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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华尔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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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痪浠埃骸癎reed is Good!”对呀,贪婪是好事!要贪婪!我豁出去了,决定赌一把。
  我坚定地说:“我会投资期权,以争取最大的回报!”
  这时彼得裂开嘴笑了,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与先前发怒的他判若两人。他的笑很迷人,有点意味深长。他倚着办公桌,随手拿起相框,深情地看了一眼,对我说:“刚才的事请别介意,工作需要,没办法。你看我的孩子们可爱吗?你有孩子吗?”
  看我摇头,他指着照片笑着说:“孩子们实在令人惊奇,来认识一下吧,我们的大男孩奥利弗已经六岁了,大女儿路易丝四岁,小天使埃米莉刚刚两岁。”
  我这时才有心情仔细看那张照片,让我惊讶的是,照片中的这些孩子分明跟我同根同种——黑眼睛黑头发,如果没猜错,他们是从中国领养的。先前提到孩子时,见彼得面露愠色,我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跟他说孩子的事误入了禁区,此时见他眉开眼笑地介绍他的孩子,终于松了一口气,说道:“有你这样的父亲,他们很幸运。”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怪异的面试(3)
彼得放下相框,摆手说:“不,不,能拥有这些孩子是我的幸运!好了,我们今天就到这儿。对了,还有个问题,两根水管,一根半径三厘米,另一根半径四厘米,要是只用一根水管取代的话,并保持相同的流水量,那根新水管的半径应该是多少?”
  我一听心中暗笑,这个问题太小儿科了,勾股定理嘛,便脱口而出:“五厘米。”
  “美国哪个城市房价最高?”
  “旧金山。”
  “全世界哪里生活水平最高?”
  “日本东京。”
  “日本人开私家车多,还是乘公车多?”
  “乘公车多。”
  ……
  彼得一个接一个地问与工作毫不相关的常识性问题,我一一作答,心里想着他究竟想干什么。最后,总算听到他说:“不要担心,回家听消息。”
  我奇怪彼得为什么不问我专业问题,担心会就此没戏了。回到百老汇大街,天色暗下来,开始起风,几片树叶在我脚边打转转。抬腕看表,已经九点五十分,我从口袋里摸出零钱,来到电话亭,决定先给猎头约翰打电话。猎头这一行就是无利不起早,要是介绍了三个客户给你还没戏,便会一脚蹬了你,根本没有闲情逸致陪你玩儿。电话那头的约翰和我一样,充满判决前的焦灼与不安,听完我的叙述,他像前两次那样鼓励了我几句,说等我的消息便挂了。
  此时天上的乌云黑漆漆地压下来了,阴沉得让人无法喘息。我又拨通了紫苓的电话,她一定在等我的消息。她在一个小公司打工,做老板——女老板的秘书。电话通了,我重复了一遍面试的情况,她的语气倒挺轻松:“听上去很有希望啊!我们回家再研究吧,看样子要下雨了,你包里有把雨伞,还有一块巧克力,你先吃了填填肚子。冰箱里有午饭,你回家自己热一下吃。”
  紫苓总是这样细心周到,眼看大雨逼近,有把伞遮风挡雨,这让我宽慰了许多。我和紫苓住在布鲁克林第五大道上一栋小洋楼的第二层,离曼哈顿下城有半个小时的地铁路程,无论是去唐人街买菜,还是到曼哈顿购物都很方便。
  最主要是房租便宜,那个房东阿婆很有意思,听她说她父亲是日本人,甲午战争后来中国经商,娶了宁波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做老婆,这个大小姐就是她母亲。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夕,她父亲带着她母亲回到日本,她就出生在日本,应该说是正统的日本人。但她却强调她是宁波人,在上海长大,嫁给小她一岁的教书先生。她常常堵在楼梯口,跟我和紫苓唠叨她儿子们的事情。可能是经历比较复杂的缘故,她的口音很奇怪,我们听她说话都很吃力。因为她总是絮絮叨叨,我不大愿意搭理她,回家时总是轻声慢步的,怕她听见又出来跟我絮叨。
  大雨是我到家后落下的,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我敞开所有的窗户,幸灾乐祸地希望雨下大一点,再大一点,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清洗一遍。我卸下身上的行头,收进衣橱,打开冰箱喝了几口牛奶,把午饭放进微波炉,便走进卫生间冲凉。
  等我吹干头发,刚准备吃饭,电话铃就响了。我忙拿起话筒,是约翰兴奋的声音:“雨航,好消息!他们给你口头聘约了,起薪五万加年底分红,医疗保险、带薪假期、病假事假样样齐全!哥们儿,这回看你的了!”
  我在电话这头听愣了,怀疑这是个梦。雨打在窗台上,溅起的水珠飞到我脸上,我一个激灵转过神儿来,清醒地意识到这不是梦。可能我企盼这一刻太久了,已经有些失望,当幸运之神真的降临,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我愣着没出声,约翰大声叫道:“喂,雨航,你怎么啦?喂,醒醒吧!”
  我连连应声:“好,好……”
  约翰乐了:“你的意思是接受聘约啦?!好了,你什么都不用管,让我处理一切。”约翰的兴奋感染了我,我赶紧打电话给紫苓,向她报告天大的好消息。没想到紫苓却冷静得近乎残酷:“他们提解决身份的事了吗?”我脑袋嗡地一响,懵住了。对呀!我被喜讯冲昏了头,忘了这么重要的事。紫苓所说的身份就是美国绿卡,没有绿卡便不能合法地工作,学生签证一到期,便不能合法居留。
  放下电话再看窗外,雨已经停了,天空开始放晴。我望着被雨水冲洗干净的街道,在街道上行走的我的邻居们,他们大多是意大利裔美国人。身份啊身份,我什么时候可以冲破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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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大祸(1)
彼得一通电话拨到人力资源部,气哼哼地说:“我不管,我要王雨航下礼拜来上班!我这里缺人,他一个可以顶三个,我为公司省了多少钱你算过吗?!”
  人力资源部经理苏贝尔争辩说:“公司政策规定最好用当地人,除非情况特殊,担保外国人需要出具许多文件……”
  “狗屎政策!王雨航还不特殊?我们养律师干什么的?你不会把文件扔给律师啊,这还用我教?”彼得没耐心再说下去,撂下话筒骂了一句:“蠢货,白痴!”
  彼得是有资本发脾气的。过去几年,他成功地预测了利率走向,利用公司的资源优势,为洛克的出口商大客户规避了风险,完成过十几笔对冲交易,为公司赚了大钱。做对冲与销售衍生产品不同,衍生产品是拿客户的风险来预测利润,就是玩别人口袋里的钱,如果亏损,与卖方无关,由买方,也就是客户自负。对冲交易玩的都是公司自己的钱,假如彼得对利率走向预测不准确,亏损就得由洛克自己吃进了。也只有他这样的高手才敢接受这样的挑战。
  彼得在公司的名声响当当,别人都不能拿他怎样,所以人事部也只好妥协。只是我去人事部填写表格时,被苏贝尔戏谑了一番:“哎,你到底有多厉害,你真能一个顶仨?我怎么没看出来,为了你进公司,他像个疯子一样。”接着我一边填表,他一边把彼得的话学给我听。
  其实不是我真能一个顶仨,只不过我的知识结构比较全面,金融、软件都拿得起,玩得转,反应又敏捷。另外,我猜彼得决定聘用我是存有一点私心的,因为他的孩子是从中国来的,我也从中国来,不能说这中间一点关系都没有。后来我与彼得之间能够建立超出上下级关系的友谊,也得益于他的孩子们——我成了孩子们的中文老师。
  说起中文老师,还有段小插曲。我进洛克的第二年,虽然工作紧张,不过那一年喜事接二连三。一个周末我陪紫苓在唐人街闲逛,在中央街上,远远地看见彼得抱着埃米莉,埃玛左手牵着路易丝,右手拉住奥利弗,他们一家缓缓地走在街上,异常显眼,引得阿公阿婆们频频驻足。
  我用力握了一下紫苓的手,她不解地望着我,我说:“快看,我老板一家来逛街了!”说完,我边朝他们走,边打招呼:“嗨,彼得,你们也来逛街啊。”
  彼得看到我略显惊讶,彼此寒暄了几句之后,彼得忽然说:“雨航,他们刚学完中文,你跟他们说两句。”
  路易丝很活泼,她抢先说:“身体健康,恭喜发财!”
  我笑了,原来路易丝说的是广东话,我用国语回了一句,小女孩显然没听懂。彼得这回真的惊讶了:“雨航,为什么你的话路易丝听不懂?”
  我解释了原因,彼得哈哈大笑,埃玛也笑了起来,她自责道:“都是我的错,给他们报名学中文,结果学的竟然是方言,不是普通话。”彼得说:“不行,不行,这不行,他们的原籍不在广东,万一将来他们找到亲生父母,不能和父母沟通就糟糕透了。雨航,请你帮他们找个学校,学习正宗的中文吧!”
  于是,我替这几个孩子重新联络中文学校,普通话班,并抽空给他们讲一些中国民间的轶闻趣事,启发他们学习中文的兴趣。我和彼得一家的友谊就此渐渐加深。
  然而彼得为了聘用我跟人事部的人大吵,也不是完全出于私心。在适当的时候耍耍权威,测试一把,能给他带来极大的*。在他手下做久了的人都知道,捅出娄子,他能骂就不会有事,如果哪天他不骂了,事情就比较严重了。 。 想看书来

闯大祸(2)
“蠢货”、“白痴”是彼得的口头禅,他一发怒便开骂,不管对方能否接受。我如今有点理解彼得的做派了,他保护的人越多,证明他越有能力,他的*也就越升级。当他失去这种能力的时候,他便选择毁灭。
  头一次领教彼得的臭脾气,我的自尊受到严重的挫伤,简直无地自容。
  那是我进公司的第三个礼拜,公司通知风险管理部搬家,从十八层搬到二十四层。十八是我的幸运数,我心里想刚来就搬家,好运会不会也跟着搬走了。那几天股市一收盘,大伙便各自忙着整理自己的东西。
  周末下班前,组长吉米丢给我一个纸箱,上面印有洛克证券的字样,他说把所有的私人物品装进去,写上名字,之后就可以回家了。我一边照办,一边想,组里的其他人都去过二十四楼,唯独我刚来,还没去过,何不带上箱子上楼看看,礼拜一一早可以比别人更早进入工作状态。
  到了二十四楼,我费了好长时间才找到标有我名字的工位。放下箱子后我穿过几重过道,隔着一道玻璃门向内观望,玻璃门里的办公室有大办公桌、高背椅子、明亮的落地窗,有漂亮的植物,应该还有干练的女秘书。那边是权力的象征,其中最大的一间是彼得的。
  我又抬眼向落地窗外望去,左面的世贸双子大厦高耸入云,从二十四楼望过去,必须仰望才能看到顶。我的视线渐渐变幻,仿佛冲破玻璃门站到了落地窗前,眼皮底下的哈德逊河像一条蛇向远处蜿蜒着;而高低起伏的楼宇,有如门德尔松乐谱上跳跃的音符,我的情绪跟着音符一起欢快地跳跃。这天我发现了应对高压的心理暗示法。
  心情放松后,我突发奇想,下楼拆开我的电脑,又吃力地把电脑搬到二十四层,放在我的地盘,这才高兴地离去。
  晚上我与紫苓相约看电影,不过在售票机上按错了按钮,买错了票,是西班牙语的原声片,等于看了场哑剧。
  也是这一天,我闯下了大祸。
  公司雇来拆卸电脑的技工,在我回家之后上班了。他们到组里,按合同准备拆卸电脑。可是他们数来数去,数量总是不对。美国人做事一板一眼,说拆六台就是六台,少一台都不行。工头儿见数目对不上,手一挥说:“去它的,别管了!”直接下班了。这么一来,下一轮的工人便无法搬桌子。
  礼拜一早上,我们组六个人到二十四楼上班,却没电脑、没办公桌。彼得当着后勤部的人,骂我骂得震山响:“我操!王雨航,你这个蠢货白痴,只有半个脑袋吗?!谁让你动电脑的?你喜欢动手动脚,那好,就罚你好了!”
  彼得一转身,立刻收敛嚣张的气焰,跟后勤的人讨价还价,说新来的人不懂规矩,不过动机是好的,想减少他们的麻烦,以后……
  吉米过来吓唬我:“你真是多事,我不是告诉你把东西装箱后离开吗?公司规定员工不能私拆电脑,必须由专人负责拆卸,搬一张办公桌,哪怕只隔一个位子,都由不得你自说自话,搬一搬两千美金。你闯大祸了,我们没地方坐,彼得火发大了!”
  我一听急了,吉米扑哧一笑,说:“别担心,只要他还骂人就有办法搞定。”我将信将疑,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正在这时,彼得大吼一声:“王雨航,过来!”我心里没底,不知彼得要怎样惩罚我。我如履薄冰,走近彼得,见他手一挥:“还不给我下楼买咖啡,我还配你给我买咖啡吧?”
  我这才相信吉米,获赦般屁颠屁颠地来到大堂,给组里每人买了一杯咖啡和一小块松饼,还捧了一大包棒棒糖上来,结果我什么处分都没受。听组里人说耽误搬迁这事说小可小,说大可大,还好有彼得顶着,不然就麻烦了。
  这些都仿佛是昨天发生的事,而如今,都随风而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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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洛德岛之行(1)
彼得走了,埃米莉由谁抚养?与其被异族的人领走,还不如由我抚养,我们到底是同根同种,埃米莉激发了我保护弱小的本能。
  我和紫苓的心中有一个计划正渐渐形成——领养埃米莉。不得不承认,这里有“知恩图报”的因素。为了这个计划,我咨询了律师,他说这不像一般的领养,找个经纪机构办理就行,领养埃米莉牵涉到方方面面的法律手续。埃米莉不是孤儿,她还有其他亲属,包括彼得和埃玛的父母,以及众多的叔叔阿姨。除非他们放弃领养权,否则,我领养埃米莉的程序将繁复透顶。
  虽然埃米莉有众多的亲人,但我还是担心埃米莉的命运。彼得爱孩子我是亲眼目睹的,但他的父母兄弟能否像他一样,我不能肯定。我觉得我收养埃米莉的希望很大。有两点原因,第一,彼得的父母并不富有,能甩掉包袱没什么不好;第二,埃米莉毕竟不是彼得夫妇的亲生女儿,彼得不在了,如果有人愿意收养埃米莉,他们应该不会把着不放。为了埃米莉,我和紫苓准备去拜访一下彼得的父母,打探打探他们的想法。出事以后,埃米莉暂时由他们照应着。
  彼得父母家在一个封闭的小岛——布洛德岛上。彼得出事后的第六天,为参加彼得的追思会,我和紫苓曾来过小岛,顺着彼得成长的足迹走访了一遍。
  细长的布洛德岛三面环水,一面与皇后区接壤,被牙买加湾包绕着,非常像水城威尼斯。岛上居民临水而居,他们大部分是德国人和爱尔兰人的后裔。
  彼得的祖先是爱尔兰人,祖上四代生活在岛上,信仰上帝。每个礼拜天,彼得都会带着埃玛和孩子到父母家来,一块去教堂礼拜。社区里大部分男人不是消防员就是警察。彼得的父亲和两个哥哥都是消防员,彼得是家中的异类,从小就想飞出封闭的小岛。
  小岛上没有银行,没有药房,也没有超市,倒是有一家中餐馆,而且是唯一的一间餐馆。这一发现使我惊奇,中国人真是强大,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中国人,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有中餐馆。彼得大概是在享用中餐的时候,对中国人和中国文化产生了兴趣。
  离小岛一英里不到就是肯尼迪机场。白天,孩子们一天两次聚在一块,蹦跳雀跃观赏超音速协和机的起落,倾听那雷鸣般的声响。彼得也曾是其中的一员,与其他孩子不同的是,他仰望飞机的时候,心中暗暗发誓,有一天一定要坐上超音速飞机,在天上翱翔。夜晚,这里的孩子会相约去海湾钓螃蟹,有些孩子则干脆在自家后阳台钓鱼玩,彼得却为白天的誓言在家苦读。
  他如愿了,考进了哈佛商学院,靠各种奖学金完成了学业。工作不久便坐着超音速飞机伦敦、香港、东京满天飞。他脱离了小岛,颇感自豪地住在华尔街对面的布鲁克林高地,和父母兄弟过着迥然不同的生活。
  然而,即使离得再远,他的根还是在小岛的那条小街上,在一座独立的尖顶平房里。在被保释候审那段最苦闷的日子里,彼得在这儿待了一个礼拜。房子背面临水,后阳台很大,阳台的尽头有一条窄窄的阶梯,阶梯边泊着一艘小游艇。每天日落时分,彼得驾着游艇驶入牙买加海湾,海湾直通到大西洋。他慢速航行在蓝天白云下,看着落日荡漾在天水一线间,红艳如火,映得海水一片金红。可美景总是那样的短暂,太阳落下去了,他依依不舍地返航,偶遇邻居跟他打招呼,仿佛一切如常,就像飞过头顶的加拿大候鸟,成群结队,恍惚间他又回到了从前。

布洛德岛之行(2)
可他回不去了,联邦法规定他永远不能再涉足金融业,如果罪名成立,他将面临十年牢狱,外加二十五万美元的罚款。他清楚自己被逼到了黑暗的深渊,仿佛绚丽迷人的落日余晖,只光鲜了片刻便陷入沉沉的暗夜。
  他父亲密切关注他的举动,时刻留心他是否有异常。彼得掩饰得非常好,没有露出丝毫蛛丝马迹。
  早在他进华尔街时,彼得与父亲有过一次争吵,末了,他父亲提醒他:“成功并不以钱包的大小厚薄来衡量!”当时彼得觉得父亲说这话是出于嫉妒,嫉妒儿子的成功。争吵的起因是彼得拿到了一个丰厚的红包,他志得意满,决意付头款另买房子,让父母搬离闭塞的小岛。这大大刺伤了父亲的自尊,争吵不可避免地发生了。他父亲伤感地说:“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我不是你想要的父亲。”后来,彼得改送小游艇给父亲当生日礼物,他父亲依旧不以为然。
  出事后,父亲对他没有一句责备,这使彼得更不好受。他给父母的遗书中说:“我给家庭带来了耻辱,特别是父亲爱荣誉胜过生命,如此的羞辱我实在难以忍受,我要把妻子和孩子都带走,去一个更好的地方!”彼得就这样离去了,他的父母陷入了无边的哀伤和绝望之中。
  追思会那晚,彼得从前的部下都来了,包括跳槽的同事和他哈佛的导师,连彼得的死对头——衍生产品部的杰森也来了。杰森假惺惺地掉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他一贯地装模作样。
  追思会安排在社区的教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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