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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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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个姑娘……就算了吧。”

    “……师哥我听你的!我最听你的了,谁让我们关系好呢?一听咋哥两的名字就知道我们关系好。”

    章晗嘴角也露出了一些笑意。

    半响,章晗蓦地想起了什么,身子一震,说道:“我知道这个巨鸟是什么了!它根本不是我们想象中的什么魔界缝隙溜出来的魔兽……”

    “那它是什么?”

    “它是……”

    章晗吞咽了一下口水,神色凝重,他抬眼望向了头顶的天空,轻轻说出的几个字却仿佛连自己都一并震惊了。

    张寒双一直吊儿郎当的神情,也蓦地结了冰。

    居然是……

    这怎么可能!?

    ……

第19章 榜上有名() 
日光璀璨,山林郁郁葱葱,微风轻拂,恣意盎然的景色令人心旷神怡。平静,美妙,跟山家村里面的断壁残垣根本不在同一个世界,这令永乐产生了错觉,以为只是做了一个凶险的梦而已。

    永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漫无目的地走着,还不清楚该往何方。

    其实她很想找一个像山家村那样的美妙的地方一个人隐居起来的,但东阳用行动向她表示了,他是不会跟她一起做鸵鸟的。

    东阳走在她的前面,身材高大修长,墨发如瀑,衣摆随着他的步伐微动,每一个弯曲的弧度都缀满了优雅。银弓背在他的背上,没有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他们天生就是一体的。

    永乐对眼前的事实还有些接受不能,当她以为仅仅是这样的时候,他总能超出她的想象。

    “喂,你想去哪儿?”永乐开口问道。

    东阳没有回话,一如既往地无视她。

    “要是你没有想去的地方的话,我觉得可以去……”她偷偷瞄了一眼他的神色,见他并无不悦,鼓起勇气继续说道,“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着,闲云野鹤,多好啊?”

    “挺好的。”他点头说道,永乐刚要喜上眉梢,就听他又淡淡补充了一句,“想得挺好的。”

    永乐瞬间皱成了苦瓜脸。

    怎么长得好看的人,脾气都这么奇奇怪怪的呢?

    永乐垂下了眼睑看着地面,眉头微蹙,一边去踢地上的草。

    “你带着我……真的不觉得多余吗?”为什么非要带着她呢?她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他应该看她很不顺眼才是。用他的话来说,她总是婆婆妈妈又胆小如鼠,没什么本事还同情心泛滥……

    东阳没有回答,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你忘记你之前说过什么了吗?”

    “什……”

    永乐下意识反问,刚说出一个字就对上了他危险的眼神,又紧紧闭上了嘴巴,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她当时说……要为他鞍前马后,老老实实当他的奴隶。

    虽说他是被她逼得出了手,但好歹也是出了。

    永乐此时回想起那千钧一发的一刻,都觉得有些后怕,只是没想到他比她想象中还不希望她死。

    永乐想着事情,不知不觉走得慢了一些,她从草地上抬起了眼睛,却见一片树叶飘落了下来,从那红色的身影中一穿而过。她顿时就愣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红色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前方。

    银弓重新回到了她的背上,多了一分沉甸甸的重量。

    永乐的嘴角抽了抽,无语望天。

    太阳西斜,渐渐拉长了她的影子,她垂眸看着脚下的影子,顺着黑影蔓延到了远方。一阵马车骨碌的声音传入了耳中,随后就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字——

    “永乐!”

    山茶坐在马车上掀开了帘子,脸上带着笑意,惊喜地看向她:“没想到又遇见你了,你也要去长安吗?哎,快上马车来!”

    永乐眨了眨眼睛,她只是随意地一走,恰好和山茶同路那还真是太巧。

    车夫是一个不认识的老人家,也不是山家村的村民,见到她只是笑了一笑,渐渐停下了马车:“小姑娘,上马车来吧。你那样走也不知道要走多久,坐我的马车啊,天黑之前肯定能到长安。”

    永乐回了一个笑容,放下了车帘。

    光线都被隔绝在车帘之外,马车之中被阴影包围,方才轻松的气氛仿佛也随着车帘的落下而消弭无形。山茶脸上的笑容却渐渐淡了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她一把拉住她,压低了声音:“永乐,你不能到城里去!”

    “怎么了?”突然就说了这么一句,永乐有些懵,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唉……你还记得跟山河哥见得第一面时,他说你看起来很面善吗?”山茶摇头一叹,继续说道:“你被通缉了,你知道吗?”

    永乐摇了摇头:“我之前被追杀,但那些都是一些仇家而已。通缉那是怎么回事?”

    “山河哥说他那天去找通缉队报案的时候,偶然瞥见了通缉榜上正在贴的画像……上面就是你。不过当时他没有细看,所以也不知道你被通缉的原因是什么。”

    永乐陷入了沉思之中,思绪万千。承江国的通缉榜是每个城镇都会设立的,一旦出现在其中一处,就正证明她已经被全国通缉了。良久,她抿了抿唇说道:“我还是要去长安的,总不能一辈子呆在山林里吧……”她倒是想。

    “咦对了,你的大表哥呢?”山茶突然想起了这茬,甚至掀小窗上的帘子往外张望了一下。

    “呃……他、他突然有点事情,离开了一下。”

    “不是吧?就留你一个人?早知道你就不要跟他走,在村子里多待些时日了。”山茶的语气居然有一些怨念,替永乐打抱不平道:“这种时候他怎么能离开呢?太不可靠了!”

    “他也不知道出了这事。”永乐咳嗽了一声,“不过我们约好了在长安城里相见。你放心好了,有他在,我就安全得很。”她借此机会奉承了一句,以免东阳跟她翻脸。

    “哦对了。”山茶想起了什么,倾身翻找包裹,拿出了一些胭脂水米分之类的东西,还有衣裳。“呐,这是你的衣服,你的包裹丢在地窖里了,我想着带着它看能不能遇见你,没想到运气还不错。还有这些银子,你也拿着。”

    永乐推脱了一番,见她心意坚决,便将银子收了起来。她顺手接过衣服,就解开了衣襟要换,等她意识到了什么,蓦地顿住了动作。

    银弓就贴在她的身后呢!她以前可以厚着脸皮当他不存在,用“他是一张弓,又不是一个人”来安慰自己,可是现在不可以了。

    从他开口讲话那天起,她每次换衣服就特别不自在。更别提如今……他还能化作男子。虽然他现在依然是一张弓的形态,可她已经没办法仅仅当他是弓了。反正当着他的面换衣服,她……她真的做不到啊!光是想着就觉得很惊悚。

    “怎么了?”山茶见她表情五彩斑斓,不由笑着问道:“你在想什么?想到哪个心仪的男子了?怎么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又皱着眉,脸也红红的……真是有趣。”

    被山茶这么点出来,永乐的脸霎时红了个通透。

    “没有。”永乐故作淡定拢上了衣襟,正襟危坐。其实她浑身都很不自在,尤其是后背,像是快灼烧了起来。“还是一会儿再换好了。”

    好在山茶没有问为什么,只是默默拿出了准备好的胭脂水米分和小刀子,将永乐的眉毛、头发都稍作修改,又给她脸上都点上了麻子,这才满意地收了手。

    永乐照了照镜子,左看右看,惊呆了:“我不换男装也没人能认出我了吧?”

    山茶也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神色却踌躇了起来。她盯着永乐看了好半响,犹犹豫豫地问道:“那个……永乐……你该不是杀了人吧?”

    “没有啊。”

    “那就好。不过……那是因为什么会被通缉呢?”

    永乐略略思索了会儿,说了半句实话:“可能……因为我逃婚了吧。”

    “逃婚?”山茶惊讶地捂住了嘴巴,“你为什么要逃婚呢?是那个男人对你不好吗?”

    永乐的眼睛顿时就酸了,哀伤和愤恨爬上了心头,她闭了闭眼睛,掩饰下种种繁复的情绪,只是说道:“是,很不好。我的爷爷和哥哥都因此而死,我不可能嫁给他的。而且总有一天,我会回去报仇的。”

    伴随着这句回答,马车了的原本的轻松瞬间凝固了。

    “对不起,我……我不该问的。”

    山茶见她红了眼睛,顿时就手足无措了。她不再追问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思索着要讲点其他的什么,却又想不出来。

    永乐不欲再说什么,双手环抱靠在马车璧上闭目养神。山茶见此也就放弃了说话的想法,心里把自己骂了几百遍。

    外面一阵嘈杂声传来,马车缓缓停下了。

    “怎么了?”

    山茶刚出声问车夫,就见旁边的永乐睁开了眼睛,掀开车帘就跳了下去。

    老车夫坐在外面,说道:“前面就是城门口了,正好遇到通缉队押送犯人呢。唉,那好像是个姑娘家,真是造孽啊……怎么这几天出来老遇见这些事,我这个老人家可不想见血啊。”

    一队官兵正从面前而过,周围的行人和马车纷纷让行。

    那是一辆奇异的囚车,通体幽黑,黯淡无光。也不知道那囚车究竟有多沉,不仅有四匹高头大马车在前面拉动,左右还各有四人竭力推动,滚动的车轮深深陷入了地里面数寸之深。

    玄铁,极坚固,极沉,开锋后削铁如泥,万金难求,实乃锻造兵器的绝好材料。

    永乐脑中浮现出了爷爷曾说过的这句话,这种材料非常稀有,没想到如今却被铸造成了囚车,那关押的定然不会是什么普通人了。

    囚车里是一个女人,浑身浴血,脸上的脏污不太看得清本来面目。她盘腿而坐,闭目养神,神色淡然,仿佛这囚车本就是她的座驾,而她只是沿路赏一赏美景而已。在那被风微微起的头发之下,耳垂坠着的一柄小剑若隐若现。

    永乐的背脊蓦地紧绷。她完全没有想到柔姬还活着,东阳不是说她死了吗?

    好一会儿,永乐才稍微放松了下来,松开了紧张双手。

    而就在这时,囚车里的女人缓缓睁开了眼睛,淡淡说道:“停车。”

第20章 伤痕() 
没有人理会柔姬。

    这是当然的,对这些押送的官兵来说,她是阶下囚而不是座上宾。即使囚车里不是普通人,但这些通缉队的官兵见得各种奇能异也多了去了,囚犯叫停车他们就停吗?笑掉人的大牙。

    “停车。”柔姬也不生气,淡淡重复了一遍。

    没有人理会她。

    柔姬唇角浮现了一丝冷笑。

    “我——”

    “说——”

    “停——”

    “车——”

    嗡!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痛苦地弯下了腰。柔姬每说一个字,都仿佛数千根细针狠狠扎进了耳朵里,在大脑里猛地炸裂。

    无人推动的囚车顿时停止了下来。

    “所以说乖乖听话多好?就算我出不了这囚车,取你们的性命也是易如反掌。”

    官兵头目骑马走了过来,跳下马拱手行了一礼。里面的女人形容狼狈,但没一个人敢小觑于她。“柔姬大人,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你何必为难我们这些普通官兵?”

    “你们听话,我自然不会跟你们过不去。”柔姬微微一笑,“如果我要为难你们,你们现在还能好端端地与我说话?”

    押送囚车的其中一人就是小李子,他在地牢里见到了残酷的拷问场面,到如今心里还是发寒的,也不知道柔姬是怎么咬牙坚持下来的。

    那日杨业得知柔姬的真实身份之后,知道从她那里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了,将信将疑又恼羞成怒,接连对她施加了很多残酷的伤害。若不是尹先生突然插手进来,恐怕柔姬早就死在地牢里了。杨业不敢违抗,再不甘心也只能送柔姬前去长安尹府,不过他下了个命令,一定要用囚车送她。

    小李子后来也去打听了一些大昭那边关于柔姬的消息,五花八门什么样的都有,可在他眼中,她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女人,需要被保护的女人。他心里对柔姬更加爱怜心疼了,嘴上低声劝道:“柔姬大人,很快就能到达尹府了,听说尹先生是一个惜才的人,你……”

    柔姬的神色冷然,根本不为之所动。

    官兵头目咬了咬牙,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说道:“全队停下,就地歇息。”

    柔姬的目光越过几个士兵,看向了停在路边等待的马车,最后落在了不远处的永乐身上。有人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却又见柔姬很快又转移了视线,仿佛只是不经意间的一瞥而已。

    柔姬唇边露出讥诮的笑容,收回了目光,再次闭上了眼睛:“行了,不用停了,走吧。”

    官兵头目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不过有了方才的教训,他脸上半点不耐和疑惑都不敢露,又一挥手:“进城!”

    ……

    永乐站在原处,脚下仿佛灌了铅,挪动不了一步。她的手指一根根收紧,握成了拳头,报仇的机会就在眼前了,要不要动手?可是不远处就是城门了,如果在这里动手……

    永乐咬了咬牙,重新回到了马车上。

    “永乐,你的胆子怎么那么大?方才那囚车中的女人,浑身是血,我都不敢多看。”山茶拍了拍胸口,有些惊魂未定。

    永乐勉强笑了笑,就向山茶辞行了。

    “不跟我一道进城吗?”

    “不了,还是各自进城为好。”永乐摇头,“虽然你帮我化过妆了,我心里始终还是不踏实。我怕会连累到你和你的家人,还是就此别过吧。”

    “你要多加小心。”

    山茶叹息了一声,不再挽留了。

    永乐目送马车远去,找了一个清净的草地盘腿坐了下来,背靠着树干望着天空。本来就是日暮时分了,感觉没坐多多长时间,天就彻底黑了下来,将这片草地紧紧包裹了起来。不远处就是长安城里,天空之上透着亮光,她能想象出里面是怎样一片繁华闹景。

    她侧头看着旁边的银弓,无意间却发现它身上有一个细小的划痕,心中一惊,刚要说话,东阳的声音就在脑海中响了起来。

    “你又在害怕什么了?”他问。

    “我刚刚看到柔姬了,就在那囚车里。”永乐回答说道,“她没有死,我恐怕她以后还会来找我的麻烦……”

    话还没说完,身侧的银弓漂浮了起来,永乐也没有多想,猛地起身就将还未来得及行动的银弓给扑到在了地上,她死死抱着银弓,任由它震动而不松手。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阻止,明明她也想要报仇。

    “撒手!”东阳恼怒道。

    “不……”

    “撒手!”东阳冷道:“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

    银弓震动地更剧烈了,永乐几乎快要抱不住了,很快她的上身就被震得发麻,她的手上渐渐无力,就在银弓要撞开她时,永乐突然痛苦地闷哼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中迅速积满了泪水。

    银弓那坚硬之极的弓身狠狠撞在了她的唇上,撞得她牙齿都松了,嘴里弥漫出了一股子甜腥的味道。

    银弓静静飘在她旁边,沉默了一会儿,他说道:“你自找的。”

    永乐正痛着,闻言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不要随便碰我。”

    “……”

    永乐从地上爬了起来,背起包袱就往长安城门口走去,没走出几步,银弓就追了上来,再次挂到了她的肩膀上。永乐的嘴巴还痛着,对他也没什么好气,伸手就要将银弓解下来,却拉扯不动。

    “我不碰你!你也别碰我!”

    他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你又忘了之前说过的话?”

    永乐咳嗽了一声,收回了手,迅速转移了话题:“你不去了?”

    “手下败将,不值得我专程去杀。”

    永乐没有说话。不过她却注意到了,东阳这次没有用“愚蠢的凡人”“一只小蚂蚁”这样的字眼。也许银弓身上的伤痕,就是柔姬所造成的。不过她不敢问。跟东阳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对他的脾气也知道一二,一个死里逃生的柔姬对他来说,大概就是耻辱吧。

    她一直相信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银弓也不可能是不可战胜的,他在她面前一直强势狂妄,游刃有余地解决所有危险。只是没想到当银弓真的走下神坛时,心里泛起了一些酸苦的味道,抑制不住。

    难过。

    可是这难过,也不知道是为了他,还是为自己。

    长安城城墙高耸,绵延望不见尽头,威严壮丽,仿佛已经屹立了千百年之久。在承江国,它代表着皇室、权力、还有传承。城门口火光明亮,重兵把守,宽阔平坦的道路两侧,分别有数十只雄伟的石狮。正中央的高处挂着牌匾,铁画银钩的两个大字——长安。

    城门即将关闭,永乐快步走进了城去,却被官兵拦了下来,例行盘问了一番,又比对着墙上贴着的画像看了看,才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永乐不动声色地扫了那画像一眼,转身离开,官兵小声议论的声音却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一官兵说道:“怎么大昭国的人,通缉令都贴到我们承江来了?”

    另一个说:“不止呢,听说这是三国通缉。不止我们承江,连圣溪那个虫子都飞不进去的地方也贴了。”

    “好好的,逃跑做什么呢?这可是绝顶殊荣啊!”官兵不理解道,“在我们承江,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挤破了脑袋想嫁过去呢!”

    “可不是,我妹妹因为晚了一天,在家伤心地哭了好久呢。”

    “……”

    永乐加快脚步离开了城门口,跟着人流在街道上走了走,找到了一家客栈便走了进去。

    客栈的价钱很正常,尤其是在去过青云城那种权贵富人集聚的地方之后,这种正常的价钱在她看来就非常便宜了。她心事重重,等店小二帮她准备好热水,也顾不得银弓就在厢房内,走到屏风后脱了衣裳就沉入了浴桶之中。

    “如果你被他们抓到了会怎么样?”银弓再一次漂浮了进来,挂在了屏风上面。

    永乐垂着头呆呆地看着水里,黑发如同海藻一样散落在水里,遮挡住了她的身体。

    她又往下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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