锡的时候,太阳已经不见,天色暗沉下来,空气中渐渐凝结出丝丝的雾气。

  因为有雾,所以我们的注意力高度集中起来,胡知道专注前方,我则一直歪着脑袋看路边的指示牌。几块“离无锡还有##公路”的标示过去,我们已经到了一个岔路口。在转盘上绕了一圈,车子拐上锡澄高速公路。

  需要说明的一点是,拐进锡澄高速的时候,我和胡知道都留意了指示牌,以确保行车路线准确。

  上了锡澄高速后,车辆明显变少,有时候开十几分钟也见不到别的车辆,雾越来越浓了,路边和头顶的路牌已经隐隐约约看不清楚。胡知道同学打开前后车灯。后灯我见不到,但前灯照射的光亮最多能在雾中穿透一两米。再往前就是白乎乎一片。

  这样的大雾,应该封路了吧?胡知道把车速降到30,不停地按喇叭。在这样的大雾里,我们是既害怕刹车不及撞上前面的车子,又害怕后面的车子刹车不及顶上我们!高速路大追尾事故可十有*都发生在大雾天啊!

  想想实在郁闷,租了辆车回家还碰上这样的事,早上明明朝阳似火,怎么天气说变就变,要真是封了路,那可就得在高速上体验饥寒交迫了。

  如此慢慢吞吞往前开,一直开了有半个小时,前后也没有见到别的车,叫人怀疑这不是在繁忙的长三角高速路上,倒像是荒凉的美国西部高速。

  不知怎么,我忽然想起一部叫做《寂静岭》的好莱坞惊悚电影,那里面便似这般雾蒙蒙永不见天日。

  老天,我们这样开下去,迎接我们的不会也是一座雾蒙蒙的死亡小镇吧!

  胡知道也越开越害怕,他打开车上的电台,调到交通频道,想听听有没有什么天气警报。 

  交通台在做一档什么音乐榜的节目,播一些莫名其妙根本听都没有听过的歌,两个男女DJ在那里一搭一配地胡扯,说这是什么最佳原创,这是什么最佳歌手,这又是什么入榜三周牢牢占据榜首。

  每次听到这些我都想笑,这帮人简直无视听众的智力,也不知道收了多少黑钱,就敢把卖葱的大婶说成是国际巨星。我说:“关了吧关了吧,烦。”

  胡知道关了电台,车依旧慢慢吞吞沿着高速公路向前晃。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从拐弯进入锡澄高速,已经差不多有五十多分钟接近一个小时了。从无锡到江阴,以往我们坐大巴,走高速正常也就40分钟,自驾车速度再慢,总不能比大巴落后太多吧。

  我朝路边看去,很可惜,别说路牌,我连路边在哪里都看不见了。车窗上堆积出一层雾气。胡知道说:“怎么样,看到路牌没?”

  我说:“没。”边说话边摇下车窗,一股冰冷的湿雾像怪物一样迎面拥进车窗。胡知道同学打了个哆嗦:“搞什么?快关上窗,这是在高速上!”

  胡知道不说我都忘了是身处高速了,这个速度开窗一点影响也没有。我把脑袋探出车窗,朝前后看了一下,白茫茫的。正当我准备缩头回车窗的时候,瞥到头顶上方老大一块指示牌,依稀写着“离宜兴还有5公里”。

  我吓了一跳,大叫:“停车,停车!”

  胡知道被我的大叫也吓了一跳,说:“银子你疯了,高速路怎么能停车。”

  我说:“不对劲,我们开到宜兴来了!”

  胡知道说:“那怎么可能,去宜兴得走锡宜高速公路,咱们走的是锡澄高速公路,哪跟哪啊?”

  是啊,哪跟哪啊?可是我的心底却冒出巨大的不安,忍不住吼:“胡知道,你他妈给我停车!”一边吼,一边伸出脚就去踩胡知道那边的刹车,这一脚正踹在胡知道的脚背上,胡知道疼得一哆嗦,加上偶尔听到我口吐脏言,惊奇不已,自然而然地被我的气势撼动,乖乖把车往右侧车道靠,然后亮着前后灯停了车。

  雾仍从车窗里不断涌进来,搞得车内也蒙上了稀薄的水汽,看起来仿若身处异度空间。要不是打开车门一脚踩到坚实的柏油马路,真怀疑自己是不是也闯进了翠云所说的那个镜子空间。 。。

70,一只死青蛙
我一下车,胡知道也跟着下了车,我们四下里看了看,周围安静得很。这世界好像除了雾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胡知道同学掏出香烟,却怎么也打不着打火机,不安和这茫茫大雾一样,顷刻间将我们笼罩。

  胡知道同学说:“你在哪里看到宜兴两个字了?”

  我用手朝车后方指指:“我们开过来蛮远了。”

  胡知道一把拉住我的手:“走,过去看看。”

  我说:“那车怎么办?”我的意思是车租来的,要是丢了怎么办?其实这么大一个车,怎么能说丢就丢,可我总觉得在这样的雾气中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这高速路上除了我们,其他一辆车也看不到,不会也是丢了吧?

  胡知道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握住我的手,我们默默地往汽车后方走,一边走我一边回头去看我们的车,很快,连尾灯微弱的红光也消融在雾气中了。

  在雾气中游弋了十几分钟,我们来到一个大的指示牌下面,当胡知道同学清清楚楚看到指示牌上“宜兴”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嘴唇也忍不住颤抖起来,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银子,你记得吧,我们是从锡澄高速路口拐过来的,那地方只能有两个方向,就算我们上错路,也只可能拐上对面的通江大道。去宜兴方向的路口还要沿着沪宁高速再往前开呢……”

  他不住用逻辑推理来证明自己的选择没有错,可是越证明没错就越能说明这个事情蹊跷,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咱们车上不是有GPS吗?”

  胡知道眼睛一亮:“对对对,肯定是这个牌子搞错了,赶紧回车上,我们用卫星定位查查。”拉着我的手就往回奔。

  可是,车果然不见了。

  我确定是方才停车的地方没错,因为我在离开之前偷偷放了一支唇膏在车轮边,现在,绛红色的唇膏依然躺在那里,可是,那么大一个宝马车凭空不见了。

  “胡知道,你锁车了没?”

  胡知道张大嘴,简直快要哭出来了:“锁了,银子,我发誓我锁了。”

  我懊丧不已,这样的大雾天,莫非还有辛勤工作的窃贼埋伏在高速公路上偷车?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我蹲下来,拾起那枚唇膏,忽然看到唇膏旁边的一样物事:“这是什么?”

  胡知道顺着我手指一看,垂头丧气道:“一只死青蛙。”

  我当然知道那是一只死青蛙,可是这只青蛙死得也未免太奇特了,它的皮色已经干枯成褐色,仍然保留着纵跃的姿势,舌头长长地伸出嘴巴外,像是准备捕捉什么飞虫。那干枯的舌头细长脆弱,看起来风一吹就能折断。

  这只青蛙就像一只生动的标本。

  青蛙死在高速路上,唯一的可能是被车压扁碾死,怎么会是如此“活泼”的一个存在!

  我的脑海里泛出影视作品中那些巫婆的形象,在欧洲某些传说中,青蛙是具有莫大魔力的东西,很多住在森林里的巫婆都喜欢生火煮一些奇奇怪怪的汤,在汤里面扔一只青蛙……

  我正想得出神,烦躁的胡知道同学伸脚过来,一脚把那奇怪的死青蛙踢飞出去,飞出高速公路的护栏,飞到我们都看不清的浓雾中。

  胡知道一把拉住我的手:“快走,银子,你的口红肯定是被风吹到这里来的,咱们的车肯定还在前面。”

  我探臂在雾气中一挥:“这有风吗?!起风的话,雾早被刮散了。”

  心存一丝幻想的胡知道仿佛没听到我的说话,直拉着我朝前奔。我明白他是急了,丢了一辆宝马对我们来说可不是小事,说得恐怖一些,这将关系到我们俩的终生幸福!

  又朝前奔了十几分钟,果然隐隐绰绰看到两点红光!

  汽车尾灯!

  本来已经疲累交加的我们陡然生出12万分的精神,连周遭诡异的雾气也忽略了,只觉得胸口一块大石陡然掉落在脚下,通体舒泰。

  奔过去一瞧,可不正是咱们的车!

  胡知道一下子扑上去,抱住车屁股,差一点就嚎啕大哭。

  我想笑胡知道没出息,可不知怎么自己也想哭,穷人的悲哀啊。我抬头忍泪。然后,我就看到汽车上方巨大的指示路牌,几个触目惊心的大字——离宜兴还有5公里!

71,逆向行驶
我拉拉胡知道,朝头顶那块牌子指了指。胡知道抬头一看,吓了一跳,是真的吓了一跳,胡知道同学蹦得挺高~

  我说:“不是我的口红跑了,是这辆汽车跑了。”

  胡知道揉揉眼睛:“银子,你确定我们停车的时候,头顶没有这个指示牌吗?”

  我点点头。

  其实胡知道也明白,我们停车的时候上方什么也没有,他这么问我只是想求证一下。而且,就算有指示牌,这块指示牌怎么可能跟后面那块指示牌上的文字一模一样呢?

  要知道,从后面那块指示牌到这里,起码有一公里的路程,我们可是走了那么久啊。所以,就算这里有指示牌,那指示牌上也应该写“离宜兴还有4公路”!

  我们彻底晕菜了。我说:“上车,快上车看GPS。”

  胡知道一听这话,赶紧掏出钥匙,按了一下开锁键。

  令我们头皮发麻的是,车子不是发出平常开锁那种“bi…bi”的声音,而是发出“hei…hei”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就像一个女人在冷笑!

  胡知道仿佛不相信似的,重新按了一下锁车键,这次是“bi…bi”声,再开锁,还是“bi…bi”声,怪事了,那方才那个冷笑一般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我和胡知道心怀忐忑地坐进车子里,胡知道手忙脚乱地打开车载GPS,显示屏发出那种柔和漂亮的湖蓝色背光,保持了大概十秒钟左右,并没有进入GPS界面,而是在湖蓝色的背光上显示了一行汉字:程序出错……

  FT!

  关机,重新开机,依然是程序出错。

  天啊,我们犹如陷入了一个走不出的魔障,身周的一切都乱了逻辑。胡知道同学的逻辑思维不再管用,所以他已经毫无头绪可言,只好把难题抛给我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主义者,他萎靡地说:“银子,怎么办,我们现在怎么办?”

  可是我哪里能知道怎么办,我犹犹豫豫说:“要不,咱们往回开?”

  胡知道瞪大眼睛:“就在这儿掉头?银子,这儿可是高速公路,不是咱们老家的村道,哪能说掉头就掉头。”

  我一想,胡知道同学说得挺对,高速公路都是单行线,肯定不允许逆向行驶。我手一摊:“那你说怎么办?”

  胡知道沉默了半晌,安慰自己说:“反正这路上也看不到车,咱们掉头兴许不影响交通,要不,就掉头走吧。”

  雾还是那么浓,在高速公路上掉头,逆向行驶,估计我们是全国首例。

  所以我们的车速放得很慢,四只眼睛牢牢盯着前方,隔5秒钟就按一次啊喇叭。

  天知道,这样开下去会不会出事!

  雾气仿佛变成了实质的棉絮,把我们一层一层紧紧包裹在一辆车里,和外面的世界再也没有什么联系,而车,就像在棉絮中挣扎穿行,每一米都前进得那么困难。

  电台里只有滋啦滋啦的杂音,再也收听不到什么消息。

  我们越往下开越害怕,两个人的额头都渗出了冷汗,神啊,我们不过就回一次家,至于这么整我们嘛!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上如同一个世纪那么长,我只知道自己的背心完全湿透了,才听胡知道同学出声道:“银子,你看雾是不是变淡了点?”

  我留意一看,的确,比之前稀薄了许多,已经可以隐约看见高速路旁的护栏了。我顿时精神一震,催促道:“快,快往前开。”

  胡知道说:“知道了,知道了,这不正往前开着吗。你看一下现在几点了。”

  我掏出手机,14:23。

  老天,我们早上七点多出发,八点左右到无锡,就在这条迷雾重重的锡澄高速路上,差不多耗去了我们六个半小时。

  太离谱了!

  正凝神间,手机上来了一条短消息:尊敬的移动客户,您好!太湖美景欢迎您,无锡移动伴您行。江苏移动无锡分公司竭诚为您服务!无锡移动服务热线:051012580。

  恐惧居然让我们乱了方寸,让我们居然忘了还有手机这个工具,我们应该用手机求助才是啊!!!

  胡知道听到我的手机短信铃声,也想起这茬来,说:“银子,我们刚刚是不是吓傻了,快打110吧。”

  我说:“还打什么啊,咱们就快返回无锡了,手机收到提示了。现在让警察来,逮着咱们罚款啊。”想了想,又说:“肯定是大雾封路,把我们搞漏掉了,前面肯定有大批车在高速路上等着,咱们慢慢看,只要看到别的车的影子,赶紧掉头。”

  胡知道点点头,继续目视前方,紧张地溜车。

  这个时候,我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真的是吓傻了,到现在才想到了饥饿!

  雾气越来越薄,已经可以看到天空中暗红色的太阳。不知为什么,大雾天的太阳看起来不像太阳,倒像是月亮。

  我拉开提包的拉链,出发之前我带了一包饼干,这回儿能派上用场了。

  我掏出饼干,却呆呆愣住了。

  那个铁罐茶叶桶,不见了!!!!

  就是那个装玉蝉的茶叶桶,之前离开车子去找路牌的时候,我把包放在车上,这段时间里,汽车神秘地移过位,难道,真的有人一直在默默跟踪我们,上了我们的车,盗走了玉蝉?

  我朝全神贯注开车的胡知道看了一眼,说:“你拿玉蝉了吗?”

  胡知道仿佛没听到我的话,大叫:“快看快看,前面有车!”

  我吓了一跳,朝前看去,果然,一辆卡车呼啸着迎面冲过来,胡知道手忙脚乱打方向变车道。我们的车和卡车擦肩而过,我能看到那个卡车司机无比惊讶的脸,这个司机恐怕是被吓懵了,人家什么时候在高速路上遇到过面对面开车的啊。

  我们的车刚让过卡车,老远一辆帕萨特又急驶而来,我惊得发根酥麻,叫道:“胡知道,快,快掉头。”

  胡知道也吓得够惨,听我大叫才想起掉头,他猛打方向盘,汽车来了个180度的大转身,我能感觉到车身倾侧,有一瞬间甚至只有两个轮子接触地面。

  人的潜力真大啊,开车新手胡知道同学在危急时刻玩了一把特技。

  宝马车的质量真是不错,没被我们折腾坏。

  车一掉头,我们就松下了一口气,胡知道把速度放到80,正常行驶。跟着,我们就发现,雾气不见了!

  不是稀薄,不是散去,而像是一下子不见了。

  头顶烈阳高悬,碧空洗净。

  这一个转身,就像从地狱一下窜到人间。真叫人怀疑我们之前走的是黄泉路,现在才回到了阳关道。

  路边的指示牌广告牌一个一个地闪过去。

  没错,我们的确是在锡澄高速公路上,我们是在往江阴开。

  二十分钟后,我们到了江阴!

72,水碗
那天车到江阴上长江大桥我便开始身体不适,到了靖江胡知道家,就开始发起高烧来,头疼欲裂。

  宝马开到村里还是很轰动的,很多人凑过来看热闹,胡知道同学不住给人敬烟,那架势,好像这车真是我们买的一样。我头疼,架不住人多,敷衍了几句就钻屋子里躺下了。

  胡知道妈妈给我找来了各式各样的药,吃下去也无济于事,傍晚的时候,又找来村里的医生,给我挂了一瓶水,可是不挂水还好,一挂水我浑身又寒又热,胡妈妈张罗了一天的丰盛晚餐,我一口也没有吃下去。

  胡知道同学围在我身边,不住说:“肯定和丢掉的那枚玉蝉有关,肯定有关,不然怎么挂了水还不见好。”

  胡妈妈听儿子唠唠叨叨,不知我们讲的是什么,便问了一句:“什么玉蝉?”

  胡知道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事情,问:“妈,银子恐怕是被鬼迷了。”

  胡妈妈跟儿子翻了个白眼:“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胡知道说:“妈,你会不会竖水碗?”

  (竖水碗,就是把鸡蛋立在装满水的碗沿上,具体形式前文已经介绍过,这是一种古老的驱鬼仪式。)

  胡妈妈说:“你们年轻人还信这个?我不会,你奶奶会。”

  胡知道马上缠着奶奶给孙媳妇竖水碗驱鬼,他奶奶貌似对这些活动有着相当浓郁的兴趣,本来耳朵有点背的八十多岁的老人,马上听清楚了胡知道的提议,兴冲冲颤巍巍从厨房拿来了应用工具。

  一个装着清水的碗,一个干净的生鸡蛋。

  鸡蛋小头向下,奶奶嘴里念叨:“可是老太太相了银子啊?”鸡蛋没在碗边沿站立起来,奶奶用手接住了摇摇欲坠的鸡蛋。

  (老太太,在我们那里的方言里这个称谓不特指女性,男性也用这个称谓,意思是曾祖父曾祖母。胡知道的曾祖父曾祖母早已死亡,好奇的死者跟随生者,捉弄生者,又或者上生者的身,叫“相”。)

  奶奶又说:“可是七个八个相了银子啊?”鸡蛋又倒了下去。

  (七个八个,本来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后来听胡知道爸爸讲才明白,胡爸爸兄弟姐妹六个,本来还有七弟八弟,这最小的两个生出来两个月大的时候,夏天,放在后院竹园里乘凉,当时有个人到那片竹园打鸟,七弟八弟就被那巨大的火铳鸟枪声音所惊,当天晚上就死了。)

  奶奶又一连串报了许多名字,那鸡蛋都没有站起来,看得我和胡知道都不耐烦了,觉得这东西就是忽悠人的,鸡蛋怎么可能在碗沿上立起来!

  正打算劝奶奶罢手。奶奶说:“可以游魂野鬼相了银子啊?”

  怪事,鸡蛋真的立起来了。

  稳稳当当立在碗沿上!

  我能看到碗里的清水在细微的波动,证明这只碗现在还承受着奶奶竖鸡蛋的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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