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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女变成丑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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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你怎么突然失踪了?”昨夜出来的时候,张大侠居然就这么失踪不见了,还让我奇怪了一下。
  他并不答我,反而有些神秘兮兮地说:“你见过西门老四吗?”
  我奇怪地问:“那人不是说瞎了眼后就躲起来不见人了?难道你见到他了?”
  他自去倒茶,一口气灌下三杯,才喘口气说:“昨晚你和西门泠分手后,我见到西门泠一个人去了一栋独门闭户的小院,我盯了一整夜。”
  “里面住的确定是西门苍?”
  “我听西门泠叫他四哥,又是个瞎子,应该不会错。”
  “你这身轻功倒真没白练,在这儿挺有用的。”西门家族迟早有一天会因为小看了这位青云客而吃苦头的。
  “小姐夸奖了。
  不过那边守护得很严密,情形怪得很。“他对自己的轻功是很有信心的,虽然失了武功,可他的轻功已经高到落叶不惊的地步,做些偷窥什么的事根本防不胜防。
  “西门苍是前任代家主,保护得严密些也是人之常情。”我不以为然。
  张之栋放下茶杯,认真的给我分析:“祁风堡普通人轻易不得进,机关暗桩无数。
  是以你在堡内行走的时候没看到什么武士吧?“
  “不错,是没有什么人。”我想了想,这话属实,至于机关,我是根本看不出来的,全凭直觉。
  “可是那儿却埋了十几人守着,但是并没有什么机关。”
  “等等。
  你说那儿暗地里伏着人,却没有机关?里面住的人是个瞎子……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俩异口同声叫道:”西门家族不愿意那人走出来却又不希望伤了那人?
  如果事实果真如此,那就说明西门家族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我兴奋起来,本以为西门家族是人间异数,原来还是有着人心不齐的大家族通病的。
  “知道西门泠和他说了些什么吗?”我一脸的期待。
  他摇摇头,有些遗憾的说:“没摸清暗桩,不敢靠太近,只能远远的看。”
  “只要他们露条缝出来,我就要让他们毁在这条缝上。”我沉下脸,这是我来到祁风后第一次对自己的未来有些许把握。
  张之栋神色也显得阴沉,眼中的伤痛一闪而逝:“便是没有缝,我也要为小姐找出条缝来。”
  “为我?”我摆摆手,端起一杯茶,敬他:“应该是为我们大家。”
  他笑起来,举杯用力相撞,茶水激溅。
  “为所有屈死的人!”
  “你先去休息吧,我要去伺候那个废人了。”原本伺候那人是我深恶痛绝的,不过有了一连串的新信息,我的前途顿感光明,连带做这些讨厌事也觉得有劲了。
  “小姐,你不知道吗?”张之栋愕然抬头。
  “什么事?”
  “西门纳雪一直是由西门笑贴身伺候的,所有的近身事务全部由西门笑做。”
  我吃了一惊:“不是说西门笑是贴身伴读和保镖吗?怎么还要做仆人?”
  张之栋摊开手,说:“西门大少有特殊洁癖,不喜欢别人近身。
  小姐您算是离他极近的人了,就是西门岑也不过只能隔着几丈远说话。“
  “呵,居然还有这种事。
  我还以为他是爱静,原来他根本是心理变态。“
  这倒也好,省得我要去卑躬屈膝地伺候他,我在丁家虽然是偏房所出,可从小受宠,待遇比之正宗的千金小姐还要好。
  “西门笑来了吗?”
  张之栋指指那扇通往西门纳雪房间的门:“早就在了,天还没亮就看到他在了。”说着啧啧几声:“真没看到这般任劳任怨的兄弟。”
  “好个兄弟情深,也不枉他骗了我那么多回。”冷冷一笑,我立起身来,朝着那扇门走去。
  临开门前,我对张之栋说:“请张大哥和西门家族的总管商量下,安排几个灵巧不多话的丫头过来打扫,就定在每天我晨起后吧。”
  说完,用力推开那扇门,定睛一看,不由得“啊唷”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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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2 )
  我推开房门,果然西门笑已经在房内伺候着了。
  他背对着我,俯着身子,我跟着他的动作定睛一看,不由得“啊唷”叫出来,连忙捂住眼,匆忙退回自己房间。
  原来西门笑抱着西门纳雪刚从浴室出来,西门纳雪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丝袍,长发滴水,身体似也未擦干,早把丝袍浸得贴服,显出了身体曲线,看来便如未着衣一般。
  虽然我不是没有见过裸男,但仍然挺尴尬的,尤其是在新婚第一天的早上。
  张之栋见我去而复返,连忙问:“小姐,出什么事了?”
  我有些尴尬地摇头,怎么好意思直说是一不小心撞见了西门纳雪出浴呢?话说回来,谁也想不到他一大早的就要沐浴更衣,明明知道我就在他隔壁,仍然这般不仔细,白白演了这一出春色无边。
  不过真想不到西门纳雪看着孱弱,身材着实不错。
  只是可惜了一双腿长久不能动弹,已经开始萎缩了。
  估摸着差不多该换好衣服了,我用力敲敲门,这才推门而入。
  西门纳雪已经换好衣服,正在桌边用早膳。
  西门笑极自然地站在他身旁为他布菜。
  每盘菜都要先尝一口,试试是否有毒,把西门纳雪服侍地有如皇帝。
  西门纳雪推碗,西门笑俯下身关心地问:“纳雪你怎么吃那么少?”
  我嗤笑,个中的原因我自然清楚,昨晚上他又昏倒又吐血的,连弄个法术都心有余而力不足,今天能有精神吃饭已经不错了。
  见到我,西门笑恭谨地和我招呼,西门纳雪随意地朝我瞟了眼,随手一指他对面的位子,“坐下吃饭!”
  西门笑闻言似吃了一惊,神色复杂地望向我,似在奇怪我居然有这个同席共餐的待遇,又去取了套餐具来。
  我也不客气,坐下就吃。
  西门家的厨子手艺真不错,边吃边对西门纳雪说:“你家的厨子不错,该涨工钱了。”
  “听见了吗?”西门纳雪略一抬头问西门笑。
  “谨遵夫人吩咐。”西门笑躬身答。
  我一口粥差点喷出来,天哪,好可怕的称呼,浑身都抖了一抖,好象一下子老了十七八岁。
  我伸筷一指西门纳雪:“你叫他纳雪?”又转个方向指指我自己,惊诧莫名:“你叫我夫人?”
  西门笑端着脸答:“夫人有什么指教?”
  西门笑很不对劲,以前成天嘻嘻哈哈的,不笑也像在笑,可自从我入了西门家以后,还没有见到他正常地笑过一次。
  “拜托,西门笑公子,请不要叫我夫人,叫丁丁就好。”
  西门纳雪淡淡地说:“就依她的意思办吧!”又说:“今天丁丁要开始学习怎么当家了,你带他找二哥,就说是我的意思。”
  西门笑依然是礼节到位地躬身应是。
  这幕组合我却怎么看怎么觉得怪,总觉得隐隐有些不对。
  以前在丁家时,凤郎也经常帮我做些梳洗打理的事,可是态度却没那么恭谨,亲昵而自然。
  而西门笑却似极了贴身小厮,战战兢兢的,唯恐出了什么差错。
  这西门家族的兄弟关系越看越透着诡异。
  在去西门岑的书房的路上,我忍不住问西门笑:“你真的是西门笑?”
  他怪异地面对我,露出了我熟悉的开朗笑容:“当然是我。”
  “啐,那你刚刚那幅死相样子,我还以为你是易容改扮的西贝货呢!”
  他离开了西门纳雪后,身上的阴影似乎一下子消散不见了,笑嘻嘻地说:“纳雪虽然年龄小,但毕竟是真正的家主,对他自然是要分外尊重才好。”
  “是吗?”我很怀疑他的话。
  他对西门纳雪绝不仅仅是尊重而已,还有一种复杂到说不清的东西,就好像是放弃了挣扎的麻木一样,一种挣扎过后不得解脱的麻木。
  他清清嗓门,迅速避开我质询的视线。
  “你要学着当家了,家大业大的,你自己要多留点神。”
  我自然听得懂他的未竟之语,我从小在大家族生活,其间的勾心斗角绝不逊色于当年演艺圈的明争暗斗。
  我能一路平平安安在万丈光芒中长大,凭的可不都是运气。
  他能有心提醒我,就已经很不错了。
  想起张之栋的嘱咐,我亦步亦趋跟在西门笑身后,一边暗地留神着来往路形,一边心中默默记诵。
  西门笑也时不时地停下来告诉我机关的所在,叫我小心不要误踏了。
  一路走来,我对西门嘉佩服之极,她的机关之学确实登峰造极,位置布得极巧妙,环环相扣,即使来犯之敌武功极高,不惧一般机关,但有这些精巧机关的牵制,一身武功的发挥也折扣得七七八八了。
  眼见得这些机关能在呼吸间夺人性命,我也不由得暗暗心惊,心底暗暗警醒千万不能冲动行事、轻举妄为,否则一定死得难看无比。
  西门岑的书房就在他所居住的长风院。
  按理说,西门家主的办公地点应该是在啸天楼,不过为了表示对不便行动的真正家主的尊重,他一直在自己的私人书房处理事务。
  西门笑回转身正色说道:“丁丁,忍字为上,你要记得我说的话。”
  我笑了:“西门笑,我和你二哥不是第一天交锋了,他可不是那种挟私怨故意报复我的人。”
  西门笑勉强笑笑:“二哥宽宏大量自然不会多与你计较,我是说你做事不可太急躁了,要……”
  我心知他是担心我欲速而不达,安慰他道:“丁丁别的没什么优点,就是挺有恒心的。”
  他自嘲地笑笑:“我也是白担心,你比妖还要鬼灵精。”
  说话间,已到了长风院书房,通报后,踏入书房的那一刹,我轻声说:“西门笑,你真的心甘情愿?你不累吗?不后悔吗?”
  他顿时呆住了,身子在清晨的阳光下化作了化石。
  我问的其实是句万金油问句,男女老少,人人适问。
  不过算命先生之所以能成为神算,功力就在于凭着察言观色的本事用几句万金油式的模棱答案来蒙人。
  这个可怜的男孩,和我认识也不少时间了,却每次总会被我唬得一愣愣的,到现在还没有习惯我的“窥心大法”。
  我无声地朝他说再见,心情甚好地去见那只姓西门的老狐狸,留西门笑一人站在院子里发呆晒太阳。
  西门岑的书房除了书还是书,不愧是当年的榜眼郞,就是有学问。
  屋里只有一张书桌、几把椅子,并无多余陈设,甚至连时下才子最喜欢的名家书画也没有,倒了挂了几幅字,龙飞凤舞,墨汁淋漓,笔力苍雄,似要从纸上破空而出。
  好字!我细一看落款,竟然都是西门岑自己写的。
  不由啧啧摇头,西门岑此人超级臭屁,自恋之极。
  “怎么,丁丁对我的字不以为然?”西门岑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身后。
  我指着挂在正中面对书桌的那幅“忍”字说:“忍字头上一把刀,二哥这个字写得势如破竹,笔力雄浑,刀意尽露。
  看来二哥忍得很辛苦?“
  西门岑淡淡一笑:“玩笑玩笑!这幅字确实写得不好,挂在这儿丢人现眼。”说着伸手揭下,就要撕掉。
  我连忙拦住他阻止说:“二哥不要听我胡说八道。
  字写得极好,丁丁一见窃喜,就想跟二哥讨了去。“开玩笑,字如其人,观字便如观人。
  我若是能从中观察出一点心得来,那对我的大业有莫大帮助。
  他见我喜欢,便把字卷了起来,递给我,“丁丁若不嫌弃,那就拿去糊个墙吧!”我灿笑着接过,心想,我若真的拿去糊墙,只怕你明的不说什么,心里却要恼得呕血吧!收起字,准备带回去好好研究。
  他请我坐下,回到书桌旁,伸手拿起一张绘满了亭台楼阁的图,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注着文字。
  “这是我专为你绘制的祁风堡地形图,你拿去看吧,标有红点的地方是禁区,你小心不要误闯了。”
  我接过一看,偌大一张图上,所谓的禁区其实也不过一个。
  看图上的位置看来,很像是幽禁西门苍的那个院落。
  嗯,青松苑,应该就是这里了。
  只听到西门岑正色道:“既然你已经嫁入西门氏,那就有必要了解西门一族的渊源历史。”
  我双手叠放,摆出受教的姿态,我有预感,西门家族的秘密即将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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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3 )
  在很久很久以前,西门家族并不是本国人,西门氏也还不是姓西门的。
  五百年前的上山国,格拉米尔王室当政,格拉米尔的嫡子具有神子的血统,受天神庇佑,统治上山国。
  神明的光辉下,格拉米尔王国长久以来一直风调雨顺,国泰民富。
  即使朝局中有不同政见者,也因为神子的关系被压得抬不起来头来。
  传说中格拉米尔王室每代必会出一个能够与神明沟通的灵异者,他具有神明赐予的力量,能够洞烛人心,能够通天地晓鬼神。
  这位灵异者被王室奉为天祭祀,地位更在国王之上。
  五百年前的天祭祀名叫乐灵•;格拉米尔。
  乐灵是格拉米尔家族有史以来最强的灵异者,他生来能开天眼,不若其他灵异者一般是在慢慢长大的过程中逐渐得到开发。
  乐灵修习秘术修一年顶得上人家十年,小小年纪已经领会贯通了《天师圣经》,成为伟大的天祭祀。
  他十三岁时发出预言:“神火降,海潮返,上山灭。”据说是在梦中见到从天而降无数火球落在人间,而潮汐则不退反进,淹没了陆地。
  这样的预言无疑是极其不吉利的,格拉米尔王室作为最高机密严格封锁。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数年后这事最终还是让反对派知道了。
  很显然,这是一次利用神子打击王室的有利时机。
  很快的,流言便悄悄传到了每一户人家。
  人们交口相传,“格拉米尔王室的祭祀奉献不纯洁,神明震怒即将降罪上山国。”即使王室严厉地镇压,流言依然以口耳相传的方式传播着。
  王室极需要一次隆重的对天祭祷来显示神明依然与上山国同在,这个任务理所当然地落在了伟大的天祭祀乐灵的身上。
  这么大的祭祷仪式,需要乐灵沐浴斋戒一个月。
  整栋天师阁里只有乐灵一个人,白天会有两位同样一直在斋戒的仆人过来打扫,除他俩外所有的人都不能接近天祭祀,以免自己的污浊之气玷污了天祭祀的清修。
  好在这清心寡欲一门功课是乐灵必修的,从小过惯了这种生活,再加上也无从比较,乐灵也并不觉得寂寞。
  这种清静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某一天晚上,在清静得可以说孤寂的天师阁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精灵般的女孩。
  女孩出现得极其神秘,无声无息地就出现在乐灵身后。
  “你好,我是阿西扎!”她如夜月中的花之精灵,天真娇憨,剔透可爱。
  乐灵虽然通天晓地,能一眼看透人心,但对着一片纯然的白净还能看出什么呢?
  “你好,我是乐言。”
  就在第一眼,乐灵被精灵女孩所吸引。
  对于纯洁的少男来说,如精灵般纯真的少女一颦一笑都具有致命的诱惑力。
  眼前的少女可爱得像一只脆生生鲜灵灵的果子,让人忍不住就想咬一口。
  格拉米尔法典规定,天祭祀终生不得接近女色,必须以最纯洁的身体和心灵奉献给神。
  传说天祭祀若破了色戒,必会引起神明震怒,引发不可阻挡的灾祸。
  乐灵虽然知道,他是个纯真的好孩子,可惜天生的生理构造,注定了必然是异性相惜,这是上天给人类的宿命。
  即使他是最伟大的天祭祀,他的本质依然只是一个男人,一个会被可爱女人吸引的男人。
  一段被神明诅咒的爱情轰轰烈烈地开始了。
  精灵女孩阿西扎每天晚上准时在月儿高挂时准时出现,她轻快的脚步踏遍了天师阁每一寸地方。
  她的来历乐灵完全看不出来,不问世事、沉醉在爱河中的纯情少男也不觉得有必要知道阿西扎的来历。
  他只知道他喜欢极了阿西扎的陪伴,没有她的欢笑声他的人生失去了意义。
  快乐的日子总是太短。
  一眨眼间祭祷大典就将举办。
  在最后的那个晚上,花之精灵阿西扎忧愁地望着乐灵:“乐灵,从明天起我就不能再陪伴你了。”
  “为什么?”乐灵扔下手中为阿西扎采摘的花,冲动地握住阿西扎的手。
  “明天就是大祭了。
  祭祷后你的能力会得到进一步的提升,我就不能再接近你了。“阿西扎掉落一连串剔透的玻璃泪。
  “我是暗夜的花精灵,只能趁着月色接近你。
  如果你的法力太强,我会被你的法力挡在外面无法靠近。“
  “那我不去祭祷了。”这话说出口后,连男孩自己也觉得太冲动了,身为天祭祀怎么能说不祭就不祭呢?
  阿西扎难过地摇头:“乐灵,别说这种孩子气的话。
  你是上山国的希望,没有人能阻挡你的脚步。“
  她轻轻偎依在他怀里,身躯微微颤抖。
  “今夜便是我们快乐生活的最后一夜。”
  没有得到过自然无所谓失去与否,可老天却总是让人先品尝得到的甜蜜,再让你独自品味失去时的失落和痛苦。
  乐灵一想到以后的日子中再没有阿西扎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他的心便如刀割般疼。
  一个月,乐灵已经情根深种,无可自拔。
  如花的少女昂起晳白如玉的容颜,月色在剔透的面容上打下了淡淡的银辉,如带露的枙子花般绽放出生动的笑颜。
  魅惑的月色下,乐灵忘记了一切,缓缓俯下头,吻上了娇艳的红唇。
  乐灵温柔地在阿西扎的唇瓣上辗转磨梭,舍不得离开。
  阿西扎惊讶过后,缓缓伸手抱住了乐言,把自己毫无保留地献给乐灵。
  这个男孩是她一生心之所系,她希望能用最紧密相联的办法为彼此的生命刻下最深的印迹,这是她对往后遗憾的慰籍。
  月色下,天地间最纯美至真的爱情渐渐升温,乐灵一把抱起了阿西扎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次日一早,阿西扎在乐灵缠绵难舍的目光中消失。
  这是暗夜精灵无法逾越的障碍,她们只能出现在夜晚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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