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概趟着杂草丛走了七八米的距离,借着手电灯微弱的光亮,我们一下子看到,在距离我们几米之外,出现一个巨大的黑影……
那个黑影绝对不是巨石,而是某种有规则的机器,仔细一瞧,我顿时就惊呆了,那,那是,那是一架飞机?!!
“那是……?”阿迪也呆住了,之后扭头看着我,满脸的不可思议:“那,那是飞机?”
我咽了口唾沫,连忙往前走了两步,才知道自己没有看错。
那的确是一架飞机,一架小型飞机。
当时那架飞机出现的非常突兀,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一道深有百米的天然地质裂缝里,竟然会有一架飞机!
而且看样子,那架飞机是从高空坠落下来的,砸在两棵茂盛的青木树上被缓冲了一下,最终掉落在地上,整座飞机的几乎支离破碎。尾翼和一只机翼散落在地上,机翼上的螺旋桨已经坠落中撞掉,裸露出一团子电线。机身相对来说比较完整,竖着搭在青木树上,将整棵树压弯,另一头就垂在地上,裸露出大量的电子线路和机身骨架。
而在附近的杂草丛里,满是散落的机械零件。我张口结舌,心说,难道这是一架从鬼寨上方路过的飞机无意中失事,从山顶上掉进了这条裂缝里?也只有这个才能解释眼前的一切,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事实远比我想象中的要复杂。
阿迪已经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捡起地上的一片零件,那大概是某种设备上的一部分。她低头一瞧,对我道:“上面的生锈并不严重,这飞机坠落的时间应该不长。”
老实说,在八仙宫时我除了关注古董的讯息之外,其他新闻很少关注,所以近来有没有飞机坠毁在四川,这我还真不太了解。
阿迪跟我说完之后,自个儿拿着手电灯往前走了两步,她往飞机上扫了扫,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惊讶的脱口道:“这是旧式的侦察机!”
老实说,我对飞机的了解非常的少。除了在抗日战争电视剧里看到过飞机和偶尔坐大客机外,其他时间很少接触到这种东西。我不是军事迷,只听说过一些侦察机或者战斗机的名词,但它们具体是什么样子,我还真分辨不出来。
所以当时听到阿迪说那是侦察机时,我愣了一下,就问她:“你怎么知道那是侦察机?”,结果那小娘们像看白痴一样看了我一眼,旋即就往飞机散落的机翼和尾翼走去,之后她蹲下来一手用手电灯照着,另一只手擦拭了一下机翼的位置,那里就露出一个什么图案。她连忙又擦了一下,之后定睛一瞧一下子逮住了,之后相当震惊地叫了一声:“这是黑蝙蝠??这怎么可能?”
我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连忙凑过去一瞧,发现机翼位置有个喷漆图案,因为泡水的缘故,图案有点模糊,不过还能分辨出,主图似乎是一只蝙蝠的拓影,但我没瞧出什么让人诧异的地方,就疑惑地问阿迪:“怎么了?”
阿迪扭头过来,满脸的震惊与不可思议,她瞪大眼睛瞧着我,那表情几乎吓到了我,她张了张说:“这,这是黑蝙蝠侦察机!黑蝙蝠中队!”
黑蝙蝠中队?我搜刮了一下脑子里的记忆,隐约有那么点印象,好像以前有一首歌叫什么蝙蝠中队的,难道和这飞机有关?或者说这架飞机和这种系列的飞机叫黑蝙蝠?
我心说,这很奇怪吗?我完全没有概念,就挠了挠问:“黑蝙蝠中队怎么了?”
阿迪失神的望着我,大概看出我不认识,也没理我,又收回视线,嘴里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说着,她就像疯了一样,起身就往机身坠落的地方跑去,之后用手电灯照了照机身,就愣住了,失声叫道:“怎么会这样?”
当时我还在想,这娘们一惊一乍怎么跟个神经病似的,不就是架失事的飞机吗?需要这么惊讶?我连忙过去一瞧,也呆了一下,只见那搭着树上漆黑的半截机身上,印着一个青天白日的标志,那标志我在抗日电视剧里见过很多,就是国民党的党旗。
这,这是国民党的飞机?怎么会在这里?然而,让我更加惊讶和想不通的是,还在后面。当时阿迪经过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之后给我简单解释了一下黑蝙蝠中队,我顿时浑身就冒出了冷汗。
有兴趣的人,可以去查查黑蝙蝠中队的背景。是解放后台湾空军的秘密侦察部队——前空军34中队的别称,因为使用的队徽即为“黑蝙蝠”,所以一般人叫黑蝙蝠中队。
当时黑蝙蝠中队和另一只空军35中队(别称“黑猫中队”),是在60年代,东西方进入冷战时期后,美国急需掌握大陆发展核武器和远程弹道导弹等情报的前提,由当时的美国总统肯尼迪直接授权,以“西方公司”为掩护,支援台湾提供飞机和必要器材所成立的侦察队。因为涉及到高度机密,所以两只队伍直属空军总司令部情报署,由最高情报局出面指挥与协调。
而关于这两只神秘的空军中队还流传着很多凄美的故事,如果有兴趣的人,可以去详细了解一下,这里本人不再多提。不过在那时候阿迪跟我说时,她只给我总结了两点。
第一,这架飞机所在的中队是上世纪60年代成立的,到1967年就停止了侦查任务。
第二,黑蝙蝠中队和黑猫中队两支侦查部队,所涉及的任务,属于当时台湾的最高机密。
也就是说,我们眼前的这架飞机,是上世纪60年代国民党撤到台湾之后,身负高度机密被派遣到大陆来的。
但是让我想不通的是,这架飞机如果是上世纪60年代进入大陆坠毁在此地的,根本不可能是现在这个样子。从飞机上的锈迹和腐蚀程度来看,保守估计它失事时间,最多不超过一年。而且四川是出了名的雨水多湿气重,那这个时间还要缩短一些,可能只有几个月。也就是说,这架飞机是近几个月才坠落到这里的。
我就问阿迪,有没有可能是最近从台湾飞出来的。我话刚一说出口,就觉得非常白痴。且不说现在的雷达电子技术发达程度,可以让台湾飞出一只苍蝇都无所遁形。就单单是这架飞机的样式,旧式的螺旋桨和臃肿的机身设计,我自己就能看出它的落后程度。所以,这种可能性几乎可以不考虑。
但如果不是这样,那这里好端端怎么会有一架失事不超过一年的飞机?我一下子想到了一种不能称之为可能性的可能性:难道是上世纪60年代从台湾飞起来的飞机,降落到这里,被寨子里的人收起来,并且包养,然后最近他们又抛到这里的?
之所以称之为不可能的可能性,是因为这压根太扯淡。单单是几十年如一日的保养就是个大问题,而且寨子里的人看起来并不多,如果把一架飞机从收藏隐秘的地方,搬到百米高的断层上,再从上面的推下来,这几乎是傻逼都不会去做的事情。
那么,眼前的现象,该如何解释。而且,阿迪说过,黑蝙蝠中队负责的任务属于当时台湾的最高机密,它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仅仅是巧合?
第三十七章 飞机(三)
那架飞机出现地点和时间,都极其不合理,以至于我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内,都被那些问题所困扰。而见到飞机之后,我开始感觉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原本我以为老四他们全副武装的出现,已经足以说明这地方的不平凡,但眼前的飞机却让我感觉,这件事情的性质早已经发生了变化。
而且,当时摆在我们面前的还有另外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问题,就是之前我们听到的奇怪声响,又是从哪里传过来的?
我环顾四周大致看了一下,在漆黑的环境中,只能借着阿迪手里的手电灯光,看到枯木杂草影影绰绰的影子,其他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这时候,阿迪已经冷静下来,但显然她还在纠结被眼前的不合理。而我则一边反复猜想和推翻,一边检查着散落在杂草丛中的零件,想看看那些零件是不是超强度的不锈金属,这样至少能解释一些问题。
但我捡起几个部件仔细瞧了瞧,有点失望,那些材料一点也不特殊,甚至有大部分零件材质,还比不上我老家的摩托车。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还在想,要不要先回去和黑子他们会合,在想这个问题。但我瞟了一眼阿迪,阿迪突然就扭过头来看我,脸上很激动的说:“我可能想到了。”
我一听,就立马来了兴趣,就连忙问:“你想到了什么?”
阿迪有点小激动,组织了一下语言,道:“这架飞机为什么会腐蚀的并不严重,这我不太清楚,但是我可能猜出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我哦了一声,问:“为什么?”
阿迪没有回到,先问我:“你知道这里在解放前,属于国民党的势力范围对吧?”
这我很清楚,就肯定的点点头回答:知道。阿迪接着道:“那你也知道,当时国民党部队来过这里,并且做过很多外人不清楚的动作吧?”
这个我也清楚,但了解的并不多。当时胡宗南部队之中的其中一支,曾经在山下的古宅出现过,占领了那个地方,并驻军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在古宅里建立了一座奇怪的底下掩体。而如今我也能肯定,70多年前,彝族寨人全寨人惨遭杀人,被人替换身份的,也是国民党干的,还有余家头的灭村案,都是出自那支部队之手。
我跟阿迪一说,隐约就明白她想要说什么。阿迪道:“我比你知道的更多一点,你知道当时胡宗南最后飞回台湾的地点是哪里吗?”
这我哪知道,上历史课我几乎有一半时间是在课堂睡觉,另一半时间在宿舍睡觉,而且就算上课时我好好听过,估计也不会记得。
阿迪似乎看出我不清楚,此时也顾不得鄙视我,就当先口若悬河地说解释起来:“他最后飞离大陆的地点就是在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范围内一个叫西昌的小城市,离这里大概也只有几百公里,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其中也一定有什么联系。你想想,当时的这架飞机,会坠落在这里,绝对不是个巧合。黑蝙蝠执行的任务,都属于高度机密。我怀疑,几十年前这架飞机到这里,是想要给这里的人传递某种机密信息。也就是说,这里很可能隐藏着台湾高度关注的绝密行动。”
阿迪的话,让我眼前一亮,同时也让我感觉到有种不可思议的震惊。按照阿迪的话来说,黑蝙蝠中队高度关注的是,当时国内的核弹、远程弹道导弹等相关情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就是说,我们所在的地方可能隐藏着与60年代核弹、远程弹道同等级的绝密信息?
我知道国民党当时肯定是在秘密经营一些什么事情,但是没想到是如果高规格的机密事件。
这一想法立马吓了我一跳,我靠,原本我只是闲着蛋疼来找给我写信的人,没想到越深入,牵扯到的越多,现在居然还和这等绝密事件扯上关系。万一要是真涉及到某种不可提的政治事件,那老子要是被发现了,还不得吃一辈子的白饭?
想到这里,我扭头瞧着阿迪,心道,妈的,这小妞该不会是什么特殊机构部门的人吧?阿迪从刚才的激动中,一瞧我正盯着她,就问:“你看什么?”
我摇了摇头,把刚才的想法甩出脑海,不可能,不说阿迪看起来没有那么老练,就老四跟我二哥那货认识就不可能,我二哥绝无可能会认识那种人。
听到阿迪的问话,我就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阿迪,我问个问题啊,我想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闻言,阿迪明显的愣了一下,估计也没想到我会突然跳跃到这个问题上,旋即恢复到她原本的情绪,撇了撇嘴,回了一句之前说过的话:“你管那么多干啥,反正又不会杀了你。”
我知道他们不会害我,但我很好奇这些人的身份,和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因为到现在为止,我发现这件事情的的性质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所以对这些人的看法也有所改观,就旁敲侧击的问:“我没别的意思,单纯的好奇。对了,你们那个四爷,和我二哥是怎么认识的?”
我一瞧她要就回绝的样子,连忙用话去堵她:“这不会也不能说吧,我是毛老二的弟弟,你说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儿,他又不会少点肉。”
“哼!”阿迪瞥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了口:“老实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偶尔听四爷说过毛二,说过你二哥,说他是个了不起的人。后来我也问过李叔,就是李朗。他跟四爷的时间比较早,多少知道一点。他说四爷好像跟毛二爷之前一起下过海,经过过一些什么事儿,后来的关系就很好了。”
我一听前半句就想笑,了不起的人?挖坟掘墓、倒卖国家文物也能称之为了不起?那我是不是应该叫比了不起的人还了不起那么一点。听到后半句,我想了一下,有点恍然了,毛老二的确在上世纪九十年下过海,当时我听老爹说,他是和朋友一起倒腾建筑和五金材料,因为当时国内正大兴土木搞建设,机会很多。但究竟是不是真的,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他只在南方呆了一年多的时间,最后还是灰溜溜的滚回了西安。
难道就是那段时间认识的?他们又下海经历过什么?
我正想着,突然从我们身边又响起一阵刺刺拉拉的奇怪声音。我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而旁边阿迪也跟着惊叫了一声,本能的往我身边缩了缩身子,一双眼睛惊惧的环顾四周的黑暗,声音有点发颤的问:“这,这是什么声音?”
那响声就在近处,我听得十分清楚,绝对是无线电信号发生干扰时出现的动静。我立马头皮炸了起来,连忙后退一步往头顶上瞧过去,难道是飞机上的无线电?!
那刺刺拉拉的声音就响了一下,又安静下来,之后再次响起来,这次的动静就很长,刺刺拉拉的像调频不对,或者附近有严重干扰的磁场,所以基本上全是杂音。只是在嘈杂的声响中,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个人的叫声,他是被人掐着脖子一样,咯咯咔咔叫着什么。
在当时即使知道那是无线电信号,但由于我们所身处的环境,和飞机出现极不合理的情况,所以我根本无法冷静下来。但为了弄明白,我还是壮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竖着耳朵仔细听起来。
那段无线电信号,断断续续响了一阵,我听了几遍才明白那嘈杂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个人的呼救声。
“刺刺,呼叫…刺刺…紧急…刺刺…救命…刺刺…”
一听明白,我背后立马就冒出了一股寒气,那一瞬间我几乎本能的就想拔腿就跑。我的娘啊,这,飞机少说也是几十年前的,飞机上的人肯定已经死了,那不就是说,这,这声音是来自地狱的呼救?
当时那种状况下,我根本没有考虑是不是附近有电台波段频道重合的可能,几乎在一瞬间我就有点毛了,一刻也不想呆在那里,拉起阿迪,就道:“走,走,咱们先回去,等到和神棍他们会合以后再说。”
阿迪也不知道被吓住了还是在想什么,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连忙跟着我就往回跑。我们趟着茂密的杂草丛,依靠记忆往来时的那道地质裂缝跑。
也是急中出乱,刚跑出去四五米,我脚下就被乱草绊了一下,一下去扑了出去。整个人摔进了满是水坑的杂丛里,溅了我一脸水。阿迪惊呼了一声,连忙就过来扶我,当时她开着手电,我暗骂了一声真他娘的倒霉,爬起来抹了把脸上的臭水,旁边的阿迪突然“啊”地惊叫了一声。
我以为又出了什么岔子,连忙扭头一瞧她,见她正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旁边的草丛,说:“那儿,那儿……”,我连忙顺着她的目光瞧过去,一下子就看到杂丛里,躺着一个腐烂的死人!
第三十八章 飞机(四)
那具尸体半掩在草丛里,腐烂的十分严重,尸体上的有机物几乎已经被腐蚀殆尽,只能看到骸骨上覆盖着一些黑色残留物和已经氧化的黑色布料,隐约能看出是某种制服,而在他身上还挂着什么东西。但是让我奇怪的是,这具尸体虽然腐烂的很严重,但绝对不像仍在这里几十年的样子。他和那架飞机有点相似,就像只是死去几个月一样。
我前面刚想到这地方可能有鬼,转眼间就碰到了这具尸体,这,这他娘的也太邪门了。
看到尸体时,我立马想到,这可能是飞机上的飞行员。当时飞机失事后坠进这条地质裂缝里,砸在那几棵树上坠毁。在剧烈的碰撞中,飞行员从驾驶舱被甩飞出来掉在了这里。
可是,联想到刚才的无线电求救信号,我心里顿时一咯噔,生出一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我操,难道那声音是这个死鬼弄出来的?
我本来就很想离开这里出去找黑子他们会合,如今再一碰到尸体,这片地质裂缝的诡异,让我毛骨悚然,我更加不想留在这里,就一把拉住阿迪,道:“别管他了,我们走!”说着,我作势就走。
结果我一拉,阿迪竟然没动静,我扭头一瞧,发现她正盯着尸体。就问她:“走啊?”,阿迪扭头对我说了句:“先等等。”
我心说,难道又有什么新发现了?也是那时候我才知道,其实阿迪的胆子一点也不小,一般女孩子碰到这些事情,早就该吓哭了。之前只不过是女孩子遇到诡异事情时的本能反应,而我也不得不承认,其实在骨子里她比我更有冒险精神。
“你看,那具尸体上好像有什么东西?”阿迪说话的声音很小,好像生怕惊扰了什么似的,之后她指了指骸骨背后,说:“他背上好像挂着什么东西。”
其实,自从到寨子里之后,我对于这里的一切,一直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阿迪那么一说,我就皱了皱眉头,心说有没有线索很重要的吗?当务之急不是应该去和黑子他们会合吗?
阿迪见我没反应,瞧了瞧我,语气有点挪揄地问:“你不会是见到尸体害怕了吧?”
我心说,刚才也不知道是谁看到尸体鬼叫的。
我往飞机坠落的方向瞧了一眼,黑暗中隐约还能看到飞机的大致轮廓,而那个刺刺拉拉的响声已经消失了,这让我稍稍有点心安,刚才那种诡异的感觉实在太吓人,我道:“害怕个锤子,只不过,我觉得这里的东西都太不寻常了。咱们现在最好还是先出去,等找到神棍他们之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