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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成蜜就[西门吹雪同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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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月楼道:“独孤一鹤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陆小凤沉吟着,缓缓道:“有种人我虽然不愿跟他交朋友,却更不愿跟他结下冤仇。”
  花满楼道:“独孤一鹤就是这种人?”
  陆小凤点了点头,叹息着道:“独孤一鹤的剑法沉着雄浑,内力深厚,攻势虽凌厉,防守更严密,交手经验之丰富,更不是西门吹雪能比得上的,所以他三十招内若不能得手,就必定要死在独孤的剑下。”
  花月楼道:“他有这么厉害?”
  陆小凤又点了点头,道:“除非有人在西门吹雪找上他之前先损耗些他的内力,否则西门吹雪就真的得到地底下去吹血了。”
  花月楼听到陆小凤此言,脑中一个记忆猛地一闪,惊呼道:“霍天青!”说罢,也不理陆小凤和花满楼的诧异,便使足轻功,急急奔了出去。
  陆小凤看着花月楼急速远去的背影,对同样满脸不解的花满楼疑惑道:“霍天青又怎么了?”
  
                  第八章
  苍林翠绿,四周的景物正快速的向后掠去。
  花月楼骑在快马上,急速向珠光宝气阁驰去。
  他一边用力抽着马鞭,一边不断地在心里埋怨自己太过自以为是。
  因为不好与陆小凤他们解释自己知道事情始末的缘由,就不管不顾,独断专行,他现在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他这回的釜底抽薪,实在是抽得太过早了些。
  现在他已经把霍休和上官飞燕制住了,那谁还来让霍天青去帮西门吹雪消耗独孤一鹤的功力,助他取胜?
  要是西门吹雪死了…
  花月楼一想起这点就浑身冷汗直冒。
  这能怪得了谁?只能怪他自己没有脑子!仗着有几分先知先觉的本事,就妄自尊大。这回可真是阴沟里翻了船了。
  花月楼不敢再往下想了,只能加快挥动手中的鞭子,同时在心里不断地祈祷。
  西门啊,我知道你的轻功很不错,好对手也难寻,可也不用太急了吧,那独孤老头又不会跑了,再不济还有个叶孤城呢,你可一定要等等我啊…
  
  夜已很深,四月的春风中竟仿佛带着晚秋的寒意。
  花月楼急驰到珠光宝气阁的外墙,也不管他跨下那匹已经被他操练的快口吐白沫的骏骑,双手一撑马鞍,运足轻功,就向阁中掠去。
  灵堂,灵堂在哪…
  忽然间,花月楼眼前一亮,便双足使力,使出了平生最快的速度,向前冲去。
  
  屋内,独孤一鹤左手的刀已架住西门吹雪的古剑,右手的剑已向他的胸前重穴刺来。
  西门吹雪双目中古井无波。
  他的剑法锋锐犀利,出手无情,就跟他的人一样,从不替别人留余地。
  一个人若是从不肯为别人留余地,也就等于也没有为自己留余地。
  他三次出手,三次被封死,就已知道杀不了独孤一鹤。杀人的剑法若不能杀人,自己就必死无疑。
  但他仍然平静的等待着那一剑的到来,眼神丝毫未变。
  也许从他当初拿起剑的那一刻,就已经预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结局了。
  所以他现在只是在静静的等待着而已。
  只是…那个人…
  遽然间,风吹白幔,灵桌上的烛光闪动,突然熄灭。
  西门吹雪只见眼前青影一闪,耳边就又响起了两声尖锐的破空之声。
  
  花月楼冲过来时,便已打出了两枚石子。
  奈何前方的剑来得太快,出剑人根本收发不及,而那两枚石子,已无力来多阻掉几分剑势,便化成了粉末。
  待到花月楼反应过来时,独孤一鹤的剑,已经刺伤了他的胸膛。
  在剧痛袭来之前,他便看见眼前血光一闪,伴随着清越的剑鸣,独孤一鹤瞪大了双眼,向后倒了下去。
  花月楼还未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便眼前一黑,也向后跌了下去。
  恍惚间,他只觉得一双有力的手,稳稳地拖住了他萎顿的身子,使他靠在了后面人的胸前。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花月楼疑惑的想到:
  虽然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总是冷冰冰的,但身上,确是出奇的暖。
  
  万梅山庄,客房内。
  花满楼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踏进这山庄,他不喜欢这山庄中处处充斥着的杀气。
  所以当初与陆小凤来请西门吹雪时,他很自然的选择了过而不入。
  可他现在却是非常自愿的坐在卧房外的厅中,紧皱着眉头,细细地听着房内,生怕错过了一丝动静。
  花满楼以前总觉得这世上已经很难再有什么东西能使他惊慌失措了。
  但他现在不得不否认自己这个极其荒谬的想法。
  因为他现在心里正在翻江倒海,连握着茶杯的手指,都因为使力太大,而节节泛白。
  这时,另一只手坚定地掰开了他紧握的手指,抽出茶杯,而后又紧紧地握住了他的那只手。
  指尖蓦然传来的温度才使他晃如惊醒一般的意识到,自己的手原来竟是这么的凉。
  这时,花满楼听见陆小凤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别担心,花月楼不是说过么,这个世上能要他命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花满楼艰难的点了点头,寻求安慰一般的问道:“六哥不会有事的吧?”
  陆小凤笑道:“这是自然,你没听说过祸害遗千年么。”
  花满楼也笑了,他突然发现,这时候有陆小凤陪在身边,真是太好了。
  正在此时,卧房的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
  西门吹雪神色冷然地走了出来。
  花满楼猛地站了起来,陆小凤安慰般的握了握他的手,向西门吹雪问道:“花月楼怎么样了?”
  西门吹雪冷冷的道:“不轻的内伤,剧毒,长途奔袭以致内力不济,再加上当胸一剑,剑气入体。要是换做你,你会怎样?”
  陆小凤只感觉自己握着的那只手猛然加重了力道,急道:“那就没办法了么?”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声音也已经在不可抑止的发抖。
  西门吹雪看了一眼陆小凤和花满楼紧握的双手,转身走进卧室,语气中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与傲然,道:“我想留的人,就算是阎王来了,也别想带走。”随即右手袍袖一甩,便又将门带上了。
  陆小凤呆呆地瞪了房门许久,才跳起来冲着屋内大声怒道:“西门吹雪!吓唬我们很好玩么!”
  而他身边的花满楼这时也听出来了西门吹雪是在开玩笑,于是松了一口气般,又跌回了座位上。
  陆小凤气哼哼的嚷嚷了半天,也不见屋里有何回应,知道自己拿西门吹雪没办法,一怒之下,便拉了花满楼道:“走!我们走!”
  花满楼疑惑道:“去哪?”
  陆小凤气道:“回去,找霍天青,我倒要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九章
  屋外,陆小凤吵闹的声音已经远去。
  西门吹雪站在床头,神色复杂的审视着躺在床上正在沉睡的花月楼。
  他的内伤和毒伤早已无大碍,剑伤也已上好了药。现在之所以还未醒,更多的不过是因为赶路太急,又加上一时气急攻心,累得晕倒罢了。
  
  西门吹雪记得很清楚,当面临独孤一鹤的那一剑,生死一瞬间的时候,他脑子里闪过的,正是自己面前的这个人。
  而当这个人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替自己挡了一剑的时候,他一瞬间就被自己的怒火包围了。
  不可否认,在深感自己无力的同时,他也有一丝恍惚的窃喜。
  西门吹雪皱了皱眉,他的心乱了。
  他也有些不明白,严格来说,他与花月楼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一路上的日子加起来,最多也就两个月而已。
  若是算上最早的那次,也顶多再加上一个月。
  以前他最不屑的,除了作奸犯科之人,便是这迂腐书生了。
  可是就这么一个书生一般的人物,却是给了他太多的意外。
  原本以为他文弱可欺,却不想他宁折不弯。
  原以为他迂腐而不通世俗,却没曾想他比谁看得都要清楚。
  遇事不乱,镇定自若,从容自信,好像这世间就没有他解不了,完不成的事。
  再加上一身文治武功的修为,也可以算得上文能兴国,武能安邦了。
  可偏偏他这一身的才华,却用来经商,从事这个世人所认为的最为低贱的事业,当真是莫名其妙。
  西门吹雪在床头坐了下来,伸出手指,抚上了花月楼清俊的眉眼。
  离得近了,便能感受到这人身上特有的墨香。
  这个人的画工是很不错的,也颇能临机应变。一路上,也看过他写字,是正宗的瘦金体,他也曾疑惑过,这人为何对一个昏君的书法如此推崇。
  不过最让西门吹雪在意的,是他对自己的了解。
  西门吹雪从来就没有想过,最了解自己的人,不是要研究自己剑术的敌人,不是家中服侍自己的老管家,也不是最好的朋友陆小凤,竟会是这个没见过几面的书生。
  从没有人在突然撞到自己杀人的现场时,还有心情舞文弄墨的,尤其还是用那么特殊的颜料(血啊…)。
  西门吹雪扪心自问,从那时开始,他对自己来说,就已经是特殊的存在了吧。
  可是,自己也清楚的记得,在灵堂中,当他冲到自己面前时,那一向万物不盈余怀的悠闲雅致,分明变成了急切失措,看向自己的双眼,似乎还夹杂着几分庆幸。
  看来,他又猜到了自己会输。
  现在想想,他当时的那个表情,还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
  “你应该知道,就算我亡于独孤一鹤的剑下,也是享有了一个剑客应得的尊严,死而无憾。又为什么要为我挡剑?”
  说着,他的手指已移到花月楼那因为缺水,而有些干裂的双唇上。
  西门吹雪心中一动,便俯下身,吻上了花月楼。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上那双因为受伤,已有些失了血色的唇。
  待他将那有些发白的双唇重新变得湿润而温暖,再抬起身时,便对上了一双已经睁开的眼睛。
  那双看尽世间红尘繁华,犹如墨玉一般幽深似海的瞳仁,已因惊讶诧异而微微张大。而脸上,则满是不可置信。
  西门吹雪静静的与花月楼对视,竟没有丝毫被撞破的狼狈羞恼,仿佛他做的是这世上最平常不过的小事。
  待到花月楼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脸上泛起的热度,门外的一道敲门声,才及时的打破了这难言的暧昧气氛。
  “庄主,外面有四位女子,说是要找庄主…”老管家顿了顿,道:“讨个公道。”
  西门吹雪长身而起,向外走去。
  待他走到门边,将手搭在门闩上时,花月楼听到了他傲然冷漠的声音:“我曾说过,我想留的人,谁也别想带走。”
  西门吹雪回过头来,看着花月楼,目光中带着一分决然:“你自己,也不行。”
  说罢,便开门走了出去。
  
  他一来到万梅山庄外,就看见峨嵋四秀一个个面色冷然,手执利剑,正在横眉竖目的看着他。
  西门吹雪一双刀锋般锐利的眼睛看着她们,冷冷道:“怎么,想为你们的师傅和师兄报仇?”
  四个女子听到此话,脸色全都变了,尤其是孙秀青的脸上,更是已苍白得全无一点血色。
  孙秀青失声道:“你…你说什么?师傅真的是你杀的?”
  西门吹雪道:“是我杀了独孤一鹤。”
  石秀雪突然跳起来,大声怒道:“我二师姐这么喜欢你,你…你…你这个混账,怎么能做这种事!”
  谁也想不到她居然会说出这么样一句话,连西门吹雪都似已怔住了。
  孙秀青被石秀雪说得脸上阵青阵红,突然咬了咬牙,双剑出鞘,狠狠的向西门吹雪的胸膛刺去。
  西门吹雪未料她突然出手,袍袖轻轻一拂袖,身子已向后滑出,退后了七八尺。
  孙秀青眼圈已红了,嘶声喊道:“你杀了我师父,我现在跟你拼了!”
  她挥动双剑,再一次向西门吹雪扑过去。
  只见一时剑光闪动,刹那间,便已攻出了七招。
  这时,就只听得“叮”的一响,西门吹雪突然伸手在孙秀青肘上一托,她左手的剑,就打在自己右手的剑上。
  双剑相击,她只觉手肘发麻,两柄剑竟已忽然到了西门吹雪手里。
  西门吹雪一手执双剑,冷声道:“退下去,莫要逼我拔剑!”
  孙秀青脸色更加苍白,目中已有了泪光,咬着牙道:“我说过,我们今天全都跟你拼了,若是杀不了你,就…就死在你面前!”
  西门吹雪冷笑道:“死也没有用,你们若要复仇,不如快回去叫青衣一百零八楼的人全都出来。”
  孙秀青却好像很吃惊,失声道:“你说什么?”
  西门吹雪未再理她,只是转身向山庄里走去。他可没忘,花月楼现在躺在床上,还是她们师傅的功劳。
  还未待四女反应过来,西门吹雪就已经消失在她们的视线中了。
  
  西门吹雪回来时,花月楼住的客房卧室,已经空了。
  床被上的温度显示,不久前躺在上面的人,还没有走远。
  西门吹雪只看了片刻,便又转过身去,走出了房门。
  
                  
第三卷:静怡山庄
第一章
  密林幽竹,青嫩翠绿,当真是枝繁叶茂,春日胜景。就连缓缓吹来的轻风,都叫人心头一暖。
  万梅山庄内,西门吹雪举杯静静的品着陆小凤带来的美酒,面上无悲无喜,一派冷漠。
  不得不说,西门吹雪此时体现出了极好的修为和涵养,因为陆小凤现在正在他面前一阵呱躁,那种烦人的劲头,让人恨不得一脚将他踹进旁边的池塘里。
  陆小凤在一边吱吱呀呀半天,也不见西门吹雪有何回应,决心下个猛料。
  “花月楼这小子对得罪过他的人实在是狠得没边。啧啧,看得我都心寒。”陆小凤笑嘻嘻的对西门吹雪道。
  西门吹雪果然开始正视他了,问道:“怎么说?”
  陆小凤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西门吹雪,道:“你猜,当我们逼问完霍天青,赶去霍休的青衣楼时看到了什么?”
  西门吹雪挑眉看着他,不语。
  陆小凤自顾自的说道:“那景象真是惨不忍睹。只见霍休和上官飞燕两人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已经饿得比坟墓里爬出来的骷髅还要瘦。”
  他顿了顿,又道:“我和花满楼一进去,他们就两眼放光的看着我们,简直比草原上的恶狼还让人胆寒。”
  西门吹雪道:“他们多久没吃东西了?”
  陆小凤道:“不知道,听后来赶来的朱停说,花月楼之前只让他准备了十天的口粮,就带着走了。”
  说罢就又叹了口气,道:“这小子也太狂了,就算有朱停帮他改造了机关,当时也不应该一个人去啊。”
  西门吹雪举杯轻品,道:“从此处来回往返,最快也要半个月。”
  陆小凤点了点头,笑道:“谁又知那笼子放了下来,就算是老板的本事高超,也是一时不得解。我们正发愁呢,就见有个长相颇为不错的年轻人到了,说是花月楼叫来的,还带着制作粗糙的食物。”
  西门吹雪听到花月楼叫人去了,心里算了算日子,正是他失踪以后的时间,于是转过了头,看着陆小凤,示意他继续。
  陆小凤见他终于有了明显的反应,便更来劲儿了,笑呵呵的道:“你猜那人说了什么?”
  西门吹雪举杯又品了一口酒,配合的道:“什么?”
  陆小凤摸了摸自己的两条胡子,微眯着眼,笑道:“他竟让霍休用钱来换哪些食物。当时霍休已经气得脸红脖子粗了,用力去撞那笼子。可他当然撞不开,这笼子本就是他特地打造的,谁也撞不开。最后不得已,只得写了张纸条让那人去提银子。”
  实不能怪他此时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任谁被自己认为的好朋友算计了,心里都不会好受,陆小凤当然也不例外。
  西门吹雪道:“就凭张纸条去提银子,别人若是要追问这纸条的来历呢?”
  陆小凤笑道:“莫忘记他本就是个神秘而古怪的老头子,连他最亲信的部下,都一向不知道他的行踪,他本就一直是用这种法子办事的。”
  随即又笑道:“这下倒好了,霍休的看得比性命还重的金子,转眼就都到了花月楼的手里。实不愧为奸商本色。”
  西门吹雪道:“他本就是个极有本事的人。”
  陆小凤又看了看西门吹雪,终于压不下心中强烈的好奇,问道:“我们走以后,你到底把他怎么了?好好的人,突然就不见了,总得有点说法吧?”
  西门吹雪闻言,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手里的美酒,微微皱眉。
  那酒,是今年元宵节时,花月楼亲自酿制,赠与陆小凤的。(紫:庄主大人,您这是在…吃醋? 西门眯了眯眼看紫。 紫: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陆小凤不知为何突然后背冷汗直冒,他瞅了一眼面色冷凝的西门吹雪,连忙跳起来向外跑,急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先找到他,再问个缘由,总行了吧。”(紫满身血污:小凤,还是你知情识趣。 陆鄙视的看了对方一眼:你还嫩着呢。 紫:……)
  
  亭台楼阁,流水潺潺。这般极美的景致,趁上四周早已被秋风染红的枫叶,更显出了几分不染尘嚣之态。
  曲径幽处,一个极为雅致的小亭,临湖而建。
  一位丰姿俊爽,温润如玉的年轻书生正坐在小亭之中。
  他背倚亭栏,侧身面对着清澈盈碧的湖水,眉宇间有着淡淡的愁绪。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宵。花六公子当日曾言最爱这晚秋美景,怎么现在却一副唉声叹气的落魄模样?”来人的声音带着几分轻灵,几分秀气,竟是说不出的好听。
  花月楼回过头,看到来人,好似吃了一惊,诧异道:“小离?你怎么能来了?”
  来人呵呵笑道:“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说罢他又摇头叹气,道:“六公子一向自喻武力不俗,可在下这个毫无内力根基的病秧子都走到这么近了,六公子竟还未发觉,真是让在下好生诧异。莫不是六公子心中忧愁过胜,以致毫无所觉?在下身为公子挚友,竟不能为公子解忧,这可叫在下情何以堪?”
  花月楼却未理他的咬文嚼字,只是问道:“是莫唯跟你说的?”
  来人点了点头,换了种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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