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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女变成丑女-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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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岚进得门来先放下手中自流光处接手的食盒,拱手而笑:“也要恭喜张总管了。”视线于我在半空中相遇,我俩会心一笑。
  好个西门岚,这人来得真是时候,不偏不倚听得个恰到好处。不过以张之栋的耳力,必然也是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肯当面说出这番违心之论,便是百折不回了。不由得松了口气,不过究竟是为了终得所愿,还是为了把张之栋的一番痴心拨乱反正这连我自己也说不清了。
  张之栋面无表情,朝西门岚回礼道:“多谢九爷,若真有洞房花烛夜这一天,一定要请九爷多喝几杯。”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西门岚连忙应承。
  看这两人假惺惺客气来客气去,我这旁观人真的有点看不下去了。不过想想我自己平时也是这般与人惺惺作态,皮里阳秋,那旁观之人又是如何受下去的呢?
  不由笑笑,插口问西门岚:“今天你怎么来得这么早,不用练功吗?”
  这话提醒了张之栋,西门岚平时虽然基本上是每天必来我这报到的,但一般都是晌午以后了。因他是武人,早起便要练功两个时辰;而我又喜睡懒觉,一贯是要到日上三竿才起的,等我起床后他又该去检视全堡地护卫工作,等他训完,怎么说也得吃完午餐了。这两下一相凑,这规矩就默认了。难得今天他不练功,居然不顾我还在睡觉的可能就直接跑来,真是好大的兴致啊。
  西门岚哈哈大笑,顿时眉飞色舞起来:“我是来告诉你们一桩天大的八卦的。”自从某日我无意中用过一次八卦这个词后,诸人都觉得新鲜贴切,纷纷延用。
  哦?八卦啊!这事我倒是有兴趣,一挑眉,请大家都坐下来,亲手给西门岚舀了一碗燕窝粥,自然张之栋也有份。
  “来来,边吃边说。”流光这顿早餐份外下了工夫,四碟小菜、八色点心,外加一锅滑溜粘稠的燕窝粥,每样都是精心制作,花色繁复精致,看着便叫人舍不得下筷。
  西门岚咂舌:“流光这手艺真是没得说,我可真是羡慕张总管的好福气。”
  我偷瞄了眼张之栋,见他面皮崩紧,显是不豫,赶紧岔开话题。开玩笑,我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时候让西门岚撩拨张之栋的底线。
  “你先没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快来说说你那天大的八卦吧!”
  醋窝窝
  不提还罢,我这一说,原本正夹了一块点心吃得津津有味的西门岚顿时把嘴里的点心喷了出来,虽然他伸手捂得及时,可也着实有些狼狈了。
  “哈哈!”还没等完全收拾干净,西门岚先笑得前俯后仰,连拍大腿,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我和张之栋都疑惑地望着他,在我记忆里西门岚这人从没有这般失态的时候,便是在被我拿住了把柄面临生死关头的时候也没有这般夸张的。事实上,整个西门家族的人就没有一个人是那种作形作色的人。
  他笑得喘不过气来:“老六啊老六,你可别怪我不顾兄弟情啊!”
  我心下一凛,竟然是关于西门风这阴人的事。连忙端起一杯香茶,殷勤地递过去给他顺口气,要不是男女授受不亲,我都要帮他拍背了。
  “喝口茶,慢慢说。”难得有机会听到西门风的消息,对于这个我力不能逮的人,我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西门岚大笑一番后,总算是慢慢平静了下来,终于开始述说。这一说,直把我和张之栋听得面面相觑,怎也想不到西门风这平素阴深狡诈的人身上竟还会发生这等奇事。
  原来西门岑是负责全堡护卫工作的,堡内哪儿有个风吹草动的都瞒不过他的耳目。自从他跟了我之后。知道我是誓必要杀西门风地,因此对西门风这边便备加留意。
  一大清早,西门岑便接到了线报,说洗剑楼那边起了不小的骚动。虽然院门紧闭,可是动静却不小。偶尔还能听见几声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叫声,还伴着各种瓷器落地破裂的声音。
  西门岚自然是起了莫大的好奇心。要知道西门风这人素来阴沉,平日行事最喜欢躲在暗里暗箭伤人,自己本身行事算计极深,极为稳健。而自己地住处也是守卫森严,等闲进不得,美其名曰是保持刑堂的威严性。
  再者西门家一向的规矩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的。我一直怀疑西门一族的血全是冷的。因此便是一条道上的兄弟也拿不住他什么把柄,基本上可以说是“八卦绝缘体”。
  西门岚利用堡内的机关暗道再辅之以精妙的武功。趁着洗剑楼内乱成一团地当儿,竟然给他溜了进去。
  他潜至主楼附近,便听到一阵阵女人的鬼哭狼嚎之声,听声便知这阵势浩大,幸好是在大清早,若非如此,以洗剑楼占地之广、守卫之严,外面还真难听到什么动静。
  刚要腾身再潜近一点,却见楼内连滚带爬的滚出一团红肉来,仔细一看,竟然是总管常乐。有几个仆人冲过来扶起他,连声问道:“总管,您还好吧?”
  常乐大怒弹起。一人给了一个耳光。“看我的样子你们说好不好?”
  西门岚闻言一看,这常乐果然是狼狈非常,一额头的血,脖子上还插了片碎瓷片,血流得脸上红乎乎到处都是,连一身棉袍也沾得不少,难怪刚刚晃眼间还以为是团红肉。
  其中有个仆人大概跟常乐颇为熟悉亲近,大着胆子问道:“六爷还好吧?”
  常乐闻言更怒,恨恨一脚踢向问话的人,把他提了个筋斗:“他妈的。六爷那么高的武功会有什么事?倒霉的还不就是我吗?”
  几个仆人敢怒不敢言,喏喏连声,赶紧扶着常乐退下疗伤去。
  这门口这一阵热闹后,原本还有些凑头凑脑的丫鬟仆人们登时作鸟兽散,谁也不想这个时候被主子莫名迁怒,弄个血溅当场的下场。
  这倒是方便了西门岚的行动,他毫不费力就潜到了主楼,循声找到了大战发生地——位于三楼地主卧室。
  这间卧室占地宽广,布置极尽奢华。西门岚虽然没有亲眼看到过,倒也听说过西门风晚上要是想那事了,就会召来姨夫人来这间豪华套房共度春宵。
  女子号哭声不绝于耳,便听到有一个女声倒豆子般地哭叫道:“你个没心肝地,我们这样服侍你,你要玩什么花样,我都依着顺着你。你许了诺的,一日没有正妻,我就是你这房的老大。如今你倒好,居然敢背着我给这狐狸精置了宅子,私底下还赏了这么多的金银,还要提拔她娘家兄弟,你眼里还有我吗?”
  这话说出来,顿时炸开了窝,哭叫声陡地提高了一倍。几个女人七嘴八舌,大意却是这样的,原来西门风在风流快活时这番话却是每个女人都说过了,现在被先前那人叫破,顿时叫骂声连连,互相评资排辈,争宠邀爱,紧接着便手脚齐出,打做一团,屋里又是一阵“呯哩哐啷”响声不绝,隐隐夹着西门风劝解告饶的声音。
  许多旧债都被翻了出来,东家前年生日多了一件首饰,西家去年给娘家补贴了一大笔,这些小事也只有女人们才会记得这么牢,好像是彼此间有深仇大恨一样。当然这话是西门岚说的,我是绝不会同意的。
  西门岚大着胆子在窗上刺了个小洞凑眼往里看,到了这时候他还是很顾及西门风的武功的,谨慎地闭住了呼吸,不敢让西门风有万一的警觉。
  虽然这屋的奢华素有所闻,此刻亲眼见到,仍是不禁大吃了一惊。雕梁砌栋,描金镶漆,各种异国的奇珍异宝比比皆是,稀罕古董、名家真迹摆得花团锦簇,便是以西门一族的豪富。也不是轻易能搜罗得到的。
  不过这说的是这屋子的原貌,如今这屋里却像是台风过境,横扫一切,地上到处是被砸烂的古董摆设,原本绕在梁上装饰的匹匹柔丝轻纱也大多被扯得破烂不堪。不几。又从内间扔出个檀木盒子来,丢在地上,倒出了不少做那快活事用地稀罕玩意,看得西门岚眼都不肯眨一眨,恨不得去拿了自己也来试用。
  当然这种龌龊心思他自然是不会跟我说的,不过看他一脸神往,我用脚趾也猜得到。西门风平时自住的屋子我是亲自去过的,简单朴素,一无所有。与西门岚口中描述的根本是天壤之别,也不晓得他是惺惺作态还是人格分裂。
  听他们说话,分明是几个姨夫人不知打哪得来的消息,认定了西门风被最后进门的那个小妾狐媚了去,深夜不寐,一大早便约好了一起来找西门风评个理。结果正好是那个得宠的小妾陪过夜。冤家路窄,便闹了起来。看样子西门风是想偏袒那小妾的,结果惹得几个母大虫们号哭撒泼,把西门风弄了个大难看。闹腾中某夫人一语泄露天机,顿时变成了五美争风的局面。
  西门岚睁大了眼睛继续偷窥,一阵喧闹叫骂后,打闹便升了级了。但见得内间的珠帘飞扬跳动。晃动间便见到某夫人骑在另一夫人身上。纤纤两指抠向对方眼珠,嘴里嚷着:“叫你这双桃花眼勾人!”其余几位按腿的按腿,按手的按手,直吓得那位夫人花容失色,惊叫连连。
  西门风原本在五位夫人间团团乱转,劝劝这个又劝劝那个,眼看着事情闹大了,情急之下一挥掌,打得挖眼那位夫人在半空中翻了个跟斗,一屁股落在地上。落地时惊惶失措,玉手挥在了翻到的椅上,敲得红肿了一块,顿时杀猪般叫将起来。
  “你个死人,还说我这手长得最美,最合你心意,老是摸个不停。现在有了这小狐狸的小手,就不要再摸我地手了是吧?”
  西门岚在门外听得直皱眉,心下连连庆幸自己不曾娶妻,要是换了自己每天过这种生活,除了逃之夭夭便只有一刀把这些娘们全杀了。
  西门风又忙去扶起地上这个,嘴里自然是说尽了好话,无奈这些话若是独处时自然大大有用,可如今身边还围着四个如狼似虎,自然是按下了瓢浮起了水,搞得西门风头大如牛,狼狈不堪。
  西门岚在外面顾自看热闹,他一向只见到西门风威风八面,杀人如麻,从没见过西门风这般吃瘪的模样,要不是脑子里还记着自己是在偷窥,当场就要笑翻了。此刻强忍着笑,真是忍得好不辛苦。
  西门风可能真的是被折磨得受不了了,大喝一声:“都给我闭嘴!”脸色铁青,表情阴森,活像是地狱来的无常。
  几个姨夫人被他一凶,都吓得闭了嘴。不过还没清净一会儿,又把他这声狮子吼忘到了脑后,再次吵作一团。也不知道怎地,西门风在外面是深不可测,无人敢撸虎须,可到了内房,却偏偏地对这几个夫人无可奈何,任由她们推来掇去,撒娇撒泼,毫无办法。若要把此事宣扬出去,我看夷然不信的绝对居多。
  正在西门风头疼的时候,常乐蹬蹬跑到楼前站定了不敢再往前一步,这时他已经裹好了伤,提高了嗓门大声叫道:“六爷,二爷听到这边的动静,派人过来问这是怎么回事,小的该怎么回?”
  西门风一听大喜,立即叫道:“你就说我马上就到,亲自和二爷解释。”
  西门岚听到这儿便不敢再听,又溜了出来。没过半个时辰,便听到手下回报,西门风匆匆打了个包袱,快马加鞭离开了祁风堡。
  “哈哈哈,堂堂西门六爷,功力深不可测,别人见了他避之唯恐不及,而今居然被五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逼得狼狈逃家,你们说好笑不好笑?”西门岚此时回思,依然是乐不可支。
  西门岚说得活灵活现,便如我们亲见一般,张之栋也听得拊掌大乐。
  我却笑不出来,我总觉得这事没这般简单。西门风这人的阴简直就是阴在骨子里的,别的不说,就说如言死的时候,他一直不吭声不作为,但瞅准机会那声大喝却生生地把如言推上了死亡之路。这样一个人,让我很难不深思他这种反常行为的背后。
  “咦,丁丁你怎么一脸严肃?”这两个大笑的男人终于发现我的不妥了。
  我把我的顾虑说给他们听,张之栋一向是唯我马首是瞻的,立刻就觉得其中有内幕了。
  西门岚却有些不以为然:“正因为他平时性子极端压抑,所以才会在闺房之乐时特别放肆,这也不是什么难解之处。”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眼前一亮,跳起来叫道:“难道他是人格分裂?”这就像是很多现代青年人平时是个规行矩步地老实人,但在网上聊天灌水时却出口成脏,动辄喊打喊杀成了愤青一样,西门岚这话也不无道理,以现代心理学分析来看,这就是隐性的人格分裂,是对社会对家庭对自己不满的一种发泄。若是过分沉溺于虚拟世界,发展得严重了,就会造成两种情境的不能识别,从而真正精神分裂。
  我竭力回思那日去洗剑楼时总管常乐跟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按常理推断,以西门风的性子,他应该不好女色才对,可事实却相反,而且口味还颇为奇特,偏好于风尘中打滚的那类型,正是一般男人绝对不愿意进门来的。可他却一娶再娶,乐此不疲,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九爷,你觉得西门风会到哪里去?”我想不通其中关节,干脆不想,转头问西门岚别的。
  西门岚略一思索道:“我猜他是去了玄天宫。”
  玄天宫?我心中警钟大作,西门岑原本是与我约定了西门一族再不与玄天宫来往的,虽然我没指望他真的遵守,可这么快就悔约,也太不拿我当回事了吧。
  “为什么?”张之栋听到玄天宫三个字更是关注万分。
  “我前段时间还在老二身边的时候,曾听说过有个久不见踪迹的弑师大叛逆在江南露了形迹,玄天宫倾宫而出,大举搜索。老六一直很紧张这个人,我看这时匆匆离开,多半便是处理这事去了。”
  弑师?玄天宫真正弑师的不就是现在当上了宫主的墨明生,也就是西门风的师傅。可是墨明生师徒自然是不会下令追杀自己的,当然会把这弑师的罪名安到别人的头上。而普天下能让他俩看到眼里的只怕只有——
  我跟张之栋迅速交换了个眼神,大家心里齐齐浮上了一个名字——东明峰,如言的授业恩师,也是玄天宫名正言顺的继位人。
  “之栋,今夜你带我去探探那几位如夫人。我要亲眼看看她们的模样。九爷,请你预作安排。”我思前想后,总觉得那几位夫人风姿独特,也许是有什么特别之处也不可知,总要亲眼见过才放心。
  西门岚和张之栋二人早就习惯了我的惊人之举,虽然不明白我的用意,倒也不反对。反正西门风已经出堡,洗剑楼便是无人之境,有两大高手护航,我自然是来去自如。
  偷窥
  还没入夜,西门岚就托了心腹手下过来说一切都打点好了,还带来了一张详尽的布防图,只要我们这边要行动时和他打个招呼便可依计行事。
  张之栋原本想让我三更以后再探,这是传统的夜行人的最佳行动时间,正是院内护卫防备最松懈的时刻。我却不以为然,三更时分,虽然守卫相对松懈,可是几位夫人也该睡得沉了,我还有什么好看的?何况只要西门风不在,有张之栋和西门岚两大高手在,我一点也不担心有人会发现我。
  于是一言而决,初更即去。
  不几西门岚便来会合了我们。一路大大方方地直行到洗剑楼,绕到后院,两人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叫声“起”,我便不由自主的腾空而起,脑子还没明白过来,便已稳稳落地,点尘不沾。
  轻功这种武功果真是神奇,我眼中再次流出了艳羡之色。张之栋撇撇嘴,极轻的哼了一声。
  我吐吐舌,连忙作目不斜视状。原来张之栋曾多次提出要教我一些防身招式和轻功,不过我一向对运动的概念就是维持健康窈窕的体态,再要我多下苦功那是万万不能了。因此就算每次心里都羡慕的要命,每次都要受到张之栋的嘲讽,练武功这么苦的差事,我还是敬谢不鸣了。
  西门岚顾不上我和张之栋之间的暗潮汹涌,凝视观察院内的守卫动静。洗剑楼的内部护卫并不统归西门岚管理,一向只听命于西门风一人,到了里面。西门岚也奈何不得,只能小心行事。
  院里灯火疏落,看似平和宁静,不过不晓得是不是我地心理作用,总觉得空气中隐隐有一丝腥味传来,直觉告诉我黑暗中潜伏着要人命的暗哨和机关。
  西门岚对张之栋打了个眼色,随手拾起颗石子向右上方石子弹出,石子在地上发出闷闷的连续弹跳声。黑暗中听起来确实颇为近似于夜行人的足声。我皱皱鼻子,心想你西门岚也没什么新鲜花招嘛,这些招数我在武侠小说中早就都看过了。
  石子刚一落地,黑夜中便只听到“嗖嗖”声不绝,然后便有几条身影直冲右边。
  说时迟那时快。身边的两在高手同时一挟我手臂,迅猛无俦的从左边一掠而过。端的是无声无息。
  声后听到那些护卫高声叫道:“不知哪来的石子,大家要严守岗位,小心有人趁乱潜入。”我心下暗暗点头,西门风地手下果然精明能干,若非我身边这两位是高手中的超高手,江湖中的老江湖,要顺利通过这些暗卡实非易事。
  反正这种事我自己是无能为力的。我也懒得关心他们将我带到目的地地,我一心都放在那几个奇怪的女人身上。
  戏子?妓女?好奇怪地组合团队啊。大户人家平素也常有娶下九流出身的女子做小的事,可一连五个都是。却空着正室的位置,实在让人大感蹊跷。
  不过难道是我太多疑了吗?我才来祁风城半年,就已经觉得此事可疑,西门岚这些人和西门风相处十几年,怎么会没觉得不妥呢?尤其是西门岑这种心细如发,精明之至的人。就算不阻止他弄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的进门,但一定会力主让他娶进一房门当户对地正妻。可是我在这那么久,西门岑也不见有什么雷霆措施。除非——
  我脑中灵光一闪,随即大胆假设:除非这事西门岑也是知道内因的,并且这个因素被他认为是足够影响了西门风的行为。以至于可以无视西门风地种种不合理举动。
  刚想到这里,却感到手纣处被人重重撞了几下。我吓了一跳,身子一长便要弹起来,左右两臂同时被人按住,更有一只大手捂在我嘴上,闷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没好气地瞪大了眼,这样的粗鲁举动也只有西门岚这种人才会做出来。
  西门岚指比在嘴上发出一声轻嘘声,又伸手一指前面,我这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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