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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菊-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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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二少爷。”

一龙一凤强拉着叫嚣不已的杜月红和秋梁香,举动不见客气地将人往外一送,不理会她们一句又一句的恶毒叫骂声。

虽然他们以前也常见两人私底下较劲,互不相让地各出奇招,可是一起出现的机会少之又少,简直是水与火同时处于一室。

“安静多了。”可是又太过平静,好像少了什么。眼尖的楚天魂瞧见一抹鹅黄掠过。

“二少爷要是嫌吵,怎么一开始不把门钻上,别让她们进来?”省得她耳膜予也跟着遭殃。

“不让她们进来一样在门外闹,不如让她们狗咬狗地争得没力气烦我。”他料准了她们也累了,才会悻悻然地离开。

“可是人走了却留下两碗汤,二少爷想尝温补还是凉补?”看来两种都十分对胃口,留香鼻间。

“你要是不怕里头下了毒就拿去喝吧!真出了问题我让游龙救你。”他现在只想喝一杯菊花茶,那才是消暑退火。

“呃!有毒?”咂咂舌,她耳根微红地瞟瞟听不出含意的木头人。

楚天魂笑了笑望向窗外,搁下笔吁了口气。

“小菊儿,你不嫌树高风大吗?下来聊一聊如何?”原来少了她呀!难怪心头一阵空虚。

“哇!你几时练成天眼通,怎么知道我藏身高处?”哼!比她还贼。

贼迹败露的罗菊衣一个鹞子翻窗而人,正门不行偏走偏门,嫩黄的身影如初绽的小黄菊飘然而至,带来清凉的春意。

她有点不甘心地往案头一坐,行为不端庄,甚至是不守礼教地摇摇不安份的小脚,美月圆睁的恼怒露出破绽被人发觉。

她是贼耶!怎能随随便便让人发现她的踪影,好像她的道行还不够高深有缺磨练,谁都能轻而易举的揪住她。

“别老是飞来飞去不走正道,门的用处在于让人行走。”并非欺敌之术。

“我又不是鸟儿哪会飞,那叫轻功啦!只有我们罗家人才会喔!”咦!他怎么一点也不意外,她把老祖宗的姓氏都搬出来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不要给人留下话柄。”为了她好,他不希望她无所顾忌的暴露身份。

她为防人,人防她,不是每个人都能如他百无禁忌的纵容,若是有心人从中使恶,她根本无从防起。

“话柄?”她瞅了瞅案上的人参鸡汤和冰糖燕窝,嘴角微勾的发出了哼音。

“楚二哥才该修身养性,不要生冷不忌的乱勾搭,吃得太补很伤身的。”

一说完,她手腕一酬多出一碗由薄纸封住的豆腐脑,手指轻掀,雪白滑嫩滚动着玉露香凝,淡淡的豆腐香气混着莲花味扑鼻而来。

削竹以成片,她以竹匙轻勺的送人口中,含香带浓地露出醇厚的满足,一小口、一小口十分珍惜地慢慢品味。

光看她的吃相就让人回味无穷,很想偷勺一口尝尝滋味,是否如想像中绵细滑腻、入口即化,勾动喉间最美味的回嫩。

“听来好酸呀!你不会背着二哥偷吃腌李子吧!”瞧她那嘴儿噘得多高,不怎么畅快的样子。

“什么腌李子,你有看过李子是白色的吗?”她将莲香豆腐脑往他面前一送,让他瞧个仔细。

他故作思忖的看了一眼,“也许你加了梅渣子,看似白嫩却满口酸,不然我怎会闻到一股酸味。”

“胡说,这里面只有天山雪莲和豆腐脑,哪有梅渣子来着,不信你尝尝味道。”

她还不致尝不出梅渣子的甜酸味。

表情微拧的楚天魂勉为其难的吃了一口,眉头立刻生皱的直喊酸,“小菊儿,你的舌蕾是不是出了问题,我让西凤去为你找个大夫瞧瞧。”

“真的会酸?”她抢来一尝,不自觉沾了他的涎沫。

“很酸,我牙都抽紧了。”他做出非常酸牙的神情,一副打死他也不肯再尝试的模样。

偏偏一脸狐疑的罗菊衣不肯放过他,一定要他尝出滋味的一口一口往他嘴里送,看他脸色越痛苦她越怀疑。不知到底是谁出了毛病。

不一会儿工夫碗底见空,连一滴豆腐脑渣都没剩下,她才惊觉上当了,他根本没一丝勉强的满是笑意,十分满意的吮舌回味。

这个大骗子,他又骗了她一次,什么梅渣子,是他一肚子阴险狡猞,狡诈无比的要得她团团转。

“小菊儿,别用吓人的凶恶眼神瞪人,二哥的胆子小容易受惊吓。”呵呵……

她发现他的小伎俩了。

“这不叫凶恶,是杀人的眼神,你再骗我一次我就把你宰了熬汤。”他会害怕才有鬼,盈盈笑脸吃定她的心软。

“好好好,二哥不骗人,只欺负你。”他笑着将她拉人怀中,低头一啄她粉嫩小嘴。

“啊!你这人真坏。”脸颊倏地羞红,她一脸恼意地轻挝他胸口。

“我也有同感,的确坏得令人憎恨,连菊妹子的嘴儿都不肯放过的想尝一尝。”

他只对她使坏。

罗菊衣粉颊泛红的娇嗔着,“说,你尝过多少人的小嘴儿?”

“这个嘛!”他捉弄她地老半天不开口,眉头一拢似怀想过往。

“不会吧!你还在数?!”他到底有多浪荡,负尽天下美女。

心口酸不溜的,她表情很臭的欲推开他,不让他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贼儿偷金偷银偷珠宝,就是不懂如何偷心,反而傻傻地让人窃走她这朵含苞待放的菊花,说来还真是窝囊,丢光老祖宗的脸。

“恩!是在数……为什么没有半个,姑娘们好像都不喜欢我这病痨子。”真是人见人怕,避之唯恐不及。

“你没在骗人吗?”她一脸不信的瞧着他,好似他已说谎成性。

假话信得十成十,真话倒叫人质疑。“大病小病地耗掼一身气血,姑娘们哪有不怕的道理,她们看到我都当大白天见鬼了。”

“嗯!这倒是,我第一眼瞧见你的时候也吓了一大跳,以为鬼怎么会在大白天出来……”吓!好冷,谁在使寒冰掌?

“小菊儿,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好意再为二哥解释一遍。”楚天魂的眼中是冰冷的,笑得毫无温意。

心口缩了一下,她有些一慌乱地想退开,“我……呃……这个……你……”

“我怎样,你怎样,这个又怎样?”他等着。

“喂!你不要吓人好不好?你现在的表情和我二姐很像。”冷冰冰的像刚从死人堆里爬起来,一身阴气森森。

“呵……菊妹子,这句话算是恭维吗?”她多说一点无妨,他会一笔一笔记在帐上。

说他像鬼也就罢了,身虚体弱是三分不像人,七分倒似阴间的朋友,他认了没话说,他的身子的确是难禁风雨。

可将他比做姑娘家那可就叫人恼火了,一个有尊严的男子都不会愿意反穿荆裙充当女红妆,莲指轻拈化做菩萨身,宜男宜女。

“我……我……”咦!不对,她干么怕他?明明有过的人是他。“你别想又唬人,喜欢你的姑娘当然没半个,是很多个。”

半个人哪能活,人是以一个计算,光是柳月山庄里就有两个女人觊觎他,外头的更不必说了,他哪有可能乏人问津。

早说他又骗她了,故弄玄虚好逃避话题,爹还没遇见娘之前一样红粉知己满天下,他岂会是例外的一个。

一想到此,她的心口又酸了,天下男儿皆薄幸,见一个爱一个的游戏人间,他八成也是其中之一,不然那位大嫂和杜家小姐不会死缠着他不放。

“呋!小脑袋瓜子别想歪了。”他屈指往她脑门上一扣,唤醒她的恍神。“我喜欢的姑娘只有你一个,也只尝过你的小嘴儿。”

“你的小嫂子和红姑娘呢?她们不是你的心肝肉?”嘴角上扬,但她还是一脸酸的拧他。

楚天魂做出惊恐的表情,“有那样的心肝肉我还能活吗?早就一命归阴了。”

他的神情逗笑了她,咯咯地捂住他的嘴巴。“少咒自己,我偷灵丹妙药让你活到九十九。”

“为什么不凑个整数见百头?”多活一年他便能与她多相守一年。

望着她胸前垂挂的羊脂白玉,他在心中默念着:我挚爱的娘子。

他要与她自首到老,生养一堆顽劣的小鬼头,他要教他们拐妻的妙方,以及防止她们遇上如他一样的奸狡商人。

“人不能太贪心,上天是有眼的,等你活到九十九已经不能再尝姑娘的小嘴了。”说不定只能躺着看自己的鼻子。

“那我亲老太婆干巴巴的嘴好了。”等他们都老了,他也只能干瞪眼地空想。

“什么老太婆?”她迷惑的问道。

“你呀!我的小菊花。”这迷糊的丫头真叫人心怜。

“人家才不是你的小菊花,你别乱尝我的嘴,冷面的和凤姐儿会看笑话。”她才不要如他所愿变成老太婆。

“他们早走了,不好意思见我们恩爱。”他们也算识趣,不用他使眼色。

“谁跟你恩爱了,不害臊。”她笑着跑离开他,让不懂武的他追不上。

罗菊衣的笑脸满是霞色,义羞又喜地斜睇他,不把心底的心意说出口,谁叫他老是戏弄她。

“咦!怎么有股酒味?”

“又在骗人了,哪有酒味……”噫!真有股大麴的香味。

“逮到你了吧!小菊儿。”趁她一凝神轻嗅,楚天魂趁机由后环住她。

亲怜蜜爱,小口含羞,覆下的春意让桃花笑开了,点点绿意结成果。

一声酒嗝由远处传来,两排白牙亮晃晃的带着笑。

“你说要带我之找快活林,你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没诚信。”气冲冲的罗菊衣怒拍案桌破口大骂。

神色自若的楚天魂帽也不抬的回道:“等我忙完手边的事就带你去。”

“忙忙忙,你要忙到什么时候才得空?”他根本是在敷衍她。

“再过几天就好了,不急。”他永远也不会带她去快活林。

“你不急我急,要是我大姐找来了,我一定会被她扒一层皮,”哼!他当然不急,因为他只会耍着她玩。

楚天魂笑呵呵的说道:“你大姐若当真寻来我刚好可以向她提亲,请她成全我们。”

“你……你还说风凉话,你完全不知道我大姐的厉害。”知己满天下,个个非凶即恶,十分难惹。“算了,我不求你了,我自己去找。”说着她一扭头的离开。

是夜。

一道黑色的人影窜出半敞的窗,身手俐落的踏着月光而去,足不沾尘如草上飞,攀檐走壁地踩着瓦砾飞上屋顶,坐在屋梁上端看墨迹微晕的黄图。

那是由血玉蟾蜍里经月光透出所仿画的图形,山陵、平原、河川一一细描,绘制成一张举世无双的藏宝图,仅一人得知。

一人独行了千山万里,好不容易得到一点线索,怎么可以前功尽弃的束之高阁,不当一回事地承受众家姐妹们的讪笑。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她就不信自己一个人摸索不出快活林的方位。

贼性难改的罗菊衣在楚天魂的一再失约下,她决定独自去闯一闯不依赖别人,就像她以往独来独往的行动,君子菊不需要任何援助便能一举盗来。

不过她还是依恋的往已熄灯的窗口一瞟,脚步略显迟疑的延滞了一下,心想着他是否已睡了,她特地偷来的养生药丸吃了没7

她承认是有点舍不得他,欲走还留诸多牵挂,虽然经她多方打采快活林就是柳月山庄的后山,她只要脚程快些,天亮之前就能赶得回来,可是她依然放下下心。

“不是我不守信用不等你,是你先违背我们的承诺不想履约,我只好一个人独闯龙潭虎穴了。”

什么快活林又叫断魂林,生人一入九死一生,魂断快活无人生还,留骨成山路不归,日里兽吼夜鬼啼,投胎再生此捷径。

哼!那个包不群可以去当说书的了,说得活灵活现似确有其事,他曾亲眼目睹吗?

道听涂说之言大都夸大其实,真有人九死一生的逃出来又有何其可怕,根本就是喝阻宵小之辈进入,以免宝物落入他人手中……

呃!她好像就是人家防备甚严的“宵小”。

脸上一讪的罗菊衣以黑布蒙面,不再逗留的纵身一跃,足音轻如猫踏瓦而行,身疾影快的越过一座又一座的屋檐。

柳月山庄的腹地极广,光是家眷的住所就盖了十几栋屋,其中还不包括主屋和仆佣的下人房,绕一圈下来至少要一个时辰。

不过以她的卓然轻功和平时对庄内地形的熟悉,只要半个时辰就能到达后山。

要不是要避开巡视的家丁和护院,速度会更快。

“咦!有贼?”

一说完她不觉一笑,她本身就是贼还喊贼,不是自打耳光。

一道有些颠簸的身影从眼前晃过,说他是贼还不如说是酒鬼,脚步虚浮摇摇晃晃,东倒西歪走不好路,撞着树还低声道抱歉地说挡了仁兄的路。

说来奇怪,那个抱着酒瓶不放的背影好生眼熟,好像是……

“阿爹?!”

看似醉茫茫,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男子忽地转身,眼神清亮地不像醉酒之人,朝着蒙面的她咧嘴一笑。

“三丫头,你又出来犯案了。”瞧她这身夜行衣穿得多像个贼呀!

罗天行天性好酒,嗜饮杯中物,以前尚未遇见妻子前是六扇门的捕头,因为奉命逮捕阴风怪盗侠小小而与之结识,因而一见定情。

既然一家老小都是贼,他这捕头当得也没意思,干脆辞官放逐山林,带着妻子游山玩水逼寻好酒,一偿所愿当个酒中仙。

“爹,你怎么认得出我,我蒙上了面呀!‘,看来他醉得还不是很厉害。

越醉越清醒的罗天行放声大笑,“我这几个女儿就你和四丫头会叫我阿爹,而竹儿迷糊成性肯定不敢认我,也只有你敢放胆一试。”

至于精明过了头的梅丫头铁定会先挖苦他两句,然后嘲笑他落魄得像乞丐,无法给一家老少温饱,用银子砸他叫他买酒喝。

而老二兰衣只会冷冷的唤一声爹,然后如同孤魂野鬼地走过他身边不回头,易容术高明得他都不知道哪一个是他女儿。

“嘘!小声点,你想叫全庄的人捉贼呀!”原来阿爹还是醉了,醉得让人想拔他的胡子。

“捉你这个贼是吧!你又想偷什么东西?”柳月山庄富可敌国,埋地三尺都是宝。

尤其这坛状元红酿得醇厚呀!口感十足又余韵犹在,叫他饮过后念念不忘,自个来挖省得主人费心,装满一瓶够他饮个过瘾。

“是你来偷酒吧!儿时你也跟我们同流合污当起贼来?”罗菊衣盯着他手上的酒,气恼他的“沉沦”。

谁家的酒不好偷偏来偷楚家的,明儿个人家发现酒少了,她还真没面子承认是她阿爹的杰作。

“好酒难得,当贼又何妨,何况是自己女婿家的酒,阿爹拿个几坛充当你的聘礼不为过吧!”自家人就不用客气了。

“阿爹到底在胡扯什么,谁是你女婿来着?你别见了树摇就喊鬼来了。”她又羞又气的直跳脚,拉着他往草丛一躲。

做贼的怕见光,而且还人赃俱获,阿爹手上的酒瓶就是铁证。

罗天行好笑的指指女儿藏在胸前的羊脂白玉说道:“你都收了人家当家主母的信物了,还能容你毁婚吗?”

“当家主母?信物?”她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唉!糊涂也好、糊涂也好,成亲那日阿爹一定来喝喜酒。”这丫头算是傻人有傻福,捡到宝咯!

不过他那女婿身子骨真糟糕,得找些老参、雪蛤给他补补气,别让他女儿还没享到福就上天上老君那下棋,一局百年过。

“什么叫你也来喝喜酒,我若成亲你可是坐大位,又不是一般闹酒的宾客。”

真被她阿爹气死,说话颠三倒四,故意说些禅机。

“也对,也对,阿爹得受你们大礼,多喝几坛不会有人阻拦。”他都忘了自己是长辈,小辈理应孝敬他。

“阿爹——。”除了酒他想不到其他了吗?

“好了、好了,你娘还在山月居等我,你快去做贼吧!阿爹奇#書*網收集整理下陪你聊了。”手一挥像在赶飞蚊,他一头仰灌进一口酒。

什么嘛!江南第一神捕叫他女儿去做贼还说得如此顺口,以前嫉恶如仇的个性哪去了?全给外公偷去了不成?至少也问一声她现在好不好。

罗菊衣不满的瞪着亲爹的背,想着他若遇到冷血的大姐一定会被她凌迟至死,然后叫娘节哀顺变,不必为他守节终身。

哭坟三天就够了,她们姐妹四人会帮着吹干坟上新土,好让娘另觅良婿。

“接着,丫头,这是五毒丸,带在身上能驱五毒,毒蚊猛兽不敢近身。”

一只白色瓷瓶从天而降落在她掌心,她还来不及感动的说些什么,下一句她差点做出惨绝人寰的弑父举动。

“对了,七天内你没走出快活林,我会通知你大姐去收尸。”算是一尽人父之责。

听听,这是为人父该说的言词吗?难怪罗家四姐妹对外口径一致死了爹亲,全当他人土为安了。

第8章

我去快活林了。

纸上短短的一句话惹得形色不露于外的楚天魂勃然大怒,脸色骤变的犹如严冬早至,阴鸶冷厉的无人敢近身,除了他的两名贴身护卫。

一入快活林,魂断九重天。这也是他迟迟不肯带她人林的原因。

没想到她还是旁敲侧击的问出快活林的所在地,未曾知会趁夜独行,不知险恶地只身人林探寻她所不知情之物,莽撞地不愿多想一想。

为无知的事物送命太愚蠢了,先祖再三告诫入林易,出林难,望后代子孙勿以身涉险,得保安康立业。

可是今日他却不得不违背祖训破林而入,纵有重重险阻他亦不能退后,踏岩涉水与九死一生拼斗,将他任意妄为的小娘子给带出。

不过在这之前他要先处理一件小小的家务事。

“说,是谁告诉她快活林在后山?”

底下黑压压的一片,所有人都低头不语地盯着自己的鞋尖,不敢开口地紧缩着身子,你靠我、我靠你地不想被揪上前。

自从二少爷开始打理庄里的生意起,他们从没见过他阴惊得如罗刹附身,双目凌厉有如利刃的切割他们的身体,似要将一干人等撕成碎片。

说不怕是吓人的,一个个胆战心惊、噤如寒蝉的僵立着,没有交谈声、没有窃语声,连喘息都像凝结成冰没有一丝声响。

大家都怕极了眼前的二少爷,觉得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行为与狼无异凶狠冷酷,阴沉得不带一丝人气。

羊脂白玉的主人失踪了他们也很担心,虽然她玩性重又爱胡闹,不守礼法老是惹事,可是天真娇俏的模样总是讨人喜欢,没人不希望她能成为他们的当家主母,也就是二少爷的妻子。

其实他们早该改口称他为少庄主,但碍于现在代理当家主事的二夫人尚未放下大权,基于尊重她的缘故才沿袭旧称至今。

“看来你们没有一个人肯招认,要我定下严刑才肯松口吗?”亲和不代表随和,他们安适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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