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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有点不是很合适。
“没关系,你还怕啊,这家整天就只有我一个人,放心吧,我还能吃了你,”女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还能说什么。
“那好吧,你等我,半小时候到。”去刘小丽家,心里总有一点忐忑不安。
开车去她那感觉不是很方便,车放在她家门外惹眼。NND,搞得跟偷情似的,有这个必要吗?但最终我还是决定直接打车去。
来到刘小丽家,别墅就是不一样,房前屋后都弄了个小花园,客厅超大,真皮欧式沙发,四十二寸液晶。“你的生活真舒适,我是羡慕得很,”我对刘小丽说。
“你还说风凉话?!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有什么意思。”刘小丽给我倒了一杯水。刘小丽穿着橙黄色的紧身毛衣,将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
“哪里是风凉话。你老公真不回来?那他整天都住哪?你公公赵金平呢?”赵志强这小子把这么好的一个老婆丢在家里,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我不管他,随便他住哪,我从来不干涉。我公公他们自己单独住。”她坐到了我的对面,拿起旁边的一个文件袋递给我,“你要的东西,处罚和检讨。”
我赶紧拿过来打开看了看,NND,白纸黑字省司法厅真给我扣了个警告处罚,另外一张纸就是老秦为我写的检讨了,我快速的扫了一遍。“这个老秦,把我写成低三下四没有一点骨气的可怜虫了,这要是流传出去还了得,我一世英名都要毁于一旦。”
“别臭美了,都背了处分了,还一世英名,”她笑了一下。
“小丽,我真的应该好好谢谢你,这次要不是你,我不知道被老吴整成啥样了,”我略带感激的眼神望着她。
“呵呵,别跟我客气了,我们又不是外人,”说完这句话,她似乎感觉有点不妥,脸上微红的看了我一眼。
我甩了甩这两张纸,“这就是我做律师的耻辱,你说我怎么才能洗刷掉?”我看着刘小丽说。
“呵呵,你这个事情还是源于宋大海的案子,想洗刷你的耻辱还是需要从宋大海的案子着手,”这个女人果然有见解。
“你真是提醒我了,看来还是得找老宋,帮他上诉案子,这样才能翻身。”
正在这时,她家门铃突然响了。我一惊,这下惨了,不会是赵志强回来了吧,我岂不是死定了。
她显然也很是慌乱,急忙跑到门边,通过门上的猫眼向外看了看,又拐回来轻轻告诉我,“是我公公赵金平,你到我卧室回避一下吧,省得有些话不好说。”
我只有乖乖听她的吩咐推开她卧室的门走了进去。但是转而一想,要是被人发现我在她卧室岂不是更加说不清,但也只能如此,房都进了还能怎么办。我贴在门后面,听听赵金平来干什么。
NND,这个房门的隔音效果太好了,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听见好像赵金平进来后,意思是来看望刘小丽的,好像说了什么对不起歉意的话,估计是因为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来安慰刘小丽的,这个赵金平到是很仁义,替自己儿子来赔不是。
听起来实在费劲,另外感觉偷听别人说话也是不道德的,还是算了吧,人家的家事自己就不要操心了。我直接躺倒了床上,一股女人身上好闻的气息涌入鼻中。我差点忘了这是刘小丽的闺房,旁边衣架上还挂着她的内衣*,看得我心惊肉跳。
这种场景又使我想起了和刘小丽在云梦山庄疯狂的一夜,弄得自己心潮起伏,紧紧抱着她床上的被子。我这是不是意淫啊,真是没出息,但是男人又有几个在这方面有出息呢,虽然总认为自己比沈军品位高,其实还不是一路货色。
卧室的墙上挂着刘小丽的喷绘*,有端庄秀丽的,有妩媚*的,有柔情万分的,将一个女人各个方面展现得淋漓尽致,但是没有见到一张有关赵志强的照片,可见二人关系不是一般的隔阂。
刘小丽这张床比我那张舒服多了,冉欣欣要是来躺一躺更不愿意起来了。我怎么躺在一个女人的床上想起另外一个女人了,这两个女人在我心目中我一直不知道具体处于什么位置。
(四十三)案子要上诉
正当我我入神的时候,刘小丽推门走了进来,“我公公和婆婆走了,呵呵,你还够逍遥的,小心睡着了。”
“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在里面实在无聊就躺下了。你公公婆婆都来了?看来赵市长对你还是挺不错的,”我忙从床上站了起来,尴尬的笑了一下。
她却没有作声坐在了床上,“他们对我不错有什么用,你说我是不是缺乏女人味,是不是属于让男人讨厌的女人,”她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在问我。
“开玩笑,明山市找不出来几个能与你媲美的,”话虽然夸张点,但刘小丽却也算是女人中的上乘了。
“别哄我开心了,我知道自己。”她眼圈似乎有些红了。唉,女人就是这样,过于多愁善感。我忽然想起一直站在她卧室里过于暧昧,“我先出去吧,”我对她说了一句。
“怎么,你也很讨厌我?不能多陪陪我?”这不是诱惑我犯罪吗。
“我,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面前这个柔情似水的女人,我的心也软了下来。我坐到了她的身边,揽过她的肩膀,她顺从的靠在我的胸前。
我轻轻抚着她的头发,享受着一个成*人的芬芳。此时我心中却没有欲念,只是感觉笼罩在一片温情之中。“晚上陪着我好吗,”她抬起头,含情脉脉的那种。
我总是感觉亏欠这个女人太多,不知道自己能对她做什么,怎样摆放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我握了握她的手,点了点头。“谢谢你,我不会干涉你的生活,只希望你偶尔能陪陪我,等到你有自己的女朋友时,我会离你远远的,”随之,我感到有两滴冰凉掉在了我的手背上。
整个晚上,我们只是相拥在一起,没有那种激情的欲念。
第二天早上,离开刘小丽的家,我直接来到律所,找到了宋大海的地址。我算了算,宋大海案子一审判决已经十四天了,离最后的上诉期限只剩下今天一天了。
我按照地址,直接敲响了宋大海的家门,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打开了门,她是宋大海的媳妇。她告诉我宋大海在人民医院照顾还处在病床上的儿子。
我又赶到了市人民医院,找到宋大海儿子的病房。宋大海正在为儿子排尿,看着一个接近五十多岁的老头还要服侍儿子,不由得感到一阵辛酸。这个案子的败诉确实和我也又一定原因,怪我没有足够的重视它。
“老宋,我想找你谈谈这个案子,”我一到病房直接对老宋说。
“你?!你找我干什么,”老宋见到我似乎有些惊讶,“难道害得我还不够吗?”
“老宋,你误会,这个案子一审法官判决明显存在不公,”我向老宋解释道。
“你别说了,天下乌鸦一般黑,谁让我摊上这事呢,我谁也不怪,自认倒霉。”
“老宋,这个案子还是很有希望的,你不能就这样放弃了,”我耐心劝着老宋。
“还能有什么希望,我不想花那个冤枉钱了,我还要给我儿子好好治病。”
正在这时,医生走了进来,又是冉欣欣,怎么那次到人民医院都能碰见她,“陈律师,你怎么也在这,”冉欣欣看到我在这,有些惊奇。
“这位患者是我的当事人,我有点事情想找他商量。”
“哦,怎么了啦,需要我帮忙吗?”
“他对我有些误会,有个案子我想帮他上诉,他对我还不信任,”我有点无奈的说。
“是吗,”她走到宋大海旁边,“宋大伯,你不相信陈律师吗?”
“冉医生,谢谢你这么多天的照顾,你是个好人。不是我不相信他,上次他帮我把官司打输了,”看来老宋对冉欣欣很信任。
“宋大伯,我非常了解陈律师,败诉一定有其他原因,如果你要是相信我,就可以相信他,”这丫头这么帮我说话。
“冉医生,我很相信你,但是我又怕打输了,又要白白花很多钱……。”
“老宋,费用你别担心,你相信我一次,把你这个案子交给我,我免费为你申请上诉,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你能免费为我上诉?!你不记恨我告你?”老宋似乎不相信我。
“宋大伯,陈律师说的话是可以相信的,我比较了解他,”冉欣欣帮我强调。
“过去的事情不要说了,那是个误会,你相信我,我一定能为你争取到你应有的权利。”
“真的还能有希望吗?”
“不管有无希望,总要试试,总比直接放弃的好。你放心,只要你同意我帮你上诉,一切费用你都不用管。”
“那好吧,陈律师,过去的事情请你不要见怪,我把案子交给你了。”
我和宋大海在医院签订了个委托协议,赶到律所办理接案手续后,直接赶到天顺区法院递交了上诉书,并帮宋大海儿子提交了免交诉讼费申请。
我给中院立案庭老王打了个电话,向他说了说情况,让帮忙打个招呼办个免交。老王听了后说,按照这种情况办个免交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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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再遇白晓琳
要不了几天就是春节了,老宋的案子开庭只能等到春节后了。任小明的案子也没有什么新的动静,我和刑警队联系了几次,伍战军说案子基本结了,春节后将会递送市检察院审查。我一直也没有找到新的证据,上次云梦山庄被袭后,没有碰到其他的威胁或警告。
这段日子有时候无聊得实在无法打发,到年关了也没有什么新的案子要做。晚上没事我一个人又来到嘉乐酒店酒吧喝酒,今天晚上人不是很多,气氛很好。我选了个角落,要了几瓶啤酒,自斟自饮起来。
“陈律师?!这么巧,还记得我吗?”一个穿着蓝色绒衣外套的女孩坐到了我得面前。
“对不起,我还真不记得了?”女孩瓜子脸,大眼睛,小巧的鼻子,但是样子很陌生,我没有一点印象。
“白晓琳,记得吗?我们还真有缘,又在这里见面了,”她笑着看着我。
我靠,她就是白晓琳,上次被打一拳的罪魁祸首。“你就是白晓琳?哈哈,幸会,被你打了一拳竟然还不认识你,怎么不见赵志强陪着你?”我略带讽刺的说道。
她似乎没有听出我话里的含义,“赵志强?他为什么要陪我来。上次是个误会,一直没能当面道歉。请见谅,”说着,向我伸出一只手,我象征性的握了一下。我对这些官宦家的子女一般没有什么好印象。
“前段时间关于你在司法局的事情可是传得很广,明山市的律师估计也只有你敢这么做了,很佩服你啊。”
“别再揭我的伤疤了,我已经被司法局整得够搝的了,”这女人那壶不开提那壶。
“做律师就应该象你这样,否则失去自己的原则,跟官场的小吏一样有什么意思。”
“没你说的那么高尚,只不过混口饭吃。”我喝了一口啤酒,“想喝点什么?我请你。”
“谢谢,不用了。”
“你好像对律师行业还是比较熟悉,能否问一下你做什么?”我好奇心又来了。
“这个暂时保密,相信我们会见面的,”这个女人还玩起了神秘。
“你和赵志强很熟吗?”我又问起了这事,“上次是他帮你揍我一拳的。”
“大律师,心眼这么小,还耿耿于怀?我和他确实比较熟悉,从小就是同学,但是关系一般。”她歪着头看着我,“你这可是探听别人的隐私,我可以拒绝回答哟,呵呵。”
“你别多心,随便问问,”我到被她弄得很尴尬,举起啤酒喝了一口。
“只不过喝酒最好也不宜过量,否则容易生事哟,呵呵,”说着,她站起了身,“陈律师,以后有机会还请多多指教,我还有其他事要先走了,再见”。说完,抛下我径直走了,留下发愣的我。
指教什么?我能指教她什么,莫明其妙。NND,这个女人够牛的啊,说走就走,谁让人家老爸是白少卿呢。我又灌了一口啤酒。
中国人每年最隆重的节日――除夕之夜终于到来,老爸老妈随着姐姐早就远迁京都,剩下我一个人在明山市。老爸其实老早就打电话让我春节到北京,但是我懒得奔波,南北跑来跑去没意思。
给老爸老老妈通了个电话,互相问候了一下,老妈一说起来就是声音哽咽,弄得我心情怪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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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两美相遇
打电话从外面酒店叫了几个菜,现在就是好,除夕之夜酒店还照常营业。一个小时后,酒店服务员将饭菜帮我送了上来。平日里没有感觉到什么,但在今天中国人普遍团圆的节日里,听着外面“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一个人孤独的吃着饭实在不是滋味。
看着央视的春节晚会吃完了饭,就找不出有什么事情干了,强忍着继续看了会电视,实在不能忍受春节晚会的白痴。看看时间已经9点多了,不是只有女人会感到寂寞,男人同样如此,我想起了刘小丽,拨个电话聊聊天吧。
“小丽,新年快乐,”既然是新年要先问候一声。
“谢谢,新年快乐。你还好吧,晚上怎么过的?”
“单身汉还能怎么过,跟往常没有什么区别,自己吃吃饭填饱肚子而已。你在哪?好像在外面啊,”她那边比较吵杂。
“刚从公公家吃完饭出来,准备溜达着回家。”
“你老公呢,大年三十也不陪你,太过分了吧,”真是搞不懂,刘小丽怎么也能受得了。
“习惯了,无所谓,各自自由,”这个女人还真看得开。
“来我家坐坐好吗?”都是孤独的人,互相安慰一下。
“那好啊,你来接我吧,我不知道你住哪。”
半个小时后,我开车将刘小丽接到了我家。
“你家也够冷清的,空荡荡的,”刘小丽一进门就给出这样一个评价。
“唉,没办法,一个人,没有家的概念。”
我从冰箱拿出啤酒、饮料、水果什么的,摆到茶几上,“来,坐下来边吃边聊。”刘小丽挨着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你来了,感觉我这个家也有点女人味了。”
她向我旁边挪了挪,靠在我肩膀上。我搂着满怀的温香软玉,心里也有了温暖的感觉。“你说我要是在赵志强之前认识你,现在的情况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什么事情都是缘分,即使没有赵志强,我们也不见得能认识。”我没有听明白她这话里的含义。
“你和赵志强一直这样过吗,对将来有什么考虑没有,”我感觉这个女人过得也太可怜了,享受不到一点一个女人应该享受的温暖。
“对未来怎样我没想过,也不知道。过去我也曾想过和他分开。但是我公公婆婆,还有我爸爸妈妈一直劝我,我不想让他们因为我的事不开心,他们都是好人。”这个善良的女人。
好看的眉毛,长长的睫毛,黑亮的眼珠,红润的嘴唇,一个怎么看都是对男人有极具杀伤力的女人。我亲了亲她的额头,她显然被我的情绪所感染,双手搂着我的腰。
“叮咚……”门铃响了,谁会在除夕之夜来看我?“我要不要回避一下,”刘小丽松开手,显然有些担心。
“让我先看看是谁,”我站起身正要通过猫眼看看是谁,门突然自动开了。冉欣欣站在门外,她怎么会有我家钥匙?
“哈哈,想不到吧!惊奇吧!新年快乐,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她欢快的大叫了一声,绕过我走了进来,但是当她看到坐在这里的刘小丽,表情一下凝固了,“她是…是…谁?”
“她是……是我朋友,”我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我和刘小丽的关系。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冉欣欣表情一下变得很冷漠,“我没有经过你的允许配了你家的钥匙,对不起。”
她将钥匙丢给了我,扭身走了出去,“砰”的一声重重带上了门。
。。
(四十六)庆幸的二审判决
刘小丽看到这种情况开始也很惊讶,但最后从她眼中淡淡的失落,估计认定冉欣欣就是我的女朋友,虽然我向她解释只是一般普通朋友。冉欣欣走后,我和刘小丽仍然相拥一起,但没了之前的那种默契和温情,12点多的时候,她坚持让我送她回去了。
我的整个春节就在吃吃饭、喝喝酒、打打牌中度过,到也过得非常快。冉欣欣是再也没有和我联系,我主动打过几次电话她也不接,女人就是这样,心眼过小,只不过我和冉欣欣也没有什么特殊关系,没有必要过于认真,不理就不理吧。
元霄节过后,各部门工作基本恢复正常,我也接连结了几个案子,开始忙得焦头烂额起来。老宋的上诉案子开庭也排定了日期,我又重新到交警部门调取了一些证据,最大限度的把案子证据做实。
案子的主办法官是民二庭的邱建刚,此人办案我非常的放心,被成为中院“邱黑脸”,一般很少买人的“帐”,我和他打过几次交道,感觉很不错,法官要是都像他这样,律师的工作就好做了,没有那么复杂的“人际关系”要处理。
我抽空还是去了一趟中院,看看对方当事人有无新的证据提供。邱建刚,四十来岁,精瘦身材,现任民二庭副庭长。“邱庭长,我那个案子你看了吧,我这边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证据没有,”我开门见山问起案子,邱建刚是个爽快人,不喜欢拐弯抹角。
“根据你们的诉求,相关证据差不多了,但是最后具体如何认定还要等到法庭上才能见分晓。”邱建刚说。
“那你看我这个案子胜诉把握怎样?”我还是想探探他的口风。
“这个你别问我,看最后判决吧。不瞒你说,天顺区法院也很关注这个案子,判决前对任何人我都不会表什么态的。”
“邱庭长,有一点我还是不得不说,上诉人的情况你也了解,被撞断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现正在医院治疗,当事人家庭比较困难,医疗费等缺口很大。如果中院认定一审判决存在问题,我希望能够直接改判而不要发回重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