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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总是帮着小妹吧,索性不如破财免灾,图个清净。”
左枫叹口气,暗道也不无道理,一面恨自己没钱没权,不能帮助几分,一面又琢磨怎生能富贵权势来得快些。
逐渐红日西沉,鸦雀高噪,左枫起步告辞,临走问了女子姓名,原来她叫阮听雨,左枫心里念叨几句“青衫似纱,纱透芳华,小楼听雨,雨打落花!”真是一个凄凉美丽的名字。
左枫离开阮听雨处,心情更加压抑,冷不防前面吵吵喊喊,撞到一人身上。那人大骂几句,对左枫就是一拳,左枫一看,正是收保护费的那三个,三人显然保护费收了不少,吃花酒去了,现在迷迷糊糊中,见有人拦路,平时流氓本色又显露出来。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4章
左枫正心情不爽,也不多说,还脚就踢。左枫上大学的时候参加过社团,还是武术协会的会长,对于跆拳道、散打的确研究过一番,也因此受到校花柳如絮的青睐,做了几年露水夫妻。只是男子汉的英勇似乎抵不上钱的诱惑,转眼伊人投入别人怀抱,只留左枫落魄侠士独自流浪街头。
左枫虽然一敌三,身上虽然也挨了拳脚,那三人却是更惨,俨然三个猪头顶在人身上。
待到警车鸣叫,左枫才罢手,在蹲监狱混吃喝与大街上忍饥挨饿两者间盘横许久,终于一头扎进人堆里闪了。
监狱,也不是寻常犯人呆的。
左枫直走到一个偏僻荒郊,周围人家稀少处,月色空寒,眼前一栋烂尾楼直耸入天,左枫迷茫的上望。
高空月明星稀,远处灯火辉煌,浑身疼痛不堪。
左枫在楼顶坐着,一动不动,任由夜风吹打,渐至天明,当清晨的阳光照在左枫脸上时,左枫嘴角终于露出笑容。
人生须有一技傍身,才能立身处世,否则即便家财万贯,也有坐山吃空的日子。
但凡成家立业,当需要三大条件,其一,要有钱,其二要有权,其三,要有本事。左枫一无钱,二无权,这点本事,与三个醉汉对打还挨了不少拳脚,想要成就太难。
左枫想想自己的长处,除了胯下之物,也只有小时候玩弹溜溜打弹子百发百中了。如此一想,突然福临心至,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当有一技防身。”
第二天,烂尾楼内,铺起了干草,依房梁横竖拉了几根铁丝,铁丝上有的拴着黄瓜,有的拴着茄子,还有的拴着几个破旧铃铛,地上一堆大大小小的石子,左枫伸手抓了一把,也不知是几枚,反手一扬,空中铃声响动,又掉下两个茄子来。
……
一个月后,天气已然逐渐转凉,左枫衣衫褴褛的在草堆上躺着,有事没事的拼命向空中扔着石子,空中早已没有了东西,只横竖的留下几道铁丝,外人一看,就像是个疯子般,扔了半晌,猛然抽出几把三寸片刀,
“嗖嗖”数声,声止手扬,空中铁丝齐断。
左枫笑了,笑得很难看。
这些日子以来,出来前些天怕那几个流氓找阮听雨的麻烦,有事没事的还在暗中看几眼,这一个月除了找空填饱肚子,左枫都是在这种状态下度过。
“有胳膊有腿,脑袋没进水,又没被驴踢了,还怕找不到老婆?有道是三条腿的蛤蟆没有,两条腿的活人有他妈的是。”左枫一直这样安慰自己。
“我要用最短的时间赚最多的钱。我要用钱向那个女人报复,让她知道离开我是一件多么错误的事情。”
“我一无当官的亲戚,二无有钱的朋友,若要赚钱,只有靠自己,女人可以用身体换钱,男人一样也可以。”
“事在人为!”一条现代狼,终于走上了野性的路。
只是,狼,除了凶狠之外,据说是世上最痴情的动物。
左枫抬起头,看着被二十一世文明污染的城市,脸上漏出不屑的笑容。
空中的废气,江中的废水,土中的废渣,蓝蓝的天空早已经成灰黑色,河水污浊不堪,除了五颜六色的垃圾就是片片的青苔。文明,似乎建立在地球的衰败之上,也只有那种生命力极强的生物才能在此占有一席之地。
“而我,就是那种生物。”
九月深秋,天气已凉。落日的余晖似乎很少关注这个人类普通的城市,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天空阴沉沉的,不知是下的雾还是工业的烟,有些呛,又有些潮,路边的杨树叶已经干枯,像是老妇人的脸,坑坑麻麻干干褶褶,那种脆弱的感觉似乎随时都会长埋黄土。
左枫就坐在被污染的落日余晖下,手里啃着干干的面包,地上还有半瓶矿泉水,也许很多无家可归的人认为左枫已经很不错了,至少还有面包吃,有矿泉水喝,而他们,也许此时正勤劳的翻着路边的垃圾箱,又或者跪在人来人往的路边,等待着路人偶然的施舍。
左枫的面包与水不是他买的,也不是哪个好心的菩萨施舍的,左枫不屑去乞讨,更不屑去翻垃圾堆,这是他第二次做坏人得到的成果。
在这片废旧工地的右面,大约一百多米,有一个小卖铺,左枫不知道名字,他也懒得看,只记得女主人是一个中年妇女,而且为人小肚鸡肠,泼辣无比,左枫这样的人在他面前只有翻白眼的份儿。
今天中午,左枫拿了把破菜刀架在那妇女的脖子上,给她两条路:一是报警,等着她打110报警后杀了她,再然后奸尸;第二是给他两个面包,两瓶水。
那个女人很聪明,或者很善良,她选择第一条。
于是有了左枫现在的生活,相比第一次抢劫阮听雨,左枫这次已经很成功了。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左枫中午吃了一半,现在正享受着另一半。
“嘎——呲!”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停在工地上,前方破砖烂瓦,车身已经不能再前进半步。
车门打开了,先是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从驾驶位置上下了车,转了半个圈,打开主坐的车门,将手掌斜向上放在门边上,半躬着身子,一双贼眼叽里咕噜的不停的在女人身上转。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下了车,身穿貂皮,那白茸茸的领子很容易看出来,更容易看出来的是那女人白白的胸脯,貂皮衣领开的很深,左枫一双贼眼眯眯的,看得也很真切,嘴里慢慢嚼着面包,眼珠乱转,也不知想什么事情。现在的左枫已经不是以前的左枫了,以前的他,可是半点也不敢瞟女人的。
左枫躲在水泥柱后,虽然离得很远,可是多亏了自幼学习不好,视力保护的特佳,所以看得也很清楚,那对奶子真的很白,像是大街上卖的大白梨。
左枫突然感觉到,以前自己真的很傻。而现在,他想开了,而且刚想明白,机会就来了。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第5章
左枫也是男人,但凡正常男人,尤其是经历了世事的男人,在憋了许久后都有一种本能的反应。而左枫,绝对男人中的男人,最近竟然看不得坑坑包包,管眼穴洞,可见已是男人之极了。左枫前后寻摸一遍,正琢磨怎生下手,那二人一紧边说边往左枫这边走。
“刘总,就是这片工地了,本是要盖商场的,由于资金问题停下了,您看看。”
中年人谄媚的笑道,左枫一看就知道是没话找话,那满脸的褶子,就像老太太的某个部位让左枫从心理感觉反胃。
“嗯,柳经理,这个生意是你接的,你有什么看法?”女子抬头仰望这个烂尾楼。
“此处评估价值大约亿,此楼已经开发三分之一,我们估计需要8千万就可以完成整体所有的建筑,应该相当有利可图。我带刘总里面看看吧,格局相当不错。”柳经理提出建设性的意见。
“不必了。”那女子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心中自然知道他所想。
“嘿嘿,天当被,地当床,今日要看到野鸳鸯……”一条周身发腥的鱼,一只懒腿馋嘴的猫,左枫只等着看戏,静候好机会。
柳经理四周望了一眼,迅速在那女子耳边低语几句,同时双手在那浑圆的臀部不停的抚摸着。
“就知道你没好事,骗人家到这里看什么工地,还不准保镖来。”女子花枝乱颤,竟是故意将臀部往后翘了翘,而且还主动摇曳着。
“嗯,不错。”左枫赞叹。
“玩个刺激的,如何”,男子是典型的追求刺激派,喜欢玩花样。左枫干吧的双眼有些眼馋,想起自己也真惨,好久没有了拨弄花枝了。
“就在车里吧!”
“多少次了,不够刺激,换个野战吧。”
“在哪里?”
“那个楼里。”
“有人看见我们就死定了!”
“这个时候还有谁来,天这么冷。”
“对啊,天会很冷的,我怕......”
“冷才好,为了保持暖和,我们会更用力,这样才更爽!”
“哦~,会吗?”那女子已经进入状态了。
那男子一把扛起女子,手中还在那女人胯下动作着。
左枫急忙闪身躲在一个水泥柱后,准备看一场好戏。
那男子如狼似虎般的扒光女子的衣服,最后只是给那女子披上外衣,左枫找了个好的角度,还可以看见那女子酥胸倒垂……
那女子手扶着一个木箱子,随着男人的抽搐快乐的迎合着,呻吟着……
但是这种壮观的场面只是维持了不到一分钟,以那男子痿痿而落幕。
“我还要啊!”男人最怕听到这句话!
“真是拔屌无情!”
左枫算是体会到了那母羚羊的悲哀,动物世界中曾说非洲有一种羚羊,公羚羊求爱一般超过三十天,做爱不超过三秒。
母羚羊太悲哀了,左枫很同情她,于是捡起一块水泥钢筋,朝公羚羊头颅砸去!
左枫是一个流浪汉,很穷,衣服很少,甚至是衣不蔽体,所以他的衣服脱的很快。
这小子眼神又好,所以插得很准!
显然那女子是个有钱的主,左枫正要找个主户,这可是送上门的肉。
十分钟过去了,她一直反抗,很激烈,左枫只有再猛些,以暴制暴,左枫明白了,一个男人就应该这样。
二十分钟过去了,不知在哪一分钟,她开始努力配合着,很努力,左枫只有更努力的回报。
半个小时了,她仍然高喊不要停,左枫是一个男人,绝不能让女人叫阵吓住了。况且还有战斗力,整整多月战斗存货,储备充足!
一个小时了,她开始双脚发麻,有些支持不住。可是左枫再也不想怜惜女人。这样的女人,就想离开他的女友一样,那个人,想必某时也再哪个男人胯下这般淫荡的叫喊着。
左枫最大显示的柔情就是给她垫上貂皮大衣,让她躺在地上。
又过了半个小时,她讨饶,很可怜,左枫很崇拜的人说过,亦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她似乎疯狂了,不停的想摆脱。
让女人甩开绝对是男人的无能,这等事情不能发生第二次,于是左枫只有紧紧的抓住她的双臂。
两个小时了,她哭了,说想嘘嘘,左枫也累了,只得由她。
许久的静寂,然后“啪!”的一声,左枫脸上挨了一巴掌,但不是很疼。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正捋着长发,没有任何敌意,脸上洋溢着一种笑容,那是一种很满足而安详的笑容,一般来说一个被强奸的人是不会有这种笑容的,可是她却有。
“左枫,你呢?”回问一句,不论何时,礼貌一点还是好的。
左枫这才仔细的观察她,有点惭愧,这是左枫的优点,只能专心干一件事。
触觉告诉左枫,她身材丰满。
视觉告诉左枫,她长得很漂亮,至少与背叛他的女人相比,毫不逊色。
嗅觉告诉左枫,他很香,就是不知是体香还是化妆品的味道。
她的舌头很滑,这可跟左枫的味觉没有任何关系。
她说话很好听,尤其是累的时候,有一种哀怨的感觉。
“我姓刘,你在这里干什么?”她问,似乎觉得有点冷,将那宽阔的胸领往里紧了紧。
“叫什么!”左枫又问一句,这次态度不大好,声调也略高些。
“刘……刘一丝。”刘一丝似乎并不大愿意说出来,而且语气有点恨恨的,左枫心里也有些惴惴的,只是他知道,有些女人太宠她是不行的,人没有天生贱的,但是后天养成的却不少,对待这样的人,脾气千万不能好,这几个月,左枫想清楚了,即使做个兔爷,也要做个有尊严的。
第6章
刘女士的衣服又很整齐的穿在身上,只是有些尘土,左枫心中暗叹:“衣服真是好东西,不但可以御寒,还可以稍微遮挡一个人内心的丑恶。虽然不能完全遮住,但是人是衣服马是鞍,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左枫看看自己,却是凄惨多了,虽然此时自认是一代豪侠,只不过怎么看都是没落的,像是被废了武功的那种,一般情况都有个显著特征,穷困潦倒,衣不蔽体。
“你很不错啊!”刘一丝看着左枫,似乎是挖苦的语气,似乎又是欣赏,半痴半怨,看得左枫一愣。这等情况下说出这样语气的话,左枫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便问道:
“哪里不错?”
“呸!”刘一丝淬一口。接着道:“能力不错。”
“过来。”刘一丝斜靠在木箱上,有点累,却是命令的口吻。
左枫走过去,自觉那几步还挺英俊潇洒,做兔爷,有时要听话的。
“愿意跟着我么?”刘一丝将他脸前的长发分开,细细的端详着。她没有左枫高,是仰着脸,那红红的嘴唇的确很性感。
“你还挺顺眼的。”刘一丝又道。
“跟你?有什么好处?”左枫早就想这样了,不过欲擒故纵还是要的,否则太容易就不值钱了,款且有些东西绝不是装可怜祈求能得来的,凡是想要的东西,都要通过打拼获得。
“我,你看行么?”刘一丝一甩长发,弄了个自以为很有诱惑力,很美的姿势,在左枫看来,那是淫荡,发了情的母狗都是那样子的,不对,也许母猪也有那个样子的。
“你的肉体还是金钱?”老实说,左枫对后者更感兴趣。
“你跟着我,都是你的。”她的话很有诱惑力,比她那造型说服力更强,而这至少有一半是左枫想要的。
“与多少人分?”左枫没说明白,左枫的意思是你的钱能给我多少。
刘一丝果然误解了,以为我是说她的肉体有多少人分,其实左枫真的没将她的身体当成什么值钱的东西,或者说应该是一文不值的东西。
“说话要注意你的身份,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更没资格管我的私人生活,说白了,你跟着我,做我的情人,兔宝宝,我包你衣穿住行,你可以跟在我的身边,也可以自由活动,但是我要你随传随到。”
“明白了吗,我的小可爱,就是做我的二爷。”刘一丝的手摸着左枫的脸,就像那个男人摸她的屁股,左枫恶心的想到,随后又觉得不妥,心里唾骂几句,别说,老头子还说的真对,走这条路子还真是要点本事。
这是一种屈辱的交易,就像清朝签的那些丧权辱国的条约,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想也不愿意如此窝囊的活着,可是左枫笑了,伸出一只大手掌,狠狠的拍在刘一丝的屁股上,在清脆的响声中,还能感觉到像皮冻一样的晃动。
“我同意了。”
做有钱人的狗,好过做饿死的穷人,这就是左枫现在的想法。
维持激情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但是激情说来就来,又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天已经黑了,五米之内只能看到淡淡的人影,刘一丝已经没有站相了,叉着腿,是O型,左枫终于觉得出了一口恶气,至少他的女人被人上,他也算是上过别人的女人了。
刘一丝的粉嫩拳头打在左枫身上,突然又扑哧乐了出来,“这是我一生中最爽的一次,也是最痛苦的一次。”
事后闲聊,刘一丝是一家建筑公司的总经理,她曾有六个老公,最近这个是本市荣发财团的董事长。
“果然很有钱。”左枫想到此,脸上不觉漏出会心的微笑。
对于左枫来说,这个城市是陌生的,是块伤心地,其实不管在一个城市呆了多久,都会有陌生的感觉,因为变化太快了,苏联解体了,改革开放了,神州飞天了,入世了。
现在左枫的目标,一切向钱看。
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李大美女说的,鲁迅老爷子这样做的,这句话很有道理,活着,就要活出个味道来。
两人尽管闲谈,却是忘记了地上那位,一摸,还好有呼吸,“怎么办?”左枫问。
“一个废人,十个也不赶你一个,既然没死,少不得要照顾一番了。”说罢钻进车里,找出瓶矿泉水,一股脑的浇在柳经理脸上,又踢了几脚,柳经理这才幽幽醒转,柳经理抱着头还没回忆出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刘一丝一顿抢白。
“你这个没用的家伙,将我带到荒无人烟的地方,若不是有左老弟相救,我早被人绑架了,你睡得倒香,还不滚起来开车去!”
柳经理满腔疑问,却是一句也没问出来,他对刘一丝的话估计十成也没信得一成,瞪了左枫一眼,又陪笑道:“都是我的错,让刘总吃惊了,来,快上车。”
服侍刘一丝上了车,柳经理从内兜掏一叠钱,看看不太忍心,分出三五张,递给左枫道:“今天有劳小兄弟了,这点钱买合烟抽。”
左枫笑了,摇了摇头。
刘一丝在车内大喊:“左老弟,别跟他一般见识,上车。”在柳经理惊诧恶毒的眼光中,左枫得意的坐在刘一丝身边。
“柳经理,找个卖衣服的地方,给左老弟换身衣服。”在刘一丝命令下,柳经理阴沉着脸驱车前行。
左枫微微闭目,暗道:“都说香车如女人,越是有钱的女人越容易上,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这世界笑贫不笑娼,人心不古啊。”
车停在一个洗浴中心旁,左枫洗了个澡,换上衣服,柳经理也抽空包扎了一下头部,白白的缠了一圈纱布,刘一丝却像没看到般,问也没问一句,二人沉闷的坐在大厅中,脸色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