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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血红-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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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见25师主力走了,立即卷土重来。
    五个团对付一个加强营,也不那么容易。人海战术,攻击到午夜停战令生效了,海关、邮局和市公署大楼三处制高点,还在国军手里。
    是就地停火?还是继续攻击?战前动员时讲,过了13日午夜,谁再打谁负政治责任。25师敢于撤走主力,就是瞅准这一天要停战。留守部队死打硬拼不投降,原因之一,就是幻想顶到午夜,停战令生效。停战令是不容忽视的。
    可从战略到战术,最终解决问题的,毕竟还是实力,而眼下态势是绝对有利的。
    而且,即然是“最后一战”,岂能打个半生不熟?
    司令员和政委咬咬牙:打!
    1月25日,任弼时代表中央致电东北局和林彪,询问此事:北平执行部将派执行小组到营口,望即准备接待。如果营口盘山确系在十三日二十四时后夺回则须准备退出该两城,因我们提出双方必须退出该时限以后所占地区。
    3纵7旅打盘山的口号,也是“最后一战”。
    部队从辽中出发,经台安奔袭52军一个辎重营。大雪尺把深,天冷,用东北人话讲,“嘎巴嘎巴”的。一天一夜,队伍在雪地里趟出百多里,一个个头上像开了锅。夜里10点多钟赶到,明晃晃月亮地里,见敌人正朝几十辆卡车上装东西。瞿文清率尖刀班摸上去:不准动!
    一个四川口音道:娘卖X的,跟老子开什么玩笑?
    我们是“八路”。。。。。。枪响了。
    辎重队也不含糊,顶得很厉害。瞿文清刚冲进一步个大院里,敌人反击上来。他们刚爬上房顶,敌人也爬上来。瞿文清隐在烟囱后,一枪撩倒一个。那人栽下去时把枪甩了,那枪顺着瓦片“咣咣当当”往下滑。瞿文清瞅得真切,不要命地上前一把抓住。好家伙,是支新的美式冲锋枪。打完仗又回来捡子弹,那手腕上还有块表。
    他乐颠颠跑去报告:指导员、指导员,你看我得块表,得让我戴一个礼拜!
    指导员吕世斌听听、看看、爱不释手,却很爽快:调皮鬼,批准了,戴一个礼拜。
    老人说:那时团长也没块表呀!
    这一仗打得漂亮又美气。可一身汗没干,敌人增援上来了。上级命令赶紧跑,跑得差不多了,有人就喘吁吁地去问指导员:你不说这是“最后一战”,半夜前打下来就是“解放区”,打不下来就是“敌占区”吗?
    不久,又去配合4纵打沙岭,动员时还讲“最后一战”。
    20年后,瞿文清在沈阳见到辽宁省邮电局副局长吕世斌,还“泡”他:第一仗就是“最后一战”,第二仗还是“最后一战”,你可把我们这些小兵糊弄懵了!吕世斌苦笑着:我也觉着不是那么回事儿呀,这嘴上讲着,心里也胆突突地发虚。可上级就那么讲,换了你,能不那么讲吗?
    战争年代,这样令人苦笑的口号,实在是不多的。
    可后来呢?
    两个典型战例
    停战令颁布后,关内停战,关东仍打,明停暗打。
    秀水河子和沙岭战斗,就是这一时期两个比较典型的战例。
    秀水河子说
    在1:350万的辽宁省地图上,北南流向的秀水河子和东西横亘的彰(武)法(库)公路,纵横交错叠成一个挺工整的“十”字。河与公路交叠处,就是秀水河子。
    这是个有5000余户人家的小镇,公路把小镇划成南北两半。人家大都是围有土墙的独立院落。东南地势平坦,西北地形起伏,有山。因河而得名的那条秀水河,在东边亲昵地拥吻着默默无闻的小镇,日夜不息地述说着只有它们才能听懂的悄悄话。
    已由“东北人民自治军”更名为“东北民主联军”的八路军和新四军,闯到关东后的第一个歼灭战,就是在这里打的。
    13军89师一个加强团,只团长只身脱逃。
    老人都说∶那时候国民党真狂,也真有点不大好惹。
    独立旅出关到义县附近,一天黄昏,一辆摩托车闯进一团团部,机枪“哗哗”一阵猛扫,掉过头就跑了。这种镜头在今天银幕和荧光屏上,主角是什么人是不用问的。可吴振淮老人亲身经历的,却是被射击的角色。那辆“屁驴子”(当时东北老乡称摩托车为“屁驴子”)跑没影了,有人还愣在那里没缓过神来。
    现在,还是这个13军的89师265团一个营、266团全团和师山炮连、汽车连,远离主力,竟孤军深入到秀水河子来了。
    “如能求得有利作战时,即进行极力寻求战机,侧面的歼灭战。”
    林彪脑子里那个车轱辘,转到“秀水河子”停住了。
    当时,林彪正率主力1师和3师7旅在这一带活动。兵力占优势,部署上勿需多大变动即可投入战斗。而且,部队进入东北后,针对美械装备敌人特点,第一次搞了半个月练兵,体力战力都有恢复和提高。
    1师和7旅都是115师老底子,7旅还是林彪的“娘家”。他当连长时,就在这支部队。这是两支具有光荣传统的部队,也是黑土地内战中的共产党主力。闯到关东后,林彪就把它们带在身边。
    当即决定:7旅19团和1师2团,分别由西南向东北,由北向南,担任主攻;7旅21团一部和1师2团,由东南和西北两个方向对进,做为辅助攻击;1师3团为预备队,兼打可能西窜之敌;7旅20团和一个保安团,负责打援。
    2月14日(22),部队已经进入攻击地域,林彪还是有些不放心:打个电话,先别打,等我去。
    太阳卡山(输入者注:这个‘卡’字似乎应为‘下’字。也许“太阳卡山”是个地名?请网上高手,特别是东北银指正),林彪从法库赶到秀水河子附近,在彰武方向公路下一座破庙里,又召集师旅领导开了碰头会。然后去到附近一个老乡家里,两块门板一拼,地图一摊,就踱起步来。
    一夜未合眼。不是背着手来回踱步,就是盘腿坐在炕上,老和尚打坐般一动不动。枪炮声响成一锅粥,炮火映红了皑皑白雪,也透过被震破的黑糊糊的窗纸,一阵阵映在那张瘦削的脸上。眼睛半睁半闭,眉头一动不动,看不出任何表情。
    下半夜了,枪炮声还没有弱下来的势头。52军赶来增援的一个团,已在10多里外的太平庄打响了。两处枪炮声搅成一团。
    林彪看看表,让7旅作战科长陈世勋,去告诉战斗总指挥、7旅旅长彭明治(曾任驻波兰大使。最后一个职务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武装力量监察部副部长):天快亮了,敌机要来,援兵要到,拂晓前若不能结束战斗,就撤下来。
    今年77岁,一副慈眉善目的陈世勋老人说,彭旅长让我报告林彪,拂晓前一定结束战斗。可天亮了,枪还在响。林彪又让我跑了一趟。进村一看哪,满街都是写着“USA”的战利品,弹药箱,汽油桶,十轮卡,大炮。土八路这回可开洋荤了!俘虏一堆堆蹲在雪地上,黄糊糊的像一堆堆窝窝头。战士们拿着美国枪,叫着,跳着,一梭子一梭子朝天上放。
    月亮明晃晃挂在天上,天地一片银色。敌人还嫌不亮,又把照明弹一个个挂了上去。
    天出奇的冷。干部战士都穿着薄棉衣趴在雪窝子里,有的还穿着在山东、河北时老乡慰问的双层布夹鞋。
    17时20分,开始肃清外围敌人,3小时结束战斗。
    22时,开始总攻击。
    “九·一三”前的回忆录,都大谈“一点两面”和“三三制”。并说这是在东北第一次运用“林总”的“一点两面”和“三三制”战术。“九·一三”后,这些字样都不见了。有的文章把“三三制”变成了“以各个战斗小组为单位编成疏散的战斗队形”(23)。而在有关黑土地这场内战的几乎所有的文章,“九·一三”前的“林彪”、“林总”,“九·一三”后大都代之以“东总”。
    2团突破口正是敌人主要防御点。重迫击炮发射的燃烧弹,在阵地前沿筑起一道德火墙。冲上去的战士变成了“火人”,有的扑倒不动了,有的在雪地上翻滚着。
    眼见冲击受阻,7旅的方向却鸦雀无声。江拥辉没有多想,也来不及多想。
    他的任务就是从北面打进去,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小的伤亡从北面打进去。
    枪林弹雨中,一个称职的指挥员的头脑,会变得出奇得冷静、敏捷而又活跃,在扑面而来的热浪中,江拥辉发现东北角敌人火力较弱,还有个弯曲的小河沟,便于隐蔽,冲击距离也短。他立即命令1营向那里运动,集中全团火力压制敌人,掩护1营迅速发起了攻击。
    就在这时,7旅方向枪声大作,撼动了整个战场。
    原来,这是林彪安排的。他故意让19团晚20分钟发起攻击,迷惑敌人,使敌人将兵力和火器投入到2团方向,以增加攻击的突然性和可靠性。
    趁敌人转移火力之际,2团1营迅速突破敌人阵地。接着,另外三支箭头也相继射入镇内。
    短兵相接,全美械的13军可就不如半美械的52军了。大炮不能上刺刀,炮弹都打到后边去了。每班只有3支步枪,想拼命也只有3把刺刀。可敌人也不是一打就瘫,没刺刀就跟你抢枪把子。有个机枪手脑袋被扭住了,还抱着机枪射击。
    这一仗,1师和7旅伤亡700多人。
    这个数字,打破了山东和华中地区8年抗战中任何一次夜战的伤亡纪录。
    秀水河子战斗,是在节节后退的不利态势下,利用敌人轻敌冒进,精心策划的第一个干净利落的歼灭战。对于打击敌人气焰,消除当时对美械装备敌人的恐惧,恢复和坚定斗争信心,无疑起了相当的作用。
    从更广泛的背景上看,这一仗向那个“万花筒”时期诉说着的,却远非仅仅如此。
    沙岭—碰上了“王牌”就在1师和7旅乘坐30多辆美制“大道奇”,在老百姓“这八路可真小看不得呀”的啧啧赞叹声中,浩浩荡荡阔阔气气驶出“一举成名”的秀水河子时,沙岭战斗打响了。
    2月初闯到关东的新6军新22师,2月10日后,相继占领盘山、台安、辽中,在辽河以北以西地区形成一条线式防御阵地。其66团和师教导营进至辽河南沙岭村,成为突出孤立部分。
    辽东军区决定吃掉这股敌人。
    兵力部署,以4纵五个团(后又调来3纵一个团)主攻,3纵两个旅警戒、打援。
    除了都是打孤立突出之敌外,一切都和秀水河子是另一种情景。
    首先是“最后一战”。
    战前动员:这是“最后一战”了,这一仗打完了,东北就和平了!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动员一切力量坚决打好这一仗,也一定能打好这一仗!日本鬼子都打垮了,顽军算老几?把炮弹放出去就是胜利!
    真是把对手当成几炮就能轰散的“土顽”了。结果一打才明白,新6军新22师是号称“虎师”的王牌中的王牌。
    从延安到西柏坡,毛泽东都有电报,要林彪想方设法打掉这个新6军新22师。林彪几次想集中绝对优势兵力,吃掉这个王牌中的王牌,都未得手。4纵和3纵都是东北野战军中和主力,也可以说是王牌。可这都是后来的事。是在和新6军这些王牌不断较量中打出威风的。就像在山海关“拒敌于国门之外”的7师,后来成为著名的“攻坚老虎”,当时还不是一样。现在,这两个纵队各方面实力,都明显地逊于对手。
    不是“土顽”是“王牌”,就该认真对付了吧?不能说没认真,但战术是谈不上的。四面八方,人海战术,猛打猛冲,把立足已稳之敌当作立足未稳之敌,一次不行再来,还不行再上。这个部队伤亡大了,顶不动了,换个部队再顶。就像羊顶架似的,顶了一昼三夜,不得不撤出战斗。
    毙伤俘敌近7百人,4纵和3纵伤亡为2千1百人(24)。
    张继璜老人当时是四纵十旅二十八团政委。
    老人说∶
    开进路上,大家都很高兴。打八年日本还要打老蒋,“最后一战”了,能不兴奋?我们团后边是炮团,九门日式山炮,大骡子大马拉着,瞅着美气神气又长劲儿。
    一开火就不行了,那炮弹不少从敌人头上飞过去落到自己阵地上去了。敌人那炮弹却象长了眼睛,专往咱人堆里砸。都是燃烧弹,打哪哪着火,雪好象都打着了。我和团长在一间草房里指挥,草房打着了跑到外边。草垛,芦苇,可利用的隐蔽物都打着了。没招了,就躲进个大粪坑里指挥。
    我们还有个粪坑,部队往哪儿躲呀,就那么顺着街道往里冲。我说这样不行,赶快在墙上打洞,从两边房子里往上攻。
    当时还是班长的崔文清老人说∶
    和新二十二师一交手就叫人吃惊。枪打得准,炮打得更准,就在你头上几米处爆炸———小鬼子可没打出这水平。
    赵斌当时是四纵十一旅三十二团二营副营长。
    老人说∶
    我那个营伤亡了一半,大都是火焰喷射器烧的。一打一条火龙,满是冰雪的大街都烧黑了。当时也不知道那叫“火焰喷射器”,就叫“那玩艺儿”,“喷火的那玩艺儿”。后来不知谁说那叫“火箭炮”,大家就叫“火箭炮”。
    来个纵队领导,说∶甚么娘卖×的“火箭炮”,弄来个我看看!
    我带两个班,从路边人家挖开墙钻进去。两个国军趴在沙袋后面,正往火焰喷射器上鼓捣甚么。我瞅一气,认准了,就扑上去。
    满以为拿回来就有办法了。那个领导转圈儿看,掂一掂,踢两脚∶娘卖×的,就这么个玩艺儿呀?就这么个玩艺儿叫“火箭炮”呀!
    撤出战斗后,大家议论,说过去打鬼子也没这样呀?这是“顽军”吗?后来就传说,新六军是在美国训练的,都是大学生。
    那时可真有点怕美式装备,怕新六军。
    这边攻坚攻不动,那边打援没打住。
    3纵8旅两个团在六间房打援。晚到一步,敌人两个营已经进村了。8旅连俘虏也没抓个问问,赶到那里,围住就打。攻了一天,占领一半村子,就一步也动不了了。旅长火了:再攻不进去杀你们的头!正发脾气,背后“轰隆”一声,一个连没几个人了。
    高秀成当时是8旅22团3营教导员。
    老人说:我那个营是预备队。1营、2营攻了两天,伤亡挺大,又疲劳。我们要上,他们不干,怕我们把“最后一战”的光荣抢跑了。团长是刚从延安来的,理论有一套。敌人没把咱土八路放在眼里,他没把我们这些冀东土八路放在眼里。
    你得有真本事呀?关键时刻却拿不出决心,就让那两个半残废的营在前边粘糊。
    六间房久攻不下,敌人大队援兵要到,旅里决定用攻鬼子炮楼的辨法造土坦克。拉来满满两马车炸药,放在9连休息的院子里。也不知是有坏人还是怎的,半夜时分,一下子就响了,几十里外都看见火光,还听见爆炸声。我这耳朵,现在还不大好使。
    前边伤亡,后边伤亡。这边不能打了,沙岭那边也撤了。一路抬着伤员,那个垂头丧气劲儿就别提了。
    老人都说,回到辽阳后开追悼会,一个个都眼泪汪汪的:这叫甚么“最后一战”哟!
    一胜一负,国共两党,一比一平。
    足球是圆的,战争也不能说是方的。不应以胜负论英雄。但对于成败的原因,还是应该论论的。
    而在更广阔的背景上,胜也好,负也好,圆的也好,方的也好,诉说着的都是同一个主题。
    “请主席头脑清醒考虑之”㈠
    --4A电报之二
    对于这段万花筒般变化着的时局,看得比较清楚的人,历史己经在黑土地上写下了他们的名字:林彪、黄克诚、陈云、罗荣桓、高岗、张闻天……
    其中,首推林彪和黄克诚。
    “黄瞎子”的眼力新四军3师老人,都说黄克诚眼神不好,近视。平时,师里几个领导有时称这位师长兼政委“黄瞎子”,他也答应。对于惯于夜间活动的土八路,眼神不好是个难题。行军时,有人跟他开玩笑,故意在前边一蹦一跳的,说有石头,有沟。他就挺认真地在后边又蹦又跳。
    从身材到心灵都是堪称巨人的戴高乐将军,有句名言:“没有威信就不会有权威,而除非他与人保持距离,他就不会有威信。”这种“距离论”的版权,其实并不是这位法兰西英雄的。翻译名人传记,那些曾在历史上留下雷霆般足音的中外名人,在都是这样说的,做的。
    来自湘南红土地的戴眼镜的瘦小的黄克诚,与这种不无道理、也令人讨厌的“距离论”无缘。他是以对同志手足般的情谊,和基于这种情谊的严厉和宽厚,建立起绝非装腔作势才能攫获的权威。他是以刚正不阿的铮铮铁骨,和“虽九死其犹未悔”的耿耿忠贞,赢得了人民的敬仰和信赖。他是以他深邃的眼力和杰出和贡献,在中国半个世纪风雨如磐的路上,留下了属于他的也属于人民的非同凡响的足音。这种品格和眼力,在这片黑土地上,在那个令人眼花缭乱的“万花筒”时期,曳起一道耀眼的闪电。
    据说,如今有些追悼会向遗体告别仪式,过了“那一会儿”,人们就海阔天空地谈笑风生了。而黄克诚的追悼会,自始至终,都被一种景仰、怀念的气氛笼罩着,那么深沉,那么庄重,那么肃穆。流泪的人那么多,流的泪也那么多。人们谈论的只有黄老的为人,黄老的刚正,黄老的节操,黄老的气度……
    9月13日,黄克诚得知苏军占领东北,即致电中央:“建议中央立即派大部队到东北去,不管苏联红军同意与否,要下决心进军东北。”“并派有威望的军队领导人去主持工作,迅速创造总根据地,支援内地战争。”
    到东北后,他始终关注根据地建设。
    11月26日,在那封著名的关于“7无”的电报中,他向毛泽东提议:以一部主力去占领中小城市,建立农村根据地,作长期斗争之准备。
    同一天,又致电军委:东北敌特工、土匪甚多,如不及早建立根据地,我主力在东北亦很难应付。
    11月29日,又致电东北局:“已进入及将进入东北之主力及新组建成之部队,数目特别巨,但若列党政民之支持,无粮食经费的充分供给,无兵员的源源补充,将大减弱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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