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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缘修道只缘君-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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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皮膏药又回来了……苏焱只能哭笑不得地望着他那张笑得若无其事的脸。认识他以来,真的是服了他这种性格了,打也不是骂也不是,他就有本事折磨得你无可奈何!想想从前都是她苏焱折腾得别人无可奈何啊!!难道这世上真有所谓一物降一物之说?而她苏焱命中注定的魔星就是面前的这个家伙?

“我受够了……”苏焱抬头对着客栈的天顶欲哭无泪,这时周掌柜笑眯眯地从厨房出来告诉她药煎好了。她便马上站起身要去拿,却忽然听到秦观在身后问道:“少游说过自己祖籍扬州吧?”

“嗯!”苏焱回过身来,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怎么了么?”

“那可曾从父辈处得知‘琼花’?”

“啊,扬州市市花!我一个扬州人能不知道吗?”苏焱眼都不眨地回答道,却立刻就想咬了自己的舌头……自己又说了多余的话……

“市花?那是什么?”秦观皱着眉头问道:“你的意思难道是说琼花是这扬州城的象征?”

这家伙怎么这么聪明啊?市花这种现代词都一听就懂?苏焱满头黑线地看着他,见他已经理解了字面的意思,便索性胡说八道:“是啊,我小时候母亲这么告诉我的,不是说什么‘东风万木竞纷华,天下无双独此花’吗?啧,这话谁说的来着?”

“公是先生刘敞,少游果然博学多才,这首诗也知道啊。”秦观深深看着她,嘴角却微微上翘:“这花可只得维扬才有,不日便到花期,届时很多文人墨客都会从外地来到这扬州赏花,正是最好的散心时候。你们去年来到扬州时已过了花季,想必都不曾亲眼目睹过这罕见的名花吧?那何不邀请永叔一起去?”

切,琼花有什么稀奇?现代扬州满大街都是,高中校园还栽了好多棵呢,她都看腻了!还不如扬州的另一名花芍药好看呢!苏焱听他搞了半天才来了这么条听起来没啥建设性意义的提案,顿时有点泄气,正想反驳,却猛然想起正史中欧阳修和无双亭的故事,一时竟愣在了那里。

对啊!欧阳修他极爱琼花!正史中的他任扬州太守时甚至把扬州城的琼花所在地“蕃釐观”改名为“琼花观”,还在花旁筑了一座无双亭呢!扬州城的琼花甚至因为他而更加名噪一时……对啊,对啊!自己真是愧为扬州人,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呢?这种时候,还有什么比观赏琼花更能让他高兴的???

只见苏焱兴高采烈地跑回秦观身边用力拍拍他的肩膀,大笑道:“秦大哥这个提案高啊!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少游……少游替欧阳兄感谢你!!哈哈哈哈……”

秦观哪里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只是见她一付高兴神色,脸上便也不觉随她一起露出笑容来。却在这时又看见她急急转身冒冒失失去端药汤的样子,他眉间却是轻轻一皱,继而又在心中叹了口气。



第五十五章

接下来在琼花花期到来之前的日子里,苏焱显得格外忙碌。她自己忙不过来,还拖着秦观一起,不过反正他也乐意陪着她。苏焱先是找到蕃釐观所在,然后私人出资聘请了能工巧匠在琼花树边建立了一座可供酒宴之用的亭子。秦观很好奇她为什么要大费周章不惜工本地建个亭子,苏焱很得意地笑笑说她作为扬州人此举只不过是为家乡发展略尽薄力。秦观又问她为什么建亭子却不起名,上面只挂个无字匾,苏焱则神秘地笑而不答,对他说到时候就会知道了。

这么到花期来临之时,苏焱便盛情邀请欧阳修一起去赏花。自那夜以来,欧阳修对苏焱再没隐瞒,对她比从前更是亲近了许多。而他虽然有伤心往事,但是本身性格终是豁达,对旁人吐露了心声后反倒忧郁的神色减轻了好些。他从前就听说维扬琼花乃天下奇观,这时又听苏焱和秦观吹得神乎其神,更是心向往之。其实苏焱吹的时候心里很没底,因为就她本身来说,她在现代看的琼花根本不符合她的审美观,从来都觉得它其貌不扬,完全想不通为什么古时的文人雅士会那么偏爱它,特别是扬州自古以来都有隋炀帝开凿京杭大运河就是为了奔赴扬州一睹琼花容貌一说,至于吗???

所以到了他们相约看花的这天,苏焱略微有点忐忑不安,虽然她百分之百地肯定欧阳修绝对会为那琼花倾倒还会赋诗赞美它,但是……她比较想不通的是到底哪里值得赞。不过就算如此,她还是把东西都准备齐全了,什么好酒啦,笔墨纸砚啦,都一齐带上了。

结果他们还没走到蕃釐观呢,那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就让苏焱见识到了琼花的魅力了。不但人多,还说什么方言的都有,看来还真是五湖四海的来客都赶到扬州来了,一派“三春爱赏时,车马喧如市”之态。苏焱满头黑线地想着这古代人未免也太没见过世面了,看个花也搞这么夸张,结果到她自己进了观,见到园内流水小桥,水榭亭阁,曲廊相连,碑刻斗胜,正为这景观陶醉不已,再看到那一排的盛开的琼花树时,就彻底地傻在那里了。

只见那一树的叶繁花茂、洁白无暇,当真是“俪靓容于茉莉,笑玫瑰于尘凡,惟水仙可并其幽闲,而江梅似同其清淑”,阳春三月里它开得美轮美奂,幽雅绝伦。但令苏焱最惊讶的不是这个,而是……这和她在现代看过的琼花完全不一样啊!!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隐约想起来,其实琼花早在大宋亡国的那一年就在扬州绝迹了,所以后来才有琼花乃“有情之花”、“绝世之珍”的说法,现代扬州所谓的琼花都已经是“聚八仙”冒名顶替的了,当下她一个劲地撇嘴,想难怪她一直都觉得琼花不咋样呢,原来真正的实物是美成这个样子的!

欧阳修也在树下看得惊艳不已,只是人潮汹涌,很难占到好位置细细观赏。苏焱这时得意地一笑,拉着他就往前走,直到走到观中最大的一棵琼花树前,指着一旁她找人修筑的亭子时,才对着欧阳修一挥手道:“欧阳兄这边请。”

欧阳修惊讶道:“这亭子……”他又不解地看着来往人群:“怎地这绝佳赏花之地却没人进去?”

“嘿嘿,私人领地,非请勿进。”苏焱一边说一边大喇喇地坐了进去,心想自己也太有先见之明了。虽然她本身建这个亭子的目的并不在此,倒也着实没想到这时候能派上大用场。

秦观在一旁也忍不住地笑,便推了欧阳修一同进去坐下。三人在亭中坐定,苏焱拿出酒具来,一时畅饮观花,好不悠闲。

席间欧阳修问起这亭子的由来,苏焱转转眼睛,只笑道:“少游虽生在扬州,却自小在临安长大,如今虽不是什么衣锦还乡,倒也想为家乡建设稍微做点贡献。不过在这观中建个亭子罢了,平日里民众来往也方便休憩不是?”不过今天她是绝对不会让座的……

欧阳修闻言便点点头,感慨道:“少游真是有心人了,却不知为何这亭子只挂了无字匾呢?少游不曾为它起名么?”

啊!!开始步入正题了!!苏焱见他自己把话题引到了这里,顿时来了精神,赶紧把酒杯往桌上一放,两眼看着欧阳修郑重其事道:“少游是想请欧阳兄为这亭子命名的!”

“我?”欧阳修一愣,指了指自己,见苏焱一个劲地点头,倒有些不明所以地笑起来:“为什么一定要我起名呢?我也起不出什么好名字的呀。”

“不行!这亭子非得欧阳兄你起名不可!!”苏焱半是恳求半是强迫,她这时无疑是在做推动了西宋历史发展的事,这亭子在正史中可是欧阳修自己建的,她实在是等不了那时候了,便抢先把这事做了,但命名之事却无论如何还得他本人自己来的。

欧阳修见她态度坚决,便也不再推辞,看向四周开始仔细思考。这时他目光落在亭旁那棵正盛放的琼花之上,立时便有了主意。他回首对着苏焱和秦观笑道:“既然这亭建在这天下无双的琼花之旁,那便叫它‘无双亭’吧。”

果然!!苏焱在心里笑开了花,想这事情果然是按照她写的剧本发展的,当下连连拍手,还让欧阳修把这“无双亭”三字写在纸上,说马上就请人拿去做成匾额挂起来。这时她意犹未尽,便又笑嘻嘻地说既然今天看到了这举世无双的琼花,不妨大家借此题目作诗填词也好。

令她惊讶的是,这次秦观不但没推脱,反倒在一旁拿起笔就写。苏焱一看,心中顿时欣慰不少,想他总算是有点进步了,思想觉悟高了知道自觉填词了,她这段日子没白栽培他,便凑过头去看他写了什么,只见词牌“醉蓬莱”三字。苏焱想了想,顿时心中有数,知道他要写的是哪首了。只是见他写字时神态专注,字也写得十分漂亮,一时竟舍不得移开眼去。

秦观写毕,转脸见她对着自己出神,不禁一笑,拿笔作势要点她脸颊道:“少游?你就这般迷恋我么?”

“啊!!”苏焱回过神,赶紧一手打开他的笔,没好气地想这家伙不写字的时候就是这付死德行了,一边又扯过他刚刚写好的词:“见扬州独有,天下无双,号为琼树。占断天风,岁花开两次。九朵一苞,攒成环玉,心似珠玑缀。瓣瓣玲珑,枝枝洁净,世上无花类。冷露朝凝,香风远送,信是琼瑶贵。料得天宫有,此地久难留住。翰苑才人,贵家公子,都要看花去。莫吝金钱,好寻诗伴,日日花前醉。”

“如何?”秦观见她一边读一边点头,便凑过来问她意见。苏焱笑道:“倒是写出了琼花的神貌,这‘冷露朝凝’四字尤其有你的风格……”

“哦?少游如此了解我的风格?”秦观笑起来,一边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那我的排名可有提高?”

天哪,你就惦记着这个呀?苏焱白他一眼:“早着呢!现在依然是第四。”

秦观故意装出委屈的样子看着她,正想再说什么,苏焱已经凑到欧阳修面前去了,见他作了首诗,题目却是《题无双亭》,不禁一呆,再看内容,赫然就是正史中他那首《答许发运见寄》:“琼花芍药世无伦,偶不题诗便怨人。曾向无双亭下醉,自知不负广陵春!”

苏焱看到这里,不由笑出声来。是啊,这本应该是日后欧阳修做了扬州太守时才会写的诗,这时却被她硬生生把时间提前了,题目会产生偏差也是理所当然。不过这种小事不用介意,只要欧阳修能因为这件事觉得高兴、能够帮他洗脱脸上的阴影就行了……

想到这里,苏焱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念头,而这念头搅得她一阵兴奋,想她如果在走之前能做成这件事,对欧阳修也许有大帮助,当下忍不住心中的激动,开口便对着他们说道:“两位可知道滁州?”

秦观和欧阳修对看一眼,皆是茫然不知。苏焱望着他们笑道:“其实风景秀丽之处不仅江南,这滁州倒也是处山明水秀之地,据说那里四面环山……呃,滁州西南方向的山峦尤其优美,特别是琅琊山树木茂盛,幽深秀丽……”她一边回忆着欧阳修《醉翁亭记》中的句子一边给他们讲解,记得欧阳修对滁州感情极深,虽然他现在还远未到会去写《醉翁亭记》的年龄和经历,但是,让他去那里游玩一趟必定会是次身心治愈之旅!!

而面前两人都是喜欢游山玩水之人,听苏焱这么一说,顿时都起了兴趣。当下三人便在这无双亭内聊起出游的计划,决定五月夏初之时便前往滁州。苏焱看着欧阳修笑得开怀的侧脸,觉得自己总算也能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心情也是说不出的好。这时她转脸看到亭外那株在现代时已经消失的琼树,想起自己明年就要回去的事,却又不自禁地惘然起来了……



第五十六章

说到滁州,苏焱在现代时除了知道它位于安徽省,以及那里有个醉翁亭外其他就一无所知了。而她本身毫无方位感,这古代又不像现代,想去哪里旅游直接报个旅行团,一路还有导游陪同着那么舒服。所以在这次的滁州之旅计划中,她只起了个提议的作用,剩下的路线规划行程安排什么的完全由欧阳修和秦观去负责了。

他们五月初从扬州西下,到滁州的时候已经过了四五日。这时是农历五月初,换到现代的公历差不多应该接近六月底了,正是热得要命的时候。虽然这琅琊山目测也就高个两三百米,并且清幽秀丽,四季皆景,但是苏焱在山脚下一眼看过去那些层层向上的石阶还是很想昏倒在地。要知道她平生最恨就是爬山,小时候爬长城是被老妈硬拖上去的,长大了爬泰山爬到一半就放弃死活要坐缆车,这时候大夏天的爬这么一座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的琅琊山,摆明了是活受罪啊!

而站在她两边的欧阳修和秦观就不一样了。两人在山下远眺山上,见山峰俊秀,古树参天,而细听来似乎还有潺潺流水之声,顿时都是兴致勃勃,有说有笑就上了山去。苏焱见他们捷足先登,只得扁扁嘴跟上去,心想说到底这也是她自己提的建议,就当是在这古代的唯一一次登山运动好了。这时她只恨身上穿得太多,又不能随便卷了袖子,只能暗自祈祷一会儿别热得晕过去出洋相才好。

三人顺着石阶一路向上走。欧阳修和秦观都是关注着沿途风光,苏焱则在心中默背着《醉翁亭记》。这时候她正在念念有词:“‘山行六七里,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酿泉也’……这酿泉怎么还没到啊?”

这时走在她前方的欧阳修回过头来,见她落在后面,便停下脚步等她,微笑道:“少游,可是累了?”

苏焱落后他们十几米远,这山才爬了没多久,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正想自己这个算不算亚健康状态。从前在通判府时还每天陪着子由慢跑或是打篮球呢,而到了扬州后基本就没怎么活动过筋骨了,想到自己不久前又刚过了二十二岁生日,果然是人老了不中用了什么的,这时听欧阳修一问,只得强打起精神摆手道:“没、没事……”

秦观见苏焱死撑,忍不住笑了起来,几步就走到她身边去。走近了看,才见到她额上已经满是汗水,便伸出手去替她擦拭。他这动作做得非常自然,一点也没有犹豫,倒是苏焱额上感觉到他凉快的手指,一时禁不住地脸红,连忙把他手挥开去,直说自己没有关系。

秦观好笑地看着她:“还说没有关系?少游啊少游,身体真是如女子般娇弱……”

苏焱一惊,只觉得一身的热汗都化为了冷汗,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连声道:“胡说!简直是胡说八道!我、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像女子???你你……你不要瞧不起我啊!!”说完她就满脸怒气地向前直冲,把恐惧和愤怒全部化为了登山的动力,没一会倒把他们二人甩在身后了。

欧阳修见她忽然之间精神奕奕,颇为不解地看向秦观,秦观却只是微笑,摇摇头也不说什么,跟在她后面继续上了山去。

这么又走了几里路,总算是看到了一股从两山间飞淌下来的水流,苏焱欢喜地跑近去,心想这一定便是那酿泉了,便赶紧招呼他二人过来。三人坐在泉边小憩,苏焱拿出准备好的水罐舀了满满一罐泉水上来,双手递给欧阳修道:“欧阳兄,据说这酿泉之水甘冽味美,你尝尝看?”

欧阳修笑着接过去,浅尝了一口,当下忍不住地赞叹:“真的好喝,清甜凉爽!”说着,又把水罐递回给苏焱:“少游,你也喝一口看看!”

苏焱接过来,反倒迟疑起来,两眼直直地看着水罐边欧阳修刚刚喝过的地方,心想她现在喝算不算间接KISS啊?一时下不去口,心里扭捏了半天,最后忽然想起反正自己初吻都没有了,间接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便索性捧起来喝了一大口,只觉那清凉可口的泉水从喉咙口一路凉到心里去,一身的暑气都给它消掉了,说不出的舒服。

苏焱喝完嘴一抹,正要开口说话,水罐却被一直坐在她身旁的秦观一下拿了过去,仰起脖子就在她刚刚喝过的地方饮下去,她拦都来不及。秦观喝完了水,便笑吟吟地把水罐还了给她,这时见她满脸通红地对着自己发呆,笑道:“少游?怎么了么?”

苏焱皱着眉头瞪着他那张笑得开心的脸,忽然就有种自己被他轻薄了的感觉,而且还没有办法发火,只能憋屈地任他轻薄……

三人休息完毕后继续往山上走去,山势回环,峰回路转,很快便到得一处紧临峭壁的平台。苏焱伫立在那里,想着按照书上所写,将来智仙和尚应该就是在这里为欧阳修建了亭子,一时她流连不已,舍不得就这么离去。

欧阳修走过来问道:“少游,你在看什么?”

苏焱侧过脸去看向他,见他正对着自己微笑,心中一热,忍不住便道:“欧阳兄,你说,如果在这一处建一座亭子,是不是很好?”

“你还真是建亭子建上瘾了啊?怎么走哪都想着要建亭子?”一旁秦观正打趣她,欧阳修却连连点头笑道:“少游这个主意甚妙,如果在这依山傍水之处建那么一座亭子,那真是古树婆娑,亭台错落,青山如画,碧水潺流。在那亭中饮宴宾客,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正是!所以才说‘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嘛!”苏焱听他这么说来,开心得忘乎所以,正要拍手说笑,却见欧阳修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醉翁之意不在酒’?少游这句话说得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啊??”苏焱顿时满头黑线,心里把自己大骂了一顿,一路都在不停地警告自己千万别说漏嘴,居然还是防不胜防!当下只好讪讪道:“这个……那个……我随便说说……你们不要当真……”

“哪里话!这‘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几个字,真是说到我心里去了,我常常想把这游赏山水的乐趣,有感于心而寄托在酒上,却就不曾想到少游刚刚所说的这等妙句……醉翁……醉翁……”说到这里,欧阳修对着山间泉水大笑:“我本也好酒,便不妨取了这两字做了自己的号吧!”

“啊???”苏焱被他这席话说得目瞪口呆,愣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原来这西宋欧阳修的“醉翁”之号,居然是她给他的灵感???

“可是永叔还这般年轻呢,怎地就叫自己‘醉翁’了?”一旁秦观却摸着下巴提出异议。欧阳修笑着向他摇摇头:“那也得保留着,等我到了衰翁的年龄,不就能派上用场了?”说完两人相视大笑,只苏焱在一旁哭笑不得,这时,却忽然感到头上有零星水滴落下,且转瞬就有变大的趋势。

“哎呦,糟了,下雨!”苏焱惊慌地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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