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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舞-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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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汩汩冒血。刚才还活着的两个人就这样被自己夺去了生命,她才十八岁,嬉戏的年纪,习武多年却是第一次杀人。她的心和手都在颤抖,胃似乎在翻滚。

  眼前的一片火把,一片刀光,似连成一片幻影,在天地间旋转。王漪提了提神,她不能让紫翰落到他们手中。

  王漪将血影剑提起,长跃而起,撒个剑花,剑舌似火龙向王椴飞去。王椴惊道:“漪妹,你对我也要下手?”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横握长枪,硬生生地接住王漪的剑。血影剑岂是凡兵可挡?王椴只觉两只手臂如巨石压顶,俱是一麻,片刻之间竟无知觉。王漪受了一阻,并不退却,发疯般剑势如雨:“我不让你们抓他!谁都别想抓他!”

  王椴惊呆了,看着她的眼神,似有无尽的哀怨和愤怒,两眼通红,像一头暴怒的兽。自懂事起,王椴眼中的漪妹一直是个乖巧、活泼的小女孩,哪里见过她这个样子。王漪剑剑是拼命的招式,王椴不敢再大意,因为王家都知道一句话:血影一出,血溅满屋。

  王漪突然一剑不顾自己,直挺挺地刺向王椴。这一剑把自己全身都暴露在王椴的枪下。她竟要和我拼命?王椴慌了,如过去挡,自己凶多吉少;如果趁空隙刺中王漪,竟要将堂妹杀死?叔父能饶了我吗?情急之中,王椴只好避重就轻,刺向她的肩头,希望她能回剑自防。

  王漪的眼里已经看不清剑和枪,她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他们抓走陈紫翰!

  当初,是他不顾一切救了她一命。现在,她也要不顾一切救他一命。这不是一命偿一命,是生死契阔的相约。

  士兵们喝呼着上前,却谁也来不及挡这一剑。王漪拼命的疯态竟镇吓住了久经沙场的王椴。血影剑带出的一片红光,似残沥天边的晚霞,抹红了血腥的夜。这不是仇恨,而是无奈的抵抗。

  血影剑的剑刃贴上了王椴的,剑气割破了他胸前的护心镜,血已渗出。只要再深入一寸,王椴就会毙命。而王椴的枪尖也扎入了王漪的肩头,她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王椴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一时心软。

  她无意杀人,她不得不杀人,甚至是堂兄。她的头脑中已经没有什么概念,她只知道让这些杀气腾腾的士兵抓住阁楼上的他,他便是死!

  她不要他死!

  千钧一发的瞬间,士兵们的叫嚣仿佛一刹那停止,大地一片寂静,王漪的脑中仍是空白。

  然而,剑没有再深入。一双强健有力的手硬生生地夹住了剑刃。血影剑是天底下至锋至利的宝剑,是谁能够用血肉之躯能将她的剑夹住?是谁能够在电光石火之间如此迅速地出招?王漪侧首,看着这双手的主人,也只有他,她的父亲,“奔雷手”王听雷。王听雷倚在王椴的马侧,两手合拢,剑,便似嵌在石缝之间,动不得半分。

  耳后也传来一个声音:“漪儿,你不要白费心机了,你救不了他的。”王漪惊愕地回头,阁楼上的灯已灭。伯父王见海手中夹持着不知道死活的陈紫翰。王漪的心顿时冰凉。

  王听雷的目光始终柔和,他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自己的女儿,哪怕她有再大的错。他柔声说道:“漪儿,算了吧,都是爹爹不好!你还是忘记他吧。”

  忘记?谈何容易?相处的时间不长,却是少女的情窦初开。

  王漪的泪缓缓划过脸颊,片刻前的疯狂状态已经消失逝尽。有什么东西似乎在心里倒塌,那是破碎的声音。她怔怔地望着王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要杀了堂兄。

  血影剑“哐当”一声坠落在地上,锋利的宝剑和青石板撞击的脆响,幽幽地回荡在古巷……

  那是绝望的呻吟。 txt小说上传分享

九月雪 落长街
三柄乌黑的刀齐齐地架在老掌柜的脖子上,暗暗的刀光隐隐泛出杀气。

  “长白山三鬼”!那么这老者就是“十殿阎罗”罗盖天,独眼龙就是“独眼二郎神”杨狄,那络腮胡就是“夺命太岁”风断崖。三个人均是威震江北的武林巨豪,纵横关内关外,行事阴狠毒辣,是江北武林人人敢怒不敢言。据说三人中老大“十殿阎罗”罗盖天做事沉稳狠毒,刀法已臻绝顶;“独眼二郎神”杨狄阴险狡猾,一身内功身不可测;老三“夺命太岁”风断崖虽然行事卤莽,但一身金钟罩、铁布衫,刀枪不入。若是一对一,三人的武功能算一流,却没那么吓人。可怕的是三人有一套合用的武功,且有三秉玄铁宝刀,自结义来素无敌手。

  但是这三个江北恶鬼不在北方称霸,为何会出现在这样一个淫雨霏霏的湘西古城?为何会出现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素面摊帐篷里?

  他们从江北千里奔波,究竟为何而来?

  老掌柜面如土色,两腿跪在地上,整个人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连连哀求:“三……三位大爷,老……老汉招待的不……不周到,不要杀老汉。我家中尚有妻儿……大……大爷饶命……大爷饶命!”罗盖天笑道:“没想到名震江湖的大侠红叶会向我们‘长白山三鬼’磕头,没想到啊,哈哈……”风断崖有些怒火:“不要装了,真是爷们拿出你的武器,跟爷三个通痛快快干一场,爷不信你红叶真像传说中那么神,给老子站起来!”

  老掌柜已经语无伦次:“我,我……我老汉,不是什么……红……红叶,也不是……绿……绿花,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

  罗盖天道:“好一个红叶,实话告诉你,我兄弟三人奉三太子之命找你半年了,湘西义军三大头领之一、名满天下的大侠红叶,却躲在这里卖面条。这遮人耳目的手段骗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们兄弟。你也是成名人物,我们不想这么杀你,拿出你的武器,以免坏了我们‘长白山三鬼’的名声!”

  “独眼二郎神”杨狄阴森森地说道:“大哥,动手!看他还不还手?”其他兄弟两个心领神会,一起挥刀,眼看手起刀落,老掌柜就要命丧刀下。

  姑娘心一紧,原本藏在袖中的手便欲出招。却听那书生一声呼喝,怀中精钢铁骨扇飞射而出,恰恰挡在三把刀的中间,一柄小小的扇子竟荡开了三把刀的攻势。精钢铁骨扇荡开刀势,在空中打个旋,稳稳地被书生接在手中。这一出手把姑娘惊住了,但是“长白山三鬼”仍是面色不改,似在预料之中。罗盖天笑道:“果然又是一名义军中的高手,我早看出来了。怎会有书生会在大拇指内侧长这么厚的茧?”原来刚才借接酒葫芦之机罗盖天就在暗暗观察了。

  风断崖哈哈大笑:“今天瓮中捉鳖,谁都别想跑!”他将食指和拇指扣成一个圈,在嘴里吹了个响哨。这是北方牧民常用的号令。

  口哨声划破绵雨初停的静夜,低矮的帐篷只在一眨眼间不见踪影。真的是一眨眼,姑娘眨了一下眼,盖在上面的帐篷就不见了。帐篷的残躯高高飞起,斜斜地挂在桥头。黑暗的四周突然多了许多个比夜更黑暗的黑影。每个黑影都披着短便的蓑衣,蓑衣上雨水班驳,显然在雨中隐藏了很长时间了;每个黑影的手上都有一把奇怪的武器,那就是一根铁棍,细长,没有任何修饰,也没有锋利的刃;每个黑影都裹着黑色的布衫,只露出一双精亮的眼睛,闪烁着杀气。他们很沉静,连呼吸声都不杂乱。他们一共十三人。

  书生哂笑道:“莫非诸位就是‘幽云十三魂’?这倒有趣了,十三魂加三鬼,怎么辽东的小鬼们都跑到湘西来了。难道被湘西赶尸匠赶来的?呵呵,有趣。”他竟能如此冷静!“幽云十三魂”,谁也不知道他们属于哪一门派,谁也不知道他们长的什么样,他们的武器就是简单的铁棍,他们只在夜间出动,第二天人们只看到一死的尸体身上都是血洞!这是一群神出鬼没的恶魔。

  书生却并不惊慌,神情自若,冷笑道:“没想到三太子尽招一些魑魅魍魉给自己卖命,人的事让鬼做,真是鬼迷心窍,糊涂啊!”风断崖怒道:“管你吃几两?老子们的刀让你去见真正的鬼!”

  罗盖天道:“你们湘西乱贼造反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对三太子叫嚣!我知道你们三个都是这一带举足轻重的人物,今天谁都别想走!”“三鬼”的刀被书生挡开后又架在了老掌柜的脖子上,也并不急着动手,仿佛三人都是囊中之物。

  书生“哈哈”大笑,风断崖怒道:“狂妄书生,你笑什么?”

  书生道:“我笑三太子头脑糊涂,三鬼有眼无珠。如果这老家伙是红叶,你们还能活着站在这里么?更别说这位姑娘是义军人物,告诉你们,老子才是湘西义军三大头领之一。”书生长袖一甩,反手捏住扇柄,向“三鬼”点去,“老子便是‘阡陌书生’陈紫陌!”

  九月,临湘满霜,秋气肃杀!

  闺阁里的王漪三天来不曾出门一步,丫鬟送来的饭菜便搁在桌上,冷了,换掉。换了一次又一次,就是不曾动过半筷。父亲、伯父都来看过她,说了许多好话。哥哥王延赞也来安慰过妹妹,甚至弟弟王渐青也跑来想逗姐姐开心,可是都不管用。王漪始终不曾开过口,两眼一直呆呆地盯着窗外。她的眼里似看不到任何人,如果不是眼中偶尔会有泪珠滴下,那眼珠就像死了一样。

  少女初起梦,就这样残忍地破碎。

  今天是斩首的日子,坐在闺阁窗口,可以看见来来往往的行人。今天的临湘特别阴霾,街上少了商贩的吆喝,巷尾少了搏乐的笑声,孩童也不啼哭,甚至鸡犬都停止了鸣教。整个古城笼罩在哀伤之中。

  囚车没有从阁楼前的路上经过,但是临湘城的百姓挤满了大街小巷。王漪盯着涌动的人群,心里仿佛已经被掏空。

  午时三刻,时辰到。

  满街的人群突然骚动起来,人们开始哭喊,有悲伤地泣述,还有愤怒地喊冤。沧浪轩陈家在临湘城百姓心中早已经是顶礼膜拜的地位。临湘城中几乎所有读过书的人都曾在沧浪轩学习过,其他即使不是读书人,但也敬佩陈家的学问和对临湘做出的贡献。人群甚至出现了推搡。

  王漪在阁楼的窗台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是什么发生了。天空中突然稀稀落落到飘散下许多红色的枫叶,湘西并不长枫树,这满天的红叶从哪里来的?谁都没有去注意。满天的红叶随风起舞,飞过带血的刑场,飞过人群的头顶,飞落在王漪阁楼的窗台上。

  泪,划落,细无声。

  尚是九月,很少下雪的临湘城居然飘起了雪花……九月飘雪,是上天在哭泣吗?

  王漪以为陈紫翰死了,所以她的心也死了。然而,三年后,在一个下雨的夜晚,她又看到了陈紫翰。

  那是在三年后的一个下着细雨的夜晚,阁楼里的烛未灭,案几上摊着三副字画,这是在陈家满门抄斩后王漪哀求父亲留下的。

  “痴蝶愿为花肥土,人若相思怨愁苦……”

  “鹊桥纷飞看红颜,相思心也安……”

  三年了,三年还忘不了!那份感情的时间很短,却是少女的情怀初开。

  画帛上的王漪嫣然欢笑……仿佛又看见那湘江边上策马奔腾的红衣少女。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谁堪破 梦里花
“老子便是‘阡陌书生’陈紫陌。”书生的一声呐喊,震住了姑娘全身的神经,沉醉的回忆瞬间便被打破。陈紫陌?陈家第四子,陈紫翰的弟弟?十年前的那个雨夜,他们兄弟俩曾同时出现,然而,那一别之后,十年来是杳无音信。她十年的等候终于等到和他有关的人了。但是,十年了,当初那个年少稚嫩的陈紫陌都变得这么成熟让她认不出来,那么她的紫翰又变成什么样了?是喜?是忧?是悲?是愁?她不知道。眼前的打斗也把她从回忆拉到了现实。

  陈紫陌的精钢铁骨扇如仙女散花般向“三鬼”点去。“十殿阎罗”罗盖天和“夺命太岁”风断崖挥刀而上,那“独眼二郎神”扬狄欠却仍把刀架在老掌柜脖子上,不肯挪动半分。他断定,这老家伙即使不是红叶,也肯定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随即他又挥袖点了老掌柜的三大穴。可老掌柜却丝毫没有抵抗,脸上惊恐之色渐渐加剧。

  他真不是红叶?真不会武功?杨狄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但是他们三兄弟费劲心机找到的这个湘西匪军的秘密联络点怎么会有错?他们查出朝廷吃了义军的败仗,很多消息都是从这里传出,这个地方绝不简单。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陈紫陌狂笑,尽显书生指点江山的傲气和狂态,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漆黑的眸子里却潜藏着一股凛然的杀气,这不是书生有的眼神,这眼神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剑客,孤独而又执着的剑客。罗盖天和风断崖只感觉一阵热浪袭来,双双宝刀迎上,刀气迸发。

  陈紫陌突兀地止住了笑,整个人突然消失,融进了夜色。好快的移动!唯有一双精亮的眼尚能显示出他的位置。那双眼只眨了一下,一道笔直的光线从众人眼前划过——

  好快!

  不料,这么快的光芒所向却不是罗盖天和风断崖,而是“独眼二郎神”杨狄。原来他是声东击西,杨狄没有防备,却也不是一般庸手。情急之间立马反转刀刃,却见陈紫陌于扇、刃相间的刹那“霍”地伸出另一只手,五指在刀背上轻轻一弹,居然借着杨狄一刀之力腾空转身,扇间刺向风断崖。

  整个过程就向一道闪电,就在那一瞬间完成。风断崖哪里来得及反应,硬生生地用铁布衫顶向陈紫陌的扇。手中的刀却也同时飞快削去。精钢铁骨扇刺在风断崖的肩头,一阵剧痛钻心,幸亏铁布衫抵御,才未至摔倒。他右手的刀和罗盖天的刀同时到了陈紫陌的后背,精炼的宝刀挟着雄厚的内劲,刀锋似火燃烧。陈紫陌急切中“呼”地将精钢铁骨扇展开,扇面是刀枪不入的天蚕丝织的,每一根扇骨的尖断都有一根精钢刺。他反手挥扇,勉强荡去两把刀的攻势,但是他的精钢铁骨扇被削去了一快铁骨,头巾也被刀锋带去一块,这一招明显落了下风,毕竟以一敌二。

  风断崖忍住肩膀疼痛,和罗盖天挥刀又上。这是局面是陈紫陌独斗两人,他的精钢铁骨扇照式自成一路,罗盖天未料到这个看上去文弱的书生会如此棘手,远超自己的想象,适才没有在他不备时偷袭击杀他,实在后悔!

  但是,即使偷袭,也不一定会成功。

  “望江桥“上刀光一片。罗盖天和风断崖都是绝顶的高手,但陈紫陌悠忽进退,飘然无据,“二鬼”竟一时占不了便宜,他们自出长白山以来很少遇到这样的强敌。然而,却还有两个人还不知道底细:那个姑娘和老掌柜。

  老掌柜被杨狄点了三处穴道,瘫软在地。“独眼二郎神”杨狄还是不肯轻易放过他,冷笑道:“你是不是死都不肯出手?那我成全你!”说罢,手起刀落,锋利的刀锋划过老掌柜懂得鬓发,发丝触刃而断。这一刀快的出奇,贴着老掌柜的颈边而过,裂裂刀气吓得老掌柜竟然昏厥。

  与陈紫陌缠斗的罗盖天勉强抽身,急道:“老二,把他结果了算了,管他是真是假。江湖上传出去也是红叶装缩头乌龟,不敢出战。不是我们兄弟不仁义杀不抵抗之人……”话没说完,又被陈紫陌的攻势卷回了战团。

  那位白衣翩然,满脸忧郁的姑娘呢?

  姑娘已身陷重围。十三个黑影,幽云十三魂,悄无声息地围住了姑娘。他们千里奔波、雨夜埋伏的目标难道是她?她又是何人?

  “幽云十三魂”丝毫不关心“三鬼”那边的形式如何,只是悄悄地、幽魂一样的围住了姑娘。十三个人,围得没有一点空隙。

  他们终于说话了,是一个人的声音,又好象是十三个人一起在开口:“‘血红襟’王漪,我们找你很久了。亮出你的剑吧!”

  十年前的那个雨夜,王漪还没有从三年的时间中走出陈紫翰死的阴影。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变得沉默寡言,她很少再出房门,她老是呆在房间里看他的三副字画。偶尔出去,也只是纵着小枣红马到他们当初相遇的江边转转。

  王听雷也少了笑声,王家上下都少了个开心果。

  那天晚上,王漪坐在窗前听雨,想起他的诗情画意。突然,院门“砰”得一声裂开两半,幽灵般的闯进一大群的黑衣人,他们的步伐飘忽不定,他们身法迅捷无比,他们手上的兵器奇形怪状。

  是什么人胆敢半夜闯到奔雷府闹事?奔雷府王家是潇湘、川渝一带最负声名的武学世家,是什么人敢贸然闯入?这群黑衣人的身法像鬼魅一样,他们一进来,就快速地占据了奔雷府的角角落落和各个出口。奔雷府的看门家丁到江湖上也是二流的好手,但在这些黑衣人面前就像小孩子跟大人搏斗,没过几招,全部身首异处。

  他们究竟是谁?奔雷府岂是一般人家,听闻异声,仅在片刻之间,王听雷和王家弟子便束装以毕,手持兵器出来查看,一百多人的王家精干弟子和上上下下的会武功的家丁将近两百人,要想抵御四五十个黑衣入侵者,绝非难事。

  王听雷怒喝:“哪里来的鼠辈?敢来奔雷府行凶!趁早扔下兵器滚蛋,老夫饶你们狗命!”

  只听幽幽的声音传来:“王听雷听着,老子便是陈紫翰,你没想到吧?当年刑场上我师父红叶救了我,今天我叫你血债血偿!陈家老小一百多人的命就拿你全家来抵!赶紧地自己把脖子伸到老子刀下来,免得老子脏手。”

  陈紫翰!一直在阁楼上观望的王漪全身的神经都震住了,一股气流仿佛从脚底涌到胸口。怎么可能?难道当年刑场上紫翰没死?但是这声音也不像啊……

  王听雷哈哈大笑:“无耻小辈,居然敢糊弄老夫!当年人也砍了,尸首也收了,你要是陈紫翰那就是鬼了。老夫且能怕你们这些小鬼,哈哈……”

  尸首也收了。王漪的心又沉了回去。

  那幽灵般不知道哪个角落传来的声音又说道:“我正是鬼,我变成了鬼也不放过你,拿命来偿吧!”幽幽的声音,阴森森的冷风四起。

  王听雷大怒,道:“有种便不要装神弄鬼,报上家门来!”又对门人弟子道,“给我杀光这群孤魂野鬼,我堂堂奔雷府岂能怕这些装鬼的鼠辈?”大儿子王延赞年少有为,深得父亲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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