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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市黑幕下的欲望博弈:股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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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点来说,我更愿意做中国的沃伦·巴菲特。”
  潘世凯自嘲地笑了一笑:“冠瑛,你还别说,知少泽者,冠瑛也!”

股惑 第一章(6)
陈少泽和乔冠瑛相视一笑。
  潘世凯举杯,对陈少泽和乔冠瑛邀道:“来,干了!”他说罢,率先一饮而尽。
  陈少泽对潘世凯说:“这种酒没有你这么喝的。这酒讲究一晃二嗅三观四品。即便在国外,那些老外喝这种酒的时候,每次也是抿一小口,然后在嘴里漱一下才咽下去。唯有这样,才能余香满颊。”
  潘世凯给自己的酒杯里又斟了小半杯酒,然后又是一口喝干了。他说:“我从来就是这么喝的!在喝酒方面,我拒绝以任何形式出现的繁文缛节。对我来讲,无论是路易十三,还是二锅头,都是一个样,我从来都是一口干。”
  陈少泽又给潘世凯的酒杯里斟上酒,开玩笑地说道:“你这叫暴殄天物。”
  他又说:“如果一个人总是一味地妄自尊大,那么所隐藏的一定是妄自菲薄。”
  潘世凯闻听此言,脸上不禁有些变色。
  乔冠瑛见状,连忙把话题岔开了:“少泽,‘海天高科’到今天已经连续五个跌停板了,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陈少泽转向潘世凯问:“世凯,你的意见呢?”
  潘世凯沉吟了一下之后,说道:“我看我们必须当机立断,立刻开始出货。不必考虑什么价格,只要能卖出去就行。我算过了,即使再打上四五个跌停板,我们手里的股票还是有利润的。何况,我们投入的成本早已经收回来了。我们现在手里所剩下的那三千多万股筹码全是‘负成本’。我们就是一毛钱一股抛出去也是干赚的了。”
  陈少泽思忖片刻,说:“那好,你们明天就开始出货,能出多少是多少。争取一个星期之内清仓平库。”
  潘世凯站起身道:“我马上回去准备。”
  “哦,对了——”潘世凯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陈少泽道,“兴泰集团的冀承宗从泉州过来了,要见你。你看——”
  “我会尽快安排时间和他见面的。”陈少泽说。
  联华投资顾问有限公司所在的大厦里,那个戴眼镜的股民终于登上楼顶平台。迎着他的是灼热的阳光。他向前走出几步,站在平台的边沿向楼下俯望。
  ——城市道路犹如窄长的峡谷,深陷在高楼大厦之中。街道上人群如蚁,车流如潮……
  徐乃珊坐在大班台前,用遥控器将电视节目调换到新闻频道。
  电视屏幕上,一家证券公司所在的大厦入口,人潮汹涌。警察在严密地守卫着这幢大厦的前后通道。人群在警方的监督之下,将整幢大厦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些人一望便知是属于那种阶层低下的人物,俱是愁眉苦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徐乃珊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凝重。
  这时,彭羚敲门进来,她一只手拿着文件夹,另一只手端着咖啡杯。
  彭羚走近徐乃珊,不小心高跟鞋崴了脚。她一个趔趄,咖啡杯掉在地板上,“当啷”一声摔了个粉碎。
  正在看电视的徐乃珊闻声一惊,勃然色变。
  彭羚连忙道歉,俯身去收拾打碎的杯子。
  徐乃珊余悸未消地看着彭羚,直到她走出办公室。
  彭羚把打碎的杯子扔进垃圾篓里。经过一人的办公桌时,那人小声地向彭羚问道:“怎么啦,彭羚?”
  “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平地儿也会摔跤,真是邪了门了。”彭羚说。
  那人又问:“她没骂你?”
  彭羚拍拍胸口,说:“不骂那才叫恐怖呢!……”
  话未落音,一个送水的工人扛着一桶纯净水大汗淋漓地走进来,接过她们的话茬说道:“什么恐怖啊,外面才叫恐怖哪!这么热的天也会有人想跳楼,吃太饱撑的哦!”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股惑 第一章(7)
彭羚白了他一眼:“说什么呢?谁想跳楼啊,你又没听懂,少插话啦!”
  “我不是说你啊,是说外面啊!”那个送水工人对彭羚解释道,“外面楼底下围了好多人,说是有人要跳楼啊,就在你们这栋楼的楼顶上!我刚才看见电视台的车都来了,肯定要上电视了!”
  办公室的员工一窝蜂拥到窗边往下看,在这个炎热的下午,这仿佛成了他们枯燥工作中的一个兴奋点。他们一边观看,一边议论道:
  “就知道要出事!”
  “怎么会跑到我们这儿来跳啊?阿弥陀佛——”
  徐乃珊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茫无视点地看着电视。从她的面部表情上可以看出,此时此刻,她似乎有些心绪不宁。
  这时,她听到门外的大办公室里响起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继而又传来一阵骚动。徐乃珊不禁皱了皱眉,正要起身,门“嘭”的一声被推开了,彭羚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徐经理,快看电视,城市频道——”
  徐乃珊看了一眼彭羚,拿起遥控器,把画面换到城市频道,猛地倒吸了一口气。
  电视中,她曾在电视台的停车场上见过的那个戴眼镜的股民逆着阳光站在楼顶平台的边沿。风吹动着他的衣袂。他高举着双手,对着苍天大声喊叫着什么。
  徐乃珊脸色变了,变得苍白骇人:“他,他这是……”
  彭羚打开窗户,探头望着窗外,随口说道:“股票被套住了,几百万股本亏蚀殆尽,想不开,想一死了之。哎,徐经理,你说,他什么地方不好去,为什么偏偏要到我们这儿跳楼?”
  没有回答。
  彭羚没有注意,看着窗外继续说道:“我听说美国华尔街附近的一幢最高的大厦有一景观,每逢股灾,就接连不断地有人从大厦顶上往下跳。有人曾做过统计,除了癌症和交通事故之外,股市已经成为人类社会的第三杀手。而且那些股民选择的死亡方式也是五花八门。有悬梁上吊的,有……”
  “砰”的一声,徐乃珊用遥控器在大班台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恼怒地喊道:“你说够了没有?”
  彭羚回过脸来,愣怔地看着徐乃珊,一脸的困惑和茫然。
  徐乃珊自觉失态,不由垂下眼睑。
  沉默。
  办公室陷入了难堪的沉默中。
  徐乃珊家楼下,徐乃珊家的保姆小琴提着一个菜篮子正准备上楼。程子壮骑着一辆女式摩托车从她身后疾驰而来。看见小琴,程子壮“嘿”地怪笑了一声,幸灾乐祸地说:“小琴,还不回家开电视去!正在报道有股民要跳楼呢!说是就在你们家徐小姐那栋楼的楼顶上!快去,快去!”
  小琴将菜篮子换了一只手,斜睨他一眼,等他走过,低声骂道:“神经病!——”
  7
  太阳渐渐西沉了。越来越多的人聚在联华投资顾问有限公司所在的大厦下面围观。过往的车辆也有不少停下来,司机们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看着热闹;围观的人群对着大厦的楼顶指指点点;警察们在维持秩序。数家电视台的采访车停在一边。有几个记者试图逾过警戒线,被人高马大的警察毫不留情地推到了一边。一些记者背对现场正在进行现场报道——
  “由于近日股市大幅动荡,不少中小股民的利益直接受到影响,有的甚至血本无归。”
  “我们现在可以看到一名身着灰衣的中年男子在大厦的顶层护栏外侧站立,情况相当危险!”
  “该男子身份不明,据称是股票交易失败导致情绪失控。”
  “警方已经增派人手赶到现场,试图与他接触,目前情况还不明朗。”

股惑 第一章(8)
“由于现场*原因,我们目前还无法对警方进行采访。”
  ……
  这时,又有几辆消防车拉着警笛驰到楼下。从车上跳下几十名消防官兵,在大厦下面拉起一张张大网。
  殷红的夕阳里,站在楼顶平台边缘的那个戴眼镜的股民望着楼下如蚁般的人群,不禁苦苦一笑,自言自语地说道:“熙熙攘攘皆为利来,攘攘熙熙皆为利往。”
  话音甫落,他突然在楼顶的大平台上奔跑起来。他跑向没有设置安全网的地方,一头栽了下去。
  徐乃珊办公室里,电视屏幕上围观的人群突然一阵骚动,摄像机镜头开始乱晃,试图找准焦点。这时听见有人大叫:“他跳下来了!……他跳下来了!……”
  镜头晃动,只见有人影飞坠而下。
  一声闷响。
  现场极为混乱,可以听见人群中传来的阵阵尖叫。
  徐乃珊直勾勾地盯着电视屏幕。一幅带有血迹的画面突然进入徐乃珊的视野。骤然间,徐乃珊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恍恍惚惚中,她仿佛觉得自己被淹没在又稠又黏的血泊中。
  徐乃珊紧紧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异样的惊恐而凝滞的表情。
  楼下,救护车的笛声由近及远呼啸而去。
  8
  傍晚。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天边。港湾里,桅杆林立,鸥鸟低翔。
  陈少泽驾车沿着海滨大道行驶。
  徐乃珊驾车在华灯初上的市区大街上行驶。
  大九州日本料理店。陈少泽与徐乃珊一前一后掀开门帘进来。店内全是日式风格,墙上挂着浮世绘,柜台前一串白色的皱折纸灯笼,全写着“大九州”字样。服务生也穿着一色的蓝色碎花的和服。
  穿着和服的迎宾小姐拍拍手,用日语高声喊道:“欢迎光临!”
  店内的服务生一一唱和:“欢迎光临!”
  迎宾小姐把他俩引到一个雅致的小包厢里坐下来。
  片刻,一个身着和服的老板娘模样的中年女子走进包厢问候道:“二位有一阵子没来了?”她转对徐乃珊说,“夫人永远都是这么漂亮!”
  徐乃珊闻言,浅浅一笑。
  老板娘递上印制精美的食谱,问道:“二位今天吃点什么?”
  陈少泽对递上的食谱看也不看,对老板娘说:“照老样子,一人一份。”
  “请稍等。”老板娘退了出去。在她出门的时候,没忘记给他们拉上小包厢的门。
  两人四目相瞩。陈少泽首先打破沉默,低声说道:“乃珊,你知不知道,刚才你那一笑,就像十多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那样,一点没变。”
  徐乃珊移开眼睛,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谁说没变,早变了!……”
  徐乃珊从手袋里拿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点上。一缕白色的烟雾在徐乃珊和陈少泽的中间袅袅升起,两人的思绪仿佛也随着这烟雾弥漫开来。
  陈少泽伸出手想握住徐乃珊的手,徐乃珊下意识地往回缩了一下。陈少泽按住她的手说:“乃珊,那件事以后,你的小情绪好像一直都没有过去?”
  徐乃珊淡淡一笑:“没有什么过去过不去的。我要是真把这十多年的事儿都搁在心里,那我早该发疯了!”
  “别这么说。”
  “我也只能有点——小情绪而已!”徐乃珊满怀幽怨地看着陈少泽说,“你有妻子,我有丈夫,隔着千山万水呢!”
  陈少泽一滞:“乃珊,你不会不知道我心里对你——”
  徐乃珊略略提高了声音,说:“我知道!十年以前,我就知道。可是事实并没有如我所愿。到最后我才发现,我那场闹得轰轰烈烈的恋爱,竟然被人‘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一般地抹掉了!”她一边说,一边伤感地摇摇头,语气缓和下来,却好似有一种更深的悲哀,她继续说,“一个月以前,我还是觉得我知道。真可笑,都三十几岁的人了!少泽,你说我是不是太天真了?”

股惑 第一章(9)
陈少泽摇摇头,正要说什么,门外传来几声轻轻的叩门声,继而响起老板娘的声音:“你们要的寿司来了。”
  陈少泽拉开包厢的门,老板娘端着托盘进来。黑色的漆器里盛着精心制作的各色寿司,白色的瓷瓶里装了一壶清酒。
  老板娘跪着先把托盘放在地上,然后将托盘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地端上桌来,说:“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今天的材料都很新鲜,你们慢慢用。”
  老板娘转身出去了。徐乃珊拧灭了手中的烟,拿起酒瓶,默默在两个小酒杯里斟上酒,两人先对饮了一杯。
  陈少泽看着徐乃珊那张心事重重的脸,问道:“你今天电话里不是说有事要跟我说吗?”
  徐乃珊沉默了一会儿,说:“饭桌上还是不要说那些烦心的事了。”
  百货商厦,霓虹闪烁,顾客络绎不绝。各种名牌的专卖柜和橱窗装饰得美轮美奂,令人眼花缭乱。乔冠瑛与肖岚信步走来。
  肖岚对乔冠瑛说:“你说这男人吧,你要是让他天天儿在家陪着你,像跟屁虫似的,你到哪儿他到哪儿,你会觉着烦得要命。但要是天天不回家吃饭,只用一个电话遥控着,你又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你不会去找个小情人陪你说说话?”乔冠瑛开玩笑地说。
  “小情人?小保姆还差不多。你让我去找,那你哪?你们家少泽这几年天天在外头应酬来应酬去的,放你一个人在家待着,我看你还是挺乖的嘛。不过你跟我不一样,你怎么说都还是职业女性。哎,那个时髦的词是怎么说的?金领!不像我,整个一个家庭主妇。”
  “那也是你自找的呀!辞了工作非要回家当少奶奶。怎么样,后悔了吧?”
  乔冠瑛和肖岚在纪梵希专柜前停住脚步。
  “那也是世凯的主意。他说搞不懂现在的女人,干吗非要人前人后地抛头露面。我心一软,就答应了他。”肖岚边说,边拎起一条裙子在镜子前面比画了一下。她继续说,“你别看他人高马大的,有时也跟小孩子似的,在外头受了委屈,回到家里也是特别想要人给他安慰和呵护。家里两个人,要是你忙他也忙,谁都顾不上谁,那怎么行啊,肯定不到两年就要散伙。现在离婚率那么高,我看百分之八十都属于此类。”
  “世凯就天天给你灌输这些陈腐思想啊?”乔冠瑛看着镜子里的肖岚说道,“你呀,怎么说也是一个知识女性,现在满口的三从四德。我可警告你啊,你快变成九斤老太了!”
  “哎,你别说,现在的所谓知识女性、女强人心理疾病就是多。我看你也是。”肖岚又拿起一条裙子在身上比画了一下,“人前人后地维护老公,又要当事业伙伴又要当好太太,你累不累啊?有时候生活得单纯点儿也是一种福气。”
  “哟,真看不出来,你的人生感悟还不少嘛!”
  肖岚“咯咯”一笑,说:“我这是大智若愚,难得糊涂。”
  这时,潘世凯一手拎着几只纸袋,一手拉着儿子小新走过来。潘小新一脸的不乐意,拼命想甩掉潘世凯的手。潘世凯对肖岚说:“肖岚,你还不快管管你的宝贝儿子。这小子贪得无厌,又是《哈利波特》,又是《史努比》,还要全套的《蜡笔小新》,他恨不得把整个书店都搬回家去!”
  “你知道什么啊!”潘小新分辩道,“现在幼儿园的小朋友都在看《蜡笔小新》,还学蜡笔小新说话,我不会说,会被小朋友笑话的!”
  “蜡笔小新,不就是个蜡笔画的小人儿吗?”潘世凯说,“买盒蜡笔,回家老爸给你画去。”

股惑 第一章(10)
潘小新一听,急了,使出小孩最惯用的一招,开始哇哇大哭:“谁要你画的,我不要。我就要《蜡笔小新》!”
  “看你!不就是一本书吗?”乔冠瑛对潘世凯嗔怪道。
  潘世凯说:“哪是一本书,几十本,一套书!”
  “几十本就几十本。好了,小新,别哭了!你爸爸不给你买,姑姑给你买。”乔冠瑛对小新说。
  潘小新立刻破涕而笑:“谢谢姑姑!”
  “你这么宠着他,会把他惯坏的!”潘世凯不以为然地说。
  “咱们也不要姑姑买。”肖岚对小新说,“这样吧,这个星期你要是能得三朵小红花,妈妈就给你买《蜡笔小新》。”
  潘小新想了一想,点点头道:“说话算话?”
  “妈妈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那——我们拉钩。”
  肖岚和潘小新伸出小拇指,钩在了一起。乔冠瑛在一旁目睹此状,眼里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潘世凯从衣兜里摸出手帕擦了擦额头,对乔冠瑛说:“还是你和少泽比较明智,丁克一族,不要小孩,轻松享受生活。不像我,终身受那劳役苦。”
  肖岚转身给了他一个栗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她转对乔冠瑛说,“有个小孩其实挺好的,你跟少泽还是要一个吧!”
  乔冠瑛笑了一笑,有些苦涩,没有说话。
  肖岚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问道:“少泽跟那姓徐的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乔冠瑛沉默了一下,说道:“对少泽来说,婚姻和爱情历来就是分离的。我太了解他了!”
  夜晚。大海失去了日光照耀下的蔚蓝,变为黛青色。层层浪花轻轻拍打着弧形的沙滩和礁石,一群群海鸟在黝黑的海面上时高时低地盘旋。海面上远远地停着几艘巨轮,轮船上灯火通明勾勒出船的形状。近处有“环岛游”的游轮缓缓驶过。迎面吹来的海风里夹着海浪独有的气息。
  陈少泽和徐乃珊走下车,缓步走下海滩。
  “你今天怎么有心情到这儿来了?”陈少泽问徐乃珊。
  徐乃珊一时没有回答。她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沙滩上,信步向前走去。海风吹起她的头发和衣裙。
  陈少泽在徐乃珊的背后环住徐乃珊的腰,在她耳边说道:“传说维纳斯诞生在海中,浪花的泡沫轻轻托着她的身体,小天使在她的周围扇动着翅膀翩翩飞舞。”
  徐乃珊闻言,原本舒展的眉头又黯然下去,眼里闪过一抹惨痛:“小天使?小天使已经没有了。”她说罢,使劲挣脱了陈少泽,走到一边。
  陈少泽有些懊悔自己又触到徐乃珊内心的隐痛,他说:“我们别再闹别扭了好不好?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小孩。再说了,以你我现在的身份,也不可能把那个孩子……”
  徐乃珊平静中带着对陈少泽的深深的失望,打断他道:“是。身为海天的老总,又有出身名门的妻子,你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让人耻笑的事。毕竟不是人人都有温莎公爵的勇气。而且我也没有过这种奢望。”
  陈少泽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了,好了,我承认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不该提起这个事。我们就此打住,行吗?”
  徐乃珊直视着陈少泽的眼睛说:“少泽,我只是想知道——为了你的目标,你是不是可以拿你的一切做牺牲品?爱情、婚姻、真诚,还有我对你的信任?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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