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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问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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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七心头砰砰直跳,良久才平复下来,好容易才将目光转到破庙中间的一块空地。那里正斗得高兴,仔细瞧去,莫约有十来个人围着一人相斗,却是正一教的教众,沈七认识其中四人正是那天围攻乱法之人,还有几人身手也自不凡,口中不住的吆喝。

    中间那人手提血刀,刀法精奇,或是往空白的地方劈出一刀,或是往对手胸前劈出。有时刀势缓慢无比,有时却快如闪电,逼得对手无法近身。虽然被十几人围在中间,却是潇洒自如,浑没在意对手的杀着,往往能在间不容发之间闪开,身法令人叹为观止。

    沈七暗道:这人是谁啊?这手刀法可帅的紧啊。

    又斗了一会儿,那人使得起劲,一声长笑,刀势渐渐大开大合,施展开来竟将那十来人全都卷中中间,惹得众人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东边一人呵呵笑道:“老四这刀法进可又进步了,师尊常说老四的刀法偏轻灵,如今看来竟然沉稳有余。一年前他还没有这样的境界呢!”却是四刀中的老二江城宣。

    另外一人却黑着脸,正是败于张宇初的赵义真,闻言点点头道:“老四进步确实很快,不过对手也实在太弱了一些。”

    江城宣嘿嘿一笑,却不言语。同一时间,‘叮叮当当!’一连串金属撞声声爆竹般晌起。钟远的血刀划出一道血光,比之天上的月光也毫不逊色。跟着便听见众人惨呼之声,再看时钟远的身旁只剩下四人和一老者,手下甚是硬朗。

    “大家退下,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张宇初缓缓站起身来,盯着钟远恨恨的道:“阁下下手狠毒,必非我正道之士,今日之仇,我正一教记下了。”

    钟远收刀嘿嘿笑道:“张大公子,今日你能否出这袁州城还值得商榷,这样的话说出来不是早了些么?”

    张宇初不屑去看他,抬头看着天上的弯月,淡淡的道:“我和阁下四人无怨无仇,如果只是为了白龟寿,他现在已经在你们手中,大可不必再来啰嗦。可是你们却痛下杀手,对我正一教赶尽杀绝,苦苦相逼。这其中有什么机密在下也不想知道,至于高先生么?”顿了顿张宇忽然眉头一扬,哈哈笑道:“我正一教虽然比不得名门大派,却也一脉相传,至今已然数十代。对于道家养生之术更是颇有心得,所以…”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们已经错过了杀我最好的时机,如果是王志在的话,我还忌惮几分,你们几个么?还不配!”

    江城宣心头怒火大盛,虽然自己几个很少出天刀城,却也甚是自负,张宇初的厉害他们不是不知道,但也只比自己等人三稍胜一筹,未必便能比上大师兄王志。此刻听他说来,言语中对自己三个极为不屑。当即怒道:“你要试试么?”

    钟远更是不耐烦,横刀劈出,三尺之内罡风猛烈扑来,似乎要将张宇初劈成两半才甘心。其气势之盛比之王志也差不了多少,其中杀意却更胜王志。

    在这淡月瞩照的破庙里,大敌当前下,张宇初下了决心,有意背水一战,因此故意激怒对方,心中无索无挂、万里睛空。虽然知道后果必定凶险非常,但心境在外来的压力之下,竟倏地更上层楼,如果今晚能活着离开的话,他将真正成为天下第一剑的传人,而不是张正常的儿子。

    如此同时,四刀中的老二江城宣气恼之下,顾不得身份,往腰间一抹,手中血刀犹如灵蛇出动般的扑向张宇初的面门,口中叫道:“张宇初,记住了:我叫江城宣。念你也是极有身份之人,给人你一个体面的死法,也算是对得起正一教若大的名头了!”言语之中丝毫没讲正一教放在眼中,更不怕张正常报仇找上们来。至于他到底还保持着几分明朗,几分气恼,是故意出手,还是因为张宇初的言语中的不敬,却是无人知晓了。

    张宇初冷哼一声,只觉心头愈来愈清明,手上的剑使起来像不需用半点力度那样,体内真气源源不尽,大喝一声,长剑闪电般钟远刺去。同时一脚侧踢,刚好踢中江城宣的刀身。

    钟远含怒出手,只见对方长剑刀在刺来那快若迅电的刹那间,不住翻滚变化着,竟不知对方要攻何处,也不知应如何去挡,骇然急退。这对于自己来说还是第一次,难道这也是天遁剑法?在见过这神奇剑法之后,钟远还是有几分忌惮的。跟着全身一震,血刀荡开,想不到张宇初受伤之下真气还是如此的深厚,难道说真的只有大师兄才可以抵得上他么?

    正一教众人见自己的大公子已经出手,一声发喊,挥动手中兵刃扑将上去。知道若是不能将这三人击退,自己等生死难测,因此都咬牙使出浑身本领,配合张宇初滚滚杀过,倒也威力不小。

    剑光已至,钟远不及细想对方为何平淡一剑竟然有如斯威力,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施出压箱底绝活,手中血刀平拙挥出,挑在剑尖处,全身一颤,往后跌退,他的功力本就差了张宇初一点,但吃亏在到最后关头才把握到对方剑势,无法奋足最强劲道,此消彼长下,立时吃了大亏,由此亦可知张宇初剑法已至出神入化的阶段,实在不可小觑。

    沈七瞧到这里咦了一声,诧异道:“张宇初使了什么法子?以他的修为这剑可没这么厉害啊!”这些天来他不住的琢磨张宇初曾经刺出的那一剑,虽然有管中窥豹之嫌,不过自从他有所感悟宋远桥传下的‘云梦大泽’,这点明悟能力却是大有提升,对张宇初的修为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是吗?那你看张宇初使了了什么法子?”一个淡淡的声音从身边传来,似乎对沈七的言语极为好奇,这才出声询问。

    沈七不及细想,还以为是乱法,嗯道:“具体不是很清楚,但应该是使用了正一教传下的秘法…”忽然省来那可不是乱法的声音,侧头看去,惊讶道:“你是谁?”跟着身体一麻,已经被那人点中了胸口处的‘中府穴’,动弹不得。

    那人呵呵一笑,一手提了沈七,一手提了乱法,从破墙外走了进来,正是四刀中的老大王志,月光照在他淡淡自若的面庞之上,竟是如斯的平淡无奇,却又让人觉得此人绝非简单之辈。将沈七和乱法放下后,向赵义真说道:“这两人来的蹊跷,你且看好了!”

    赵义真应了一声,如此同此江城宣被张宇初一脚踢中刀身,本可轻易再组攻势,可恨张宇初这一脚大有学问,刚好制着了他的刀势.使他lou出一丝空隙破绽,若张宇初乘势攻来,说不定可以几招内要他负伤落败,自然而然急退往后,采取守势。至此江城宣、钟远组成的攻势全被瓦解。

    张宇初剑芒暴涨,毫不犹豫的向两人刺去,竟然不分先后的刺到两人跟前,一柄剑到了他手中如同变成两柄剑一般,甚是奇特。他这一手倒是有个名堂:张正常年轻的时候也是争强好胜之辈,到处找人比试,难以避免的便惹下不少仇家。饶是正一教若大的名头,还是有不少人上门挑衅,久而久之张正常的修为越来越强,来挑战的人也越来越多,到了后来常常数人一起上,张正常思索良久终于创出这分光剑法,目的便是攻击多人。

    张宇初本来功力不足使出这分光剑法,但心境提升之下,一剑刺出,竟而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

第三章 将计就计

    沈七浑身一震,腾地想起一件事来:当初在武当山上因为屠龙刀的事情,自己曾跟何太冲胡说八道提及这朱武连环庄的事情,没想到竟然真的被他查出当年大理段氏的绝学。他心神波动,听的便不甚真切,只听到那女子喘息道:“。。。他藏的很紧。。。有变。。。张天师的传人也来了。。。”忽地中断。

    ‘啊!’一声,女子的娇呼传来,这是欲罢不能的时刻。

    沈七听到这几句,心中勾勒出了一个迷糊的影子,萦绕在心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时屋内传来碎碎的穿衣声,好一会何太冲才沉吟道:“既然如此,你自己小心,千万不要被朱长龄被发现了,否则可要我伤心了。”那女子吃吃笑了几声,腻声道:“你什么时候带我走?这鬼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待了,朱长龄那混蛋就知道练功,现在都成不男不女的妖怪了。”

    何太冲低声劝道:“你再忍耐一阵子,我家里那头母老虎还没松口呢!”那女子哼了一声,低声嘟囔道:“窝囊废!”

    沈七暗道原来是朱长龄的妻子,难道说朱长龄在修炼‘葵花宝典’么?不然怎么成了不男不女的妖怪?便在此时忽听何太冲低声喝道:“甚么人?给我出来!”这声音也不甚大,却是震得沈七心头一震,暗道这何太冲其貌不扬,经行也和武学大家相差甚远,不想功力竟如此深厚。

    他吃惊之下正要闪身离开,听得东侧的墙下花丛处传来一阵嗤笑,一个嘎嘎的声音说道:“好你个昆仑派的掌门,没想到竟然行此无耻的勾当,不但勾人妻子,还要谋人武功秘笈,果然一派名门正派风范,了不起,了不起!”竟然是范遥的声音。

    风声一动,一人闪身从窗中穿出,跃入院内,手中握着一柄长剑。瞧也不瞧范遥,满天青芒影动,从何太冲双手暴射过来。他偷人妻子,乃是江湖中为人不耻的行径,今日被人撞破,若是被传到江湖中,他这昆仑掌门也不用混啦!便是他老婆那一关也过不了。他心思一转,立即出其不意,骤施杀手,希望趁那人未及防备之下一击成功。

    范遥冷哼一声,低声道:“想杀人灭口么?”倏进倏退,似是早有准备,刹那间挡出了十多剑。

    何太冲既为昆仑掌门,剑法上的造诣是非常高的,长剑平平削出,只见夜色之下翻飞出一阵闪烁不定的青光,竟然在瞬间劈出四十几剑。然而无论他的剑从任何角度,水银泻地式地攻去,范遥总能恰到好处地化解他的攻势。两人似乎都怕惊动别人,长剑一点即分,百十来剑刺出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响来,沈七只见一团青光一闪,何太冲已经退了开来。淡淡的哼道:“阁下不是红梅山庄的吧?何必管人闲事?”

    他见到对手剑法高明,绝非自己一时三刻能了结的。他也是个放得开的人物,既然自己胜不了对方,便不再纠缠,倏地后退,长剑入鞘,悠然的看着范遥。

    范遥见何太冲竟然能说停下便停下,显示过人的风范,暗赞了一声。刚才的刹那抵挡了何太冲的百多剑,若非自己早年苦练剑术,此刻只怕已经败了,饶是如此也是挡的非常幸苦,暗道这昆仑掌门果然有几分门道。哼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嘎嘎。。。堂堂昆仑掌门竟然做这样的事情,那害怕别人说么?”

    何太冲瞧着范遥,忽然低声说道:“阁下深夜藏身红梅山庄恐怕也是另有所图吧?既然如此你们何不联手,小小的红梅山庄还能抵住你我联手一击么?”刚才的一击之下,他已经知道对方的修为不再自己之下,所谓分则两害、合则两利,能联手自然是最好,各取所需。

    范遥哦了一声,冷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和你是一路人?”

    何太冲嘿嘿笑了几声,道:“刚才你我切磋,你既然不想让长剑纠缠,显然是不想惊动他人,既然如此,你们的目标相同,不是一路人是什么呢?”

    范遥盯着何太冲瞧了良久,才淡淡的说道:“名门正派,言过其实!”他也将长剑收了,看着何太冲低声道:“大理段氏绝学我只要北冥神功,其他的归你。”

    何太冲淡然一笑道:“阁下好大的口气,这神功是否真的存在还说不定,便是真的存在,也未必如传说中的那样神奇,难道你不想看看其他的再做决定么?”

    范遥冷哼一声,道:“何掌门,你也别我绕弯子,这北冥神功我暗查了数年才知道藏在红梅山庄。哪知何掌门好本事,只是伸出你的‘长剑’,便能手到擒来,这份功夫在下可不及你。”

    何太冲听他出言讽刺,也不禁面上一红,哼道:“你不必承口舌之利,过些日子正一教的张宇清要来红梅山庄,还有炼域门的人也盯上了,能否取得秘笈就看这几天了,你还是想好了在跟我联系吧。”

    范遥听到炼域门,顿时一愣,随即皱眉道:“天师道的正一教也掺和进来了?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他衡量了一下权益,这何太冲虽然身为名门大派的掌门,但为人行事却还算是名人物,微一沉吟道:“那好,我最近得到了一件奇宝,需要以北冥神功来吸取真气,七日内我必须要得到北冥神功的心法口诀,其他就按你说的办。”他手指一弹,一枚物事飞向何太冲,道:“有什么事情到山下镇上找我,这是我的暗记!”刹那间身影一闪,已经在院中消失不见。

    何太冲伸手接过,瞧了一眼收入怀中,低声道:“西域来的头陀。。。这红梅山庄还真的不简单。”瞧见天色渐明,自己再待下去可就麻烦了。回屋和那女子低声吩咐了几声,这才匆匆离去。

    沈七藏身在一棵大树之上,暗暗松了口气,刚才和两大高手同在一个院子中,沈七生怕被发现,借助两人比剑的时候藏在树上,没被发现多亏了‘参商诀’的神奇。他不敢再呆下去,借着天色微光,好容易辩明了方向赶回了房间。

    黛绮丝见到沈七良久未回,也自担心不已,此刻见到沈七嗔道:“怎么去了这么久?你再不回来我就去找你了。”她见沈七嘴角含笑,似乎心情极为舒畅,狐疑道:“你不会是去私会什么小姐去了吧?得手了吧?难怪都不舍得回来。是哦~~人家是大大的美女嘛!”声音说不出的甜腻,让人神魂颠倒。

    沈七听她‘醋意’十足,哭笑不得的说道:“你都想到那里去了?我是打探到了韩大哥的下落。”是怕黛绮丝使出什么法子‘折磨’自己,连忙将自己听到都说给她听了,至于何太冲和朱夫人的美事则是略过不提,否则有些人又要发作了。

    黛绮丝也没想到沈七出门竟然得到这么重要的消息,一想到很千叶,她又是欢喜又是担心,最后迟疑道:“范遥。。。他到底玩的什么心思?难道说他处心积虑的将千叶带到此地便是为了这什么神功么?”

    沈七也自沉吟不决,他想了半晌忽然笑道:“不管他按的是什么心思,我倒是有个办法让他们好事成空,而且还能救得韩大哥。”

    黛绮丝眼中显出疑惑的神色,将信将疑的听着沈七在自己耳边一阵低语,且不论沈七办法的好坏,但瞧见自己和沈七如此暧昧的姿势,黛绮丝还是有些害羞,心中竟然莫名其妙的升起一阵期盼,轻轻移动远离了沈七一些,嘴上哼道:“什么破法子?弄得人家耳朵痒死了,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沈七呵呵一笑道:“有用没用现在还难说,不过目前却是要去见见这个‘神秘’的庄主,我倒是很好奇他到底在修炼什么功法。”两人说着外面天色已经大亮,正要设法去见朱长龄,却好瞧见乔福领着一名丫头,手中拎了些早点,瞧见沈七淡淡的说道:“我家二爷说了,最近庄子颇不安静,两位用过早饭,这就请吧。”

    沈七和黛绮丝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主人没见着倒是要赶自己走人,这么一来可就没机会去实现自己的打算了。无奈笑道:“您太客气了,是我们讨饶了才是,我们用完早饭看离开。”

    黛绮丝轻轻哼了一声,显然是对沈七刚才计划的好笑,沈七也自摇摇头,正要想办法的时候,忽听得庄内一人大声叫道:“大哥你且忍耐一阵子,很快就会好的。”!~!

    ..

第三章 扬刀之谜

    沈七虽然被封住了穴道,只是王志瞧他是个孩子,并没有如何的使用真气。在瞧了张宇初的数招之后,沈七心中越来越清晰,到了后来竟然可以料到张宇初出招的路数,便是他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及多想,沈七瞧着众人出招,不自觉的和自己学过的招数一一印证,渐渐运上宋远桥传他的‘云梦大泽’,进入似醒非醒之境,似乎看见你来我往,也似乎看到王志出手将张宇初击败,关键时候沈七看到天空中闪烁的星芒,然后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沈七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黑糊糊的地窖中,一惊之下已然清醒过来。骇然叫道:“这是什么地方?”

    一个低低的声音叹息道:“你是什么人?”

    沈七没想到这里还有其他人,摸索一阵却没有发现,惊讶道:“你在哪里?和我说话么?”

    那人又叹息一声道:“听你的声音还是个孩子,没想到也来做这样的事情,难道说这天底下全都是贪婪之人么?屠龙刀…屠龙刀,嘿嘿,如果真的能屠龙,还用的着那么辛苦么?”这人声音嘶哑,似乎承受了无尽的痛苦。

    沈七听他提到屠龙刀,第一个反应想到的是张翠山,随即想到的是谢逊,只是这两人都不可能在此地出现,更不可能和自己同被关在地窖之中。想了半天腾地想出一人,拖口而出:“你是白龟寿?天鹰教的白龟寿?”

    那人沉默半响,嘿嘿笑道:“白龟寿,这三个字近来在江湖上可响亮的紧啦,可托的是屠龙刀的福,怎么,你这小娃娃也知道屠龙刀?”

    沈七听他没有否认,呵呵笑道:“屠龙刀,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不能得到另外一件物事,屠龙刀也只是一件锋利一点的兵刃罢了!只是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白龟寿哼道:“好大的口气,这里是知府地牢,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辈子都别想出去啦。”

    沈七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关进知府的地牢之中,他两世为人,虽然这世经历不多,心中却也远比一般人要看得开,倒没有白龟寿想象中的悲愤、哀伤。沈七只是有些可惜,沉默半晌忽然问道:“白龟寿,我来问你,你可知道我五师叔张翠山的下落?”

    白龟寿虽然知道沈七年纪甚轻,却不清楚他的来历,此刻听到‘五师叔张翠山’几个字,惊讶道:“你是武当派的人?”

    沈七不答,反问道:“殷天正是不是有一个女儿叫殷素素?当日王盘山扬刀大会是不是由她主持?后来谢逊前来夺刀,他们一行人又去了哪里?”

    白龟寿万万没想到沈七会问出这些事情来,惊讶之下半晌说不出话来。要知道当日之事除了自己外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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