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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正扬不再高深莫测,直言道:“只要咱们小心去问府内的巡逻侍卫,昨夜是否有人出府,再问一问有没有异状,或许可以找到线索。”
高言点头称善。
宫寒烟忽然从墙角转了出来,看见他们两人,沉声问道:“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在这里商量什么?”
林正扬道:”我们在商量如何布置谷内的事宜,看如何再让山谷固若金汤。”
宫寒烟这次未带面纱,俏脸一板道:“你这人鬼心眼极多,快告诉我怎样才可以救回我弟弟?”
林正扬暗道一声:“这宫寒烟竟然一眼便看出我的心思。”本想直言托出他晚上要行动的消息,又想:“连尉相愿跟随高肃多年都叛变了,这高言也不得不防。”笑道:“我又不是神仙,如何知道那些突厥人藏身在那里,怎么去救人?”
宫寒烟深深的瞪了一眼林正扬道:“不说算了,我走了。”小蛮腰一扭,转身就走。
林正扬与高言相视苦笑,各自去办事。
叫来把守山庄的侍卫询问,众侍卫均大摇其头。昨夜王府整夜关闭,无人出入。林正扬并不气馁,又一一询问巡夜的侍卫,终于找到了线索。昨夜有两名巡夜的侍卫突然晕倒了一会,醒来时便发现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林正扬暗想:“奸细一定是从他们这一路通过的,他定然先是劫持了高恪,迷倒了巡逻的侍卫后,才潜出了王府,很可能又从原路返回,这人的武功很好,心机更是深沉,知道王府有宫寒烟这位大高手,并没有使用法术,不然我不会没有一丝的感应。”
询问那两名侍卫是否看清楚了敌人的相貌,结果让人失望。那两人只觉得一阵轻风吹过,便突然晕倒了过去。醒来之后又怕遭到责罚,故而才没有及时禀报牛风,后来又听说世子被人劫走,就更不敢说了,只是如今被问到了,却也不敢隐瞒就是。
天过午时,成勇从外面返回,垂头丧气,报称没有探听到突厥人的落脚之处。
高肃此时也是觉得先按兵不动,毕竟有人质落在敌人手中,他也是缚手缚脚,很难有作为。
林正扬却是暗打主意。为了提放走漏消息,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打算独自前去救人。天擦黑的时候,他换了一身黑衣,悄悄的溜出房门。
刚刚走到王府的后面,屋角的黑影里忽然跳出了一人,拦住了去路,笑道:“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本姑娘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正是宫寒烟,只见她也是一身黑衣束身而立,一身劲装趁着修长的身段,衬托出纤腰丰臀,格外的妖娆动人。其背上插了一口长剑,更是显得刚健婀娜。见她的这身打扮,林正扬已然知道她早就猜出了他的心思,如今再拒绝显然是不可能了。
林正扬笑道:“我就是诸葛,也比不上小姐如司马般更胜一筹。”
宫寒烟轻斥一声道:“瞎说什么呢?”
林正扬笑道:“瞎说不瞎说,小姐自己明白,只是今夜凶险,小生劝小姐还是不去的好,若我若料不错,山谷今晚也会遭到敌人进攻。”
宫寒烟佯怒道:“我走我的,你去你的,各自为政好了。”
林正扬哑口无言,只见宫寒烟道:“我知道你不信任别人,这才独自前往,不过你孤身一人,能对付得了地月神箭吗?咱们一起去,也算有个照应。”
话虽生硬,但林正扬却能从中听出关怀之意,心内也是其暖融融。
林正扬暗道:“宫寒烟修为和我相当,尤其一手音杀法术更是惊人,绝顶的一个好帮手。而且如今的情景,就算不让她去,也势必不可能。”
当即便顺水推舟道:“有幸与宫小姐同行,是小生的荣幸。只是这蛇无头不行,咱们若遇到争执,到底该听谁的呢?”
宫寒烟侧着头想了一下道:“便全听你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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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拨草欲寻踪】………
林正扬和宫寒烟都是修真之人,躲过隘口守卫的耳目实是简单之极。收藏*顶点~小说~网I。cOM
山谷的灯火人声渐渐远去,只有天地之间北风的呼啸之声打破深夜的静寂。林正扬不走大路,专挑羊肠小径。宫寒烟开始不明白,但只是一转念,以她的绝顶聪明,顿时明白了林正扬的念头,不觉夸赞道:“林兄可真是心细如发。”
林正扬微微一笑道:“小生这点鬼魅伎俩,果然瞒不过宫小姐的智谋无双。”
宫寒烟谦虚道:“我也是才想通,的确须得按着林兄如此才是上策,咱们根本不知道敌人隐藏在何处,但料敌人必定在这附近埋伏了暗桩,好随时监视山谷的动静。只要擒住一个活口,严加拷问,自然可以顺藤摸瓜找到敌人的巢**所在,然后出其不意,将我弟弟救回来。”
林正扬向宫寒烟竖了下大拇指,道:“宫小姐智慧无双。”
宫寒烟摇了摇头道:“还是比林兄差了一筹,我早上看到林兄时,也是想着林兄可能和我一般打算今晚出动,却也只是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打算,找到敌人的踪迹固然万分高兴,找不到也只能听天由命,林兄却早就有了进一步的计划,我实在是佩服万分。”
林正扬打住了说话之声,轻轻的嘘了一声,道:“如此咱们就要小心说话了,也许暗桩就在附近。”宫寒烟点头应诺。两人都功力高绝,行走间稍微注意一下,便可以不发出一丝的声音,顺着小路进了山谷口茂密的树林内,一路搜索了过去。
夜深林暗,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大雪,高大茂密的树木也遮着两人的视线,让寻人麻烦无比,就这样顺着在林内搜索了大半个时辰,一直绕遍了整个山口,半个人影也没有发现。
林正扬也有些心焦,不由得对自己的注意也不自信起来了,轻声道:“难道我料错了。”
宫寒烟虽然是后来才明白林正扬所想,但却比林正扬更加的自信,道:“咱们再耐心一点,绝对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这譬如两军对战,要的就是一个知己知彼,我原先想到对方已经有暗间在谷内了,不会再派人出来打探消息,直到被林兄一提醒,我才醒悟过来,敌人必然还有在谷口的细作,因即使再小消息,也比没有消息好上很多。”
忽然,两人同时一愣,而后忽视一笑。因他二人几乎同时看到了前方不远处隐约有两个人影在晃动。两人连忙俯身藏匿,凝神静气,侧耳倾听。
只听那边传来断断续续的谈话声。一个沙哑的声音道:“老四,这差事还真不是人干的,天气真他妈冷的要命,人都快冻成冰棍了!”
又一个尖细的声音道:“三哥,咱们喝两口,挡挡寒气。”
那三哥道:“老四,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有任务在身,不能喝酒。这是那人的命令,你敢违抗么?”
老四又道:“三哥,你还真是个死脑筋。你不说我不说,他又不在这里,又如何知道。这酒真***够劲,三哥若是不喝,小弟我乐的独自享用。”说道这里没有了声音,想来是两人已经对饮了起来。
宫寒烟瞧瞧的靠了过来,半边身子挨着林正扬,她轻蹙着眉头道:“想来这只是两个小喽啰,他们怎么就派了两个这样的角色在这里监视咱们。”
林正扬道:“也许别人是另有用意,反正等下抓住就明白了。”
宫寒烟点头应了一下,而后身形猛然窜起,如一道闪电一样划破长空,直接到了那两个喽啰的身边。只见那两人连动都没动一下,直接扑到地上。
林正扬飞跃而至,担心的问道:“宫小姐未杀死他们吧?”
宫寒烟嗔怪的说了一句:“你觉得我是不知道轻重的人么?”
然后轻轻的点了一人的额头,只见那人悠悠醒来,见身边立着两个陌生人,他大惊失色,张口余呼。林正扬低声呵斥道:“别出声!”宫寒烟拔出明晃晃的长剑,指在那人的咽喉,娇呼一声道:“出声就让你见阎王。”那人眼中露出惊骇的神色,连连点头,双唇紧闭,果然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林正扬道:“我有几个问题问你。你若照实说了,我不会为难你。”
那人连忙点头。
林正扬问道:“你们这一次一共出动了多少人手,由谁主事?”
那人道:“我们只是附近的猎户,根本就不知道很多事情,只是有人给了钱财,让我们在这里监视谷口的动静。”
林正扬和宫寒烟顿时有点愕然,未曾想到这两人只是附近的猎户,同时也明白了这两人为何一吓唬就全盘脱出,同时也对突厥人的奸诈感到惊讶。
和宫寒烟对视了一眼,从她眼里也看到了震惊,于是林正扬又问道:“那你们的消息如何放出去?”
那人回答道:“那人让我们把消息写成纸条,然后放在山脚破庙里供桌上的一个香炉里面。”
林正扬突然吓唬了他一下道:“你在撒谎!”
那人作出一副苦相,说道:“大人,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骗您老啊。钱财那人早就放在香炉里面了,你看我这一只手指头,就是因为没放消息,才被斩断的。”说罢还举起左手,果然见其少了一个小拇指。
林正扬暗道:“这小子油腔滑调,他的话不可全信。”忽然心中一动,问道:“你是老三还是老四?”
那人不明所以,怔怔大道:“我是老四,他是三哥。”指了下躺在他旁边的人。林正扬手指在其额头轻轻一点,这老四眼珠子一翻,顿时昏死了过去。
宫寒烟轻声一笑,轻轻拍醒了老三,同时向他道:“你兄弟已经招供了。现在我再向你求证一下,如果有什么不符之处,你应该知道后果。”
老三一看便是老实人,道:“大人们尽管问,我决不隐瞒。”
林正扬问道:“你们一共有几波人监视这里?”
老三回答道:“我们一共是四拨人,每拨两人,白天和黑夜分别是两拨人,互相对照消息,那两拨人的消息对照不上,就要受到惩罚,我和老四的小拇指就是上一次被斩断的。”说着举起了左手给林正扬和宫寒烟看了看。
林正扬又问道:“你们每次能拿到多少银子,都是什么时候拿?”
老三回答道:“每人每次五十两,守晚上的人早上拿,守白天的人晚上拿,一般就是这样。”
林正扬和宫寒烟对视了一眼,暗道:“看样子他没有说谎了,应该还真是山脚的猎户。”
宫寒烟突然问道:“你昨夜见到什么人从谷里出来么?”
老三摇了摇头道:“自上次死了人后,谷里气氛就格外的紧张了起来,我们武功低微,根本不敢到近处去,倒是没有发现昨夜有什么人从谷里出来过。”
宫寒烟剑点前指,几乎压在老三的喉部,喝道:“你撒谎!”老三被吓得魂飞天外,哀求道:“大人,小的再有天大的胆子,那敢欺骗您老。小人对天盟誓,若小人之言有半字不实,天打雷劈。”
林正扬道:“量你也不敢说话。宫小姐,咱们走。”宫寒烟顺手便封了二人的神识,然后道:“林兄,你觉得他们说的话属实吗?”林正扬道:“应该不假。咱们现在就去那个破庙,却也只能做一回守株待兔的老虎了。”
宫寒烟道:“不错,也只能如此了。这突厥人何时也学得如此奸诈了。”而后又道:“我知道那破庙在那里,林兄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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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顺藤可摘瓜】………
两人得了消息,当下由宫寒烟在前面领路,两人一路贴着地面疾行,生怕功法带起的遁光被敌人察觉,很快便到了破庙。收藏*顶点~小说~网I。cOM这所破庙非常的残破,四周的围墙都全部倒塌,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座矮小房舍,就如此还是东倒西歪的,剩余不多的残破屋檐就算被大雪覆盖了,都还能看清楚下面的枯黄杂草。当真是不愧为破庙,让这一个“破”字,真是发挥的淋漓尽致。
门窗黑洞洞的,里面似乎没有人。
林正扬一看这破庙如此的形态,悄声问道:“宫小姐,你没有弄错吧?”
宫寒烟也是有些惊讶,说实话他并未曾到这里来过,只是听谷内的一众侍卫说过,只好脸红的点点头道:“决计不会错,这山脚下就这一所破庙,除非那两个狗贼欺骗我们。如果找不到人,看我不回去杀了他们。”
林正扬低声道:“进去看下香炉是否如他们所言,便知真假,不过,咱们分头行事,你从前面潜过去,我绕到后面,若有人也可抄他的后路,务必一击功成。”
宫寒烟颔首应允。
两人一前一后潜行过去。宫寒烟已抽出手中利剑,蓄势待发。摸到前门,凝神倾听,屋内似乎真没有人。
林正扬也在屋后察觉,于是两人一同踏入屋内。
宫寒烟收剑入鞘,仔细查看了屋内。只见庙内残破不堪,一片狼藉,灰尘落得厚厚一层,神像也是歪斜几乎倒地。
唯独地上确实有杂乱的新近脚印,显然最近的确有人来过这里。
林正扬顿时大喜道:“那两个家伙果然没有说谎,就是这里了,不会错了。”
宫寒烟也去看了供桌上的香炉,里面果然有一张纸条,开心的道:“的确是这里了,香炉里还有白日递来的消息,定然说的是山庄的事情。咱们运气不错。”
林正扬点点头道:“看样子他今晚定然会来取走消息。”
以二人的功力,绝不会在庙内留下任何的气息和痕迹,相携退出破庙,在庙外的树林里埋伏了下来,耐心的等下去。两人都是很有耐心的人,互相并没有说话。
时间过的飞快,不觉已经三更天了,就连天色也起了变化,缓缓的飘起了雪花。
忽见远处小路上一道黑影冉冉而来,速度奇怪无比。两人连忙收敛气息,伏低身子。转眼间那人已经到了破庙前,面貌依稀可见。是一个干瘦的汉子,留着两撇小胡子,一双眼睛散出精光。到了破庙门口的时候,他先停住了脚步东张西望一番。确认四周没有异状,绷紧的身体瞬间松弛了下来,举步迈向庙门。
林正扬还是未动,只见宫寒烟长剑猛的出鞘,一道纯白的剑气猛的射了出去,带着刚刚飘落的雪花,在空中飞舞,带着一条美丽的弧线,往那汉子背心而去。
那汉子反应奇快无比,一听到东京马上就地滚到,这一招剑气竟然被他闪过了。他跃了起来,张手打出一道符篆化为一个金色护罩罩住全身,好似有了护罩的防卫,汉子底气十足,顿时大骂开口道:“哪个不开眼的小贼,胆敢暗算老子。***给爷爷我……”
宫寒烟并未说话,长剑收敛剑气,带着身法,穿过刚才剑气扬起的雪花,只是一瞬就到了汉子的护罩前面。
汉子符篆化为的金色护罩在宫寒烟的面前,如土坯一般,只是顺着宫寒烟的剑式,顿时“啪”的一声化为碎片,而后冰冷的剑尖,停留在汉子的咽喉部位。
汉子刚才的话才说出来:“……滚出来。”
宫寒烟冷笑一声道:“你再说啊?”
“咕咚!”汉子咽了一口唾沫,不敢说话。
宫寒烟长剑收回,同时左手狠狠的拍在汉子的胸口上,只见汉子的脸颊一瞬间变得乌青,接着其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寒霜,而后倒在地上,全身紧紧的缩在一起。
林正扬也为宫寒烟的手段感到震惊,但他并不为敌人起怜悯之心,走过去重重的一脚踢在其身上,喝道:“你就是来拿消息的人。”
那汉子虽然被宫寒烟的法术弄得冷的受不了,但还是咬紧牙关,冷笑道:“既然知道,何必多问。”
林正扬道:“看你也是中原人士,为何要当突厥人的走狗?”
那汉子虽然冻的哆嗦发抖,但还是“嘿嘿”冷笑一声道:“高洋杀我母亲,我发誓要灭他高氏满门,只要是能杀高家的人,就算做了突厥人的走狗也可以。”
听那汉子一说,宫寒烟顿时道:“你是李暹的儿子?”说完话,其左手轻轻的一招,顿时那汉子身上的寒气散去,只是嘴唇仍然乌青一片。
李暹曾为文宣帝高洋的宰辅,在位三年病故,出丧时高洋亲去李暹家祭吊,问李暹妻子:“想不想你的丈夫?”李暹妻回答说:“结发夫妻,怎不想念?”
高洋说:“既然想念,何不前往?”当即抽出配刀,把她的头砍下,扔到墙外。
这在当时都只是小事,若论起高洋在位时的残忍跋扈,绝对能让人感到从心底的一种深寒。
高洋喜欢喝酒,但更喜欢杀人,尤其是喝醉酒之后杀人。最让当时朝臣无奈的是,高洋整日从早到晚都得喝酒,于是杀人也是从早到晚。
当时有官吏献媚说,金銮殿上放上蒸锅方显帝王权威,遇到乱臣贼子,即可当场烹杀。高洋准奏,但还嫌不过瘾,在蒸锅旁边,又放上锯子,也就是锯开蒸了才稍微过瘾。
于是,每日上朝时,官僚们成为烹杀对象,下朝后太监和宫女就屡遭不幸。前面的那个献媚亲信,也不可避免的成为高洋的锯下之鬼。后来,也没有什么上朝下朝之分,反正没别的事,就是锯人煮人玩。慢慢的,金銮殿上的人越来越少,无奈,监狱系统就把死刑犯送到皇宫,让高洋没事杀着玩。后来,这些人又不可避免的被杀完了,监狱系统就只能送那些还没有定罪的犯人供皇帝杀着玩,他们被称为“供御囚”。
可见高洋的跋扈与荒唐早已经是非人可以理解。
至于杀李暹妻这种事,都只是小事尔。
那汉子冷冷一笑,对宫寒烟的问话不置可否。
林正扬问道:“兰陵王高肃素有贤明,你为何连他也不放过?”
那汉子道:“只能怪他投错了胎,不该是高家子弟。”
宫寒烟一听这话,顿时一张俏脸冷峻了下来,怒斥道:“凡是高家之人都该死么?”
那汉子不再言语,沉默以对。
宫寒烟见汉子不再答话,大怒道:“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你。”出指如风,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这次那汉子身上并没有出现寒霜,但其连声惨叫,浑身抽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