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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清王朝-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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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接过剑,马德微笑着,转过头看向了“陈大姐”和“刘头儿”。

……

“尚方宝剑!?”“陈大姐”和“刘头儿”互看一眼,面如土色。

第三卷 物华天宝

第一百四十六章 审案

“下官周尽昌,见过抚台大人……贼子猖獗,让大人受惊了!”

原阳县大堂,县令抹着额头上不住涌出的汗,和县里的把总、县尉、县丞、捕头,还有几个师爷,恭恭敬敬的站在堂下,低头对马德说道,等待着预期中的暴风骤雨!……居然有贼子敢朝一位巡抚亮刀,这要是出了事怎么办?就算马德不是他们本省的巡抚,这也绝对是一等一的滔天大案!……治下如此不宁,他们今年的政绩算是完了!

“没事没事儿……这些贼人也算是有见识,有教养,有财帛,有胆略,跟本官聊得不错,我没受什么惊!贵县也不必担心!”马德笑嘻嘻的看着被捆在那里的“陈大姐”和“刘头儿”两人,突然一伸手,指了指那个“刘头儿”,又对周尽昌说道:“周大人,烦劳派个会打人的,把那小子揍一顿,这小子太没有礼貌,而且言语过于粗鲁,有伤我大清黑道的风化……”

“啊?……”

“也不用打太狠,只要打成那种外边一点儿没变,里面已经烂成肉团的样子就成了……”马德又道。

“大,大人……”周尽昌有些无法理解面前的这位抚台大人,不知道该如何回话才好。

“狗官,是好汉的,你就一刀杀了老子,别他妈的糟践人!”“刘头儿”大叫,奋力想挣脱绳索的束缚,挨了身边看管他的衙役几下狠的之后才消停下来。

“你看看,言语粗鲁,藐视朝廷官员外带着咆哮公堂,周大人,麻烦你了……”马德朝周尽昌一拱手,便让出了大堂上的位子。

“……噢,来人,打!”看着空空的堂位,周尽昌却又哪敢坐上去?只得在堂下狠狠地一挥手,指使衙役对“刘头儿”用刑!

“狗官,你不得好死!”“刘头儿”大骂,结果立即就被堵住嘴,摁到了地上,接着,衙役的水火棍就招呼了下来。

……

“大人好一招‘杀鸡儆猴’的手段!”“刘头儿”被打得昏死过去之后,马德又让周尽昌把“陈大姐”带到了堂前!

“不客气!其实你也挺厉害的!……要不是本官预先派师爷跟着驿丞到县衙求援,要不是本官手上还有点儿出奇制胜的法宝,按你刚才所说的那些,本官倒是真有可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你们也有很大的机会能够继续逍遥法外!”马德叹了口气,道:“可你既然有这么好的脑子,怎么不走正道呢?……难道你不知道走这条路早晚有一天会栽的么?而且……”

“而且什么?”“陈大姐”问道。

“而且你长得还不错,找个老实人嫁了的话,应该能过得不错……”马德笑道。“陈大姐”的脸上本来抹着厚厚的粉,被捕以后,女衙役给她洗掉了,结果,显出来一张白白净净,妩媚经看的脸,远比她初一露面时显得年轻,也就三十一二岁。

“多谢大人关心了!陈谷儿作恶多端,愿意认罪!”“陈大姐”微微一笑,朝着马德稍稍一福,说道。

“……你坦白了?”马德看看周尽昌,觉得不太对劲儿。

“是啊!大人难道不想谷儿坦白么?”“陈大姐”,也就是陈谷儿,微张着嘴,添了一下嘴唇,眼神眨动之间,居然带出了一丝莫名勾人的波动。

“当然不是!只是,我本以为你会砌词狡辩,却没想到原来你这么识时务,感到有些惊讶而已!”马德对陈谷儿的表情神若未见,只是稍带一点儿失望地笑了一下。

“大人过奖了!刘得贵在于成龙当江苏巡抚的时候也没落到这么惨过,如今被大人一招‘杀鸡儆猴’打得人事不知……贱妾一介弱质女流,又怎么敢承受大人的水火棍棒呢?”陈谷儿微笑道。

“你厉害!居然到现在还想反咬我严刑逼供、屈打成招!……我告诉你,我打那刘……刘得贵是不是?我打他只是因为看他不顺眼,尤其是他敢乱骂人,还骂……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反正这小子就是欠揍,你明白了吗?他挨打这跟本案无关!”马德说道。

“大人,是不是先让罪犯招供做案经过,让师爷做成笔录,然后让他们画押?”听着马德和陈谷儿之间你一句我一句,周尽昌忍不住说了一句。

“啊……啊!应该,应该!陈谷儿,还不把犯案经过从实招来?”一拍惊堂木,马德“威严”道。

“大人,您应该先问她姓甚名谁,籍贯是哪里,再问其他的……”邢名一直陪在堂下,听到马德如此问案,忍不住纠正道。

“这样啊……陈谷儿,你是哪里人?”再拍惊堂木,马德说道。

“回大人,贱妾的户籍在南京,江宁府!”

“为何来到原阳县?”

“刘得贵说有一批好货色,要我来看看……我因为有事晚出发了几天,追到这里才赶上!”

“那个刘得贵是干什么的?以前又是在哪儿当的水匪?……你说他认识什么姓沈的,那姓沈的好像还有些什么船?这些,你最好都给本官一一交待清楚。”

“回大人,刘得贵是江苏臬台衙门的差官,常年负责押解人犯流放各地。以前嘛,他是太湖水盗昆秀阿宝两夫妻的手下,后来,昆秀阿宝被于成龙派江苏提督张云翼带大军打破水寨,他带了几个手下逃了出来,花钱打通关系,进了臬台衙门!……那个姓沈的是盐枭沈庆余,手下有数艘大船,常年走私贩盐,跟官军打过几场,官军连战连败……”

“那个姓沈的那么厉害?难道于成龙也没收拾得了他?”马德奇怪了,看来这所谓的“太平盛世”还真是有不少水份。

“沈庆余常年在船上,行踪不定,几百名手下都是悍不畏死之徒,又向一些红毛夷买了几门火炮,水师根本就不敢碰……”

“……刘得贵押的这些是什么犯人?”

“几名犯官的家眷!……有盐道道台、扬州知府和一些其他的官员!”

“那个巡抚夫人是怎么回事儿?”

“那是江苏巡抚宋荤的小妾,宋荤惧内,不敢把她接回家里,便养为外室。结果,宋荤的大妇得知这事之后,居然趁他出巡之机,派人将这女子抓起来,卖给了人贩子。……谁知,这个女人辗转又被卖给了扬州知府刘新命。那刘新命是漕运总督索拉旺的人,索拉旺跟宋荤有仇,听说此事之后,便时常去刘新命家走动,并专门叫这女子坐陪,并于席间称之为‘巡抚夫人’!宋荤知道此事之后极为恼火,可是,由于怕漏家丑,不敢宣扬,秘密派人查证刘新命的犯案证据,使之被斩首抄家!……这女子也就成了犯官家眷。”陈谷儿说道。

“老天,这官场还真够乱的。……陈谷儿,这些事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马德又问道。

“大人忘了贱妾是干什么的了?在我们那种地方,是没有什么秘密听不到的……就像宋荤因为‘巡抚夫人’这件事把他的大妇打得三个月出不了门,从此一振夫纲这种事,我们也清楚的很!”陈谷儿微笑着说道。

“你们果然了不得!……周大人,给她画押吧!……”马德摇头叹气,暗暗为自己日后的官场生涯头疼!

“……啊,噢,是是是!”周尽昌正和一干原阳县的官员听陈谷儿讲这些官场秘闻“入迷”,被马德这一声惊醒,急忙走前两步,亲自抓起师爷所记下的笔录,送到陈谷儿面前。陈谷儿接过来也不看,伸出右手拇指在印泥上按了一下,便朝笔录上摁去。这时候,马德却突然又叫了一声:

“慢着……”

“大人还有话没问?”周尽昌回过头,朝马德问道。

“不是!……”随口回答了问话,马德便用两只眼盯着陈谷儿,一眨不眨。

“大人,您不想让我画押?”陈谷儿被瞧得不舒服,蹙眉问道。

“陈大——姐!麻烦你,用写的,别摁手印儿!你这么精明,我可怕你日后凭着这个手印儿反告我,说我打昏了你之后,再自行拿起你的手指摁的这个红印子!你的关系那么多,本官可是怕到时候撑不过去啊!……”马德笑咪咪地说道。

“大人好精明!”侧头朝马德一笑,陈谷儿爽快地拿起毛笔画了押!可是,她的笑容却让周尽昌一干人等看得头皮直发炸,暗自庆幸问案的是马德,要是他们来问,岂不是死了也不知道怎么死的?

“好!……周大人,你看看笔录有没有问题?”看到陈谷儿画了押,马德又让周尽昌去验一验。

“抚台大人,一切完备,只等审问完那个刘得贵,就可以跟案表一起呈报刑部了!”周尽昌仔细看了看笔录,答道。

“嗯!剩下的那个男的你就自己看着办吧!该怎么办,怎么说你自己拿捏好了。……来人,把案犯押去牢房,严加看管!”马德下令道。于是,很快就从堂下冒出几个狱卒,两男两女,分别把陈谷儿和刘得贵朝着堂下押去。然而,才刚走出大堂门口,那陈谷儿却突然停下了,只见她转身朝着马德妩媚一笑,说了一句话:

“大人,咱们后会有期!”

第三卷 物华天宝

第一百四十七章 郑州

因为陈谷儿一群人的关系,马德在原阳县呆了一天,第二天才离开,直奔郑州。

而这个时候,关于陈谷儿、刘得贵两人贩卖犯官家眷,江苏臬台衙门失察的案卷也已经由县令周尽昌用六百里加急快报上呈刑部。这个案子,马德没领半份功劳,案卷里也没有他半点儿事,就连发现陈谷儿两人贩卖罪眷的功劳都交给了那个驿丞。

这让他的一群手下都感到一点儿不能接受!

“主子,这可是大案!以前指不定有多少人被这对狗男女给贩卖了呢,您破了这个案子,那可是大功!可您怎么就把功劳都让给原阳县的那帮人了呢?……”海六是对这件事最不乐意的了,从出了原阳县衙门口开始,便一直唠叨个不停。

“六爷,大人这可是明智之举!……”马德没有说话,邢名插嘴道。

“明智?怎么明智了?”那日松也感到一丝不解。虽说对他们来说,马德一伙人向来明智,可是,这原由总得问个清楚。

“那个陈谷儿不是普通的人贩子,看她那么自信,我估计,她有可能跟刑部甚至品级更高的官员有联系,要不然,她绝不会对咱们大人说什么‘后会有期’!咱们大人那是什么身份?如果大人在这件案子里面插上一手,朝廷里的官员们肯定压不下来,此案必会直达圣听,那时候,皇上一旦下旨彻查,恐怕就是一场大大的风暴……大人那时远在安徽,恐怕难以抵当京城某些人的闲言碎语啊!”邢名道。

“老邢,你别吓我!那个女人不会那么厉害吧?”海六张着嘴巴,感到难以置信。

“确实有这个可能!这个女人肯定有不小的来头,后台也一定不小……犯了这么大的案子之后,还能这么笃定,我认识的女人里,就算是你们的两个女主子,恐怕也难以做到!”马德说道。

“她不配跟女主子比!……”那日松说道。

“呵呵,不错,她确实不配!”马德笑了笑,说道。

*********

河南的治所是开封府。不过,由于黄河这条巨龙年年都要折腾上那么几回,所以,自从康熙决定整顿河务以来,为了表现自己勤于河事来讨好康熙,不少河南的巡抚、总督都常到最容易决堤的郑州段来个亲临现场。可是,由于黄河一月有凌汛,三月有桃花汛,五月有菜花汛,入夏之后又是最最了不得、持续时间最长的夏汛,接着,秋汛又来了,而冬天还没过俩月,一月就又到了!所以,许多人到了这里之后,长时间都难再回去一趟。

当然,这些人里面绝不包括于成龙。这位清廉总督把自己的治所干脆的搬到了郑州,一面处理河南各项事务,一面整治黄河。

……

五月份正是菜花汛时节!

马德的拜访让于成龙感到了一丝不爽!所以,只看了一下拜贴他就干脆的回绝了,然后,就直接奔赴花园口大堤!可是,他却忘了,这个时候,陈潢、封志仁、彭学仁三人正吃住在花园口!

……

“陈大人,必须再在大堤后面再加筑一条防堤,这次的菜花汛虽然破不了这里,可是,夏汛不日即至,我们必须确保万无一失才行!”马德到的时候,于成龙正跟陈潢三人争论着什么。虽然是以一对三,可是,于成龙却丝毫不在乎,并且越战越勇!

“大帅,加筑堤防是没有用的!……今年降水多,夏汛只会比去年更强!这大堤一旦垮下来,洪水就势不可挡,再在后面多筑一条堤坝也没有什么用!下官以为,现在最为紧要的,就是赶快移走清江一带的百姓,除了堤上留人,其他地方,都必须全部清空!等到夏汛一来,实在撑不住的话,就决堤泄洪!……”陈潢的脸被河风吹得刀刻一般,满是皱纹,古铜一样黝黑,只有一双眼睛显得炯炯有神。马德觉得,这个人比起自己初见时更老了,只是,却比当初见面的时候多了几分活力。

“陈大人!皇上既命你我来守此地,则此地百姓土地,一丝一缕、一粥一饭,责任皆在于你我。我本来在河堤上栽树以固,你来之后,强令一棵不留,全部拔除,我听了。你又要人重修那些分水坝、减水坝,我也应了。可是,这回我绝不能听你的!……清江一县,十几个乡,十数万百姓啊!一旦决堤泄洪,他们这一年就完了!就算洪水退了,那积水都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排清……陈大人,到时候,你说,我们如何去面对那嗷嗷待哺的十几万张嘴!……”对陈潢的话,身穿灰土布长袍的于成龙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可是,反对的意思却极为明显。

“大帅,你是为了百姓,难道天一兄所言所讲,就是在害百姓不成?你也知道清江地处低洼,就算不决口泄洪,那里的大堤也未必能保住。而且,清江泄洪,还可以保住更加危险,也更加重要的萧家渡,那里可有咱们还没有完工的减水坝!……”彭学仁在旁说道,由于嗓子有些哑,他的话就像是在吼一样。

“不行!就是不行……减水坝毁了明年可以再修,可老百姓的肚子里没有饭却不能等!……清江,绝不能泄洪!”于成龙斩钉截铁地说道。

“大帅,你太固执了!……减水坝若成,则萧家渡以下,河水便可分流,以后也不会再像现在这么紧张。减水坝若毁,明年再筑,我们还得再让清江的百姓累上一年,你知不知道?而且,如果一直这样,年复一年,你知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河银,多少功夫?”陈潢叫道。

“陈大人,你的减水坝有用没用我们都不知道,可清江的老百姓不能拿来当你的赌注!他们没那个身家来陪你……一旦泄洪,你知道他们有多少人会死?有多少人得背井离乡?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年的时候,清江大堤溃决,一月之间饿死了一百多名百姓,真个儿天罡地煞俱全,老百姓险些把衙门口都拆了!……”于成龙也大声说道。

“你……”陈潢一指于成龙,却是说不出话来!于成龙的固执是无可比拟的,他和彭学仁、封志仁三人也已经不是第一天领教了,可是,却仍然每每被气得七窍生烟。三人愤然转身,结果,恰好看到正瞪着两只眼睛看着他们的马德。

……

“马大人……”陈潢三人没管于成龙,直接把马德请到了彭学仁的郑州河道衙门!他们在花园口的住处太过于简陋,当然不能用来待客。

“三位跟于总督相处的好像还不怎么样啊……”马德端着差人送上一茶抿了一小口,笑嘻嘻的对三人说道。

“唉……”彭学仁苦笑一下,说道:“于成龙并非坏人。其实,我们这次回来,他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对我们抱有成见了!嘿嘿,他以前可是把我们当成养尊处优,只会弹琴下棋,尚好空谈却不懂民间疾苦的一群清客、幕僚呢!天可怜见,我彭某人这辈子可都没摸过琴弦!”

“那是他知道河工不是他想得那么简单了!以前自以为读了两本古书,便可以对河务指手划脚,等他接了河务呢?哼,亏损他居然想得出植树固堤这种蠢主意来!树根虽然有固堤的效果,但汛期来时多有风雨,黄河两岸堤土松软,树干一摇,大堤便容易裂缝决口,这种事他居然也没有想到……要不是我们死命拉着,拼了老命逼他把树都拔了,恐怕等不到今年,去年黄河就垮了!(奇。书。网……整。理。提。供)”封志仁当勒辅的幕僚最久,对于成龙当日弹劾勒辅朝明珠行贿的事情一直记在心里,他也是最看不惯于成龙的人之一。

“封大人,听你这么说,黄河大堤好像很危险似的……”马德问道。

“没错,于成龙拓堤缓流,自以为妙计!可是,大水一到,便可漫延千里,光是放缓水流又能减少大堤多少压力?而且,黄河不比其他河流,水流愈缓,泥沙淤积愈多,如此大堤只能不住修高,这么一来,堤土一节节总是无法长实……尤其是,若长此以往,黄河必成一条地上‘悬河’,势必将更加难以治服啊……”陈潢叹道。

“于成龙总该也知道这些吧……”

“知道是知道,可是……”彭学仁摇摇头,接着说道:“咱们这位于大帅一直就认为治河就要遵循古法,加宽河道,堵塞决口。恨不得一下子就把黄河千年水患,根除的干干净净!我们的这些方法,至少也要个八九年的时间才能完工,才能见一些成效,他又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那今年黄河有可能有大范围的决口吗?”马德又问道。他来郑州,倒是有一大半的原因是想问一下这个问题。陈潢的那个预言既捆着自己,也捆着他这个举荐人呢。

“不知道!今年于成龙听从我等的建议,在一些关键的地方都做了补救,而且,又带领沿河百姓把堤防又加固了一层,黄河大决口的可能性小了很多。不过,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封志仁摇头答道。

“那你们……”我倒不怕。康熙刚把我推上安徽巡抚的位子,不会这么快就把我捋下来,可你们就不同了呀,如果这次黄河大决口不来,你们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哟!马德暗暗想着,没把话说出来。

“我们明白马大人您是关心我们三个!这没什么……其实,就算天一兄的预测不准,那于成龙也不会傻到让人来找我们的麻烦的!这治河,他毕竟也受过其中的苦了,去年他就为堤上栽树的事情上书请罪,顺便还为我们请了功,相信皇上也不会为了这事太过于为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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