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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锦-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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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娘……”

还是唐铮率先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沉寂。

何梦锦被这话一惊醒,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姑娘的?!我是男子!”

旋即,趁着唐铮尚有些发愣,有些走神,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他的后颈,毫不犹豫的抬手一劈。

“砰!”

在看到某战神成功被自己彪悍的放倒之后。她才舒了一口气。

此地不宜久留,他那两个活宝侍卫很快会找来,她必须马上离开,至于唐铮,虽然昏迷,何梦锦也不担心他的安危。

虽然这样想着,只是才转身,何梦锦又觉得就这样走了,有些不放心,因为想起日前这家伙被刺客一路追杀。若是在这么凑巧的时候,那当真是麻烦了。

他虽有些痞,有些玩笑。但本性并不是坏人,而且从他那双晶亮可鉴日月的眸子,何梦锦就能感觉到此人的胸怀坦荡。

所以,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腾身上房。找了个最佳的位置藏起来,等着那两个活宝寻来。

时间赶的刚刚好,她这里刚藏好身形,便听着前方一阵疾风呼啸而至。

同时响起的,是话痨子小五无比凄凉无比悲愤的高呼:“主子!”

何梦锦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其忠心可鉴日月呐。

旋即。便是那家伙铺天盖地的罗嗦:“唉,我说主子,你咋断袖断到晕倒了呢?那可恶的少年呢?这么些年你不近女色原来是断袖!居然是断袖!但怎么没跟我们兄弟说起呢!诚然断袖没什么。但是为了唐家的列祖列宗为了夫人您不能继续下去,主子……哎哟!……”

后面的话被一声惨呼盖过,何梦锦不需要抬头张望,也知道,定然是某个倒霉蛋不堪忍受其活宝侍卫的叨扰使用了暴力。

于此。她也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了,于是何梦锦屏住了呼吸。以最轻微的动作,闪身离开。

其实她大可不必如此小心翼翼,此时那主仆三人的注意力全然不在四周。

因为她离开的早,所以后面三人的对话自然没能听到。

“主子,我说的有错吗?那少年如此可恶,胆敢色诱堂堂唐王,好大的胆子,色诱不说,居然还把您给打晕了,这这这,这是奇耻大辱啊,下次叫我见着,定然把她踩扁!主子您放心……哎哟!”

缓缓了收回了刚刚给了小五两记暴栗的左手,唐铮有些失神,喃喃道:“色诱么……若真是那样……”

想到此,他的面色变得极其柔和,嘴角甚至浮现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

天然愣站在一边,没有听明白主子话里的意思,他垂首,以他一贯的姿势沉默。

倒是刚刚被打的头顶上险些冒出两个大包的小五再度惊呼:“主子!你你你这这这这是怎么了?中邪了?还是被敲傻了?”

说着就探手作势要在唐铮眼前晃悠,以试图拉回他飘远的神思。

只是他刚抬起爪子,唐铮就已回过了神,同时以比他更快的速度拍向那只晃悠在自己眼前的爪子。

但刚探手出去,正要拍上,唐铮的手又是一顿,急急刹住。

躲过一拍的小五长嘘一口气,却见自家主子竟然看着自己的右手又开始走神。

被那女子扣住的手掌余温还在。

唐铮笑了。

他想不明白,为何明明是女儿身,却又跳着脚的想澄清自己是男子,让他都险些被骗到,若不是……抵着他胸膛的纤弱身子胸口那般明显的起伏……

当时因为她情急之下揽着他飞奔,大意了,哪里会让他察觉。

她竟掩饰的如此之好,想到此,唐铮脸色再是一红,但旋即,想起那女子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不禁有些气,有些恼,有些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

他咬牙,抬手按着自己胸前再度被她击伤的伤口,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她给找出来!

那个着实可恶的女子。

☆、第七十二章 扑朔迷离

何梦锦一路飞奔,又绕回到了醉扶归的大街上。

先前那般拥堵的水泄不通,这半会儿的功夫,人群都已散去,这条何梦锦不知名的街道又恢复了之前的繁华。

而她之所以还回了这里,开始挟持着唐铮飞奔,把那两个侍卫留在了人群里,那两人跟不上,应该会选择在此地等她。

转过街角,果然见那两人一脸愧色的如同雕塑一般矗立在那。

何梦锦抬手招呼了两人,三人一行飞速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绥州到恒阳,也不过两日车程,因为心里挂念着何昕他们,何梦锦连夜赶路将时间压缩了近一半。

而刚踏入恒阳的地界,茗记暗探的迷信也随之送了来。

看完之后,何梦锦心头先是一紧,然后又是一松,最后化作满腔的怒火埋在心底。

信的内容,事关她在绥州所见的那家药铺灭门一事,起初她费解为何那么重要的事情消息最为灵敏的茗记居然没有一点动静反馈给她。

现在有了答案。

不是茗记的部署出了问题,更不是茗记分派到绥州的眼线有问题,而是他们……都被灭了口。

想到此,何梦锦心痛难过的眨了眨眼睛。

在那家药铺的两名学徒,对面街上杂货铺子的掌柜,走街串巷的小贩……

有些名字,有些身份,连她都不了解的人,都在那一夜,同药铺掌柜一家消亡。

到底是谁下了如此狠辣的杀手?

这还不是关键,对方居然能知道茗记在绥州城内的所有眼线,这一点让何梦锦尤其心惊,绥州曝光了,那么其他的地方呢?想想。她都后怕。

所以,她前脚刚踏入恒阳,却并没有立即回贺兰王府复命,而是先回了两生花,找李萧然商量对策。

刚一进门,就见着他一袭如天空般纯澈的淡蓝色静立在二楼,看神情,显然也是刚刚得了消息在等她。

“怎么回事?”

落了座,关了房门,何梦锦直奔主题。

李萧然递了茶盏给何梦锦。神色有些凝重,“荣轩有危险。”

闻言,何梦锦只觉得自己的心在那一刹那差点跳出胸膛。脑海里轰隆一片,唯有李萧然的声音清晰入耳。

“你可还记得,当初我们将茗记起初的建制打乱,但仍留下了一部分还是荣轩在时的编排?”

闻言,何梦锦也冷静了下来。关心则乱,经过这一提点,她也才想起,这提议是她起的,而且,当在绥州发现有二哥的踪迹时候。她还特意吩咐绥州一带的茗记暗探们的联络方式仍用回以前的,为的,就是方便二哥能找到他们。

却不曾想。如今成了这般局面。

这些暗探被杀,其原因不用李萧然分析,何梦锦也能想到,一定是二哥出事了。

她袖摆下的双手紧攥成拳,面色上却出奇的镇定。“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似是在问李萧然,又是在问自己。

到此时。她暗骂自己的没用,如此种种迹象,分明表明二哥之前就在绥州,却还是没让她找到,仍旧让他陷入危险。

一股懊恼油然而生。

这时候,突然肩头一暖,她顺势望去,正望进李萧然带着暖色的眸子,“还是我们之前分析的,他可能处在危险中,但性命应该无碍,否则也不可能没有零星半点消息,问题的关键还在绥州,也许对方掳走了他,想从他身上知道更多茗记的信息也说不定。”

不同于她天生的十指泛凉,即使隔着几重罗衣,何梦锦仍旧能感受到李萧然的指尖传来的暖意。

在她最为孤立无援,最为失魂无助的时候。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想到此,何梦锦眼底眸光一闪,升腾起一抹希望。

是的,他们可以安排一部分茗记的暗探,仍旧用原先的联络方式继续按部就班,但暗中却派人密切监视这些人的一举一动,只等着对方寻上来。

李萧然赞同的点点头,“但是,绥州已经是个烂摊子,一切还要重新布局,放心不下其他人插手,我想亲自去。”

他的提议很对,但想着这连日来让其几地来回奔波,何梦锦心头有些过意不去。

似是看出了何梦锦的心思,李萧然灿然一笑,抬手揉了揉何梦锦这一路风尘仆仆赶回来有些凌乱的头发,“我们之间你还介意什么,荣轩不止是你的兄长,也等同是我的知己兄弟。”

听他如此一说,何梦锦亏欠的心也才稍稍安下。

两人都是个行动派,当即也不再耽搁,李萧然即刻启程去绥州,而何梦锦收拾打理了一番,便去了贺兰王府复命。

将在望城诸多的事宜做了个概述,何梦锦本着不居功不出风头不推卸责任的口风道出,得到的是贺兰瑞颇为赏识的神色,而且还给了她两个恩赐。

得了个官衔,派了个差事。

她是半路杀出来的,没有经过选士没有参加科考,想要飞速正当上位自然名不正言不顺不能服众,即便在望城做出了点功绩,但也还远远不够分量,但贺兰瑞考虑的却很周到,给了她一个王爷身边文书的职位,即谋士的位置。

据贺兰瑞自身说法,他身侧的第一谋士沈凡近日告了假云游四海去了,目前他身边正缺个人,缺个出谋划策的,姑且让何梦锦试一下。

是真的云游四海给机会于她,还是贺兰瑞的另一番试探何梦锦暂时不得而知,但无疑,这是个绝顶的好机会,无异于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王爷身边的谋士,权位不高,但说出的话,身份地位又有几个敢小瞧?

她努力了这么久,终于看到了一点曙光。

于此,在望城的呕心沥血费心劳力,都已经是值得的。

这是件好事,但派的那个差事却让何梦锦有些哭笑不得,忧喜参半。

因为,沈相来恒阳,贺兰瑞派她负责接待相关事宜。

说是款待,贺兰瑞还有一层没有说出来的意思是,让她给他盯好沈洛。

连傻子都能看出,沈洛千里迢迢自京都来恒阳决计不可能是为了安抚灾民平定民心的,若果那样,大汉朝随便拉出个官来就是了,不必他堂堂丞相出面。

而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他的目的。

明明一旦踏入广平封地,贺兰瑞的地盘,他想要动作想要做些什么不但会受限制,而且还都在贺兰瑞的眼皮底下,但他还是来了。

该是说他艺高人胆大,还是真的目的单纯所以有恃无恐呢?

何梦锦百思不得其解,看贺兰瑞的神色亦不想透露给她更多,她也不便多问,只得领了命告退。

从王府出来,她却不急着去见此时就在驿馆的沈洛,他也是昨日才到的恒阳。

接待安排事宜早已由恒阳府丞李向阳一手操持好了,贺兰瑞还让她去做这些,明摆着,就是给她一个特权,让她盯着沈洛。

因此她才不着急去见他,现在何梦锦最想的,是去看看小短腿儿何昕,不到一个月不见,她发觉自己竟然想念的厉害。

原来,何昕把她当做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依恋,自己又何尝不是。

回了两生花,何梦锦谨慎的换了身衣服,再从侧门绕过另一条街,上了马车出城。

目的地,千落寺。

因为何昕,冷香,包括司徒静都在千落寺。

千落寺不同于寻常寺庙,里面住着苏夫人,因着广平王对其的重视,千落寺内外都布置了众多高手,对于何昕来说,是最安全的所在。

想起这,何梦锦不得不再次佩服贺兰珏,无怪乎当日长街惊马他替自己解围的同时,要让她带上何昕去千落寺。

因为他一早就料到苏夫人会喜欢这个孩子,料到何梦锦有一日遇到麻烦会带着何昕去此地寻求庇护。

这是最好的解释。

因为事先没有知会,所以在寺庙外等了许久,才见有姑子前来导路。

何梦锦先是同苏夫人告了一番叨扰与感谢,才根据姑子的指引去了何昕他们所住的院落。

她回来之前并没有捎消息给冷香她们,所以,当她出现在门口时候,正见着一脸惊讶与惊喜的冷香同一条小短腿儿以及迈出房门一半的何昕。

见到她,冷香一脸的欣喜很快掩了下去,只用她一贯清冷的嗓音唤了一句:“公子。”

何梦锦点头应下,将注意力放到见到她之后,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心的欢喜一闪即逝的何昕。

看样子,他本是要从房间里出来,刚迈出一步,前脚未落地,就见着从院子外进来的何梦锦,当即,他身子一怔,迈出去的一条腿也下意识的收回,身子一转,状似要跑开。

就在何梦锦以为他要耍小孩子脾气同自己置气的时候,只见他半转的身子又生生顿住了。

她见过他胡闹耍孩子脾气的样子,见过他狡黠算计别人的情形,见过他委屈难过的神情,却唯独没有见过此时这般,欲言又止,又惊又喜又刻意疏远掩饰,极力压制自己的别扭神色。

这般五彩斑斓的神色在他脸上,也是一闪即逝,旋即,何梦锦看到他定了定身子,迈着小短腿儿,表情平静,稳步向自己走来。

☆、第七十三章 重逢

何梦锦惊讶的看着他一步步走近,然后在自己身前三尺之处站定,扬起尚且稚嫩的脸,微微一笑,唤了声:“姑姑。”

声音清脆,带着四岁孩童特有的嫩甜味道,那两弯月牙般的眼眸里,带着的似是极力压制的欣喜。

何梦锦一怔,为何昕的淡定,从容,以及他对她的谅解。

在这样重逢的气氛下,连她都有些抑制不住想要上前激动的抱起他,却没想到这小家伙还能镇定如斯。

不过,旋即,何梦锦便发现自己想错了。

她刚低头伸出手去想揉揉他的头发,才动了动嘴角,还未开口说些什么,便觉眼前一花,旋即,就见着刚刚还镇定的了得的某小人儿一个狼扑,将身子完全都挂到了自己身上。

“姑姑……昕儿好……好想你……”

埋头在她颈窝间的何昕声音哽咽着,吐字都不甚清晰。

何梦锦苦笑,这才对嘛,这样才是这小家伙正常应该有的表现。

“我想要让姑姑看到我很坚强,不哭不闹听话的样子,可是还是没忍住……”

说到此,怀里的人似乎越发觉得惭愧和不好意思,他摇了摇小脑袋瓜,将脸越发埋的深了一些。

抬手轻轻拍着何昕的后背,何梦锦觉得心头很暖,很窝心。

原来,初见时他的镇定从容都是刻意压抑着的,目的是为了让她放心,让她看到他的进步,看到他的成长。

其实,她一直对他很满意,比起寻常人家四五岁尚且撒了丫胡玩胡闹的孩子,她的昕儿已经懂事太多。

姑侄俩正演绎着久别重逢的亲情戏码,却听一声娇喝自房内暴起。“臭小子让你取的兰草呢?!半天跑的影儿都没了!”

随着那声音响起,同时出现在门口的,是司徒静那抹娇俏的身影,见到何梦锦,后者一怔,然后以何梦锦觉得不可思议的惊喜表情飞扑过来。

“锦锦——你可算回来啦……”

说着,人已经双臂展开,热情异常的扑了过来!

何梦锦被吓的一哆嗦,被她抱在怀里的何昕小身子板亦是一哆嗦。

饶是她何梦锦定力非凡,在听到那声“锦锦”几乎差点没忍住抱着何昕一同滚到地上。

所以。在见到某个疑似狂躁热情综合征发作的神医扑过来之时,何梦锦本能的身子一避。

这一避让,悲剧了。

热情到可以融化日月的神医姑娘一个没刹住脚。何梦锦等人只听见“扑通”一声响,伴随着地上翻滚起的尘烟,那姑娘便很悲催的再一次摔到地上,险些碎成八块。

何梦锦和冷香面面相觑。

本以为这只会立马从地上跳起来数落何梦锦的不是,却没曾想。不知道是摔傻了还是当真脑子没转过来,她趴在地上,嘴里竟欣喜的嘟囔着:“肥鹅,烧鸡烤翅……蹄髈……”

何梦锦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弯了弯腰,俯身。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正想问问是什么意思,就见着被冷香扶起来的司徒静再度一脸激动的扑向自己。

已经害的她摔了一跤。何梦锦不忍她再摔,于是,她也就极其不义气的身子一转,把何昕转到了司徒姑娘的狼怀里,让自己躲过了这饿狼般的一扑。

不为何梦锦的冷淡所动。抱着何昕的司徒静依然是难以抑制的欣喜:“你终于回来了!”

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何梦锦疑惑道:“怎么了?姑娘你欢喜成这样?”

“就等着你回来啊。回来了我就可以跟你离开这个鬼地方啦!萧哥说在没等到你回来之前我得留在这里照顾这臭小子,不能离开,这不,你可算回来了!”

闻言,何梦锦眉心跳了跳,她同情的看向何昕:“你到底哪里惹了司徒姑娘不高兴了?以至于人家知道我回来了可以脱手而高兴成这样?”

本以为是何昕调皮捣蛋惹的司徒静没有办法。

哪知,何昕双手一摊,小大人似的话语让何梦锦大跌眼镜,他叹了一口气,很是委屈的跟何梦锦诉苦:“姑姑,昕儿没有惹司徒姐姐……啊不,司徒神医……是司徒姑娘……不高兴,实际上,是她总欺负我!总是给我喝些稀奇古怪的补药,还每天给我扎针!不信你问问冷香姑姑。”

说着,何昕无比委屈的撅着小嘴,他抬手一掀袖子,露出藕节般圆圆滚滚的白嫩手臂,果见上面有许多针灸过的痕迹。

何梦锦脸色一沉,将不解的目光转向司徒静,后者赶忙将何昕一把递给何梦锦,一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神情看着何昕道:“我那是好心帮你调养身体,伐经洗髓,以后练功起来要比寻常人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你个小没良心的。”

回了何梦锦怀里,找到了靠山的何昕小拳头一握,一脸的愤愤然,“天知道你有没有想害我!”

见着两人似还要闹下去,何梦锦苦笑着,对着何昕打岔道:“那不是你招惹的,她干嘛这么高兴?”

闻言,司徒静眼睛刷的一下来了神采,变得晶晶亮亮,正欲开口,却听何昕抢先一步解释道:“那是因为她天天嚷着要吃肉!”

一语惊醒何梦锦!

无怪乎这姑娘一见到她便如同见到救星一般高兴的太过异常,而且嘴里还不住的嘟囔着:“肥鹅,烧鸡烤翅……蹄髈……”

是因为见到了她,她就可以离开这寺庙不再吃斋饭,可以吃肉!

何梦锦脸色黑了黑,却原来,在她眼里,自己便如同那肥鹅,烧鸡烤翅……蹄髈。

对于这个嗜好吃肉又偏生半个月不让她见个肉渣渣的司徒姑娘来说,无怪乎她这么激动。

不理会何梦锦故意嫌弃似的皱起的眉头,司徒静自顾道:“天知道萧哥要找这么个地方给我们住,天天除了斋菜就是斋菜,连个有肉肉的苍蝇也没有!”

何梦锦嘴角抽了抽,“真让你吃苍蝇你吃的下么?”

“吃得下,当然吃得下,你再不会来……”说到此,司徒静黑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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