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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褚顿时被激住,瞧此,林胜哈哈大笑:“罢了罢了,此事非你我能解决,现在,你即刻派人再回临水,让阿秀来此!”
宛城,姜叙、杜义领着南阳军民撤至此处,他们前脚还未落地,后脚南阳急报传来,蜀军一日破南阳。
听到这个消息,姜叙、杜义二人皆是惊蛰,好半天,二人才算回神。
“二位大人,南阳战事当真糟践到这地步?若是三万大军都守不住南阳,那宛城当该如何?”
宛城郡守王肃一脸惊怕,饶是姜叙怒声:“蜀兵还没有打到这里,你就这般模样,若是被城中百姓看到,当该如何?”
斥声之下,王肃白脸半晌,倒是宛城行军都营指挥使吴志粗声:“宛城现有马步军四千,加上南阳城撤下来军民,凑凑数,能有个一万兵,抵挡蜀军兵锋十日半月,应该不成问题吧!”
“不能这么勉强守城,得出击!”
杜义突然冷声,这让姜叙、吴志稍稍惊愕,杜义思量片刻,道:“吴指挥使,可否将宛城的骑兵调派于我?”
“你要作甚?”
“接应乌将军他们,若是可以,再来个半道而击!”
听出杜义话里的死意,吴志不再多言,当即将宛城仅有的一校千骑调给杜义,杜义精挑南阳军民列,凑出两千骑兵,向南奔去。
第六百五十四章情不抵世风()
博望镇,经过一日夜的行进,乌正、孟喜率残兵退至此处。
“报,将军,北面发现骑兵,正向我们快速赶来!”
一口气没有喘匀,乌正就听到这燥人燥心的话,乌正眉角一抽,正要提刀起身,又有一哨骑奔来。
“将军,是咱们的人!”
“咱们的人?”乌正稍稍狐疑,那哨骑噎着喉咙里的粗气,使劲点点头。
片刻后,杜义领着两千骑兵来至博望镇前,不远处,乌正领兵侯等,发觉是杜义,乌正当真大跌眼镜。
“你怎地来此?这些骑兵从何而来?”
面对问话,杜义道:“乌将军,在下得知南阳城破,着实愤恨,故而从宛城带来两千骑兵,接应将军!”
乌正听之苦笑:“瞧你这模样,怕不单单是接应本将吧!”
“将军高见!”杜义为人粗硬直接,不说弯话,乌正摇头:“本将奉恩前来,当真想要把蜀军抵御在南阳城外,只是蜀军兵锋强劲,本将当真有心无力”
“将军,我等愿意拼死一战!”杜义跪地:“宛城防御比之南阳不足三分,那般小城,怎么能做鏖战抵御之地?在下不才,愿意在这荒野之地,节节抵抗,至少也要拖住蜀军兵锋!”
瞧着杜义血气盎然的模样,乌正何尝不想以此行壮举,可蜀军的强大,那接连出现的不明书信都像鱼刺一样,狠狠卡在乌正喉咙里,上不吐,下不咽,且扰人的事就像迷雾一样接连袭来。
这边杜义话落,那边孟喜面色青白,匆匆赶来附耳,乌正听此,顿时目瞪溜圆:“当真?”
孟喜点点头,示意乌正前去细看,旋即,乌正安置杜义暂归本部将校,自己则随孟喜赶往博望镇的南镇郊池塘外。
离得几步远,乌正就看到几名斥候哨骑被人束缚在池塘边的木桩子上,瞧着他们昏死的模样,乌正上前检查,果然在木桩子的根部发现一支带着书件的羽箭。
“又是那些人?”
乌正瞧之大怒:“那些混账呢?在哪?”
面对斥候,负责善后巡查的斥候队无人回话,饶是孟喜道:“乌将军,那些人在暗,我们在明,自然寻不到踪迹,以此前情况,某以为,他们肯定害怕暴漏身份,才以强弩远处突袭,射伤我们的斥候!”
虽然孟喜言之有理,可是乌正很厌恶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哪怕蜀军中的细作当真是自己这边的人,南阳城一失,军心大减,他们还想怎么暗作寻胜?
瞧着手中的书信条子,乌正眉目皱出川字,从心而言,乌正已经没有把握再对敌蜀军,说句不好听的,这万余中都兵看似庞大,可是军心已弱,胆气已散,倘若接战,想来不过一合就会败之,那时可就是血流成河了!
临水县。几日来,林秀与陈姝灵朝夕相伴,总算温存了几日,只是这般宁静还未持续多久,就被林胜发回来的消息给打破。
“姻亲?简直胡闹,如此乱行,当真该打!!”
林秀斥声,焦褚的令兵也是一脸皱眉:“将军,胜都将,焦都将只是这样吩咐小的”
令兵唯恐林秀降罪,赶紧解释,身旁的陈姝灵也是被这消息一惊,但她身为官家闺秀,三从四德早已深入心底,故而陈姝灵道:“秀哥勿怒,凡事总有缘由,胜哥行事刚利狠辣,但为人却异常清醒知分寸,他这么传令,必定有他的道理,为了你的义理道途,你还是赶紧去吧!”
“去什么去!”林秀怒然:“姻亲非小事,这简直是胡来,那个谁立刻传命庄非、韩墨前来!”
只是林秀不知,林胜早在命焦褚回令的同时,先派令兵告知庄非、韩墨这些参将议郎们。
“没想到将军竟然有这般桃花运,有意思!”
韩墨笑声,庄非瞟了他一眼:“你休要自在多嘴,将军性情秉义,纳妾妻人的事于我等不过是杯水茶盏,收来即可,可对他就是有触心底的大忌,要我猜,要不了片刻,咱们必定受见将军,那时你敢乱言,小心将军割了你的舌头!”
话落,方化到来,庄非道:“看看,说来就来了!”
不多时,二人来至林府,林秀道:“唐传文与我的令罪讨襄城,他怎地就给我惹来这般麻烦”
“将军息怒,凡事不能只看表面!”庄非拱手:“早在联军威压一战前,那襄城官家千金的行径就为今日此时埋下苗子,只是将军不知罢了!”
“嗯?”林秀皱眉,庄非哑语片刻,韩墨道:“将军,请恕在下不尊之罪,可有些话在下当真要说!”
“讲!”
“军行官途两条路,现在将军一令两占,临城不言,黎城、燕城不顾,这襄城就是身前眼下的桥梁,将军若是强行拒绝,只怕会敌战襄城,那时临水县以南近百里的地界,临城不管,襄城强压,将军的军农一政令还如何实行?”
“你到底想说什么?”林秀心中不畅,语气颇冷,韩墨使劲咽了一口,瞄眼庄非,饶是庄非怂恿他开口,韩墨心底咒骂庄非混账,可还是说出口。
“男人三妻四妾,乃世风常理,而您更贵为北安将,虽然与姝灵夫人贵为比翼鸟,羡慕他人,可与世风却格格不入,现在军农一政令事关北疆万千百姓,襄城也是看到其中的间隙点,才借机风言落罪的机会,强行结枝将军,若是将军迎娶襄城官家千金,这其一好处便是官途助力,其二嘛临城、襄城一线方圆一百五十余里几十镇乡早晚都是将军掌下之地,此乃利民之行!”
“够了!”
林秀燥心,斥声韩墨,韩墨闭口不言,一时间,庭内陷入沉寂。
与此同时,后府的陈姝灵已经被诸将合围,这些人听得姻亲襄城的消息,虽然惊愕如斯,可细想之,就会发现此事利大于弊。
瞧着林怀平、赵源等人的模样,陈姝灵虽然心中难受,可她心底刚硬,比之男人言,就是带刺的荆棘花,硬是把心中的委屈憋得死死,丝毫不漏。
第六百五十五章环环相连()
“嫂夫人,有句话,愚弟不知当讲不当讲?”
静谧半晌,林怀平才开口,作为诸将中身位最亲的人,林怀平从心底而言,更为偏向林氏将来,故而他开口低声前,以陈姝灵聪慧的心思,就已经明白林怀平想说什么。
“平弟,你想说什么,我心里知道…只是我一时没想到…”
“嫂夫人,秀哥对你情真意切,这是有目共睹,可…”
林怀平语顿:“北安军现在正处世风突口,若是一个行径不当,秀哥日后寸步难行,方圆百里内的百姓们也将难出水深火热之地,所以…您就允了秀哥吧,至少把面上的事给做到位,别让秀哥太难看!”
林怀平唯恐伤心陈姝灵太甚,赶紧接声:“当然,在我们眼里,你才是北安军的主母,林氏的后府之尊,那官家千金来了,不过是偏房妾侍,和您对不了位,她若敢放肆,我林怀平第一个不答应!”
话风刺耳,陈姝灵心酸难受,林秀是她命中的唯一,若是生死之间选择结果,她可以毫不犹豫的为林秀而死,可林怀平这族将都开口了,其它想法也不会差到哪去。
沉迹片刻之后,赵源才起身,他先退去林怀平等人,让后道:“姝灵妹子,我问你一句话,你相信阿秀么?”
“源哥,你此话怎讲?”
赵源叹息:“阿秀这二十年来,何曾为自己活过?现在襄城官家行此姻亲之法,不外乎政权计策,那千金也是政权下的牺牲品,唯一好的一点,就是那千金与阿秀有过一些渊源,且从之前行径,我可以看出她对阿秀的依恋,但这都不足以撼动你的地位。。除此之外…”
赵源近前低声:“姝灵,三年了,你没有给阿秀生个一男半女,这是你最大的错…我在这独说一句,你爹应该找过你很多次了,虽然阿秀不在乎,他容你,可下面这些将领谁能容你?以阿秀的才武只能,倘若逢住机会,日后封王也不是没可能,不然庄非、焦褚、裴长风那些将领为何会死心塌地的跟随林秀?有些时候,义理大道,贤惠淑德是比不过世风的可怕!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我赵源活着,就是阿秀的大哥,他若过分,我第一个不容他,但我也希望你尽快给阿秀生个孩子,那样你主母之位才能牢固如山!”
话到这里,陈姝灵认命了,赵源说的不错,北安军,北疆最强的悍军,北安将,大夏北疆未来的门户支柱,如此将者怎能无后?
半晌,陈姝灵摸着自己平坦的腹部点点头:“源哥,为了秀哥,我什么都愿意做,可是姻亲这事,以阿秀的性子,他必定不应,你要想办法…为他做好下面的路,北安军…不能把前途当误在我一个女子身上,我也背不起这般骂名,待我准备顷刻,便去亲自请见秀哥!”
赵源明白陈姝灵心境已通,便恭敬礼至,转身出去。
府外,一众将领个个低言不语,赵源环顾周身,最终把目光落到林怀平身上,林怀平自知私心言过,很愧意的低下头,可赵源却抬手搭在林怀平的肩头。
“怀平,我等沙场浴血奋战的弟兄,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这次的事…你做的不错,可是不应阿秀的心!”
“源哥,姝灵嫂夫人是个好主母,秀哥更是林氏的未来,我们一众族人当真不能把一切希望都放在嫂夫人身上!”
林怀平低声,赵源叹息,末了他道:“待会我会亲自主事,与阿秀言说,尔等候着即可!”
听此,林怀平冲赵源漏出感激的神色。半刻后,赵源来见林秀,而庄非、韩墨还未说服林秀。
瞧见赵源,林秀眉头一挑:“源哥,你怎地来了?”
“阿秀,车驾队伍已经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什么?”林秀浑然,赵源当即拱手跪地:“林将军,恳请你为了北疆,迎下襄城之求,只要官途、军行联手这个头风一起,不出两年,整个北疆就是您的!”
“放肆!”
林秀顿时反应过来,当即怒声:“源哥,你…你。。你这是要置我于何地?”
面对斥责,赵源不应,林秀心火怒涨,正要发泄,陈姝灵一席花服加身来至厅门前,瞧此,林秀一愣,那陈姝灵缓息恭礼,道:“夫君,妾身与你三年,未出一子,此在妇道而言,已是罪过,现在襄城官家高位低请,那何瞳更为千金之躯,比之妾身好上数倍,为了北安军,为了林家,为了妾身,请夫君应允此行,现迎亲车驾,妾身已经安置妥当,请夫君更衣起驾!”
南阳城,王平奉令整备完先锋军的人马,便请令蜀王,兵宛城,且长耀生随行出计,以作参将之谋。
“王将军,宛城城小墙低,比不得南阳城,以在下之间,王将军可以行假攻之策,借机破城!”
长耀生嘿嘿笑着,王平扫了他一眼,道:“假攻之策?此话怎讲?”
“王将军,南阳一破,宛城一线至永宁、中牟方向就没有什么坚城之地,那些百姓闻听蜀军天威,必定吓的四散逃离,将军一骑兵之速,绕过宛城去追难民,给宛城一个错觉,您要断绝他们的退路,想来宛城的军民必定恐慌,让后先行出战,如此您借机一击,宛城必破!”
听此,王平笑笑,道:“你个中都种,对付起自己人来,当真计多!中都朝堂不用你,实在愚蠢到家!”
旋即,王平派出数队骑兵,快马加鞭朝宛城杀去,饶是长耀生恭笑之余,心底在期盼哀求者:‘乌正,孟喜,你们一定要败,彻底的败,把蜀军骄兵之心给顶到极致,那时才是我等败军蜀王的机会!’
博望镇。乌正、孟喜、杜义三人商量对策,杜义是一心想要半道拦截抵战蜀军,乌正虽然有意,可不过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如此是战还是退的决定交给孟喜。
孟喜思忖着这第三封败退书信,心中已经狐疑犯浑,他不清楚接连败战的后果下,中都军还怎么战败蜀军!
第六百五十六章环环相连2()
“报敌袭南面发现蜀军骑兵,就在五里外!”
思忖中,孟喜被哨骑斥候的吼叫声惊扰,杜义听此,当即怒声:“来得好,传令轻骑队,准备出击!”
“且慢!”孟喜拦下杜义:“杜指挥使,切莫急躁,现在情况于我们不利,贸然出战,只会空耗我们的力量!”
杜义听此,目瞪溜圆,可他到底没有抗逆孟喜之言,僵持不过瞬息,杜义转身发泄,噪言连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咱们到底该怎么办?难不成任由蜀军杀到自己面前,把脖子伸出去给人砍?此距宛城不过四十里,若是放他们过去,宛城军民百姓当该如何?”
“某必定不会放任蜀军为乱!”孟喜斥之,对他而言,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那个暗作探子的身份?至少要明白他想做什么?不然连连的败撤警醒,换谁也受不了。
孟喜急思片刻,道:“乌将军,你即刻派出小队斥候,去探敌尾随那些蜀兵,一定要摸清蜀兵情况!杜指挥使,你整备轻骑队,与我来!”
蜀军先锋营列,王平与长耀生轻骑赶路,一夜百里,时至晌午前,便赶到博望镇地头。
望着破败了无生息的镇子,王平下令斥候前去查探情况,让后看向长耀生:“此处距宛城不过四十多里,现在几支先锋骑队已经快马出击,两个时辰就能赶到宛城城下,本将意欲前锋大军加快速度,跟紧蓄力,一鼓作气拿下宛城!”
“不可!”
长耀生赶紧笑言劝阻:“王将军,切莫这般!”
“嗯?”王平眉挑目瞪,长耀生嘿嘿道:“兵法有曰,切莫疲惫强战,从南阳城一路赶来,兵士已经劳累,不如在这博望镇歇息半日,让后趁夜赶进,至于那几支骑队,自有将军的命令,出不了差错!”
对于这话,王平盯着长耀生看来好一会儿,只把长耀生看得心里发毛,才笑声:“疲累?莫不是你这种自己疲惫,不想太过紧凑逢战吧!”
“嘿嘿将军高见,在下这身子骨您就给在下一口缓息的功夫吧!”
“无能种!”王平唾骂一声,便令张仪下令前锋营五千人马驻扎营盘,歇脚生活造饭。至于长耀生,他入了营帐,便借口出恭的污秽事,来到僻静处,长耀生冲自己的亲随道:“快去查探南阳和中都的败军撤退到哪了?还剩下几何?另外记着把这布条书信与之前一样,射给那些人!”
“小的明白!”
旋即,这亲随消失不见,长耀生望着博望镇的东面,此处是一片环木林,紧挨着几个水塘,其中几条小路汇集博望镇,形成南阳北进的大道。
突然,身后一声沉言传来,险些把长耀生吓尿。
“长小儿,你怎地在此?”
长耀生回头看去,乃是副将张仪巡查路过,长耀生赶紧躬身:“张将军,在下正方便,你这一声,险些把在下给”
“把你给吓怵胆?那你这老小子日后还能办床事不?”
听着嘲弄,长耀生脸色红白不一,只能嘿嘿赔笑,至于张仪那些人,则寻来乐子后,转身离去。
博望镇东北面十里外,乌正率大军驻扎在环木林的泡子外,也亏得孟喜建议,乌正才没有被那些路过蜀军骑兵察觉。
“先生,这到底什么意思?蜀军轻骑队不过数百人,就那么放他们过去?”
杜义不明,孟喜思量应声:“这必定是蜀军的疑兵,若某猜的不错,蜀军打算以假攻之策,牵扯混淆宛城一线防御的注意,让宛城军民以为蜀军要越城而攻,一旦宛城一线各郡城小寨防御的将领以为后路被断,若是不降,就要出击,这样正中蜀军下怀,介时宛城一线防御就不攻自破!”
“啊?这么严重!那咱们为何不拦住那些蜀军骑兵?”
杜义心急,孟喜摇头:“某在等消息!”
对此,乌正知晓其意,可他还是心中不稳:“先生,你觉得那暗作者还会来暗信么?”
“肯定会,不然前三次的事怎么解释?”
话到这里,孟喜目观博望镇方向,哪里已经飘出炊烟,想来是蜀军进驻歇脚,孟喜紧咬牙关,强压心劲:“老天你可一定要保佑中都让蜀军盛极而衰,大夏已经经不起风浪了”
襄城,北道,放眼望去,数里迎驾队林立相接,直到东镇的路上,全都是锦绣花旗随风飘扬。
“胜都将,将军怎么还不来?属下已经把令传给将军了!”
崔成浩嘟囔,林胜瞪了他一眼,崔成浩当即闭嘴,半刻功夫,一名何府令兵赶来:“胜都将,我家将军问话,你们的人何时才能到?”
“啰嗦什么?”林胜可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主,他冷声回应,何府令兵一怔,当即在气势上败下阵来。
“我们北安军说一不二,既然回令某应允您们何府的姻亲,就必定不会失言,现在,你给我回话何季,让他好生照料唐传文,若是我们的参将长史有一点点损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