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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怕人担心,就不会出现在这儿了。”她像一条美人鱼一样。在水里又侧着贴近了船眩,“来吧,吴邪哥哥,陪我游一会儿。”我看着她白嫩的皮肤和纤细的身体在水中舒展,真有跳下去和她一起游的冲动,可是现在实在没有这个心情。我摆手道:“那你就再游一会儿,我在这儿等你。”
她看我无奈的样子,咯咯一笑,一下一个翻身人水,再出水的时
候。已经离船很远了。只听得她叫了一声:“这么无趣。真的会变成大叔的哦”
我看着不由苦笑,点了支烟抽着。
漂亮可爱的女孩总是让人心旷神怡,我此时也稍微安下了心。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湖面上有些地方似乎和之前不同了。
远处裘德考的几艘船中。有一艘离我比较近的船上灯不亮了,那个方向现在一片漆黑。
回岸上了吗?我略微有些诧异。不可能啊,几分钟前还能看到。
也许是鬼佬在船上开始乱搞了,关灯不让别人看见。我心说,人家就是不一样,到哪儿都是按自己的想法来,什么也不在乎。正想着,忽然就听到远处裘德考的另一艘船那边,传来了几声惊叫声。
我站起来转头看去,就看到另一边船上的灯光也立即熄灭了,风声中传来了一连串的尖叫,接着我就听到了什么东西落水的声音。
我心中觉得不对,立即对湖面大叫“秀秀回来”,一边打开船上的探灯,朝那个方向照去,一边拿起对讲机,对岸上的小花呼叫。
一直没有人接上头,我一边等着,一边摇动探灯,在水面上照来照去,只看到刚才船停留的方向那边什么都没有。
“秀秀!”我大吼了一声,吼完忽然就看到探灯照到的水面上出现了一道水痕,似乎有什么巨大的东西从水里漂过。
那东西离我的船其实还很远,但是我的后背已经毛起来了。我一边对着对讲机大叫,一边开始找船桨,之后继续对着湖面大叫秀秀。
也不知道是我的心理作用还是其他原因,我觉得我叫了很长时间,但是秀秀一直没有回应我。我也知道在水中游泳,耳朵贴在水面一般只能听到水的声音。正心急如焚时,忽然,我就感觉船非常诡异地晃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船底游了过去。
“秀秀?”我立即转身,提起风灯看船后,一下我就愣住了。
我竞然看到船后漆黑一片的湖水中出现了其他颜色。
在湖面下最多一掌深的地方,潜普一个庞然大物。
那东西是浅色的,至少在探灯的照射下是浅色的,但是上面有几十个黑色的斑点,让人一眼看去就觉得那是一个从水下探上来的巨大的莲蓬:这是什么东西?
我惊惧,但是又感到莫名其妙。这么多次潜水,我们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东西,这湖说到底又不是尼斯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东西在里面?
我举起船桨,小心翼翼地探头过去,就看到那东西的颜色一暗。似乎又沉了下去。我脑子已经蒙了,也不敢再叫,只看到那水下的暗影很快就越过了我的船底,到了船的另一边,再次贴近了湖面。
我看到它上面的黑点更大了,我的经验告诉我,现在必须关灯。不管秀秀现在怎么样,她看不到灯光,直接往岸边游去是最保险的:否则,无论是谁,现在在水里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小心翼翼地退到探灯边上,手哆哆嗦嗦地去摸那个开关。啪的一声,探灯熄灭,水面立即变成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除了风灯照出的船舷边缘的一块。
不过,就在我惊恐万分觉得要完蛋的时候,对讲机响了一秀秀已经上岸了。
我心有余悸,立即回航,忽然对于这里的水域有了非常不祥的预感。
第二天,我带着小花和潘子去找当时我被二叔救出来的地方。
二叔的人已经全部撤走了,我并不太记得那个地方在哪里,只是根据记忆在树林里搜索,很快我便发现了被人伪装过的人口。
我淡然翮汗那些伪装一看,却发现那一条裂缝和我当时看到的完全不同。它变得非常细小,只能通过一只手,里面虽然深不见底,但
绝对不可能通过一个人。
小花比画了一下,就失笑,问我道:“你以前是一只蟑螂?”
“这个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我没空理他。把那些伪装全扒开后,我发现再也没有其他缝隙了。
“怎么回事?”我喃喃自语,“这山的裂缝愈合了?”
“有可能,但是可能性不大。”小花道,“也许是你说的岩层里的那种东西在搞鬼。”他抓了一把缝隙边缘的碎石闻了闻,似乎也没有头绪:
接着他拿出样式雷,对比了一下山势,道:“别管了,这个地方和样式雷标示的人口完全不在同一个地方。看来这山里的情况很复杂,很可能这里所有的裂缝都是通的。”他指了指湖的另一边临着山的地方,“正门人口应该在那边一我靠!”
我被他吓了一跳,低头一看,只见小花的手电照到的岩石裂缝中,竞然有一只眼睛死死地瞪着我们。
我几乎摔翻在地上,顿时一只满是血污的手从缝隙里伸了出来,一下抓住了我的脚,
我吓得大叫,猛踢那只手,就看到那只手在不停地拍打着地面,从缝隙里传来无比含糊的声音。
我愣了几秒,忽然意识到那声音很熟悉。我看着那手,听着那声音,瞬间反应了过来:是胖子!这是胖子!
他怎么被卡在这里?
我又惊又喜,立即就朝边上大叫:“快来人,把这石缝撬开!里面是自己人!”
第015章 缝隙里的胖子
小花立即打了一个呼哨:“拿铁锹!”哗啦一声,几个小伙子就扯开背包,拿出家伙冲了过来,动作非常麻利,显然被潘子训练得非常好。
这些人靠近一看就都知道是怎么冋事了。我戴着面具,身份所限,不便动手,只能在边上看着。他们在小花的指挥下,立即用铁锹和石工锤去撬开那道缝隙,
很快我就发现,虽然那道缝隙四周石头的颜色看上去和山石完全一样,但硬度上要差很多,撬了几下,裂缝口子周围一圈的石头就全裂了。他们用手把碎石拨弄到一边,裂缝很快就变回了当时我爬出时的宽度,之后再想把那道口子弄大就变得无比闲难了。
我心中惊讶,眼前的录象是一种掩饰的手段。在缝隙口子上这一阐。好像是一圈伤口愈合一般长出来的岩石。其实那根本不是石头,而是一种比石头更软的物质。但这种物质看上去和石头完全一样,连
纹理都儿乎一致。
我没时间细细琢磨,胖子就从里面被拖了出来,一股极其难闻的气味也瞬间扑鼻而来。拖他的时候,他一动不动,似乎完全失去了知觉。
胖子比上一次我见到他的时候瘦了最起码一圈,看上去甚至有了点腰身。他浑身都是深绿色的污泥,眼睛睁得死大死大,像是死了一样,我上去一摸他的脉搏,幸好跳得还很强劲,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他抬到湖边空气流通好的地方。胖子极重,好几次有几个力气小点的人都抓不住了,使他摔趴在了地上,看得让人揪心。
一直拖到湖边,打上汽灯,我才完全看清楚胖子的狼狈样。胖子本身就不好看,最正经的样子就已经很邋遢;但现在看来,他简直是刚从棺材里挖出来的粽子,身上的衣服都烂成片条了,满身都是绿色的污泥,小花从湖中打来水给他冲身子,露出的皮肤上全是鸡蛋大小的烂疮。
“我操,这是头病猪啊”有个伙计轻声道。
“他死了没有,怎么不动?”有人拍胖子的脸。被我拉住了。小花这时叫会看病的人过来给胖子检查。
我看到那个哑姐走了过来。她看了我一眼,扎起头发就俯身给胖子检査。我此时也颐不上避嫌了,硬着头皮在边上看着。在面具里,我的头筋直跳,好在他们看不到。
哑姐把胖子的衣服剪开,剪到一半,我们都看到了惊人的一幕:胖子的肚皮上,全是深深划出的无数道血印子。
虽然看上去不着章法,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这些印子有某种非常明显的规律。哑姐用湿毛巾细细地给胖子擦掉血污,寻找比较致命的伤口。我看着血污被擦掉,发现显露出的血痕极其精细,一道一道地在他肚子上形成了一种图腾一样的纹路。
“这是不是字啊?”有人说道,“这个胖子的肚子上,写了几个字哎。”哑姐继续检査,胖子肚子上的划痕还有更多被衣服遮住了。这些衣服都已经不能要了,她一路全部剪开,我果然就看到他的下腹部还有更多的划痕,整个纹路的外轮廓确实像是文字。
这种划痕应该是用尖利的物体使用适中的力气在皮肤上划过造成的。
我拿起胖子的手,果然就看到他的手指上,大拇指的指甲被咬出了一个尖利的三角形。
看样子,这些划痕是胖子自己划上去的。虽然胖子本身很浑,但是要在自己肚子上用指甲划上那么多道,也不是普通人能干的事情:他想表达什么呢?
最早的部分划痕已经结痂了,而最新的还带着血迹。显然所有的笔画划的时间跨度很长,第一笔划到肚子上的时间最起码是七八天之前了。
我想着就对小花道:“我们站起来也许能看明白写的是什么,把衣服摆到一边去。”
说着我们都退后了几步,顺着胖子转了几个方向去看那几道划痕。我斜着脑袋,也还是看不明白。
“把他的衣服翻一翻,看看有什么东西。”我对四周的人吩咐道。也许他的衣服里会有什么提示。
几个人手忙脚乱,把剪下来的破衣服展平了找,此时哑姐却开口了:“要找离远点找,别在这儿碍事。”
我这才意识到,胖子本人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便立即挥手让他们退开,小花带着人忙往边上走。
我担心胖子,压着声音问哑姐:“他有危险吗?”
哑姐按住胖子的脖子没回答我,我以为她在数脉搏,不敢再问。她放开手,却说道:“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
我靠,我心里嗡的一声,心说这话该怎么接啊?我又担心胖子,不想转身逃走。
我脑子里闪了一下,想着以三叔的性格,他会怎么来接这种话。我知道他吃喝嫖睹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不过我不知道他对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感情,也不知道他私下和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我憋了半天没回答,她翻动胖子的眼皮,没看我,但还是继续说道:“你这段时间到底干什么去了我不管,只有那些白痴才信你的话,我相信你做事有你的理由。但是你回来了,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来找我?”
“王八邱和老六……”我搪塞了一下。
“他们要反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哑姐说道,“我不能帮你的忙吗?除了你那个疯潘,你真的谁也不信是吧?”
“这一次我不想让你参与。”我腿都有点打哆嗦了,没想到骗一个女人压力那么大。我立即点上一支烟,还没抽上,她转身一下就把烟抢了,在石头上掐掉。“既然喉咙动了手术,就别抽那么多烟。”我干笑了一声,这哪是情妇,这分明是正宫娘娘的范儿。不过我自己倒是觉得挺好的,三叔如果还活着,他确实需要人照顾。不过,我又觉得好像没什么用,而且三叔还生死未卜。
“你还没给我解释,”她摸着胖子的骨骼道。
“事情有一些复杂……”我想着要怎么说。如果我和她说实话,我算是她侄子,她能答应站在我这一边吗?很难说,我觉得她连相信我都很困难,我和三叔这几年经历的事情,毕竟不是一般人能相信的。如果她认为这是一个阴谋,我们就更麻烦。“我觉得你……”话还没说完,不知道她按到了胖子的什么地方,忽然胖子就一下抓住了她的手,她被吓了一跳,惊呼了一声。
胖子用的力气显然极大,她挣脱不开,就听胖子几乎抽搐地开始说胡话。
他的发音已经极其含糊了。我上去按住他的手,把他的手从哑姐手腕上拉开,俯身去听他说话。听了好久,才分辨出来他在说什么。一股燥热一下就使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周围的人一听到动静,以为出事了,全围了过来。
“他说什么了?”小花拿了医药包过来,问我道。
我道:“他说他们还活着,但是情况很危险,让我们马上下去救他们。”
“他们活着,循图救人!”
其实胖子说的是这八个字。他不停地说着,几乎听不湥С匦胧鞘质煜に不扒坏鞯娜瞬拍芴妹靼住M蛐业氖牵揖褪悄侵秩恕
一刹那,我忽然有一股虚脱的感觉。
我操,胖子把自己当成了一张字条,他丫是出来报信的。
我说不出自己此时是欣慰、焦急、狂喜,还是有其他什么情绪。之前我对于下面的人的状况一直是隐隐担心,尽量努力不去想,因为我实在不知道下面会是什么情况。如今一下坐实了,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来表达了。
胖子还是不停地在说着,整个人进人了一种癱狂状态,我只好俯下身子,在胖子的耳边,用我自己的声音轻声说道:“我是天真,我听到了。”
说了几遍,他抓住我手腕的手慢慢就放松了下来,整个人慢慢瘫软,又陷人了似乎是昏迷的状态。
“什么图?”小花看向胖子的肚子,“是他肚子上的图吗?”
我点头,现在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快找人把这些图案都描下来。”
第016章 胖子肚子上的神秘图形
我们把胖子肚子上的图案描了下来,花了将近两小时的时间,可见图案有多复杂。
哑姐检查了半天,也查不出胖子到底是什么毛病。胖子所有的体征都是正常的,身上除了自己划的那些划痕之外,只有一些擦伤和游伤,非常轻傲。用潘子的话来说,他自己和姘头从床上下来都比这严重得多。
但是胖子就是不醒,眼睛睁得死大,像死不瞑目一样,人怎么打都没用,完全没有反应。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胖子的眼睛合上。
因为很多人在,哑姐没有和我再说什么。我松了一口气,但是也已经知道,她这一关,现在不过迟早要过,撑不了多久了。
小花也懂一点医学方面的东西,和哑姐讨论了一些可能性,都被否掉了。“植物人也不过如此。”哑姐道,“我们现在没有仪器,没法测试他是否有脑损伤。但他现在好像是处于一种植物人的状态。”
我看着胖子身上的这些笔脚,心中无限感慨从他肚子上那么多血痕来看,这石缝里面的通道一定极其复杂,他用脑子完全记不住,所以只能选择这种自残的方式,将路线记录在自己的身上。
“植物人,什么植物?巨型何首乌。”皮包在边上笑,“这个吃了不成仙就撑死。”
潘子就道:“这是三爷的朋友,说话规矩点儿。”
“哟,三爷您随便从地里一刨,就能刨出个朋友来,不愧是三爷。”皮包道。刚说完,他就被潘子一个巴掌拍翻在地。
我没心思看潘子教训手下,问哑姐:“还有没有其他可能性?”哑姐道:“现在的问题是可能性太多。他现在处于深度睡眠状态,深度昏迷就可能是脑损伤,但是他头部没有外伤,所以也可能是窒息导致的。最好的情况就是他过段时间自己醒,如果他一直不醒,那只能送他出去,到大医院去。”
正说着,一边的胖子忽然就翻了个身,咂了咂嘴。挠了挠自己的裆部和屁股,喃喃道:“小翠,你躲什么啊?”
哑姐愣住了,看了看我。我也没反应过来,隔了好久,我才问道:“植物人会有这样的举动吗?”
哑姐摇了摇头,忽然就笑了,一边笑一边扶额。我忽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想着我就要上去摇胖子,可被哑姐拦住了。
“让他睡会儿。”哑姐道,“如果是刚才那种打也打不醒的睡法,说明他可能很久很久没有睡过了。”
哑姐留下来照顾胖子,我和潘子走出帐篷,立即去找小花商量对策。小花正在和其他人交代什么,我让他和潘子到我的帐篷里来一进帐蓬,我就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对他们道:“我们现在必须马上下去!”
“别急。”小花道,“越是这种情况,越急不来,必须把亊情分析透了,才能决定该怎么做”
“要多少时间?”我道。“不如我们边下去边商量”
小花按住我的肩膀,指了指帐蓬外面,轻声道:“我知道你很急。但是我们准备东西也需要时间。”
潘子道:“小三爷,我们是下去救人,必须准备妥当,否则不仅救不了他们,还可能把自己也搭上。”
我知道他们说的有理,只好焦虑地坐下。小花指了指外面:“我们出去商埴。对于这群新伙计,如果我们在帐篷里自己商域,他们心里会起疑的,”
我心里叹气,跟着他们出去。人夜后,这深山中的诡异妖湖上反而明亮起来,月光苍白地洒在湖面上,能看到对面的悬崖。乍然升起的明亮有一种妖异之感。反而使我们看不湥擦硪槐唪玫驴级游槔锏那榭觥
小花把其他人叫过来,把样式雷和胖子肚子上的路线图全部摊在枨逭的防水布上。从样式雷和胖子肚子上的路线围对比可以看到,两者完全没有共通之处。根据胖子路线图上的路线可以推断,这座山的岩层里有非常复杂的自然裂缝体系,犹如蜘蛛网一般,其中有一条似乎通往闷油瓶他们所在的区域而闷油瓶他们是从样式雷标示的路线进入的,也就是说,这些裂缝在山体岩石中,和样式雷标示的路线是相通的。
我不知道胖子是靠什么在这么多裂缝岔路中找到正确路线的,也许是他的运气好,或者是他一条一条地试探出来的。但是显然,通过这一条裂缝回去寻找闷油瓶他们,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这就意味着,我又要进人到那压抑狭窄的空间内。我曾经不止一次发誓,绝对不会再让自己进入到那种境地中去,但是命运的玩笑却次次地告诉我什么叫身不由己。
小花道:“有几点也是必须要考虑的。比如说,胖子到底被闲在那缝隙里多少天了?看样子有可能闲了几天了,那说不定在他刚刚被闲住的时候,底下的人还活着,但是现在已经遇难了。他刚被救起的时候神志混乱,让我们去救,但也许已经来不及了。”
“这一点如果胖子不醒过来自己和我们说,我们的考虑没有意义。”我道。
“对,不管怎么说,我们得当成下面的人还活着去应对一切。”潘子道,“如果他能醒最好,不能醒我们还是得下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想起闷油瓶的古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