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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天下-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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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行离开!”

    “这…”崔成浩还未应言,唐传文已经带着几个甲士向东城奔去。

    “哎呦…疼死我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粥怎么回事,莫不是尔等下毒了…”

    巳时,难民们纷纷上街,来到各个施粥探子前求口活命的饭食,谁成想一口热粥下肚,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这些难民只感觉肺腑如刀绞,疼痛不已,一些严重者更是口吐白沫,眼睛上翻,也就顷刻功夫,便呜呼哀哉,此景可把施粥的官家兵士吓呆了!

    “这粥放了什么?为何他们变成这样…”

    闻讯赶来的小校急声叱问,饶是兵士一问三不知,随着越来越多的难民瘫软,整个邺城很快陷入混乱,东城方向,林胜因为投毒后还未离开,就因形迹可疑被哨骑发现围堵在一片民宅中,林胜登上民房,暂时躲避,细耳看去,几乎每条街巷都有哭嚎声。

    “唉…”林胜叹息中,哨骑已经从后面追来,就在隔街搜查,奈何难民痛苦,纠缠燕军甲士,让甲士们无可奈何,林胜正好借机跃下墙头,裹着贫人麻衣向南城走。

    行至东南城郭交界,林胜撞到唐传文,林胜急声:“唐兄,自毒发以来,怎地全是贫人百姓遭计?却没有燕军情况?”

第四百零六章民殇哀命() 
    林胜困惑满满,可情况变化非人可定,唐传文一时无法回答,思忖中,毒水已由蓄水仓循环流至所有水道,进而被军民饮用,随着时间推移,邺城乱像只会更加严重,于是唐传文转开话头,急声:“事已至此,燕贼受不受毒戮,我等已经无法在掌控,且多留祸起,咱们得赶紧走,回告将军邺城境况,以备接下来的攻城搏战!”

    当唐传文与林胜来至南城门的甬道时,远远看去,城门大开,毫无警戒态势,唐传文心下松口气,可还未走过甬道来至城门,有人自背后奔近,林胜警觉回身,以作防备,结果发现来人乃崔成浩。

    “胜老大,长史大人,咱们不能出城!”

    急声中,唐传文收住脚步,他细看之余,才发现崔成浩身有血迹,似乎发生过搏斗。

    “发生何事?为什么不能出城?”

    “大人,这是燕贼的诡计…”

    说话功夫,一队将士自城门奔来,他们识得崔成浩,故而追奔过来,崔成浩不便多言,拉起二人就向回跑,进入街巷,转了三转,才甩开燕贼兵士,歇气功夫,崔成浩才道:“大人,恐是医馆的事被燕贼察觉,燕贼已经刻意暗伏,但凡出城者,皆为作祟宵小,之所以这般猜测,全因半刻前我等欲出城门,还未到近前,那燕贼甲士竟然不由分说,抄刀杀来,也亏得我们反应快,不然已经被吊在城门梁子上了!”

    闻此,唐传文心燥不已:“该死的…我等行事不过一天一夜,如此迅速的态势竟然还会被燕军觉察,那陆言当真有这么大能耐?”

    “不管他能耐如何,咱们现在出城就是找死!”

    眼看境况陡转急下,林胜想了想,道:“既然如此,我去东城燕军校场再探情况,看看燕军到底有没有受毒水侵害,至于出城嘛…”

    林胜看着街边哭嚎的贫人百姓:“唐兄,咱们既然连最大的孽事都做了,还顾忌什么?是不是可以从那些中毒的贫人难民身上下些功夫,若能挑起他们对燕贼的敌意,发生城乱抗议,咱们足以趁乱离去!”

    郡守府,陆言得南城值守来报,一刻前有数名扮做贫人模样的壮硕汉子想要出城,甲士捉拿,受街道难民阻挠让其逃脱,这个消息直接验证了陆言的想法。

    “果然如此!”陆言自语,沉稳如山,全然不被难民中毒事宜所困扰,可身旁的桥帽却来回踱步,心燥不安:“将军,眼下各处施粥棚已经暂歇,可是中毒的贫人百姓还在增加,粗略估计,已经上百人亡命…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水已毒浸,难民饮之,何能自安?不过话说回来,这般毒计应该是对本将燕军将士,只可惜本将觉察一息尚早,免除其害,且本将真的没想到…堂堂的北安将竟然会以这种毒计来搏取战事胜利…”陆言答不应问,让桥帽浑然。

    “将军,你到底在说什么?”

    “桥帽!”陆言沉声:“你现在立刻去四门城防处,将防御兵士减调一半,另外哨骑队减少半数以上…同时告令各校将领,立刻前往北、西两外城校场集合,记着,所有兵士以哀痛模样行进,做的不像者,全都给本将吞吃苦根丸…违令者,斩!”

    “将军…邺城难民贫人已经乱了四城各巷各街,咱们还削减兵士,万一十多万贫人难民暴乱,咱们可就…且咱们各校将士奉令,不得饮用身外水源等,除却极个别中毒,大多无事…为何还要故作姿态…”

    “桥帽,你要明白!本将的兵士没有避开此祸…同样中毒!”陆言沉声:“立刻行令,若有差池,乱了本将军略,小心你的脑袋!”

    混乱的街面上,到处都是口吐白沫的贫人百姓,林胜看在眼里,哀在心底,可是战事要命,为了北安军,为了林秀,为了数万北疆弟兄能够重新回到爹娘妻人身边,他只能抛弃人性理智,与唐传文做了这般造孽事,快要行至东城校场时,迎面行来大量的燕军甲士,林胜赶紧躲在一旁的贫人堆里,呜呼哀鸣起来,可他的眼睛却死死盯着那些甲士。

    大眼看去,这些燕军甲士眼窝发黑,脚步轻浮,有些人更是被同伴搀着走,瞧之也是中毒模样,待燕军甲士离去,林胜起身,稍加思索,他立刻赶回南城。

    “兄弟姐妹们,这些燕贼虚伪造作,刻意在粥里下毒,坑杀咱们…与其在这哀哉等死,不如出城逃命去…想来老天不会断了咱们的生路…”

    唐传文装出一副中毒惨样,与之混做一团,暗声煽风下,一些难民心火欲裂,叫骂起来。

    “这些燕贼混账大老远从江淮来到这里,杀了郡守高岚,夺了邺城,更毁了咱们的家,现在他们不愿再施粥给咱们活命,就用下毒的法子杀害我等…实在可恶至极!”

    “没错,咱们不能这么等死,咱们得反抗…”

    “反抗什么?你看看自己都成什么样了…你有那个力气?你有那个能耐么?”

    燥乱中,一些毒势稍轻的难民理智言说,却被其它人唾骂成孙子。

    “你个无能种,一口毒粥就买了你的忠心,方才怎么不毒死你…”

    眼看难民们相互之间就要打起来,唐传文赶紧抹泪出声:“兄弟爷们儿,咱们莫再乱了,这位兄弟说的不错,咱们现在去和燕贼拼命,纯粹就是找死,那般莽夫之为,咱们不能做,咱们应该结团包伙,强烈要求出城,自寻生路…”

    言说中,一队燕军甲士路过,瞧此乱象,那些甲士立刻抄枪挺盾奔来,负责警惕的崔成浩见之,立刻示意身边的弟兄动手,自己则奔回唐传文身前,护起他就走,那些甲士已经瞧见唐传文这煽风种,叫骂追来,可崔成浩的弟兄乱中掏出匕首,直接将外侧的一难民背捅杀于身前,让后回手飞掷匕首,正中一燕军甲士面目,那甲士闷头栽倒,随即这弟兄大呼:“燕贼兵士屠戮咱们了,快跑啊…”

第四百零七章决战邺城() 
    难民们本来已经生活煎熬,此番又遭受毒虐,在唐传文刻意煽风种,那单薄微弱骨子里的火气因为同伴的亡命给激涌出来,燥愤中,这些面黄肌瘦的难民拼尽力气向奔来的燕军甲士冲去。

    “尔等贱民快快滚开!”

    此队甲士的队正挺盾叫嚣,眼睁睁看着作乱的混账逃入难民群中,而自己却被顶在外面,在声威枪锋逼迫中,这些难民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势,以头撞,以手抓,以牙咬,尽可能发泄心底的愤怒。

    “你们这些江淮混账…毁了俺们的家…还要毒杀俺们…俺们和你们拼了…”

    由于难民抵抗实为燥人,队正忍耐不下,一个突刺上去,两个难民立刻被捅杀于面前,瞬间,其它难民后退躲闪,瞧此,队正大嚎:“尔等贱种,不识良心为何物否?再敢造乱,杀无赦!”

    声威下,难民呆然哆嗦,可随着哀声怒裂,难民的神色愈发狰狞。

    “这些燕贼…杀咱们的人了…他们丧心病狂…又杀咱们的人了…”

    “爹…爹…你不能死啊…”

    惊愕之余,哭声四起,暂被压下的难民听得哭声,竟然不畏悍死,再度冲来…

    也就一炷香的功夫,邺城难民与燕军冲突越发激烈,桥帽得知,怒火满腔:“将军,这些贱种贫人,着实该死,我这就去将他们宰杀殆尽!”

    “放肆!”

    陆言怒声,吓的桥帽一颤:“你是要本将行那屠夫罪行?做造孽畜生?”

    “将军息怒,属下只是担忧邺城安危…”

    桥帽跪地请罪,陆言心烦意乱,须臾之后,他道:“传命下去,凡燕军将士,皆不可对难民贫人动手!”

    “将军,难民已经挥拳打向我们…若是白白挨之,恐会打击军心…”

    “桥帽,难不成你聋了?”斥责中,陆言披甲执槊:“林仲毅,你这手暗作行径做的真是好…既然这样,那本将就如你的愿,与你兵锋相对,决一死战!”

    陆言命桥帽整军出城,如此即可避免难民与燕军将士的矛盾扩大,同时又能摆脱毒水伤战的情况,来至街面上,陆言大眼看去,到处都是混乱的难民贫人,这些浑身恶臭的可怜人看到燕军统将出现,瞬间围堵上来,陆言亲卫瞧之,惊然失色,当即以盾阵抵挡,桥帽更是呵声,其飞骑营的人挺枪欲冲,却被陆言虎威压下。

    “都给本将住手!”

    威言中,桥帽等将领退身,陆言驱马上前,来至难民列前,瞧着那一张张面黄肌瘦、毒侵体魄的病脸,陆言道:“尔等为何造乱?”

    “你们这些江淮种,千里迢迢来此祸害俺们…先以毒粥不成,再驱以兵勇,俺们…俺们若不反抗,就死绝了!”

    “荒谬,愚蠢,莽夫!”

    六字唾言,威压临首,难民被陆言将气镇住,一时无话可对,陆言槊锋平举,环指身前:“本将奉燕王恩令,驻守北线,此为王命,本将即为忠上,可有何错?本将开城让尔等入内避祸,日日供给吃食,此为义,又有何错?尔等言说毒粥坑害,为何之前月余本将不行?乃至当前空费数万石粮草,再坑杀尔等?愚蠢匹夫,贼子作祟,尔等不识眼目青白,胡乱叫嚣,实属混账!”

    一通呼嚎,郡府街面上的难民纷纷退身畏首,实说来,不少难民只是随众起事,对于事情的真像根本不清楚,此时燕军统将立声威出,他们还真不敢硬顶,稍缓一息后,陆言叱声,桥帽即刻将之前动手捅杀难民贫人的巡哨队队正拖出来,陆言抄起长槊,冲难民斥吼:“尔等都给本将看着,此乃动手杀害尔等同人的罪兵,本将立斩之!”

    听此,队正吓的跪地,奈何陆言槊锋以落,眨眼之间,唰的血贱三尺,一颗惊惧血淋的脑袋已经飞落余地,只把难民吓的再退一步。

    到这里,陆言令声威慑:“燕军将士,出城,迎敌!”

    当陆言率部出城,寻林仲毅决一死战时,唐传文、林胜等人已经借着难民造乱燕军的空隙,从城门逃出,行至不过三里,李虎设下的探子已经奔来:“长史大人,林胜校尉,李校尉就在不远处的榆树林等候你们!”

    来至榆树林,李虎头缠绷带,正靠在数根下歇息,这两日,他四处作祟,搞得燕军哨骑来回奔波堵截,混淆燕军视听,加之李虎人精油滑,到底都没有被抓住,只是搏战袭掠中李虎百骑损伤三分之二,余下的也都带伤,看到唐传文、林胜,李虎赶紧走来:“我说两位大爷…你们可算出来了!”

    “你为何没有去寻北安大军?”林胜问道,李虎哭丧着脸:“这两日燕军哨骑把我当孙子撵,一个不留神被堵住,小爷可就没命了,况且我也不知道秀哥他们在哪?怎么去找?”

    听此,唐传文掏出地图,细看低声:“算着时日,将军应该从京津河口大桥南进,咱们顺道东走绕北,既可躲开燕军散在城外的骑兵,也不会错过大军!”

    “那赶紧走吧!”李虎急声,旋即,一众几十骑顺着小道向东奔去。

    至于燕军将领丁辽,在奉命率部突袭北安军驻扎在孙家坡的大营中,前来抵御的唯有北安骑,而近在一里外的黎军大营却没有寸毫动作,得此结果,丁辽马不停蹄,立刻转道东南,奔向黎阳堡,与陆远部相合。

    “陆先锋,将军有命,让我等回驻邺城!”

    面对丁辽的话,陆远根本不应:“北安崽子已经驻扎在孙家坡,我欲寻机破敌,怎能回邺城?”

    “先锋,将军的命令…”丁辽想要再言,奈何陆远不听:“你自行回去复命,就说本先锋已经嗅到北安军突袭队的尾巴,我要行反袭之计,做大军的后手,好好料理这些北汉糙人们!”

    陆远带部离开后,丁辽无法,只能独部回奔邺城,将一切情况告知陆言,饶是陆言听后,顿时大怒,但怒火之后,陆言也只能任陆远这莽夫自行战之。

第四百零八章决战邺城2() 
    时至傍晚,陆言率军来至邺东镇,此地距孙家坡不过四十里,陆言刚刚率部驻扎,散出去的斥候队便发现北安军的哨骑探子,一时间,双方斥候哨骑混战生起,奈何陆言谨慎,北安军那边也未有大举进攻探查之意,故而双方斥候战终无果,各自退去。

    邺东镇,燕军大营,说是大营,可放眼望去,营盘稀松,帐列涣散,全然不像悍军模样,中军将帐,陆言召集麾下将领商议军略。

    “将军,北安军虽然兵约三万,可其中数千精骑都是黎军,并不归属林仲毅统率,且军前两将,行令不一,这本就是军行大忌,咱们现在暗藏军力,以弱势寻机出击,北安军轻敌,咱们必可大获全胜!”桥帽谏言,丁辽、颜连等将领参校附议。

    陆言沉思片刻,道:“传本将军令,今夜派下战书与林仲毅,约至明日正午,在落马坡决战!”

    “将军,末将愿往!”

    寻声看去,乃陆言亲骑将饶助,但饶助身为陆言亲骑营将领,不可离主半步,于是颜连、丁辽二将出言:“将军,饶骑将护卫重任,不可空卸,还是我等去吧!”

    这话原本是好意,奈何饶助厌恶二人之前兵败行径,加上陆言并未惩治,让他心底有气,以为坠了燕军威严,此番二人又多嘴出声,他直接心傲唾言:“败将行使君之命?难不成还要二次去北安军丢脸!”

    “你…”好意被当做驴肝肺,丁辽火大,语憋满腔,反观颜连也是青紫脸色,只是二人碍于陆言将威,并没有即声反斥,一旁桥帽见之,唯恐将将不和埋下祸根,赶紧道:“将军,战书使君之职,三位将领皆有要务,万一北安军来袭,还需出击相抗,这使君之职…还是派副尉之职的参将议郎前去合适!”

    听得桥帽话,陆言转目瞪视饶助,饶助悻悻退下,丁辽、颜连二人也不再说什么,陆言看向桥帽:“你认为何人适当?”

    “中军参议事中,张梁!”

    桥帽话落,文将列走出一三旬汉子:“将军在上,此番军令,张梁愿往!”

    北安军营盘,林秀听着林怀平的回告,道:“燕军驻扎邺东镇,军力情况果如你所言?”

    “绝对无错!”林怀平欣喜道:“秀哥,之前斥候骑来报于我,我也不信,便亲自带人前去探营,发现燕军营盘就驻扎在邺东镇北向平丘,营帐大致两围列,以帐列四人细算,顶多八千余,就因为这…我还被燕贼哨骑发现,发生搏战!”

    “兵不过万…这么少…”林秀皱眉沉思,起身踱步数息:“去召公孙离前来!”

    听此,方化立刻出帐寻人,不多时,公孙离来至林秀面前:“贵将有何吩咐?”

    “陆言攻占邺城时麾下军力几何?”

    “这个…”公孙离思忖好一会儿,才回话:“三万左右…分前锋、中军列两部,前锋列乃其宗族将领陆远统率,五千飞骑,中军列由陆言亲率,马步合计两万余…除此之外还有后军辎重数千!”

    “三万余…如此之多的兵马,陆言驻守邺城不过月半,怎就减员至万余内?”林秀一时思不出缘由,正在困顿中,令兵来报,说唐传文、林胜回来了。

    听此,林秀大喜:“快快迎接…”

    林秀出帐,还未走多远,迎面,林胜、唐传文、李虎三人快步走来,瞧此,林秀喜上加喜:“虎子,你怎地与他们同行?”

    “秀哥,一言难尽啊…”李虎先一步近前叩拜:“将军,末将不辱使命,安全将郡主送回中都,此来覆命!”

    “好…好…好…”林秀搀起李虎,两言之后,看向唐传文、林胜:“你二人随我来!”

    待无其他人,唐传文、林胜才跪地覆命:“将军,末将已经暗作邺城,燕军根基不稳,军力大减,可以一战夺胜!”

    “好!”林秀心气兴悦,末了他疑声:“传文,一个时辰前,本将得到消息,燕军出城驻扎至邺东镇,让本将奇怪的是数万燕军竟然剩下万余不到,这到底是真是假?现在有了你的话,看来是当真无误!”

    听此,唐传文、林胜相视一眼,林胜应答:“阿秀,燕军兵力大减,军心不稳,某已归列,即刻请命出击燕军,以占突袭之利!”

    “现在就出击?”

    林胜请命让林秀稍感意外,瞧着二人疲惫神色,林秀思绪半晌,末了他试探的道:“传文,胜哥,敢问你二人在邺城行了何计?使得燕军减战严重,还要我军这般急切出击?”

    “将军,您答应过在下,邺城之行不管、不问…”

    唐传文跪地,声悍凛然,让林秀倍感惊然:“传文,你我虽为将仆,但此处没有外人,你我可以挚友兄弟相称,有言说言,何需跪地这般?”

    “将军…您若真想知道,等邺城收归北安军旗下,属下自当全盘告知,只是现在…绝对不行!”

    话已至此,林秀不能食言之过,只能缓息:“也罢,本将说过的话,本将自当遵守,你二人现在去歇息,一个时辰后,本将会召集所有将参来此议军!”

    “谢将军!”

    唐传文、林胜离开将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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