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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发商的罪与罚:房地产大亨-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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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已经很少有人能近距离观摩石窟了,远远望去,那些石窟像是长在山崖上的眼睛。
  卧虎山石窟里面的石像绝大部分都是缺头的,部分是之后按原貌补上去的。现在佛首颈上利器砍凿的刀痕清晰可见,用手摸上去,感觉到内心隐隐的疼。这些石像原本在栈道上所刻,日本鬼子来了,凿走和破坏了石像的头,烧毁了栈道,几十年后,就成了眼前的样子。
  关于这个现场的形成,还有一种更令人遗憾的说法,就是在日本鬼子入侵京广市期间,他们一边以强盗的身份掠夺财物,一边却像文明的绅士一样“收购”京广市民间的艺术瑰宝。这时,京广市的部分保长、甲长卖国求荣,积极配合鬼子,以文明的姿势盗窃石窟的雕像;有些雕像在当地土匪的刀斧之下变成碎块,运往北京、上海,廉价卖给洋人,洋人将其运往欧美,重新拼接后,在国际文物市场牟取暴利。如今,这些被盗的佛像头像依然陈列在一些欧美、日本等侵略过中国的国家的博物馆里,或者陈列在贩卖过中国文物的所谓商人的私家展柜之中。
  王居然的车载着王德龙从山下的沿河路经过,王居然对王德龙说:“‘沿河西路标段工程’要开始招标了,就我们脚下这条路!”
  王德龙斜眼看了看正在开车的司机,不知道他跟王居然的私人关系处到了哪一步,便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转移话题,说:“王书记,明天是一个吉日,我得上山敬一炷香,免得死去的兄弟怪罪我!”
  王居然说:“应该的,上几炷高香都是应该的!”
  王德龙说:“卧龙寺下面山腰有一个沁园春茶社,开张的时间不长,那里的绿茶、普洱都非常地道。老板娘是个湘妹子,很有韵味,叫宋晓英,我上次去,她跟我推荐了湖南的黑茶,说降血压、降血脂的功效非常好,王书记去那儿品过茶没有?”
  王居然说:“听说过!”
  王德龙从王居然的眼神里意会到其中的含义。
  第二天,王德龙一身休闲装,一个人悄然上山。许多拿着卧虎山招牌的“导游”像苍蝇一样向他拥过来。他打了辆车,沿盘旋的公路行驶,十八公里逶迤而上,接近卧虎山腹部,放眼望去,松柏覆盖的山坡郁郁葱葱,远处是雾霭。卧虎山海拔1700米,山腰凉气袭人。从山腰的平台拾级而下,见一座亭,由一棵高大的松柏树抱着,松树已经枯萎,干瘦的枝苍劲地伸向天空,在这翠绿的山谷显得孤寂而无奈。
  据说该亭是康熙南巡时,当地衙门为他所建的避暑行宫,如今避暑宫毁了,剩下亭子,亭中立着刻有康熙手迹的碑,从石头和碑文来看,是后人补上去的,真假无法分辨。顺着台阶往下,到卧虎洞,这是石头砌成的一个窑洞,里面左侧有一处潭水,通过石洞观察,寒气逼人,京广市久旱时便有百姓来此祈雨。民国时期的一位军阀曾在此避过难,山壁上有其题写的手迹,因石壁风化,后人在原处又补了上去。附近石壁上还有宋代书法家的文墨,字迹已斑驳得模糊不清了。
  再顺着石壁往东峰,便见石窟了。唐朝武则天对佛教的推崇,使以佛教为主体的石窟文化空前繁荣,武则天时期开凿的数量最多,残存下来的相对也最完美。有些洞穴仰望去,不见佛像,只见唐三彩和飞天壁画,巧夺天工的工艺跃然眼前,很难想象,在没有任何密闭的情况下,唐朝的色彩至今依然鲜艳,不能不令人称奇。最大的一尊佛祖和观音石像甚是壮观,后人顺着山体建起漫山阁,将佛祖和观音石像保护起来。该观音头像已流失海外,现在看到的是仿迹。 。。

第一桶金(6)
有些洞穴可能是山泉或雨水沁透的缘故,彩绘已脱落或正在脱落。有些腐蚀较严重的山体,外面包上了一层仿岩石的水泥,不远处用木牌写着“注意山体滑坡”之类的提示语。王德龙试着用手抚摸了岩体,岩体上的沙质便粘在手上。时间无情,它无声无息地吞噬着前人给我们留下的遗产。现在人只知道开发旅游资源,却往往忽视了对这些残存的不可复制的石窟的保护。
  再往上,到达卧虎寺。卧虎寺始建于唐朝,寺庙在清朝期间香火非常旺盛。据说其内佛像及侍者诸像雕技非常精湛,遗憾的是,在解放前被一把大火燃成废墟,除寺门两侧的唐代力士、大殿的明代三身佛外,其余的都是现在重塑的。大火是人祸,比天灾更可怕。寺院内少许石刻,从风化程度和其上的碑文字迹来看,历史相当久远。寺的西侧曾建有历史上遗留下来的千佛楼,如今楼已毁,只存模糊的《千佛楼碑记》石刻。
  寺院的大雄宝殿前,一尊香炉,两棵古松两侧静立,卧虎寺的大雄宝殿外长着一棵松树,约两三个人才能合抱,树皮长得像石头一样坚硬,树枝遒劲有力地伸向天空,《徐霞客游记》里称该松为“神松”。据说朱元璋没做皇帝之前,路过此地,特意给松树浇过水,神松就保佑他做了皇帝;康熙南巡时,也特意为神松浇水。
  右边的松树下,有一长袍隐士,黑发白须,羽扇纶巾。王德龙走到这里,少许停留。只见长袍隐士望苍松,问大地,问青天,切人生。佛像与寺院历来好像是为承受痛苦而存在的,佛像与寺院本无辜,过往多少朝代总招劫难,劫已去,心难平。王德龙感叹,所谓参观,所谓怀古,无非体验一种无法弥补的遗憾,无法回归的心境,无法企及的淡泊,无法理喻的苦痛。
  卧虎寺每天都有许多人上香拜佛,香火很旺。如果是到腊月初八喝腊八粥的时候,这里更是人山人海。接近寺庙,空气中弥漫着音乐声:
  ……波陀摩、羯悉陀夜、娑婆诃、那啰谨墀、皤伽啰耶、娑婆诃、摩婆利、胜羯啰夜。娑婆诃、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嚧吉帝。烁皤啰夜。娑婆诃。唵,悉殿都。漫多啰。跋陀耶,娑婆诃……
  据说在卧虎寺前的横梁上有个蜘蛛结了张网,由于每天都受到香火和虔诚的祭拜的熏托,蜘蛛便有了佛性。经过了一千多年的修炼,蜘蛛佛性增加了不少。忽然有一天,一位施主来到卧虎寺,看见这里香火甚旺,离开寺庙的时候,不经意间抬头,看见了横梁上的蜘蛛。施主停下来,问这只蜘蛛:“你我相见总算是有缘,我来问你个问题,看你修炼了这一千多年来,有什么真知灼见?”蜘蛛见施主很是高兴,连忙答应了。
  施主问:“世间什么才是最珍贵的?”
  蜘蛛想了想,回答道:“世间最珍贵的是‘得不到’和‘已失去’。”施主摇了摇头,离开了,显然这不是正确答案。就这样过了一千年的光景,蜘蛛依旧在卧虎寺的横梁上修炼,它的佛性大增,对那个问题也有了新的答案,但再没人见到它。
  到京广市游历的文人墨客,凡登卧虎寺,必膜拜此松。一些政客附庸风雅,也争先效仿,京广市委常委、现任宣传部部长胡一松也常来敬仰大树。因为经常坐着开会,时间长了胡一松的颈椎有些劳损,据说后来当上政协副主席之后他对手下说,“敬仰大树”的习惯治好了他的颈椎病,以至于京广市宣传部的人把“敬仰大树”跟升官发财联系起来了,好多人都趋之若鹜。
  王德龙走上来,先面对神松双手合十,虔诚地合上眼,口中念念有词,之后在大雄宝殿的香炉前燃上三炷香,拜上三拜,走进寺内。他特意抬起头,朝横梁上望了望,他希望能望见那只千年蜘蛛,能从千年蜘蛛那里找到“世上什么最珍贵”的正确答案。
  那天王德龙在卧虎山向长袍隐士问卦,请大师指点。几日后,王德龙在东风路的国建大厦租了一间办公室,请风水大师看门,请财神,最后在“北站游击队”的基础上组建了“京广市德龙工程有限公司”,择了吉日正式挂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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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兄阿猛(1)
一年一晃就过去了,“无名早餐店”的生意依然火爆,上门的人、订餐的人络绎不绝。王才龙肩上披着个毛巾,忙里忙外,不亦乐乎。来“无名早餐店”的一些顾客渐渐地熟悉了老伯的远房侄儿——“阿才”,有的一进门就喊:“阿才,来碗牛肉面——”王才龙机灵地转身,“张老板的面来啰——”
  王才龙在送餐过程中,也结识到不少从内地到香港来打工的新移民,他们幸运的是有内地政府开的探亲介绍信,凭此证明他们的身份,不是“黑人”,能找一份工作。阿才结识一个在电影公司跑龙套的阿发,他把内地政府盖有大红印的介绍信给阿才看,阿才简直是羡慕透顶了。
  阿才想,是不是弄一个大红印的介绍信后,他就可名正言顺地找工作了呢?毕竟,在“无名早餐店”他是帮老伯的忙,没有工钱,他需要一份有工钱的工作,但他又一直不好意思启齿向老伯谈工钱,他是“黑人”,有自知之明。
  对街的“有名早餐店”却门前冷落,店老板眼睛直直地盯着进进出出的阿才,仿佛有火要冒出来。王才龙与对面的店老板目光相碰时,倒抽一口凉气,他总担心有一天警察会闯进店里把他抓走。有时,他看见警察远远地走过来,就小心地回避。其实,警察也就是路过而已。
  终于有一天,有两位警察径直向小店走来,问老伯新来的小伙子从哪里来?老伯说是他远房侄儿。警察要老伯交出小伙子。警察进店一盘问,店里的客人以为出什么事了,赶紧散去,老伯上去拦他们,他们绕开老伯的胳膊,往对门“有名早餐店”去了。
  王才龙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的,他在警察进店的时候,出后门,飞一样往山上的小径跑去,一溜烟就无影无踪了。警察一搜查,王才龙一跑,“无名早餐店”的生意减少了一半。
  夜色中,“无名早餐店”的招牌在迷茫的月色下反射着清凉的光芒,窗口透出店内金黄的灯光,老伯可能还没有休息。王才龙在山上潜伏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夜静人深的时候,溜回“无名早餐店”,从后门敲门,老伯打开门,发现王才龙,又惊又喜。
  王才龙被迎进来,痛快地吃了一顿后。老伯说:“我知道,一定是‘有名早餐店’的人通知的警察来查你的身份证,其实是来找我的茬。你是‘旺财童子’,你跟谁做事,谁就有财运,你看你一来,老伯的早餐店生意就一天比一天好,别人看了眼红啊!阿才,老伯这里不能留你了,你在这里做了这么久,这点钱你拿上,明天清晨坐最早一班电车,到启德填海区去找你舅兄!”
  说完,老伯将准备好的一个包递到他手上,说钱和他的换洗衣服都在里面。王才龙跪下,向老伯三拜,拿起包出门,风一般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王才龙坐了一个小时的电车,又走了半小时的路,才找到启德填海区,几辆翻斗车拖着石头往海边走,汽车走过,扬起灰尘,到海边后车厢立起来,把车厢里的石头倒进海里,石头滚落下去溅起海水的涌向岸边,一会儿海水就平静了,另一车过来,海水又向岸边一涌。
  翻斗车过来的时候,倒车时有人在指挥和呐喊,远远的,王才龙不知他们嚷些什么。他想正在叫嚷的那人是他舅兄多好。他朝叫喊的那人跑去,走近一看就失望了,他再问那人认不认识李阿猛,那人半天不理会他,说走远点这里是工地,找人要到指挥所去问。

舅兄阿猛(2)
王才龙回头望见山坡上间间连起来的简易工棚,一边踢着地上的石子,一边向工棚走去。
  到填海区走了好久,问了好多人,终于有人知道王才龙舅兄的名字李阿猛。王才龙见到李阿猛的时候,一股热流涌上心头。
  “阿才,你怎么来的啊!”李阿猛惊奇地望着他,一招手,叫了工地上的一辆小车,拉开门让王才龙坐上去,然后帮他关上门,环车一周,从另一边上车与王才龙并肩而坐,阿猛对司机说了声“到港龙饭店”,小车驶出填海区,上匝道,驶入高速公路,飞一般地奔跑起来,王才龙从来没坐过这么快的车,说:“阿猛哥,我今后就跟你混了!”。
  一路上王才龙看到好多高大的建筑和一些正在施工的工地,一会儿又看到一些低矮的屋顶尖尖、被绿树包围的建筑走廊。阿猛介绍说,那些房子是英国人盖的,他又指着那些高层建筑群说,那些是英国人设计,中国人施工建造的。王才龙抑制不住激动和憧憬说:“香港真漂亮!”
  车停下来,王才龙跟着李阿猛下车,进入饭店,阿猛突然停下,回头对司机说:“一起吃饭吧!”司机说:“你们俩舅兄好好扯,我就不当灯泡了!”说完钻进汽车转向走了。
  他们要了个小包厢,点了四个菜,要了一瓶啤酒,边喝边聊起来。王才龙把村里计划生育逼阿香去结扎,他们四兄弟一起上阵,把镇上的干部和村支书打了,带着阿香逃出来等一系列事情讲了。
  从离家的时间算,已经一年过去了,孩子早该出生了,该有名字了,该一岁多了,该学走路了,该叫“爹”叫“妈”了。之后来到京广市,在京广北站当了一年搬运工,揭阳人欺负他们潮州人,他一怒之下把揭阳人的头领打了,在京广市是待不下去了,只能扒火车南下,几天几夜,抬头一看,到了香港。
  后来跟一位老伯卖早餐,刚刚稳定下来,对面店里有人向警察举报他是“黑人”,只好又逃,就这样一路逃窜,一路问过来,找过来。
  阿猛初到香港时也是吃尽苦头,在一家土木工程公司从装卸工做起,任劳任怨,一年后做到组长,两年后做到工段长。他能写会算,三年多后,他成为启德填海区东区承包商江老板的左膀右臂。
  江老板喜欢打高尔夫球,大部分时间在高尔夫球场搞高层公关。香港的许多太平绅士喜欢玩高尔夫球,包括港府的一些高层官员,江老板与几位掌握着政府基建项目和房地产项目的太平绅士是球友。
  在球场上时间多了,填海区工地那边的事就交给阿猛了。阿猛大部分时间在工地,偶尔也西装革履地跟着江老板出入一些高档娱乐场所。阿猛把打高尔夫球的动作模仿给王才龙看,王才龙听着听着,竟对高尔夫球着了迷,他说:“我将来一定也要打高尔夫!”
  阿猛说:“你先找一份工作再说吧!”
  阿猛把王才龙安顿下来后,在自己的权力范围内帮他安排了份工作——在工地做翻斗车卸货的指挥。
  这看起来是一份比司机轻松的工作,实际上也很累,必须站着,无论是烈日还是暴雨,一站就是8小时。只有台风来的时候,才是他们的休息日,否则上班必须连轴滚。
  有时海边的风夹裹着灰尘和海盐吹来,吹得人睁不开眼,睁眼就感到疼痛,可是也必须坚持。他必须聚精会神盯着往海边倒退的车辆,指挥翻斗车向海里倒卸石头。
  王才龙每次都小心翼翼指挥着,可是有一天,一粒沙子吹进了王才龙的眼睛,但他又必须指挥倒车,口里喊着“倒!倒!倒”,一只手揉着眼睛,在他眼睛即将睁开的瞬间,只听得“轰隆”一声,不好,一辆翻斗车与一车石头一起倒到海里了。
  王才龙只觉得天旋地转,头脑一片空白,汗水立刻从头上挤了出来。睁开眼睛,他看见翻斗车包括司机,一起滚到海里,人车很快消失在漩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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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磊(1)
洋河之于京广,犹如秦淮河之于南京,湘江之于长沙。中央小洲位于洋河中央,康熙南巡中央小洲的时候,是乘舟过去的,乘舟登中央小洲与乘车登中央小洲的感受肯定不一样。洋河大桥已将京广市东西两岸和中央小洲连在一起。站在河边,吹起的头发和衣领不断改变着方向。与几百年前一样的是,江风没变,但这里已经找不到百舸争流的景象,10月底的中央小洲西边的河道已经出现断流,与中央洲隔水而望的爱情岛上长出许多茂密的芦苇和野草。中央小洲东边的河道零零星星有些运沙的船隆隆地驶过,打破江面的平静。
  京广市街头穿红色裙子的夏天已经结束,冬天的红色羽绒服走上商场的柜台。梁爱国从刚刚开门的商场前快步走过,顺着卧虎山的盘山公路往卧虎山上行走。虽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但洋河河面上还笼着浓雾,能见度很低,中央小洲隐隐约约,感觉它像在云深处。一路上他看见盘山公路两侧有的树冠上的叶子开始败落,有的树冠却郁郁葱葱。如果从树的年轮来推测,应该在一百年左右。路两侧生长着枫树,映入眼帘的就是最容易勾起相思的红叶。
  当天上午落了几点雨,不大,梁爱国能明显地感到衣装有些单薄,但出了门,又懒得回去加衣服。京广的天空并不是每天都那样明媚,从盘山公路向东望去,能观察到京广市城区参差不齐的城际线。京广市算得上历史名城,但扳起指头却找不到什么可以称得上标志性的建筑,能代表京广市的大概只有上天赐予的中央小洲和卧虎山了。而能使京广人向往的应该是卧虎山的秋天,和秋天卧虎山上的一杯苦涩与甘甜交织的浓茶。
  卧虎山半山腰有一个好处去,就是沁园春茶社。一座两层的小楼,被紫藤、常春油麻藤、葛藤等植物包围着,藤蔓一直延续到房顶,房顶上是一个平台,搭着架子,藤蔓沿着架子攀沿,形成一道绿色的屏障,将太阳的炽烈挡在外面,少许光芒像金针一样泻落下来,为茶友增加些情调。架子下是一张石桌,桌子面板上打磨出一张围棋盘,围着桌子有四张石墩。梁爱国赶往这个茶社与石磊会面,石磊刚从苏州、温州游历一圈回来,每次游历之后,石磊都带回一些新的想法与梁爱国交流。
  在茶社靠洋河的包房,没有雾的时候,洋河大桥及中央小洲上的红树林历历在目。如果是在夏天汛期到来的时候,洋河水涨,夹杂着泥沙的浊流自东而西,从茶社俯瞰,能看到黄色的漩涡互相追逐,乱石穿空,惊涛拍岸的景象尽现眼前。秋天一到,洋河就猛地瘦下去,仿佛京广市有意将她的*收藏起来。
  沁园春茶社,不奢华,甚至有些简单,但有个性。点茶的单子是一卷卷竹简,茶的名目刻在上面,点茶的人仿佛是在翻阅久远的历史,点茶的过程更像是徜徉历史长河的过程。这个茶社里,云南的普洱以及黄山、杭州、安溪、岳阳、信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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