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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沧海-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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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之凌在抚琴时候,曾有过微瞬的感动,这时就像是松风淡拂又到了无痕之境,她把墨元座收起来道:“是的,盟主。”

    宋终眼见杀死风霜傲的名望又归结到了李虚毅那边,知道这般下去肯定会对自己不利,索性叫嚣着对离弦笑道:“还记得当年武斗的最终赛事被临时取消么,敢不敢在这几日一战痛快?”

    离弦笑还显犹豫,李虚毅则痛快道:“便有什么不敢,不过,光为着区区薄名就这样争斗,值得么?以我之见,不如我们三人将康天围定,看谁先杀了他,谁便居首如何?”

    离弦笑道:“李殿主果然高见,但眼下你已颇受重伤,恐怕未必公平吧?”

    宋终哈哈大笑道:“确实,我听说镖局大会即将到来,我们不如将那第一势力的总镖头拿来戏耍一番如何?”

    李虚毅略有一点脱力后的疲惫模样,但也只掩饰着轻轻点头道:“希望那人不要太菜了,这样凌虐起来太没意思!”

    贺宏翁则一字一顿道:“无论你是否交出骚离剑,你杀死了寂灭大师,这一次我们锦龙会是杀定你了。康天,你派去求援的人马都到哪儿偷懒去了?对了,唐门主,你好像也太悠闲了。”

    唐鸿摇叹着道:“我这不是已经出手了吗?”

    李虚毅道:“哦?那我们不如放胆一战吧。”

    其时,江水逝、钱恨费等一干人都已经赶来支援了,而王妙非见到李虚毅取到了骚离剑,自然是跟穹苍殿统一战线了,加之错刀狼堡与暗夜联盟的中立,与锦龙会一战倒是并不落下风。

    可正当此际,大相国寺拥出了一大堆的武僧,他们将李虚毅团团围定,起首一人当先道:“我们大相国寺素来不容侵犯,可你们冒犯了我寺的僧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罢,三十几人棍棒连连舞动,竟是要将李虚毅强留下来。……1515+dxiuebqg+343……>;
第340章 聒噪的方丈
    江水逝上前干涉道:“寂灭大师本就是要圆寂,正得其道,还望诸位大师暂且原谅我们殿主这一回。”

    那起首之人又道:“此事对我寺的威望触动甚大,兼且李施主强吞了佛魔双合的菩提珠,若是没有我似方丈代为驱除,恐有生命之威,余下的人还请自便。”

    贺宏翁干咳几声道:“这位大师,难道锦龙会人员也不能例外。”

    那僧人又重复一遍道:“除开李施主一人,余者自便,这是方丈之意。”

    许鸳如不免急道:“那你们寺院是要怎么处置李虚毅呢,若是你们先骗我们,之后却将它秘密交与朝廷,那与直接杀人有什么两样?”

    这时,大相国寺的方丈出面道:“如果列位不够放心,可以留下来,此地乃佛门重地,向来讲究以德报怨,不过,李施主杀戮甚重,需要在本寺多待一些时日。”

    江水逝道:“需要待多长?”

    该方丈不悲不喜道:“短则数日,长者数月一年,要看李施主造化了。”

    钱恨费道:“你这不是欺人之谈么?”

    该方丈将手一挥道:“从来恩怨难了,你们李施主破坏了此次炼器,总也该留下交代吧?十八罗汉阵与先天三十六金刚阵,开始布置!”

    大相国寺的武僧天下闻名,兼之锦龙会那边的救援又到了,穹苍殿人马费了无数的口舌,都是无用,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虚毅被一众武僧带走。

    李虚毅想要反抗,怎奈全身毫无力气,眼见明天就要开始为期数日的炼器工艺品拍卖,他现在却被这样一个意外沿路截断了,不过,好在这些武僧,并没有要将他身上的两柄长剑给搁下的意思。

    离弦笑拉着天之凌道:“我们走吧,所幸这次得到了墨玉座,希望我们这次并没有白来。”

    天之凌神思柔弱地回头看去,发现穹苍殿的一干人马,并没有一人有主动离开之意,其中尤其以江水逝和许鸳如最为主动,也不便再说什么,转身与离歌走向了暗处。

    其他门派的一众人在停歇了许久,各自不等散了开去。

    夜半昏黄的时刻,江水逝想起了李虚毅所炼制的巨型工艺品“情义三人行”,还没从莫离兮为首的建隆镖局中领取到,就临时与许鸳如结伴走了去王朝会馆的回程。

    “你看,这不是暗夜联盟那批人,在会馆中明抢暗争得手的‘正剑伏魔’系列雕品么?怎么好端端的要把它砸了呀?”许愿走到一盏薄灯笼罩的路弯口,惊讶地看着满地的碎片。

    江水逝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沿路又碰到有三个类似的碎裂品,就散落在会馆之外,可能是为了泄愤吧。”

    许鸳如道:“但愿如此吧。”

    蹒跚了三两脚步声,这两人一同在开封城的夜间消失了,而街道边的另一个门檐边旁,又缓缓走出一个人来,此人正是天之凌,她还穿着一身素雅的衣服,不过身旁并没有离弦笑跟着。

    她低低地喃念了一句:“还好没被她们看出什么,不过我们也该戒备了,嗯,还是去大相国寺去看看他吧,就算我有一天会杀了他,可现在还不到时候,反正就是瞟几眼,看他死了没有。”

    这样一阵似是而非的凝想之后,天之凌直是夜露惊鸿地穿尘走去。

    却说李虚毅昏昏沉沉地被引到了一个四壁皆空的暗室,那方丈教人把他松开坐定到一个蒲团后,便将那些武僧遣散到世外守着,他缓缓走到李虚毅跟前,似是在长叹道:

    “你可知道我今日为何将你关押在此?”

    李虚毅懒散地答道:“反正我知道不是为我疗伤就是,你们大相国寺与赵匡胤那帮建立权势的人,本就是一伙的,所谓沆瀣一气,想杀我就直说吧。”

    那方丈摇摇头道:“老衲为什么要杀你?我只是见你习武天赋奇高,却不知道行正道而感到有些可惜而已,你既学剑,当知剑道,老衲还是先给你讲个佛门故事吧。”

    李虚毅则淡淡道:“你眼见我伤重如此,还给我唠叨什么佛门故事,可见你们这些和尚,只会假惺惺作态。”

    那方丈道:“你可知‘安禅制毒龙’?”

    李虚毅道:“不知。”

    那方丈沉叹一声道:“连缀着王朝会馆与帝都酒家之间的那弯深水,曾有一条毒龙化成了桥身来欺骗大众,最后被三位本寺僧侣降伏,是以佛法无边,只要心神安定便可不受迫害,而那座断桥最后坍塌便是为此。”

    李虚毅将身子侧伏在墙角的干草堆里,他现在的体力颇为虚弱,连同身上的伤痕也略多,对于这迂腐方丈念经似的成佛段子,简直烦躁得要死,就差扑身而起前去找他决斗了。

    他痛苦道:“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那方丈道:“自然不能,老衲还会告诉你这三位僧人的名字告诉你,第一个唤作惠夜,便是寂灭和尚的师父;第二个惠乔,是得道有成的俗家弟子;第三个唤作惠宏,又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蜷缩着身子,李虚毅捂住耳朵,巴不得这穷和尚早点走人!

    那方丈又道:“施主既然以‘弑帝’自居,那老衲也就明白地告诉你,千万别试图挑战赵氏的皇威,我刚才提到的三人,全是大宋朝廷的护佑之人,便是你们所口传的老祖。”

    “你不要用这种言传恐吓我,你怎么不说连你自己在内也是老祖之一呢,”李虚毅举起任雄剑就往那老方丈刺去,其实他是要故作凶态,好让这瘦骨嶙峋的老僧退避的,“寂灭和尚之死,你们明明能阻止却放纵我去做,也是杀生的一份子。”

    那老方丈道:“老衲,法号惠叶,论修为还不能算是老祖,不过,青尘子每次来京城,都会特意前来请贫僧坐道论武的,贫僧向来不曾好名,我们改日还会再度见面的。

    至于寂灭和尚,受到魔性折磨已经极久,本寺怎能阻拦他的飞升圆寂之路。好了,老衲言尽于此,希望施主不致于成为前来冒犯的那条毒龙。”

    惠叶这边才刚说完,李虚毅那边的呼噜声已经起伏不停,就像是浅风吹过芦花滩发出的哗哗声,持续翻转着,这让前者持掌叹息了一句,又化成低冉冉的暗夜,走了出去。

    木鱼敲打的声音,若然有无地响起,在整个沉闷昏夜里格外的薄凉,李虚毅在见到惠叶走远了,这才缓慢站起,强忍着痛楚,想要找个办法离开。

    该暗室外面已有着紧密守着的苦行僧,低望过去,足有三五位,俱是有不俗武功的,重要的是,门口的设计是与一个古钟连着的,门窗若是有动作,必定会发出声响。

    折腾了好久还是不能离开,李虚毅稍微有点泄气,不过很快就自我安慰道:“反正是要错过工艺品竞拍开幕式的,等等,糟了。”

    他才刚猛生出警惕的时候,已经有锦龙会人手过来探视,那些僧侣虽不放心,可在对方递交了银子之后,别说紧跟着过来,就连遥远的目送都不带往这边凑过来。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这紧密赶来的不是别人,恰是康天,他身边还带有两个生面孔的手下,可李虚毅听到这两人走路时,就像是根本没有抬腿一般,不发出哪怕一丝的音响,就知道必是高手。

    康天吩咐这两人道:“阿三,阿四,还不动手?”

    这两人听命之后,身上的短剑、匕首,异常快迅地从腰身处逃了出来,这些器刃透发着凌厉寒光,他们毫不犹豫地往李虚毅刺去,动作准确并且用招十分老到。

    可李虚毅也不是吃素的,眼下所受的伤纵使限制了他的武功发挥,又怎么会连一战之力都没有?他任雄剑一剑反削向这两人的腹部,又带有一定的回钩旋,是傲剑诀中的分化式。

    康天恰在这时抢攻上来,鹰玲钩闪着凛凛寒光,他的下手绝没有半分留情,李虚毅纵使及时用骚离剑往左轻挡,可他哪里能抵得住三方来攻,一时吃痛,对方的双钩沉沉地压进了肩胛骨。

    强烈的痛楚使得他高声沉哼了三两句,都像是淹没在墙角的冷光,没有惊动任何人,仿佛那些守在室外的僧侣就是死的一样,其实他自己也知道,大相国寺的这些僧众与锦龙会之间,本就是势力联合的。

    踉跄着退了数步,李虚毅俯下身子,嘴唇边挂着血丝,他没能想到的是寂灭大师所强加过来的对招,竟然是如此的强悍,隔了那么久方才将后劲重创到敌手的至深处。

    康天向来少话,何况此时经不起一点声张,眉色与其他两人并挟着得手的奸笑,又往来了二十余招后,直将李虚毅逼迫到了毫无反弹之力的境地。

    “李虚毅,你一直以来都压制着我,现在也该你纳命来送死了!”却听康天奸邪地抖绽出一个笑容,微微扬起的嘴角充满了炫耀之意。

    可就在他狠准利落地下手之时,本就藏于檐瓦之间的天之凌,接连利用连横指法,射穿出了三五道威力不同的寸芒,康天方吃惊地躲避,因为暗室的房间太小,反而着了连续几道。

    李虚毅便是在此刻方才发现,原本显得密不透风的房间,在上首位置是有个方块大小的洞口的,可天之凌得手后不久,康天很快就躲到了她所弹射不到的境地。

    那剩下两人,还要举着器刃杀掉李虚毅,可两个人都觉得胳膊一麻,浑身都像是被什么法术定住了,之后,紧跟着就像是一个稻草人直接倒坠了下去。……1515+dxiuebqg+344……>;
第341章 被救,谁是真凶
    天之凌轻哼一声道:“太不巧了,我现在是风花落叶都可称为器刃,很不巧,你们还将身上的要穴暴露了出来。”

    她的身子极为轻盈苗条,又凭借着双伏体所特有的伏影飞化,让自己的影子渗透进这间暗室,先行抵住了康天的连环攻击,之后,她本人就像是诡异的幽灵,直扑了进来。

    闻听一重霜花香动,幽幽的,还蘸着初遇时的气息,李虚毅反应得还算及时,他将任雄剑插在地面后,揽手抱过了眼前的美娇娘,恍惚不胜的时间,似是又到了玲珑阁禁地的紧密接触。

    天之凌的脚尖一勾,紧跟着五指横扫如扫帚,而李虚毅的步法向来是天下无双,多番起变中倒是颇费元力,康天意识到自己被天之凌当成是长琴来连拂之际,鹰玲钩快速回挡。

    就这样一连攻防了十数招,康天的招呼忽然一变,改成了先攻其中的弱者,来牵制天之凌这股生力军,可他怎么都没能料到,这一举动,正合了对方心意。

    天之凌的手指捻成妙曼的花骨形,优柔不胜,她的绝招之一恰是趁虚而入类型的,这边康天又伤了李虚毅一线,天之凌则也是不落下风地回挡过去,却给李虚毅留出了一个极大的空门。

    以李虚毅对招式的领悟程度,哪里能够放过这等机会,任雄剑就像是穿过珠帘的燕子,穿连性贯穿得极为巧妙,环环相扣的连线,就像是他在名剑城的山壑里,与天之凌偶然练习过的那般。

    倏然之间,康天只觉得一寸剑芒逼在了心头,这才懊悔中了对方的算计,但懊恼已然无用。

    却听李虚毅道:“除了从门口出去,其他的方式都是行不通,那我就只能借着你手下的这一身狗皮,暂时应付一下啊了。”

    说罢,天之凌与其配合极好地将那死去两人的衣服,披套在了身上,可是以她现在的这等国色天香,即使穿上了还别有着秀色盈盈,更重要的是,她之前跳跃进来后,已使得古钟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

    这时,刚好有僧人前来询问,其实若不是康天事前吩咐,发生任何声响都不可以妄自过来,不然,他们哪里能等到这一刻方才过来。

    康天的身后正插着一柄长剑,只能无奈道:“没什么事,我现在已经察看完毕,替我在前面开路吧。”

    那老僧往里头略微张望了几眼,恰被康天挡住了,也不好细加追究,只能恭谨地关上门,又将李虚毅等三人像是大佛般送了出去。

    李虚毅本还奇怪,此前围在外头的穹苍殿人马,为什么在听到撞钟声会毫无反应,却原来锦龙会还有部分人马留在了外头,将他们紧紧盯住。

    “康特贡!”一连几人直对着康天点头哈腰。

    康天不耐烦道:“都给我让开,大半夜的还围着让人不痛快,有这等发呆的时间就该进里面察看一番。”

    他本意是让这些手下去暗室再细查的,可这些人还以为是反讽的,退让开去后,直愣愣地杵在原地,直到李虚毅等人都走远了,还对着白衣侯等人推搡不停。

    悠悠小船孤泛着江波,李虚毅兴致颇好地对着江岸上的康天轻轻挥手,眼下的这条小船平稳而舒畅,暂时不会有那么多人前来打扰。

    一头一尾,是金振远和金勇两兄弟在划桨,便有多事的江湖人士也早就躲避到两边去了,白衣侯与赵无痕则各遣了两条短舟,不远不近地随着。

    天之凌见到李虚毅还在不安分地张望来去,板起娇俏的脸孔道:“赶紧躺下,你身上这么多伤,换成是我之外的人,肯定会让你的伤势拖延更久的,说不定到了下个月还没好。”

    李虚毅见她眼波柔柔起伏,知道她现在可能是将麻婆子之死搁在一旁了,女人,岂不是很容易口是心非,他语意双关地笑道:“谁让你是举世无双的那一个。”

    天之凌把手从脸盆里掠起,从袖中掏出经常备用的绸布道:“你少来,我今晚连同现在救你,是为了还你之前与寂灭和尚对阵时,帮我们暗夜联盟得到了目标之物。”

    几乎是在一瞬之间,她的语气又变得宛若冰雪封冻,冰面俏冷异常,变脸之快,让人始料未及。

    这时,天之凌刚好绑过李虚毅的腰身,后者受伤最重的就是腰部,眼下渗血已教颇多,倒也不是忍受不住其间的苦痛,他故意装作很痛的样子,连带着身子都蜷缩起来。

    这让天之凌稍微有点不知所措起来,可她毕竟是行医老手,杏眉骄横地一竖,立马道:“在我面前还装蒜,起来,自己绑!”

    李虚毅强自用元力冲击出了部分的血水,他很想看到天之凌紧张的样子,哪怕是她轻微翘起的嘴角,也是充满了静雅的美丽,可后者还是惯用冷调子道:

    “我只是个行医的,后期调护可是你自己的事,别给我得寸进尺,你那点小九九我会不知道,别忘了,你在我面前,充其量就是个小弟弟。”

    李虚毅略有失望,此前的情致一下子就被打散,又有点闷气上胸的意思,孤傲的脾气又流露了出来,却听他道:“是啊,在我前面确实还有很多个姐姐,不过他们都被人逼迫致死了。”

    说毕,再不说话,眼神不再望向天之凌,只巴望着对方早点就行医的步骤给走完,他可以早点解放去与江水逝等人相见。

    偏偏李虚毅身上的内伤与外伤,在不同部位各有着分布,纵使天之凌医术无双,随身又带有疗伤用的药物,可她知道前者生性好斗,不得不费一番功夫,想要尽可能地让其痊愈。

    就这样,先是裹缠伤口,紧接着按摩推穴放松,再等到一剂猛药贴到受伤较重部位,最后内服的药丸则需要按照一定的比例,匀磨细了,按着时辰一一服用。

    时光悠悠,都像是随风,天之凌对于男女情事的处理,比起李虚毅显然更为成熟一点,她在高天行船中,把后者的最后一分轻伤都做了处理,这才嘱托道:

    “三天内一定不能动武,最好是有五到七天,若是常人受了你这等伤势,便是一个月也未见得的痊愈,你的外元修炼让你身体的恢复力增进了不少。

    还有,在这之后我若遇见你,我与你还会是仇敌,你若是对我仁慈,我可不会讲究情面,好了,我走了。”

    李虚毅半歇在船蓬舱之上,淡淡道:“放心吧,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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