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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除魔师异闻七月异事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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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呀……”我学着他拖长调调说:“放哪去了呢?”
  “包租婆……”小强眯起眼睛,语气好像在向我施压。不过我才不怕呢!
  我说:“你最好搞清楚,这里谁是老大哦!你个打工的竟然敢存私房钱?!没把你赶出去你都该三呼万岁了!你以为我这里干嘛的啊?福利院啊?!”我每说一句向他逼近一步,他步步后退,我步步紧逼,边说边伸出手去捅他:“你说啊,你说啊,你倒是说啊!”
  呐,我知道这个构图很烂俗,虽然烂俗但是管用。
  果然,小强被我的无敌菠萝咒念得软趴趴缩在沙发不敢起来,捂着脸抽泣:“长工的命好苦……强烈要求解放……”
  “哼!”我甩都不甩他,直接迈着外强中干的步子挪上楼去。没有了那首因为杨老爷子强烈的恨意和执念的“安魂曲”,今晚应该能睡个好觉了吧……
  打开房间,我正好看到一个轻飘飘的白影脸上带着血从窗外缓缓飘过。
  “找到了,杀死你……”
  我激灵灵打个冷颤,有种不好的感觉。
  那个女孩子?!她找到谁?要杀了谁?!
  第二天跨进校门,一辆警车停在主楼前坪。我走到教室刚丢下书包,刘菲从她一帮八卦团里跑出来,气喘吁吁的说:“七月,你知道吗?那个人被杀了?”
  “谁啊?”我吃惊的问。
  “就是那个天津男!”刘菲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震撼还是伤感,一开始明明是她说那种人死了最好,可是毕竟是一条人命,刘菲现在心里肯定多少有点自责。
  “听说昨天凌晨的时候,他儿子听见他喊‘干嘛呢?别过来!你别过来啊……’然后忽然一声惨叫……”刘菲心有余悸的说:“他儿子闯进卧室一看,他上吊了……舌头扯得有七八寸长……”刘菲一边说,一边打了个激灵。
  我也觉得背上冒起一片鸡皮疙瘩,可还是忍不住问:“可是他好端端的,干嘛突然上吊啊?”
  “警察今天来学校了,说是因为压力过大。”刘菲神秘兮兮的说:“你还记得那个自杀的女孩子吧?!很多人都觉得他该负责任,大概是扛不住了吧……”刘菲更加神秘的凑到我耳边:“但是,我听见有人说,其实那个人根本不是上吊自杀,他是被吓死以后再被人吊上去的!”
  背上铺了一层冷汗,我觉得身边的气温骤然下降:“为……为什么是被吓死的?”
  “尸体的脖子上发现了掐痕,警方检验以后,发现上面的指纹是自己的。所以推断他是被吓得护住自己的脖子,可是因为精神紧张,把自己掐死了。”刘菲说:“医生说他可能是产生了幻觉。”
  幻觉?
  ……不,才不是……我的目光停留在教室一角,那个满脸带血,歪着脖子的白色女孩坐在凳子上,喃喃的重复:“找到了……杀死了……为什么我还在这里?”
  我一阵恶寒,那个人不是自己掐死自己的,而是想要扯开女鬼掐在脖子上的手……那双“鬼手”。
  女鬼空洞的眼神朝我射来迷茫的呢喃:“为什么?”眼中流出殷红的血。
  ……她走不了的,她已经变成了盘踞在这里的地缚灵,永远也无法轮回。
  我扭头跟刘菲说:“看样子,我们要换教室了呢……”
  “啥?”刘菲像看傻瓜一样看我。
  剧透!剧透!校园十大不可思议事件之:鬼魂盘踞的教室。即将上演!


第三卷: 花逝

  第一章

  我的妈妈刚搬来这里时,据周围人说,绚烂如三月里初绽的鲜花。
  妈妈和外婆在小区门口摆食摊,糯米鸡、酒酿圆子、卤豆干……平常且廉价的食物,经过妈妈的手却变得不同凡响。糯米鸡皮爽脆,馅弹牙,轻轻一咬,里面晶莹油润的糯米带着热腾腾的清香扑鼻而来;酒酿圆子晶莹剔透,春季带着蔷薇的幽香,夏季带着荷叶的清爽,秋季里面撒着小小的桂花;冬天最冷的时候,妈妈用辣椒水搓米团,做出来的圆子甜香热辣;卤豆干被细细的切了花刀,放在熬得浓稠的汤汁里,有人要买,洒上嫩黄的姜蓉,碧绿的小葱……她的摊子前面总是人满为患,但是她永远井井有条,毫不忙乱。
  有时候她的摊子旁边会站一个梳着羊角辫,哭闹着要吃酒酿圆子的小女孩。那是放学不肯回家,耐在摊子缠磨外婆和妈妈的我。
  妈妈年轻貌美,又是独自一个人,一开始很多人跑前跑后,除了买吃的,大婶们转来转去跟妈妈说不上话,就去外婆那里套妈妈年龄出身;小伙子转来转去不是帮着端锅就是帮着提煤炉。
  那时候我大概6、7岁,已经知道这些人是要抢妈妈的,那些人一来,我便故意跑上前去“妈妈”前“妈妈”后的喊得起劲。
  有一次一个现在想起来,算的上帅哥的小伙子正帮妈妈提炉子,我又冲上去喊“妈妈妈妈!”那小伙子一愣,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指着我艰难的说:“这是……”
  妈妈头也不抬,用手摩梭着我冻椿了的脸说:“嗯,是我女儿。”妈妈的手指光滑细腻富有弹性,一点都不像常年过苦日子的手。
  那天下午外婆指着妈妈的鼻子骂:“你看看你哟!这不是作死哟!你看看你,现在怎么办哟……”一边骂,一边哭;骂完以后转向我,又骂:“你看看干的好事!你才27,拖个尾巴,拖一辈子?”
  一开始妈妈任凭外婆骂得狗血淋头也低了头一声不吭,听到这里,妈妈抬起头,眼神凄婉的看向外婆,目光里痛苦难言,低低的唤一声:“妈……”眼泪在眼眶里反复的转,却始终不落下来。我抬头看着妈妈晶莹的眼睛。
  12岁的时候我得到了一只万花筒,我觉得从那绚丽多彩,晶莹透亮的玻璃里再一次看到了那双眼睛。
  妈妈低低的一唤,外婆便不再骂,而是长叹一声,抬起袖子楷楷眼角,带着浓重的鼻音道:“唉……作孽哟!真是作孽哟!”
  然后外婆会塞给我一块糖,让妈妈放心去照顾摊子,她来陪我玩。
  外婆年轻时也是个不得了的美人,这一点我从妈妈那本珍藏的影集里能看出来;但是外婆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已经很老很老了,至少外表非常老迈。一头银白的头发,满脸皱纹苍苍。
  那时候我只知道跟着外婆有糖吃,全身心的把目光投注在她的手和衣袋上,没注意到其实外婆有一双晶亮清澈得不可思议的眼睛。
  虽然外婆常常骂我,可是我还是很喜欢外婆。
  8岁的时候外婆去世了,而几乎也是一夜之间,我的除魔师的天分开始显现出来。也是那一天,妈妈跟我说,这个世界上除了大伙儿都能看到的东西以外,还有一些他们不能看到的东西,这些东西有的是不害人的,比如《聊斋》里有些痴情的山精湖怪,鬼神魍魉;而有些东西是害人的。还有些东西,尽管并非出自本意,但是他们的存在本身便会危及人类的生命。
  外婆、妈妈出身的殷家,便是世代除魔的除魔师世家。
  妈妈说我的天赋很好,是她见过的最强之一了,除魔殷家史上只出过一个“神之手”,便是我的外婆,殷藏雪。妈妈说殷家所有人都姓殷,就算以后女的结了婚,男的也要姓殷。
  我抬起头问妈妈:“那我呢?我也姓殷吗?”
  妈妈沉默一忽儿,缓缓的摇头道:“不,你不姓殷。”
  “那我姓什么?”我仰头看着妈妈。
  妈妈点着我的鼻尖,埋头到我脸上亲了一下,说:“你跟爸爸姓。”
  “那我爸爸姓什么?”
  妈妈的眼里闪过一丝我当时不明白的光芒。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我总是那样问,妈妈总是那样答。
  后来我渐渐开始明白,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姓,是外婆和妈妈给了我一个三角形的家。
  做一个除魔师很辛苦,除了要有特别的体制,还要背诵很多困难的咒文,学会平衡自己与元素之力的联系。
  第一次发现我同时具有火与水两种元素的时候,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妈妈也忍不住流露出讶异的目光。
  “在这个世界上我只见过一个这样的例子,就是你外婆。”妈妈若有所思的盯着我说:“你,很有可能也是‘神之手’”。
  15岁的时候我接了生命中的第一份工作。
  那是一份来自音乐世家的委托,楚家19岁的女儿楚潇离,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缠上,日渐消瘦,卧床不起。
  来的人想请的其实是妈妈,但是妈妈淡淡的说:“我已经很久不干了。我女儿很强,比我强很多,让她去吧。”
  拿到楚小姐的照片以后,我很快看出她床边那只小小的,嫩黄的鸟儿,是异物。
  收拿那只“鸟”并非难事,因为它根本没有挣扎反抗。
  我步入楚小姐的房间,它平静的从上到下将我打量了一会,开口说:“‘神之手’已经好多年没有出来了,原来还这么年轻么?”
  “你说的是我的外婆吧,”我提防的捏紧手里的结界符看着眼前开始幻化的鸟:“我是她的外孙女。”
  “外孙女?”围绕在“它”周身的瘴气散开,眼前的“人”有一头柔软蓬松如羽毛的浅栗色头发,玻璃珠一样湛蓝的眼珠。看起来非常清爽,清爽得像每天晚上给我枕头里塞进安神的薰衣草的妈妈。
  可是有些东西是不能用外表来看的。我捏紧手里的符,随时准备扔出去。
  他似乎没注意到我是他的敌人,微微有些错愕的盯着我,目光专注得就像一只发现了有趣东西的鸟儿。
  “外孙女?这么说,殷瑾还活着了?”
  殷瑾是我妈妈的名字,我上前一步,低低的但是愤怒的看向这个看起来不过20左右的“男孩”。
  “不准你叫我妈妈的名字!”
  “……放心。”看见我作势要扔纸符,他嘴边露出一丝和气的微笑:“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伤害她。”他转头看向床上瘦骨嶙峋的楚潇离,眉头眼角全是化不开的温柔:“请你,消灭我吧。”他淡淡的说。
  “为什么?”我被他的“配合”甚至是积极找死的态度弄懵了,反而有点不知所措。
  “因为,我的存在会给她带来伤害。”他闭上眼睛,轻轻的说:“请动手吧,还有,谢谢你。”
  我默默的念动咒文,手里的冰与火渐渐纠结成一把细细的小剑,我犹豫了一会,一剑刺了过去。
  他的身体开始飞散成片片细巧的羽毛,与此同时,卧床上的楚潇离开始动弹。
  “能知道你的名字么?”他的身体还没完全消失,温和的蓝眼睛带着完全的善意。
  我沉默一会,心想已经要死的妖魔没有什么好怕的,于是开口说:“七月。”
  “七月……”他的眼睛亮了一下:“好名字呢……”
  我这才想起我从头到尾都没问过他叫什么,急急开口:“喂,你呢?”
  “七月,”他的胸部开始消失,轻轻的说:“不要问妖魔的名字,如果你要消灭他。”
  当“他”化成的羽毛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春雪般消失时,躺在床上的楚潇离醒了过来。
  “飞羽……”她的眼里噙着泪花,抱着肩头开始啜泣。
  任务完成,我向主人说明后便回家。妈妈一如既往的盛了酒酿圆子等着我。
  “是的,如果你要杀了他,就不要问名字。”听完我的话以后,妈妈垂下头,浓浓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看不出到底是眼睛的影子投下去,还是心底的阴霾浮上来。
  飞羽……从那以后,我遇到对手,从不问它们的名字。

  第二章

  18岁的时候我得到了除了除魔师以外的第一份兼职工作,每天放学以后,帮小区外面废品收购站整理瓶子。
  那时候的妈妈依然会每天给我准备一碗酒酿圆子,或是几块豆腐干,或是一个糯米鸡。几年来妈妈外貌丝毫不见老,反而像是进入了夏天的花朵,馥郁而芬芳。只是几年下来妈妈带着一个没有父亲的女儿的事情早已为人们所熟知,偶尔有一两个不知死活的有钱人想学《陌上桑》采采路边的野花,也会被我身边肉眼几乎可见的怨念吓退!
  嗯,那时候我的绝技不是一剑穿心不是缚灵咒不是无敌十八念,而是“桃花退散”,屡试不爽,见谁灭谁。
  我的广告词现在还留着:你还在为身边的烂桃花而苦恼吗?你还在为摆脱不掉的苍蝇困扰吗?只需一眼,“桃花退散”将帮您解决难言之隐!详情请咨询七月本人。
  ……总之吧,高考过后的那个暑假,我决定帮妈妈减轻一些负担。就这样,我开始在废品收购站,洗瓶子。
  瓶子有很多种,大的,小的;圆的,扁的;玻璃的,塑料的……没有“生意”的时候,我就蹲在一堆一堆,一蓬一蓬的瓶子里面,不停的冲、刷,用带绒的布条把它们洗得干干净净。因为有些瓶子,比如酱油瓶,主人家往往用完了以后就随手扔了,基本上没有人会洗干净再拿过来;这些瓶子如果不清洗,很快就会变得臭不可闻,恶心吧啦的。
  其实老板这么注重瓶子的清洁度,主要不止是为了卫生或者环境着想,而是因为这里面有钱可赚。
  就像这世界上有人收藏邮票有人收藏娃娃,也有人喜欢搜集瓶瓶罐罐的,这种人还不少。收购站的老板总说我是大学生,品味比较好,让我挑出中意的瓶子特别洗刷干净,放在一个小架子上,专供那些喜爱它们的人来挑,有时候几毛钱一个的瓶子,老板一转手可以卖几块。不过他倒也从不漫天要价,他总说瓶子就是瓶子,再怎么有人喜欢,也不过是个瓶子,所以瓶子就要有瓶子的样子,就要卖瓶子的价钱。
  老板有老板的哲理,我自有我的事情。所以他总是这么说,我也就是听一听,实在了不起了笑一下而已。
  那年暑假我好像进入了除魔师的瓶颈期,正面临着抉择,如果拿游戏来说,就是我面临着转职。
  像外婆那样成为首屈一指的狩魔人,或是像妈妈那样选择普通的生活。
  我根本想都不想就开始往更高层努力。成为狩魔人就意味着受到的束缚更少,赚得的钱也就越多。我想赚钱,首先让妈妈不用寒冬酷暑的常年在外面摆摊。然后……然后去找我的爸爸。
  妈妈一直思念着爸爸,不管我心里多么不甘,事实就是事实。
  可是跟所有的瓶颈期一样,在这一段时间内,不管我多么努力,力量还是大不如前。基本只剩下与生俱来的阴阳眼……就像我现在这样子差不多。
  不过我没有跟妈妈说我的瓶颈期提前到来,妈妈一直以为23岁是正常的瓶颈期,我不想让她担心。那时候碰上难缠的“东西”实在躲不过去了,我就尽量用身体而不是脸或手这样容易看见的部位朝向它,这样即使受了伤,妈妈也不会马上发现。
  呵呵,现在想起来满自虐的,但是当时我真觉得自己特别懂事,特别体贴,特别能宽妈妈的心。每次撒谎的时候,我都有一种肩负起家庭和谐氛围的巨大成就感。
  虽然现在想起来我那时候真的只有一个傻字可以形容,竟然以为自己真的聪明到躲开妈妈的眼睛……
  总之,有一天我一如既往的哼着嘻唰唰洗刷刷一堆瓶瓶罐罐的时候,一只手拿起我刚洗好的一个小天使造型,还挺精美的玻璃瓶,递到我面前。
  “这个瓶子多少钱?”
  正午的阳光十分强烈,光越明亮影越深浓。我抬起头,刺眼的阳光炫得我眼花缭乱,只能看到一个巨大的,黑黑的影子,像死神的影子一样,笼罩在我头上。
  瓶子的价钱都是老板定的,所以我扭过头,打算像平日那样喊老板出来开价,喊了七八声,大约老板在睡午觉,一直没有回应。我只好转过头无奈的说:“你等一下再来吧,老板可能在睡觉,一下醒不过来。”
  那人一直像一团黑黑的影子一样罩着我,听我这么说,好像很遗憾,拿着瓶子看了又看,忽然说:“你不能开价吗?”
  “对不起,我只是打工的,价钱要老板定。”虽然觉得可惜,我还是咬咬嘴唇说了实话。
  “啊,真可惜,我等下就要走了,可能等不了了呢!”那人似乎真的很喜欢那个瓶子,我想了想,也觉得没有办法,只好耸肩笑笑,准备继续洗瓶子。
  “这样吧!”他忽然蹲下来,依然是一片黑黑的巨大的影子朝我伏下,带着商量的口吻说:“我给你50,你把它卖给我。”
  我一阵眩晕,听成了“我给你50,你把魂卖给我。”
  ……也许他当时就是这么说的,我的心狠狠的撞击了一下。
  我一个下午的工钱是15,妈妈一根卤豆腐5毛,糯米鸡5毛,酒酿圆子1块钱一碗……开学我要交学费,交了以后,我和妈妈每个月还要生活费……我现在能力减弱了,只能接一些危险不大报酬不多的活,一个瓶子50块钱,我……
  他可能是看我半天不说话,不紧不慢的凑到我耳朵旁边悄悄的说:“我真的很喜欢这个瓶子,不然,你开个价……”
  ……奇怪,为什么他还是一个黑影呢?
  我迷迷糊糊的想着妈妈的手,豆腐干,瓶子……任我开价……黑黑的影子……远处忽然传来一声狗吠,我回过神,定定的看了看那个瓶子,皱起眉头。
  “先生……不是我不想卖给你,而是……”我要咬嘴唇,到手的至少50块钱就这么飞了啊!
  “这个瓶子有东西。”
  “东西?”那人诧异的重复一遍,好像我说的是:“先生那个瓶子里装了我明天要吃的豆腐花所以你不能买……”
  “嗯。”我心痛肉痛浑身都痛的点点头,黑影子的声音里有某种奇怪的东西,让我莫名其妙的心痛不安。
  那只瓶子周身环绕着流窜的“念头”,偶尔碰到他的手指,便像短路的电线一样激起一点小小的紫色的电花。
  “不过是只瓶子,有什么好宝贝的!”男人悻悻的嘟囔一句,放下瓶子站起来。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不一样了。我蹲在一堆瓶子中间,惊讶的看着他身上的黑色像是忽然消失一样。
  笼罩着我的影子不见了,站在我面前嘟嘟囔囔的,是常客谢老伯。
  “怎么了怎么了?”老板睡意深浓的声音在后头响起。
  “我就是想买个瓶子,这丫头磨磨蹭蹭就是不卖。”谢老伯有点光火的晃晃手里的瓶子,朝老板抱怨。
  “我……”我刚想开口解释,忽然目瞪口呆。
  谢老伯手里拿着一个普通的圆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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