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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毅直接回去把这瓶子拎过来,向着盆子里倒进去大半瓶,然后再回去再把换下来的脏裤子,还有刚刚躺过的床单也给泡到里面,等了一会儿,这才都给洗干净了,这个不过是以防万一,想想徐毅有些后怕,万一这东西真的有病毒什么的,那自己这可是接触了不少人了,自己还是年轻,考虑不够周全。
洗完衣服,晾在房檐下的晒衣绳上,甚至就连自己的鞋子,徐毅都脱下来,找块抹布仔细擦拭了一遍,甚至就连鞋底都没放过。
徐毅仔细认真地将盆子、水槽都给清洗了数遍,这才放心地回到屋里,搬了把椅子坐在书桌前思考起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难道这真的是特异功能?可是这能力怎么来的,那地方又在哪儿,到底安全不安全……”
仔细想着自己回家,一直到离开家的每件事儿,反复推敲,徐毅最后觉得所有的一切跟那块消失的玉牌有关系。
如果所有有印象的东西都不是幻觉,都是真的,这真的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徐毅觉得真的不能用科学来解释,中医都够难以解释了,这个只能用玄幻来解释,如果把这个说给人听,徐毅敢肯定,没一个人会相信自己。
只是那玉牌变成了液体这一件事儿就让人难以置信了,更何况还是在和**接触时候发生的变化,不知道这玉石会不会融化,如果会,那想必至少也得上千度的高温,这么高的温度你的手都没事儿!那就一定是你的脑子坏了。
想来那玉牌一定隐藏在自己身体里,只是这东西究竟藏在哪儿呢?
试着摸摸自己的右手,温暖光滑,根本感觉不到一点破损的痕迹,更别说上面的血泡和伤痕了,自己什么时候自愈能力这么好了,这样可能感染么;还有必要去打破伤风针么?
一根根骨头摸过去,轻轻地活动每一个关节,却始终感觉不到这肌肉、关节、韧带有什么不妥,有什么异物感,想了想,徐毅将靠在床边的凉席拿了出来,去水房打湿抹布,将席子擦拭干净,直接铺在地上,自己躺了上去,然后依次徐徐地活动每个关节,静静地感受身体的每一分感觉。
只是躺了半天,却也没感觉到四肢百骸有一丝一毫的异样。最终想起来,自己昏迷前就感到一股热流直冲头部,莫非这东西在自己脑子里?
这不疼不痒的,怎么可能呢?那时候拿着,可差不多有巴掌大小的东西。这不说这么大的东西了,要是这长的地方不对,长个黄豆大的肿瘤,这人的症状就很严重了,这要是血栓,甚至比芝麻还小,这都能造成大问题!
不过徐毅还真将注意力集中到头部,感受着脑袋里的每一分感觉,暮然间,只觉得自己似乎真的能看到自己的脑子里面有东西!
说起来算是第三脑室的部位,竟然有一个银sè的光点,上面的光亮似乎在随着脉搏在呼吸一样,忽明忽灭!
这怎么可能,自己是怎么看见的?
不过这一紧张,那银sè光点竟然立刻消失不见。
徐毅站起来,在屋里走了几圈,等着心情平复下来就再次躺到了地上。静静地感受良久,终于又能看见,甚至能够“看”到那东西了,这东西上面一条条透明的丝线延伸出来,连在周围的脑组织,在脑脊液内轻轻荡漾着。
可是自己为什么能看到脑子里面呢?
。。。
0025 天眼()
徐毅不由得想起,自己以前听过干爹说过,道家有“天眼”的说法。
天眼在泥丸宫,泥丸是脑神的别名,道教以人体为小天地,各部分皆赋以神名,称脑神为jīng根,字泥丸位于人脑的百会穴之下,双眉之间,印堂的深处。
炼气有成者每rì以气温养天眼,久而能视人身之气,人有五脏六腑,各属五行,开窍于五官,气华于面,因此能望其表而知其里,气机交感,因此能望其sè而断其病,甚至可以远视万里,上览青冥,下通九幽。自己上学时也学习到,在医学上同样也证实了,松果体是人类退化的第三只眼睛,但是松果体上只有退化的视觉细胞,可能对光有一定反应,这松果体大概是道家所说的天眼了,不过这也值得怀疑,松果体上没有人眼的光学结构,松果体根本不可能具备真正的视觉功能才对。
这就算真的有天眼,这也应该遵循“信则灵不信则不灵”的根本原则吧?
“老子从不相信什么虚玄之术,更没有学过任何炼气之法,怎么可能有什么天眼?”
假设自己是通过“天眼”看到的那个世界,那自己又为什么能看到脑子里面的东西?这视角明明是从前向后,怎么可能是从松果体的角度看过去的,倒是有些跟自己在网上无意看到的那种描述道家炼气内视的感觉。
直觉自己无法用医学知识来理解的徐毅,只是感觉到头大,而且而且感到一阵恐惧,毕竟不管是谁,知道自己脑袋里面有着一个不明物体的时候,第一感觉都应该是恐惧才对。
不过徐毅还是忍不住再一次尝试着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到这银sè光点后方的松果体上。
蓦地,只觉眼前天旋地转,朦胧中如水银泻地,一片银光如珠滚玉盘一般璀璨。
待得银光渐渐停止晃动,徐毅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一个通天彻地的银sè菱形晶体徐徐转动,在上面的一个面上,还有“清源”两个透明大字,而且这视野还在不断地放大着。
随着视野的推进,徐毅只觉得如同再次进入那片天地:rǔ白sè光罩,黝黑的大地,那个大大的“浴盆”……
蓦然间,一股无形力量禁锢、牵拉着自己,只见天地一片晃动,待得晃动停止时候,徐毅骇然发现——自己已经在那看到的世界里了,而自己正在往下落去!
“尼玛!”徐毅大叫一声,心想就算地再软,这几十米摔下去也不是什么好玩的,难道就不能直接站在地上么?
突然,徐毅只觉一阵眩晕,眼前一闪,自己竟然真的已经站在地上了。
这什么情况,难道自己在这里能飞?
想着飞起来,却没感觉,大概是落下来才能吧,不过却也不清楚,又或者只是一种偶然才对。
这一处天地,竟然是在那个菱形体里面!徐毅现在能够确定的只有这么一点。
不过不管怎样,自己不能在这里待着,毕竟一个未知的东西,一片未知的世界,可以是极大的机遇,更可能包含着未知的凶险!
想到这儿,徐毅再次闭上眼,等待密室中那幅图像的出现,熟能生巧,这图像很快就出来了,不过出来的图像还是让徐毅吃了一惊,这出来的地方不是在家里的密室,而是自己的宿舍!
不过也好,这真的一不小心回了家,这不是要让所有人都起疑心?更何况,自己只知道在上面能打开那个密室,在底下怎么打开还不知道呢,这要真的不能打开,如果在那个密室里面出来,恐怕直到那里破土动工发现那密室的时候,才能把自己再挖出来,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是挖出来骷髅还是干尸了。
看来这东西是从哪里进去能够从哪里出来。
想着出去,随即一阵眩晕,之后徐毅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凉席上了。
这东西在自己的脑子里面,而且看着有那么多透明的丝线向着四面八方连到自己的脑子里,这东西恐怕是取不出来了,如果真的往外取,那只怕没拿出来,自己就得彻底挂掉了。
只能希望这东西真的不是什么活物,真的没有什么放shèxìng了,不过活物基本上可以排除了,就是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放shèxìng或者毒xìng什么的,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真的没有什么细菌和病毒。
真的是在自己体内,这东西又不能取出,看来只好寄希望于它对自己没什么危害了,想想刚才看到的位置是第三脑室,看上去感觉极其微小,而且没有压迫到血管或者神经,虽然不知道那些延伸出来的透明丝线有没有什么影响,但是至少自己没感觉到任何的异常。
突然徐毅想起一件事儿,自己的手表差出几个小时的事儿,莫非这手表进到里面会发生故障?
想着,徐毅下意识地看着手上的手表,自己这手表是石英表,这是靠着里面的晶振来计时的,除非发生故障,否则不会出现异常,更何况这还是在一两个小时里面差出几个小时这么多,这表想来是该换了,要不然怎么可能这样?
不过再买块手表就没必要了,自己想买手机的念头已经很久了,这个月发的工资也都取出来了,不过这段时间一直碰不到许哥他们。
林志行不抽烟喝酒,不过对数码和手机非常喜欢,这包里面每天最少都揣俩手机,自己来这里还没看见他一部手机用过半年以上呢,用够了就直接拿到店里面折价以旧换新。
自己这临近毕业事情应该会很多,再加上这要记的电话号码也越来越多,自己以后上班这也不能总打科室电话吧,要买手机的话,还是让他给参谋参谋啥手机质量好点儿,通话质量也好。
徐毅拖出自己床下的小皮箱,拿出一个小包来,打开,里面是薄薄的一叠钱,全都揣到口袋里,锁上门,直接去了科室。
林天正没在,科室里面只有宋本立和许志行两个人,看来没什么活儿,两个人一个人捧着一部手机在玩,不过看宋本立在屏幕上不时指指点点的,想必就是在上网聊天呢。
“小毅来啦,怎么今天没在宿舍下棋?”宋本立抬头看到徐毅进来,冲着他打声招呼,随即又低着头接着聊天去了,许志行也冲着他点点头,然后再回去看着自己的屏幕,半天手指在屏幕上划一下,想必也是又在看小说呢。
“林哥,宋哥,主任走了?”徐毅进屋,冲着两个人打了声招呼,见林天明没在就问到。
“走了有一会儿了。”宋本立看看徐毅,答到。
我想买部手机,你们帮我参考下行不,价格在一千五以内就差不多了。”
“小毅你要买手机了呀?你不是一直都不买么,怎么这回想起来要买了呢?”听说徐毅要买手机,林志行放下手里的手机,抬头看着他。
“不买我过段时间考试什么的,天天也不在寝室,你们打电话也没用,找我都找不到。”徐毅拉了把凳子过来,一屁股坐在那里“何况过俩月我就回来了,这有事儿联系我也方便点儿。”
“那电话号码买了没,没买的话,等会儿我让你馨姐给你找个好记的号码,再配个划算点儿的套餐,用不用?”
“没买呢,馨姐能帮我找那最好了,不过馨姐这会儿不是在忙么,这多打扰她呀,要不等她回来再帮我弄就行,我也不急着用,我是这表坏了,忽快忽慢的,看我下午调好的,这跟科里的钟差出去半个小时,就算咱科里钟快了十分钟,这一下午也快了二十分钟吧。”说着徐毅摘下手表给宋本立看。
“算了吧,我们俩这回去都得七八天才能回来,这不耽误你用呢么,她就是因为走的时间长,所以要把工作给下面都安排好,这才没过来的。这当个小领导屁事儿就是多,这还不如个小职员呢,拍拍屁股走人就行,这手机我也先帮你看看,说不准她们那儿也有活动呢。”说着,宋本立就直接打电话给李馨,问她什么时间能下班,能不能过来时候给徐毅带张号码好记,套餐实惠的号码。
俩人说了几句就挂了,转过来,宋本立就跟徐毅说:“你馨姐快忙完了,她说好像上个月让人给县里哪个领导弄了几张她们公司职工省级内部卡,可能还有剩的,她去别人那里找了。这卡就是跟我和你许哥一样的套餐。我记得好像这号码注册地是省府的,省内拨打长途是两毛钱一分钟,在省府的话打市话是免费的,省府以外省内任何地点无漫游,打电话是一毛钱一分钟,每月赠送100条短信流量,免费来电显示,彩铃,500兆的上网流量,超出的话多少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肯定比出省拨打电话好像是三毛恰一分钟,全国接听免费,月租只有十元一个月,好像还有充一百打两百的特权,而且话费还没过期的说法,这种怎么样?”
“还有这种卡呀,那外面咋没卖的,这当然行了,这比外面哪个都划算,这世界五百强的福利就是好呀!”徐毅听了不由感叹万分,人家办卡,这套餐怎么看都像一个套,这自己人怎么看怎么像个大餐,不过自己也有机会弄到这种大餐,这感觉别说,还真不赖。
抱歉:因为疏漏,,所以这章里面的人名有误,修改一下。;
。。。
0026 淑女()
“这通信塔竖在那儿,这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倒是不用在乎,不过这种卡太多了,那不是赚钱就少了么,所以这种卡都是小规模内当成福利提供的。”宋本立听了撇撇嘴,不以为意。
“还有一样,你这也别高兴太早了,超出使用流量的话,一兆是一块钱,跟其他套餐没区别的,智能手机你要乱上网的话,这五百兆也不一定够用。”林志行在那面头也没抬地说了一句。
“五百兆你还能用超了,你可真是人才!”宋本立撇撇嘴,“我这一个月最多也就用掉两百兆,从来没超过呢。”
“五百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这卡啥都好,就是不能再叠加任何上网套餐,要不是在家我还通过家里的路由器上网,这根本就不够用。我也就是拿手机看看小说,最多就是看看新闻图片啥的,别的也不干啥,所以这网从来也不断,结果上个月那个垃圾手机,里面封包的一大堆垃圾软件,我没注意,这流量都被偷光,超了差不多一百兆的流量。”
“你活该,谁让你没事儿就换手机,咦,这手机好像又换了吧,今年你这是换第五个手机了?”
“不是,这是原先的那个苹果,上个手机就是那垃圾玩意儿,我一气之下去找老板退货了,苹果我没舍得拿去折价,这回再不换了,反正都差不多,用着稳定点就行了。”说着,林志行转头看着徐毅,“小毅,要不你直接买个苹果得了,这个款式时尚,用起来还好用。”
“你得了吧,你当小毅跟你一样有个地主老财的爹,人家哪来那闲钱?要真买也是买四袋子苹果,不是买苹果四代,是吧,小毅?”站起来,走过去绕着许志行的办公桌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林志行。“行,你可算是长大,成熟了,知道地主老财的钱也是苦巴苦业一分分赚来的了。”
“滚,下次这话你去我家时候跟我家地主老财去说,看老财赏你两笤帚才舒服。”林志行看着宋本立在身边转,像赶苍蝇一样挥手赶了几下,不过都被宋本立闪了过去。
宋本立刚想说什么,电话就响了。
拿起来看看,跟徐毅说:“行了,你馨姐打来的,这么快,肯定没问题。”
说着他就接起电话在耳边听了一会儿,然后再问了两句,也没挂电话就问徐毅:“小毅,电话卡给你弄好了,你馨姐说过几天她们公司五一要推一个新活动,存一千话费送价值一千元的手机,问你要不要参加。这虽然没到五一,不过她能拿到手机,而且可以给你调一档,直接能拿到市价两千块的手机,你要要的话,我跟他说一下,让他们的技术员把那些定制的东西帮你弄干净,恢复到原厂的空机,这也省得偷跑话费啥的,需要什么自己找大点儿的网站下了装上就行,你要是有想要的,现在跟她说一下,她也直接让技术员帮你弄了。
“这样挺不错的,连手机都不用买了,质量至少还是能保证的,真用不住的话,让李馨给你换新的就行了。”听到这个,林志行也抬头说到。
“那更好了,那你就让馨姐帮我办吧,手机什么样的都行,软件也是,我啥也不会弄,那我现在是不是要到营业厅去办呀?”
“去啥去,营业厅早下班了,把你身份证给我,我拍张照片给你馨姐发过去,这样直接打印出来丢那里,手续她手底下的到时候会去办的,要不你想着上网啥的也还得到服务大厅自己去办理实名制才能给你开通,那样反倒真的就实名制了,这卡根本就没垃圾短信你知道为啥,因为这些号是内部号,都被屏蔽掉了,没点儿能量的,根本就不可能从通信公司查到你的任何资料,你以为她给领导办卡还要啥实名制呀,等下她过来时候,手机也能弄好了,顺便就给你带过来。”说着宋本立伸过手来跟徐毅要身份证,拿着手机拍完,直接就发给了李馨。
拍完照,宋本立就把身份证还给徐毅。“这样就行了,我还让她把你加到咱们医院的虚拟网里面,这样打给医院里面人打电话,一个月不超过三千分钟就全都免费的。”
“嗯,这样比单纯去买手机划算多了,要不然你这话费也还得自己出,这就相当于买个手机,白送你两千块话费了,这弄得我都心动想再换个手机了。”
“你滚吧,还换,你这账户里面都快上万块钱了,打到死都不知道你能不能用光呢,你就别再败家了。”宋本立看着林志行说到。
“活动充话费的钱等你有了,给你馨姐就行,啥时候都成,反正这个她也不用掏自己口袋。手机卡是免费的,这卡你自己不想用了,拿出去空卡都能卖几百块,呵呵,这一千块话费充进去可就是两千块了,都不知道够你用几年呢。”
“宋哥,我本来就是过来让你们参考下,等下就去买去,这钱我揣着呢,要不给你得了。”说着徐毅就伸手进口袋,掏出钱,数给宋本立。
不过宋本立根本就没一点儿接钱的意思,反倒下意识地退了两步。“你可别给我,给我你馨姐也得抢去,她一个月就给我三百块零花钱,我现在别说麻将,连扑克牌都不敢玩了,要钱也没用。”
“这样啊,那等下我给馨姐吧。”徐毅想起来原委,也不客气,直接把钱收回来,顺手再揣回口袋。“你也是活该,馨姐以前都不管你,每个月还至少贴给你两千,谁让你耍大钱,这输了还不算,硬是被人家给抓赌了,要不是主任找人给你弄出来,你这工作都得丢,馨姐还给你三百块是便宜你了。”
“谁说不是,去年我连自己口袋都不敢放钱,放了的话,他翻去就拿去赌。也就幸亏你口袋一般比脸还干净,他一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