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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遥为了北冥神功必是要吸取你身上的功力,但这们功夫修炼可不简单,他必然会在这几天找来,你一切小心在意,我还要回去看着朱长龄,天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黛绮丝也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痛惜的给沈七整理了衣裳,半晌之后忽然幽幽说道:“若是范遥他找了什么帮手,咱们虽说计划了半天,毕竟只有咱们两个。。。可不是他的对手,该放手的时候便放手,这也是千叶的劫数。。。”说到后来声音渐渐底不可闻。
沈七心中感动,自己做的这么多总算没有白费,虽然他对黛绮丝没有什么遐想,却不会在乎多一个关系自己的大姐姐。只装着没听见,迟疑道:“你若是见到了韩大哥和阿离,先带他们走,其他的事情由我。”说着她怕黛绮丝寻根究底,借口替朱长龄用针急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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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南北全真
乱法见到来人讶道:“是孟飞阳和归真、归普两位师叔,师兄咱们还是走吧!”拉着梅成秀便要离开。梅成秀却哼道:“既然找上门来了,躲得了么?”拔剑击出,刚好挡了孟飞阳饱含愤怒的一剑。两剑交触,梅成秀后退数步才堪堪抵住,忙施了一下卸劲,抽剑护身,另一手撮指成刀,矮身往孟飞阳的腰腹刺去。
随后而来的归真见状怒道:“好叛徒,既然反出全真,怎么还使用全真的剑法?”
听到归真这般说,孟飞阳也是怒极,杀机大起,剑式一变,着着抢攻,务要以雷霆万钧之势击杀对方。
沈七愕然看着忽然冒出来的三人,惊讶道:“这几人是谁?”
乱法瞧着也帮不上忙,苦笑道:“当初全真教被蒙古大火烧山,掌教传到我师兄的时候已经式微,师兄投kao元庭才使全真教有所恢复。而孟飞阳几人却是传自丹阳子师叔祖一脉,他们说师兄忘恩负义,将全真教卖给元庭做走狗,所以将全真教一分为二。北边以师兄为掌教,南边则以孟飞阳为掌教。虽然同为全真,却是互不来往,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找上门来。”
沈七恍然,原来这全真教还搞得这么复杂,心下好笑,瞧着梅成秀铁青的脸色,手中长剑剑势越来越凌厉,看样子是要拼命了。问道:“他们怎么不找你?”
乱法摇头道:“师兄是原全真教的门徒,老子却不是,是后来加入的,因此算不上全真叛徒,所以他们也不来找我。”
沈七呵呵笑道:“那你不去帮助你师兄?”
乱法想了想道:“其实我对师兄投kao元庭也不赞成,只是他为掌教,这事便由着他,我管不着,也不想管。我只要打败…”
沈七连忙摆手道:“算了,你别说了,还是看看这全真的剑法如何!”他们这一闹,街道上本来还有些小贩,如今连个鬼影也无,便是店面也关门大吉,看来人们对这些所谓的江湖侠士也不待见。沈七不及多想,向梅成秀看去,只见梅成秀手中长剑化成一团光影,仍挡孟飞阳不住,口中却冷冷的说道:“我既然叛出全真教,那便不算全真弟子,和你们全真教再无关系,你们这般苦苦相逼,若非看在往日师兄弟的情面上,休怪我不客气了!”
孟飞阳怒道:“你竟然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来,当初师父是怎生交代的?难道你全忘记了?若说你和全真教全无关系,为何你到处说自己是全真教的教主?这掌教之位又是谁传给你的?我看全真教百年来的清誉全毁在你的手中!”猛喝一声,一剑劈在梅成秀的剑上。
梅成秀一直避免与他的重剑硬碰,可是他这一剑情妙绝伦,竟避不了,虎口差点震裂,一股能撕开五脏六腑的劲气,沿剑攻入体内,忙运劲将那股劲气截住,又惊又怒道:“同归剑法?你竟然使同归剑法!难道我便不会么?”说罢手中长剑剑势一变,也和孟飞阳的剑招完全相同,如同师兄弟在一起练剑般。
归普见了喝道:“梅成秀,这同归剑法也是你能使得的?”挺剑刺出,竟然隐隐有破空之声,这一剑若是刺实了,绝难抵挡。
一个孟飞阳便够梅成秀受的了,再加上一个归普,顿时陷入被动之极的境地。手中长剑幻起漫天剑影,冲杀过去,每一招全是不顾自身的打法。
沈七咦了一声,刚才他的剑法虽然精妙,却仍是全真剑法的范畴。如今他每一剑都像全无章法,偏又是妙若天成,实是绝妙的上乘剑法,不禁好奇道:“这是什么剑法?为什么我没见你使过?”
乱法仔细瞧了瞧,摇头道:“老子也不清楚,师兄他好像另有机遇,于剑法一道有很深的造诣,老子可不是他的对手!”
孟飞阳和归普见他突然之间剑法出了全真教剑法的范畴,俱是惊讶不已,无奈下暂采守势,等待对方剑势衰竭的一刻。刹那之间三人的剑交击了十多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是真气运用到了极致,渐渐缠绕到剑身上,才没有发出剑鸣之声。孟飞阳见梅成秀真气似乎没有衰竭的迹象。心知对方先天功已然有了一定的火候,不禁恼怒非常。当下改守为攻,和归普一声清啸,使出精妙剑法,两人连刺七剑。
梅成秀被他两人这七剑杀得左支右绌,眼看不保。咬牙怒道:“是‘天罡北斗阵’么?难懂我就怕了你?”手中长剑化作一道厉芒,向孟飞阳激射而去,竟是便用上了全力出手,毫不留情。
那边乱法见状讶道:“他们竟然使出了‘天罡北斗阵’,师兄可不是对手!”一拔长剑便要冲过去。不想旁边的归真对沈七和乱法早有防备,一弹手中重剑哼道:“这是我全真教内之事,阁下还是退下吧!”剑末至,剑气已破空而来。
乱法情知这一剑的厉害,换着五年的自己定然不敌,可是这些年来他和沈七在一起,大道理也不知道听了多少,于这剑法一道也颇有心得,只是不知道威力如何,猛咬牙根,一声长啸,冲前一步,便剑绞往对方重剑。正是风雷十三剑中的‘风雷激荡’。这剑最重剑势,剑势若成,自然攻无不克,若是剑势一泄,那便攻不成攻,反受其害。所以一出手也没有保留,便是鼓足了真气刺过去。
‘锵!’两剑交击。归真脸色一青,冷冷的盯着乱法,一言不发。
乱法惨哼一声,退了半步,嘴角遍出血丝。眼前寒芒再起,归真的重剑由远而近,缓缓由外档弯来。森寒的剑气似若实物,剑气排山倒海向他涌来,较之他的风雷十三剑的气势也毫不逊色。
乱法心头一震,知道这是归真毕生的心血凝成的一剑,绝对不可小觑,便要使出风雷剑法中的最后一式——雷音希弥。但是能否抵住归真的这一剑却是未知,不过这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忽然背后传来一股大力,到了腰身的时候变成轻柔之力将他推开,随即听到沈七淡淡的说道:“你风雷剑法未至大成,可不是人家的对手。”跟着乱法便见到沈七腰间断剑一颤,发叫‘嗤嗤’啸叫,化作一球剑芒,后发先至,撞在对方剑尖处。
‘蓬!’气劲爆晌。
沈七退了数步,本来略显苍白的面上一红,然后又恢复成本色。而归真却是一步不退,惊讶的看着这忽然冒出来的少年,进而喝道:“好小子:再接贫道一剑。”重剑幻作千重剑影,向沈七撒去。
沈七在接了归真一剑之后,体内的真气不住的翻腾,尚未平复,眼见对方一剑又至,心头划过漫天的星芒,眼中精光一闪,只觉体内真气源源不息,冷喝一声,使剑横扫而出.充满了壮上一去不还的惨烈气概。‘当!’归真千变万化,教人无从触摸来势的一剑,竟在刺上沈七前,给他一剑扫个正着。跟着那扑面而来的气势让归真觉得自己面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孤拔、厚重的山峰。自己这一剑便是刺在山峰之上,巨大的心理落差让归真觉得诡谲之极,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好在他修为不凡,更兼先天功有一定的火候,才没喷出血来。
多变者力道必然及不上沉实拙的剑法,此乃天然之理。而沈七那剑更是饱含大自然的造化功法,所以他归真内功虽胜过沈七,仍给他把剑硬挡了开去。
沈七觉得自己像是被火烧一般,勉强笑道:“前辈好剑法!”
归真忽然间觉得自己几十年的修为在沈七面前全然不值一提,半晌才艰难开口问道:“你是谁?这是什么剑法?”
沈七苦笑道:“在下不愿欺骗前辈,所以这名字前辈不问也罢。至于这招剑法倒是有个名字,叫‘拨云见日’。”
“拨云见日…?”归真口中喃喃自语,忽然一声叹息,向归普那边瞧去,一言不发,径自离去,也不管那二人。沈七见他神情极是落寞,心中不忍,轻声说道:“用剑不如用心,剑招变化再繁、再快,也不及心中之剑!”归真的背影显然一震,却是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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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西域风云
沈七回到石室,替朱长龄用了一会针,感觉他真气渐渐平稳,丹田之中也隐隐有真气流动。才歇了口气,便看见张宇清手中拿了一块拓片,上面清晰的标出了种种纹路,沈七瞧了半晌也不知道他所谓何事。最后还是张宇清解释道:“这是我从屠龙刀刀身上拓下来的,应该和相传百年的武林至尊有关系,你若是知道的话就说出来,否则的话。。。”他神秘一笑,低声道:“我知道你很关心上面那个女人,我想你也不希望看到她的尸体吧?”
沈七闻言怒道:“你若是敢动她,我便是杀上正一教,也要找你偿命!”
张宇清被沈七吓了一跳,他虽然猜到那女子和沈七有关系,却没有想到沈七竟然会如此在乎他,不禁又惊又怒,道:“你若是告诉我这其中的秘密,我才懒得动她。”说完才觉自己向对方示弱了,哼哼道:“别忘记了你我之间的约定。”
沈七见张宇清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但说起话来老气横秋,心中虽然不爽,但小命在人家手中,说不得拿起那拓片就着灯火仔细瞧来。在他的记忆中屠龙刀上的纹路纯粹是装饰作用,难道还会变成藏宝图不成?只是任你如何聪慧,也想到毁刀取出刀身内的武功秘笈,只是这花纹太过神秘,说不定真的隐藏了什么秘密也不定。不由得沉吟道:“张公子,你若是只想压过你大哥,倒也不必如此费心。我那对头乃是大有来头之人,而且他门中藏有提升人功力的丹丸,服用之后不仅内力大增,而且还有洗伐骨髓之妙,只要制住他,一切都好说。”
张宇清不屑的哼道:“我知道你要我替你御敌,何必拿这样的话来搪塞人?我张宇清可不是傻子,天下间若是有这样的东西,还要人苦苦修炼做什么?便是少林的大还丹也无此功效。”
沈七将拓片递还给张宇清,道:“信不信由你,屠龙刀的秘密只藏在刀身之中,你若是能取出乃是你的福分,只是眼前这件事不过三五日便能见分晓,到时候孰是孰非你便可知晓。”
张宇清哼了一声,收回拓片,问道:“朱长龄呢?他怎么样了?”
沈七道:“我已经用金针替他过穴,死是死不了,但一身修为算是废了。”
当晚沈七继续替朱长龄用针,张宇清则是沉吟不决,似乎有什么烦心之事。如此到了第三日夜半时候,沈七用针完毕,和张宇清四目相对,却是无话可说,这时上边清晰的传来几声犬吠之声,不多时姚清泉提着灯火进来,道:“是昆仑派的。”
沈七和张宇清对望了一眼,问道:“上面的情形如何?”
姚清泉摇头道:“庄外全是火把,只怕不下数百人,咱们被昆仑派给包围住了,不过他们似乎在等什么,还没有行动。”
沈七奇怪道:“昆仑派这般大张旗鼓,难道不怕被别人知道说闲话么?”
姚清泉冷笑道:“何太冲也算是个人物,那手下那些人全都化妆成了西域匪帮,只是大家同在西域,那里还能掩瞒得住?他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以他昆仑派在西域势大,难道还怕别人说话么?”
张宇清淡淡笑道:“何太冲在江湖上也算是一号人物,怎地如此沉不住气?竟然堂而皇之的抢劫来了。”
姚清泉摇头道:“他倒是缩在后面,没有见到,出头的是一个疤面头陀,模样极为狰狞。奇怪的是他还带了一个担架来,远远的瞧不真切,不过他似乎在唤庄主的名讳。”
沈七自然知道他要找朱长龄何事,但他和何太冲虽然你勾结在一起,但若要谋人秘笈也不该如此嚣张才是,难道说他们有什么凭仗?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急道:“朱夫人呢?你有没有看到朱夫人在做什么?”
朱夫人便是玉棋,据说是姚清泉青梅竹马的玩伴,听到沈七提及,姚清泉奇怪的看着沈七,道:“夫人很好啊,怎么了?”
沈七知道捉贼拿脏,捉jian要在床,此刻自己便是将昨夜的事情说出来只怕也美人肯信,只好解释道:“我怕他们拿住夫人来要挟。。。”他话未说完,姚清泉便急急的赶了出去,沈七叹了口气,看着张宇清不语。
张宇清也自沉吟:他想要屠龙刀中的秘密,便要仰仗沈七,说不得只好替他卖一回命了。两人带着朱长龄赶回庄子的时候,果然见到通天的火把。西域天山、昆仑山一带,自来盛产火油,常见油如涌泉,从地喷出,取之即可生火煮食。被人取之浇在火把之上,风雨不熄,此刻瞧去,外面竟不下数百火把。
沈七一皱眉头,听出大批高手在接近。眼前这些人应该是打头阵的,看架势是要将红梅庄主彻底从江湖中抹去了。
黛绮丝幽灵般的出现在沈七的身边,两人站在暗处,院墙外的众人却是瞧不真切。沈七拉过黛绮丝的手掌,感觉到了掌心出的汗水,低声道:“别怕,我一定会救出韩大哥的,你放心好了。”
黛绮丝吐了口气,在沈七的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你会救出千叶的,你自己也小心。”
两人说了几句,都觉得气氛压抑,过了不一会,墙上lou出一个个的身形,如临大敌,强弓硬箭,将庄内众人全都安置在射击范围内。
张宇清瞧见眉头一皱,低声道:“你没有看错么?的确是昆仑派的?我看怎么像是蒙贼军中人物?昆仑派怕是用剑的,没有这些机关物器吧?”
姚清泉也自迷惑不已,道:“我确是看到了昆仑派的人了,不过这当中可透着奇怪。。。”
在重重包围下,高墙内张宇清却是气定神闲,根本没将墙上众人放在眼中。在他前面朱长龄沉声喝道:“诸位朋友深夜造访红梅山庄,朱某招待不周,还请诸位见谅!只是各位这一番动静是否也太大了?朱某可是招待不起。”他得沈七金针相助,看起来似是恢复了不少,说话之间也极具气势,声音在夜空中远远传出,众人尽皆听的清清楚楚。
“好说好说,‘惊天一笔’朱长龄为人豪爽,实乃西域人所共知。只是兄弟囊中羞涩,见红梅山庄好大的气派,这才不请自来,还望庄主海涵一二!”墙头上一人头上戴了个黑布罩子,只lou出一对眼睛,说话中气十足,显然是名内家高手。
“既是如此,各位朋友远道而来,朱长龄岂有敢不尽心?”朱长龄向一众人团团抱拳,向乔福吩咐道:“去取一千两银子来,给诸位朋友且做盘缠只用。”乔福答应了一声,转身便走。
那人听到朱长龄如此吩咐,嘿的一声大笑,其余墙头数人也都跟着大笑,笑声从旷野中远远传了开去,声音洪亮,显然每一个人都是内功不弱。沈七暗暗吃惊:“我本来以为这些人只是倚仗手中利器,现在看来都是不弱的好手,小小红梅山庄怎会惹来这许多敌人?便是昆仑派也没有这许多好手,难道说是范遥的人?”他极目瞧去,火光之下人首顿顿,可瞧不见范遥的身影,连何太冲也没瞧见。
朱长龄被众人嗤笑,也自恼怒不已:他惊天一笔在江湖上名声不响,但在这西域之地还是有几分薄面的,何曾被人如此轻视?顿时怒道:“朋友为何发笑?难道是朱某做的不对么?”
那人嘿嘿冷笑道:“好一个惊天一笔,一千两银子,你当时打发叫花子么?兄弟我数百人大深夜在墙头喝风,难道便值这区区一千两银子?你也将兄弟们瞧得忒低了。”
当今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一千两银子已经是不小的数目了,便是以朱长龄这等西域大豪也自不易。好在朱长龄知道对方存心来找碴,使银子不过是开场戏罢了。然而站在他身后的朱九真可就不乐意了,她平日的零花也不过数十两银子,闻言顿时娇嗔道:“你们自己三更半夜的站在人家墙头,受冻活该,难道还怨得着别人么?”
墙头众人哈哈大笑,当中一人小呵呵笑道:“好个泼辣的小妞,带回去当压寨夫人也不错!”又一人笑道:“灯下看美人,更添三分娇,小妞长相马虎,这灯火下一瞧倒是十分俊俏。”“不错不错,硬是要得,只怕扒光了更不错。。。”众人又都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淫秽之意。
朱九真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顿时柳眉一竖,一摸腰间才想起自己的长鞭已经被父亲给捏碎了,然而她心头火气迸起,也不顾三七二十一,径直冲出去,叫道:“恶贼,我让你胡说!”
朱长龄担心女儿,身形一晃,后发先至,转身拦在朱九真之前,横臂轻轻一拉,将朱九真拦在身后,冷冷的说道:“朱某敬重各位,谁知各位竟然如此不堪,说不得朱某只有看看众位真正的意思了。”手臂一抖,一支银笔出现在右手,灯火之下闪闪生威。
“妈的,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乱叫?”一人大声骂道,试图跃下高墙。
墙头后面一人大叫道:“停!”平地焦雷,喝住要跃入院中的各人。另一个声音道:“各人保持原位。”墙内外一时成为僵持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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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兵马元帅
沈七对于全真教还是有兴趣的,而不是希望他沦为元庭的鹰爪,如果不是盏茶之前梅成秀的言语,他绝对不会出手。其中固然有试试自己的修为进步如何,更多的是他在梅成秀身上似乎看到了改变的希望。观察了一会,知道梅成秀绝对没有可能胜过孟飞阳和归普的联手,不禁为全真教的‘天罡北斗阵’大肆喝彩:王重阳确是一代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