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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看来情况果不出你所料啊!”
“是吗!走,去看看!”赵强眼睛一亮。接过夹子,径自走向了刘挺的办公室。
“你都看过了吗?“他边走边问身边的董家琦。
“还没i来得及看,刚接受完,这不你就到了。”
“噢!”
“不过其中有一份我看过了,李聪应该是当年郑之桐和李艳红领养的孩子,刚才我已经和公安厅那边的户籍部门和有关单位核实过了,李艳红确实没有生过孩子。”
“哦,是嘛!”赵强一下停住了脚步。
董家琦没注意,险些一头撞到了他的身上。
“是啊!”董家琦没料到赵强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这麽说,这个李聪根本就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赵强一皱眉头似乎是在问董家琦。
她几乎连想都没想便应声道:“那还用说,这是肯定的了。”
“呵,恐怕现在还不能那么肯定。”赵强若有所思地轻笑了一下。
“什么,还不能肯定?这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有什么不能肯定的,董家琦诧异地望了赵强一眼。
“好,那我问你,李聪会是谁的亲生儿子呢?”赵强转头望着她。
略一犹豫,董家琦眨了眨眼道:“我要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那个叫廖琳的女人的儿子。”
赵强抿着嘴微微点了点头又道:“嗯,即便如此,那廖琳又是和谁有的这个孩子呢?”
董家琦认真地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道:“这我可就猜不透了。”
说着他们已经进了刘挺的办公室,赵强坐到了刘挺的椅子上,董家琦就坐到了他的对面。
放下手中的资料夹,赵强捋了捋头发,向椅背上一靠,显得意味深长地道。
“所以我说还不能那么肯定嘛!”
“噢……难道你怀疑……”董家琦忽然他也意味深长地长长“噢”了一声,伸手指着赵强微微点着下巴道。
赵强从椅背上直起身子一伸手拦住她道:“现在可什么都不能妄下结论。来,你和我一起分析一下资料再说。”言毕拿了一叠给她。
廖家大宅。
刘挺正盯着那把黄梨木椅子,和椅子上方那半平方的暗室出神,仿佛要在脑海中重新拼凑出这里曾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忽然门口传来了小王喊“报告”的声音才把他给惊醒回来。
“进来吧,有什么发现吗?”他问小王。
“刘所,这事好像越来越古怪了!”小王哭丧着脸道。
“啧!我说你别咋咋呼呼的,有事说事,怎么个古怪了?”刘挺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是。”小王说着,但脸上的表情一点也没变。
“指纹分析出来了,确定是分别属于两个不同的人的,但具体的对象还不清楚,要进一步核实,看来得送省里才行。还有,我们还是没发现有第二个人的脚印,但所有的现场情况都在告诉我们这里确实发生过搏斗的痕迹,一定有两个甚至以上的人存在过,还有……”小王还欲说下去,刘挺已经一挥手制止了他。
“行了,别说了,那就先留几个人在这里警戒,其他人收队,回去向赵大汇报了,请他定夺吧!还有,下午文管局的同志要下来查看毁损情况,你们配合一下。”
经过简单的布置和安排后,刘挺又拉过尹焕章交待了几句就带人匆匆离开了。
一脸沮丧的刘挺一进办公室就脱下了帽子嚷开了。
“赵大,你那什么传真到底是什么重要玩意,你这一走,我在那可就更是左支右绌不得要领了。”
赵强只是微笑不语看着他,给董家琦丢了一个眼色。
董家琦连忙笑盈盈地帮刘挺接过帽子边挂边道:“刘所,你先别发牢骚,来,先坐下喝口水,等赵大给你说说情况,包你什么牢骚都没有了。这一上午赵大可是有了很重要的发现呢!”
董家琦说着便给刘挺沏了一杯茶端过来。
“哎,还是小董会关心领导!”刘挺接过董家琦泡的茶,才绽开了一脸笑容开玩笑道。
他先呷了一口茶水后将杯子往茶几上一放,又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来给赵强丢了一支,然后自己也衔了一支,慢悠悠点着,美美地吸了一口道:“行,那就请赵大给我说说情况。”
赵强也徐徐从鼻孔里喷出一团烟雾,却并不着急给他说传真的事,而是先卖个关子道:“你知道这个李聪和李艳红是什么关系吗?
“什么关系?当然是母子关系了,怎么难道不是吗?”刘挺一咬嘴唇,感到三分疑惑。不知道赵强为什么这么问。
“是母子关系,但却不是普通的母子关系,他是李艳红的养子!”烟雾后看不清赵强的表情。
“什么?李聪不是李艳红亲生的!”刘挺这一次可是真的吃惊了,他一下从长背沙发上直起身子瞪大眼睛道。
“李艳红根本就没有生过孩子。”赵强的声音冷冰冰的。
“是吗!”刘挺喃喃道,忽然他又吸了一口烟道:“可这跟眼下的案子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而且是很深的关系!”赵强的话显得一字一顿。
“哦,那你说说看,有什么关联?”刘挺挺直身体往前倾了倾。
“跟我们一直在调查的,在他们失踪前说过的人有关系。”
“你是说张大艰?廖琳?”刘挺试探着问。
“廖琳,还记得吗,有资料显示,廖琳死前曾生下一对双胞胎,可后来小孩下落不明了。”
这一次刘挺没有再说话,而是静听着赵强说下去。
“现在我们肯定这对双胞胎中的一个就是李聪。”赵强说着挥了挥手中的传真件。
“那还有一个是谁?现在又在哪里呢?”刘挺眯着眼道。
赵强砸了下嘴,半晌,轻轻摇了摇头。
“不知道,至少现在还不知道。因为这份资料里只记录了在1977年10月23日有一对夫妇在当时的坪山县医院领养了廖琳的一个儿子,那对夫妇中女的就是李艳红,而男的没有留下名字,但现在毫无疑问就是郑之桐了。”
“哦!”刘挺沉思着长叹了一声,便接着道:“这郑之桐和李艳红是夫妻,而且又同在一家医院共事,彼此间有感情,廖琳死后他们收养了她的儿子这也说得过去。那查到他的生父是谁了吗?
“暂时还没有,但我想应该快了,也许今天下午就能解开这个谜团了。”赵强意味深长地掐灭了烟头。
“今天下午?”董家琦和刘挺都不解地问了一声。
“对,今天下午,因为我已经找到了一个人。”
“一个人,谁?”
“暂时保密,到时你们就知道了。”赵强故作神秘地一笑。
“那你今天一上午的重大发现就是这个?”刘挺揶揄道。
“当然不止。”赵强说完又拿出了另一份传真。
“我这里还有一份1977年10月27日发生在坪山县城郊国道上的一起交通事故的卷宗。”
“交通事故的卷宗?”刘挺再次狐疑地望了董家琦一眼,只见她却抿嘴不动声色。
“对,这起交通事故的主角是谁?你恐怕猜不到吧!”赵强将资料晃了晃道。
“是谁?”
“郑——之——桐”
“那又怎么样,一起三十多年前的交通事故能和咱们这案子有什么关系?”刘挺有些不以为然地道。
赵强没有反驳他的疑惑而是缓缓道:“我原先就说过,我一直觉得这个案子有许多疑点,当时因各种技术条件有限,又恰逢十年动乱刚结束,公、检、法也刚刚处于一个缓慢恢复的阶段,所以这案子最后成了一桩悬案,不了了之,但最主要的原因是当时一直没有摸排到肇事车辆和犯罪嫌疑人,才是使这宗案子查不下去的主要原因。”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翻开卷宗,又招手让刘挺过来。
“你看。”他指着卷宗里几幅当时拍下来的现场勘察照片。
“这是当时现场留下的肇事车轮胎痕迹。正是这种车轮,当时在全省乃至全国都没有与之配型的车胎和型号。仿佛这车从来都不曾出现过。”
说到这里,赵强抬眼望了他俩一眼,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后面的话犹如一记一记惊雷回荡在他们耳中。
“事实上,这种车在当时,当地是不可能存在的!”
“你说什么?”刘挺他们一下睁大了惊恐的双眼,一种冷冰冰的感觉有如一条粘漉漉的蛇爬上了他们心头。
“我已经专门请省交警总队的痕迹检验专家反复检测过,得到的结论是这一车胎痕迹是属于一款最早于2004年才全球首发的SUV3。7大切诺基越野吉普车专用车胎,所以在当时是根本不可能查找到与之匹配的车辆的。除非……”
“除非时空发生了交错。”董家琦嘴快,一语道破了天机。
随之便是大家骤然的沉默。每个人心里都在想着该怎样解释这不可解释的诡异事件。
“你们还记得李聪他们的车子吗?”半晌赵强道。
大家脑海中立时浮现出停在老县医院荒草从中那辆漆黑铮亮的SUV3。7大切诺基。
“呵,这,这怎么可能,这根本不可能。”刘挺涩涩地干笑一下喃喃道。
“我不愿相信,可这是事实,虽然难以解释确是事实。”
“可就算这样,也不可能就应此断定郑之桐是被李聪他们撞死的吧!这,这也太荒唐了。”刘挺说着退回了长沙发上一下坐了下去。半天不再出声。
房间里一时陷入了难堪的沉寂。
此时此刻刘挺不禁又想起了刚才小王向他汇报的情况,不也有着与之类似的相同性质吗?
正在大家默不作声陷入沉思时,想起了敲门声。
大家抬起头时,站在门口的正是小王,他拘谨地用拇指和中指摁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赵强示意让他进来后,小王便又把廖宅中物证的检查结果如实向他汇报了一遍,便垂手等着他的主意。
“这样吧,小董,我马上请李局和省厅技术处联系,你和小王一起,立刻动身进省城,务必给我守在省里直到拿到结果。”赵强皱着眉头略一琢磨便命令道。
“是,坚决完成任务!”
两人不敢耽搁,收齐了东西便出了刘挺的办公室。
看着董家琦他们离开。刘挺和他又各点了支烟,过了一会儿,刘挺终究还是忍不住道。
“你说这两条线索真和眼下咱们这案子有关联吗?这样查下去真能找到他们?”
赵强皱着眉头没直接回答他的疑惑而是道。
“至少它能证明我们顺着这条思路查是没错的,而且通过这线索,我现在更加坚信那个张大艰的死似乎也和这事有着某种神秘的关联。”
“嗤……”刘挺有些不以为然。
“老刘,你别忘了,这里边的每个人,每件事,不论是活着的还是已经死去的,他们很多表面上看起来都是毫不相干的,可到了现在你不得不承认他们之间似乎都是由一条看不见的线索紧紧串在一起的,真的,我现在这种感觉是越来越强烈了。”赵强深吸了一口烟。
“这也太玄乎了,我说不过你,反正……”刘挺朝他挥挥手正要说下去,忽然赵强的手机响了起来。
“好,你先接电话!”刘挺端起了茶杯。
“是于青。”赵强看来来电显示,说着按下了应答键。
“我是赵强……什么……你再说一遍……”赵强的眉头骤然锁住,语气中也充满了惊措。
“怎么了?又发生什么事了?”刘挺发现了赵强的异常。
“李艳红,失——踪——了!”赵强说完茫然地盯着前方坐到椅子里。
第一卷 第十一章 三\爱殇
三、 爱殇
1
对于廖琳来说,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仅剩的人能让她托心了。
除了她用整个身心爱着的郑之桐,便就是眼前这个如同亲姐妹般的胡小月。
爱情所带来的甜蜜固然幸福,可若是少了至亲之人分享,它的美妙恐怕就要打折了,可就这样一份秘密而令人沉醉的爱情,却成了她和胡小月友谊加深的重要媒介。
在这个时时不忘阶级斗争的时代,像他们两个这样身份和成分都较为特殊的人,哪怕有了感情也只能深深隐藏,不敢让别人有丝毫察觉,他们的恋爱似乎真成了解放前的地下活动。
他们就是这样痛并快乐着,苦却相互温暖爱恋着。
从开始到结束除了他们自己,只有胡小月在默默见证着一切。
1976年11月26日 黄昏
踩着一地蜡黄的落叶,廖琳满腹心事地回到了宿舍。
不知为什么,她看到李艳红来找郑之桐,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说不清的担忧,她似乎感受到了某种危险的逼近,这种不详的感觉犹如野兽的利爪在撕扯着她的心。
推开宿舍门便看到胡小月正枕着被子靠在床上看着一本不知什么名的小说。
“嘻嘻……,回来啦!”胡小月放下手里的书笑嘻嘻地冲她挤了下眼睛。
“嗯”廖琳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答应着走到了自己的书桌前,双手托腮陷入了沉默。
“廖琳,廖琳……”
“啊!?”她回过神来,看到胡小月正瞪大眼睛关心地望着自己。
“廖琳,你怎么了?是他欺负你啦?”胡小月拉来了椅子坐到了她对面。
“呵,没有,怎么会呢!我只是,有点……呵,没什么,只是有点累。”廖琳欲言又止。
“廖琳,真的没事?你可不能瞒我,要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
“真的没事,你就别多想了。”廖琳一捋小辫笑道。
“嘿嘿,那就好。”胡小月将信将疑地站起身来。她刚刚重新拿起自己的书,却又听到廖琳道。
“小月,你说,红姐这人怎么样?”
“红姐?”胡小月显得有些意外。“挺好啊,怎么啦?”
“呵,没怎么,我就突然想起来随便问问,刚才她去找郑大夫了。”廖琳看似漫不经心地应道。
胡小月眼珠一转,一抿嘴笑道:“噢!我知道了,原来是为这事不开心啊!”
“哎呀,没有,你别胡说了。”廖琳被看穿一时反应有些尴尬起来,急得连连摆手否认。
“行了,你就不用瞒我啦,按理说这种担心不算奇怪,因为红姐喜欢郑大夫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再说这事在咱们医院也算是个公开的秘密了。”
“不过,我倒觉得你也不必担心,要知道,如果郑大夫同样也喜欢她的话,那也就不可能和你有开始了,毕竟你和红姐比起来,认识他的时间可要短得多了。何况我觉得无论是红姐还是郑大夫,他们都不是那种随随便便不负责任的人,退一万步说,即使红姐现在真要像郑大夫表白什么,好像也晚了,你知道红姐的爸爸现在平反了,她可能不久就要调回省城了,而郑大夫的情况不同,他是回不去的,这样的话,他们之间就更不可能了。”胡小月为她分析道。
“嗯。”廖琳轻轻点点头,但最后她却又轻轻吁了一口气道:“其实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因为我太了解他的心思。”
“什么?”胡小月似乎有些不解。
稍事沉思,廖琳也站了起来,故作轻松地说道:“呵。没什么,也许是我想太多了。”
夜幕笼罩大地,万物都进入了休眠,但在夜色深处却依然有些事情在积聚躁动......
2
1976年12月27日 上午
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来月经了,凭着自己的专业常识判断,她感到自己似乎已经怀孕了,可她却不敢也不能告诉任何人,也许该把这不是好消息的‘好’消息告诉郑之桐,可思之再三,她却犹豫了,应为她明显感觉到最近他的情绪越来越烦躁,仿佛有些什么解不开的结,迈不过的坎,她不想再给他增添困扰。
“算了吧,还是明天再说吧!”她心里默然道。
想想自己今天轮休,廖琳便想不如等郑之桐下了班今晚约他一起到城关食堂吃过晚饭后和他好好谈谈,于是她便换上了那件郑之桐送的红毛衣,又仔细地将两条小辫在脑后挽了个环,用丝带扎了,刚坐到书桌前抽出一本书,忽然一阵反胃,连忙捂了嘴到脸盆前,可除了几滴酸水,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她感到浑身一阵乏力,身子有些软绵绵的,用手一探额头,感到自己似乎发烧了。
轻轻叹息了一声,她便放下书,转身重新和衣躺到了床上。
茫茫然躺了一会,她不禁想到了去年自己生病时,郑之桐来探望并和她谈心的情景,霎时一种甜蜜中略带几分伤感的情绪一下子将她给淹没了。
“我病了!”她有些无奈地想到,并感到腹股间有些隐痛。
朦胧中她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她做了个梦,那似乎时一个略显混乱而又带着丝丝伤感的梦。
有种极度的不安与慌恐,此刻正慢慢地浸透她的身体,哪怕是在梦中。
3
1976年12月27日中午
郑之桐正在往杯子里续开水。李艳红在身后一声并不算大的喊声,却让他打了个激灵,手腕一抖,洒出的开水几乎烫了他的手。他的心脏忽然一阵狂跳,不知什么原因,今天早上开始他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定,甚至是其他人不经意的响动也会引发他一阵的气短心慌,空气中似乎隐约弥漫着一种令人极度不安的味道。
“你怎么了,之桐?”李艳红走上来帮他拿下了暖水瓶,眼神中透着担忧。
“啊,我,不,没什么,你吓了我一跳。”他拧着茶杯转身走到了办公桌的后面,顺手抽了下眼镜。他的心此刻还跳地很厉害。
“呵呵,你一个大男人,胆子可够小的,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啊。”李艳红扑哧一笑打趣他道。
“唉,对了,之恫……”
“李,你,你还是喊我郑大夫吧,我……”他显得有些紧张和不自然。
“我,为什么?”李艳红一楞,随即扁着嘴有些委屈。
“别,别,别,你别误会,我是想这在上班的地儿,旁人,旁人见了会说闲话。”郑之桐涨红了脸连连摇手解释道。
“旁人爱说就让他去说吧,反正我才不怕!”李艳红一扬下巴,满不在乎道。
“可,我觉得还是注意点好。”郑之桐没有看她,而是低下头在抽屉里茫然地翻找着什么东西。
李艳红不禁叹了口气,顿了顿道:“好吧,知道了,郑大夫,大不了我以后在别人面前注意就是了。”
“哎,对了,你找我有事吗?”郑之桐终于抬起头来望着她。
“当然有事了,我是特意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她说到这故意停了下来,本希望郑之桐能主动问她是什么好消息,可见他又低下了头,没有一点想要追问的样子,心里不禁漾起一缕失望,顿了顿才又接着道:“你怎么好象一点也不关心是什么消息啊!”
“呵,是什么好消息?”郑之桐又勉强一笑问道。
“哼!”李艳红嗔怪地冲他一皱鼻子道:“是调动回城的事,今天我爸的秘书来信了,说我爸已经原则上同意了咱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