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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天下-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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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以为,地方军绞杀中都皇恩军,此为大不敬之罪,必须严令下诏,一拿凶手,二压其军,三…”景俞天鼓劲狠声:“务必强押二弟前往中都戴罪!”

    夏安帝闻之眉目紧闭,那抹精光好似利剑直射景俞天的心底,半晌,夏安帝道:“天儿,你若早有这番狠辣,事情如何会做到这种地步?罢了,你代为下诏吧,但是朕责令你,贺兰氏之变,决不能在发生!”

    景俞天快速思索,躬拜告退。离开乾清宫,杜如庭一抹额头的汗水,道:“殿下,你方才太莽撞了,若是陛下心存怜悯,你那有谏言…是给自己挖坑啊!”

    “事已至此,本王别无选择,与其畏畏缩缩,不如奋起一搏,只是…”景俞天稍有忧心:“本王这么做,算是迎了燕王那崽子的心愿,若是罪令河西不成,必然兵祸起,万一燕王那崽子在背后…”

    “殿下此忧多虑…”杜如庭自信道:“他燕王虽然势大,可缺一个嫡长位名分,您现在已经入位世子,可以代为陛下发诏,此番解决河西安稳之事,大可与他一条诏令,一旦河西兵变,他江淮必须出兵出粮奉皇恩,那时,燕王不尊就是违逆皇令,而夏安帝健在,他没有反的胆子…”

    “出兵?江淮距河西千里,中间横跨中都,他怎么会?”

    “殿下,您要的只是安稳奉诏,又不是他真的出兵出粮?所以,燕王唯一的反应就是诏令入海,无声无息,而您就要借着这个机会,将河西的事给解决,若您实在放心不下,可以令东州都督奉命兵出南东郡,此与江淮隔河相望,他燕王若真敢动,东都兵就是悬在他燕王后颈上的刀子…”

    临西县,县令于天德闻知北安军灭小牛山贼患,势大震天,而他给于海龙暗中告罪的书信并无回音,甚至听说于海龙与姚启圣明面对立,此让他心怕不已,并且他还听说苏氏商行苏曼华的二弟身入北安军,做了什么议郎史,想到这,于天德急召韩忠前来,结果韩忠却带着苏曼华来此。

    “于大人安好!”

    苏曼华施礼万福,于天德心下暗抽:“你来作甚?”

    “家弟被关县府十数日,是否该放出来了?”

    “苏武当众…”不待于天德说完,苏曼华示意,随从奉上银钱千两:“请大人笑纳…”

    于天德面色瞬变不一,结果韩忠附耳,于天德惊然之后,拱手:“苏少东家言语至此,本官就放一个薄面,来人,去将苏三公子请出来!”

    县府门外,苏文驻马立身,身旁,方化领着一都队的北安骑静候,待苏曼华与苏武出来,苏文下马:“长姐安好!”

    “有劳二弟了!”苏曼华笑笑,冲方化道:“敬请大人前往苏府歇息…”

    “少东家客气,在下奉将令来此,既然三公子无安,在下要即刻回令!”方化说完,带人离开。

    当苏曼华带人苏武离开县府,于天德才唾骂:“商贾贱种,怎么就一转身变成将位的从家了…”身后,韩忠听着这些,若有所思。

第二百三十八章收心() 
北安军营盘,自征兵彻成一军以来,北安甲士声威愈发浩荡,每日辰时起,甲士操练,雄壮迫人,即便离着十几里的临水村村人,也常常听到随风传来的青汉呼嚎。

    “林老爷子,起的这么早作甚啊…”

    临水村道上,林懋坐着轿子笑脸不断,面对村人的招呼,着实把老太爷的身尊给摆出来了:“春种的事得盯着,不然族里的小辈会偷懒…”

    说笑中,路旁村人羡慕的要死,任谁也想不到,林氏一族分支独存这事到底让商贾老汉林懋弄成了,现在他们这一支可比长家那支兴旺的多。

    “唉…这都是老天爷眷顾…”

    “狗屁,还都是他那儿子的功,手下几千个甲士,连临城行军都营的指挥使都弄死了,谁敢与他作对?放眼临城地界上,这林懋家怕是要成为第一大族了!”

    村人胡乱言说,可林懋新支的族人听之心傲,全然不在乎,就像老俗语说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都有翻身的一天,现在,林氏晚家偏系的族人全都在林懋带领下翻了身。只是喜庆傲然这情况并非所有人都能体会,北安军营,林秀与一众部下对中都传来的调令感到不安。

    “诏北安军整结待命?莫不是要打仗了?可蛮子已退,咱们还要打谁?”李虎等人不明。

    林秀仔细思忖:“日前中都传来河西动乱的消息,难道是西鞑靼入侵了?”

    “就算西鞑靼入侵,也是河西军应敌,如何让咱们这些北疆军备战?根本说不通…”赵源的话得到众人赞同,正当众人议论时,范博然差人来报:“将军,林胜醒了!”

    闻此,林秀心下一喜:“快带我去!”

    校帐内,林胜面色苍白的靠在卧榻厚枕上,范博然那小人怪坐在一旁道:“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救回一条性命!”

    林秀入帐,二话不说,对着范博然就是一拜:“多谢先生操劳…”

    范博然不敢应,连忙回礼:“他能活全凭自己,小老儿不过从旁助力一二,将军切莫这般!”

    范博然应承两句,带着小医倌出帐自顾歇息,林秀走到卧榻前,林胜鼓了鼓劲,强支起身子:“阿秀…”

    “胜哥,什么都别说了,能活着比什么都好!”

    “我昏睡这些日子,都发生些什么?长家那边…”

    “你放心,长家的事已经解决!”

    “那就好!”林胜缓了半晌,道:“阿秀,若可以,我想去看看我娘!”

    “你这身子…”林秀略有忧心,结果林胜笑笑:“阎王都不收我,你还怕什么,梦里,我娘来了多次,拦着我不让跟她走…”

    听到这话,林秀也不多言,当即唤来全崇、丁尧二人带着几个北安弟兄,以独人小轿抬着林胜往临水去,途径林氏长家田地时,别的大家佃户已经开春耕种,可长家里却寥寥无人,任其荒着。

    “这是怎么回事?”林胜不明,全崇小声道:“老大,你昏死的时候,将军家与林氏长家堂前罪告,最终强压下林氏长家血书惩治你的事,现在林氏分族,长家没了偏系族丁,自然就没落了,一些佃户也都不给他们出力了,我们还听说…你二伯及叔公辈的人全都搬往临城了…”

    “搬得好…”林胜心底畅快道:“一群自以脸面为尊的货色总算滚了,如此,耳边可以清净了!”

    只是话落不过寸毫许,林胜面色突然僵住,不远处,林中道正扛着锄头向地头走来。

    眼下,长家林氏唯有林中道死撑不走,他觉得自己的根在这,走了,就什么都没了,至于命,他也看不到眼里。

    当林中道抡起锄头翻地耕种时,冷不丁看到林胜,这个老人呆住,半晌,他颤颤巍巍走来,小声道:“胜儿…你没事了…”

    听着问候,加之他的现状,林胜心底的憎恨好似流水般散尽,短暂相视后,林胜冲全崇道:“我们走!”

    一字‘走’,轻飘如风,可在林中道耳朵里,就似落石砸心,全崇、丁尧二人抬着轿子还未走多远,就传来林中道哭泣的声音,但林胜并未回头,次日,当林中道再度一人岣嵝来到田间时,赫然发现,全崇带着数个弟兄耕种其中,这一刻,林中道的心碎泪涌,末了他冲天歉语:“胜儿…爹真的知道错了…”

    随着春种事宜临末,关于河西战祸风起的传言也越来越多,这一日,林秀正在批写北安军的上回中都的告令,刘磐来报:“将军,东州来了几个文士,说要见你!”

    “东州?”林秀疑声:“带他们进来!”

    不多时,三名年二旬有五上下的青俊进来,细眼一看,三人一青衫,一灰衣,一白衣,白衣者立前拱手:“在下庄非,东州辽城庄家子弟,善文韬略,听闻北安军征兵召士,特慕名前来!”

    庄非话落,青衫者开言:“在下韩墨,江淮徐州韩氏,夏安十二年殿考榜眼,只因厌恶堂中党争,故离官回乡,听闻北安将以仲毅为字,在下心有疑略,故前来领教,若真像北地风言所曰,在下愿做将军麾下一小吏!”

    最后,灰衣青俊才道:“在下唐传文,江湖游风者,所幸与庄、韩两位仁兄相遇,便一同前来,瞧个真假。”

    听完这一通话,林秀暗笑不应,让三人心下困顿,庄非再度开口:“将军这是何意?莫非征召令为假?”

    “非也!”林秀起身:“三位远道而来,先歇息片刻,余下的稍后再谈,本将还有军务要理!”话落,林秀出帐。

    三人相视一看,韩墨略有不屑:“如此傲然,实非良者,某不屑再领教!”

    庄非与唐传文并不应声,且刘磐进来:“三位,卧帐已备好,三位可去歇息…”

    “免了!”庄非道:“你家将军去做何?可带我等去看看!”

    “将军去校场惩治军斗兵士…”

    “那正好,带我三人去看看!”

    校场上,花铁犁、李虎二人校列弟兄发生争斗,十数人搏斗,伤了三人。

第二百三十九章收心2() 
眼下花铁犁、李虎二人被绑在校场刑柱上,身后,二人亲兵束手跪地,瞧着一个个鼻青脸肿的模样,李虎火大叫嚣:“姓花的,若非秀哥应允,老子务必把你们这些贼汉子宰光…”

    闻听叫骂,花铁犁怒不可遏,却无言以对,从贼行是他这辈子的耻辱,即便穿上北安军的军服,可在李虎眼中,他依旧矮人一等,昨夜,将士归帐,领取口粮,粮兵嘴碎,麾下怒然,吵闹中,李虎经过,遂动手暴揍,眼下二人皆被赵源拿下。

    看到林秀前来,二人顿时收声,可李虎一脸傲然,仗着与林秀自小长大的情分,全没有怕意。

    “十几个弟兄搏乱,闹得挺大,来人,将他们放开!”林秀发话,方化示意亲兵上前解缚。

    李虎、花铁犁二人不明情况,拿着操演横刀呆愣原地,林秀冷笑道:“拿上家伙开始搏杀,谁输,本将砍谁的头?”

    不远处,庄非三人看到这里,韩墨当即奚落:“这林秀搞什么鬼?不严刑惩治,还要继续搏乱,岂不笑话?”

    “不像!”唐传文看出一些猫腻:“多传林秀以义为本,恐怕治军也是义理先行,刑罚后下!”

    “糙兵粗汉子,哪懂这么多?”韩墨不认同,但庄非、唐传文二人并不与之争论。

    李虎、花铁犁二人拿着各自家伙不敢动手,林秀见继续冷笑:“既然你们不动手,那本将就与你言说几句!”话落,林秀几鞭子甩上去,二人脸上顿时显出红道子。

    “北安军,安北疆,六字虽短,但绝非空言,尔等自身不求合力,反倒乱行搏之,简直蛀虫也…”

    斥责中,李虎低声:“秀哥…”

    话未出,林秀斥责:“你喊什么?”

    李虎一激灵:“将军,属下知错…”

    “你知错个屁…”林秀粗言,让后看向花铁犁:“本将给你正途,你若不好好走,休怪本将刑严…”

    “属下不敢!”

    在二人畏首中,林秀唤来刘磐、方化二人:“李虎、花铁犁二人不尊军律,私自乱斗,扣其俸禄半年,其下将士粮草减半…你二人亲自监察粮官操办…”

    闻此,李虎、花铁犁二人当即跪地:“将军,俸禄可以不要,可是粮草减半,弟兄们怕是要饿死…”

    “哼哼…”林秀背手而立,姿态不减:“这般不行,还有另一条刑罚,你二人俸禄减一年,且你二人不是要斗么?别怪本将不给你们机会,你二人若能在一炷香内战败刘磐、方化二人,粮草照发,不然,减粮草一年,这一年,你们只能吃糠菜…”

    至此,李虎、花铁犁别无选择,纷纷捡起自己的家伙,刘磐、方化二人知晓林秀心意,也都抄着操训刀顶盾上去,一时间,校场围列甲士里外三层。

    “二位,得罪了!”

    刘磐、方化一礼,当即箭步冲出,饶是李虎、花铁犁二人互相掣肘,搏战不利,也就交错一合,二人便败落下来。

    瞧此,林秀转身就走,结果李虎硬声:“不算,我等还未准备好,将军,再给一次机会…”

    “战场搏杀,你有第二条命准备么?”林秀戏虐,饶是李虎气的面色通红:“我赌两年粮草,若不胜,两年间,我校列弟兄吃糠咽菜,绝无怨言…”

    此一言让李虎的三校列弟兄倒吸一口冷气,都知军令无戏言,李虎这么搞,可是拿大家的身子骨玩,两年吃糠咽菜,那是要老命的!

    见林秀不应,花铁犁也撂出此话,倒是这一声硬气让李虎对花铁犁印象稍稍改变,末了林秀点头,刘磐、方化归位准备,再度搏斗。

    李虎紧握横刀,冲花铁犁低声:“你别拖老子的后腿,不然老子真会宰了你…”

    “胖子,老子不会拿自己弟兄的身子骨作赌注…”

    “那就全力一击!”

    话落,二人疾步冲上,刘磐、方化横身抵挡,一时间四人乱斗,刀声彪起,只是李虎心急求胜,一个不留神,被刘磐刀锋横刮肩头,踉跄躲避,李虎后退摔倒,方化借机击杀,危机中,花铁犁盾落代为抵挡,方化击杀不成,可是刘磐却得空一记反抽打在花铁犁的后背,花铁犁吃痛,晃身却未倒下。

    看着这一幕,李虎咆哮扑身,反守为攻,一记狼突,撞飞方化,继而硬拼,两计杀招战退刘磐,如此勉强得胜,周围弟兄见之喝彩满满,可李虎却抛下横刀回奔花铁犁身前急声:“伤势如何?”

    花铁犁以手撑地,龇牙咧嘴道:“区区皮肉,无碍,总算不用吃糠腌菜…”

    “够爷们!老子服你!”

    此话落,二人忽然明白林秀的深意,待二人转身看去,林秀已经离开,至于刘磐、方化二人,则立身冲李虎、花铁犁笑笑:“二位,以后切莫再犯,不然你们必定吃糠菜!”

    远处,庄非看到这里,心下颇动:“好一招收心记,林秀果然如风言一般,以义为本,名不虚传…”对于这话,韩墨也收起之前的轻蔑之心,旋即,三人再入将帐。

    “将军,我等诚心投靠,恳请将军接纳…”

    “你们一个东州庄姓,一个江淮韩姓,若本将猜的不错,都是奉了家族长者之令,前来投靠吧!”

    林秀此言直击二人心底,让二人为之震撼,不待二人解释,林秀笑道:“本将知晓世家规矩,你们既来,是看得起我林仲毅,但三死威杀的北安军罚,你们必须谨记于心,不然,就算你们有世家庇护,也无活路可走!”

    三人听声心服,躬拜叩首:“我等谨遵将军令!”

    末了庄非、韩墨随刘磐去军律帐落底,唯有唐传文留在近前:“林将军,在下怎地不用去?”

    “你身上没有世家的味道,无需那般!”林秀笑面,可是其话转风,让人心惊:“但你身上有股别于世家的味道,那味道带着血腥,让人不安,说吧,你到底是谁?为何来此,如不交心而行,休怪本将驱赶你…”

第二百四十章问鼎() 
唐传文听之身颤,末了跪地:“将军敏锐细查,在下钦佩,实不相瞒,在下乃十年前北疆搏乱世家的遗者…听闻将军仲毅宽厚,特来寻求一出路,假以时日,在下要让当年的冤屈昭告天下…”

    听着这些,林秀虎躯一颤,默然之间,他眼前浮现出‘草原人’王芐的身影…

    河西陇城。

    景禹寅看着中都传来的罪令圣旨,心怒难耐:“皇长兄如此无情,那就休怪本王不尊!”斥声中,景禹寅一把将圣旨扔进火炉,随着火苗摇曳,圣旨很快化成灰烬,待景禹寅稳下心底的恨意,他招来金羽道:“可有杨茂的消息?”

    金羽语塞,支吾好一会儿才回话:“殿下,还没有消息,要末将说,杨大学士可能已经…”

    “住嘴!”景禹寅怒声:“派人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必须把他找回来!”

    月城东,月家镇。晨曦刚过,街面上赶早市的乡人逐渐多起来,在角落处,一老乞丐蜷缩在茶馆的门牌笆篱子下,直到茶馆小厮前来驱赶,老乞丐才从睡梦中醒来。

    瞧着小厮的猖狂,老乞丐一脸怒火:“你这娃娃,年岁不大,说话怎地这么燥人耳…”

    “老东西,你挡着我家茶馆招牌了,赶紧走开,不然…”小厮比划一下:“定要你好看…”

    “你…你休要欺人尔…”老乞丐愤慨,由于他脏臭不清脸面,小厮不知老乞丐的身份,若知他乃秦王师杨茂,怕是已经吓瘫尿流。

    只是杨茂之所以这般,不过是为了保命,就如计谋言,明隐高于暗藏,他明面躲藏,任由燕王的手下怎么也想不到,堂堂大夏著有‘云海书阁’的大学士会变成这样。

    离开茶馆,杨茂拖着几乎散架的老腿向月城蹒跚,直到夕阳西下,他才走到月城,由于秦王令出,防备中都来袭,月城守将姜道陵格外注意过往人等,待他看到杨茂,心下生疑:“那人步履不像乞丐,查查他!”

    杨茂穿过城门,正在思索如何面见守将时,几个甲士从后面追上,不由分说,把他带进城门楼。

    姜道陵细眼扫看,粗声:“四野战风飚起,乞丐已经逃没影了,你这装束,未免太招眼了…”话未说完,姜道陵语住,他近前两步,细看瞬息,当即躬拜:“杨大学士!”

    此一言吓的杨茂一哆嗦,他费劲苦心的装扮轻而易举就被识破,若眼前守将已经暗通燕王或齐王,他岂不是要命归此地?

    可是当姜道陵身后出现两名青衣薄甲的风翎卫时,杨茂老力一泄,险些摔倒,末了他道:“老夫…老夫总算能够松心寸许了…”

    风翎卫上前搀起杨茂:“大学士,我等已奉命追寻您多时,此番尽快与我们前往陇城,觐见殿下!”

    当日深夜,杨茂被风翎卫快马加鞭送到陇城秦王府,看到杨茂的模样,景禹寅心酸涌动,而杨茂则跪地哀声:“殿下…老臣还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殿下了…”

    “师傅,快快起来!”景禹寅不顾杨茂污迹满身,将其搀起,其王妃长孙晴也闻讯赶来,心酸之下,长孙晴命侍女为杨茂着装梳洗,一个时辰后,杨茂才算恢复原貌。

    待几碗肉汤下腹,杨茂脸上缓出几丝血气,他道:“殿下,老臣一路走来,已经听闻禁军中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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