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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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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干的……江绝他难道……”

    永乐脸色不大好地叨念了一会儿,也不见东阳出现在屋子里,蹭蹭蹭地跑到了挂银弓的墙壁底下,伸手就握了上去,一片冰凉光滑。她着急地抓住弓身摇晃了一下:“东阳,你醒醒!”

    银弓散发出的寒意将她的手震开,低沉冷淡的声音说了两个字——

    “是我。”

    “什么?”

    永乐还是懵的,没有反应过来。

    “身为奴隶,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要听主人的话,少做一些惹我生气的事情。”

    “……”

    永乐这一回终于反应了过来,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巴,郁闷到抓狂,忍不住提高声音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要出去!”

    “哪儿都不准去!”

    “为什么?我只是去散个步而已,难不成你还怕我跑了?”

    “……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东阳冷冷说道:“怎么,现在不怕我了?”

    “我不怕!”永乐被他这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给气晕了,顿时就赌气地冷哼道:“你再扎我一下?或者把我扔去池子里吧!反正我想出去,天气也热,那样更好!”

    “依我看,或者打断你的腿就干净利落了。”

    随着声音,红衣墨发的男子凭空出现在了她的身前,仅仅咫尺的距离,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幽黑的双眼冷到结冰。永乐心中漏跳了一拍,下意识就要往后退,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双腿僵硬得不听使唤。

    永乐后知后觉地害怕了起来,他这些日子以来都对她很好,在客栈缠斗拿回将她扔出了结界独自迎战,被抓到东宫来时他又前来搭救……她隐隐觉得他对她有些不一样,可此刻……难道他真的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奴隶一个所有物来看待的?所以当她不听话,他就能真的下狠手?

    永乐越想越怕,只觉得那双腿已经快不是自己的了,紧紧盯着他的双眼却倔强地瞪着他,一眨不眨,却不自觉地湿润了起来。

    “真不禁吓。”

    东阳慢悠悠嗤笑了一声,唇角微微动了动,似乎有些忍俊不禁,然后他抬起了手来。

    永乐正在沉浸在忐忑之中,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一见他抬手就以为他要对她下狠手了,急忙往后退的同时眼睛更湿了。她撞在了桌子之上,而东阳依然站在原处看着她,她这才发现自己能动了,急忙掩饰搬别过了头去。

    “还说不怕我?”

    “我怕你我怕死你了,满意了吧?我要睡觉了,你别跟我说话!”

    永乐抿了抿唇,转身就跑到了床榻之上,蹬掉了鞋子就团团裹上了被子,将脑袋也给蒙住了,连一根发丝也不肯露出来,一副拒绝的姿态。

    许久都没有动静。

    东阳缓步走到了床边,垂下眼睛凝视床上的那一团,他再一次抬起了手落到了被子上,却从中一穿而过。他有些恼怒地皱起了眉头,良久,他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手,红衣似血的身影缓缓消散在了屋中。

    月华如霜,透过镂空的窗户洒落在了地上。

    墙壁的武器架上挂着的银色巨弓,淡淡折射出光晕,静静流淌,敛尽了月色的华美。

    ……

    翌日。

    永乐是被热醒的,这个时节这个本就热,她还死死裹着被子,浑身都被汗湿了。她被窝里憋了一会儿,露出一双眼睛瞄了一下墙壁上的武器架,又蒙住了脑袋。

    不一会儿,屋子里传来了来来去去的脚步声,渐渐不那么热了。

    永乐再一次露出了眼睛,就见咏荷正在让宫女往屋子里搬了些冰块进来,又在屋中用了两个风扇车,凉爽的风拂过,顿时神清气爽。永乐解脱了一般掀开被子就跳下了床,拿起扇子给自己扇风。

    咏荷见此笑道:“可是吵醒姑娘了?”

    “什么时辰了?”

    “巳时三刻了,姑娘可要沐浴?奴婢让人去准备了。”

    永乐忙不迭地点头,道了一声谢,又笑眯眯地赞道:“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姑娘说笑了,这是应该的。”

    沐浴的水很快就准备好了,永乐不习惯让人服侍,就摆了摆手让人出去了。她走到屏风之后,刚解开衣襟就想起了那讨人嫌的银弓,动作间不由顿上了一顿,又破罐子破摔一般继续了下去。

    她拿坏脾气又固执的东阳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尤其是这方面,他不仅不懂避嫌还总要提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不过这一次她白担心了,难得沐浴清净了一次,从头到尾东阳都没出现。

    换好了衣裳后,永乐就直接往外走,努力不扭头去看墙壁上的银弓,脖子都酸了。这一次走到门前时她没有冒冒失失地冲出去,而是小心地对着虚空拍了拍,见没有任何阻拦的屏障,这才松了口气往外走,心中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永乐往书楼走去,门口的侍卫看过她的令牌后恭敬地放了行。

    阳光从镂空的窗户中洒落在阶梯上,静谧而优美,一楼花房中传来的幽香,直到她踏上了五楼还能够闻到。这层楼的张管事正在入口处坐着,他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蓄着胡须,虽然只是普通人看起来却有些神秘。他旁边放着一盏清茶,一见她就微笑了起来:“永乐姑娘,上次借的书这么快就看完了吗?”

    永乐将要还的书放在了桌子上,沮丧地摇头叹息:“看完了,可是我一个法术没学会,完全没长进。”

    “其实若是真想学法术的话,还是得去玄天宫,或者去拜一位修仙者为师。”

    永乐沉吟了一会儿,玄天宫她去不了,拜修仙者为师的话倒还有可能,只是西苑之中的修仙者一直闭关不出,她还没机会遇上,难道这件事又得去拜托江绝吗?

    “对了,永乐姑娘有去测试过灵脉吗?”张管事又说道,“若是体质不适合修仙的话,怎么都是学不会的。”

    “没有过。”

    永乐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向那一排排高大的书架走了过去。

    她一直坚信自己是能学会法术的,否则她的火术又怎么说呢?大概只是那些书不适合她可以。就算只是法术入门,书籍也是五花八门,总有一种是适合她的。

    永乐在五楼呆了两三个时辰,选了三本书,临走的时候无意间瞥见了一本名为《火》的书,又在书架之前停了下来。她抽出那本书翻了翻,才发现这是专门讲各种不同火种的书,下面的注释则是针对各种不同材料所要选用的火种——给铸剑者看的书。

    永乐将书合上,犹豫了一会儿,干脆跟那三本叠到一起带到了门口。她将书本交给张管事,后者接过书看了后就将书收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找出了抄本给她。

    “永乐姑娘。”

    永乐收好书,才见一个太监站在旁边等待,微微朝她弯腰道:“皇太子殿下听说你在这,让奴才请你去八楼走一趟。”

    ……

    八楼。

    桌案上放置着貔貅形状的铜质香炉,里面焚着不知名的熏香,娇艳欲滴的水果和各种糕点装盘摆在桌面上,却一个都没被动过。

    江绝正斜靠在软榻之上,翻看着一卷书册,他今日穿着一袭月白色衣裳,没有那些繁复的花纹,看起来就像一个俊雅的书生。半垂的长睫微微颤动,阳光缀在上面,像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永乐不由想起了初见时的景象,那时候他正坐在马车里,也是这般拿着书卷在翻看,同样恣意悠闲,也同样赏心悦目。只是经历了那么多事后,她变了不少,连带着眼中的他似乎也变成了另种模样。

    “江……”永乐迅速改了口,“殿下唤我来是为何事?”

    “坐吧。”江绝慢条斯理地放下书卷,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一边含笑问道:“小破烂,你如今收拾得这么整齐,我都不好意思叫你小破烂了。你还没用午膳吧?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

    “那你还这么叫?”永乐冷哼了一声,在那一桌子水果糕点旁坐了下来,直接伸手拿起来吃。“嘴巴这么刻薄,怪不得老百姓们都不待见你。”

    “哦……本宫生来就是天潢贵胄,何必在意那些小老百姓的看法?”

    江绝不以为意地笑着,目光却越过她看向了窗外,霎时幽远。

第48章 作者() 
“如果你要继承皇位的话,就必须要在意啊。”永乐理所应当地说道,“你地位是很高没错,可是百姓要是不待见你,你的路就走到头了啊。”

    “哦?”

    “我们大昭国啊,若是黎民百姓对皇帝不满意的话,大司命就会让他退位,另择一位明君。”

    “……”

    “我说的大司命,就是剑意门的大司命。”

    “这里不是大昭。”江绝听到这话,却嗤笑了起来,语重心长地说道:“小破烂啊,若是大昭国的皇室有本事,又怎么会沦为剑意门的傀儡呢?听你这么一说,那大司命就跟太上皇似的,皇帝若是不能讨得他的欢心,那可就糟糕了。”

    江绝在“游历”的时候,在大昭国里呆了不少时间,也见识过不少。三百年来,大昭国中早就潜移默化接受了这种情况,百姓们从刚开始的惶惶不安到习惯,若是皇族的行为举止惹了众怒,百姓们就敢去皇宫门口示威静坐。而皇族们也从屈辱反抗到习惯,不敢轻易开罪百姓们了。

    江绝觉得很不可思议,一方便又无比庆幸崇帝的强势作风,总之……大昭国的皇族太憋屈了。

    “那一定是皇帝太荒唐了,大司命才会插手。”

    “哦,你真是大司命的忠实拥趸者。”江绝好笑地睨了她一眼,凉凉地提醒道:“可惜你日后回大昭给亲人报仇,第一个要寻的就是剑意门,到时候见到大司命别激动得连刀都拿不稳啊。”

    若是可以,她又怎想和剑意门作对?

    永乐气呼呼地往嘴巴里塞了几颗葡萄,不肯搭理这个毒舌的皇太子了。

    “殿下。”

    一个美貌的少女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她穿着轻薄的碧色的罗裙,云髻雾鬟,峨眉青黛,一双眼睛宛若秋水,十分动人。她轻声道:“奴家把药给殿下送来了。”

    “放桌上。”江绝随口说道。

    那少女将药碗放到了桌案上却不曾立刻退下,江绝这才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

    俄顷,想起了这是谁,江绝笑着问道:“怎么是你送来的?”

    “碧珠正好遇见送药的宫女了,她的脚崴了,走不了路,奴家索性就替她给殿下送过来了。”碧珠生得一副温婉的相貌,声音柔软得像水,“还请殿下不要怪奴家的善作主张。”

    “嗯,辛苦了,这八楼走上来可不容易。”江绝唇角含笑,然而下句就是:“你退下吧。”

    碧珠的笑意僵了僵,抿唇退了下去。

    “你小妾?”永乐大饱了一番眼福,还有些意犹未尽,好奇地问道,“挺漂亮的姑娘。不过还好不是普通的宫女,否则我非得自卑死了。不过你对她怎么那么无情啊?”

    “这皇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美貌,你这样的,就算当宫女也还差上一截。”

    “……”

    永乐被他一噎,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不过那看向江绝的目光已经变成鄙夷了。“你就继续埋汰我吧,我现在的确不敢揍你。不过以后要是闹掰了,临走前一定要送你一份大礼。”

    “像你这么不长心眼,有什么说什么,活不了几天。”江绝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端起药碗将那黑咕隆咚的药一饮而尽,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幽幽叹息了一声:“不过心眼儿长多了,也就不可爱了。”

    “你生病了?”永乐看着他搁置在身侧的书卷,终于想起那是个什么字了,“你还看医书?”

    “书只是随便看看,我没有生病。”

    “那你为什么喝药?”

    “强身健体。”

    这倒不是假话。江绝活了十七年,从未生过病,连风寒也不曾有过,全亏了这药。这是皇室中不外传的秘方,每位皇子自出生后就会开始喝这种秘药,每月太医都会前来请脉,然后根据身体状况调整里面每种草药的分量。

    他不止一次想若是尹俊竹能用这秘药就好了,就不会一直被病所累了,只可惜这秘药比较特殊,只能是拥有皇室血脉的人服用。

    “对了,昨日的事情多谢你了。”

    “无妨。”

    “我将小霄儿接到了东宫暂住一些日子,其他人我不放心,所以请你加以照看。若是她想去其他地方走一走,你就陪着一道吧,过几天宫里会为皇妹摆一个宴席,到时候你也一道去。”

    “这个没问题。”永乐点头答应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嘛。”这个总比去外面打打杀杀好,通缉队上的事情她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江绝又不放心地嘱咐道:“还有,你去小霄儿那的时候,就不要带你那个叫东阳的朋友了,我怕吓着她。”

    “他凶神恶煞的,以前我也很怕他。”

    东阳那面无表情浑身散发寒气的样子……

    永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

    从书楼出来以后,永乐就直接向西苑走去,只是一想到屋子里的那尊煞神,脚步不由又磨磨蹭蹭了起来。等她慢吞吞地走到了西苑门口时,一个灰衣劲装的男人正在旁边负手而立,微微抬头仰望天空,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正是常熙。

    永乐不想跟这人打交道,忙垂下头加快脚步就要进去,谁知方才还在发呆的常熙下一刻就反应迅速地将她拽了回来,永乐被他拽得一个踉跄,又被他伸手给扶住了。

    “永乐姑娘啊,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刚差点跌了吧?”常熙装模作样地关心着,笑眯眯的样子看起来温和无害极了,“不过举手之劳,就不用谢了。”

    “常熙大人好闲,看风景呢?”

    “等你啊,都说心诚则灵,瞧,这不又等到你了。”

    “冤家路窄吧?”

    “那今日永乐姑娘可要邀请在下喝一杯茶?”

    永乐盯着常熙看了半响,嘴角抽搐,不由感叹道:“你脸皮真厚。”

    “哪里的话呢?”常熙幽幽叹息了一声,声音中透着浓浓的失望之意:“在下有心化敌为友,永乐姑娘却一直拒在下于千里之外,真叫人难过。”

    “我不和别有目的的人做朋友。”

    永乐的话很直接,目光也很直接,就差没说“你给我滚远点”了。

    常熙听了这话略怔了会儿,很快就笑道:“我的目的就是跟你做朋友。”

    谁信啊?

    永乐扯起唇角冲他假笑了一下,转身就要走,这一次常熙没有拦住她,她刚还在奇怪,就听他的声音传入自己的意识当中。

    “若不是朋友,东阳就是剑灵的事情我早该泄露出去了,你以为还会像如今这样风平浪静吗?你可以回去好好考虑一下,究竟是要跟我做朋友还是敌人。”

    永乐脚步微微一滞。

    常熙在她身后微笑,意味深长,眼中却没有什么温度。

    “胡说八道些什么?东阳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是剑灵?”

    常熙挑了挑眉,笑而不语。

    尽管有的人会将自己的名字刻在武器之上,可捕灵网的事情却让他确信无疑。没有人能从捕灵网之下生还,只有灰飞烟灭一条路,东阳当时凭空消失,后来又完好无缺的出现……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他掌管捕灵网数十年,可不像其他人那么容易被糊弄住。而且当时东阳看见其他灵器的时候,反应也相当奇怪。

    “真是莫名其妙!”

    永乐嘟囔了一句,加快脚步离开了这个地方,心中却抑制不住狂跳了起来——常熙居然知道了!她毫不怀疑常熙的威胁之言,世人皆以为最强大的剑灵莫过于口出人言了,可如今却有个超出他们认知的剑灵存在……定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永乐的心中有些乱,事急从权,她也不好继续跟东阳冷战了,一奔回屋子里就直接朝银弓冲了过去。

    “东阳……”她气喘吁吁地开口,“你的真实身份被人知道了!”

    “我知道。”

    “你知道?”

    “嗯,我听见了。”东阳的声音很冷淡,轻描淡写:“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永乐鄙夷了一下大惊小怪的自己,心想可不是嘛,对他这种没心没肺又随时杀意满满的人来说,的确没什么大不了的。若是有人找上门来,杀了便是了,这方面他不仅无所畏惧,还可以把杀戮当成盛宴来享受。

    “你知道他对你很有兴趣?等等,你……听见?”

    “东宫里的事情,我都能知道,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逃不开我的眼睛,所以你最好不要做一些让我生气的蠢事,否则有你好看的。”

    “……”

    白担心一场。

    永乐现在没什么心思跟他争辩,选择性无视了后面的句话,又问道:“那常熙下次再来,该怎么办呢?”

    “你告诉他,如果不担心自己灵器的安危,就来喝茶。”

    永乐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心间的阴霾一扫而空,她冷静下来了后,也渐渐想得明白了。

    常熙并不是独来独往的修仙者,他替尹俊竹办事,如今私下来找她,就是打定主意要瞒着了。若是常熙告诉了尹俊竹,不是还有江绝挡在前面的吗?而江绝的意思,则是要将东阳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不能落入其他势力的手中。

    “希望我没有小看那个尹先生,常熙顶多让他知晓,而不是让天下人知晓。”

    东阳沉默了一阵子,冷冷的声音泛起了些嘲弄来:“你不必这么小心翼翼,除了我没人能把你怎么样。”

    “你意思是……你是我的靠山吗?”

    “嗯,我是你的靠山。”

    他的声音依然低沉冷淡,明明语气也跟往常一样倨傲张狂,说出的话却仿若有千钧之重。

    永乐心中泛起了一些说不清的感觉,渐渐弥漫开了,也不知怎么回事。她垂下头,唇角却止不住往上扬了起来,心里脑子里却又慌乱得不行,她急忙扳起手指头继续说道:“……嗯,你算一个,江绝也算一个。”

    “江、绝?”

    他的声音骤冷。

    “不不不,东阳大爷。”永乐见他话锋不对,忙不迭改口说道:“你才是最大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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