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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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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终究会让他明白事情的真相,但能瞒得过一时是一时,能让他怀着希冀扔掉仇恨生活一时是一时。

仇恨让她一个人背负就好,她要昕儿快乐,即便这快乐如同镜中月水中花,不定何时便会灰飞烟灭。

“那昕儿一定好好的听话,成为和爹爹一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听着小小男子汉的宣言,何梦锦心头的苦涩渐渐散去,垂眸一笑,目光里满是宠溺。

“可是……”刚刚还豪情满怀的小人儿似是想起什么来了,高涨的情绪立马蔫了下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改为渴求似的看着何梦锦道:“在爹爹和娘亲回来之前,你可不可以收留我,不要丢下我?”

何梦锦不答,反而盈盈一笑道:“你怎么就不害怕我是坏人呢?”

何昕望着何梦锦的眼睛,以他小孩子独有的认真模样斩钉截铁道:“你不是!”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自第一眼从车壁里看到她起?因为她眼底深深的关切?因为她给他的感觉如此熟悉?还是因为他只在爹爹眼里才见过的坚毅?

何昕说不上来。

看着他皱成一团的小脸,和为此深深纠结的模样,何梦锦忍不住双手紧紧抱他在怀里,低声道:“因为,我是你姑姑。”

声音虽小,但听的正纠结中的小何昕一愣,旁听的冷香亦是一愣。

那日看她言辞,冷香心头不知怎的便冒出这么一个念头,但冷静下来,却又觉得不可思议,这些日子的相处,越发让那个猜测浮现在脑海。

但,她却不敢相问。

至少,可以给她留一份希冀,小姐还活着,就在她身边,如果不是,她便要再承受一番撕心痛楚,因此几日来她甚至连话都很少同这女子讲,除了她性子本是生冷了些,最主要的是因为她胆怯。

她隐约猜到何梦锦重生的事情是一回事,但听何梦锦自己道来却是另一回事,另一种感受,恍若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仿若濒临崩溃边缘之人看到了生命的曦光,她那颗既忐忑又如同死灰的矛盾心,在一刹那复活,以至让于坐到近旁的何梦锦明显的感到那一瞬间冷香的身子一震。

————————————————————

自京都到恒阳本是五日的路程,但因着路上连遇上两场大雨耽搁了,一直到第八天下午,何梦锦一行才到达目的地。

到了恒阳,何梦锦并没有直接去找李萧然,而是先派人送了封信给他,约他出来,自己则先找了家客栈住下来。

二哥将所有的产业以及暗中的势力都交给了他,那么她前几日亮了玉牒在京都茗记铺子取银两的事情,何梦锦不相信他没有得到消息。

何梦锦之所以不去主动找他,是因为多了一层顾虑。

如今何家突逢惨变,二哥不知所踪,她又身死,那么,掌控着所有实权的李萧然,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私心呢?

有了上一世喋血的结局,这一世的何梦锦行事不得不小心谨慎,若有半分差池,上天不会再给她第二次好运的重生再来一次。

她输不起。

约了李萧然在一处茶馆的雅间碰面,何梦锦早了一刻钟就在隔壁临窗的房间坐了下来等。

一般与人有约她都习惯做先到的那个,不但显得不失礼仪,更重要的是她喜欢坐下了,看着自己要等的人举步前来,看着来人的或匆匆或款款漫步的步伐、身姿,一举手一投足的气场在心底做个评判。

本以为茗记的掌事人怎的也该是有一番做派,不是晚到,便要踩着时间来,却没想到李萧然竟也是个习惯早到的人。

何梦锦刚刚坐下,便见一人自二楼楼梯口走上来。

一袭淡蓝色衣衫,束着碧玉簪,并未多见华贵,却有着让人心旷神怡的素雅。

虽然曾同他仅有一面之缘,但何梦锦还是一眼就在喧嚣的茶肆里,隔着未磕上的门缝,看到了款步前来的他。

不是这人的容颜惊艳如同贺兰三公子那般让人过目不忘,相反,李萧然长相虽俊雅,但比起自小见过的那么多王孙公子来,并不算出众,但是,他身上总带着寻常人少有的淡然,让人看着舒心。

就如同此时,他迎面走来,随着他目光随意划过的地方,顿时如同下过了一场纷飞花雨。

涓涓素白,于这红尘喧嚣处,次第开放,涤荡人心。

何梦锦半眯着眼睛,依稀能闻到那淡淡的梨花香。

这样的人物,其实放到哪里,都是能成其一番事业,当初她还跟着二哥笑言,你把他放到这里天天算着你的陈芝麻烂谷子的鸡毛蒜皮小账,难道不觉得屈才?

二哥当时还未回答,却是李萧然灿然一笑,答曰:“人生逢一知己足矣,做何事,谋何功利,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如今,他引为知己的人不知所踪,他的心,是否依旧?

☆、第九章 白捡的儿子

见李萧然进去了,何梦锦跟身侧的冷香和何昕使了个眼色,自己也折身而出,抬脚走了进去。

“李公子,久仰久仰。”一照面,何梦锦立马风度怡然的抱拳打着招呼。

刚落座的李萧然抬头看来,正对上何梦锦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眸:“不敢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孟锦。”

“那不知孟公子今次邀请李某来……所为何事?”

开门见山,不多说一句废话,果然是李萧然的性格。

何梦锦在他对面坐下,也不打算跟他绕弯子,直接从怀里取出玉牒,放到桌上道:“这个,你该不会不认得。”

说这话的同时,何梦锦眼睛一瞬也没有离开那人的眸子。

在见到那玉牒的一瞬,何梦锦分明看到对面那个云淡风轻的男子眼神一滞,有某种叫做痛苦的神色自他眼底一闪即逝,随后听得他一贯的低沉嗓音道:“自然。”

见此,何梦锦微倾了身子向前,声音压低了些道:“那,这玉牒所代表的含义你也还记得?”

本以为李萧然会再度勉力维持平静的心绪应下,却见他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猛的一抬头,眸光直向何梦锦:“我不问其他,只想问——公子可是安好?”

难得他一向镇定的人有此时这番急切的语调。

何梦锦在微微诧异之后,随即了然。

这玉牒只有她和二哥持有,而在天下人眼中“她”已经死了,那么此时拿着玉牒的,自然是跟已经失踪的二哥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他那般关切的神色丝毫不做伪,何梦锦也知道,此时他若有异心,根本无需对自己演戏。

心头长舒了一口气,何梦锦叹道:“这个,我也很想知道,但目前我所知道的,并不比你多多少。”

闻言,李萧然的唇角动了动,正欲开口,却被何梦锦先一步解释道:“我知道你所疑虑的,这玉牒我不是得来于二公子,而是来自小姐,小姐……还未死。”

“砰!”

许是由于惊诧,李萧然在听到这一消息时候一个不查,竟捏碎了手中执着的茶盏。

何梦锦叹了口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还不想让自己死后重生神神怪怪的事情太多人知晓,但如今为了能让李萧然信服,她也只能编造一个何梦锦没死的借口。

李萧然脸色一红,转瞬又换了苍白,他咬着牙齿道:“怎么可能,事发突然,我们来不及做任何动作,但后来……刘子骞替小姐安葬,我去……亲自……查证过……”

这话说的有些吞吐,但期间的意味倒是让何梦锦一愣。

他去亲自查证过。

他这么一个素雅出尘的佳公子,于一个月黑风高夜,去撬她的坟?

想想,何梦锦后背一凉,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除了不可思议之外,何梦锦更多的觉得是感动,亦为他做事缜密周全叹服。

不过,眼下还是得要将他忽悠过去。

何梦锦揭开茶盏,吹开浮在面上的碧翠,轻抿一口,才道:“那不过是一个跟小姐长的有八分相似的人吧,那日虽事发突然,但因为之前公子以防万一的准备,到底让小姐保全了性命。”

“此话当真?”

“嗯,”何梦锦再抿一口茶,继续道:“千真万确,我没有理由拿小姐的生死骗你,不过,虽留了性命,但九死一生,如今却也是重伤不起。”

闻言,李萧然本有些苍白的面色显见的一喜,“只要性命无碍,再重的伤都可以医治的,你且告诉我,小姐如今在哪里?”

说到此处,他已起身,略显急切的样子,似是要立马去见到何梦锦。

“这个嘛……”何梦锦心底诽谤的想大呼,就在你面前,可终究还是忍住了,“她还在家师那里养伤,伤好之前所有人不能打搅,是师傅定下的规矩,小姐担心少爷的安危,所以,让我拿这玉牒找到你,然后一定要找到少爷。”

何梦锦一口气将这话说出,却也是脸不红心不跳,虽然这套说辞聪明如李萧然不会那么轻易相信,但她还有其他办法。

本是站起的身子,在听到这句话后,微微一顿,李萧然再次落座,眸色已恢复了一贯的平静的看着何梦锦道:“你要我如何相信你所说呢?”

他果然没有那么轻易相信。

何梦锦也不以为意,转头朝先前自己待着的隔壁雅间唤道:“孟昕,还不快过来。”

随着她这一声唤出,门口处探了个漂亮的大脑袋。

见到这孩子的一瞬,李萧然一怔,尚未来得及反应,接下去便被这孩子的一声脆脆的的呼唤给呛住了。

因为一身墨绿色小锦袍的何家小公子,何昕,在跨着门槛迈进来的同时,朝着他对面的少年唤了声:“姑姑!”

到此,李萧然已经有些不齐心率尚未平息,却又听得对面的少年笑盈盈看着何昕,说了一句让他险些跌到地上的话——

“昕儿,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在外面不能叫姑姑,得叫爹爹。”

小短腿何家小少爷没有丝毫犹豫,立马奔过去极为欢快的叫了声:“爹爹!”

“砰!”

清脆的茶盏碎裂声再度在房内响起,何梦锦有些好笑的看着今天被接二连三惊悚到的李萧然,解释道:“为了便于行事,我不得不改换男装,同时也是为了掩饰昕儿的身份。”

一旁抱着何梦锦手臂的何昕跟着何梦锦,向李萧然道:“李叔叔,是姑姑吩咐我要将锦姑姑也当成亲姑姑,以后听她的话。”

听着尚且稚嫩的童音,李萧然眼底最后一丝疑虑也已撤去。

他起身,向何梦锦行了一礼,恭谨道:“以后但凭孟公子吩咐。”

何梦锦笑着坦然受了他这一礼。

心头却暗自佩服何昕这孩子的演技,先前她还觉得自己演戏骗人功夫了得,怎知这孩子却是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

早已料到李萧然不会仅凭一枚玉牒和那几句托词,便那般轻易的打消疑虑听命于她,所以她一早就交待了何昕要演这么一出。

本还担心这孩子漏什么马脚,哪里晓得,却天生是个演技派,倒是她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第十章 谋划

取得了李萧然的信任,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好办了许多。

何梦锦一行跟着他去了他们在恒阳的老巢,烟雨平生,一家茶坊。

这茶坊并不算多奢华,门面在恒阳城中也并不算大,倒是自第二进院子进去之后别有洞天。

这也在何梦锦的意料之中,大隐隐于市,看这格局,不张扬,却有带着低调的高雅,正是李萧然的手笔。

何梦锦随意捡了一间偏西的厢房便带着何昕住了下来,冷香自然也跟着在她隔壁住下。

自她们住下,所需所用,一应事务,皆有人安排的妥妥的。

虽然大致知道二哥创下这番产业以及这背后的人事安排,但具体细节,何梦锦却是并不清楚,她这几日也没闲着,见了几位主事,又将李萧然给她的资料细细看过一番,对所有的事情,在心底起码有了个较为细致的了解。

这日,何梦锦刚刚将绥州飞鸽传递过来的信函看过,还未来得及跟李萧然商讨,便听见一个脆生生的童音自门外响起:“姑姑姑姑,你今天可不能食言了。”

漂亮的大脑袋出现在门口,说话的正是何昕。

一袭墨色暗纹锦袍,小小的身量,一双黑白分明的瞳仁看的何梦锦本是忧虑的心都化了几分。

为了转移他对双亲的思念,何梦锦前几日答应了要教他学些功夫,让他成为高手,这两日太忙,没顾得上教他。

说起功夫,她不得不再一次感谢一次上苍待她不薄。

原来她这具身体的主人竟是个会武功的。

重生的那日她下意识的那一跃,距离并不算远,而且那个高度,换做她以往,根本达不到,却没想到居然让她那般轻易的将贺兰珏给扑倒了,当时心头尚发懵,事后她做了许多推断,觉得唯一的解释就是“她”会轻功,而且当时分明是穿着夜行服的,估摸着本尊的身份多半也是刺客杀手间谍密探一类的,无论哪一样,有功夫在身是必须的。

她让李萧然给自己把脉,得出的结论是她不但会武功,而且修为不低。

结论是一码事,让她自己运功自如,却又是另外一码事。

她能眼看着李萧然轻轻松松跃上墙头,挥剑如雨,而自己空有一身浑厚的内力,却不知怎样调度,就连跳上桌椅板凳都还有难度莫说轻功。

由此也可见,人的潜能果真是在生死关头会被发挥出极致,要不然那日她咋就想也没想就能把人扑倒呢?

现在也只能自己如同一个初学者一般自己慢慢琢磨。

见她一脸若有所思,何昕再度出声唤道:“姑姑姑姑,你说话啊。”

“咕咕咕咕,你是鸽子?昕儿,没看到姑姑正和李叔叔商量正事吗?”回了神的何梦锦嗔怪道。

闻言,何昕跨进门槛的小短腿一滞,因为匆忙跑过来,一张带着婴儿肥的笑脸映了几分绯色,见何梦锦一脸公事公办的模样,他脸色也跟着黯然了三分:“哦,昕儿知道了。”

说着,便将伸出去还未落到地上的腿收回,转身就要离开。

见他小小的身影,带着几分失落,何梦锦又不忍,开口唤道:“你不是想学武功吗?”

何昕刚扭转了一半的身子匆匆一顿,像是害怕何梦锦反悔似得,几步蹦?到何梦锦身前,一双眼睛紧张兮兮的看着她。

“好了,李叔叔功夫可是很高的,你现在每天就乖乖待在这里跟着他学,好不好?”

“好!”

姑侄两人对话一直默然坐在旁边的李萧然有些错愕:“教昕儿学武我自然义不容辞,可是,恕我冒昧,姑娘这话里似乎还有别的意思。”

何梦锦微微一笑,心细如李萧然,居然能从她一句话和话里的语气听出她的想法:“没错,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要帮我照看好昕儿和冷香。”

闻言,李萧然神色倒还没有多大变化,刚端着托盘进来的冷香手中的茶盏发出清脆的叩响,而她臂弯下的何昕抓着她袖摆的手紧了几分。

“姑姑,你要丢下昕儿吗?求姑姑不要丢下昕儿,昕儿不学武了,昕儿要姑姑……”

说这话的时候,何昕一双琉璃般漂亮的大眼睛已经蓄满了泪水,语气都有几分哽咽。

何梦锦自然心下不忍,他刚失去了父母,把自己当成依靠,如今这个时候,自己再离他而去,自然是有些残忍了,可是她终究是有要事去做:“怎么会?姑姑只是去办一件事,最近会很忙,所以叫李叔叔和冷香姨照顾你,姑姑保证,绝对不会丢下何昕的。”

“是吗?”

水汽迷蒙的眼睛尚自有些迟疑的看着何梦锦,见何梦锦点头,何昕眼底的泪意才渐渐散去。

见此,冷香搁了茶盏,也不多问,已经把乖巧下来的何昕抱了出去,将空间留给李萧然和何梦锦。

“姑娘所谓和事?是跟绥州来的信函有关?”见所有人退下,李萧然才开口问道。

何梦锦感叹李萧然的敏锐的同时没有否认:“绥州的仁济医馆的大夫曾诊治过一个中了箭伤的病人,那人的音容跟我们绘出的二哥画像一模一样。”

“真的?!”

自何梦锦接手茗记,所以的事物李萧然都是第一时间让何梦锦先过目,他还未曾见过此信,是以听到这消息心绪难免激动了几分,但转念想起何梦锦看完信还能同昕儿如同寻常般笑闹,没出丝毫的破绽,不由得感叹这女子好定力,“确定吗?”

“确定。”

“那……现在在哪里?”

何梦锦掏出先前放到袖子里的信递给李萧然,“大夫只说是确定见过,而且循着那线索,附近一带也不知一人在那时间前后见过,但是,现在却是仍旧没有消息。”

说到此,何梦锦默然了一瞬,随即语气坚定道:“只是没了联系,说不定他只是为了逃避朝廷的追查才故意躲起来的,至于为什么不联系茗记,不来恒阳,我想,应该有什么我们暂且不知道的隐情,起码,我们确定了二哥没事,接着找便是了。”

李萧然颔首,先前有几分激动慌乱的心,也跟着平静了下来,只是转瞬又想起何梦锦之前所说的话,不由得再度询问到:“可是,这跟姑娘这几日离开有什么关联,难道你想亲自前往绥州?”

闻言何梦锦摇头,道:“绥州我们已经布置好了一切,我亲自去了,也不过是多了一个人而已,并不能起多大作用。”

“那你是……?”

“萧然,二哥创下茗记,富甲天下,眼线也遍布大汉,如今这番作为,你觉得我们还欠缺什么?”抿了一口冷香为她泡好的茶,何梦锦好整以暇的看着李萧然。

茶香入唇,带着些许苦涩与甘冽,浓淡相宜,正是她前世最爱的味道。

“缺什么?”见何梦锦不答,反而问这个问题,李萧然不禁挑起了几分好看的眉,道:“你指的是权势?”

“没错!”

当初为了让这条后路不跟何家,不跟朝廷扯上任何瓜葛,他们茗记便是正儿八经的经商,布置下去的人,眼线也尽量跟朝廷绕着道儿走,如今想要有所作为,光是有钱还远远不够,还要权势。

得了答案的李萧然却是越发不解,问道:“可是这权势却该是比财力更难谋划的吧,况且……”

况且且大汉实行科考制度,三年一举。

今年虽然正是赶上科举之年,却也在金秋十月才高考,如今是六月,最为要紧的是,走科举这条路,想要出头,寻常士子得是要混个十年八年的,就连如今被被誉为最为年轻的朝廷新贵沈相沈洛,也是凭借当年高举得中,再用了六年的时间,才有了如今的权势、地位……

眼前时间也跟科考搭不上边,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只见何梦锦已经放下茶盏,笑盈盈看着他道:“咱不走寻常路嘛。”

她在笑,笑意里带着远超出她年龄的沉稳与睿智,带着七分笃定,三分自若,看在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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