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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眼光放远点-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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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样的。

    “父亲,你还没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岳父到底要不要紧?”贾茂再次开口道。“阳哥儿,你以后可是要顶立门户的。这段时日恐怕许家的日子不好过,我又得了圣上的旨意闭门思过,许家的事情就得你多费心操心,打探消息了。”“父亲,孩儿知道。不说父亲与岳父之间的交情,就是看在我与许氏的夫妻之情,孩儿定然会尽心。”贾茂点了点头,经历金陵之事之后的他到底是成熟了,忙应道。

    “行了,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一动不如一静。”贾珍摸不透政和帝的心思,但是却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就像是循郡王说得那样,“这把火暂且还烧不到你们这里,虽说要安静点,但是该有的往来还是应该有的。”如果刻意安静,反倒叫人奇怪。贾琏忙笑道:“珍大哥,你尽管放心就是了,只怕我的消息还能比您灵通些呢!”

    “行了行了,该回去休息的休息,别挤在这里了。”贾珍把事情捡了个大概说了一下,就把人赶了回去,顺势叫人叮嘱了贾珠,犯不着把心思花在这事上,只安心读书,等着来年的考试。这些年,他冷眼瞧下来,虽说贾政整日花天酒地的,倒是贾珠安分读书,这些年也逐步立了起来,倒是个不错的族中子弟,不过是白嘱咐一句也不费什么功夫。

    “父亲怎么说?我父亲和母亲,还有两位哥哥怎么样了?”许氏自打嫁给了贾茂之后,便随着贾茂唤贾珍父亲,唤楚氏母亲。许家出事,最急的莫过于许氏,方才楚氏已经安慰了好一会儿,只是终究没个准信,许氏这心里就不踏实。

    “父亲说了,如今证据不足,还有待审理。岳父大人虽然入狱,但是尚有打点,只是需得吃些苦头。许府如今已经被看管了起来,只需进不许出,一应吃食物品皆有外面送进去。明儿,我再去打点就是了,再说了,琏二哥已经说了替我打探消息,我也会留意的,你不用担心。”贾茂握住许氏的柔荑,只觉得掌心处汗津津的,拉住许氏坐下。“我明白的。只是——”许氏见贾茂依旧温柔,心下一暖,叹了口气。“夫妻本是同林鸟,只有咱们俩是过一辈子的。”贾茂记得自己成亲前,父亲特意把自己叫到跟前说的话。父亲说他不会特意立下不许纳妾的家规,在父亲看来,若不是自己真的上心用心,把妻子放在心上,再多的规矩也只是摆着看罢了。母亲也特意寻过自己说话,她这辈子最为高兴的事情不是夫贵妻荣,而是自打嫁给父亲,从没有受过妾室的气,言下之意贾茂自然清楚得很。

    次日,许文清下狱,贾珍闭门思过,顿时在朝廷上掀起了惊涛骇浪,有说情的,有落井下石的,种种不一,唯一可说的大概就是贾珍府上突然间冷清了不少。但是贾珍本人倒是挺悠游自在的,看着贾茂忙得团团转,自己只和楚氏俩人打理花草,聊天下棋,端的舒服,再管教管教贾蔚,或是打发人送些礼物给自己的外孙和外孙女。

    “你这样子倒不像是思过了。”楚氏笑着摇头,因着贾蔚还未娶亲,只是说定了亲事,因此楚氏倒是没把管家权全部交给许氏,却也带着许氏熟悉府中事务,反倒是比贾珍忙碌了些。

    “我本来就没过可思,又何必刻意为难自己?我瞧着辉哥儿以后真的怕是进工部的料子了。”贾珍这些日子仔细考校了贾蔚的功课,看来日后若是真的有前程,就要便宜工部尚书了。“真不知道他是随了谁的性子,专爱摆弄那些洋玩意儿。”楚氏虽然知道次子不出挑些反而好,但是观念始终难以改变。“工部没什么不好的,辉哥儿性子直,工部关系简单,只要凭着本身就能上位,反而比翰林院还好些,没那些文人相轻的毛病。”贾珍拍了拍楚氏的肩膀,帮着楚氏打理着花束。

第125章 端倪() 
政和帝合衣靠在榻上; 不过睡了一小会,内监原不愿意叫醒政和帝; 这两天政和帝的脾气极是不好,稍有小事不顺,便要动上一回儿肝火; 连带着饭都不太动; 可苦了他们这些跟着的人,好在柳皇后在的时候能够用上一些,又多发了一月月钱。可是见来者持着一方令牌,内侍不敢大意; 可是政和帝惯用的心腹岑高此时不在内殿; 今日正是他休息,便只好自己进殿,硬着头皮叫起了皇帝。

    政和帝还有些倦怠,可是听了内侍的禀告,却是一下子精神了; 见来者跪下; 便急忙开口道:“查出动静了吗?”“禀圣上,如今已经有些线索; 只是尚不能肯定; 还得委屈许大人几日。”来者一身粗布麻衣; 长相极为普通,唯独一双眼睛正眼瞧着叫人不由地觉得难受,那内侍只低着将他引进来; 就不敢再多看一眼,匆忙退了出去。

    “知道了。”政和帝揉了揉眉头,“许文清的性子朕是知道的,这种通敌之事断不是他会做的。再去查。”“是。”来者又悄声了退了出去。

    “等等,回来。”政和帝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陛下还有什么吩咐?”来者恭敬地问道。“贾珍这些日子赋闲,吏部如何了?”政和帝微微蹙眉。“一切如常。”来者恭敬地回答。政和帝皱了皱眉:“水溶如何?”

    “北静郡王往一切如常,只是去吏部早了半刻功夫罢了。”来者仔细地将北静王的动静一一回禀,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道,“北静郡王前儿开了赏花宴,依旧请了好些人来以文会友。北静郡王妃也跟着开了一次赏花宴。”

    政和帝漫不经心地端起了茶碗,淡淡地道:“他们夫妻俩倒是一贯的神仙眷侣,夫唱妇随,什么花宴,这段时间没什么时令花卉吧!”

    政和帝这话哪里有人敢接,一时间满室皆寂。“以文会友,那你瞧瞧有哪些人可以下手,加派人手看着,想来还是会露出马脚的。”“是。”来者急忙领命可去。

    “陛下,你这是要上哪去?”内侍见政和帝思量了片刻,就起身,急忙上前问道。“朕去瞅瞅皇后去。”政和帝摆摆手,也不摆仪仗,领着内侍们往皇后所在的寝宫而去。“陛下不在书房忙着,倒是有空来我这儿躲懒。”柳皇后一身常服,头上不过两三珠翠,瞧着皇后这般模样,政和帝烦躁的心绪好了很多。

    “朕不过是来散散心罢了。想想北静老郡王,便有些感慨。”政和帝拉着皇后的手到里间坐下。柳皇后微微一笑:“陛下是个念旧之人。”政和帝由着皇后替自己解下腰间的饰物,叹气:“芸笙,咱们之间就不须说那些客套话了。朕之前叫你打发人去见大长公主,可曾去了?”“陛下交代的事情,我早就办妥了。”

    “朕记得甄家和水溶关系不错吧。”政和帝想了想,突然间问。“陛下好记性,甄太妃的侄女便是北静王的侧妃之一,前儿跟着北静郡王妃进宫拜见过我,才思敏捷,很是出众。”

    政和帝端起茶盏,微微沉吟:“能得皇后一句夸赞,倒是该赏些东西来。”柳皇后扶了扶花胜,挑眉一笑:“陛下太小性了些,便是被北静郡王烦心了,断不能这般插手臣子家事,岂不是失了气度。”“是我错了。”政和帝拉着柳皇后的手。

    柳皇后噗嗤一笑:“陛下知错能改,真是善莫大焉。不过,陛下这话倒是提醒了我,甄家的二公子已经入了国子监读书,甄太妃还曾向臣妾夸过几句那孩子聪明灵透着呢!”“不过多读了几本书罢了,谈不上聪明灵透,那心思压根不在报效朝廷上。”政和帝拉着柳皇后的手摩挲着,“反正他们甄家愿意花银子供那孩子读书,看在银子的份上,朕不在乎国子监给甄家子弟留一个位置。”

    “北静郡王妃倒是说过,北静郡王与甄家二公子关系极好。因着俩人关系好,难得甄侧妃在府中多了层体面,可是叫叶侧妃生了好几天的气。”柳皇后娓娓道来。“水溶那后院关系听着朕都头痛,难为芸笙能够记得那么清楚。”政和帝听着一大堆人名就头疼,水溶那后院之乱,便是拿来听个笑话都叫人记不清那些个关系,不由地揉着额头。柳皇后噗嗤笑了出来:“陛下这话就好笑了,前朝那么多个官员,我也没见陛下听了名字就头疼,只是不耐烦记着这些弯弯绕绕的关系罢了。”“朕主前朝就够了,哪有那么多精神管这些,就劳动芸笙费心了。”政和帝听了不以为意,很是当然,帝后帝后,自当一体同心才是。

    “对了,那甄家二公子真的和水溶关系不错?”俩人说笑了一会儿,政和帝心思有转了回来。“可不是,听说时常一起进出,喝茶听戏的,想来是投缘。”柳皇后抿了口茶水,开口。

    政和帝一下子坐了起来,哈哈一笑:“朕就说皇后聪明。”柳皇后嘴角勾起:“陛下,我可什么都没说呢!”“朕这就回御书房了。”政和帝快步如飞,很快一行人就离开了皇后的寝宫。

    不提政和帝如何得了想法,又如何布置下去。这边贾府门庭冷落了不少,往日上门拜访的官员同僚少了不少,贾珍一心赋闲在家,府外之事皆有贾茂等人来料理。本来贾赦还有些着急,曾慌乱地来瞧过贾珍,见贾珍一副平静的模样,总算是放心下来。这些年,他虽然依旧沉迷于金石古董,但有着妻儿的提点,到底比以往通透了多。

    “赦叔,你这是怎么了?”贾珍有些奇怪地瞧着一脸急色的贾赦,外面虽然传得风风雨雨,可是真的进展却少,怎么贾赦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族长,我这里有一件事□□关重大,还请族长早点拿主意。”贾赦喝了口茶,稳了稳心神,“许家这事先不说,老二那里却古怪着。昨日珠哥儿偷偷来寻了我,说是老二那里和北静郡王爷扯上了关系。如今是个什么情形我虽然不知道,但是这北静郡王爷可不是什么善茬啊!”

    对着外面的事情,贾赦只不过是知道个大概,但是瞧着贾珠那神色,又瞧着他避开自己的儿子们,只单独和自己说,这件事情八成要紧得很。他是参透不出什么来,却知道如今正是贾家的要紧关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不赶紧告诉了贾珍。

    “你说什么?贾政又是和北静郡王扯上了关系?”贾珍一听,眼皮一跳,急忙问道。“珠哥儿这么说,八九不离十了。”见贾珍一下子沉了脸,贾赦忍不住心头一跳,不由地斟酌道:“不会真的牵扯上什么大事情了吧!咱们家不会有事的。”

    贾珍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子,沉吟了片刻:“你回去找个机会向贾珠递话,叫他亲自来一趟。”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还得瞧贾珠等人的态度才能够决定。贾赦急忙起身,开口:“我这就去。”贾赦和贾政素来不和,但是这么多年来一直不远不近地处着,倒是把当初的嫌隙淡了不少,何况贾王氏的性情也叫自己的妻子佩服,是个能够唾面自干的人物,虽然与妻子脾性不和,却懂得投其所好,这些年不咸不淡地多了几分往来。

    “珠儿,你回来了,赦老爷那边怎么说?”王氏一见贾珠回来,急忙叫自己的丫鬟守着门外,细细地问了起来,贾珠媳妇吴氏则坐在一边一起听着。“大老爷说这就去找族长,只是母亲,若是我亲自去找珍大哥不是更好吗?”贾珠还是有些不解。王氏叹了口气,倒是一边听着的吴氏先出声:“大爷好歹顾及一些世俗人情,家族固然重要,可是直接找上族长,未免显得大爷太薄情了,大义灭亲固然值得夸奖,可是珍大哥回头一想,不就觉得大爷绝情了些?”

    “可不是你媳妇所说的那样。”王氏点了点头,这些年来,她们婆媳关系倒是极好。毕竟自打王家衰弱下去,贾政便从来没给自己好脸色,好歹儿媳娘家蒸蒸日上,自己索性便将管家大权全部交给儿媳,公中有儿媳主掌,贾政那等好面子之人哪里还能随意支取银子去贴补那些妾室庶子庶女们,自己牢牢地把持着嫁妆,又有元春打发人回来常常问候,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

    贾政固然与自己离心离情,可是这家里里里外外都是自己与媳妇的人,贾政的异常自然让他们瞧在了眼里。

    贾珠点了点头,他原先只是一心只读圣贤书,要不是贾珍点拨了自己,这些年才渐渐明白了人情世故,可还是经常在世事上懵懵懂懂,这事关重大还是听自己的母亲与媳妇的好,既然母亲与媳妇都这般说,自己照听就是了。“只是大伯父真的会告诉珍大哥?”贾珠还是有些没底气。王氏喝了口茶:“你大伯父不是个聪明人,但是他却知道跟着聪明人。当年老太爷去世前就叫他凡事都和珍大爷商量,你如今和族长,大老爷关系都不错,咱们这么多年来又安分着,想来总是顾念几分香火情,或可叫你不受牵连。”王氏再清楚不过当年的恩怨纠葛了,她如今只想靠着儿子过上安生日子,总不能叫贾政坏了自己的儿子的前途。

    “大爷您就放心吧,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大伯父虽然是个糊涂人,却极其顾念情分。不然这些年咱们家哪能这么太平。”吴氏虽然对自己丈夫于这些事情上很是不通而不满,但是这些年来婆婆,丈夫大事都顺着自己,虽然年纪轻轻但早有秀才的功名,很是叫自己在娘家有面子,自然很有耐心地替自己丈夫一一分解。

    “就凭你父亲那般行事,早不知得罪多少人了,不然你打量他能够安分地在家里喝酒,与妾室胡闹,”王氏想起自己丈夫的不靠谱就忍不住冷哼一声,“要不是看在宗族面上,你打量北静郡王爷能够请他进门。”一提到贾政,王氏的脸色就极差,连带着声气都冷淡得多。

    “妈,您就消消气,咱们还是等消息要紧。”吴氏忙笑着递茶给自己的婆婆,又奉了一盏茶给贾珠。“你月份虽然浅,可到底有了身子,这点事情还是使唤丫鬟的好。”王氏笑着接过茶,缓下神色,转头叮嘱贾珠:“好歹有空多陪陪你媳妇。”

第126章 棋局() 
“北静王果然有问题。”待贾珠离开了花厅; 贾茂立刻站了起来,来回踱步道。贾珍勾起嘴角; 随手拿过一旁的书卷:“阳哥儿你这般模样像是要自己上门寻仇似的?”

    贾茂神情一肃,停下了踱步,站直了身子:“父亲; 我这就去安排人手跟着二叔。”“为何不跟着北静王呢?”贾珍挑眉; 慢条斯理地翻着书。贾茂这些日子历练下来,到处奔走,倒是一下子蜕变了很多:“北静郡王深受圣上信任,然而这些时日春风得意; 虽说打着以文会友的名义; 却比往常频繁了许多,其妃妾与各自的娘家书信往来多了起来,可见北静郡王虽心思深沉,却沉不住气,可私自跟踪北静王却不是我等能做得; 况且北静王手下到底有些能人; 只怕会打草惊蛇。二叔爷迂腐不堪,可到底是咱们家族的人; 又对父亲您多有怨恨; 难怪北静郡王选上了他; 做这么一把刀子,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也叫我们能够顺藤摸瓜,叫人挑不出来错处。”

    贾珍点了点头; 肯定了自己儿子的想法:“嗯,可是长进了。不错,只是你还好少说了一点,咱们能看出北静郡王的问题来,想必圣上更加心知肚明,如今必然早就派人盯着北静郡王府,咱们家的人又怎么能比得过圣上的人,只怕消息没打探出来多少,还叫皇上惦记上咱们,哪一日也许就翻出来白惹得猜忌,得不偿失。可贾政不同,他没什么本事,既然知道他与北静王私下联系,只需安排人手,想来就能得到消息,只是须得抓紧时间行动,最好赶在圣上查到之前,不然,咱们可就被动了,谁教他贾政偏偏姓贾呢!”

    “父亲说的是,儿子这就去办。”贾茂说完,就立刻退出书房吩咐下人赶紧办事。

    这边贾赦回到自己府邸上,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又不好拿这件事情与两个儿子参详,也没什么兴致瞧自己的金石古玩,索性去寻了袁氏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袁氏登时一惊,忙问道:“那族长是如何说?”“他就让我去找了珠哥儿来,瞧他的神情来似乎不是什么难事。”贾赦仔细回想了一番当时的情状,犹疑道,“我只是想想不对劲罢了。你素来知道我的,早些年我父亲在的时候,我被父亲逼着学了些本事,这些年早混忘了。”袁氏微微一笑:“你这话倒是不假,既然族长已经有了决断,你也别参合了。”袁氏看着贾赦,不由内心感慨这或许憨人自有福分的,这满京城的再找不出比贾赦更为幸运的,自己没什么本事,却托身了好出身,虽说于母子缘分上极为浅薄,自己跟着他也吃过那婆母的苦头,全赖隔壁宁府的族长的忙,过上了和心顺意的日子,且两个儿子如今前途都不错,女儿贾淑前年就被自己嫁出去了,如今日子过得也不错。如今年纪大了,她也不指望贾赦开窍,贾赦倒是自己说了这话来,感叹了一番。

    “富贵闲人有何不好?你如今说这些,只怕叫你去点卯上几日,便又嚷着不去了。”见气氛有些沉闷,袁氏忙笑着岔开了话题。贾赦抬抬眼皮,无奈地道:“夫人这话好生没理,原不过是我想通了些事情才和你唠叨唠叨,活了这么久,倒是我虚度了时日。前几日的阵仗,我可再受不起。”“宦海浮沉,起起伏伏总是难免的。只要子孙有为,总有兴盛之时。”袁氏抿嘴一笑,“我何尝说的没理。你虽说虚度时日,可却富贵和乐,又何尝不是福分。”

    贾政这些日子越发地精神抖擞起来,想着自己终究还是得了贵人的赏识,过往之事皆是贾珍存心不想让自己出头,打压自己,只想着士为知己者死,越发地对北静郡王心悦诚服起来,每每常拉着贾珠感念北静郡王的好处,祝福贾珠见到北静郡王须得万分恭敬些。贾珠被念叨得耳朵疼,却不好打断贾政的行头,只当是耳旁风了,只是与自己的妻子面前露出几分神色来:“你说这话可不是好生无礼,我如今只是秀才罢了,哪里能搅合到这些事情里,便是我已经是官身,自然也是替圣上分忧,哪里来的什么北静郡王?这话要是传出去了,有心人告上一回,可有的是官司。”

    吴氏听了,挑了挑眉,奉了杯茶与贾珠,又自己倒了杯来:“公公素来如此,好在咱们家人少,服侍的那几个又是老实本分的,只是不知道族长那里到底是什么章程罢了。你可别冲撞了老爷,且由着他就是了。”贾珠叹了口气,喝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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