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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成蜜就[西门吹雪同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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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陆小凤四人还在原处惊诧莫名时,前方便传来了花月楼的声音:“你们四个呆在那干什么?做人体雕像?还不快点过来。尉迟二公子,你家有的是空房,就不用在下担心这几位朋友没地方住了吧。”
  话是疑问句,可语气里丝毫没有向主人请示的意思。
  尉迟若拙还是没有说话,他旁边的言谨急忙道:“花六公子与贵友远道而来,静怡山庄自然是要招待周详。”
  花月楼向言谨点了点头,在四周来客的诧异声中,抬脚跨进了静怡山庄的大门。
  从始至终,唐家两姐妹都被花月楼十分彻底的无视了。
  
  花月楼一路上熟门熟路的带着众人,将马车拉进了山庄的后花园,待听到四周已经没有外人后,猛地拿出玉箫,向紧跟在他身后的尉迟若拙一阵抢攻上去,而且是招招夺命。
  尉迟若拙一时没有防备,登下吃了个暗亏,却马上调整过来,也抽出佩剑,小心应对着花月楼用玉箫使出的剑招。
  旁边跟来的唐婉看见花月楼偷袭,脸上闪过一阵怒色,随即便要提剑冲上去,刚走没两步,就被一个人挡住了。
  陆小凤笑嘻嘻的道:“小姑娘,这种高手过招,你还是不要进去乱闯的好。”
  从刚才她追杀老实和尚时,陆小凤就看出唐婉的武功并不厉害,不过仍旧要小心提防,毕竟唐门最出名的,可不是武功,而是用毒。
  唐婉怒道:“死胡子!你们是一伙的!要来害尉迟大哥!”
  陆小凤这才恍然意识到她说的尉迟大哥是指尉迟若拙,便道:“你睁眼看清楚好不好?”
  他一指正在打斗的二人,道:“你的尉迟大哥还活得好好的。”
  唐婉道:“卑鄙无耻的小人!就会使不入流的手段背后偷袭!”
  陆小凤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道:“花月楼既然这么做了,那就自然有他的道理。况且依我来看,就算尉迟若拙一开始准备好了,也不一定打得过花月楼。”
  被别人莫名其妙的说自己朋友的坏话,陆小凤自然是有些不爽,就算对方是个女人也不行。
  陆小凤转过身去,没有理旁边唐婉的叫嚣,看着不远处的二人有些疑惑。
  花月楼固然是招招不留情面,可尉迟若拙却也像是在顾忌着什么,始终没有使出全力。
  突然,花月楼箫峰一甩,挽出三朵剑花,招式圆通竟会,登时将尉迟若拙逼得后退一步,咳出一口血来。
  唐婉看到这一幕“啊”的叫了一声,怒斥道:“卑鄙小人,还不快住手!”
  言谨也在一旁急道:“花六公子,有话好好说,二少爷也有自己的苦衷!”
  一直没有出言的唐凝这时也微皱了皱秀眉,道:“花六公子,出手未免太过狠辣了。”
  花月楼收起玉箫,淡然的看了唐凝一眼,冷冷的道:“我替尉迟若谷教训弟弟,人家做弟弟的都没有抱怨,又哪有你插话的资格。”
  唐凝双目闪过一瞬杀意,咬了咬牙,终是没有开口。
  花月楼说罢,又转向尉迟若拙,嘲讽道:“二公子真是好生自在,人都丢了这么久,也不见你着急。”
  随即猛地将一块玉佩用力打在了尉迟若拙的身上,怒道:“你知道我在自己当铺看见他的玉佩时是什么感觉吗!你又知道我顺着人贩子的线索,在什么地方找到他的吗!”
  花月楼看着尉迟若拙呆呆傻傻地拾起玉佩,继续道:“也许我可以给二公子一个提示,那个地方,是天底下最肮脏的地方。”
  尉迟若拙猛然抬起了头,双目喷火一般的瞪向花月楼。
  花月楼却好似毫无所觉,仍旧嘲讽道:“也许他应该庆幸,毕竟没有哪个恩客愿意碰一个瘦骨嶙峋,整天开口闭口叫着另一个人名字的疯子。即使脸蛋长得再好,也得提前训练训练,好好改改他的毛病不是?”
  尉迟若谷听了此话已然双目赤红,额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他抓着玉佩的手,也早已因为用力过度,而指节泛白。
  可花月楼却还嫌不够似的继续讥讽道:“他是不是应该感谢你?毕竟让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可是你啊,看来二公子并不是什么也没有做…”
  他说着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唐凝、唐婉,道:“毕竟你在静怡山庄享受齐人之福时,还是给他留了保全清白的最大本钱不是。”
  “你给我闭嘴!”尉迟若拙怒吼一声,拔力向花月楼攻去,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花月楼再一次与他交手,一时之间竟有些难以应对。
  陆小凤四人皆惊异于花月楼话中的内容,不禁对马车中人的身份有了几分猜疑。
  可是这次的打斗明显比上次激烈了许多,众人为防被殃及鱼池,便都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几步。
  人可以有意识的躲开,可拉车的马却不会却不能任意行进。
  感受到前方传来的毫无顾忌的杀气,骏马暴躁的踢了踢前蹄,左右前后的四处挪动。
  只听“轰”的一声,马车已被二人相交的剑气扫到,只见一阵饱含内力的劲风刮过,车顶已被掀掉,四面车壁也是残缺不全,露出了蜷缩在车厢中,瑟瑟发抖的人。
  待到看清楚马车中的景象,众人都是一愣,尉迟若拙和花月楼也都住了手。
  尉迟若拙看到车中那人,瞬间便脸色惨白,身体微颤,踉踉跄跄的向马车走去。
  一旁的花月楼此时暗松了一口气,心中不禁想到:
  怪不得前人创出了那么多的国骂,果然吼一吼,骂骂人,就是能使人心情变好,再加上痛快的打了一架,这几个月被西门吹雪逼出来的烦闷,都好似去了大半。
  嗯,好像来这儿帮小离的忙,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啊。
  
                  第五章
  马车中人虽然裹在一件厚厚的雪狐裘中,却仍旧给人单薄瘦弱的感觉。
  原本丰神如玉,飘逸出尘的脸庞,此时却透出了一股病态,苍白而透明,如同易碎的娃娃般,让看的人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怜惜。
  看相貌本应是二十五六的青年,却早已是满头华发,直垂腰际。配上清俊的眉目,更是给人一番仙人临世,不染凡尘之感。
  可是,就这样一个叫人一见之下便不能移目的人中之杰,此刻却是眼神慌乱,双手紧紧的抓着外面的裘衣,身体在不住的发抖。
  尉迟若拙踉跄的走到车边,一手撑住破损的车壁,一手向车中那人伸去,口中轻轻的唤道:“哥…”
  陆小凤几人听到尉迟若拙的这声轻唤,皆是心中大骇,惊诧莫名。
  难不成车中那人就是江湖上久负盛名的尉迟若谷?他竟然是如此的年轻?而且看他的样子怎么…有些奇怪?
  站在一旁的言谨,此时早已吓得满头大汗,向前急道:“二少爷,大少爷的病…”
  而尉迟若拙却好似对周围发生的事毫无所察,只是慢慢的移近那人身旁,生怕吓到那人一般,轻轻的抓住了他露在外面的双手,又唤了一声:“哥…”
  谁知车中人竟像是被电到了一般,将手猛然一甩,用力的向后挣扎,同时,口中也“啊啊”不清的大声叫了起来。
  众人看到此景皆是吓了一跳,尉迟若拙这时也好像突然间不管不顾了一般,将那人使力拉了过来,死死地抱在怀里,不顾他死命的挣扎,大声喊道:“哥!哥!你看看我,我是若拙,我就在这儿,你看看我!我就在这儿!”
  那声音中,竟然带了一丝哽咽。
  众人这才注意到尉迟若谷口中不断喊的,竟是“拙儿”。
  当听到那人发出的声音时,站在一旁的花满楼好似突然间愣了一愣。
  在他身边的陆小凤注意到了他的异常,问道:“怎么了?”
  花满楼微皱着眉,摇了摇头,示意他此事一会儿再说。
  而此时的尉迟若谷竟好似什么也没听到,仍旧在激烈的反抗着,可是他的力气却远不及尉迟若拙,仍旧被他紧紧的箍在怀中。
  尉迟若拙不为所动,尉迟若谷却早已颤抖的极为厉害,好像被什么十分恐惧的东西吓住一般,眼神也是惊慌四顾。
  待到他看见站在不远处的花月楼,就立刻像找到救星一般,急急的向花月楼伸出手去,另一只手也在用力的推搪着尉迟若拙,试图将身体挣出来。
  花月楼走进马车,刚伸出手去,便一把被尉迟若谷死死地抓住,好像生怕他跑了一般,死活也不再松开了。
  尉迟若拙看到这一幕,微微一愣,手中力气一松,便被尉迟若谷挣脱开去,八爪鱼般的抱住了花月楼。
  花月楼轻拍着尉迟若谷消瘦的后背,轻轻的柔声道:“别怕,到家了,现在谁也伤不了你。”
  待到尉迟若谷稍稍安静了一些,花月楼便轻抚上他的睡穴,让他陷入了昏睡。
  “我哥他…认得你了?”尉迟若拙迟疑的道,脸上的表情悲喜难测。
  花月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他连你都不认得,可能会认得我么?”
  尉迟若拙皱了皱眉,疑惑道:“那…他怎么?”
  花月楼冷哼了一声,讥讽道:“恐怕是因为,将他从那地狱般可怕的地方带走的人,是我吧。”
  说着低头看了看他怀里酣然入睡的尉迟若谷,接着道:“他本就神智不清,又在那种地方受了折磨,对于能救他出来的人,心里也就自然认为那人不会伤他。不信你问问他,可知道花月楼是何人?”
  尉迟若拙听罢又是脸色铁青,死咬着牙,紧握的双拳中,也渗出了一丝血迹。
  花月楼看见他的神色,叹了口气,将手中的人往尉迟若拙怀里一放,在他的惊愕中,淡淡的道:“人我交给你了,再弄丢了,我就活扒了你的皮。”
  尉迟若拙一瞬间竟不能反应,直到感受到怀中真实的重量,才呐呐的开口问道:“你…为什么?”
  花月楼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道:“以前也觉得你小子挺聪明的,虽不如他几年前还没得疯病的时候,但至少也不会问出这么傻的问题。”
  他一指尉迟若谷道:“他都这样了,心心念念的还都是你,我不把他给你还给谁?”
  尉迟若拙呆了一呆,道:“可你不是我哥最好的朋友么?”
  花月楼气道:“我是他的朋友,不是他的保姆!”
  他看尉迟若拙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怒之下便踹过去一脚,怒道:“是你把他弄成了这副样子,不由你来治,还想劳动旁人么!没听说过解铃还须系铃人么!”
  尉迟若拙听得此言,看了看怀中沉睡的人,再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花月楼,便打横抱起尉迟若谷,向庭院深处走去。
  言谨此时也匆匆的向听闻打斗声而赶来的下人交代了几句,与花月楼歉意的施了一礼,就急步向那两人追去。
  花月楼转身刚走到花满楼身边,就听一旁的小厮道:“陆大侠,司空大侠,花七公子,老实大师,你们的客房已经准备好了,请随小的来。”
  一旁的司空摘星连摇双手道:“别别,千万别喊我大侠,我可是个贼,担不起这称号。”
  陆小凤也在旁边笑道:“怎么只有我们?花月楼呢?”
  那小厮解释道:“花六公子往年来都住在秋雨阁,现下已经叫人去收拾了。”
  陆小凤听罢大摇其头,哀声叹道:“你们还真是差别待遇啊。”
  还未待小厮出言辩解,就听花月楼道:“行了,别玩了,你们先去安顿一下,我随后就去找你们。”
  待到那四人走后,花月楼便对仍旧静立一旁,拉着满脸怒色的唐婉,正无言看着他的唐家大小姐唐凝,冷声道:“你们也适可而止点,我警告你们,有我花月楼在,还轮不到旁人来静怡山庄撒野。”
  唐凝闻言紧皱着眉头,她旁边的唐婉却怒道:“到底是谁在撒野!你算那根葱!有什么资格来管尉迟大哥的山庄!”
  唐凝也道:“花六公子此言,也确是太不给山庄主人的面子了。”
  花月楼冷哼道:“有没有资格,给不给面子,可不是由你们这两个唐门的女人说了算的。”
  说罢,也不理她二人的难堪的脸色,转身甩袖即走。
  
  花月楼走进秋雨阁的小厅,刚刚坐下给自己斟了杯热茶,还没有来得及放松一下,缓口气,耳边便响起了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
  “看来你与静怡山庄主人的关系,确实非比寻常。”
  来人声音中透着一股冷然与傲气,吓得花月楼心中蓦地一跳。
  
                  第六章
  不得不说,来人在秋雨阁的突然出现,给了花月楼一个很大的考验。
  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他此生中最大的考验之一。
  因为他必须要努力的控制住自身想要逃跑的强烈本能反应。
  还好花月楼修身养性的功夫练了不是一年两年,而且还得说是十分的不错,因为他现在还坐在座位上,虽然身形有些不自然的僵硬。
  花月楼一点都不敢跑,因为他实在没有那个自信,自己的轻功能比得上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迎着花月楼变幻莫测的脸色,十分自然地在桌旁坐下,没有丝毫的拘束,让人一点都看不出来,这是他第一次踏进这个小楼。
  花月楼神情复杂的看了看他,迟疑了一下,还是从桌上取了个空杯,蓄满了八分茶,向西门吹雪的方向推了过去。
  西门吹雪接过茶杯,细细的品味着静怡山庄的香茗,显得十分静逸。
  经过一阵无言的尴尬后,花月楼还是本着自己是半个主人的身份,按着常规,硬着头皮应承道:“不知西门庄主来此,可是找在下有什么事?”
  话刚出口,花月楼就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这不是明摆着的么?还用得着他问?
  可是要他承认这一点,心里面那是打死也不能接受的。
  不知道是不是西门吹雪素来在花月楼记忆中那种强者的印象太过深刻的影响,此刻面对西门吹雪时,他觉得他现下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幸好西门吹雪并没有对他的这种紧张与不自在太过深究,只是淡淡的开口问道:“你与尉迟若谷认识多久了?”
  这话的语气,就好像是在审问偷人的情人一般。
  虽然花月楼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但要是让他真就此反驳一番,好像又有点觉得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左右也不是,当下也只能实话实说,道:“有十年了吧。”
  西门吹雪深深地看了花月楼一眼,淡然而笑,道:“尉迟若谷在装疯。”
  那话语的笑意中,有着不容忽视的讥讽。
  饶是花月楼有这种修为的定力,猛地听闻此言,也是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十分毁形象的呆呆地发出了一个单音节的词:“啊?”
  看到花月楼脸上难得一见的失去了镇定而有些茫然的样子,西门吹雪又是满意的一笑,淡淡的道:“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装给谁看的。”
  花月楼经过了一系列的打击,在失神了片刻之后,就很快的发挥了人类面临险境而会爆发的那种沉着冷静,大脑也开始了高速率运转。
  他举起茶杯轻轻的品了一口茶,道:“西门庄主是从何处看出漏洞的?”
  跟西门吹雪死撑着嘴硬否认,没有任何好处。西门吹雪可不笨,相反,用陆小凤的话来说,他还是十分的聪明。
  目下唯一要做的就是马上亡羊补牢,要是让小离的计划付之东流,那倒霉的可就不只是自己了,毕竟那厮最钟爱的词语之一,就是“连带责任”。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谁要是敢拆了尉迟若谷的台,那将迎来后果可是连花月楼都不能承受的,虽然尉迟若谷没有丝毫的武功。
  所以花月楼这次之所以能答应尉迟若谷答应得这么痛快,也有一部分是出于看戏的兴趣和对幕后黑手下场的好奇。
  毕竟这回的对手可是深深地犯了尉迟若谷的忌讳,还逼得他装了三年的疯,那个倒霉蛋下场,也就可想而知了。
  西门吹雪当然不会知道花月楼脑子里一瞬间过了这么多的东西,可这也不代表他笨得察觉不出花月楼的在套他的话。
  西门吹雪提起茶壶又给自己的茶杯蓄满了水,对花月楼道:“我倒是比较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竟会让你一反自己平常的作风,陪他演戏,甚至不惜欺骗陆小凤,将他们诓到此处。”
  花月楼笑道:“西门庄主很清楚我的作风?”
  西门吹雪淡淡的道:“至少不是你今天表现的那样。”
  花月楼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今天他扮的可是个刺猬,却是和他平常的样子不同,不过那是为了掩饰自己想要笑场的冲动。
  难道他的演技就这么差?花月楼有些疑惑,可是因朋友受苦而愤怒离奇,打抱不平也是很正常的呀,至少看陆小凤的样子就是毫无所觉。
  花月楼沉默了片刻,洒然一笑,道:“做大事须不拘小节,毕竟唐门在武林中的名声地位摆在那了,若是说了实话,要他们来跟唐门作对,恐怕就是擅长解决麻烦的陆小凤,也是不会来趟这趟浑水的吧。”
  西门吹雪看了花月楼一眼,道:“这只是你说的借口,但不是事实。”
  花月楼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过了片刻,才平静的道:“那么,依西门庄主来看,事实是什么?”
  西门吹雪没有立刻答话,只是站了起来,越过桌面,缓缓的凑近花月楼的耳朵,淡然道:“我说过,我想留的人,谁也别想带走。这句话,你最好别让我再说第四遍。”
  虽然他说时的语气很轻,但其中的傲气与坚决,却是不容丝毫的置疑。
  西门吹雪说罢,便伸出手去,在花月楼僵硬着身体,浑身戒备的情况下,轻轻的取下花月楼发丝中在刚才的打斗中,不小心沾染上的车壁的碎屑。
  他看着花月楼因他说话时太过靠近,致使沾染上自己呼出的热气,而变得有些微红的耳朵,十分欣慰的一笑,便要转身而去。
  可没想到自己还没走出两步,便被花月楼从后面扯住了自己的衣袖。
  有些惊讶的回过头来,就看见花月楼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恶狠狠地说道:“西门庄主还没告诉在下,阁下到底是从哪看出的破绽!”
  语气中充满了对他刚才举动的不满,似乎还有一点恼羞成怒。
  西门吹雪心里有些好笑,从来不知道他竟是这么的执着。
  他看了看拽着自己袖子的手,带了丝笑意的道:“你就算知道了,又有何用?”
  花月楼松开了手,冷笑道:“至少在下死也要死个明白。”
  他这句话,自然是怕尉迟若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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