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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清王朝-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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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前人的成绩,重复建设,这得多花多少钱?”于中小声嘀咕道。

“重复建设?无视前人?”康熙心中一痛。他信任于成龙,可是,这一回,于成龙真的是让他很失望。勒辅治河已经取得了效果,于成龙不会不知道,自己可是大大宣传了“海晏河清”的消息啊。可是,于成龙为什么还要这么做?难道为了证明他的治河方法是正确的,就一定要毁掉勒辅的成果吗?

“孔子诛少正卯!”辨论不过,就从肉体上将对手消灭。于成龙这么做,不管他是怎么想的,也是等于抹杀了勒辅的功绩啊。康熙靠倒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皇上,若陈潢的预计不错的话,眼下最为紧急的,是赶紧派人通知于成龙,要严防大堤。”张廷玉好像没有看到康熙已经闭上了眼睛,大声说道。

“张大人所言不错,皇上。黄河年初有凌汛,三月有桃花汛,五月有菜花汛,可这些都比不上夏汛凶猛,如今正值盛夏,水情一日三变,万万不可迟缓啊。”高士奇说道。

“为一罪囚之言,朝中大臣便惊慌失措,这成何体统?”佟国维看了看场上,出言说道。

“……”没有人理佟国维。于中等人身份不够,再气,也不能说出来。张廷玉和高士奇则是修养足,懒得生气。再说了,黄河之事比任何事都紧急,他们都在等着看康熙如何处理。

“你们说,当派何人去警告于成龙?”康熙开口了。

“皇上,既然马德大人说的这个消息,就由他任钦差吧?”佟国维说道。

“皇上,老奴听闻于成龙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儿,性格刚强,加上跟陈潢等人又有意气之争,若是听说马德是听了陈潢的话去找的他,恐怕会起到反作用。”费老头见佟国维想把马德发到河南出差,连忙奏道。

“不错,这个钦差必须能让于成龙信得过,还得镇得住他才行。”高士奇也说道。于成龙是个臭球,固执己见,一点儿也不好弄,这个送消息的人不好选。

“嗯!……六百里加急派往南京,让魏东亭走一遭河南吧。”康熙说道。

第三卷 物华天宝

第八十四章 买卖

魏东亭!

康熙第一心腹,四省海关总督。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魏东亭出马,所代表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就算于成龙再硬牌,也应该知道其中的份量。看来,康熙也是真的着急了,黄河大决口的压力不小。

“这个陈潢是个人才,马德啊,大寿之后,你回到宁古塔就把人给朕送到京里来。高士奇,你既然读过陈潢的《河防述要》,还记得多少内容就给朕写出多少来,朕要看一看……”

“臣遵旨。”高士奇答道。

“皇上,宁古塔不只有一个陈潢,还有勒辅的其他两个助手。”马德并没有回应康熙的话,反而又提起了另外的事情。

“还有?都是谁?”

“彭学仁,封志仁。”

“呵呵,两个‘仁’人……”康熙没有说什么,只是把目光又转向了高士奇。

“皇上,封志仁也是勒辅的幕僚,在安徽任巡抚时便跟着他的;另一个彭学仁,您忘了?他是郑州河道道台,那一次黄河花园口决堤……”高士奇看着康熙,没有把话说完。

“是他?唉呀……”康熙一拍额头,竟是满脸懊悔。

“高大人,这个彭学仁是怎么回事儿?”佟国维看着高士奇君前奏对,事事明了,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儿,忍不住问道。

“康熙二十一年,黄河郑州段花园口决堤,郑州知府黄进才、同知马鑫、还有这位河道道台彭学仁,三人带领百姓围堵,因为沙袋不足,六处决口只堵上了五处。三人见事不能成,大堤全线溃决即至,到时黄河岸边数十万百姓难逃汪洋,自认死罪难逃。于是,三人商量,由彭学仁进京禀报一切,面圣领死。之后,知府黄进才和同知马鑫二人投河自尽。……后来,大堤全线崩陷,彭学仁也被大水冲走,只因识得水性,被冲出六十余里之后,才重新爬上岸来。然后,慨然进京面圣,甘愿赴死。……皇上怜其忠义,命其在勒辅麾下效力。”

“……”

高士奇讲得很平缓,可是,上书房里的诸人无不暗暗为彭学仁三人心折。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无论是投河自尽的知府、同知,还是进京领死的彭学仁,其所作所为都让诸人感叹不已。

“怪不得……”马德出了一点儿声。

“什么?”听到马德的声音,康熙问道。

“奴才说,怪不得案卷上彭学仁才四十来岁,却已经长得像六十岁的花甲老头,那是因为他感念圣恩,这才拼命治河啊。”马德对着康熙,躬下身子答道。

“竟有此事?”康熙心中又是一惊。

“是啊,皇上。不仅彭学仁,封志仁四十来岁,陈潢才三十多岁,可两人也是差不多,都像五六十岁的小老头了,……”马德答道。

“唉……”不用再说什么了,康熙唯有长叹,“明珠误我,明珠误我啊……”

“皇上不必如此内疚,陈潢三人治河,本就是出于本心,未老先衰,不关皇上您的事啊。”佟国维在旁劝解道。

“这是什么话?……陈潢三人为治河尽心竭力,却因为朕的疏忽而落得如此下场,朕岂能不内疚?”康熙不悦道。佟国维的话也让在场的其他人觉得刺耳十分。人家为国为民出了那么大的力,都未老先衰了,你倒好,跑到这里来说风凉话,什么东西?

“当时是何人主审勒辅的案子?这些事情怎么不早报给朕?”康熙又朝高士奇问道。

“皇上,勒辅当时被归于明珠一党,而主审案子的,则是……”高士奇欲言又止。

“是谁?”

“……回皇上,”高士奇一咬牙,说道:“勒辅一案主审官索额图的门下,前任刑部侍郎,今工部侍郎伊桑阿。”

“伊桑阿?”佟国维差点儿咬掉了自己的舌头。虽然伊桑阿以前是索额图的死党,可是,近来已经跟户部侍郎陈锡嘉归入了他的门下,还成了他的亲信。如今,他正想办法让伊桑阿取代于中的黑龙江海关提督,可现在,康熙和高士奇一唱一和的居然把伊桑阿给绕到这个旧案里来了,看来,伊桑阿近几年来是别想调职了,说不定,还要被捋下去。不过,既然是亲信,怎么着也要护持一下,所以,佟国维听到高士奇的话后,马上站出来说道:“皇上,奴才以为……”

可是,还没有说出什么来,他就不得不再次顿住。才思不敏就是这个毛病,该说话的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为什么?”

“这个,奴,奴才以为,当时明珠倒台,索额图一党独大,挟势报复,伊桑阿不能禀公办案,未能把陈潢等人的情况奏明圣上,也是情有可原……”佟国维勉强说道。

“混帐!这是什么话?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事君惟忠’?伊桑阿是朕的臣子,不是索额图的臣子!他看什么索额图的脸色?情有可原?朕说这是胡说八道。怪不得勒辅早早就病逝了,他累、他委屈啊……”康熙大声怒道。好不容易发现了个能治理一下黄河这千年水患源头的臣子,却早早地就没有了。康熙当然不舒服,可是,身为皇帝,是不能有错的,就算勒辅是在进京面圣之后,由他亲自下旨革的职,可是,他不能有错。所以,他把责任推给了索额图,以及伊桑阿。毕竟,这里面也有两人的责任。

“皇上恕罪!”看到康熙又发火了,佟国维带头,所有人不得不再次跪了下去。

“……高士奇,拟旨。”

“啊……臣遵旨。”跪在地上的高士奇被康熙的命令弄得一愣,拟旨?那应该由上书房大臣来啊。佟国维文才不行,还有张廷玉可以主笔啊?不过,既然康熙已经下了命令,他也只有遵旨照行。

“赦陈潢、彭学仁、封志仁三人无罪,授陈潢佥事道衔,参赞河务;彭学仁官复原职,仍为郑州河道道台;封志仁,为清河观察使……着三人三月内进京见驾。”康熙并不是冲动的人,只是,前有勒辅的功绩为证,后有高士奇、马德的佐证与明保暗保,容不得他不信陈潢三人的治河能力和忠心于事的责任感,所以,他才下了这道旨意。至于伊桑阿,他暂时不打算提及。

“皇上,您请看……”高士奇很快就把旨意拟好,交给了康熙。

“嗯,就照这个派人去宁古塔传旨吧……”康熙看了看,高士奇的手笔依然极佳,字里行间的不仅意思明显,行文也很流畅华美,让他十分满意。

……

“好小子,咱们回去再算帐。”康熙的圣旨派人去传了。难得这么多人聚到一起,康熙又当着两个宰相和高士奇的面,向费老头问起了奉天近年来的事情。趁着这个闲空,于中凑到马齐耳边恶狠狠地威胁道。这一次马德自作主张,不仅把他吓得够呛,还相当于拐着弯儿的得罪了佟国维,不好好收拾一下,是绝不可能的。

“皇上,老奴此次带来的寿礼只有一袋米,一袋面,一袋大豆,一袋谷子,一袋高粱,一袋玉米,一袋花生,一罐糖,一瓶酒还有三罐油!”不知道于中正对马德进行私下里的威胁,费老头朝康熙报上了自己带来的寿礼。

“哦?怎么其他的都是一个数,这油却是三罐儿呢?”康熙听到费老头报出来的这些东西之后,问道。

“皇上,三罐油:一罐是豆油,一罐是菜籽油,一罐是花生油……本来老奴正在试制一种新式的调和油,却没有成功,所以,就没有带来。”费老头说道。

“费大人,朝廷不准奉天米入京,你还搞这些东西做什么?”佟国维自觉这回成了康熙的出气筒,心情不爽的很。

“佟相,朝廷只是不准奉天大米入京,为了不出现‘粮贱伤农’的情况,可能还会带着小麦、谷子、玉米这些粮食不准入京。可是,卑职这回带来的,只是一小袋,为的是给太皇太后看一看奉天沃土晨出产的粮食,请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尝尝鲜儿,难道这也不可以吗?”费老头笑着问道。

“哈哈,费爱卿所言不错。你这寿礼不仅独特,也必然会大得太皇太后的欢心。其实,宝贝珠玉有什么用?太皇太后又不缺这个,能看到后人活的好,吃的好,她老人家就已经很高兴了。”康熙在旁说道,算是肯定了费老头的做法。

“是啊,费大人的礼物确实很独特。只是,费大人,你怎么弄了一罐糖出来啊?上了年纪的人,吃糖可不太好……”高士奇精通医道,在旁提醒了一下费老头。

“呵呵,高大人不必担心。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如果想吃糖有什么难的?又岂会馋卑职的这罐糖?其实,卑职带这罐糖来,只是为了报喜而已。”费老头又对高士奇说道。

“报喜?”康熙不明白,开口问道。

“是啊,皇上。其实,这些糖,是奴才派人到南方找人,又几经研究,才用一种甜菜制成的白沙糖。皇上,据奴才所知,除了一些私家作坊之外,目前我大清境内,唯有台湾府的嘉义和广东的蕙州、潮州在成批地用甘蔗制糖,只是产量不大,每年不过才三四百万斤,而且质量也不是很好,目前还无法与奉天的白沙糖相比。”

“堂堂的奉天府尹,三品大员,居然去弄什么沙糖?费大人,你把朝廷的脸面放到哪里去了?”佟国维斥道。

“呵呵,佟相,您别急嘛,听卑职慢慢说一说,如何?”费老头也不生气,只是微笑道。

“好啊,朕也想听一听,费爱卿你丢下身架去弄这白沙糖有何理由。”康熙也是微笑道。

“回皇上,其实,奴才这糖是打算用来卖的……”

“卖?……哼!你胆子不小啊,费大人!难道你不知道,依我八旗祖制,旗人是禁止行商的!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皇上降罪吗?”佟国维朝费老头喝问道。

第三卷 物华天宝

第八十五章 试探

“佟相,您过虑了。卑职这只是‘打算’卖,还没有卖呢。这次进京,卑职就是想向皇上请道旨意……”费老头说道。

“向朕请旨?费爱卿,难道你以为朕会准你违背祖宗之制么?”康熙并没有像佟国维一样,脸上没有什么生气的样子,也没有任何好说话的表现。

“皇上,奴才最近读了一本书,其它的内容没记住多少,却记住了一句话…………”清朝的顽固与保守几乎超过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如果想改变这种情况,最佳的时机当然是在其建国之初。不过,清朝建国初期,无时无刻不是处于战争之中,满汉不和所造成的结果,就是让当时的清廷统治者们更加顽固,更加保守,并不住打压汉族,想要改变,其艰难程度可以说是难以想象。而在此之后,想要改变清朝的政策,就要数康熙朝最为合适了。康熙的功绩使他在整个清朝都拥有着绝对的权威,其本人也是学贯中西。最重要的是,康熙朝是清朝的各项政策基本确定的时期,如果能够在这个时候说动康熙,那么,对于中国以后的发展会有着很大的促进作用。而这里面更加重要的就是……现在是孝庄的大寿之期,康熙就算是听了费老头的建议之后不高兴,也绝不会重处,顶多,就是罢了费老头的官而已。

“什么话?”

“‘世易时移,变法宜矣’……”

“《吕氏春秋·察今》?……”康熙稍稍诧异了一下,接着又微微叹道:“真是想不到啊,如今读书能读到这本书的,可是少了……费迪南,看来你还是挺喜欢读书的嘛。不错,我满洲中人,难得有你这样的……”

“皇上,”佟国维不知道什么《吕氏春秋》,只是觉得看费老头越来越不顺眼,所以,他口气强硬道:“皇上,费迪南欲图行商,是摆明了对祖宗之法心怀不满,您应治其‘大不敬’之罪!”

“呵呵……”康熙突然想笑。他突然间想起了一个有意思的地方,那就是,虽然身为满人,可是,费老头还有他的同伴,却总是跟上书房里的满大臣不对付,从一开始的明珠,接到就是索额图,再到如今的佟国维,屡屡如此,而与之相反的,他们跟汉大臣们关系反倒一直不错,不仅张廷玉对他们有好感,就连高士奇也是如此……

“皇上,凡事必有因由。……费大人不是莽撞之人,这么说必定也是有理由的。而且,他也不是先斩后奏,而是进京请旨,可见他对皇上以及八旗祖制也是放在心里。所以,臣以为,皇上您应该问问他的理由……”看到康熙朝自己看过来,高士奇一时会错了意,不得已,只得插进嘴来,以汉臣的身份,一起聊一下关于八旗的事务。

“是啊,高士奇说得不错。朕并不是专擅之人,费爱卿,你如果有理由,就给朕好好说一说,说得好,朕可以恕你的‘不敬’之罪;不过,若是说不好,那朕可就顾不得你以往的功劳了……”康熙说道。

“遵旨。”费老头躬身行了一礼,接着说道:“皇上,在诉说理由之前,能不能先让奴才为您好生分析计算一下?”

“分析计算?好啊,都随你……”康熙大度道。

“皇上,在讲之前,奴才想请问一下,我大清八旗旗众,如今已经多少人口?”费老头先问道。

“呵呵,这个你应该问佟国维,他现在掌管内务府,这事他最清楚……”康熙说道。

“这个,”这你可算问着了,佟国维虽然对费老头心怀不满,却也暗暗得意,因为他对这个还真就清楚:“费大人……八旗旗众,在京畿之地,共有六十九万六千六百八十一人,加上各地驻防八旗旗众,已经不下百万之众,而且……”

“而且这还不算那些未能进入军旅之中的闲散旗人,是吗?佟相?”费老头问道。

“不是。京畿八旗旗众,包括禁旅八旗的军士以及闲散旗人,共六十九万六千六百八十一人……”佟国维纠正道。

“那还有各地的闲散旗人呢?”

“各地的闲散旗人?费大人,这你可就问错了。”佟国维笑道:“康熙二十三年,为免我八旗旗众勇武之风受各地百姓影响而有所衰退,皇上就已经下过圣旨,凡各地驻防八旗将士,旦有身死者,其家中所属,无论何人,皆需回京,不得驻留各地。所以,京畿八旗旗众的人数,尤胜满洲。”(满清入关时十万,到康熙三十多年,不过才入关四五十年,经历了两代多人,总人口实际才五十多万)

“是这样啊,那是费某疏忽了,”费迪南小吃一惊,没想到康熙居然会这么做。怪不得八旗后来腐败都腐败到一窝儿去了。竟连个出色的人物都找不出来,敢情连出京的都没有,大多没有受过外面的影响,在京城这个繁华热闹的大染缸,岂不是比外地更加危险?……康熙这一招可是真的为他的后代子孙开了一条“好”路。不过这样也好,也为日后的八旗子弟打好的关系,在京城认识的人多,以后当了官后台就硬,然后,腐败的也就越厉害……

尽管心里这么想,不过,费迪南这回不是来找康熙的败笔的,所以,他接着朝佟国维问道:“那不知这些旗众每年的饷银是多少?”

“嗯?……禁旅八旗,马兵每月饷银四两,年饷米46斛(23石);步兵每月饷银三两,年饷米22斛(11石),出兵时另有行粮。”

“禁旅八旗共有多少人?”费老头又问道。

“皇上!”听到费老头的问话,张廷玉突然出声说道。

“什么?”康熙问道。

“皇上,臣与高大人还有些事情要谈,暂请告退。”张廷玉说道。

“有事?呵呵,朕知道你是什么意思,禁旅八旗的人数是机密,你不想听。不过,你与士奇都是朕的亲信重臣,以前不让你们知道是因为制度,朕难道还会故意瞒着你们不成?费爱卿想说什么,朕也已经有一些明白了。这正好是朕一直在想的问题,你二人虽非旗人,却也是朕的亲信重臣,而且见识不凡,正好在这里为朕参谋一下……还是一起听听吧。”康熙说道。

“既如此,臣等遵旨。”张廷玉和高士奇两人,一个扬了扬眉,一个抽了抽耳根,站定不动了。

“佟国维,给费爱卿说一说,禁旅八旗有多少人。”康熙见张廷玉和高士奇站定,又对佟国维吩咐道。

“奴才遵旨。……费大人,禁旅八旗兵丁共有九万……”

“……九万!”对康熙的态度,费老头跟于中、马德对视了一眼,都稍稍有些诧异。虽然说这话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起康熙的重视,可是,却没有想到康熙会反应如此平淡。在他们的预计之中,康熙会发火,会怪责他们,甚至会降点儿罪的。而他们之所以说出这些话,不过是因为大寿期间康熙不会对他们玩重刑罢了。不过,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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