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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怪-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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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杜月菊的再三央求之下,刘小雪终于还是将整个事情都和盘托了出来。杜月菊还没听完就哭了起来,几天以来一直压制住自己情绪的刘小雪,被她那一哭也终于忍不住抱着杜月菊哭了个痛痛快快。

  好不容易,两人止住了哭声,杜月菊一边替刘小雪擦拭着满脸的泪水,一边问她:“你打算把这写成新闻发表出来吗?”

  刘小雪阻止了杜月菊还要继续替她擦拭脸上泪水的举动,掏出纸巾迅速地将整个脸抹了个干净后,说:“恩,刚才付主编也说过了,要尽快将它赶出来。”

  “你不是后来昏迷过去了吗?怎么写?”

  “我去找军队的领导采访一下‘流金岛’号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不就可以了?”

  “军队肯吗?刚出了航母,举国欢庆,这时候突然冒出来‘流金岛’号事件,这个……”

  “我想应该是可以的,要不然付主编的态度会那么好?还让我尽快写出来放到头版?”

  “哦?”杜月菊一下子迷糊了,不知道付主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 想看书来

第八章 回家 2
“你好,小姑娘,我们见过面的。”陈将军一听说要将“流金岛”号遇难的事情报道出来,一猜就知道一定是刘小雪,满脸亲切地伸出手来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见刘小雪还愣在那里,不满地说:“小姑娘,别站着,坐下再说。”

  刘小雪被陈将军一口一个小姑娘叫得有些发蒙,想不到都快三十了还被人叫成了小姑娘,原本还想伸出手来礼节性地握下手的,倒被人当成了小孩子一样拍了拍肩膀。刘小雪尴尬地坐在了椅子上,好半晌才说:“陈将军,我这次来是为了采访……”

  陈将军摆了摆手,打断了刘小雪的话:“小姑娘,你比我们军方知道的要多得多,因为‘流金岛’号上无一人生还。”

  刘小雪连忙出声安慰陈将军说:“我同样为‘流金岛’号的不幸感到伤心。”

  “小姑娘,谢谢。”陈将军淡然地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下,毫无表情地说,“‘流金岛’号的事,我们会提供遇难后的一些相片,也是我们唯一能为你提供的帮助,我希望你能做到以下几点:一、别发布你拍到的相片;二、宣传‘流金岛’号遇难的官兵们的英雄事迹,特别是秦舰长,他本来是不会殉职的,他完全可以活下来,但他还是选择了与兄弟们同生共死,他的简历我们军方会提供给你;三、……没有三了,做到那两点就行了,小姑娘,你能做到吗?”

  刘小雪将本子上的“三”划掉后,盯着那“一”说:“为什么不让我发布我拍到的相片?那‘流金岛’号遇难的原因,我们怎么写?”

  是呀,该怎么写呢?写是被外国军舰击沉了?写是遇上大风暴了?那该是多大的风暴啊?何况,气象部门里的那些混蛋经常说错天气是晴还是雨,但到底还是有一些能耐的,这一关就过不去,他妈的!

  陈将军摇了摇他那满头银发,沉默不语了。

  末了,刘小雪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陈将军感到有些失望,却又无能为力,只得勉为其难地点头同意了。

  “采访得怎么样?顺利吗?”刚一回到报社,杜月菊就放下了与别人的闲聊,迎了上来,关切地问了起来。

  刘小雪抬头扫了一眼挂在横梁上的大屏幕,从下面走过去,拉了杜月菊往消防安全门这边走:“走,我们回根据地说去。”

  将门关上了,这里便安静了,刘小雪吁了口气,问杜月菊:“我们是报社,怎么想起在房顶挂电视机了?”

  “你还不知道?”杜月菊惊讶地看着她,像是看外星人似的,“我们报社跟省电视台合并了。”

  “什么?什么?”刘小雪接连说了两个“什么”来表示她心里的震惊,“我刚回来就跑开了新闻,哪有什么时间来打听这个?快说说,这样吵死人了,以后还怎么写稿?”

  杜月菊顿时满脸沉痛满怀同情地说:“亲爱的刘小雪同志,请节哀吧,我们伟大的省报正在死去,而且即将死去!”

  “还有没有正形?都快奔三张了,小心嫁不出去!”刘小雪感到好笑,一拳就打在了杜月菊的肩膀上。

  杜月菊不依了,伸出双手一下子伸进了刘小雪的胳膊窝里挠起了痒痒来。

第八章 回家 3
两人打闹了好一会儿才分开,刘小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好了,还这么爱闹,我们省报真的被省电视台吞并了?”

  “那是当然,吞并这个词并不够准确。”杜月菊将刘小雪的眼镜拿过来戴在自己的鼻子上,一手扶着那眼镜,一手挥舞着说:“小雪,怎么能说吞并呢?应该说强强合作!这是政府的英明决定,为了防止资源浪费,实现资源整合,这个,我们就应该跟省电视台合作!同志们啊,希望未来,我们能与省电视台的同志们携起手来,同心同德,一同把我省的新闻事业再送上一个新的台阶!好了,都忙去吧,小雪同志,你的眼镜还给你,我还是用我自己那副老花眼镜好些,好家伙,这眼镜越戴越看不清楚呢。”说完,杜月菊满脸严肃地摘下眼镜替笑弯了腰的刘小雪仍然戴上。

  刘小雪将自己的眼镜用手扶正了,也同样满脸严肃地说:“感谢领导的关怀!”

  说完,两人又抱在了一起打闹了起来,直到两人都笑得满脸通红全身都笑得没了力气才又分开。

  刘小雪掏出自己的采访本子,说:“好了,就这样吧,看看我准备写的标题。”

  杜月菊扫了一眼,有些不解地说:“不是有传言说,‘流金岛’号遇难了吗?照你这么写,那不是只变成类似发现了天池水怪一样的娱乐新闻了?”

  刘小雪摊开了双手,耸了耸肩,有些落寞地说:“那又能怎么样?省报都跟省电视台合并了!”

  “是啊,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直接去电视台当记者呢!”

  可这就是潮流,没看见国外的一些大报纸都免费赠送了?它们还能靠广告维持,省报呢?当然不能了,广告有一些还行,多了就得完蛋,人们接受得了,政府也不会同意,现在那一点点广告收入要想维持下来,太难了,唉……

  “我知道付主编为什么要你星急火燎地赶这篇稿子了!”杜月菊的话打断了刘小雪的沉思。

  “刚才你一提合并的事我就想到了。”

  果然,如刘小雪想的那样,新闻在头版头条刊出去后,在航母的大背景下,只是增加了人们的谈资而已,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这条悲剧性的新闻被刘小雪有意淡化了以后,到了人们那里就更加淡化了,甚至还有不少人兴高采烈地说,公海上发现的海怪,会给流金岛带来不少的游量。至于,为什么在公海上发现的海怪会给流金岛带来经济效益,这其中的逻辑让刘小雪不得其解。

  刘小雪从挂在头上的那些大屏幕上撤回眼光,从公文包里拿出那些官兵们在“流金岛”号上的遇难相片,虽然,这些相片最终没有用上,刘小雪当时还是坚持要了过来,当然了,秦舰长的履历她也想拿过来的,但被气愤的陈将军一口拒绝了。

  这些相片还是他气愤地甩给我的呢!留着做个纪念吧,也许,等哪天我老了,回首往事的时候,说起这次海上遇险的经历时,还能给孩子们拿出来当证据,那样他们就不会以为我在吹牛了。

  满心疲惫的刘小雪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决定今天应当早些回家,哪怕算上旷工也值! 。 想看书来

第八章 回家 4
闪刚回到家里,受到了秦老头跟妹妹的隆重接待,就像他刚从某个遥远的地方旅游了好几年才回来了一样。与秦老头、妹妹闲聊了一会儿,闪刚决定还是给师傅去个电话。与他估计得一样,师傅告诉他船早就修好了,那海禁也取消了,便与师傅约定好了明天早上去开工。晚上趁妹妹熟睡的时候上了一趟36,跟冬哥说明了缘由,忙忙碌碌了又一个晚上,从冬哥手里接过几张老人头,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的时候,感觉骨头都散了。回家的感觉真好!闪刚轻轻地吁了口气,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久违的闹钟响了起来,闪刚一开始被惊醒的时候,感觉还有些蒙,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自嘲地笑了笑,急急忙忙穿好衣裤,好一顿洗漱之后便出了门。赶到码头的时候,天已经亮得差不多了,在一片忙忙碌碌的身影与呼来喝去的声音中找到了黑子跟师傅。

  “师傅,我来了,赶来得有点晚了,早上睡过头了……”

  陈师傅摆了摆手,打断了闪刚的话:“正好,好了,准备得也差不多了,上船!”

  闪刚也就不再废话,将缆绳一解跳上了船,跟黑子两人合力将锚启上来,陈师傅一开马达,整艘船离开了码头,往海里走来。

  “黑子,膀子怎么没来?”船离开码头远了,眼看就要消失在眼帘里了,闪刚也将造冰的机器上下察看了个透,歇了来寻黑子说话。

  黑子将最后一个装鱼的箱子码好,一屁股坐在那上面,挠了挠那光头才说:“膀子不来了,上次起风的时候吓坏了,他家就他一根独苗,听师傅说他爹妈给他找了个向导的活,比我们有出息多了。”

  “哦。”闪刚半弓下身子,翘着屁股往黑子的腰上一顶,黑子“妈的”骂了一声,无奈地让开了一些,闪刚便也一屁股坐在了箱子上。

  “那不是还有箱子吗?老是这样!”

  闪刚不理黑子的咒骂,笑着说:“黑子哥,你不去做导游吗?”

  “我?”黑子愣了一下,急忙摇了摇头,说:“不行,我脑袋瓜子让师傅给拍坏了,没膀子的好使,再说了,我这光头模样,别人还以为我是来打劫的呢,不行不行!”说完,还摸了摸自己那光头,冲着前舱的方向狠狠地瞪了一眼。

  闪刚来了劲,一只手也搭在了光头上,黑子不依偏着脑袋不让,闪刚偏要,两人就有一下没一下地打闹了起来。

  打闹够了,黑子从闪刚的裤袋里摸出烟来,点上了,把烟就往自己的裤袋里塞。

  “嘿,嘿,嘿!那可是我的烟!”闪刚将烟夺了回来,抽出一支叼上,在裤袋里摸了摸,没摸到火机,又从黑子的手里夺过来火机,点上了,也把火机往自己的裤袋里塞。

  闪刚的小动作黑子倒没注意到,他正拍着那光头,不好意思地冲着船板裂着嘴傻笑着。

第八章 回家 5
“有什么好事?”

  “没事,烟点上了?我的火机呢?刚子!”

  两人打闹了好一会儿,黑子刚将火机从闪刚的裤袋里给“拯救”了过来,船停了,陈师傅来到后舱,一脚将黑子从闪刚身上踹了下来。“贼娘的,两个大老男人的,这是干嘛呢?到地方了。”从黑子手里将火机拿了去,伸出手在黑子的裤袋里摸了两个来回,没摸着,“烟呢?”

  黑子扭着身子站了起来,指着也站起来了的闪刚说:“他那!师傅,你说你每天都抽我们的烟,你好意思吗你?”

  陈师傅急忙一抬手,吓得黑子双手护着脑袋往后就是一跳。

  “不抽你们的还抽我自己的?刚子,烟!”

  闪刚掏出烟来,三人一块儿坐在箱子上,一边抽烟一边开始了例行的“战前闲聊会”。

  “师傅,怎么停这了?这离岛也没多远啊,能捕上鱼吗?”闪刚往船外瞟了一眼,有些不解地问。

  黑子听了却乐了,说:“刚子啊,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昨天我跟师傅在这捞上来的鱼比在公海还要多呢。”

  陈师傅狠命地抽了口烟,长长地吹了出来,待那烟柱砸在了船板上升腾着散开了花了,才说:“这地方是我们祖祖辈辈摸索到的,别看离得不远,但也不近,刚开船的时候也花了不少时间,以前我不往这来是因为我爹说这地方有点薄,我爹捞上来够卖,我捞着就不够了。不过,贼娘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捞了一票,竟然比公海那地方还要多,难道是公海上的鱼都跑这来了?”

  闪刚想了想,说:“也许是很久没有来捞了,鱼一窝一窝地长,多了也不奇怪。”

  陈师傅经这一说,也释然了,点了点头说:“是这个理,我爹跟我爷都说这是个鱼窝,不像其他地方那鱼都是流动开来的,随季风来来去去。”

  黑子“哇”地一声叫开了,吓了两人一大跳,从他嘴里却只冒出来两个字:“鱼窝!”

  两人不由得白了他一眼,陈师傅没好气地说:“黑子,跟兰兰上床了没?开始生娃了没?”

  黑子缩了缩脖子,心有余悸地看了师傅一眼,急忙说:“还早着呢,这几天还在送花,她说她妈让她过完生日再说。”

  “我打你这个没出息的!”

  陈师傅一下子就来了气,刚起身就把黑子给吓得远远的,闪刚顿时不怀好意地在旁边点阴火:“师傅,黑子这家伙不会是上次刮风的时候,下面那玩意儿给刮坏了吧?”说完,还作势跟师傅一起来堵黑子。

  黑子跳着脚一边跑着一边骂开了:“你那东西才坏了呢,我昨天晚上还用过,好着呢!”

  陈师傅得了这话便停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这小子,昨天晚上成事了?我就说嘛,怎么今天没带烟来呢,都用去开房了?在哪开的?”

  黑子见事情败露了,也就大方了起来,又挨了过来,十分神气地说:“客香!还别说,那地方花钱真值!”说完,又往闪刚裤袋里摸。

  陈师傅一上来就是一爆栗,敲完了后又在那光头上面摸了又摸,问:“怎么样?兰兰叫的声音大不大?”

  黑子掏出烟,歪叼着,含含糊糊地说:“一开始叫得挺大的,后来就越来越小了……师傅,火机还在你手里呢,给我!”

  “还神气了?”

  陈师傅将火机递了过去,又要来敲那光头,黑子急忙站了起来,说:“师傅,以后你可不能再敲了,我都有媳妇了,脑袋敲坏了,怎么将娃养大啊?”

  陈师傅被黑子说得犹豫了一下,却又更快地敲了过去,说:“脑子坏了,娃我给你养着!”

  黑子被敲得没脾气了,闷闷不乐地抽着烟,那样子像极了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陈师傅忙又说:“好了,那是最后一次了,你都当爹了,不敲了!”

  “真的?”黑子大叫了一声。

  “贼娘的,那么大声干嘛?”

  “你说过不敲了的!”

  “这是最后一次了,刚子,干活了,早点干完,让这小子早点回去跟兰兰去客香。”

  “好呢!”

  “师傅,你说话得算话,真的不能再敲了!”

  “那是当然了。”

  “哎哟,刚说过不敲了的,师傅,你怎么这样啊?”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真的最后一次了?”

  “贼娘的,怎么这么罗嗦?”

  “哎哟,师傅!”

  “不敲了,不敲了。”

  ……

第九章 打捞 1
“捞上来了没?”徐将军敲了敲桌子,见对面的手下正盯着他的手看,便停住了,又问了一句,“海峰,捞上来了没?”

  齐海峰急忙双腿一并,行了个军礼,大声地说:“报告将军,还没有!”

  “哦,走,我们出去看看!”

  两人来到甲板上,只见那甲板上整齐地排列着几架战机,在甲板的上空,一架直升飞机正徐徐升起,待升到了近三米高就迅速地离开了,那开启的警示灯一闪一闪地划着虚线一样的两道弧线延伸向了远方。徐将军收回关注的眼光,急忙扫向左侧,只看到一米多高的船舷,连忙加快了步子走向那里,斜握着枪正在站岗的几个海军装整齐一致地一提枪身,空出右手行了个军礼,山呼一声:“将军!”

  “恩,保持警惕,一定要保护好我们的打捞船队。”

  “是,将军!”几个海军装便又紧紧地盯向了船舷外的海面。

  平静的海面上,几艘双体基座的打捞船正在忙忙碌碌个不停,那架在船桥上的粗大如拳头的钢链不时发出“哗哗”的声响。

  这几天的海况还不错。徐将军扫了两眼纹波平浪的海面,看向了离得最近的一艘打捞船。能看见几个戴着黄色安全帽、身着外面罩有黄色斑马纹的救生衣的几人正在船桥上忙碌着,在船桥的正中央,架了一副金丝边眼镜的中年人一会儿看看这台仪器嚷上一句,一会儿又看看那台仪器呼喝上一声,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年轻人便停下来,或摆弄一下仪器或盯着那仪器的屏幕报读些数据。

  “海峰,那个女孩是谁?”徐将军指了指跟在金丝眼镜后面的那个年轻女孩问着,打捞工作里出现女孩的身影是比较罕见的。

  齐海峰将脑袋伸出船舷,提了提眼镜,说:“那是林教授的女儿。”

  “哦,昨天还没看到她。”

  “是这样的,将军,她是昨天下午随新来的一艘捕捞船过来的。”

  “是吗?065在哪?”

  “在‘广州号’的旁边。”

  徐将军将视线拉远了些,看到远处有几艘军舰合围住了左舷这片海域,但是要想看清楚哪艘是“广州号”距离还是远了些,从齐海峰的手里接过来望远镜,透过望远镜终于看清楚了“广州号”在哪,在它的旁边也找到了065,点了点头,将望远镜取了下来递了回去,说:“065是我国最先进的打捞船,希望它不负众望啊!什么时候能出水面?”

  齐海峰连忙将手里的望远镜交给了旁边的士兵,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扫了两眼,说:“林教授今天早上开例会的时候给出的估计是在三天后。”

  “三天,三天……”徐将军喃喃自语地在栏杆上又敲起了手指来。

第九章 打捞 2
三天后的中午,徐将军站在船舷边,双眼死死地盯着那海面。随着一片轰然的欢呼声,黑黑的指挥台围壳徐徐离水升起,又不知过了多久,艇身也露出了水面,连那船尾的那七片水叶也露出了真容——扭曲得成了一团麻!

  “黑鱼……”

  徐将军黯然泪下,脱掉了军帽,双腿一并,身子一挺,双眼紧紧地注视着出水的潜艇,庄重地行起了军礼。

  旁边的齐海峰不欢呼了,默默地摘下了军帽,双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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