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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需要什么,咖啡是浓点还是淡点?”。
“淡点的,一份欧式蛋塔。大律师,你呢?”丫头竟然招呼起了我。
“陈律师还是只要双份咖啡?”老板询问了一下我,我点了一下头。我每次来都喜欢喝非常浓的咖啡,咖啡量都要双份的,而且不要其他东西,老板对我的习惯很熟悉。
“看来你都是常客了。这么浓的咖啡你就不怕苦?!常喝苦咖啡容易使人变得暴燥,”冉欣欣不解的看了一下我。
“不懂吧,你看我暴燥吗?!你这种经历的人哪能体会得到”。
“切~~故作高深”,冉欣欣一脸不屑。
(二十)美女到我家
喝完咖啡,一起出来,“看来我还需要送你回家了,家在哪里?”
“呵呵,这才是男人应该有的风度”,冉欣欣跳上了车,“中山路新源小区”。
“新源小区?”,这丫头竟然和我住在一个小区,但是平时却从来见过她,我把车发动起来,“很凑巧,不用专门送你了,和我一个小区”。
“不会吧,你也在新源小区?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一号人物,”她把身子从旁边探了过来,仔细瞅着我的脸,又是一股女人气息扑面而来。由于她身子探下来,胸前的春光一下也散出,那诱人的*撞入眼中,我喉中不由一阵发紧。她好像意识到什么,脸也腾的红了,恢复了原位。“那你整天神龙不见首,难道过的是穴居生活”。
“说的什么话?什么叫穴居生活,那天见你在医院一本正经,还以为你是个很严肃的人,没想到也是疯疯癫癫,哈哈。”这丫头和医院那天完全是两个人。
“呵呵,医院那是不得已,不制造出威信来,否则病人怎么怕你”,她俏皮的笑了一下,“你家里人都住在这里吗?”
“就我一个人,我自己都很少来”。
“那太舒服了,一个人多自由。我在家里,老爸老妈整天唠叨,耳朵都起茧了”,她竟露出一脸羡慕,“一会让我去参观一下你的家怎么样?”
“你和我很熟吗?”我故意刺激一下她。
她听了一鄂,“果真是个小气鬼,不让看就算了。”
“哈哈,逗你的呢,这就沉不住气了。我家里难得有美女来,求之不得”。
“你…真是狡猾”,她说着,手伸过来想动手。
“正开车!不想要小命了?”我吓唬了她一下。
她被吓得吐了一下舌头,乖乖把手缩回去了。
十分钟后,我们到了新源小区。冉欣欣的家在12号楼,我的家是11号楼,竟然一前一后。停车后,冉欣欣直接就跟着上了我家楼层的电梯,这丫头胆子可真肥,就不怕我起了歹意?!想到这,心中不由得一阵暗笑。
“哇,布置得不错吗,挺干净的,就是感觉有点冷清”,她一进屋子就大叫起来。哼哼,我整天请人收拾能不干净吗。她又跑到别的房间到处乱看起来,这丫头把这当自己家不客气了。
“啊?!你快来看!”突然,她从我的卧室传来一声惊叫。我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赶紧跑了过去。
“你看看对面,那个窗口就是我的家,我的卧室,怎么这么巧啊?!”她见我进来,毫不顾忌地拉住我,用手指着对面。开发商为了节约面积,每个楼层之间间隔很近,顺着她指的方向,很清晰的看到她家的阳台,上面挂的衣物都清晰可见。
“你看看我们是不是很有缘,这么巧的事情都让我碰到了”,说完,她突然感觉出有些不对,脸上一红,忙补充道,“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哈哈,你也脸红了?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继续调侃着她。
“胡说,我是正式告诉你,你别想歪了,我可看不上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哼”,嘴上虽然不饶人,但脸上更窘了。
“好了,我们不要解释了,双方自己慢慢体会吧~~”,我继续不放过她。
“你这人专门会占女孩子便宜!我不理你了”,她撅起了嘴,抛下我到客厅去了。
“哟,你冰箱里这么多好吃的啊?干脆今天我在你这里吃饭算了,一会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就说不回去了,她可想不到我就在她对面吃饭,呵呵~~~”,说完,她是一脸的得意。我真晕了,她可真当自己家,刚才被别人调侃了转眼就忘了,真是服了她。
“那好啊,可我不会做饭,你自己看着办”,我是不喜欢做饭,所以先把皮球抛了出去。
“看你小心眼,我就没指望你做,让你看看我的手艺”,说完,她就动手从冰箱拿起东西来。这样正合我意,有饭吃还不用做。我悠闲的打开了电视,欣赏起了赵忠祥的《人与自然》。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二十一)命案陷入僵局
大约40来分钟,冉欣欣将做好的饭菜端了过来,一股菜香扑鼻,红烧肉、醋熘土豆丝、青菜豆腐、煎蛋,两杯热牛奶,两小碗米饭,这丫头还真是厉害,不一会就能做出这样爽口的小菜。
“你家的原料不足,时间也紧,做的不好,不要笑话”,她露出了几分羞涩。
“真是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手艺,要是能天天吃到这样的菜就好了”。
“你想得美,还想天天吃?凭什么。今天是看你请我喝东西还送我回家的份上,才违反我的原则送点好处给你”,她知道我又想占她的便宜。
饭菜吃起来真是不错,感觉食欲大开。正吃到一半,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陈律师吧,我是刑警队伍战军,想和你谈谈任小明案子的情况,电话里不方便细说,你抓紧过来一下”,原来是刑侦队长伍战军。我急忙再扒了几口饭,对冉欣欣说,“对不起,我有事要先出去了,麻烦你走时帮我把门锁上”。
“没问题,你走吧,放心好了”,她竟也没有问我什么事情,转而又想,我又不是她什么人,人家为什么问我啊,心里不由哑然失笑。
我开车赶到了刑警大队,伍战军接待了我。
“任小明交待了关于和酒店服务员卓采的事情后,我们立刻控制了卓采,并及时对她进行了讯问,她承认当天因为心情不好,和任小明聊天时一时冲动发生了关系,但否认在任小明睡觉后做过什么,并且同宿舍的服务员也证明她当晚也没有什么异常”。伍战军向我介绍了一下情况。
“她肯定有重大嫌疑,否则怎么恰恰在那个时候和任小明发生性关系,你们一定要再次好好审讯她”,我有点急了。
“你的推断有一定道理,但是没有任何证据,我们没有理由继续对卓采采取强制措施,拘传的时间已过,我们只有释放她,请你谅解”。
我一想,暂时只能如此,不能因为一点推断就拘留甚至逮捕卓采吧,看来这个事情得从长计议。伍战军又对我说,“从目前的情况看,任小明*杀人的事实还无法推翻,而且我们也有充分的证据,下一步我们将向检察院移送案件提起公诉。”
“这个案子里面的疑点这么多,你们怎么能不管?这么不负责任?!你们能不能稍等一等?”
“陈律师,你说的我们知道,但是办案不能靠推断,靠的是证据。同时也请你相信,此案我们会进一步侦查核实,任小明如果不是杀人凶手,我们也绝对不会冤枉他的”。
这个案子到目前对我来说陷入了僵局,需要下大工夫才能找到新的突破口,酒店服务员卓采肯定存在问题,看来我要找个机会亲自去一趟云梦山庄。
从刑警队出来天顺区法院的老张打电话说有事找我,老张名叫张天栋,我和他已经五、六年的交情了,但是我在他身上什么下的“本钱”可也真不少。我来到老张的办公室,他说今天转来一个交通肇事赔偿的案子,原告方还没有代理律师,向当事人推荐将案子介绍给你。
由于我们多年的交情,老张喜欢把案子介绍给我,然后由我给点提成,双方都有利可图,这样虽然违反了公平,我也很鄙视这种做法,但是在当前的律师市场上,不这样你就无法赶上“潮流”。老张当着我的面给原告打了个电话,留给了原告我的手机号码。
果然,没有5分钟,原告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想想也是,主审法官帮你介绍的律师你能不积极吗?告别老张,我和原告约了到律师所办手续。
(二十二)不小心同床了
来和我办理代理手续的是受害人的父亲宋大海。案子属于交通肇事赔偿,原告在车祸中失去了一条腿和一条胳膊。从证据来看,主要责任在被告,原告也承担部分责任,这种案子在判决划分责任时没有什么严格标准,判你承担10%责任和40%责任在法律上没有区别,但往往就是这之间相差的百分比,得到的赔偿数额却相差在几万甚至十几万。
办理完案子代理后续后,宋大海硬要请我吃晚饭,说还有事情请教。我本想拒绝,但是,宋大海无论如何都要我给个面子,好像不去就是不会用心帮他办案子,无奈只好答应。
酒过三巡,宋大海直奔主题,问是否要给主审法官一点“表示”。说实话,宋大海儿子这种情景已经很惨了,再提要求我都于心不忍,但是老张那头“费用”又不好交代。
“老宋,你们出了这种事情,已经很不幸了,我不应该再给你出什么难题”,我顿了一顿,“但是现在的社会你也知道,有钱毕竟好办事一些,特别象你这种案子,判多判少法官掌握很大主动权,有时候能相差十几万”。
“陈律师,我相信你,具体怎么办你帮我拿主意”,宋大海很相信我。
“这样吧,老宋,如果你手头有钱,我就去法官那里提前疏通一下”。
吃完饭已经晚上10点多了,送走宋大海,天气有点冷,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我就直接开车回家,喝了点酒头有点晕呼呼的,跑了一天也累得要死,开车时打起12分的精神,幸好一路无事。
打开门,屋里空荡荡的,心中又是一阵落寞。冉欣欣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客厅明显帮我重新收拾过。唉,真是累,酒精导致满脑晕晕腾腾,反应迟钝,一个字~~困。
熄掉客厅的灯,直接推开卧室倒在床上,真是舒服啊,很久没有正常睡过觉,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伸手向旁边捞了一下,碰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这是什么?继续向旁边摸索了一下,还是一团软绵绵的东西,手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手继续向里摸去,里面光滑细腻,温软~~~
“救命啊!有贼啊!”旁边突然有一个女人叫起来。我靠,怎么有人跑到我卧室了!我被惊得跳了起来,酒劲和困意一下全没了,以最快得速度打开了卧室的灯。
灯光下,一个女人吓得瑟瑟发抖,冉欣欣!她怎么还在这里,而且身上穿着我的睡衣,胸前的春光露出大半。“你怎么还在我家?还穿着我的衣服”,差点吓死我了。
冉欣欣这时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忙把胸前衣服向一块拢了拢。“死东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叫醒我,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是不是干坏事了!”这丫头竟然责问起我了。
“你还问我?我问你为什么还在我家,差点吓死我了”。
“在你家吃完饭,我帮你收拾收拾屋子,身上感觉有些脏了,就在你家洗了个澡。我自己没有衣服,所以就借用你的衣服了。正好下午没有事,又看了会电视,感觉有些困,所以…所以就到你卧室想躺会,谁…谁知道一睡就到现在了”,她又把矛头转向了我,“我在你家休息会,你也不能乱来啊”。
“谁对你乱来?!我哪里知道你躺在我床上,幸亏我摸了摸,否则和你睡一夜,我还真说不清了”。
冉欣欣听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呵呵,是不是怕我让你负责啊,放心好了,本小姐还没有到追着让人负责的地步”。
(二十三)老张怕了
“你可真不见外,第一次来我家就当成你自己家了”,这丫头真是厉害,“好了,已经很晚了,你也应该回到你对面的家了,你晚上还没有吃饭吧,要不要我送你顺带请你吃点东西?”
“这么小气,急着赶我走,”冉欣欣撅起了嘴,“你看我家灯都关了,我回去了,我老妈肯定唠叨死我。这几天减肥,我晚上不吃饭的”。
现在的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减肥饭都不吃了。“你的意思是你不准备回去了?”她竟然得寸进尺,看来我得来点狠的,“那你不怕我半夜真的起色心,贞洁不保?!”
“呵呵,反正你两个卧室,我把门反锁上就行了。就这样说好了,你去另外一个卧室”,说完,走过来将我推了出去,“砰”的关上了门。
“这…这…这成你家了,唉”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如此了,再计较下去只能耽搁瞌睡,“算了,睡觉去吧”。
第二天早上我9点多才醒来,来到客厅发现桌子上压着一张纸条。
大律师:
我今天要上班,临走前没有叫醒你,谢谢你!早饭我已经做好了,放在厨房。
冉欣欣
谢谢?谢我什么,收留她一夜?哈哈,这丫头到有些有意思。吃完冉欣欣给我做的早餐,我赶往律师事务所,和主任老秦碰了碰面,研究了所里的一些事情和案子。
昨天吃完饭,老宋给了我一万块钱,让我帮助他去打点。忙完所里的事务后,给天顺区法院老张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昨天已经和宋大海办完了手续,问他上午有空没有,出来见个面。老张说11点左右到仁天酒店臧仁阁里见面。这个老张,每次谈事都是到仁天酒店臧仁阁,不知道烦不烦。
来到酒店我将钱交给老张,老张今天饭也不吃,拿了钱就要走。没想到老张出门竟被两个骑摩托车的小贼抢了,更糟糕的是老张要钱不要命,横穿马路去追钱,结果被车撞飞到人行道上,抢钱的两个小贼也害怕了,怕摊上人命官司,拐回又把钱扔到老张身边。
看到被撞飞的老张,慌得我边拨打120,边从酒店门口跑了过去。
老张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停止了呼吸一样。老张这次算完了,虽然贪点钱,可是也不至于要他的命吧。120的速度没有让我失望,十多分钟后呼啸而来。老张*上氧气,医生拿出仪器在老张身上上下摸索了一遍,然后扒了扒老张的眼皮。
“病人没有生命危险,是被撞晕过去了”,医生给出了一个令我放心的答案。
我长吁了一口气,幸亏老张没事,否则我真是罪过了。跟着120来到医院,帮助老张办完手续。车撞在老张的屁股上,由于老张臀部脂肪很厚,身上的肉也多,虽然被撞飞了,除了把腰扭了一下,没有其他的损害,医生称老张真是太幸运了。
到了医院老张就醒了过来,老张连呼阿弥陀佛,连连念叨是不是老天在警告自己。“你个老张,整天喜欢来仁天,还老是什么臧仁(撞人)阁,能不被撞么?”我安慰起了老张,“你放心,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你小子还在腌臜我,刚才我想明白了,老天是提醒了一下我,幸好给了我改正的机会”,老张长长呼了一口气,“这钱,你赶紧还给宋大海,这种事情不能再做了”。
“这…这,唉,好吧,我理解你”,我知道出现这种事,对老张刺激很大。我心里感到也很震动,有时候感觉上天真的是在看着我们每个人做事。
“那个案子我会按照事实和证据公正的办,你回去要好好和老宋解释清楚,不要留下什么不好的尾巴。你有什么事情你先忙去吧,我老婆一会过来了”,老张把钱递给了我。
“这个你放心,我会好好跟老宋解释的”,我把钱接过来放进挎包,“其实这件事对我震动也很大”。
从医院出来,我赶紧联系老宋,见了老宋后,我把钱交还给他。
“陈律师,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有什么变化?”宋大海有些疑惑。
“老宋,你别担心,案子绝对会公正办的,我已经和主办法官沟通过,没有问题的”,我安慰起了老宋。
“陈律师,我可全靠你的了,你一定要帮我办好”,看来老宋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了。
(二十四)夜访云梦山庄
办完老宋的事情,心中也有一种释负的感觉。任小明的案子还需要进一步调查,这个卓采一定是本案的关键人物。
晚上7点钟,我来到云梦山庄。酒店一片繁荣的景象,好像前段时间的命案根本没有发生过。来到酒店后面的洗浴中心,刚好几天都没有泡澡了,趁机泡泡蒸蒸。泡完蒸完开了一个房间,服务员跟着进来了。
“先生,请问你需要什么服务?我们这里有按摩、足疗、*,各个档次价位的服务都有”,服务员开始向我推销起服务了。
“做个足疗吧,对了,你们这有个叫卓采的吧,我想让她做”,这也是来这的主要目的。
“对不起先生,卓采现在正在为其他客人服务,另外她只做按摩不做足疗”,服务员显示出一脸歉意,“先生,要不这样吧,我先帮你找一个服务很好的为你做足疗,卓采做完其他客人的,我让她来为你做个按摩,行吗?”
这里的服务员还真会推销,“你是不是有提成啊?介绍得这么热情”,我看着那个服务员笑着说。
“呵呵,先生你说笑了,我们这里服务都是根据客人的意思来安排,我们不会推销的”。
“好好,今天我就听你的,先帮我做个足疗,再让卓采帮我做个按摩,那个妞上次按得我挺舒服的”。我故意夸张的说。
服务员离开后,一个穿着粉红色上衣,粉红色超短裙的小姐进来了,模样看起来还够清纯,顶多20来岁的样子。上衣领口开得很低,白色的*时隐时现。我靠在躺椅上,她将我的脚放到了足疗桶里。
“你多大了?”我问起了她,“哪的人啊?”
“呵呵,怎么每个客人一上来都问这个问题,很无聊的”,她边帮我揉脚,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随便问问,那你叫什么,这个总可以问问吧?你做这个很长时间了?”
“叫我小巧就行,我已经来这1年多了”,她说话时喜欢抬头看着你,胸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