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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是住这里。地方不太好,你们只能将就一下了。”
黑子还想说什么,被老神棍拦住了,只听神棍道:“多谢老哥了,在荒郊野岭的,有这样的房间已经很不错了,就这样吧。“他对我和黑子道:“道爷睡觉轻,就住外面这间,你们俩住隔壁两间吧。”他又看向老头儿,问:“老哥,您看这样行吧?“老头儿搓着手笑道:“可以可以,反正房间都没人住。”说着,他带着我和黑子,打开隔壁的两间房门,把房间里的煤油灯都点上,之后说了些客套话,就下了楼。
下楼之前,老神棍想起什么似的,又叫住了老头儿,问他:“对了老哥,前几天是不是有几个年轻人来过这里?其中还有女孩子。”
听到他的话,我心中一动,立马知道了老神棍多半是在试探。因为我曾经跟他讲过:在掩体中见过一具被暗河水冲进去的一具女尸。老神棍也猜测过是从上游的某个地方遇难之后,冲下来的。此时他这样问,很明显是想看看,那具女尸的遇难究竟和这座寨子有没有关系。
而那老头儿听到老神棍的话,脸色微微一变:“是,是来过那么几个年轻人,跟你们一样都是旅游的。不过,不过他们在这里暂住了几晚上之后,就都走了。“说道这里,老头儿又狐疑的问:“怎么?你们认识?”
瞧着他的反应,我心里顿时暗暗一惊,果然是他们干的!那不就是说,这些人也会对我们下手?
神棍连忙打了个哈哈:“没有没有,这不上山之前听人提过嘛,正好都是游玩的,如果运气好能碰到的话,我还想着结伴而行呢,不过既然走了,也是可惜了。好了老哥,今天可真是麻烦你了。”
“客气客气。”老头儿神色不定,多半是心中有了怀疑,他道了两句客套话,就下去了。
他一下去,神棍和黑子就都聚到了我的房间。我的房间在走廊最里侧,再往里走,就有道横向的台檐,顺着房间的窗户,刚好能看到吊脚楼前的街道,甚至能看到那棵张牙舞爪的古树。
“看来我们的猜测是有对的。”这是到我房间神棍的第一句话。
黑子赞同地点点头,脸上有点少见的认真,他低声骂道:“妈的,这个老东西果然也有问题,瞧他刚才的反应,之前老毛在古宅水里见到的女尸,一定和他们有关!这群王八蛋真是什么都敢干啊!看来今晚咱们得多小心点!”
我一听,立马紧张起来,问:“难道晚上他们要动手?我操,你们也太不靠谱了,下来之前不是估计的挺好?”
神棍看了我一眼,笑眯眯地说:“什么计划都会有意外,现在这种情况比道爷我原先预想中要好多了。”
我瞧着他还能笑出来,知道事情可能没我想象中那么严重,就稍微松了口气,问:“那现在怎么办?如果晚上他们要动手的话,咱们是不是得先准备一下?”
“嘿嘿。”老神棍摆了摆手,道:“也不一定今晚会动手,刚才我们那么一试探,那个老家伙必然有所警觉,估计知道我们有防备。刚才来的路上你们应该也看到了,寨子里亮灯的屋没几间,也就说明这寨子里的人也不会有太多,他们应该暂时不会动手。”
我稍稍安了心,至少暂时是安全的。旋即我又想到吃饭的问题,听老神棍的意思似乎我们要在这里停留好几天,就道:“对了,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东西可吃了,他们的东西我们又没办法时,如果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
提起吃饭,黑子摸了摸肚子,骂了一句:“妈的,说到吃老子还真饿了,早上拉了一泡黑屎,老毛背包里也没吃的东西了,看来今晚肠子都只能吃屎了。我说大爷,你下来之前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小孙子,放心吧。”神棍神秘一笑,说:“这些都会解决的,今天先挨一晚上,死不人的。”
黑子嘿嘿一笑:“看来老梆子你是早有准备啊。”
之前我就听黑子说过神棍可能留有后手,所以此时我很想听听他怎么回答,但神棍听到黑子的话后也不置可否,而是说到了一个话题:“嘿嘿,如果道爷没猜错,那个老东西一会儿会出门,咱们先在这儿盯着他。”
我一愣,旋即就想到了什么,道:“你是说,他会出去送信?”
第二十八章 惊魂(三)
老神棍捏着胡子回答:“不错,那老家伙可不像是心计重的人,应该属于类似专门接待的角色,这寨子里多半还有个头头。今天咱们到这儿以后,这老家伙肯定会去汇报我们的情况。”
听老神棍那么一说,黑子似乎想到什么可能性,低声道:“不对啊!刚才咱们的对话,那老东西必然有了疑心,要是他把那些话一说,万一他们狗急跳墙怎么办?”
我一想,是啊!既然刚才的老头对我们产生了怀疑,难保他们真的会铤而走险。我刚要说什么,却见老神棍冷冷一笑:“就怕他们不敢!”说着,他又扫了我们一眼:“你们两个放心,一切都是计划之内。”
黑子靠了一声:“老梆子,你很有把握吗?要不,你给我们透个底儿,好歹让我们心里有数啊!“神棍刚要说话,突然听到什么一样,对着我们嘘了一声,侧耳倾听起来。四周立刻安静下来,我隐约听到楼下有嘎吱的响声,似乎有人在开门。
我心下一惊,妈的,还真给老神棍猜中了?神棍立刻给我们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站起身子,把窗户悄悄开了条缝,往下瞄去。
我和黑子凑上去探着脑袋往下瞧,外面黑乎乎一片,还淅淅沥沥下着小雨,能见度很低。不过,我们还是看到楼下的门口,有条黑影鬼鬼祟祟的走了出去,看影子的轮廓,就是那老头儿。
老头儿在门口撑开一把破雨伞,悄悄走了雨中,临走的时候还往上瞧了一眼,老神棍连忙合上窗户。大概等了十来秒,再打开窗户往下瞧时,底下的老头儿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娘的,这老东西跑的还挺快!“黑子低声骂了一句,又勾着脑袋往下找了找,没有看到之后才放弃了。
“现在只能等消息了。“老神棍搓了搓手,道:“不知道这老东西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黑子问:“那咱们就在这儿等着?万一晚上真没动静的话,咱们也不可能在这儿守一夜,要不然明天什么也干不了了。“当时我是又累又饿又困,黑子的话是说到我心坎上了,我咽了口唾沫道:“是啊,今天奔波了一天了,如果再熬一夜的话,明天实在没有精力做其他事情了。“老神棍闻言想了一下,道:“要不这样,我们先等一会儿,如果晚上没动静,我们就先睡觉。反正道爷的房间守在楼梯口,一有动静我就能听到,你们俩也警醒点,别睡太死。“这是最好的选择,我和黑子当下就点头答应。
趁着等待的时间,黑子就问老神棍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也很好奇,因为即使寨子里的人不多,最起码要比我们三个强太多了,而且那个阿加明显不是什么善茬,如果待会他们真要动手的话,估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能被抓住或者打死。
老神棍嘿嘿一笑,低声道:“不妨给你们透个底儿,其实在寨子附近还有另一批人马,他们也在打这里的主意。”
我眼前一亮,暗道:原来如此,难怪这老梆子一直有恃无恐。当下就哦了一声,忙问:“那是你的人马?”
“不是也差不多。”神棍看着我,道:“说起来,这帮人和你家二哥的关系不错,不过他们是在调查另一件事,和我们的目的相似,也跟着座寨子有关系。前两天道爷跟他们接上头,事情都谈好了,现在的一切都在计划之内。”
黑子恍然道:“我说你个老梆子怎么像吃了铁蛋似的那么稳,原来是这样。他们和二哥很熟吗?我认识不?”
黑子这几年一直跟着二哥在混,如果是二哥的关系,他多少也该认识。如果是熟人的话,那就好办了。
“你个黑娃子会不会说话。”神棍先骂了一句黑子,又摇摇头,道:“南边来的,很少在这边露脸,你估计不认识。”
南边来的?也就是从南方过来的人。我哦了一声,就有点纳闷:“南边来的?那他们在调查什么事情,怎么会跑到四川来?还和我们的目的相同。”
“这个嘛,道爷就不清楚了。”神棍嘿嘿一笑,看他奸笑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不清楚的样子。
不过我也没有细问,只是感觉这座鬼寨仿佛越来越神秘了,也不知这里究竟隐藏着什么东西?才会招致如此多的人惦记?
黑子不屑地哼了一声,道:“你就装大头蒜吧,揣着明白装糊涂,反正不是敌人就好。对了,他们现在人在哪?如果还在山上,待会要是出了问题,他们想下来也不容易。”
“这个你就放心吧。”神棍捏着胡子说:“他们比我们先到,而且走的不是同一条路,现在应该就潜伏在四周。”
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还不太确定?我靠了一声,就道:“大爷啊!靠不靠谱啊?别一会儿真打起来,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神棍瞪了我一眼,道:“你姥姥个腿儿,道爷像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
我白了他一眼,总感觉这老家伙办事不牢靠。但心下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天塌下来有个儿高的顶着。倒是黑子点点头,说了一句:像,却老神棍骂了一句。
之后我们大概在那里等了半个多小时,那老头儿还没回来。见外面没有动静,我们便打算各自回房间先睡一觉,老神棍守在走廊口的房间,临睡觉前还专门在楼道口布置了一些东西。他信誓旦旦的保证,如果晚上有人进来,他会在第一时间醒来。而我当时知道附近还有另一只自己人的队伍时,也安心了不少。
白天奔波了一天,累得浑身发酸,我上了床之后,伸了个懒腰就躺在了床上,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那一觉睡的很快,也不睡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中,我突然隐约地听到附近传来嘎吱嘎吱的奇怪响声。先时我还没反应过来,以为是黑子或神棍起夜发出的动静,但旋即就感觉这动静不对劲儿。
当时我也没敢动,眼睛微微睁开,发现墙上挂着得煤油灯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灭了。此时,眼前的黑暗就像一团粘稠的液体,缭绕在房间中,我甚至连旁边墙上的煤油灯都看不到。而且四周也非常的安静,除了屋顶淅淅沥沥的雨声外,只剩下那奇怪的嘎吱声。
我心下顿时一惊,脑子瞬间清醒过来,保持着背向窗台的睡姿,竖起耳朵仔细听外面的动静。
那嘎吱嘎吱的响声节奏很缓慢,就像是有人蹑手蹑脚踩在木地板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而这个声音,竟然是从我背后的窗户外传进来的!!
我头皮一下炸了起来,心跳也开始加速:妈的!窗外有人?!
我房间的外侧,也就是窗户外面有道两尺多宽台檐,那是为防止下雨时,雨水直接落在楼下木墙上的防腐措施。而此时,正有人在上面缓缓的行走,嘎吱嘎吱的响声,在黑夜里异常的刺耳。而且,听动静貌似已经到了我背后的窗口附近。
我房间里的床本身就在窗口底下,而且因为我房间最内侧,加上便于观察外面的缘故,当时我睡觉前压根没上锁。也就是说,现在外面那个人,此时就与我隔着一扇窗户,而且随时可能打开窗户。
这座鬼寨本身就充满了诡异而神秘的色彩,不管是几十年前的被人替换身份,还是吊满死人的大树,都说明这寨子的极端诡异。而这大半夜里竟然有人悄悄越老神棍的布防,到了我的窗口前。
这,这他娘的究竟是谁?
我心底开始涌现出一丝恐惧,这绝对不是老神棍或黑子,他们两个不至于半夜发神经扒我窗户。与此同时,我也在心里开始大骂那老神棍:妈的,那老东西太不靠谱了!莫名其妙上来个人他竟然不知道!!
外面的人到了我窗口前,嘎吱一声突然就停了下了。我心中顿时一惊,娘的,看来是专门针对我的!此时我心跳的速度很快,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叫一声是谁时,身后突然吧嗒响了一声。
推开窗户了!?
我眼睛立马瞪大,神经也在一瞬间就绷紧了!我一张嘴正要大叫时,身后突然又陷入了死寂之中。
死寂来的很突然,我张着嘴,整个人都僵住了,而那句到嘴边的话,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我侧身躺在床上,几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耳朵竖着老高,仔细感受着背后的动静。死寂大概持续了三秒的样子,我鼻子里突然闻到一股淡淡腥臭味,就像某种尸体严重腐烂后的味道。
与此同时,我感觉自己的脸上,突然就贴上了一条湿漉漉又软绵绵的东西。
就像是,某种动物舌头一样!
那个念头冒出来的那一瞬间,我内心的恐惧就到了极点,惊叫一声:谁!之后本能地就扭头往后看。脑袋一动,我感觉自己的脸上突然火辣辣一疼,接着我就看到身后的窗口,正扒着一个很奇怪的影子。
第二十九章 惊魂(四)
借着外面昏沉的亮光,我看到背后的窗户上正扒着一个很奇怪的黑影。乍一瞧就像是一只放大几十倍的长虫,但脑袋就像个肉瘤子一样,非常恶心。此时它正张着血盆大口,露出口腔里密密麻麻的环状獠牙,舔着一条满是倒刺的舌头,冲我发出一声嘎嘎嘎得奇怪响声……
我的妈呀!我魂都要吓飞了,膀胱一紧差点就尿出来!我怎么也没想到会突然看到这么个奇怪的东西,头皮立马就炸了,大叫一声:我操!什么东西?!本能的就往使劲往后一滚,但这一滚突然身后就是一空,咕隆冬一声摔下了床。
这一摔后脑勺刚好就磕在地板上,差点把我磕懵,这时候,我隐约听到走廊里响起一串响声,接着黑子的叫声就传了进来:“老毛?你怎么了?”
我也顾不得回答,连忙咬牙爬起来就打算跑出去,但我回头往窗口一看,就愣了一下,啊?那东西竟然不见了……
我的门被拉开,接着黑子一手拎着煤油灯一手反握着刀子就站在了门口。他惊疑地先用煤油灯往里照了一下,看到我之后就问:“老毛,你怎么了?”
我还没有从刚才的惊骇中恢复过来,张了张嘴,声音都有点发颤:“他,他娘的,刚才,刚才我窗口趴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就,就像条大长虫一样!”
黑子一听,也吓了一吓,连忙拿着油灯往窗口一照,却是什么都没看到,就问我:“大长虫?你他娘的是不是眼花了?”
这时候老神棍也走了进来,他显然听到了我刚才的话,就问我:“毛家老三,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舌头都有点大,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道:“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黑乎乎的我也没看清,看着影子像条大蛇,刚才就在我窗外站着,还在我脸上舔了一下。”此时我脸上还火辣辣的疼,我伸手一摸竟然摸出一片血迹。
“我操,都他娘的流血了!”我心下无比惊骇,妈的,被舔了一下就成这样,要是刚才再晚上一点,估计整个脑袋都给舔没了。
老神棍和黑子一瞧我手上的血,对视了一眼,神棍就道:“走!去外面瞧瞧。”说着就往门走。
我跟俩人身后走出门,一拐弯之后,黑子掏出刀子,先用煤油灯照了一下,发现台檐上黑乎乎的,但什么都没有。
神棍先看了一下四周,接着目光落向地上,道:“看看地上。”
黑子连忙压低煤油灯,借着油灯的光亮,我们就看到木质的台檐上,此时有一串湿漉漉的奇怪小脚印,乍一瞧就像小孩儿光着脚踩上去的,但明显没有那么规则。
老神棍蹲下来,用手抹了一下,之后放到眼前一瞧,就道:“是从下面直接爬上来的,脚印上还有泥。毛家老三,你看那东西像大蛇?”
我知道,蛇是不可能有脚的。就回想了一下,说:“影子像蛇,但绝对不是蛇,它有一个大脑袋,像个肉瘤子,张开嘴里面还有很多环状的牙齿,我从来没见过,也说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听到我的话,老神棍眉头皱了起来。
“妈的!会是啥东西?怎么好端端会跑上来?”黑子边骂着,边拿着煤油灯顺着脚印照过去,发现脚印最后消失在了台檐的边缘,那奇怪的东西似乎被我发现后,直接跳了下去。
我们探着脑袋,往楼下的街道上瞧了瞧,底下黑乎乎的什么都没看到。
“他娘的,跳下去了!“黑子勾着脑袋往下使劲瞧了瞧。
正在此时,我突然听到左边远远的传来一声凄厉地大叫,接着那地方“砰”得就是一声炸响。那声音非常响亮,在夜空中异常刺耳,而我一听就知道,那是枪声!
“有人开枪!?”黑子惊疑的叫了一声,连忙朝着那边望去。但黑暗中,能见度太低,根本看不到开枪的地点。
这时候,老神棍似乎想到什么,脸色一变,道了一声:“坏了!下去看看!”话都没说完,他扭头就往回跑。
难道是……是那只潜伏在四周的人马遇到了危险?我和黑子对视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不妙,也跟着扭头就往下跑。
我们顺着楼梯蹬蹬蹬地跑下楼,刚下了楼,老神棍突然就停了下来。他这一停,我和黑子差点就撞上去。
我忙问:“怎么了?”
神棍脸色很阴沉,他回头问道:“现在几点了?”
当时我还想,都什么时候了还估计想时间。但我手上的表早就停了,手机也没电,根本没法看时间。黑子压根连表都没有,他道:“应该有三四点的样子,怎么了?”他话刚问出来,我猛然想到了什么,一扭头就朝着老头儿的屋子看过去。
刚才动静那么大,这老东西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他睡的太死,还是……妈的,难道昨晚上他鬼鬼祟祟出去之后,压根就没回来?
黑子也想到了这层,脸色也是一沉,他低声道:“他娘的,这老东西……好像不在!”
神棍脸色阴晴不定,他一摆手道:“过去看看!”
我们三个连忙就往老头儿的屋子里摸过去,过去之后一掀门帘,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黑子攥着刀一把推开门,往里一走我就闻到一股酸臭味儿,再往床上一瞧,妈的!果然没人!
我心下顿时涌现出一股浓浓的不安,这他娘的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