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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魔君多有病-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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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孽徒!”姑梦真君看她的目光冰冷无情:“既已入魔,还不束手伏法!”

    “呵……我心悦你甚久。”

    那些褪去的猩红瞬间席卷而来,狂风平地而起。原本的白衣墨发,如今发已赤红,衣已沾血。

    她踏风而起,明明是压制全场的力量,却看起来像失去方向的巨大风筝。

    “可你罗小怜……将一颗真心眼巴巴地捧在你面前,却比不过你脚下的一抔尘土。”

    她的声音癫狂而凄凉,听在关小昭耳中仿佛尖刀入骨的刺痛。

    关小昭瞬间想起在白墨城时,江心白问她:若是你爱的那人始终不能得知你的心意,该当如何?

    若是我已知她必定不会接受我的心意,又当如何?

    是啊……若是一段正当关系的爱恋,有谁会看不上江心白呢?

    除非这本身就是不伦之恋--她先违背自然规律,喜欢同性女修;再违背伦理纲常,爱上自己师父。又或者她并非是爱恋女修,而是因为第一个爱上的人,就是她的师父姑梦真君。

    背后的弯弯绕绕已经不必追究了,也不会有人关心这隐忍而强烈的情感从何而来,又如何发展。

    因为江心白已经入魔,甚至还杀死了莫珲神君--仙道不能容她,贺天派不能容她,姑梦真君也不能容她。

    只是江心白过于强大的力量,却让关小昭惊疑未信。

    江心白原本只是个金丹期,单纯的入魔之兆绝不能让她如此强大,一定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姑梦真君只是望着她熟悉而陌生的亲传弟子,目光却越发冷冽。她手握浮尘,指尖却在发抖--

    “真心?是怎样的真心?”她转动浮尘,支起灵力壁挡在秀鹭与辰光面前,哪怕在江心白的威压面前节节败退,也未曾撤手。罡风吹裂发带,长发飘舞挡住脸上那道疤痕,清冷如雪山之巅的冰霜,美丽如云种白玉雕塑成的神女像。

    “欺师灭祖,枉顾人伦之辈,也敢妄称真心!”

    江心白犹在笑着,眼中流下血色的泪来。

    如此高洁慈悲,使人向往啊--

    哪怕知道,她绝不会回报任何情感。

    碑庐与逍遥一同赶来,瞧见此间情景皆是心惊。碑庐立即捏动法诀,挡在江心白与姑梦之间。姑梦真君方撤去灵力,才觉身躯已空。

    逍遥元君此刻也无心追究事情前因后果,只能想先把江心白捉住。雨镜真君座下弟子梅笠雪前段时间才被证明已经遭到魔族附体,如今江心白在大庭广众之下显露入魔之兆,杀死莫家化神修士。以后的贺天派,恐怕不得安宁了。

    逍遥立于云端,不停念诵法诀。随着他的话音连绵不绝,一口巨大的金钟在空中成型,往江心白头顶压来。

    江心白眼中的犹豫痛苦已经全然褪去,剩下的便是敢于天地争锋的张狂。

    “我不敬师长……”

    她一剑斩向金钟,留下深刻的印痕。

    “枉顾人伦。。。”再斩向金钟,灵力凝结而成的实体开始晃动。

    “欺师灭祖。。”只不过是第三剑,金钟竟然已经全部碎裂!

    逍遥神君被反噬得吐了一口鲜血,连忙倒出氤氲丹给自己服下。而江心白就在这满天碎裂的金光中,长发再度转为黑色,眼角脖颈指尖,却有了如荆棘般的花纹。

    “人身入魔,堕魔鬼道。”关小昭喃喃道。她脑海中回荡起揽月君说过的话--难道江心白,将会成为第二个宁陵侯?

    “非是人身入魔。”逍遥元君低声道:“这人是天生魔魂。”

    此刻雨镜等人也已经赶来,逍遥元君吩咐道:“即刻送所有宾客下山,从今日起,贺天派暂时不待客。”

    又单独对碑庐道:“你去把陵风真君请来。在见到我之前,莫要让他接触任何人。”

    “明白。”碑庐点头道。他扫眼看见关小昭,略犹豫道:“小昭,你没事罢?”

    关小昭轻轻摇了摇头:“师父放心,徒儿一切安好。”

    碑庐这才放下心,疾行去找江陵风。没想到江心白出事,让碑庐放下了许久的怨气,对于关小昭来说也算是聊以慰藉。

    她此刻的心情也是沉重无比。不只是因为江心白入魔对姑梦真君和逍遥元君都打击甚大,也是因为她终于确信,揽月君是终于出事了。

    如果揽月君还在江心白身上,是绝对不可能让她入魔的。

    揽月君究竟到哪去了?

    他。。。还好么?

    关小昭无法得知逍遥元君与陵风真君的谈话如何,但是当天夜里,陵风真君就被获准下山,只是叮嘱希望他暂时不要离开雁城。

    这就是被软禁了的意思。

    雨镜真君请示逍遥,如何就莫珲被杀之事向莫家交代。逍遥元君原本打算亲上莫家向莫崖洲道歉,却在第二天清晨接到了来自青鸟的传讯。

    青鸟是专属于贺天派大乘老祖的灵兽,老祖专门用它来向门派传谕。

    于是已经准备好各样赔罪礼品的雨镜,被通知说不用去莫家了。

    雨镜真君:“???”

    逍遥元君解释道:“老祖的意思是,此时既出,无论我们以何种态度对待莫家,以莫崖洲睚眦必报的性格,这仇已然是结定了。既然如此,我贺天派好歹是第五仙门,何必要向他低声下气。莫崖洲若是不服,亲上贺天派讨债便是。”

    雨镜真君心有戚戚道:“如果莫崖洲真的来了呢?”

    逍遥君端起云雾君兰茶抿了一口:“他不敢。”

    欺软怕硬,莫崖洲向来最知道如何自保。

    雨镜真君点点头表示他好像懂了,逍遥元君神色转厉:“当初莫崖洲在长留城欺辱姑梦一事,你可知?”

    “什么??”雨镜真君一下子就炸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逍遥元君看他神色不似作伪,表情略和缓些:“我还以为你和碑庐那臭小子一同瞒着我呢。”说起来仍是咬牙切齿:“当初姑梦经脉受损,我让碑庐带着她和小云浮去长留城拍卖场那次。你以为她脸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说是偷拿江陵风的毒丹以为是玉容丹才毁了脸,分明是自己服下毒丹,变成一张让莫崖洲恶心的脸从而让他主动放弃抢掠的念头!”

    “都是傻孩子啊……”逍遥元君痛心道:“有什么好害怕的?尽管告诉你们师父,哪怕没得本事,也不至于连徒弟的灾祸都担不起!”

    姑梦和云浮……

    他一直想要女儿,才收了两个女徒弟,偏偏各自的命运都坎坷曲折。若不是昨夜江陵风提及,他做师父的竟全然不知姑梦这段往事。

    “莫崖洲既是这般无耻之人,还理他作甚!”雨镜亦是气道:“老祖说的对,他要是真有气性的话,就上贺天派来啊!”

    转头又满脸愁苦,期期艾艾对逍遥元君道:“江心白之事,师妹总觉得是她的责任,如今一个人在当涂道跪着,谁劝也不起,可怎么办才好?”

    “她跪着?”逍遥元君愤懑道:“要跪也是碑庐跪着,凭什么让小梦儿跪着!”

    碑庐:只有我不是亲生的对吧。

第59章 问谈() 
关小昭在飞蓬峰上转来转去,直到碑庐都嫌烦,她才说道:“我想下山看看陵风真君。”

    在碑庐的印象里,他始终觉得关小昭是江陵风的私生女。听到这种请求,目光里就带上几分怜悯和慈爱:“去吧,注意安全。”

    江家被宁陵侯屠戮多半,原本就气数将尽。如今又出江心白之事,陵风真君如今过得恐怕也是刀尖火熬的日子。

    关小昭急匆匆地向他行礼告退,却又被碑庐叫住:“你可以多待几天,不用着急回来。不过只限于雁城,若是再连招呼都不打就出去惹事--”

    “知道了师父。”关小昭软软地哄着他:“从今以后我所有的行踪都向您报备,绝不私自行动,我保证。”

    碑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嗯。”

    雁城乍看起来还如往常,但毕竟是不一样了。街边许多老店铺都悄无声息地消失,新起的店铺隐晦地带着“陆”字。

    江家大宅依旧占据着最好的风水,可却大门紧闭,连门口的石狮都显得有几分垂头丧气。

    关小昭在门前两丈站定,仰头望着高高的门檐,想起雁城江家曾经的盛景,不禁心有戚戚。

    她如今的修为已经能够看到大宅上空笼罩的防护阵,只是那阵法已经极为稀薄,明显已经多日缺乏养护。

    捏出一只传讯纸鹤摇摇晃晃地往庭院内飞去,约莫一刻钟后,大门打开一条小缝,一名年轻修士走出来来:“家主请您进去。”

    他的身姿仍然挺拔,穿着江家子弟惯有的酱红色常服,目光却有几分呆板木然。

    关小昭向他颌首致谢,倒没有像去青华峰那样随手送些东西。对于江家这样不算小的世家来说,一朝败落,无论送什么东西,都会显得像是羞辱。

    她跨入前庭,那名修士随即将大门紧锁,沉默地为她指了方向,又沉默而谦逊地退去。

    关小昭在江家住过几个月,知道江陵风惯常在什么地方。天色已近黄昏,在所有的亭台楼阁都打上一层朦胧的光。

    如同江陵风灰败的气色,和晦暗不明的时局。

    “这几年我已经不见客了。”江陵风揉着眉心,一声低浅的叹息:“江家如今的光景你也知道,我并不能提供给你什么价值。你和揽月君有关,却和我无关。”

    “这半年多以来,我没有再见过揽月君。”关小昭开门见山道:“江心白出手越发狠厉,我只以为是她心性赶不上天赋,等年岁渐长变好。如今看来,那就是揽月君出事的先兆。”

    江陵风没有接她的话,似乎陷入思索。这是一段漫长的沉默,夕阳最后的余晖映衬在他脸上,关小昭骤然发现这位以英俊风流而著称的“听风公子”,眼角已然生出细纹。

    良久,他说道:“揽月君不复存在,也许更好。”

    他转过头来,依然俊秀的面容,透露的却是长者的沧桑:“揽月君也许有他伟大的计划,伟大的目标。他会将整个泰始大陆都装在心里,却不会善待与他合作的人。”

    他低沉的声音说道:“当初关牧鹿一心帮他,抛妻弃子,最后身陨道消。当初送你来的那位封居胥,看起来也对揽月君颇有怨言。而我……”

    他似笑似哭,嗓音悲怆:“……家破人亡。”

    “现在他不在了,正好——你自由了,不必为他驱遣,不必为他所累。”他透过关小昭,不知道是在看谁。也许谁都没有,是他在审视自己的过去和抉择。

    “逍遥师祖说江心白是天生魔魂。”关小昭突然说道:“记得揽月君说过,他之所以能够借用小白的身体,是因为小白幼时受魔气入侵,灵魂不稳的缘故。”

    她点燃桌上的蜡烛,跳跃的火光映衬得她的双眼异常明亮:“我担心她将成为第二个宁陵侯。”

    江陵风停顿几许,问道:“你是如何得知宁陵侯的?”

    “揽月君告诉我的。”关小昭道:“他曾经驱使关牧鹿去杀宁陵侯,没杀成。他还说宁陵侯是人身入魔。”

    “包括上次在江家屠戮大方的--也是宁陵侯。”

    江陵风的瞳孔剧烈收缩,失声道:“是他?”

    这个消息似乎对陵风真君打击颇大,他几乎是全身脱力,跌坐在太师椅里。

    “怎么能——怎么能是他?”

    看到他的反应,关小昭这才想起来。揽月君说过,在派遣牧鹿道君之前,他曾经叫江陵风去杀宁陵侯,但江陵风“顾念旧情未能下手”。

    “你与宁陵侯有故。”关小昭陈述道:“也许陵风真君能够告诉我,是怎样的‘故’?”

    “这本是秘闻……可在我看来,也没有什么隐藏的必要。”江陵风道:“宁陵侯以前是我师弟。”

    关小昭:“???!!!”

    江陵风生于江家长于江家,他的师父理应是江家长辈。宁陵侯之所以被称作宁陵侯,是因为他是凡间的王侯,宁陵是他的封地,哪怕后来走上修真一途斩断尘世,也被习惯性地称作宁陵侯。

    宁陵侯怎么可能和江家有什么牵扯?

    江陵风读出她目光中的疑问,道:“我曾有很长一段时间在外游历。期间拜过一个隐居的师父,鹧鸪散人。宁陵侯在皇家围猎时遭到追杀,慌不择路,误闯鹧鸪散人的清修之地被她救下,就成了我的师弟。”

    “她的母亲是平芜国公主,跟随皇家守护者修行,堪堪有了炼气修为。未婚产下宁陵侯,因这位公主颇有权势才没被过多责难,还让她父不详的儿子封侯。直到宁陵侯人身入魔——才知道他的生身父亲竟然是个魔族。”

    “他原本是个好人。”江陵风叹道:“惩强扶弱,热心善良——如果不是揽月君追杀他,逼迫他,也许他还能维持人性,不必堕入魔界……至少,不会那么快。”

    江陵风的故事看起来说完了,沉默却比先前加起来都要长。

    直到关小昭的话音将它打破:“你觉得揽月君会去了哪里?”

    江陵风道:“你还是要找他?”

    “对。”关小昭语气淡淡的,却含着固执与坚定:“他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揽月君总能这样。”江陵风冷笑道:“不过,想要做他的朋友,就要先做好为他付出的准备。”

    关小昭不为所动:“恨也好,念也罢。总归是要先找到他再说。”

    “我不知道。”

    江陵风盯着她,足有几瞬,然后显示出疲惫之色:“也许只有问心白。我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何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想来她应当很久之前就知道自己体内有外来的元神,不过是隐忍不发。”

    关小昭站起来,问江陵风道:“如若我能找到江心白,您当如何。”

    “杀了她。”

    江陵风缓缓说道:“如果我能做到……或者你能做到。”

    这的确是意料之外。关小昭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陵风真君道:“我不认为你能找到她。她能杀死莫珲,你有什么实力与之抗衡?”

    “我准备先找封居胥。”关小昭坦诚自己的想法:“他的问题还没有彻底解决,不会放任揽月君消失。”

    江陵风此时尚且不知封居胥就是萧乘貘。他对那个与揽月君交易、多次潜入江家观察关小昭的人有着深刻的印象,也知道十年前他已然晋阶化神,在长留城有着不输于陆止行的名头。

    “你要去长留城?”他问道。

    “是。”

    虽然姚宝玉把自己缩小成了袖珍狮子狗,可他的修为在那里,为了不被人发现,关小昭就把他放在了后山。昨日她去见姚宝玉时,嘲风告诉她萧乘貘已经到了长留城。

    关小昭向他作揖告别,目光沉如星火:“今日多谢陵风真君解惑,我向事务堂求个在长留城的任务,便可启程。”

    “等等。”

    临出门之前,江陵风忽地叫住她。

    他当着关小昭的面走入书房,取出一枚方印交给她:“此为梵天印。当初我师父鹧鸪散人已然看出宁陵侯身有魔血。宁陵侯出师之后,师父特意将梵天印交给我——只愿永无使用之日。”

    江陵风早就知道宁陵侯是人魔混血。他从未泄露过这个秘密,怕的就是宁陵侯本无罪,而世界逼迫他成魔。

    可宁陵侯却在除魔之时,不慎吸入魔气,显露征兆。于是卫道者开始叫嚣,诡谲者开始上蹿下跳,就连揽月君都要除之而后快。江陵风无法下手,揽月君没有强迫他,却暗中驱使关牧鹿做这件事。

    关牧鹿当然没错。他驱杀魔族,深入魔界追杀九夜罗,甚至为此身死道消。

    揽月君也没错,他始终抱着消灭魔界、保卫人界的大义,一切损伤都在所不惜。

    那么错的是宁陵侯么?因为他所不能选择的父母亲,就要面对整个修真界的压迫和谩骂,唯有魔界才能容身?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江陵风也不能。

    “梵天印是专门为克宁陵侯而制。你且拿去。”陵风真君的声音如九月风,低哑而遥远:“我恐怕仍是不能下手。现在我也制不住他了……若是你能碰见一个可以制住他的人,就把梵天印交出去罢。”

    关小昭收下这方印。她走出江陵风的主院,脚底有些微风。

    “陵风真君。”她未曾转头,声音传来:“他现在不叫宁陵侯了——是血煞子。”

    “我知道。”

    关小昭站立许久,才听见他闷声回应。

第60章 梵天印() 
“你又要出去?”

    看着座下跪着的关小昭,碑庐神君的眉毛全都蹙在一块:“贺天派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你总想着往外跑作甚?”

    从雁城江家回来之后,关小昭就去事务堂领了个去长留城外的河滩捕捉银蜡鱼胆的任务。考虑到碑庐的心情,她不得不先老老实实地向师父报备自己的行程。

    “小白出事了,我心里难受。”关小昭闷闷地说道。

    她以往见揽月君都借口去找江心白,因而在碑庐印象中,他徒弟同青华峰的小白是很好的朋友。

    这倒是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碑庐犹豫了半刻钟,最后挫败地说道:“那你去吧……早点回来。”

    关小昭向他磕了个头称是,随即迅速出门了。

    碑庐:“……”

    明明别人的徒弟都是对师父忙前忙后地殷勤,怎么就他的徒弟天天想着往外跑?

    ……真是气人。

    贺天派正值多事之秋,雁城又何尝不是。

    原本雁城经济贸易、田地人口都是由江家掌控,如今整座城池都渐渐显露萧条之像。

    关小昭御剑疾行至雁城外百里后,姚宝玉就从她的袖子里跳出来,迎风便长,化作巨大的灵兽嘲风,拗着头对关小昭道:“你飞得太慢啦,骑我吧,姚爷带你飞。”

    “……不用了。”关小昭对于姚宝玉在白墨城主府中那番毁三观的话仍然记忆犹新,心有戚戚道:“我自己飞就行。”

    “好吧。”姚宝玉也不在意,砸吧砸吧嘴,再摇身一变,就成了个唇红齿白的俊俏青年,一跨步就站在了长生剑上:“那你带我飞吧。”摇头晃脑道:“这段时间天天被亲爹欺负,我都快忘记做人的滋味啦。”

    关小昭简直对他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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