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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劈刀-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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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远鸿这两下子兔起鹄落,干净利索,前后只用了三四秒钟,两个姑娘至此还没完全醒过味来。挣脱束缚后,俩人扑到一起死死抱作一团,浑身战栗,嘤嘤不已。显然还沉浸在极度的惊骇之中。
  “姑娘,快跟俺走,这里不是久留之地。”龙远鸿压低嗓门,尽量使自己的嗓音听起来悦耳柔和。
  两个姑娘浑身瘫软,稀泥一样站不起身。
  从两人的服饰上龙远鸿能看出来,这两个姑娘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她们哪见过这等事,肯定已经吓傻了。
  龙远鸿无奈,只好轻舒猿臂将二人夹在腋下快速向簪珥藏身的地方跑去。
  提心吊胆的簪珥见龙远鸿安然无恙便放下心来,围着龙远鸿拍土抻衣、嘘长问短,对两个吓得半死的姑娘竟是视而不见。龙远鸿又好气又好笑,放下两个姑娘喘了口气,低声对簪珥说道:“你先领两个姑娘到店里洗洗安顿安顿,我再去看看那两个王八蛋走了没有。”他想支走簪珥,然后自己返回去将两具尸体埋了,这中间的时间不能耽搁得太长,否则让别人看见了将祸不旋踵。
  凭直觉,他估计那两个吓昏头的姑娘根本想不到自己短短几秒钟便将那两个丘八杀死。所以这话也是特意说给她俩的,她俩越昏头越好,这句话等于把事情坐实了;簪珥则根本没看见事情的经过,只要将她支走,一切便处于神不知鬼不觉的状态之中。
  簪珥漠然扫了那两个姑娘一眼,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极不情愿地扭了扭身子没动地方。
  “听话,簪珥。”龙远鸿只好耐性子拣好听的说:“听我的,明天我领你去河边打水炮。”
  这话仿佛具有某种魔力。簪珥忙捂住自己的耳朵,低下头看也不看龙远鸿,用胳膊肘碰碰两个姑娘,示意她俩跟自己走。
  俩姑娘看见同是女人的簪珥后,心情渐渐放松下来,此时的神志已经有些清明了。见簪珥示意,两人不约而同望了眼龙远鸿,默默跟簪珥进后院去了。
  处理完两个黑马团倒霉蛋儿的善后事宜已是掌灯时分,龙远鸿折回簪珥原来藏身的地方找见遗落的海碗,顺手又割了些桃胶,然后才慢悠悠踅回后院。
  回到厨房,小顺子几人还在等他。见他回来,小亮子站起来叫了声“师傅”,便又闷头坐回板凳上,其他两人也是一声不吭,看起来怪怪的。
  “怎么了?”龙远鸿有些吃惊。刚在桃园里杀过人,由不得他不多想。
  小亮子有些胆怯地看了他一眼,吞吞吐吐把事情说了一遍。
  小亮子是个闲不住的勤快人。见羊杂碎在案板上堆得小山似的,想着天气已经渐渐变热了,一时半会儿也没客人来吃,时间一长容易变质发馊,于是便用羊骨汤将杂碎回锅汆了一遍。刚汆出的杂碎汤汁淋淋漓漓的不能往案板上放,小亮子便将所有的杂碎捞到几个盆中,等晾凉、沥干后再摊回案板上。正在忙活时,尕伍子采购回来了。他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帮尕伍子宰鸡、剁肉,时间一长就忘了羊杂碎这茬。天擦黑时,来了两个客人要吃羊杂汤。小亮子这才发现羊杂碎由于在盆里放的时间太长已经凉透冻实,结结实实地在盆中坨成一团,他撕掳了半天也没弄散开来。最后用刀切下来一大块放锅里回热仍然无济于事,虽然外表的杂碎散开来了,但里面的依然是石头一样的一块。小亮子用勺子、笊篱折腾了半天,终于勉强捣散开来,但杂碎都变成了碎末,根本无法给客人端上去。
  “我看看。”原来如此,龙远鸿放下心来。
  他淡淡一笑,走过去将一盆冻实的羊杂碎扣到案板上,用指头压了压试试弹性和硬度。他忽然灵机一动,切了薄薄的几片递给小亮子几人。
  “你们尝尝。”
  “好吃!”尕伍子刚嚼了两口就跳了起来。“像皮冻,又比皮冻瓷实耐嚼。”
  龙远鸿点点头。“对了,羊骨汤中有骨胶,浸透了羊骨汤的杂碎凉透了肯定会坨成一块,羊骨汤的鲜味也入了进去,味道当然不错。”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黑}的瞳孔一闪一闪。“你们说说看,我们要是故意将杂碎做成这种一砣一砣的样子,然后摆到店外买,买主们会不会认账?”
  “当然认了。”小顺子的小眼睛一转一转的。“一般穷家小户十天半月也见不着个荤腥,为啥?正儿八经的大鱼大肉太贵了呗,咱这种羊杂砣砣肉三五个大子儿称上半斤回去切了凉拌,一样能解馋过瘾,而且看着还不寒碜。”
  “砣砣肉——好名字!”龙远鸿轻轻一拍案板。“不过现在的砣砣肉面子上有些粗糙,摆在那儿不大好看,我这两天再琢磨琢磨,要拿出去别人一看就喜欢。”
  尕伍子一拍小亮子的肩膀,“小子,你是瞎狗碰到了热屎,不但没错,还有功哩。”
  小亮子脸色涨红,兴奋中又有些不好意思,他挠着头胡乱应道:“哪里哪里,全仗了师傅见多识广,要不然这些杂碎只有喂狗了。”
  龙远鸿摆摆手说道:“这事还得给东家知会一声,顺子,切一盘砣砣肉拌好给东家端去尝尝,顺便把咱们合计好的想法说给她听,看看东家的意思。”
  

第五章 春风暗度(1)
马大胖子只笑了三天便笑不出来了。
  第四天开始,万盛楼的碗碗菜不再免费酬宾。哗啦一下子,一半的顾客又回到对面一品香吃羊杂汤去了。紧接着一品香也推出了碗碗菜,老客们尝了尝都说不亚于花粒棒的手艺,无形之中又有一小部分顾客被一品香拉了过去。
  为甚?
  有道是:店大欺客。万盛楼的伙计们伺候惯了有钱的大爷,时不时还能得上客人们打赏的小费。吃碗碗菜的主顾们来后拍上三个大子儿吃饭,吃完抹嘴走人,哪里有什么小费?因此伙计们对这些到店里来吃碗碗菜的食客们不大瞧得上眼,爱答不理的。
  对于这些碗碗菜阶级的下苦汉子来说,到哪儿吃不是吃啊?你他娘的狗眼看人低,老子还不受你这个窝囊气哩!
  于是乎,碗碗菜阶层里十成的顾客倒有六七成重新又回到一品香来。
  第五天,继碗碗菜之后,一品香又推出了“蒲包肉”、“桶桶肉”等稀里古怪的东西。
  其实“蒲包肉”和“桶桶肉”都是龙远鸿对“砣砣肉”的改良。经过两天的琢磨,终于让他思考出一套让砣砣肉看起来既漂亮又好看的包装法子来。
  他让尕伍子从竹器店买了几个小竹桶,又从草编行买了几十个小蒲包。竹桶里垫上豆腐皮,将已煮好的杂碎放进去,用豆腐皮将杂碎包好、盖上盖压实,然后放进羊骨汤中再煮,等味道入进去了,取出竹桶晾凉,晾透冻实后倒出桶中的砣砣肉。由于砣砣肉外面包有一层豆腐皮,看起来很是规整漂亮,竹桶的条纹深深印在豆腐皮上,如同在砣砣肉上刻出的条条花纹,花纹明暗相间,显得很精致。龙远鸿便根据其做法和形状起了个名字叫“桶桶肉”。
  蒲包肉的做法和桶桶肉大致相同。
  蒲包用蒲苇叶编就,是软质的袋状容器,衬入豆腐皮放入杂碎后,便用马莲草绳在蒲包外进行扎捆,扎成一个个鸡、鸭、鱼、鹅的形状,待里面的羊杂煮好、晾透后再解开草绳。蒲包的网纹印在豆腐皮上,颜色有深有浅,像鱼鳞、像羽毛,蒲包肉便成了一个个栩栩如生的小动物形状,别致新颖,让人看了煞是喜欢。
  簪珥见店里人手不够,捋了捋袖子主动出来帮忙。
  她在店外支了个条桌,铺上雪白的台布,桌上置一个大玻璃匣子,里面摆上桶桶肉、蒲包肉,旁边放上青蒜、香菜,辣椒油、酱油、醋等调味品,旁边是一个菜墩,上面放了一把雪亮的大片刀,一切都归置得清清爽爽利利落落。
  桶桶肉已经够稀里古怪的了,大姑娘家站在店外充当店小二就更让人看着惊世骇俗。簪珥促狭,还借了老刘头的瓜皮小帽扣在自己头上。
  青狐桥一下就沸腾了,无论是过路的还是听到消息赶来看稀奇的都拥到了店前。
  簪珥嘴尖皮厚、能说会道,是个能将天上的雀儿哨进自己锅里的主儿。看稀奇的那些人禁不住她如簧之舌的劝诱,纷纷过来品尝。
  簪珥挥刀将一轱辘桶桶肉一剖为二,露出中间压得密密实实的层层杂碎来。簪珥运刀如飞,肉像雪片似的被片了下来,众人尝过之后赞不绝口。
  “好东西!”
  “比纯羊肉的味儿都正!”
  “嗯——酥、烂、筋、香!还有一股羊杂碎特有的味道。”
  簪珥觉得犹不尽意,又示范性地用青蒜、香菜、芝麻油、酱油、醋、辣椒油,加上一把胡萝卜丝凉拌了一盘桶桶肉,一青二白三红四绿,颜色鲜艳清爽宜人。
  再尝过之后,众人便毫不犹豫地开始问价。一听十个大子儿一斤,大伙疯也似的掏钱抢购,一百多斤桶桶肉顷刻告罄。

第五章 春风暗度(2)
到了晚上,一品香桶桶肉的声名不胫而走。镇上十几家客栈饭庄都打发伙计过来预定桶桶肉。客人们点名要吃桶桶肉,他们不会做,只好到一品香来买成品。这意味着从不登大雅之堂的洋杂碎从此跻身于酒席大菜的行列。
  整整一天的工夫,马大胖子和景荫桂都在二楼临街的账房里观察对面一品香的动静,两人看得直摇头。
  马大胖子牙痛似的说道:“桂子,莫不是我们错了?我们要不勾引花粒棒,有这孙子在对面一品香偷嘴吃黑食,小小的一品香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这下倒好,益发火爆了。”
  景荫桂的表情也很沉重,他迟疑了半天才开口道:“这叫东边不亮西边亮,走了个花粒棒又来个比他更强的勺勺客,好在这主儿迟早要离开青狐桥。”
  “这勺勺客什么来历,好像不是本地人?”
  “您圣明,本地有名有姓的勺勺客我都清楚,这人是个外路人。听说是夜明珠的表弟,生意做赔了,在对面临时帮一阵子忙,等赚够了盘缠就走。”
  “那要等多长时间?”
  “您老的意思是——?”
  “我们给他盘缠让他走。”
  “这恐怕——”
  “怎么了,怕夜明珠?”
  “是的,有点忌讳,我个人倒无所谓,主要怕对您老不利。”
  “哼哼——在商言商,生意场上无父子,明枪暗箭自古就有,夜明珠能不知这个理儿?况且我们又不是针对她去的,我们是好心帮她表弟,说不定她还会感谢咱们哩。”
  “这些我也思量过,不过有一点死活琢磨不透,所以也就没敢轻举妄动。您想想,夜明珠有的是钱,更非那些寻常鞋弓袜小的小家子女人,若她表弟缺盘缠,她为何不给她表弟资助路费,却让他打短工挣盘缠?”
  “也是,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了怪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夜明珠不是你我这样的俗人,自不能用一般人的尺子量她。”
  “解铃还需系铃人,要不这样,我先找机会和这个外路人套套近乎,然后再见机行事。”
  “好吧,你做事我一向放心,不过要快,我这心里怎么猫抓似的不踏实。”
  “明天我就办这事。”
  马大胖子的宅邸坐落在镇外的梨湾子。他的这片宅邸占地足有二十多亩,掩映于千亩古梨园之中,据说这些古老的梨树明代时就已成林。每年三月时分,梨蕊吐丹,繁花胜雪;院内院外香气氤氲,蜂鸟翩跹,梨园府邸相映成趣,蔚为壮观。
  这里临山毗水、视野空阔,刚好是个洄水湾。宅邸内一眼温泉终年喷涌,状如莲花,形成一泓占地两亩多的涌莲池。按照阴阳先生的说法:山如卧龙、水演八卦,莲花映日、阴阳相生,云蒸霞蔚、气象万千……是个聚财、聚气的*宝地,是风水中的风水、形胜中的形胜,是水蜜桃嘴儿上的尖尖。
  宅邸的格局呈“田”字形,每个方格内复又分成小“田”字。四四一十六进院子,六个老婆各占一院老死不相往来,其余的院子除了女儿们和过继儿子马六成居住外,丫环、仆人、家丁们也占了几进院子。
  下了骡轿,马大胖子习惯性地往三姨太院子走去。走到半路仿佛想起了什么,遂折过身向六姨太的院子走去。
  尽管他现在已是雄风不再、宝刀老矣,床笫之上充其量是个银样镴枪头,但心情不好时依然会找六姨太玩上些隔靴搔痒的游戏逗逗闷子。这女人惯会风月,犹善口战,握着马大胖子的那话儿手搋乳揉、口嘬舌舔,吮得恰到好处时马大胖子也能勉强举事入巷。运气好的话,偶尔还会行点薄云,布点毛毛雨。

第五章 春风暗度(3)
柳色初浓、新月如钩,一阵微风掠过涌莲池,水面微皱、碧波粼粼,花香水气沁人心脾。池中的锦鲤不时高高跃出水面,明黄色的鳞片在月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光点,涌动的涟漪泛起烂银一片。
  池边怪石嶙峋,草木蒙茸。柳树上一溜挂着十几只鸟笼,里面有鹌鹑、画眉、鹩哥以及几只囮子鸟囮(yóu)子:养熟了的家鸟,置于笼中用以诱捕其他野鸟,诱饵鸟称作囮子。。见他过来,鸟们在月光下叽叽喳喳一阵鸣叫。他在鸟笼下站了下来,心不在焉地逗弄了一会笼中的鸟雀们,这才举步向六姨太院子走去。
  六姨太的院子靠近涌莲池,在西北角方向,这里相对比较背静,环境极为清幽。一脚迈进月亮门,马大胖子陡然感到院子里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蹊跷劲儿。
  才掌灯时分,六姨太起居的上房就已关门闭户黑灯瞎火,显得静悄悄的。阔大的院子里只有丫环住的厢房透一两窗灯光。通常这时候也就是刚吃罢晚饭,丫环仆人们还在出出进进收拾整理,六姨太又是个夜猫子,决不会这么早就上床睡觉。
  马大胖子是个心思缜密繁复的人,眨眼工夫,无数的想法和猜测掠过脑际,总之都是些不祥的预感。他在黑暗中发了会儿呆,略一收神便拾级而上,蹑手蹑脚地向六姨太卧室的窗外摸去。
  刚贴到窗檐下,就听见里面传出一男一女压抑而激烈的喘息呻吟声,六姨太略显压抑地啊啊叫着,分明是一种兴奋满足的腔调。
  不言而喻,六姨太和野汉子巷战正欢!
  此情此景不啻一声惊雷在马大胖子的头顶炸响,他晃了晃,差点栽倒在地。
  过了一会,里面云雨暂歇。
  一个男人沙哑的声音在里面悄声淫笑道:“嘿嘿~~~~没想到太太的孔儿还这么紧、水儿这么旺!不比那些黄花闺女差到哪里。”
  “呸——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六姨太喘着粗气笑骂道:“吃着碗里想着锅里,弄着老娘的缝儿,想着姑娘的孔儿。”
  “嘻嘻……太太息怒,黄花闺女怎和你比?瞧瞧你这盘子、条子、*、*子,还有这些玩耍的花样绝活儿,无福之人八辈子也无缘得见,黄花闺女算个屁!”
  “算你有眼光。”六姨太痛快得哼哼着,“你先别急着出来嘛,哼……哼……放里面再养一会儿,人家还想再搂几火。”
  “嘻嘻,这叫滋阴补阳,小的遵命就是。”
  “老娘全让马大胖子那老杂毛耽搁了,要不然孔还能这么紧?”
  “嘿嘿——我不信,难道少东家也不行?”
  六姨太浪声浪气道:“就你狗日的眼尖!六成也是个驴粪蛋儿,还没进去就先自谢了,干不胀、玩不硬,害得老娘只好干指头蘸水自摸和(胡)。”
  “哈哈,感情是爷俩比*——样。”
  至此,马大胖子已然听出里面的男人是谁了,此时他也慢慢稳住了神。暗地里,他一阵咬牙切齿:狗日的王麟,居然敢偷老子的女人,简直活腻了!听这意思,六成那个王八蛋和他六姨娘也有一腿子。
  王麟是马宅的家丁头,也叫护院教师爷。他原是个走江湖卖艺的把式,后被马大胖子收拢到家里看家护院,有一身的好功夫。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怒发冲冠的马大胖子现在反而不急着进去捉奸了,他还想再听一会儿,连他自己也弄不清这是为何。
  未几,就听里面的王麟扑哧一声笑道:“嘿嘿~~~弟兄们私下里有句顺口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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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春风暗度(4)
“洋芋皮、茄子泥、东家的锤子、清鼻涕。”
  “呵呵,什么意思?”
  “这叫四大软。”
  “呵呵,老家伙的鸟比鼻涕还软,既有四大软,想必一定有四大硬了?”
  “铁匠的锤、叫驴的蛋、小伙儿的锤子、金刚钻。”
  “接着说,哎哟哟……边说边动,哎哟哟……我下面的水儿又冒出来了。”
  “再说一个四大累:拉大犁、蹉大坯、生孩子、嫖老妓,嘿嘿~~~老×泄大火!”
  “别停吖……哎哟哟……继……继续说吖……哎哟哟……”六姨太的声气又变得粗重急促起来。
  也许受到感染,王麟也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嗨咻……四大嫩:弹过的花……犁过的地……大闺女的屁股……小媳妇的腻。哎哟哟……我也硬了……嗨咻……硬了硬了!嗨咻嗨咻……”
  说着动着,两人的鼻息声变得如大板夯硬泥,响亮而亢奋。唧唧哝哝的说话声也暂停下来,紧接着一阵皮肉的撞击声和床头撞在墙上的声音快节奏地传了出来。
  啊啊……啊啊……六姨太又一次酣畅淋漓地叫唤开来。
  ……马大胖子不是那种遇事便张牙舞爪的人,天大的事情也是嘻嘻哈哈不挂在脸上,即使心中已恼怒到了极点也能沉得住气,最多脸色阴沉一点而已。面柔似水、心硬如铁,城府之深常人难及,所以人称“笑面虎”。
  今天撞见自己的女人和下人偷情,奸夫*云雨之间还不忘了糟蹋挖苦自己,刚开始时他还有点压不住快要爆炸的愤怒,忍了几忍差点没冲进去,到了最后却又咬牙克制住了。等里面安静下来的时候,他的脸上掠过一丝狞笑,悄悄离开窗前。
  他不动声色地敲开丫环的门,对一个丫环耳语了几句,那丫环便匆匆向院外走去。
  旋即,那丫环领着几个家丁来到厢房屋内。
  他低低吩咐两个家丁在上房门前扯开一条大绳,然后给丫环使了个眼色。丫环便轻轻走到六姨太卧室窗前敲敲窗棂,低低唤道:“太太,刚才三姨太房里的小桃红过来传话,说老爷今儿心情不好,今晚要来你房里歇息。”
  里面先是一阵沉寂,接着便窸窸窣窣一阵忙乱,忙乱中六姨太上气不接下气地应了一声“知道了”,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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