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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晚辈该称呼前辈呼延宗师,还是王宗师呢?”看到王墨,刘仲阳眼中闪过希冀的光芒问道。
“随意吧!”看着如风烛残年的老者,王墨闪过一丝落寞淡淡道。
本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隐身返回中阳城,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被围杀的刘仲阳。
但看对方情形,显然已是强弩之末,纵然有灵丹也无济于事了。
“咳咳,这是几年来为前辈收集的炼材!”刘仲阳咳出一大口鲜血,干瘪的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储物袋,递向王墨。
“我明白了!”接过储物袋,王墨目光一闪,微微颔首道。
“嘿……”刘仲阳嘿然一笑,仰面向天际看去,双眼之中好似有着不一样的光彩,接着便暗淡下去,尸体开始快速的发青继而发黑腐烂起来。
王墨发出一声无声的叹息,不管你修为多么惊天动地,到头来终归难免一死,纵然传说中的仙人可以长生不死,但又有谁见过呢?
挥手间射出一道淡淡的真元将之化作飞灰,将身畔的青皮收起,便向一处密林中行去。
那些搜寻他的人,恐怕想不到他会再次来临此地。
……
时光荏茬,一晃五年而过,原本就不平静的魔域再度掀起一番杀戮。
先是极西之地,魔妖宗宗主之子被人灭杀,孙不凡穷搜半个魔域找寻仇人,而后又有大半元婴圣者搜寻整个魔域,追捕一名身怀重宝的修仙者。
继而在十几年前,又传出那修仙者身上怀有五阶灵药玄灵炼神草,引得无数修士追逐探寻。
据传,那人最后出现之地,正是魔道一流宗门血魂宗属地中阳城之中。
但那人在一次血魂宗城祭之后好似消失了一般,便有小道消息称,血魂宗城祭中阳城的宗师,抓走了那名修仙者。
而现在,那名修仙者就在血魂宗之中。
此消息一出,便引得整个魔域震动。
不知有多少元婴圣者,在短短的数月时间里联袂去往了血魂宗。
血魂宗高层,见事不可违,最后被逼的让一众元婴圣者搜遍整个宗门,连宗门传承之地都被搜遍。
最终其宗主以祖魔之名发誓,其宗门之中没有抓到那修仙者,众元婴圣者才散去。
在其属地之中,开始疯传血魂宗修士血祭一城之事时,便有诸多势力与不少散修联合要让血魂宗给个说法,引得本就憋屈无比的血魂宗高层震怒、竟是派出六名元婴圣者,齐齐杀向那些联合势力,结果仅仅只有两名为首的元婴修士重伤而盾,另有为数不多的结丹修士逃亡。
至此,血魂宗属地之中,再无人敢提及城祭一事,众势力与散修残存之人开始大量迁移出血魂宗属地,以免再遭屠戮。
而对此,血魂宗高层睁一眼闭一眼,门下弟子却是联袂而出,到处猎杀逃亡的小势力与散修。
在血魂宗边缘之地鲁良城,位于魔域偏东北,不过是一中小型魔修者城镇,属于散修鲁家城镇。
此时的鲁家,虽然没有如其他散修势力一般举族迁移,但也因为城中人心惶惶引得家族之内甚是压抑。
而在鲁府议事大厅之中,也因此进行着一场激烈的争论,双方各执一词,争吵的不可开交。
“家主,我们还是迁移吧,长此下去,家族必然败落啊!”在大厅两旁各自坐着两名修士,右边一名中年男子,看向上首坐着的老者,一脸苦闷道。
“是啊,家主,血魂宗太霸道了,说不定下一个城祭之处就是我鲁良城啊!”其身旁之人亦是劝说道。
“哼,老三、老五,你们是不是糊涂了,我们鲁家祖上,可是出自血魂宗,宗门哪里会对我们下手?”左边之人也不甘示弱,一名略显阴鸷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道。
“不错,二哥说的有道理!”其身边那人同声符合,转首看向坐在正中的老者道:“大哥,我等家族根基都在此地,若是我们迁移的话,必然会受到很大影响,单单是族人修炼所需,我们就不可能全部满足,迁移之事还望三思啊!”
看着争论不休的四人,那上首老者现任鲁家家主鲁门丰蓦然一声叹息,他何尝不明白他们所言。
举族迁移,固然可以让族人免遭威胁,但若是就此迁移,家族根基不保,必然会影响到家族传承。
“大哥,早作决定吧!”那之前被称作老三的中年人,再度起身劝道。
“大……”左边之人亦想开口,哪知话未出口,便闻天际之上传来一声震天轰鸣。
“什么?”鲁门丰瞳孔骤然一缩,便觉七八股强横的神识瞬息临身,纵然是身为结丹后期修士,在这么多神识之下也是感到震颤不已。
连他这结丹后期修为都有如此感受,更遑论只有结丹初期修为的其余四人了。
但看四人此时眼中露出恐惧,浑身震颤不已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此时是怎样一副心态。
“不知是何方道友驾临本城,鲁某有失远迎,还望莫怪!”鲁门丰周身蓝灰色魔气爆闪,身形迅疾遁出大厅,猛地向天空之上喊去。
但转瞬间,便化作满眼惊骇之色。
只见天际之上,一座数十丈大小的黑色楼船,正处于鲁良城上空,并缓缓下降。
若只是一般楼船也就罢了,虽然这种高阶飞行法宝异常少见,但各大势力不是没有,鲁门丰也曾见过。
但此船却是通体由黑色骨头组成,周身黑色魔气缭绕,隐隐可见魔气之中不时翻滚挣扎的凄厉鬼影。
这正是一艘血魂宗标志的楼船!
“打开防御禁制!”
蓦地,楼船之上传出一道令人牙齿打颤的森寒之音,仿似来自九霄一般。
听得这道声音,鲁门丰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满脸苦涩道:“不知血魂宗道友驾临我城,有何贵干?”
在其身边,强顶着那巨大压力来到近前的四人,也是一脸恐惧的望着上空那巨大的楼船。
显然,他们也是认出了这楼船的来历。
听得鲁门丰说出血魂宗三字,登时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了数步。
这几年来,血魂宗的凶名实在太盛了,在血魂宗属地之中,其凶名隐隐有压过魔道第一宗门天魔宗的趋势。
因为,从未有宗门开驱逐属地内其余势力的先例,这完全是不给其他修士活路啊。
“大胆,看到我血魂宗黑魔船,竟敢推三阻四,论罪屠灭此城!”
那楼船之上传来的声音之中充满了暴怒与暴虐,三言两语就判定此城修士的生死,浑然不觉这城中有多少生灵。
闻言,鲁门丰身体一颤,对方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摆明就是来灭城的,不过是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大哥,怎么办?”之前那劝鲁门丰不要迁移的中年男子,此时满脸煞白的看着他,希望得到一点支持。
但不待鲁门丰说些什么,那楼船之上蓦地飞射出七八道身影,魔气森森中强悍威压瞬及遍布整个鲁良城。
“鲁良城修士逃命去吧!”看着那想四周而去的七八道身影,鲁门丰蓦地开口一声大喝,瞬息传遍鲁良城,左手翻转之间取出一枚金灰色玉符,猛地一把握碎。
道道金灰色光华激射而出,便见天际之上的无形禁制陡然溅起一阵涟漪,向四周扩散开去。
鲁门丰竟是在此刻将整个防御禁制撤除!
“大哥,你……”
其身边四人发觉他取出玉符之时,已然是来不及了。
看到空空如也的天际,四人面如死灰一般。
“罢了,即使要死,也要有个样子!”鲁门丰兀自一声叹息。
他很清楚,就算是他们死守鲁良城,也不过是给对方围困的时间罢了,这防御禁制绝对抵御不住对方的攻击,还不如早早撤去,让城中修士逃命。
与其哀声求饶,还不如战死在祖居之地。
四人闻言,眼中闪过惧意,他们修炼至今,好不容易突破到结丹之境,眼看还有不少寿元可以享受,但此时却要面对死亡。
无论他们平时表现的多么强横霸道,在面对生死之时,却是与凡人无异。
“嘎嘎!”
天际之上,传来数道怪笑,庞大的魔气威压遍布整个城池,瞬息之间便占据八个方位。
紧接着便有数道血色光芒喷涌而出,继而组成了一道玄奥的大阵。
继而一股浓郁的血气蔓延开来,使得整个城池之中的修士浑身震颤,继而大汗淋漓。
“玄阴浴血毒阵!”
看到那八道血色光柱,鲁门丰惨然一笑,猛地鼓荡周身魔气,向天际之上的黑魔楼船冲去。
对方既然存了屠城灭族之心,纵然不能拼个鱼死网破,他也要为族人争取逃走的时间。
“带族人逃,能逃多少算多少!”
第三百四十七章 沟鼠
四人闻言,精神一震,但看到鲁门丰苍老的身形,猛冲向那黑魔船之际,瞬息之间一股庞大的元气波动,从其周身散发开来。
“大哥!”
“快走!”
眼见鲁门丰竟是要以自爆来打破黑魔船的封锁,让他们四人争取带着族人能逃出城外。
而他们四人,连看都不看周围满脸恐惧的族人,齐齐架起遁光向城外逃去。
“什么?”
正冲到黑魔船不远处的鲁门丰,想要再望一眼家族之地时,那充满留恋的眼神蓦地闪过不可置信之色。
那四个往日里一副家族至上,一切以家族为重的四个兄弟,竟然在这一刻齐齐舍弃了族人,自顾自的逃走。
“哈哈!”鲁门丰惨然一笑,身体迅猛的鼓胀起来。
“若是让你自爆了,那本圣还有何脸面执掌宗门?”蓦地,一道轻描淡写的声音传出,接着便见一道赤红血芒直刺正在鼓起的鲁门丰。
噗嗤一声轻响,以其结丹后期修士自爆所产生的元气波动,竟然没有丝毫阻挡那血芒临身,瞬间便被击穿丹田。
其鼓胀的身躯,也是迅速干瘪下去,在鲁门丰骇然不甘的眼神之中,那血芒倒转而回,瞬息便将之带入楼船之中。
“杀!”
那八名早先进入城中的结丹修士,布置好大阵之后,开始扑入逃窜的修士群中,肆无忌惮的杀戮起来。
每一声惨叫,都有着一名修士陨落,而其爆开的血肉精华,也被蔓延开来的血雾吸纳,继而向那八道血柱之中汇聚而去。
在鲁家府邸不远处的角落里,一道黑芒闪过,露出其内身形,正是王墨。
看着鲁门丰被那血芒斩杀,王墨便心头凸凸直跳。
他此来,本是冲着鲁门丰而来,当年刘仲阳身死之际,他便答应对方替他完成所愿。
百年前,鲁门丰刚刚当上家主之位时,为立威鲁良城,寻了个由头屠灭了刘家,当时刘仲阳在外历练,却是逃过一劫,最后被呼延烈收留。
本来呼延烈留他在身边,不过是看他为人激灵,毫无自己打理商铺罢了,便出言哄骗于他。
结果,这一拖便是近百年,直至刘仲阳身死。
王墨念他临死之际都不忘那几年他交代之事,便答应下来为其办妥这件事情。
没成想,在养好伤修养了一段时间之后,来到鲁良城,竟然正好遇到了血魂宗修士灭城之举,而且那黑魔船之中,很明显有一位元婴修士坐镇。
望着那黑漆漆的巨大楼船,王墨面色一阵变幻不定,此时鲁良城之中的防御阵虽然已经破去,但那八道血光所组成的阵法,却是将城池重新围住。
而且,比当年他在中阳城所见明显强大了许多,而且有着困人之效。
若是强行突破,必然会引起血魂宗修士注意,交手之下露出自己的跟脚,若是被那元婴修士盯上,恐怕又是一次死命奔逃。
王墨紧紧皱着眉头,思索着对策,左手微微一晃,黑芒闪烁中再度隐去行迹,向东北方向而去。
就在他刚刚敛去身形之际,在东北方一名如狼似虎的血魂宗结丹修士,正疯狂杀戮着周边修士。
当他挥舞着巨大的狼牙棒,将一处不大的房屋砸破之际,内里蓦地涌现出一阵强烈的波动,显然是一处有着阵法防护之地。
“桀桀,死吧!”那修士怪笑一声,一脸狰狞的一点那狼牙棒,轰鸣一声便向下砸落。
轰隆隆巨响划过,溅起大片烟尘,瞬息之间弥漫了整条街道。
就在那修士微微眯起眼睛,要享受那即将传来的惨叫之际,却没有发现,滚滚的烟尘之中一道粉绿光华闪过,瞬息便来到其近期。
“什么?”当他察觉到不对想要祭出法宝抵挡之时,已然来不及了。
不得已下,只得鼓荡周身魔气,一道灰蒙蒙魔气罩刚刚亮起,那粉绿光芒便即临身,在其骇然惊恐的眼神之中,噗嗤一声轻响,那魔气罩便破碎而来。
继而,在其额头一穿而过,瞬息将之神魂绞灭,连自爆的机会都没来得及使出。
“大胆!”就在此名修士陨落之际,楼船之上瞬及响起之前那自称‘本圣’的声音,充斥着一股暴怒传递开来。
在鲁良城中,不管是奔逃的修士,还是追杀的修士,都感到一阵强悍的威压扫过,不由纷纷向楼船看去。
只见一道白衣身影,衣袂飘飘中好似不食人间烟火一般,向下方落去。
但不待他落下,那击杀血魂宗修士的粉绿光芒主人似是不愿与之交手,瞬息便架起遁光向东北遁去,依稀中可见,好似是两个人一般。
“哼!杀人本圣麾下侍卫,道友不给个交代就想走吗?”那白衣之人面貌颇为年轻,看着那么粉绿遁光,眼中寒芒爆闪冷哼一道。
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周身暗红色魔气瞬及喷涌而出,嗖呼之间便向粉绿光芒追去。
当那粉绿遁光疾驰到鲁良城周边之际,砰地一声被血魂宗修士设立的阵法挡住。
但那粉绿遁光的主人好似浑不在意一般,其内发出一声清亮的剑鸣,那光罩便瞬及被破去。
“哼!”看到如此一幕,白衣青年眼中一寒,追击之中伸出左手探出食指,噗的一声轻响,其手指便即爆裂出一团血雾。
“吼!”
只听血雾之中传出一阵爆吼,轰鸣一声气爆震响,转瞬间就疾驰向那粉绿遁光。
其速度之快宛如闪电一般,竟是在粉绿遁光即将蹿出鲁良城之际,将之拦截了下来。
待得其周身血雾散去,只见一具高达两丈,通体黑红的骨魔出现,其肩背九根利刺,身后一条粗大的骨尾不时左右摆动,身后脊柱之上长满倒刺,更是有两只宽大的骨翅在其背后虚晃不定。
其速度如此惊人,显然就是此翅之功。
在其两条异常粗大的手臂之上,赫然有着两把巨大的血刃,轻轻挥舞之中,两道血刃光芒便向粉绿遁光斩去。
铿锵一声作响,只见那遁光之中射出一道粉绿剑芒,轰鸣声中直接将之斩碎。
被此一阻,那粉绿遁光之中的人也现出了身形,赫然是两名身穿红衣的俏丽女子,那深处略显高挑的女子旁,有一把粉绿光剑铮鸣不停。
“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月影魅女!”白衣青年看到那两名女子,蓦地眼睛一亮,继而哈哈一笑道。
听其言语,看那两女身形,竟是在当年躲出西北的古月影与付红莲师徒两人,想不到,几近十几年,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哼,凌宇锋,你敢拦老娘?”古月影柳眉倒竖,毫不客气的娇叱一声,看情形就差没有掐腰指着姜玉华的鼻子大骂,其彪悍可想而知。
“哈哈哈,月影魅女就是月影魅女,若是在本圣九魂傀没有突破之际,确实忌惮你的天魔魅舞,但现在吗,哈哈!”姜玉华张狂一笑,显然对于九魂傀异常有信心。
“哼,凌宇锋你倒是胆子不小,莫要以为只有你有底牌,老娘也不是吃素的!老娘奉劝你,还是让开的好!”古月影冷哼一声,浑然不给其面子道。
其身旁付红莲,虽然略显紧张,但有其师傅在身旁,倒是还算镇定,只是被姜玉华不是投射到她身上的目光看的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向古月影背后躲去。
“嘿嘿,古月影,你可要想清楚,现在魔域之中可是不少元婴圣者都在找寻你,当年因你的缘故,让那修仙者逃遁,只要你答应做本圣的双休伴侣,依本圣在宗门之中的地位,足以保你无虞,如何?”凌宇锋嘿然一笑,双眼不停的在两女凹凸有致的娇躯之上扫视,那其中的贪婪意味却是不言而喻。
在一众魔域修士之中,不少人虽然忌惮月影魅女的威名,但更多的是贪婪。
据传此女身具天月媚体,乃是少有的异灵根之中,最佳的双休炉鼎之体。
而且月影魅女自修成至今,虽然修习的是魅惑**,但却是一向洁身自好,从未有过双休伴侣。
以她此时元婴初期的修为,若是能够得之与其双休,将之吸干的话,足以让凌宇锋稳固刚刚突破不久的境界,而且说不定能够将突破到元婴中期的基础一举打牢。
“看来,你真是不清楚为何从未有人敢逼迫老娘了?”感受到对方带有侵略性的目光,古月影俏脸寒霜,登时阴沉道。
若非忌惮不远处虎视眈眈的血魂傀,依照她的脾气,早已冲上前去与之拼杀了。
“嘿嘿,你还是乖乖给本圣做双休伴侣的好,免得动起手来,伤了你这娇滴滴的女徒弟,不若一同给本圣做双休伴侣好了!”凌宇锋嘿然一笑,浑不在意道,却是在话语之中言指付红莲,以此做要挟之意。
“你敢威胁老娘?”古月影阴沉道,她本就是聪慧女子,自然能够听的出来,之所以选择遁走,一方面是因为不想暴露行踪,另一方面就是付红莲在身边。
凌宇锋闻言,刚要回答,蓦地眉头一皱,冷声喝道:“原来还有一只沟鼠漏网!”
左手蓦地向一侧轻轻一点,一道血色光华瞬及而出,向一处角落射去。
只见原本空无一物的街角,瞬息之间几道黑芒闪过,一道黑影闪现而出,向东南急窜而出。
但不待他逃出多远,那血芒已是瞬息临身,噗嗤一声便将之穿透,那身影砰地一声撞入坍塌的房屋之中,便再无了声息。
第三百四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