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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女变成丑女-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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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挥挥手,自己又倒在软软的贵妃榻上:“你去找吧,找到了叫醒我。”开玩笑,我才不去自讨没趣呢。我怎么知道暗室的门朝哪开。若是一不小心,没按对机关,里面就和武侠小说写的一样,“嗖,嗖”射出几支毒箭来怎么办?事关小命。我还是安份点,坐享其成就好了。西门岚也不以无忤,他遇到我一向是缚手缚脚地,自行四处察看去了。不一会张之栋也回来加入闻搜索日队伍。
  我自在地晃着脚,拉长了声音提醒他们:“动作可要快些,天就快亮了。”
  只听到一声惨叫,随之而来地是一声闷哼声。
  动作明显加快了,屋里不时传来轻微地嘭嘭声,显见得两人也有点心急了。我慢慢合上眼帘,准备让自己养下神,熬夜易生皱纹,还会长黑眼圈,我年纪虽小,却也不可不防。
  一阵珠玉轻敲声,仿佛是天外传来的琴音。清脆得就像一群花季少女在那叽叽呱呱地说笑,说不出得好听。我不由地张开眼,原来是西门岚随手拂开一道至自梁垂落的装饰用珠帘,那一片珠玉之声正是这些珍珠玛瑙串成地宝贝互相撞击发出的。
  珠帘晃晃悠悠,若一道流动的波光般在我眼中渐次滑落。
  我全身剧震,猛然一跃而起。
  张之栋迅速冲到我身边,神情紧张:“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我摆手不语,冲过那面珠帘前,双手握紧了珠帘。脑中刹那间已飞到了仿佛是很久以前,某个小山谷的草房中微微摆的蓑衣。
  我脸色发白,一直不愿忆起地记忆,便在这时铺天盖地地涌了上来。
  张之栋和西门岚奇怪地看着我,但却情知有古怪,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来。
  我脑中那件蓑衣,竟有如镌刻般得清晰。原来,遗忘果然是最难的。以为不去想就会慢慢遗忘,不过是在等一个机会,告诉你其实你记得比谁都清楚,永远不能忘记。
  我伸手把珠帘握成一束,用力撞向墙,珠帘笔直飞去、散开、再撞、再散……
  我在心里
  默数:“一,二,三……六七!”
  墙无声无息移开,露出一间秘室来。
  我喉口涌上一丝甜味。
  真的是啊……
  那天,走进谷内的那道门,我永远失去了我生命中最重要地两个人;那么今天,这道门后,又会让我失去什么呢?
  “哇,丁丁,你太神奇了!”西门岚急掠至我身前,上下打量着那道珠帘。
  我淡淡地道:“这里是西门风的房间,有西门嘉的机关又有什么奇怪?”
  从怀中掏出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毫不犹豫地跨了进去,事到如今,我还怕失去什么呢?
  夜明珠在黑暗中柔柔绽放出光芒。
  环眼四周,我却真的吃惊了。
  这屋子空荡荡地,什么家什都没有,只在屋正中摆着一张椅子。四璧绘满了桃花,艳丽绽放,灿烂盛开,一簇簇堆在枝头,热闹得仿佛这个世界只留下了桃花。
  “桃……桃花?”紧跟着进来的男人们齐声发出惊呼。
  黄金做的桃花,在明珠的映射下妖艳而雍容,发出暗亮的金色。
  我缓缓在椅子上坐下,仰首在一屋子的金桃花中恍惚出神。
  仿佛又在那一眼望不到边的桃林中飞奔,搜索着若隐若现的箫声,彷徨地寻找一抹孤傲出尘的洁白。
  喉中那丝甜味是越来越浓了……
  过年的毒
  一回到自己屋里,我便打发走了张之栋和西门岚。
  我努力从满屋妖异的桃花中拔出思绪来。
  开得那般极威到妖异的桃花,便是烧成了灰,我也不会认错,只有那无妄图之境才有。既然我能入境,那么这世上其他人自然也能入境,只在于他有没有和我一样的执念罢了。
  那一夜,我痛极而入了无妄之境,难道西门风也是因为某些事痛绝心肺才入了无妄之境?
  一时间,昨夜碎玉五人在面貌神态,所言所行同时在我脑里飞速绕转。
  我胸口烦闷欲裂,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得多久,一张开眼,便是西门泠木然的面孔。微一侧首,便看到张之栋一脸的惶恐,眼中满是血丝。他就象失去了支柱的小孩般,见到我醒来,竟至于喜极而泣。
  西门泠伸手搭脉,半晌方道:“丁丁,你整日殚思竭虑,郁火集结,再加上风寒入侵,才会突然昏厥。我一会给你送些药来,你按时服用,再好好静心调养数月,便可保无事。”
  调养?我苦笑。在这个尔虞我诈稍不小心便可能丢了性命的祁风堡,我该如何静心调养?眼前的西门泠不是也把援救他嫡亲兄长的性命的重责轻易交给了我吗?
  面对我的目光。西门泠木然地神色中露出一丝狼狈,他不自然地转开视线。
  张之栋却扑地跪在我面前,这男人流下了从不轻易流下的泪水:“小姐,求您保重自己。”
  我叹了口气,伸手吃去拉起来:“起来,跪着象什么话。”
  不等他再说些什么,先抢在头里问道:“我昏了多久了?没惊动别人吧?”
  张之栋拭净了泪,上来帮我掖好被角,然后才道:“倒没多久,大概一盏茶的时分吧,我听到你倒地的声音,立即冲进来,马上去请了五爷来。不得小姐吩咐,不敢惊动了别人。”
  我感慨万千,这死心眼的男人,大概看我脸色不对,便一直守在我屋门口。唉,我究竟该怎么说他才好呢?
  心下不由叹息连连,这份回报不了的感情我是注定要辜负了,但愿流光的柔情能让他得到慰偿。
  西门泠站起来,他不敢看我。匆匆道:“我去拿药给你。”
  我轻柔地叫住他:“五爷,我要你帮我配一种药。”
  “什么药?”他依然背对着我。
  “毒药!”我一字字,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无比,“无色无味、见血封喉、无药可解地毒药!”
  “你要这般毒药做什么?”西门泠猛地转过头来,木然的眼睛也蓦地放大。
  “别管我要做什么。”我紧紧盯着他的双眼,“你只要记得,那药要毒无可毒,中者立毙,无人可解。包括你在内。”
  “你,你不是用在我们西门的身上吧?”西门泠眼神慌乱,简直是要昏过去了。这副木然的外表下却藏着一颗多情的心。
  我轻叹一声:“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
  “真地?”
  “我保证!”
  我严肃地许下诺言。
  西门泠似乎放心了,他犹豫道:“可是那种药要配很久,不能马上就给你。”
  我温柔地对他笑:“你慢慢配着就是,我给你一年时间够吗?”
  西门泠点点头。道:“一年就差不多够了。有些药草还没到收割的时间,我先慢慢试验吧。”
  “五爷,拜托你了。这药关系着我的性命。”当他迈步要走的时候,我再次叫住他。
  他用力点点头:“你放心,定不辱命。”
  送走西门泠,张之栋返来第一句话便是问我关于那个毒药的事。
  我板起脸:“这事你也莫问,等到了时候自然便会知道。”
  张之栋虽然不解,不过他是听我话的,此刻我身体欠佳,他便是有一千个疑问也不敢再多问半句。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中有多么不平静,面对一份信任,而我只能选择抛弃它,后果会是什么呢?我不知道,但也别无选择。
  *** *** *** ***
  忽忽一月便将过去,农历新年即将到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异乡过年,西门岑便下令要搞得更丰盛,以慰我思乡之情。
  下人们得令后喜出望外地奔忙,丰盛意味着有更多的赏钱,有更多地热闹,对于一向冷清的祁风堡来说,过年实在是一件天大的热闹事。
  自然这只是下人们的想法,至于祁风的主子,我根本看不出他们有多么在意这个年,包括我在内。只冷眼看着各地流水价地送些新奇东西来,吃穿用度,包罗万象。
  时近年关,身为家主的西门岑忙得四脚朝天,一应物事是由夫人西门嘉派人打点了送来。
  按理说,这府里只得我和西门嘉两个能上台面的女眷,原该是走动频繁,亲密有加才对。不过我这人一来一向性子清冷,不爱结交朋友,二则她是西门岑的枕边人,为人又机警之至,实在很难套出些有利用价值的信息来。而西门嘉似乎一直也防着我些什么,虽说她大为赞同我嫁进来,可真嫁了进来,她却又总躲着我,迫不得已碰上了就会客气着装作亲爱一番。以至于这半年来我对她都没有什么印象。
  此刻她一袭桃红短袄,百褶洒金裙高高束在纤细腰际,披着一条绣着繁花地鹅黄色细纱披肩,穿过几株梅树,袅袅婷婷地移步而来,沿路洒下无数银铃般清脆娇媚的笑声。
  好一副移动的风景,看见了她。便仿佛看到了江南的春天,温暖沁脾、暧昧妖娆,就好象是洛安那满城的桃花,真不愧她那个著名的“桃花娘子”的绰号。
  我不禁摇摇头,最近见到什么都有想到桃花,看来思乡之情对我地影响已埋到了骨子里,并不是我刻意说不想就能真的不想了。
  “丁丁啊,你看姐姐忙得都糊涂了,这么久也没来看看你,陪你说说话。”西门嘉未语三分笑,亲亲热热地拉着我的手。
  我漾起一朵浅浅的微笑,反手握住她的手,无比诚恳地道:“姐姐说哪的话,丁丁不过是个吃闲饭的人,不象姐姐诸事缠身。丁丁怎么可能去怪姐姐,感激还来不及呢。”
  西门嘉面色不变,好象没听到我话里地小剌似的:“除夕将至,咱们一家人也该团团圆圆地吃顿饭热闹下,姐姐是来请你的。”
  “这种小事怎么要劳动姐姐大驾?叫总管来传一声就好了。”
  “哪地话!说来也是伙伴这做姐姐在不是,也没多来看看丁丁你。今儿姐姐一来是陪罪,二来也是补过,丁丁千万要包涵一二。”说着连拍三下手,顿时一群人涌进来。
  一箱箱东西送进来。绫罗绸缎、珠玉首饰、珍奇补品、古董玩物,应有尽有,足可再布置一间屋子了。
  “姐姐太客气了,这让小妹如何担得起。”我假惺惺赔着笑,面上却作得诚惶诚恐,演技之精湛,只怕便是最挑剔的导演在场。也不可能挑出一点毛病来。
  “妹妹身子单薄,匆促嫁来北方,以至身子骨总是不太好,一定要多补补。”伸手指向其中一盒老山参,“这盒参可有六七百年了,六爷托人快马加鞭送来给你补身的。”
  我灿笑接过:“六爷可真是有心了。”西门风会有这么好心吗?别说我不信,恐怕连说这话的西门嘉自己也不太相信。
  “可不是嘛!老六还一起捎了信来,说准定会在年前赶回来吃年夜饭。”
  “哦,六爷也要回来了?”我心念一动,一个月来。西门风音信杳无,也不知他们地围捕行动到底怎么样了。
  西门嘉笑得爽朗,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缝:“是啊。总算能赶回来,之前我还一直担心他今年赶不及回来过年呢。”
  “六爷出门办事还顺利吧?”我状似无意地问道。
  “他倒没怎么提,不过听说要找的人一时还没寻到。”
  我松了一口气,这就说明东明峰还是安全的。
  “那岂不是千里奔波白忙一场了。”
  西门嘉夸张地拍拍手,嫣然一笑:“管他们呢,男人就该在外面奔波,我们女人在家享福就行啦!”
  笑意宛转,说不出的妩媚好看,我怔了怔,这笑——怎么觉得似曾相识?转头便笑自己呆瓜,西门嘉又不是第一次见,她的笑自然也是见过不止一次了。
  闲说了一会说,西门嘉也就告辞了。出神地目送她婀娜生姿的背景如一副移动的风景般远去,这个女人真的是象她所表现的那样开心满足吗?我眯起了眼,走着瞧吧,我不相信在这个冷漠沉闷没有气息地地方,在这个受到上天诅咒的家族,会有一个是幸福的例外。
  *** *** ***
  西门风在年二十九的夜里风尘仆仆地悄悄回府,到家后并没有回自己的院子,与娇妾们小别胜新婚,而是直奔西门岑居住的长风院。两人剪烛夜谈,足足有两个时辰。至于具体所谈内容,却因无人敢过于靠近,不得而知。
  自从西门风的足尖点到祁风地土地那一刹那,各种消息就源源不绝地流水价送来。让我恍如眼见般地知道了西门风的一举一动。说真的,西门岚这人也还算是个人才,反谍报工作做得快速有效,并非仅仅是一介满肚坏水的武夫而已。当初一念之间没有借刀杀人,而是收归麾下,可谓奇策也。
  “小姐,您看西门风连夜寻上西门岑。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张之栋在这种时候永远是不辞辛劳地守护在我身侧的。
  我怔了怔,第一次有点听不懂张之栋的言下之意:“你是指——”
  “小的是担心西门嘉说地会不会都是些烟幕弹。”张之栋并不讳言,很明白地向我指出。
  我眨巴眨巴眼,问道:“你是说西门风已经杀了或者捉了东明峰,西门嘉故意对我撒谎吗?”
  “小姐认为有没有这个可能?”
  我沉吟着,终于还是摇摇头:“这个我不能肯定,不过东明峰不是好对付的。西门风要杀了他也没那么容易。”
  说话间,西门岚匆匆忙忙跑过来。
  我奇道:“怎么那么晚还过来?”
  西门岚冲过来,端起桌上地茶壶猛灌几大口,茶水顺着新长的胡髭流得前襟上湿了一片。
  张之栋一把扣住西门岚的手,急道:“出什么事了,快说!”
  西门岚把手在嘴上胡乱抹了几下,大喘了几口气:“我刚刚接到消息,老二老六派了自己的贴身护卫往沉雪阁来。我担心他们对你不利,立即赶了过来。”
  “什么?”张之栋大惊,立即一跃而出,如一缕烟般消失不见了。
  我琢磨再三,却怎么都想不出西门岑要对付我的理由。没道理哪,真地很没道理。
  西门岚神色略有些紧张,却偏偏做出了一副忠肝义胆的模样,好笑得紧。
  我“卟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他们要对付的是我又不是你。”
  西门岚斥道:“这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悠然道:“生死有命,急也是急不来的。”
  “你若有点事。我还有什么好果子吃?”西门岚气急败坏。
  我哂然,就说他哪有这份义气,果然这人脑子里想的都是他自己。
  “放心吧,西门岚还没到要杀我的时候呢。都不知道你们这么草木皆兵的穷紧张什么。”我若无其事,自得其乐地品尝着小茶点。
  张之栋攸忽之间又如一缕青烟般出现在我身前,垂手沉声道:“小姐,有七八个人埋伏在沉雪阁左右。我仔细观察,埋伏的位子都是针对小姐地房间的,目前还看不出他们有什么行动。”
  我心里大致有数,听了张之栋的报告后更是清清爽爽。手指在桌面上轻叩,轻声笑道:“果然如此。”
  西门岚奇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笑笑:“你们放心吧,他们跟我一样都是在等一个人。”
  “谁?”张之栋和西门岚齐声问道。
  我好笑地看着他们:“你们自己也动动脑子嘛,不要事事都来问我好不好?”
  心情一时变得很愉快,西门风这次的跟斗栽得不小啊。
  西门岚怪叫起来:“你总得给点提示吧?”
  张之栋面有忧色:“事关小姐的安全,还是慎重点好。”
  西门岚更奇怪:“刚刚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是老二和老六哪。”
  “唉。你们怎么不想想西门风当初出门是为的什么?而今一回来就布置了人在我周围,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呢?”我开启启发式教育,不过点得这么明显了,要是再猜不出来我也只好把他们当猪看了。
  张之栋恍然大悟:“东明峰,一定是为了东明峰。”
  我点点头,笑道:“孺子可教!”
  西门岚悻悻道:“我也猜到了。”
  张之栋不理他酸溜溜的语气,一步步推理下去:“西门风南下去杀东明峰,东明峰躲过他们的追杀,玄天宫徒劳无功。西门风急急赶回来,并连夜找西门岑商议,定然是为了要派人来沉雪阁埋伏一事要得到西门岑地同意。”
  西门岚脑子也开国窍,急急插嘴道:“老六要在丁丁身边埋伏,恐怕便是在这附近发现了东明峰的行踪。”
  我拖长国音调:“也就是说——”
  两人异口同声答道:“也就是说,东明峰要来找丁丁(小姐)!”
  我嫣然而笑,满意地连连点头:“不错不错,总算没白跟在我身边。”
  东明峰从江南一路跑来祁风,据我的估计,很大在一个原因恐怕便是因为我把如言的尸身千里迢迢运来,他这个做师傅的一则是要来看徒弟最后上眼,二则只怕还要看看我,看看我这个小妖究竟是在搞什么花样。
  这个道理很浅显,我能想到,张之栋和西门岚能想到,更何况西门岑和西门风了,派人埋伏是意料中的事,只不过能不能伏到东明峰只怕却是未必了。我不信能教出温如言这样风华绝代地弟子的东明峰会愚笨至斯。
  一场好戏又要开场了。我的嘴角噙着微笑,出神地望着窗外高挂的弯月,这场大戏登台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岂不益发热闹好玩?
  “丁丁,你说东明峰几时会找来?”西门岚终于耐不住,打破一室沉寂。
  “不知道。”我很干脆地答道。
  “那要我们如何接应东明峰?”西门岚倒吸一口冷气,想到不知要和西门风的人斗法多久,头皮都发麻了。
  我伸手端起茶盏,淡淡道:“东明峰何许人也,他要找我自然有他的办法,何需我们接应?”
  张之栋也有些担心:“有些准备总是好的,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端起茶盖轻轻拨开浮叶,轻吹一口气,我的语气冰冷,不带丝毫感情:“如果他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我们又何必去惹来一身腥。”
  “那小姐的意思是——”
  “等!”
  除了等待什么也不用做也不必做。等着撒网,等着收网,等着物换星移,等着让时光来改变一切。
  我一向是很有耐心的。
  除夕
  大清早,便有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在各个院落间回荡,伴随着孩童们嘻笑的打闹声。这是祁风堡内的惯例,自年三十起直到大年初五,允许府内的下人们也放松了规矩,一起欢度春节。大人们虽然领了恩典,但也不敢太乱了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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