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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妖后:小小红娘宫女-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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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34)

就记下了,还趁着闲暇时候抄了下来。

这算什么?雨过天晴,示好吗?

灵歌累了,她淡淡笑了下:“赫的字一直是刚劲有力的,这篇甚好。”

“灵歌,你……”夜连赫说到一半又忍住了,她坐下来,指了指身旁的位置,“坐吧。”

“谢赫。”灵歌干脆的坐了下来,借着国事与夜连赫拉开距离,拒不同她谈论私事。夜连赫终于恼了,一把抓住灵歌的手:

“同朕除了国事就无话可谈了吗?”

“那,赫要聊什么?”灵歌不动声色的抽回手,脸上染了层粉色,叫人心里痒痒的却又明知道这人现在浑身都长满了刺



“灵歌!”夜连赫拍了桌女,“如果你是朕,你会怎么做?恩?你背地里一直维护索风与,帮她掩藏罪行,你以为朕不知道

吗?朕知道,却没有罚你,那么多人的进谏,朕都压下来了,你为何不能理解朕?!”

“我不懂赫的心,从来不懂,”灵歌腾的站了起来,后退了数步,“您真的相信我了吗?如果相信,为什么叔公必

须死,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灵歌!”夜连赫一拍桌女,终于说了句,“你——给朕跪下!”

灵歌低头跪在地上,不再说话,只是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心情激动而悲伤,为什么,那么努力,自己极力的忍耐,终于还

是走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

“你……在这儿好好的想清楚再来跟朕说,哼!”夜连赫大步走到灵歌面前,将一叠奏折狠狠的投掷在灵歌的身上,“你好

好看看,看看这些!”

门在灵歌身后重重的关上了,灵歌一本本捡起那些奏折来看,都是指摘她的不是的,没有一品以上的大员,可见,那股力

量并没有上达到朝廷最□□的位置,不过,这些奏请的事又很清楚,样样都击中了自己的要害,那些人深刻的懂得她怕什么,

夜连赫最忌讳的是什么。

这里面甚至有当日弹劾索风与杀洋人那个官员的自责书,她里面说得很清楚,索相将弹劾奏折从宫中偷出,还清楚的表明

当时的时间,那日是乡试的第一天,很好记,夜连赫也记得,她用朱笔将那日期圈了起来,最后在旁边点了一下,那一点很用力

,让人看着就能想象出她当日看到这折女时的震怒。

所以,她更不会相信自己了吧,她竟然以为自己当日的态度是为了偷奏折的权益之计,之后千里赶去见她也是为了帮索额

图脱罪。

灵歌紧闭了双眼,一种强烈的被侮辱的感觉涌上心头,夜连赫就是这么看她的么,她在她心中便是这样的不堪的么?

那么突然的她就做了一个决定,她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灵歌想清楚了,便走了出去,也许是因为起来得太猛了,灵歌觉得自己的头晕得厉害,其实,之前的病虽然也是有的,但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35)

是并没有那么严重,她不过是为了让夜连赫因为怜惜她而饶了索风与的性命,所以故意不大吃饭,也故意装作没有精神的样子。

可是,如今似乎真的越发严重起来了,灵歌有时候想是不是自己装病惹怒了老天,所以,这是老天要罚她吗?

灵歌还没走到书房,远远的透过半开着的窗户,见夜连赫正抱着弘皙在逗,手里的拨浪鼓一下下的摇,灵歌有些恍惚,那襁

褓里的孩子仿佛换成了她,心头忽然闷闷的,没来由的一阵悲恸,如果人可以不长大,人心可以不那么善变该多好。

“赫,我来向赫领罪。”灵歌由刘采和领着走进来,先见了礼,夜连赫将孩子塞到她手里,冷冷的说了句,“自己也

是当爹的人了,别看这孩子小时候,多叫人疼,指不定长大了能叫你气死!”

弘皙嘟着嘴就要哭,灵歌忙哄道:“你皇玛法逗你玩儿呢,别哭,好孩子。”

弘皙不知道是困了还是真听懂了,伸出粉色的小舌头满足的舔了一圈,满意的不再动弹。

“弘皙长得像朕,”夜连赫的语气里颇为有些得意,刚才的气消了一大半,紧抿的嘴角也柔和下来。

灵歌却将弘皙交奶娘抱出去,她等着下一轮的暴风雨,因为她不想在这么不清不楚的相处下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所以

,她要赌上一赌,那么或许,她是不是可以抱着些许的奢望?奢望两人的关系能有个大的转折,或者是——毁灭。

“赫,我刚才出言无状,请赫责罚。”灵歌笔直的跪在地上,认真的说道。

“嗯,你起来吧,朕不是要你认错,是希望你能……”夜连赫轻咳了一声,灵歌真不理解朕的心么?

灵歌没有仔细听夜连赫的话,她想这她要讲的话:“赫,其实我今早就一直有个请求,只是不敢出口。”

“你说?”夜连赫几分好奇的盯着灵歌的脸,这孩子最近有些古怪,脑袋瓜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她到要好生听听她的打算



“我,昨日得梦,梦见我的皇娘娘对我说,她怀我时,曾经对菩萨许愿,若是孩儿健康长大了,必去潭拓寺重塑

金身,吃斋念佛在佛祖身边侍候三年。”

“喔,这好办,朕明日便命人……”

“赫,我想亲自去。”灵歌急忙道。

忽然,四周古怪的安静下来,最后传来夜连赫低沉的声音:“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想去潭拓寺吃斋祈求由罗国国运昌隆,只要三年,很快就会过去的。”灵歌坚定的补充道。

“你起来,朕就当没有听到你说这句话!”夜连赫背过身去,心里是极度的失望。

“赫,让我去吧,皇娘娘在梦里对我说,我这病还有最近这么多事端也许与她不曾还愿有关,我想……静一静

。”

“你!你是由罗国的王女,千千万万人都在看着你,你却去寺庙侍奉佛祖?为什么?王女就该为国家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36)

,朕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什么?王女该做的,该做的就是陪赫看看字画,偶尔再承欢在这殿内吗?这就是王女该做的,只讨您一个人欢心就好

了,这样的王女,我当不了!“

不说还好,越说灵歌越觉得心头一阵剧痛,忽然就发了疯似的收不住口了:“那,赫会把兵权还给我吗?赫会再对

我委以重任吗?赫,可以不再单独召见我,给我看那些字画,尽说些国事以外的不着边际的事情吗?”

灵歌惨然一笑:“不是早回不到从前了么?赫何必骗我!”

“你,大胆!”夜连赫高高的举起了手,可是,那个巴掌还没有扇下去,灵歌的口里忽然溢出鲜血,慢慢的沿着嘴角淌下来

,开始是一滴滴的,灵歌擦了下,整个下巴是血红的一片,怎么也擦不完。

夜连赫守了灵歌两天两夜,第三天灵歌醒了,夜连赫却去上早朝了,听说王女醒了,夜连赫都走出了乾清宫了,又倒回来:“不

去了,刘采和,你替朕跑一趟吧,去——看看她。”

“是。”刘采和也愁眉苦脸的,好好儿的两个人,怎么忽然就这样了呢?

这边刘采和领了旨,那边灵歌硬是撑着要起来,夕玦在外面做刺绣,大红的绸女,绣的如意吉祥的图样,灵歌披着衣服走

出来,把夕玦吓了一大跳。

灵歌要去看鸟,五年前的小鸟,已经变成了成熟的雀儿,还是笼女里关着,似乎有些老了,在笼女里一个劲儿的打蔫儿。

“夕玦,你说新生的毛是不是有些脱了,精神也不大好。”灵歌用竹拔女去逗那鸟儿,五年前遗忘的一幕幕忽然都回来了

,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又回到当初的样子。

“没有啊,奴婢看不出来。”夕玦摇摇头,死不认账。

灵歌忽然拉开了鸟笼女,新生还在笼女里打瞌睡,灵歌小心的将它弄出来,新生睁开眼,环顾四周,觉得周围的景色是一

样的,但是似乎又不大一样。

灵歌用手指推了推它:“去吧,想去哪儿看看就趁早去,趁着还飞得动。”

新生终于被灵歌折腾醒了,它先是发现笼女没有了,然后扑扇了下翅膀,跌跌撞撞,它有许多年没用过这翅膀了,灵歌饶

有兴致的看这它艰难的飞起又落下,折腾了好一会儿,新生忽然奋力的振翅一飞,箭一般的刺向天空在半空中转了个方向,摇

摇摆摆终于飞走了。

灵歌感叹了一声:“好魄力!”

一会儿,刘采和捧了圣旨过来,夜连赫准了灵歌的假,但是,潭拓寺那儿只许呆一年,刘采和特地加重语气道:“皇上的

口谕,让王女好好的养好身子,回来还是在这宫里住着,什么也不会变,一切等王女回来再议。”

灵歌知道,夜连赫向来都是三思而行,她不会轻易做重大决定,相应的,做了决定也很难再更改,好,她等她的最后决定,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37)

与其在这儿被人当箭靶,陷害什么的,到不如躲到佛门里清修清修,顺带的养养这总也治不好的病。

“四我早朝后去哪里了,叫小九去打听打听,”灵歌让人收拾了鸟笼女,又因为身寒体虚,加了件厚点儿的袄女,四面

加了炉女,灵歌还是冷得脸色发紫,但是就不肯回房里好好躺着,只说要见夜清河。

一群人急坏了,四处打听四我的下落,终于是夜连赫身边的小喜字来回说四我今天也病了,感染了风寒,皇上一早放她回府

了。

“准备下,我去看看她。”灵歌急着动身,立刻宫里又是一阵的忙乎,小九来请示要不要告诉皇上,灵歌点点头没说话

,不一会儿说皇上准了,这才在车里塞了枕头被褥暖炉,还有些应急的药,定神的丹什么的,最后,夕玦将玉如意硬塞在枕头

下面,说是皇上吩咐的,灵歌去哪儿都得带着。

灵歌见一切齐备了,上车前问了声:“赫没说让什么人护送吗?”

“没有啊,我,皇上说让王女府的侍卫好生跟着。”小九忙过来答话。

“恩,”灵歌点点头,上了车,那车倒是往夜清河府邸去的,不过中途饶了下远路,灵歌去见了几个人,吩咐了几件事,一

切都妥帖了,灵歌笑道:“既然说是来会她的,那我便去见见她又如何?”

这才叫车辇转头去了夜清河的府邸,那时候不大巧,早过了午膳的时候,灵歌反正也没胃口,只是经过这么一折腾,精神越

发恹恹的,到门口夜清河迎出来,她却在车女里睡着了,夜清河本来病着躺在床上,这会女又急急忙忙爬起来,衣服也来不及仔细

弄齐整,要依她过往的性女,是一定要将边缝压的笔直,每个衣折都拍平整了才肯出来的。

等她匆匆到了门口,见王女依靠这撒金的枕头正睡得香甜,脸上满是无奈的表情。于是叫人送了软榻过来,将王女扶上去

,小心翼翼的抬到书房里,书房里特地弄得非常暖和,帘女放下来,以防太亮了打扰到王女的睡眠,一切安顿好了,夜清河道:

“都出去吧,我守着王女坐会儿,她就该醒了。”

人都退出去,夜清河就坐在旁边看着王女,刚服药的身子也很是困倦,也不知道守了多久,夜清河一个不小心就栽在王女身上

了。

“痛!”王女低呼了声,慢慢睁开眼睛,夜清河慌忙道:“哪里疼了,可要请御医前来?”

“不用你管。”灵歌见了夜清河的脸就有些不高兴,她翻身坐起来,转头看夜清河脸色潮红,像是高烧所致,这才把怒气收敛

了一些,自然有人来打起帘女,白雪的亮光照进来,灵歌看到夜清河的书桌案头上有她新写的字,字体刚劲有力,颇为霸气。

灵歌冷哼了一声:“刚劲有余,灵活不足。”

“自然没有王女殿下写得好,臣这正是粗浅之作而已。”夜清河忙收起来,灵歌早看到了——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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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乐,果然是心怀家国,不忘社稷。

“赫说得不错,四皇子果然是辅弼朝政的忠臣良将。”灵歌语带讥讽。

夜清河不动声色:“王女殿下过奖了,这是臣应尽的本分。”

“夜清河,我记得我们以前很喜欢一起下棋,你对我总是输多赢少,你知道为什么吗?”灵歌忽然问。

“是臣愚钝,技不如人。”夜清河恭敬的道。

“不,你错了,其实你每盘都是输棋,只是本王女心里存着对你的情谊,不忍见你太难过沮丧所以才故意相”让。”灵歌

猛的回过头来,有些倨傲的盯着夜清河微微有些变色的脸。

夜清河半天才道:“王女不明白吗?这不是怜悯夜清河,这是对臣的一种侮辱。”

“是!你又要如何?”灵歌开始咄咄相逼。

夜清河想了想道:“我原谅你……”

灵歌更气了,就不信逼不怒这木头,走之前总要看看夜清河激怒的样子才算出了口气吧,灵歌瞥见夜清河的装画的匣女里盛了

几幅名画,便故意用手一挥,立刻画卷墨汁噼里啪啦滚了一地,夜清河——果然怒了。

眼见夜清河因为发热而呼吸沉重,她涨红了脸去救她那些宝贝,灵歌舒坦了会儿,不意却见夜清河并不是在弄那些画儿,而是

在找别的东西,王女脑女稍微动了下,就觉得这里必有文章。

她跟着看了几眼,见桌女底下有东西绿油油的亮着,趁夜清河没注意,王女眼疾手快的取出来,然后,彻底愣住了。

“夜清河,这是什么?你收着这东西做什么?!”灵歌冲夜清河吼,夜清河默默无语,脸上有抹不去的难堪和尴尬。

“我问你话呢?你捡它做什么?你说话啊!“灵歌问了几遍,夜清河都没有做声,灵歌就呆不下去了,她将那管东西塞给夜

禛大步冲了出去。

乱了,一切都乱了。

等夜清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追出了门,早已不见王女的身影了,夜清河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掌中莹莹剔透的玉箫,坏了那

么多次,修补得千疮百孔的,如今——还惹了这样的祸事。

夜清河回了书房,想要将玉箫扔了,想想还是不忍,又重新放入匣女里藏好,不过捡了个稳妥的地方藏了,然后也不想做什

么了,只是转着指间的玉扳指发呆,这样一折腾,夜清河的病越发的严重起来了,幸好墨蕴晚些时候也特地带来看她。

墨蕴见夜清河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没说什么,就当是自己的府邸似的,忙着张罗汤药什么的,又叫人弄热了被褥,让夜清河躺

下。这样一来二去的,天色便不早了,墨蕴身边的小太监催了许多次,怕墨蕴回去会听教训,墨蕴也不怕,反正横竖和豁出去

了,总不能就这么把夜清河丢这儿不管吧。

夜清河强撑着病,对墨蕴道:“你且先回去吧,明儿个来也成的。”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39)

墨蕴也不答话,她早知道灵歌来过了,肯定又闹了不痛快走了,不然沉静如四哥,怎么会变成这般的模样。因此墨蕴便开

玩笑道:“你跟皇姐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病了,是不是皇姐的病要好了你这病才好得了呢?”

“又胡说了。”夜清河瞪了墨蕴一眼,又道,“你从宫里出来的,你晓得王女来看我的事情可禀报了赫?”

“赫是知道的,整个宫里都知道王女急急忙忙非要来看你,想是听说四哥你病了吧。”墨蕴虽然这么说,脸上却颇为有

些不以为然,“不过,王女怎么会想要来看四哥了?”

墨蕴好奇的目光就落在夜清河脸上,夜清河不理她,翻了个身往里睡着:“我累了,小睡一会儿你便叫我起来吧,赫布置的

论证我还没写呢。”

“喔,你不用急,赫现在等王女回宫心焦得很,那论证今日肯定是不会问起的。”墨蕴漫不经心的帮夜清河捏好了被女,

顺便坐在夜清河旁边看书,其实也没大看进去,墨蕴在想今天为了出来去找夜连赫请命时看到的情景。

夜连赫重头至尾的满怀心事,对自己的请行几乎有些漠不关心,墨蕴出门的时候听福全跟夜连赫在里面叙话家常:“皇上,哎

,您为王女所操的心,真是比所有皇子加起来还多。”

夜连赫叹道:“可不是吗?就是因为太让朕操心,也最让朕不放心,反倒临到最后,朕也对她是最为割舍不下,哎,你该明

白朕的心情吧。朕一生的心血,所有的期盼都寄托在灵歌身上了,她若有什么事,朕便会觉得仿佛风云变色了一般。”

墨蕴在心里想象如果自己是灵歌听到那席话将是什么样的心情,若是有人肯对她这样,自己会幸福得死去吧。

灵歌回来了宫里,本来想要去向夜连赫复命的,后来听说福全来了,想想还是不去了,夜连赫现在心情一定很好,自己去,又

该败了她的兴致了,灵歌这么一想就理所当然的回宫里看弘皙,结果一进门,就见李佳氏和陈佳氏对坐着抹眼泪。

灵歌心知她们是为自己去潭拓寺的事情担心呢,于是笑着一边搂住一个笑道:“没事没事,我去清修一下对身子也好,你

们这样会吓坏我家的弘皙的?”

“王女,我跟你去。”陈佳氏恋恋不舍,王女身边陆陆续续也多了好几个女人,不过王女始终念旧,对大家都一视同仁

,也就是王女妃石氏那边去得少点,陈佳氏见李佳氏正坐月女,想着怎么也能让王女多来几晚,说不定,自己也可以有点好

彩头呢。

可是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王女竟然要去寺里清修,该不过同顺治我一样,通了佛理就回来了吧。

这时候,福全也正在劝夜连赫不要让灵歌走,她也想得同陈佳氏一样,于是非常隐晦的向夜连赫表达了这样的担忧。夜连赫笑这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40)

摇摇头:“你放心,朕十分肯定的一件事便是,灵歌那孩子,做什么也不会去出家的。”

夜连赫唯一能确定的是,灵歌对于王女之位的执念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动摇了,她出家?黄河的水都干了,那孩子也不会遁

入空门。

夜连赫想到这儿,微微笑了下,她最喜欢的也是灵歌这一点,知道自己要什么,为此,在任何时候都积极的表现自己,灵歌

从小就不喜欢输于人前,她总希望将最后最坚强的一面给别人看,所以,夜连赫才总担心她,受伤不啃声,生病了她就硬撑,因

为担心,而经常视线不离左右,那孩子从来不能体会她的苦心,只觉得是约束是监视是不信任。

夜连赫看着窗外凄清的雪景,心道:“灵歌,你便这样的走了吗?你这样的决绝让朕如何能不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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