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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门中都营,这处新设的军行中枢已经成为南宫庆余的第二个家,自领军权护稳中都以来,这名年过六旬的老将几乎不曾离开过此处,加上日夜不分的操劳,南宫庆宇老脸枯白,褶皱凹陷,全然没有将王爷的荣华福范。
时隔半年,生死两打击,此时看到南宫保回来,南宫庆宇泪涌满眶,面对儿子的呼声,若非他顾忌军威所在,必然嚎声泣泪,当然,在南宫保急急赶来面见老子时,诸遂风早已飞骑先到,通告老王爷,免得老王爷喜极冲身,再发生别的意外。
“保儿…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南宫庆宇到底是沙场老将,不过顷刻,他已控制住情绪,南宫保起身近前相坐,看着爹爹老枯的模样,他心底已然生出恨意。
这时,皇门令来此,照旧为南宫庆宇奉上皇宴三十六道养身菜,南宫庆宇跪谢,可南宫保却面冷无动,那皇门令一时浑疑,南宫庆宇觉察出不对劲,赶紧示意帐前右领军胡综相送,胡综掏出一袋碎银子递与皇门令,亲送出营。
行至营门前,皇门令厉声道:“胡将军,方才咱家瞧着世子神色不对啊?陛下赏赐王爷养身菜,他如何不跪谢?难不成世子对陛下有什么想法?”
第四百五十八章皇城内乱2()
“看在这利事的份上,公公切莫与世子计较!”胡综赔笑:“世子生死交错,虽然活着回来,可性情已然大变,初见之时,我等还险些被世子当做河西贼种拿下。”
“竟有此事!”皇门令大惊:“若真是这样,咱家要立刻禀告陛下,这军国大事面前,世子若心智不稳,怎能统军再战?”
听到这话,胡综知晓其中有事,他赶紧再奉银袋,皇门令以手拎拿,让后笑道:“胡将军这是何意啊?”
“嘿嘿…公公,方才您说世子统军再战…这个事…敢请通告一二,末将必然不胜感激…”
由于胡综二次奉银百十两,数额颇厚,皇门令才道:“咱家当什么事呢,原来是这…咱家今儿个听内务总管言语,说陛下知晓南宫世子归来,圣心甚悦,赐英候爵,加封世子为门监大将军,只是…”
皇门令话末有意,胡综躬拜:“公公放心,世子绝无大碍,只要歇息数日,由老王爷亲导一二,必然恢复!”
帅阁内,南宫庆宇面色带怒,身前,南宫保低头沉闷。
“你方才怎么回事?那皇门令是宫人不假,可他们都是陛下耳目者,你如此无礼,万一…”
“爹,您都成这个样子了…还一心奉皇恩,你可曾为自己想过,为福晋、妹妹和儿想过…”
“啪”的一声粗闷,南宫保面挨一巴掌,霎时,南宫保嘴角已然出血,此景正好被进来复命的胡综看到。
一时间,胡综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南宫庆宇粗声:“情况如何?”
“回庆帅,那皇门令已经被末将摆平,想来看在银子的份上,他不会乱言,且末将还听到一些消息…”
“何事?”
胡综看着南宫保:“是关于世子的…陛下得知世子死而复生,圣心甚悦,已经下旨敕封世子为监门大将军,领英候…估计圣旨也就这两日的功夫就会到!”
“监门大将军…哈哈哈哈…好一个监门大将军!”南宫保一时哀笑起来:“爹…听到没有…陛下这是把儿当做看门狗来使唤…或许在他的眼里,咱们这些人就是累死不要命的行军糙种…”
“你给老夫住口!”
南宫庆宇彻底被南宫保的变化给震住,他粗声咆哮,胡综赶紧着亲兵驱散帅阁百步之人的所有人,以免被宵小之人听去,背告庆亲王府的茬。
“爹,你可知道当日儿落马乱军中后,景俞天有过一丝救援么?没有,一点都没,也亏得儿命大,没有死在乱骑蹄下,您呢?已经为先皇拼命一辈子,好不容易老来安享,可燕王来袭,他无人可用,只能把您再推上沙场…这…可是仁君之道!除此之外,在儿归都途中,永亲王那种还派人搜寻儿的消息,欲把儿再入死地,您知道为何?因为永亲王和恭亲王都是一路货色,心藏深机,先保自己,再言其它,唯有您和秦帅一心一意奉皇恩,这种看似天道忠为不过是他们戏虐嘲弄、夺得权势的蠢路罢了…现在…中都已经有不少暗中势力把剑锋对向爹爹…爹爹若再不知进退…咱们庆氏一门怕要到头了!”
“你…你…混种,逆子…”南宫庆宇被激的气涌不畅,粗声斥候,胡综赶紧拦下南宫保:“世子,别说了,求求您别说了,为了咱庆帅的一世英明,你就闭口吧!”
永亲王府。
“主子,南宫保确实活着回来了,白日里,他在王府待了片刻,便赶往九门中都营面见庆亲王!”
听闻赵达禀告,皇甫崧心火欲裂:“老天真是不开眼,真让他活着回来…”
“主子,那咱们怎么做?”
“不能留!”皇甫崧冷声:“午时那会儿,老夫得到消息,陛下要加封南宫保为监门大将军,若真是这样,南宫保不日就会接替南宫庆宇统掌九门禁军,以南宫保的性格,必然不会像南宫庆宇那样畏缩求稳,万一被他发现本王的行迹,保不齐就是祸端…”
“既然这样,那奴下立刻去准备,保证南宫保过不了今夜!”
恭亲王府。
赫连熙知晓南宫保回都的消息,也是一惊:“这个将门虎子还真是命大…”
“王爷,奴下刚刚探听到一些消息,是关于永亲王与庆亲王的!”家奴周处低声道,赫连熙笑了笑:“你这厮能探到什么消息?”
“王爷,一个时辰前,奴下经过朱雀街,在永亲王府附近听到有宵小之辈说,永亲王心妒庆亲王重新掌权…且庆亲王世子死里逃生颇为怪异…似乎是西征中刻意投降秦王,才捡回一条命…”
“竟有此事!”赫连熙笑笑:“看来有人在暗处推波,刻意挑起勋贵之间的风雨!”
“王爷,那咱们怎么办?若是永亲王、庆亲王真的生事,您作为兵议阁四帅之一,肯定脱不了干系!”
“哈哈哈!”赫连熙不忧反笑:“老夫现在歇病在家,上不见陛下,下不召朝臣,陛下怎会怀疑老夫…就算他怀疑老夫,在当前的情势下…他也得忍着!”
话到最后,赫连熙眼漏精光,似乎一切的变化都在掌控之中,末了他道:“传告全府及家将众人,即此刻起,谁若惹事生乱,立斩不饶,同时命管家大开府门,老夫要来个门庭若市,人人可尽之…”
“陛下,庆帅神色看起来颇好,所赏饭食他躬拜谢收!”
小金凌将皇门令的赏食情况回禀给夏武帝,夏武帝听后,满意的点点头:“尔等要好生督办此事,此时之际,秦帅外出征战,庆帅乃中都军威基石,万万不能倒下!”只是夏武帝不知,此时此刻,一场剑雨风波已经暗暗袭来,目标直指他的臂膀基石。
中都九门营内,南宫保乱言气煞南宫庆余,为了不出意外,南宫庆余下令将南宫保赶回庆王府,回府途中,诸遂风絮絮叨叨不断:“世子,庆帅眼下担子重,您切莫再生出其它事端,那样只会…”,。
第四百五十九章皇城内乱3()
“如何做我心中明白,无需你来提醒!”
南宫保心中暗怒,语态生冷,诸遂风不敢硬顶,只能奉令,待南宫保行至正阳街时,诸遂风左右一看,道:“世子,您怎么走这了?回王府要走前明巷,那里更近一些!”
“你懂什么!”南宫保目盯四周,其警惕的模样让诸遂风心有疑惑:“世子…您这是…”
面对诸遂风的不解,南宫保字语不应,只是他暗声作语,仅能自知:“老匹夫…贼种宵小…我活着回来肯定不会如你们意…现在本世子就给你们这个机会…”
正阳街的尽头,绕转明华街街角酒肆阁楼中,赵达与十余名家奴隐秘在此。
“大人,那南宫保正向此处走来,随行的还有九门禁军前军都尉诸遂风及若干护卫!”
听得家奴来报,赵达皱起眉头,大约三息功夫,赵达冲家奴下令:“尔等在此侯等我的信号,一旦看到信号,立刻袭杀南宫保!”
静谧的街巷中,南宫保驱马缓行,诸遂风在后面跟着,这时,一骑从后赶来。
“诸将军…”来骑呼声:“庆帅有令,召你帐前议事!”
“庆帅已经吩咐末将护送世子回府…”诸遂风略有疑惑的看着骑兵,结果南宫保出声:“庆帅召你,你去就是了,此距王府不过半刻路程,我稍时便到!”
“这…”诸遂风有些犹豫,奈何南宫保已经拨马前行,加上来骑催促,诸遂风不敢拖沓,只能转身离开。
当南宫保即将走出正阳街,转进明华街时,一声夜鸣从黑夜中传来,听此,南宫保眉头一皱,伸手按在刀柄上,身后护卫上前:“世子,何故不走了?”
护卫刚刚开口,几声‘嗖嗖’急音袭来,由于突袭无防,当即有数名护卫栽下马去。
“贼袭…贼袭…保护世子!”
余下的护卫当即大声,抄刀拍马迎上,奈何贼人以弩矢暗处连射,三射平击过后,护卫所剩无几。
“该死的的贼种畜生…竟然是连击弩…”
南宫保怒声叱骂,他虽然估测会有人来袭,可没想到贼人配置连击弩这等军行利器,可想其人背后的力量,南宫保挥刀抵挡,转身撤退,结果十余名贼人从街边阁楼顶跳下,拦住去路。
“杀!”
一人沉声,其余人等挺刀砍来,可南宫保等的就是此刻,他看似慌乱撤退,实则在把这些暗作混账往街边小巷里引,哪里狭窄,贼人众多,打不开转身,只能任由自己宰割。
当这些贼人冲入小巷,堵杀南宫保,不成想一合过后,三名贼人被南宫保削首亡命,余下的家伙稍稍惊蛰。
“尔等贼畜…胆敢行刺本世子…”南宫保冷笑斥声:“是皇甫崧那老狗派你们来的?”
贼人无应,左右相合,寻机刺杀,这时,暗中行事骗走诸遂风的赵达奔来,他大声喝令:“都愣着做什么?立刻杀了他…”
话虽如此,可南宫保身为勋贵青将里数一数二的悍将,这些装扮贼人的永亲王家奴还真不是对手,当贼人再度奔上,南宫保稳住脚步,但瞧他手握横刀,虎目盯视,一个寻机进步,刀破杀上,冲来贼人无挡,直接翻到,那赵达从旁箭步冲身,以毒镖夺暗杀,却被南宫保躲开。
“卑鄙宵小,安能成事…”
南宫保一刀斜挑,打落赵达毒镖,赵达已知不敌,急身后退,南宫保冲步追赶,刀砍后脊,赵达受伤扑倒,被南宫保拿下。
南宫保手卡赵达咽喉,将他提溜起来:“贼种,皇甫崧那老儿派你们这些废物来…未免太小瞧本世子了!”
与此同时,诸遂风复返,他回营半道,觉察来骑着装有些不对,九门禁军乃新立军行中枢,所部旗令兵皆为黑甲红领,可来骑却无红领,诸遂风质疑眼前骑令兵的身份,当他寻之旗令兵腰牌所在,那骑人当即跃身逃离,诸遂风知晓中计,赶紧折返回来。
“世子…”
诸遂风心急火燎奔到近前,除却被杀的,余下几名贼人全都受伤,逃跑不及,被诸遂风拿下。
“这些家伙定然是皇甫崧那老儿派来的…只是他们嘴硬,字语不出,你想法子撬开他们的嘴…坐下口供!”
南宫保下令诸遂风,结果意外发生了,这些家伙趁其不注意,口动寸毫,旋即面色惊变,口吐白沫。
南宫保急声:“该死的,他们口中有牙毒,快,拦下他们…”
奈何为时已晚,几个贼人抽搐数息,见了阎王,而赵达被南宫亲手束缚,卡着咽喉,才没有自尽,但赵达也非等闲之辈,武力强杀他不如南宫保,可暗招高明,出乎南宫保所想。
当诸遂风以腰带束绑赵达手脚,以粗布填充他的口嘴时,防止这家伙自尽时,赵达竟然缩骨肢臂,脱开束缚,诸遂风大意中冲上压制,却被赵达反手一把迷烟毒退,诸遂风闪身挡护南宫保,撤步躲开,待迷烟毒粉散去,赵达已经没了踪影。
“该死的畜生…”
事半全毁,南宫保叫嚣气急,诸遂风斥命左右,立刻传告九门都营、都府衙,下令全城戒备。可勋贵间的敌作岂是下阶官构能解决的,末了南宫保道:“此事不准告诉庆帅!”
“啊!”诸遂风不解:“世子,有人暗作到咱们府上,若…”
“你想违抗我的命令?”
南宫保怒斥,诸遂风赶紧躬声:“末将不敢!”
“从此刻起,你派人死盯永亲王府,我就不信这只老狐狸漏不出马脚!”
赵达趁机逃离后,为保安全,他并不敢回永亲王府,万一被人抓住把柄,牵连可就大了,在僻静处歇息时,四周传来人影踏声,赵达心惊起身:“谁?”
质问无应,赵达警惕欲走,不成想几颗飞石袭来,赵达躲闪不及,其中一颗正中后心,闷痛中赵达栽倒,当他再醒来时,已经被关在不知名的地方,在他隔间的屋子内,吴范与王藩正在细细商谈当前事宜。,。
第四百六十章皇城内乱4()
“大人,我们派人监视永亲王府和庆亲王府时,发现一些情况,属下觉得其中有事,便一直跟踪,后来才知道是永亲王派人去刺杀南宫保,可惜失败,这名活口逃脱途后,属下觉得他必有用处,便将他抓回来了!”
王藩冲吴范禀告,吴范看着囚房内的赵达,问道:“都府衙那边情况如何?关于永亲王府乱言的消息…那些官差有什么反应?”
“那些官差根本不敢接,属下派人使银子探消息,发现都府衙现任常丞胡钰已经借故出城,去查近来的西山大营军仓失火案子!”
“这些家伙鼻子可够灵的…”吴范暗笑:“一闻到中都权流惊变,立马抽身逃开…”
“那是自然,这都府衙虽说是京官,可在勋贵朝臣面前,也就是个芝麻大小的狗尾巴,哪面都惹不起…”
王藩随意几句后,道:“那接下来怎么办?原本需要咱们去做的事竟然被永亲王给抢先了…现在南宫世子指不定在心划什么呢?”
“南宫世子现在心划什么,还都未走到最后一步,在此之前,我们要把路铺好,而这条路的第一块垫脚砖是你抓回的人,把他的嘴撬开,落下罪状,将告辞传到九门禁军营庆亲王手里,至于尸首…就送给南宫保,给他留几个字,再点点永亲王府的痕迹,最后,再着几个宵小前往龙蛇之地放放风,以我估计,不出一日,这场勋贵风雨必然落下!”
乾清宫,晨时,黄安着御膳房为夏武帝送上膳食,夏武帝享用中,黄安侍奉一旁,太府卿郑乾急急赶来。
黄安出来挡下他:“郑首府,陛下正在用膳,有什么事稍后再言!”
“黄总管,事况紧急,微臣急需面见陛下…”
“再急能比陛下的身体更重要?”黄安言语带怒,郑乾当真是干着急,毕竟黄安是两朝内务总管,其在陛下身前的威望宠信可比他要高。
郑乾思量再三,冲黄安赔了不是:“黄总管,是微臣唐突了…”
“这才对…恳请首府大人先往偏阁殿歇息,吃杯香茶,容老奴侍奉陛下用完膳,再通告于你!”
黄安回到殿内,夏武帝已经用膳完毕:“黄安,方才朕听到门庭处有些喧闹,怎么回事?”
“回陛下,是郑首府来了,他说有急事禀告…老奴眼看陛下日渐消瘦,心疼的很,就斥责他几句,让他分清事情轻重,不要事事都来搅扰陛下!”
“你有这份心,朕很欣慰,可眼下时节不比过往,你让他进来吧!”
夏武帝开口,黄安这才迎着郑乾进来。
“陛下,昨夜在正阳街发生命案,乃庆亲王之子遇袭,今日都府衙接审,由于事态严重,已经了,除此之外,市井风传永亲王暗妒庆亲王之权…!”
庆亲王府,南宫保独坐庭院,自昨夜回来后,他字语不出,南宫燕很是担忧,这会儿瞧着南宫保情绪稍缓,南宫燕近前道:“哥…”
不成想南宫保反问:“燕儿,之前你去北疆,是不是被人袭击了?”
“哥,你怎么知道?”南宫燕很是惊讶,南宫保眉目紧皱:“那些该死的官权混账,时刻寻机下作我们庆亲王府,当真我们是好欺负的…皇甫崧,你个老狗,我不会放过你!”
南宫保的怒话让南宫燕感到害怕:“哥,你到底怎么了?自回来后…你好像变了个人!哥,昨夜遇袭…诸将军、史将军他们已经报官在查,想来很快就会有眉目了,你为何要揪怪于永亲王?现在本是多事之秋,爹爹已经重担压身,你就不要再生其它事端了…”
“你懂什么!”南宫保怒声斥责,南宫燕被震的一颤,可看到妹妹惊恐的模样,他才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稍缓气息,南宫保满是歉意的道:“燕儿,中都固然奢华,可也是漩涡之地,现在陛下不顾爹爹年老体衰,强行诏令爹爹再度领军,保他的皇权,那不是器重我们庆王府,他是想逼死咱们,让我们和永亲王、恭亲王及其它墙头权贵拼命…”
“哥,你说的什么?我不懂,我要告诉额娘,告诉爹…你变了…你真的变了!”
南宫燕听着南宫保的乱言,已然失色,饶是南宫保强行抓住南宫燕:“燕儿,你不要害怕,哥不会任由那些混账宰割,为了爹,为了额娘,为了你,哥势必要摆脱这该死的地方!”
“可是…可是你又能去哪里?江淮战乱,河西自立,川蜀在千里之外,不留在中都,我们又能去哪?”
“是啊…放眼所看,竟然无容身之处…”南宫保自闷焦躁,这时,家将刘敦赶来:“世子,属下在王府后巷发现一具尸首!”
南宫保听之心疑,他冲南宫燕交代两声,便随刘敦察探情况。
后巷的柴垛前,赵达的尸首躺在地上,在其腰怀中,以血写着的纸书颇为醒目。
“勋贵将乱,庆王危已!”
对于这八个字,南宫保心中有数,眼下爹爹手握九门禁军五万人,统掌中都半数兵力,可从编制上看乃外军,内军、九门督司均在皇城陛下的亲控内,虽然明面军威相合,能压制朝中宵小,可暗地里如何,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