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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为之,方才静儿说听聚云庄镇掌门所言抓痕有些像柳云重几年前练功时抓木条的痕迹,但今夜观柳云重的身手,他在丈余外便可以掌力夺人性命,若是刘姑娘脖子上的抓痕是他所为,仅凭掌力便可将骨头震碎,又何须两次为之,而且伤在掌力之下的伤痕与此又大不相同。”
“这般说,我们方才是误会了柳云重?”郭天云不由婉惜道:“各派也太过鲁莽了,根本没有给那孩子反驳的机会。”
“他倒是争辩了几句,可当时又有谁愿意听呢?”欧阳红叶说到此,又向郭天云道:“相公也不必言之过早,也可能说不定是柳云重故意做出的假象,好让别人怀疑不到他。”
“可天底下又有哪个傻瓜,杀了人还留在原地,等着你们来看,以这孩子的身手,只须身影一闪,便可隐没在树林中,众人如何知道是他杀了刘慧茵。”听郭天云的口气,显是已认定各派今夜冤枉了柳云重,况他受伤后接连受创,此时也不知是死是活。
“也有可能他当时对刘慧茵恨之入骨,见她断气后,仍是在她身上施于毒手,谁知这时我和他师父赶到,他来不及逃,便干脆不逃了。”刘季回的思绪仍自认定凶手必是柳云重无疑,可如今说出来的话,只怕连他自己也觉得站不住脚。
郭天云听了,险些要动怒,欧阳红叶连忙向他使了个眼色,那刘季回说了此话后正低头沉思,倒也未见他夫妻这些举动,刘静如连忙赔礼道:“今夜有劳红姨和郭叔叔了。”
那欧阳红叶也趁势拉了郭天云的手向刘季回道:“夜已深了,刘姑娘的事儿也知道了大概,我们夫妇这便告辞了。”
那刘季回听了连忙,抬头起身,再次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由刘静如送了出去,望着皎洁的月光,心中又自一阵伤感,慧茵若不是死在柳云重之手,那又是怎么死的?
正要往回走时,却见不远处杨青柏怔怔的站在场中,刘静如向他望去时,才缓缓行将过来,近前后,透着月色,杨青柏脸上竟也挂了几行伤心的泪。“我想见见她。”
刘静如方才还纳闷,杨青柏平日里与她互生情愫,牵肠挂肚的,这如今慧茵一死,就连见上一面都不想了,却也太无情了,如今见杨青柏一脸悲戚,心中倒舒了口气,默默的点了点头,“跟我进来吧!”。
一时,杨青柏跟着刘静如进了房间,望着躺在床上的刘慧茵,急刻跑了过去,失声哭道:“ 茵儿,这才一时不见,怎么就天人永隔了?”一面跪在她床前,泪流满面,其形却也甚是真诚。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十六
刘季回也不劝说,径自拉了女儿出了房门,随手将门关了起来,让杨青柏能够独处一会,父女二人行到一边,刘季回又对着女儿道:“方才你几位师兄已经腾出了一间房来,你就先去歇息吧!你去找欧阳侠女的时候,武林盟主亲自前来拜访,说是众派掌门商议将比武推迟一天,明日先在这泰山旁寻一块好地将慧茵入土为安,虽然她的父母不在身边,现今却也只能如此。”
刘静如听罢,又是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刘季回轻拍了拍她肩膀道:“我们家中有个说法,未成家的孩子死了,就算夭折,没有成家的孩子是不能相送的,好让她不要留下遗憾离去。”说到此,又举手拭了拭她脸上的泪,“明日你就好生留在房里,一切有爹安排便是。”
刘静如未说什么?只点了点头,径自回了房去,倒让刘季回有些不安心,但思及她自小和刘慧茵一起长大,如今眼见慧茵这种遭遇如何能够不伤心。
再说房中的杨青柏眼见得刘季回将门关了起来,心中立时一惊,转眼再看刘慧茵时,竟觉得她脸上凭空多了一丝诡秘的表情,吓得连忙放开了刘慧茵,虽是惊恐,却又不叫得声出来。
但见他跪在床前接连磕了几个响头,口中道:“茵妹,你不要怪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过,手上竟会出那么大力。”脸上竟是惊惶之色。
这时刘慧茵的手忽然自床沿上滑了下来,杨青柏更是吓得面发土色,连连磕头道:“慧茵,你放过我吧!我对你是真心的。”一面又缓缓抬头左右看了看,并无动静,这才心安,连忙站了起身,急行到房门前,便要开门离去。
但转念一想,自己不过在房中呆了片刻,便既离去,如何让人相信自已对刘慧茵是一片真情?
想及于此,便又回头望了望刘慧茵,过得片刻,忽然双眼圆睁,蹿上去将刘慧茵的手甩到床上,“我就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活着的时候我都能把你杀死,死了又能奈我何?”
说罢,竟将刘慧茵往里推了推,自己合身躺了下去,心下暗暗道:你要怪就怪柳云重吧!若不是因为他,今日你也不会死,所以你要真想报仇的话,就去找柳云重。心中竟自丝毫不曾悔恨。
而此时的柳云重虽然暂时逃脱了各派弟子的追赶,但身上已多次受创,被剑刺穿的肩膀,虽然已止住了血,便经过方才打斗后,在林中每碰到一根树枝时,都会有阵撕心裂肺的痛。
身上各处也有不程度的伤,最重的还是在与风天南拼掌力后,风鑫打来的那一掌,虽然着力之处在右肩,掌力却渗透了全身,如今一运真气便全身巨痛,好在自己受这掌之前已用心意二重天将翻腾的气血舒导通顺,否则只怕与风天南一般早已晕了过去。
各派掌门也确是卑鄙,只待我受伤后方才出手,都是些趁人之危的小人,若非自己忍着巨痛,拼命往树林里钻,只怕此时早已死在这些人之手,心头仍自庆幸自己曾和刘静如往此林中走过一遭,否则方才有几处,不是掉进山洞里,也会跌入荆棘丛中。
他不敢停留,虽然双脚已觉得太沉重,仍自怕后面有人追来,心中道:“自己未等师父替我洗清冤曲,怎可就这般死去。”眼前似乎闪着刘静如的影子,一阵悲伤的情绪又强袭心头,怎地才与她说清楚,未曾有过非份之心,如今又遭人陷害,变成一个武林中人人唾弃的万恶之徒,究竟谁与我这等深仇?
师父让我打伤风天南,以助他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如今风天南已然受创,希望他会如愿以偿,也早日帮我洗清冤曲,好早日与娴儿成亲。
走了许久,透着月光远远的看见好像有一间农舍,心里好似有了一丝希望,脚下却忽然一绊,整个人摔了下去,便再也没有知觉了。
十七
月光皎洁,皎洁的月光透着纱窗,送进房中的却是阵阵寒意,刘静如双眼含泪紧靠在床沿上,黯淡的烛火有若此刻心情一般冰冷。
夜深了,深得四下里一片清静,微风吹动的树叶都不忍发出沙沙的响声来扰人清梦,一滴清泪毫无挂碍的落了下来,落在床沿上,发出“嗒”的一声,让整个不眠的夜晚又增添了一抹悲情。
“云哥,既然不是你,又何必与人大动干戈?”刘靜如在听完欧阳红叶的话后,心里就已经认定柳云重绝非凶手,脑子里更是不停闪烁着他被各派掌门所伤的画面,满身鲜血的身影在林中隐没。
心中的幽怨慢慢变成了一种担忧,向他出手的大多是当今世上武功数一数二的高手,尤其是青龙帮风鑫的那一掌,还有镇威刺穿他左臂的那一剑,以及爹爹全力施为的那一掌。
柳云重,你这个愚蠢的大笨蛋,就算你再笨,也应该知道众怒难犯,如此一来,就算你可以证明未曾杀慧茵,江湖上各门派也一样视你为欺师灭祖的大恶之人,欲除之而后快。
手里不自觉的握紧,望着掌中碧绿通透的玉,这曾是慧茵随身所带之物,心中的恨意又再升起,心道:我何故如此烦恼,即便慧茵并非是他所杀,生前也是极讨厌柳云重,自己又何必一再想起他,他柳云重死不死与我有何干系?
想及至此,左臂一摆,将焟烛扇灭,未曾褪衣,便负气倒在床上,蒙头而睡,却不想忘记了将头上珠花摘掉,磕到头有些刺痛,连忙伸手摘下,昏暗中借着纱窗透进来的月光,呆呆看着手上的珠花,柳云重的笑脸立时绽开在脑海里。
刘静如忽然处床上跳了起来,抓起桌上的剑,便开门走了出去,门外各派相继安歇,只在几处安派了弟子守夜,当下避过巡夜的弟子便直往林中走去。
青龙帮下榻处
风天南依然是昏迷不醒,风鑫一脸铁青的坐在床前,其他弟子已经按照吩咐下去休息了,只留下两个武功较好的弟子守在门口,以免风鑫有所吩咐。
风鑫的手掌仍自显得有些轻微的抖动,掌心已肿大了许多,望着风天南他眉头微皱,暗暗咬了咬牙,心道:这柳云重确是平生以来遇到最强的对手,苦练多年的风雷掌,在他面前居然显得不堪一击,更加想不到连大哥都不是他的对手?
想到此,风鑫心中不免失落了许多,忽又想到如果大哥此时醒来看见自己毫无斗志的模样,又不免动气,衍悟大师说大哥一年之内不能动气,否则很难痊愈,自己可不能累了大哥。
当下连忙坐正,收拾了一脸铁青的表情,起身交待了声让两名弟子打起精神,然后将门关了起来,这才拖了凳子挨在一个木柜边坐下,背靠着柜子咪起眼养起神来。
未及片刻,门外忽然敲门报说,聚云庄的镇威求见,风鑫听了,心中不由大怒:他还敢来,难道是来看我青龙帮的笑话?欺负我青龙帮无人了是不是?正是气不打一处来,要开门与镇威较量一番,忽又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风天南,不由转念一想:柳云重身手了得,镇威是他师父,料也是高深莫测,若是此刻他要对大哥不利,以自己的身手只怕挡不了他,若是大哥有个三长两短,青龙帮岂不是变得一盘散沙。
心中暗暗计较,还是先看镇威是何用意,若是有心加害大哥,自己拼死与他同归于尽便是,想到此,整了整衣衫,缓缓打开房门,“原来是镇掌门,深夜造访,不知何事?”
那镇威行了行礼,面色沉重道:“镇某管教无方,这才出了柳云重这个逆徒,今日若不是风掌门挺身而出,还不知道江湖上有多少武林同道伤在那畜生的手上。”
风鑫一听,心中道:“这老家伙是何用意?今晚在场的人都看到那柳云重好似专程要与我大哥过不去,这老家伙虽然也被击中一掌,但柳云重是他弟子,搞不好今日大哥伤了,就是这老小子使的坏,如今却又跑到这里来幸灾乐祸。”
虽是心中有气,风鑫仍是不露声色还礼道:“镇庄主言重了,本派掌门也只是稍尽薄力而已。”口中这般答道,心中却是恨不得立时一掌拍将过去。
那镇威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风天南,“不知风掌门伤势如何?”说罢便要移步上前,风鑫见了心中暗急,连忙拦在身前,“多赖镇庄主操心了,蒙衍悟大师赐药,掌门服了之后,脉相已平稳了许多,方才大师交待让掌门好生休息,待明日天明自会醒来。”立在身前却是不肯退让。
镇威见了自是明白了他的用意,当下也不强求,连忙叫了弟子进来,但见两名弟子各捧了一个盘,一个盘里放了五六个药瓶,另一个盘里则是两支人参,二人恭敬捧到风鑫面前。
风鑫仍是凝神戒备,面带笑容,却见镇威面色仍是沉重,“镇某身边带了些治伤的药,明日劳烦风少侠让衍悟大师瞧瞧,是否有用得到的,另外前些日子我在来的中途买了两支千年人参,也一并带了过来,希望风掌门能用得着。”见他说此话时,言语甚是真诚,风鑫便略松了一口气。
十八
当下也不客气,“既是如此,那风某就代掌门谢过庄主了。”说罢伸手接了药,“药我就收着,至于千年人参,太过名贵,有钱未必买得到,庄主还是自行留着吧!”
镇威见他肯收,当下笑笑道:“若是风掌门能有所用,区区几支人参又算得什么?”说罢自行接过来,送到风鑫面前,那风鑫见他并无恶意,却也不想多生是非,心想先收着也无妨。当下,连忙腾出手来接着,“庄主既是如此说,小弟只好替掌门谢过庄主了。”
镇威此来本是要向青龙帮示好,如今见得风鑫并未因为柳云重而迁怒于聚云庄,当下也甚为知趣,“风掌门既是无碍,镇某这就告辞了,风少侠也尽早安歇吧!”
风鑫听了,连忙将东西随手放在了桌上,向镇威一拱手道:“有劳镇庄主了。”镇威客气退出。
出来之后,跟在镇威后面的容微启突然走上前问道:“师父,你真的相信那刘慧茵是师兄所杀吗?”
“现在已经不是为师相不相信的问题了,就算他不是凶手,如今武林各派也已容不得他了。”镇威面色严肃,心中却早已是暗喜,想不到柳云重这傻小子竟将风天南重创成这般,青龙帮已是不足为虑了。
“师兄绝不会做这种事的,师父你要救救他。”容微启显得有些激动,毕竟柳云重一向与他要好,彼此师兄弟感情融洽,如今他生死不明,难免为他担心。
“如今各门派都认定那刘慧茵就是被柳云重所杀,当时是何情况,我们都不知晓,他自己不自重,叫为师如何救他。”话语间,竟有几分气愤。
容微启听罢,连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徒儿知道今日师兄向师父出了手,师父你一向了解他,以他的性格就算师父说要杀了他,他也不会还手的,徒儿以为这其中定有隐情,还请师父明察。”
“我明察什么?如今整个武林都知道我聚云庄出了个逆徒?与各派也无故有了嫌隙,你以为柳云重变成如此,为师便不心急,偏你们兄弟情深。”镇威转身怒喝几声。
容微启还待说些什么?镇威早已吩咐道:“你们不用再管了,为师自有分寸。”说罢自顾自走去,身后容微启也不好再言语,想及柳云重终也是他在众人面前承认的女婿,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当下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
飞云帮分坛
武林盟主司马玄正静静的坐在大厅高座上,面色沉重,底下分两排站着飞云帮十位分坛坛主,脸上表情各异,不知帮主这般急召众人来有何要事,但见司马玄不出声,众人却又不敢开口问。
一时,门外急急进来一位护帮弟子,上前禀道:“启禀帮主,属下带了二十名弟子分几路搜寻,仍是未见那柳云重的影踪。”那人一面喘着气,尚未说完,司马玄早已喝斥道:“饭桶,那柳云重已然身受重伤,能走多远去。”司马玄气得立起身来。“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那名弟子立时惶恐道:“属下该死,属下立刻带人再去搜寻。”正欲转身出去,却又被司马玄叫住,“记住此事不可张扬,切勿让其他门派知晓我们在找柳云重。。”那弟子急忙领命而去。
司马玄见那弟子走后,又向十位分坛主道:“今日本座急召大家来,乃因此事关乎我飞云帮未来在武林中的前途。”说到此,司马玄的表情立时又现隐忧之色。
“今夜大家都看到那柳云重是何等身手,只身与群雄相斗而面无惧色,连风天南这等高手都被他以掌力震晕,说句老实话,就连本座也没有把握能够胜得了他。”说到此,司马玄又扫视了众人一眼,“由此看来,江湖传闻聚云庄此次来参加武林大会就是冲着武林盟主而来之事所言非虚,徒弟如此了得,做师父的只怕更是高深莫测,飞云帮能不能保住武林领袖的位置,最大的障碍便是聚云庄的镇威。”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十九
司马玄话音方落,底下一位坛主立时疑惑道:“不对吧!今夜属下亲眼见到镇威被柳云重一掌打退,看来像是受伤不轻,属下以为此人帮主大可不必为虑。”
“你懂什么?他镇威能骗得了其他人,怎骗得了我。”说时,司马玄冷哼了声,“我早已偷偷问过聚云庄的弟子,这柳云重早已蒙镇威将掌上明珠相许,对镇威十分尊重,就算镇威要杀了他,他也不会做任何反抗,又怎么可能会以重招伤及镇威,依本座看,这不过是他们师徒故意做出来的假象。”
“属下还是不明白,柳云重如今在武林中已是人人共弃,就算聚云庄夺了武林盟主之位,那柳云重也是再不能为正道所容,若说这些都是他们师徒做出来的假象,这代价岂非太大了些,怎么说柳云重也算是镇威公开承认的女婿。”
“女婿又如何,礼义廉耻只能约束谦谦君子,都说聚云庄主是个会做生意的人,舍却一个柳云重,能成就了镇威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这笔买卖对于他镇威来说可是只赚不赔啊!”司马玄表情一脸的不屑。
另一位坛主,插话道:“如此说来,这镇威也算得上卑鄙无耻了,不过如此一来岂非连他自己的女儿也一同害了。”
“林坛主,你终是年少之人,说的尽是孩子话,镇威只说要将女儿许配给柳云重,二人又未成亲,是不是女婿,如今还不就是镇威的一句话,他大可以在各门派面前深深自责一番,然后再与柳云重划清界线。”
“这样属下还是有些不明白。”另一位姓褚的坛主也道:“他师徒二人大可光明正大的夺取武林盟主,如今柳云重这般做,到头来镇威还不是一样要靠实力来争,柳云重虽是毁了自己,却也并没有相助到镇威啊!”
“那是你没有深思熟虑,才会说出这等话,依本座看来,如今真正能够争夺武林盟主之位的只有三人。”司马玄又抬眼望了望众人。
“不知帮主说的是哪三人个人?”
司马玄微微一笑,“这第一个自然是本座,无论各门派到最后是谁胜了,都要与本座一战,至于这第二个便是镇威,柳云重的身手各位已然看到,他是柳云重的师父,足算得是本座的一大劲敌。”
“那敢问帮主,这第三位呢?”
“第三位,便是那与柳云重拼掌力,被震晕过去的风天南?”
“是他?可是此人分明不是柳云重的对手,帮主为何如此看好他?”
“风天南绝不简单,与柳云重拼掌力后,虽然自己被震晕了,但却也重创了柳云重,否则各派掌门人岂能轻易伤到柳云重,再者难道你们没有发现,柳云重看似在与众人相斗,却偏偏只选风天南穷追不舍,这其中之意不言而喻,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