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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成蜜就[西门吹雪同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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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他们几人也都事先服用了能够静心凝神的清心丹,否则,估计也会被花月楼的无差别攻击给撂倒了。
  而花月楼一次要施展内力演奏对付这么多高手,他自己也不好受。
  所以当他从上面跳下来的时候,甚至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脚下微一踉跄,便向后跌去。
  幸好这时,一只沉稳有力的手掌从后面拖住了花月楼,并缓缓的输过去一丝精纯的内力,助他调匀内息。
  花月楼稍微挣了一挣,发现脱身无果,便也索性的倚在了身后之人的身上,反正他现在是连站着的力气都欠奉,有人给他当免费支柱,他自然也乐得省力。
  陆小凤惊诧莫名的看着不知何时突然出现的西门吹雪,心里想不明白,他既然来了,为什么刚才不出手,非得等到他们都已经筋疲力尽了,才出现?
  待到他的目光下移到西门吹雪还紧紧的揽着花月楼腰际的那只手时,再回想前几日遇到他们时的情景,稍一细想,脑中便响起了一道炸雷,顿时轰的他浑浑噩噩。
  陆小凤摇摇晃晃的向旁边脸色已有几分不好的花满楼走去,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而此时的西门吹雪,也正面色冷凝的注视着前方,那个至今仍是毫发无伤,气定神闲的静怡山庄总管言谨。
  
                  第二十一章
  密室中昏暗的光晕挥洒在这并不算大的空间内,透着一股清冷,一股森寒。
  此时,西门吹雪仍旧和被众人围在中间的言谨,冷冷的对视着。
  陆小凤这时候也已经走到了花满楼的身旁,经过刚刚一系列打击的神经,也终于在看到花满楼略微有些失去血色的脸庞时,重新恢复了过来,关切的问道:“怎么?受伤了?”
  花满楼微微摇了摇头,道:“还好,不过……”
  陆小凤重复道:“不过?”
  花满楼皱了皱眉,似乎有些疑惑,想了片刻,才道:“言谨的武功,绝不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应该有的。”
  陆小凤眨了眨眼,笑道:“你也发现了?”
  花满楼向陆小凤的方向转过头来,也笑道:“看样子,你是早就知道了。”
  陆小凤呵呵笑道:“当时只是有些奇怪罢了。”
  当初在静怡山庄的厨房,言谨拦住陆小凤伸去取蜜饯的那只手时,陆小凤就注意到了言谨的一丝不同寻常。
  因为当时陆小凤的手指尖,正好轻轻的扫过言谨的脉门。
  那一瞬间传来的轻微的内力反震,绝不会是一个只有二十几岁的人,能够修炼得出来的,陆小凤也自认为,自己的内力绝比不上言谨。
  虽然当时在言谨刻意的掩饰下,其实他并没有露出多少的武功套路。
  可是言谨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他拦住的那只手并不是一般人的手,而是陆小凤的手。
  陆小凤的成名绝技,就是灵犀一指。
  既然陆小凤练的是手上的功夫,那么言谨当时选择拦住他的手,而不是胳膊,就绝对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因为无论他怎样掩饰,终究会在陆小凤的手下露出破绽。
  只不过当时他二人只是轻轻的相互一碰,所以陆小凤就算是发现了有什么不同寻常,终究也是不能十分的肯定。
  但是今天再由花满楼的这一确认,陆小凤心里的猜想,也就基本上确定了。
  于是,陆小凤向花满楼笑道:“也许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个言谨,根本就不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呢。”
  花满楼听罢愣了一愣,随即便有些恍悟的笑道:“你是说,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静怡山庄的总管言谨?”
  陆小凤一伸手揽住了花满楼的肩膀,嬉笑道:“我就说嘛,花家七童也是绝顶聪明的,绝不输于……”
  陆小凤的话还没有说到了一半,就卡在了嘴里,脸上的表情也顿时变得颇为复杂,下意识的向身后看去。
  陆小凤感受到的目光,自然是来自于花月楼。
  此时的花月楼早已坐在了桌旁,一手支着下颚,正似笑非笑的看着陆小凤。
  他可没有错过,陆小凤刚才走到花满楼身旁之前,瞪着他和西门吹雪的那双牛眼。
  陆小凤此刻也只好干笑了几声,在花满楼疑惑的表情下,有些讪讪的松了揽着花满楼的那只手,乖宝宝一般的挺身直立于一旁,努力地想要消除自己的存在感。
  恶魔,绝对的恶魔,陆小凤现在算是认清了,自己将来绝对会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笑话,一个花月楼还不够,再加上一个西门吹雪,这世道,还让不让他活了!
  
  西门吹雪此时却看着站在众人中央的“言谨”,冷冷的开口道:“你会用剑。”
  “言谨”听罢冷笑道:“是又如何?”
  坐在桌边正休息的花月楼,听到他们二人此时的对话,颇为无力的翻了个白眼。
  他就知道,西门吹雪这么久才出现,绝不是因为尉迟若谷昨天私下里对西门吹雪说的,想要他们兄弟自己折腾“言谨”,希望他不要插手,只需做个威慑的那段话。
  因为,西门吹雪只要一看过“言谨”的武功,就绝对会把尉迟若谷的请求当做耳旁风一般,给扔到脑袋后面去了。
  他等了这么久也未出手,除了对他们这几个人比较放心之外,也仅仅只是在观察“言谨”的武功套路。
  以西门吹雪对剑术的执着和了解,发现“言谨”的武功招式中那轻微的用剑之道,也并不困难。
  所以,西门吹雪对“言谨”道:“我给你两个时辰,两个时辰足够你恢复。”
  旁边的陆小凤听到西门吹雪的这段话时,也明白了过来,西门吹雪这是又给自己找到对手了。
  “言谨”冷哼了一声,道:“怎么,西门庄主想要试试我的剑法?”
  西门吹雪却并未说话,只是走到花月楼身边,坐了下来,接过了花月楼递过的一杯清茶,静静地品着。
  “言谨”看着西门吹雪如此不拿他当做一回事,顿时又是气得脸色发青。
  其实他不知道,西门吹雪只是懒得对外人废话罢了,他既然要“言谨”拔剑,那就是说明他已经将“言谨”归划为自己的对手这一行列。
  能作为西门吹雪认同的对手,自然也属于高手之列,有着几分真本事的。
  更何况西门吹雪自认为自己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显了,对决在即,他也没有心情跟一个笨蛋再多此一举的解释。
  正在这时,又有一个带着几分轻灵,几分秀气,又有着几分倦意的声音突然插入:
  “西门庄主,这个人,留给在下可好?”
  在场的众人寻声望去,正看到尉迟若拙抱着尉迟若谷,走进了密室。
  此时的尉迟若谷脸色更为苍白,精神似乎也很是不好,无力的倚在尉迟若拙的身上,微微皱着眉,看向西门吹雪。
  刚才那个透着不可掩饰的疲倦的声音,绝不可能是尉迟若拙发出的。
  因为他现在看起来十分的精神,一点都不能让人联想到昨天那个绝望到谷底的人会是他。
  尉迟若拙看到他们这几个为静怡山庄而忙活一通的大侠,甚至还微带歉意的向他们笑了一笑。
  既然如此,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说话的这个人,是正在尉迟若拙怀里抱着的人。
  尉迟若谷的话语虽然很短,但还是向众人说明了一个问题,此时他绝对是清醒的。
  陆小凤几人惊诧莫名的互相看了看。
  莫非尉迟若谷一直以来,是在装疯?这也装得太像了吧。
  花月楼此刻看到尉迟若谷,也紧紧的皱起了眉。
  当然,在别人眼里,他这是也在为尉迟若谷的装疯而奇怪。
  而实际上,花月楼只是很疑惑。
  昨天他把“言谨”打发走后,自己也紧跟着离开了。
  他很明白,那兄弟俩会在屋里头干什么,他没有听墙角的爱好,自然也就躲得远远的了。
  他奇怪的是,今天,尉迟若谷居然还能有精神爬起来带着尉迟若拙到密室,这就不得不让花月楼有几分佩服了。
  还真是便宜了他有个好弟弟,要是换了自己是尉迟若拙,明白自己被尉迟若谷耍的团团转,心伤情损,不把他大卸八块了才怪。
  其实花月楼不知道,若不是尉迟若谷猜到西门吹雪肯定把自己的话没当回事,他才不会起来呢。
  他现在浑身酸痛的连动一根手指都的力气都没有了。
  若不是为了给自己报仇,再加上事件的后续事宜需要他这个当家的来处理,他现在肯定还好好的赖在自家可爱弟弟的身上睡大觉呢。(紫擦汗:尉迟大人,貌似您现在就在他身上吧……)
  尉迟若拙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抱着尉迟若谷,将他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言谨”看到他们微眯了眯眼,讽刺的笑道:“怎么,你们这对乱伦的兄弟也想要我的命?尉迟若谷,你若是有那个本事,还用得着装疯么?”
  尉迟若谷却也不理他人听到“言谨”这话时,转而看他们兄弟俩那异样的眼光,只是盯着西门吹雪坚持要一个答复。
  西门吹雪看了看神色疲倦而苍白的尉迟若谷,淡淡的道:“凭什么?”
  尉迟若谷笑了笑,这可是他们家的仇怨,西门吹雪竟然还要他问凭什么。
  不过他也是早就知道,在这个世界里,有时候在强者面前,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所以尉迟若谷并没有生气,只是露出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看了花月楼一眼后,向西门吹雪道:“那么,就请西门庄主将这个‘言谨’卖于在下吧,待此中事了,在下会向西门庄主支付报酬的。”
  花月楼眯了眯眼,死盯着尉迟若谷,他此时有着非常不好的预感。
  尉迟若谷确是丝毫也不在意这样的眼神威胁,仍旧静静地等着西门吹雪的答复。
  西门吹雪看着微笑着的尉迟若谷,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可以。”
  尉迟若谷欣慰的笑了笑,道:“如此,在下就多谢西门庄主了。”
  其他几人看着尉迟若谷和西门吹雪的对话,均是奇怪不已,也就只有猜到些缘由的陆小凤狠狠地打了个激灵,他发现,这个病病歪歪的尉迟若谷,似乎比花月楼还不好惹。
  能让西门吹雪放弃对决,还可以不顾花月楼威胁的人,此人绝不可能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无害。
  以后一定一定不能得罪他,陆小凤暗自狠狠地下了决心。
  尉迟若谷此时却是仍旧没有理会那个已经被他买下的,脸色铁青的“言谨”,只是看着唐凝,轻轻的说道:“凝儿妹妹,昨天,多谢你将解药给了在下服用。”
  尉迟若谷此言无意于平地一声响雷,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第二十二章
  尉迟若谷的这一句话一出口,密室里便陷入了一股沉重的静默之中。
  但随即,这股诡异的气氛就被“言谨”打破了,只听他哼了一声,向着唐凝冷笑道:“好!真好!原来这一切还不是我思虑不周所致,确是养了一条其心在外的好狗!”
  唐凝瘫坐于地上,咬了咬唇,听到此言没有说话,只是转而看向尉迟若谷的眼神,颇为复杂。
  尉迟若谷轻叹了一声,微微闭上了眼睛。
  待感到他身后的尉迟若拙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后,才又睁开了眼睛,向尉迟若拙安抚的一笑。
  此时,却听陆小凤嬉笑了一声,向尉迟若谷问道:“不知尉迟当家口中所说的解药,是那药炉上的,还是蜜饯上的呢?”
  尉迟若谷闻言看向陆小凤,也笑了一笑,道:“陆大侠绝顶聪明,声名远播,何不现下来猜上一猜?”
  陆小凤转头看向“言谨”,笑道:“唐大小姐对言总管说的,恐怕是药炉上那壶的解药,不过实际上,应该是那蜜饯上的吧。”
  尉迟若谷点了点头,道:“我就知道,陆大侠早已发现了这些事情,否则那天在下喝的药和吃的蜜饯,也不会被人做手脚了。”
  陆小凤却又笑道:“怎么,我帮尉迟当家将下了毒的东西调了包,尉迟当家还要怪我?”
  尉迟若谷笑道:“陆大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静怡山庄今天能将此事彻底解决,还是要多亏了陆大侠的帮忙。”
  陆小凤向尉迟若谷摆了摆手,道:“我这个人就是好管闲事,完全是我自己的毛病,不用急着谢我。”
  他说罢,便又向“言谨”道:“那么,阁下是不是也应该将你脸上那个人皮面具揭下来了呢?唐存唐大爷?”
  “言谨”闻言,深深地看了陆小凤一眼,伸手在脸上一撕,便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面前的人虽然年过四十,但是相貌俊朗,气宇出众,就算是已经到了不惑之龄,风华却丝毫未有所减损,反而有着一股成熟的魅力。
  而且令人惊讶的是,这个人的相貌,竟与唐凝有着两分的相似。
  唐存看着陆小凤,道:“我比较好奇,就算你对我有所怀疑,又是怎么猜到我的真实身份的?”
  陆小凤道:“唐门的长子嫡孙唐存唐大少爷,本来已经是唐门下一代掌门的不二人选。可是不知为何,在十五年前却被唐门突然从族谱中消了名,赶出了家门。所以现在唐门的当家,才是当时的二少爷,如今的唐厉唐掌门。此事虽然年过已久,在江湖上却也不是什么隐秘。”
  唐存道:“单凭这些,恐怕还不足以定论。”
  陆小凤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不过要是联想起你对我说过的那十五年前尉迟家的灭门惨案,我便能有几分推测。”
  他顿了顿,接着道:“尉迟家于江湖名声不显,别人自然也无法将其与唐门十五年前的变故联系在一起。”
  唐存冷笑道:“看样子,倒是我多嘴了。”
  陆小凤笑道:“阁下确实不应该与我说那一番话,因为作为一个年龄尚幼的小小仆童,是不可能知道尉迟家的老爷善于制毒这等辛密之事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你根本不是言谨,只有直接参与当年变故的人,才能将这其中的曲折,知道的如此清楚。”
  唐存微眯了眯眼看着陆小凤,没有说话。
  陆小凤却仍是自顾自的解释道:“我一直都很好奇,唐门为什么要在三年前救下尉迟若拙,甚至还要让他在唐门养伤,一住就是三年,除了不让他回去,却从不为难,甚至都没有对他下毒。表面上看好似是留下了个静怡山庄的人质,实际上,却是对尉迟若拙的维护。”
  陆小凤看了一眼尉迟兄弟,接着道:“那么,唐门为什么要维护尉迟若拙呢,究其缘由,就是尉迟若拙若是回去,定会有危险。至于唐门为什么有这样论的,就是因为无论是十五年前尉迟家的变故,还是三年前静怡山庄的血案,都是一个人做的,而且这个人还与唐门有着莫大的关系。”
  唐存道:“所以,你便猜到了是我?”
  陆小凤点了点头,笑道:“正是因为你造成了尉迟家的灭亡,唐门才逐你出门,也正是三年前的血案,让唐门对尉迟家有愧,才会为其保护尉迟若拙。”
  他说罢,有看向了唐凝道:“不过唐掌门唯一算漏的,就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和他的女儿,唐家的大小姐勾结。”
  尉迟若谷此时轻叹了口气,对唐存道:“世间名来利往何其多,最终也逃不过一个‘欲’字,十五年前你不过还是想与家母私逃,可惜却是被父亲发现,一怒之下杀了母亲,你便也于怒之中灭了我家全门。”
  严格来说,尉迟若谷对他此世的父母都是没有什么好感,所以在那个狗血的事件之后,他也没有生出什么报仇的念头。
  这也是幸亏他有着成年人的思想,价值观还算是比较正常,否则一个歇斯底里的母亲,一个虐待狂的父亲,作为儿子的生存在这种环境中,还指不定就会被他们俩个给摧残成什么样子了,想起来就能让人脑仁一阵阵的发杵。
  其实刚发现自己重生在这样一个环境中,尉迟若谷不是不郁闷的,但是他前世这种事情见得多了,自然也就有了几分抵抗力。
  毕竟在以前那个世界里,故事最多的地方,除了法庭,便是医院了。
  再加上他曾经在上学的实习期间接触过许多少管所,孤儿院之类的地方,对于家庭中黑暗的这一面,也有了几分的麻木。
  更何况今生的家里还有一个软软糯糯的弟弟需要他照顾,为了不让自己最爱的弟弟产生什么不良思想,他可是费尽了心血。
  他觉得他现在都可以出本书,名字就可以叫做《论家庭暴力的扭曲与纠正》。
  尉迟若谷顿了一顿,向唐存接着道:“几十年前的事,家父家母也都有错,我们兄弟也本不想与你计较,可是没想到你却是不愿放过我们。若说十五年前你是为了情,那么三年前你却是为了欲。你出身唐门,自然也是药毒高手,恐怕也发现了火麻散的秘密,想要据为己有吧。”
  唐存冷哼了一声,道:“不错,那火麻散确实是不凡,你也不愧为一代医毒天才,竟能制出这种东西。”
  尉迟若谷道:“所以你便联合唐凝偷袭了静怡山庄,在发现事不可为后,就害了听到消息提前赶回去的言谨,又将拙儿带走,企图要挟我。而你自己,则继续在静怡山庄打探火麻散的信息。”
  唐存道:“我当时不过是做个尉迟若拙死亡的假象,在你万念俱灰心,情激荡的时候,以总管的身份,自然好套你的话,没想到你倒是有几分心计,竟然识破了我们的布局,直接装疯。”
  尉迟若谷道:“我一开始本也是没有发觉的。”他摸着自己的白发,接着道:“只是下葬的候,我伤心太过,抱住那个尸体时,发现了一丝漏洞。”
  尉迟若谷抬手抚向尉迟若拙的后脑,道:“小时候拙儿这里曾经受了伤,有一条浅浅的疤痕,这事除了我和拙儿,就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我当时就意识到这种事情的发生,庄里恐怕还存有监视之人,便也索性装疯卖傻,以保拙儿及山庄剩下的众人平安。”
  唐存冷冷道:“原来如此,不过我还是要佩服你的临机应变之能。”
  尉迟若谷又叹了一口气,转头向唐凝道:“你当初将拙儿拐到唐门,可是因为我?”
  唐凝看着尉迟若谷,双目中已经含着点点的泪珠,却仍旧是紧咬着唇,一言不发。
  尉迟若谷接着道:“你虽然将他带走,却没有伤他,也没有将他藏到别处,而是带到了唐门,使他能受到唐掌门的照顾,虽然你当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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