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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村官-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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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根林原本以为老婆活不了几年,老婆过世后就能和陶美玲结婚,没想到他老婆虽然偏瘫了,但就是不闭眼,王根林没办法,他不忍心跟老婆提出离婚,跟陶美玲的关系就拖了下来,陶美玲一直没嫁人,就是在等,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听了老陈的述说,商亮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叹。用有情或无情、好或不好,很难评价王主任这个男人,但他就是真实的一个人,生活在我们的身边,他虽然在人前强装笑容,说不定内心也有难言的痛苦。用单纯或愚昧、痴情或荒唐,同样难以评价陶美玲,她为了一个年长自己好多的男人,放弃了在医院安逸当个护士的机会,也放弃了众多的追求者,每天经受着别人异样的目光,想等一个结果,可结果是什么,谁能料得到? 电子书 分享网站

05、药物过敏(一)
05、药物过敏

  办糊涂事的,不一定是坏人;讲良心话的,一定是好人。   ——题记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商亮在宿舍里写日记,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陶美玲惊恐的叫喊:“不好了,不好了,死人了!”商亮听到呼喊,他飞快地跑出去,只见陶美玲站在卫生室的门外,一脸惊慌失措!商亮问:“发生什么事了?谁死了?”老陈匆匆从传达室出来,问道:“咋呼什么?”陶美玲脸色苍白,嘴唇哆嗦,连说话也不清楚了:“金木匠,他,他要死了!”

  老陈一惊,金木匠是江湾村的老木匠,今年有七十多了,江湾村的木匠,基本上都是他的徒弟,老陈刚才见到金木匠进村委会院子,进门时两人还聊了几句。金木匠说,他的肺炎毛病又发了,在镇上医院配了注射药水,他是来村卫生室打针的。老陈劝他,住院治疗好得快,配药效果不大。金木匠一边往里走,一边咳嗽起来,叹气说:“这老毛病治不断根了,恐怕要带进棺材去了!”真没想到,一语成殛,他真的就这么去了吗?

  商亮和老陈进入卫生室,只见金木匠倒在地上,手抓着身边靠椅的脚,面色苍白,身体筛糠似的,不知是哆嗦还是抽搐?商亮连忙蹲身上去,握着老人的手,想把他搀扶起来,却感到他手腕冰凉,没有温度似的,根本站不起来。老人张着嘴,吃力地想说什么,老陈俯下身,焦急地说:“老金!老金!你怎么啦?”金木匠急促地喘气,断断续续地说:“我……福……福根……他……没……”

  金木匠还没把话说完,就双脚一蹬,脑袋一偏,手无力地滑下椅脚。商亮只觉手里一轻,扶着的金木匠,突然之间好象没有了份量!眼见着一个生命,就这样突然消失,商亮脑子里嗡地一下,仿佛漫天大雪顷刻覆盖了整个世界,顿时一片空白!还是老陈镇静,他一边叫道:“小商,快掐他人中!”一边大声叫唤:“小陶,你快来!快来抢救!”

  商亮把老人放倒在地,用指甲猛掐他的人中,但老人纹丝不动!陶美玲跑回卫生室,惊魂未定,茫然地说:“怎么办?怎么办?”老陈喝道:“别紧张!你当过护士,应该知道怎么急救!”陶美玲的神色稍稍缓和下来,她蹲下身,摸了摸金木匠的脉搏,伸手掰开他的眼皮,看了看说:“他可能死了。”老陈着急地说:“什么叫可能?还有没有救?”商亮回过神来,说:“要不要给他做人工呼吸?”陶美玲摇摇头,说:“他有肺炎,不能做人工呼吸,能做也来不及了!”

  商亮说:“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会?”老陈说:“对啊,老金得的又不是心脏病、脑溢血,怎么突然就死了?”陶美玲哭丧着脸说:“我,我刚给他打过一针,他就……”老陈说:“你给他的什么针?”陶美玲说:“青,青霉素,是他带来的。”商亮说:“我听说,打青霉素要打试验针的,你打了吗?”陶美玲懊悔地说:“没,没做皮试,老人说他吃惯药打惯针,不会有事的,我就给他打了针,打针后他说有点难受,要坐会儿,没想到他就发生严重过敏了,我……”老陈说:“过敏就没法救了吗?你是护士,不赶紧抢救,跑到外面干什么?”陶美玲说:“青霉素过敏,本来可以注射肾上腺激素急救,可卫生室里没有这种注射剂,我因为害怕,就跑出去了。”

  老陈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打120!小商,你给老金家打电话,通知他们家里人!”小商说:“我没他们家电话。”老陈说:“那你给郭兴元打电话,他知道!”陶美玲打通了120急救电话,他们说很快就过来。商亮拨通了郭兴元的电话,说:“老郭,出事了,老金死了!”郭兴元有点莫明其妙,说:“小商,你听谁说的?是不是交警打来的?出车祸了?村上姓金的老人几十个,哪个出事了?”商亮着急地说:“不是车祸,是您家附近的金木匠死了,死在了村卫生室里!”郭兴元大吃一惊:“金木匠死了?怎么死的?”商亮说:“您告诉他家里人吧,我这里不知怎么办?您快来吧!”

  陶美玲这几天心情烦闷,没能当上村妇女主任,王根林又是说话不算数,让她深感失望,对王根林这个人,她也有点拿不定主意了。原本以为他很憨厚,对生病的老婆照顾那么好,将来嫁给他不会吃亏,加上他大小是个村主任,一年工资有好几万,生活还过得去,虽然年龄上有差距,但这不是问题,宋庆龄和孙中山,还不是差了二十岁?那个物理学家杨振宁,跟他的新婚妻子翁帆,更是相差五十多岁,只要自己感到满意,何必在乎别人的议论?但王根林的老婆一直没过世,自己嫁给他的希望,看样子还很渺茫,今后该怎么办呢?

  金木匠来打针时,陶美玲正想着心事,闷闷不乐。她问了老金,以前有没打过青霉素?老金说,他吃过的药打过的针,多得数不清,不记得有没打过青霉素。陶美玲心情不好,嫌打试验针麻烦,心想,他或许以前用过,应该不会有事,于是就直接给老金注射了。她没意识到,老年人如果发生药物过敏,是很危险的。打过针后,老金说他有点头晕,感到有点发冷,坐一会儿再走。陶美玲当时没有警觉,还在想着要找王根林好好谈谈,看他怎么说法?突然,老金就抽搐着从椅子上滑到地上,她这才想起,老金会不会发生青霉素过敏了?她心急慌忙翻找了下,发现卫生室里没有急救用的药,就惊慌地跑出了卫生室,大声呼叫起来。

  老陈和商亮把金木匠的身体抬起来,放到检查台上。老陈说:“老金这肺病是老毛病了,但不是绝症,不该死啊!唉,太可惜了!”陶美玲自责地说:“是我的错,我应该打试验针的!”商亮不解地说:“我没学过医都知道,第一次打青霉素要做皮试,你怎么这么马虎啊?”陶美玲说:“可我不知道他是第一次打啊,我以为没事的。”商亮说:“怎么能拿生命开玩笑呢?”陶美玲担心地说:“是我错了,我该怎么办?他们家里人肯定要怪我,要找我算账,我怎么办呀?”老陈说:“这里有我和小商,你去躲一躲吧,免得他们来人后发生意外!”

  王根林来上班了,他见传达室的老陈不在,有点奇怪,走进院子后,他朝卫生室望了下,心里有点愧疚,觉得自己对不起陶美玲,害她等了几年,这次的选举,自己的承诺又没实现,她很失望,那晚,她哭得很伤心,可自己有什么办法呢?王根林想去看看她,安慰安慰她。

  当他走到卫生室门口,发现老陈和商亮都在里面,神情很怪异,陶美玲更是一脸的惶恐。陶美玲看到王主任,不顾别人在旁,一下扑到他怀里,失声痛哭起来:“老王,我闯祸了!我该怎么办啊?”王根林拍着她的背,轻声说:“小陶,别这样,有话好好说。”陶美玲抹了把泪,说:“金木匠死了,就躺在这张小床上,是我害死了他!”老陈说:“也不能全部怪你,老金他没说清楚,也有责任。”王根林这才发现,那张平时用来检查的小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金木匠!王根林诧异地说:“老金头怎么会死在这里?”商亮说:“是药物过敏,陶医生给他打了针青霉素,他就不行了。”王根林说:“没打试验针?”陶美玲点点头。

  王根林说:“小陶,你是个多细心多有耐心的人,怎么变得这么粗心大意?”陶美玲低声说:“最近我心情不好,做什么都丢三拉四,我就担心会出差错,没想到错得这么大,我……”王根林明白了,是自己让小陶心情不好,害她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说起来,自己也有间接的责任。王根林说:“通知老金家里人了吗?”商亮说:“老郭去通知了,120电话也打了,医生很快就过来。”老陈叹气道:“人死了,医生来也没用,神仙也使不上劲了。”

  陶美玲正要出去暂避一下,她和王主任刚走到门外,忽听得院门口一阵喧哗,一下子冲进来十几个人,都是金家的亲眷,其中一个是金木匠的大儿子金福男,郭兴元在后头大喊:“大家别急,弄清情况再说!”金福男像疯牛一般冲过来,他一把揪住陶美玲的胳膊,厉声问道:“我阿爸呢?我阿爸是不是被你害死了?”做木匠的手劲大,陶美玲酸疼得以为胳膊被他拧下来了,她紧张地说:“他在屋里躺着,不是我害死的!”王根林在旁边劝道:“福男,你快松手!有话好好说!”

  金福男哪里肯听?他一把拽住陶美玲,拖一样地拽着陶美玲进到卫生室,当他看到躺在小床上的老爸,嗷一声大叫,放开陶美玲,扑向小床,嚎哭道:“阿爸!阿爸!你怎么啦?我是福男,你醒醒啊!”金福男哭了几声,见老爸毫无动弹,伸手探了探老爸的鼻息,没有!又摸摸老爸的手和脚,冰凉!他回过头来,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愤怒地冲向陶美玲:“你这个毒女人!是你害死了我阿爸,我要你抵命!”他左手一把抓住陶美玲的头发,抡起右手甩向陶美玲的面孔,当即听到“啪啪”两声脆响,陶美玲着着实实挨了两巴掌,白皙的脸上,顿时显出血红的手指印,嘴角还渗出血来!

  陶美玲忍受不了,不顾体面,当场呜呜哭了起来:“你干吗打我?不是我害死他的,是他自己过敏死的!”金福男怒道:“你还抵赖?就是你打针把我阿爸打死的!”说着他抡起巴掌又想动手,王根林眼疾手快,迎上去一把抱住金福男的胳膊,叫道:“一个大男人,打女人算什么本事?快松手!”金福男气愤地说:“你是村主任,你也逃不了责任!什么破卫生室,原来是专门害人的!”金福男松开抓住陶美玲头发的手,抓住王根林的肩胛,将他推了个趄趔。王根林挡在陶美玲的身前,喊道:“大家要冷静!别冲动,有话坐下来谈!”

  金福男大手一挥,嘴里叫道:“人都被害死了,还谈什么?只有一条路,杀人偿命!”他转身冲着他的亲眷们喊道:“这个害人的卫生间!哦,卫生室!还留着干什么?把它砸了,省得再害人!”金家的十几个人,男女老少都有,以男人居多,他们听金福男这么一喊,立马蜂拥而上,乒乒乓乓,把各种仪器和药瓶药罐打翻在地,卫生室就像被扫荡似的一片狼藉! 。。

05、药物过敏(二)
郭兴元、老陈和商亮曾试图拦阻,但在怒气冲冲的金家亲眷面前,哪里拦得住?金家人动手动脚的,还要上前教训陶美玲,王主任怕再出人命,喊道:“大家别打了!老郭,快保护好小陶!”王根林、郭兴元、老陈、商亮挡在陶美玲前面,大家没少挨上几记拳脚,陶美玲被迫退缩到卫生室的墙角落里。郭兴元大声说道:“打人是犯法的,大家快住手!”

  商亮眼见场面要失控,忍不住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老人已经走了,人死不能复生,你们不去看看老人怎么样,一窝蜂跑来就知道打架,打架能解决问题吗?”商亮虽到江湾村有十几天,但大多数村民并不认识他。金福男看看商亮,疑惑怎么村里来了个陌生人?但不管他是谁,陶美玲把我老爸打针打死是事实,这个赖不掉!

  金福男双手叉腰,气呼呼地说:“你算老几呀?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商亮不卑不亢地说:“我是李书记的助理,我叫商亮,新来的,金老伯突然去世的事,我也感到很悲痛,而且,我是看着金老伯闭上眼睛的。”金福男说:“好啊,既然你在场,那你说,是不是陶美玲给我爸打了一针,我爸就不行了?”商亮说:“这是意外,谁也不愿意发生,陶医生和您家无怨无仇,我相信她绝对不会有意加害金老伯,只是陶医生在给金老伯打针后,金老伯发生了药物过敏,来不及抢救,一下子就走了!”老陈插话说:“对,当时我也在场,老金临去前,嘴里还念叨着福根的名字,我想是他放心不下福根。”金福男眼里涌出了泪:“我阿爸死得不明不白啊!阿爸,儿子一定给您讨个公道!”

  商亮接着说:“我和老陈听到陶医生叫喊说金老伯不行了,我们马上就过来了,我还打电话给老郭,叫他通知你们家属,陶医生还打了120电话,请急救中心派车来接金老伯去医院抢救。”金福男说:“屁话!我们来了都快半个钟头了,急救车怎么还没来?我老爸到底是怎么死的?打针怎么会把他打死了?是不是打错了药?”陶美玲辩解道:“我打的是金老伯带来的药水,没打错!”

  金福男听见陶美玲辩解,他气不过,往前冲来,嚷道:“你还嘴硬!没打错,我爸怎么没了?”王主任说道:“大家都别吵吵,你们这样闹是不对的,刚才大家都听到了小商说的事情经过,老金死了,不是小陶的错,就是老金倒霉,一下就去了。”金福男怒道:“放你娘的屁!你帮她说话,谁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们是穿一条裤子的狗男女!王主任,你老婆还没死哪,你就跟陶美玲好上了,你这种人,配当村主任吗?你说的话,我们能信吗?”王根林气得脸色发白:“你!你造谣!”陶美玲缩在墙角,捂着脸,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进去。

  院子里响起了汽车喇叭声,老陈、商亮和几个村民从卫生室出来。原来是医院的急救车到了。三个穿白大褂的人,从车厢里出来,一个男的大约是医生,两个女的像是护士。商亮上前说:“你们怎么才来?花桥到这里不是十几分钟就到了吗?”一名医生说:“我们是市急救中心调度的车,不是花桥卫生院的,接到电话,我们马上就赶过来了,红灯都没停,你们还嫌慢?”商亮说:“花桥医院近,干吗要从市里调度?那不是舍近求远,浪费时间吗?”那名医生说:“你这个问题去问卫生局去,和我们无关!病人在哪?”村民说:“现在才来,人都死了,还有什么用?”那名医生说:“我们去看看病人,确认一下有没有死亡?”

  医生在前,两名护士抬着担架,三人在商亮带领下来到卫生室。那名医生一看,说:“那么多人?干吗?”金福男上前说:“你们来得正好,快帮我看看,我阿爸是怎么死的?”那名医生疑惑地看了看屋子里的十几个人,走到小床前,把听诊器放到老金的胸口,一会儿又翻了翻老金的眼皮。金福男希望奇迹出现,上前问道:“怎么样?我爸还有救吗?”那名医生冷冷地说:“死了!准备后事吧!”金福男追问道:“我爸是怎么死的?”那名医生摆摆手,说:“我哪知道?这要问你们!”金福男说:“您是医生,我就是不知道才问您。”医生说:“你真想知道死因,可以解剖!”金福男说:“解剖?”旁边有村民说:“就是开膛破肚呀!”金福男摇头说:“那不行!不能让我爸死了还受罪!”

  那名医生说:“需要我们把死者送往太平间吗?”金福男说:“不用!我知道医院的太平间要收钱的。”那名医生掏出纸,问道:“死者叫什么名字?”金福男说:“我爸叫金阿大。”村里人只知道他叫金木匠,原来老金的本名叫金阿大。医生又问:“得的什么病?”金福男说:“肺炎。”医生刷刷刷填写完了,交给了金福男。金福男一看,原来是张死亡证明,医生在死亡原因上,填的是“肺炎——死亡”。金福男说:“我爸不是肺炎死的,是姓陶的卫生员打针打死的!”医生说:“谁说的?”金福男说:“有人亲眼看见的,卫生员自己也承认的!”商亮说:“我没看到。”老陈说:“我也没看见。”陶美玲说:“谁说是我打针打死的?”金福男嚷道:“好啊,你们刚才还说来着,现在都不承认了,你们串通好的是不是?”医生沉吟了一下,说:“如果你对死因有疑问,可以申请医疗鉴定,也可以向公安机关报警。”

  金福男说:“谁害死我阿爸,我绝不轻饶她!”商亮说:“金大哥别冲动,医生说的对,您可以通过法律途径,讨回您的公道,到这里闹事是不妥当的。”医生说:“你们的事我不管,如果没其它事,那我们要回去了,死者家属,请交一百五十块钱。”金福男说:“你们什么都没干,我干吗要交钱?”医生说:“你以为急救车是白开的?车费一百,出诊费五十,这是我们医院的规定!”金福男说:“我不交!”医生有点生气了,说:“你这么不讲理,早知道我就不把死亡证明开给你,看你怎么给你老爸火化?”王主任上前说:“医生,这钱我来出!”

  急救车开走了。老陈也回传达室去了。陶美玲双手抱胸,神情茫然地站在角落。王主任把收据放进兜里,说:“金福男,你就别闹了,你爸的事,小陶有责任,你爸也有责任。”金福男说:“我爸有什么责任?他死在陶美玲手里了,现在死无对证了,你们想推掉责任,没门!”王主任说:“你爸身体不好,抵抗力差,所以那么快就过世了,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要不,让小陶给你家出点丧葬费,这事就了了吧?”金福男脖子一梗说:“想都别想!出丧葬费就想打发我?”王主任说:“那你想怎么样?”金福男说:“要么一命抵一命!要么我告她坐牢,她再赔偿二十万,这事才算了!”

  王主任说:“你开什么玩笑?小陶哪有二十万?你爸年纪大了,又生病,哪天去世谁能料得到?”金福男说:“死者为大,我阿爸都不在了,王主任,你还这么诅咒他,你是人吧你?”商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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