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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主和他的臣子们的计策,而这次计策几乎将当时世界上所有的国家都骗了过去,为这位皇帝之后计划争取足够多的时间。等到世人发现的时候,大央朝已经无人可以阻挡其步伐了。
好不容易这冗长的朝见结束了,但是之后还要与各国使臣协商各种细节,但是这是各部的事情,按照不同的请求和国书分给不同的部门来办,最后再由内阁总揽。“我怎么觉得这其实本质没有多大的差别。”胡济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你说吧,他本来好不容易处理完了手上的事情,武举的事情也快筹办得差不多了,结果呢,没等喝上一口茶,就又有事情在身上了。“行了,别抱怨,瞧瞧我,我这才真正叫做命苦啊。”贾珍已经没有气力,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自己酸疼的手腕,道。
“你那叫能者多劳,不在话下。”胡济还是相当同情贾珍这位同僚的,这才是真正当代劳模,手上的那些文书就没怎么减少过,刚审阅完了,便又有送来的。“等到这次新人来了,梁敏他们就该派出去了,之后就看他们能够做到什么程度了。”贾珍突然思绪一跳,转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了。“我还以为你都忘记这码事情了。”胡济早就把这件事情记住了,想着若是贾珍忘记了,到时候再提醒他一番,别耽误了政和帝的事情。
“依我说,咱们这位天子的心思可不一般,怕是想着更大的计划呢?”胡济沉吟了一番,把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自打万国朝见之后,他越琢磨就觉得政和帝的心思和动静没有他之前想得那些简单。“继安兄,看起来你真是被砥砺出来了,不简单啊,不简单。”贾珍哈哈一笑,他和政和帝的一番话当时除了岑太监之外并无旁人,而岑太监作为政和帝的心腹,是绝对不会吐露这事情的,只是他们这些天子近臣们还是嗅到了些动静。“你早瞧出来了,却瞒得可好。”胡济立刻反唇相讥,道。
“这人知道地多了,这秘密怕是就不成秘密了。”贾珍眉眼弯弯,笑得格外自得。
第100章 科技()
时间随着人的年纪上涨总会叫人觉得流逝得越发地快了,科举之后,贾茂虽然是吊车尾,可终究还是中了举人,算得上是件大喜事;虽然贾珍也知道这估计是主考想拍自己马屁,儿子才考上,本來按自己推算,贾茂在慢一科会更稳妥些。而贾琏和贾珠就没贾茂那么幸运了,仍旧是原地踏步,一个举人,一个秀才。贾珍想了想,贾珠因是秀才,故而还得继续读书科考才行,至于贾琏倒不如先谋个官职,历练一番。只是贾琏虽然精通人情往来,庶务,但是做官不比在家交际,还是得一步步来才行。
贾珠虽然对自己的名次相当得失望,但是还是很快地恢复了精神,这般态度叫贾珍对贾珠高看了几分,而贾琏早就把贾珍的话当作金科玉律一般对待了,他外出交友走动的时候,多的是人来跟他打听珍大哥哥的事情和为人,这也叫他明白了很多珍大哥哥的事情,别的不说,单凭珍大哥哥这般年纪就已经坐到天子心腹近臣,吏部左侍郎,朝中大事一手抓,可以说是少之又少,况且看他亲哥哥得了珍大哥哥的指教,短短几年之间就已经在户部主事。因此贾珍让贾琏去历练,贾琏二话不说就立刻答应了,他虽然比不上珍大哥哥,但是好歹也要做出一番成绩才是,不能叫珍大哥哥以及自己的亲哥哥丢脸。
贾珍虽然挺看好贾琏,但是毫无疑问他最为担心的也是贾琏。贾琏作为次子,贾赦和袁氏对他要宠溺得多,这也使得他容易陷入盲目自大等危险的情绪中去,尤其是这小子还十分善于交友,这是他的长处,但是若没有好的心性,早晚贾琏得吃亏栽在这上面。因此,贾珍给贾琏谋了个校检,在顺天府当职,未入流,那里事情多而杂,贾琏也没有品秩在身,便是有自己这层关系,却也不会得到太多照拂,便于打磨。
贾琏虽然不太明白贾珍安排的用意,但是出于对贾珍的信服,还是很认真地去做了。而三年任期已经满了贾珍,在原来吏部尚书周尚书再次上书告老还乡得到政和帝的准奏之后,成了吏部尚书,而他原先左侍郎的职缺则有何道明顶替上了,胡济依然还是吏部右侍郎,贾珍升为吏部尚书,二品大员的事情,使得贾府门口车水马龙,前来拜访的人员络绎不绝,当然他们的用意不单单是恭贺贾珍,拉近关系,更重要的是楚氏已经开始在为大儿子贾茂相看合适的人家了。
尽管贾珍的政见有不少所谓的书香门第清流人家是看不惯的,甚至认为他有辱斯文,因此对贾茂的感官并不好,但是这些顽固派的人并不多,更多的人还是非常看好贾茂,论相貌人品,贾茂自然无可挑剔,论家世门第,贾茂的父亲贾珍不仅是宁国公之孙,是吏部尚书,三等威烈将军,贾茂身为其嫡长子,身上还能有个五品虚衔,而母亲则是长公主之女和乐郡主,与皇族还有不浅的关系,贾茂的嫡亲姐姐是永宁侯世子之妻世子妃,另一位所嫁的虽算不上什么高门大户,却也是宗室子弟的妻室,且前途可期,论本人才干能力,年纪轻轻已经是举人之身,还颇通庶务。有些心疼女儿的人家还瞧中了贾珍家的关系简单,没有什么糟心的亲戚,这也是好事。不管怎么说,贾茂到底还是成了香饽饽。
贾茂如此吃香,发愁的可是楚氏,连带着贾珍都犯愁,儿子娶媳妇和闺女嫁人都是头等大事,好不容易给自己俩闺女都挑了很叫人满意的女婿,现在轮到给儿子挑他媳妇,这也是件大事。贾珍揉额头,使劲地揉,因为这个时代的缘故,有两儿一女一养女的他,还是和自家的儿子们比较亲近点,况且贾茂的身份注定了他的媳妇必须是个挑大梁的女子,明是非,修养极好的,且能够教养好儿女的女子,当然样貌也不能太差。“你有什么人选?”楚氏首先问了贾珍的意见,他们这等人家择亲不单单讲究门当户对,还讲究一个位子,这是对自己家族的定位,还有两家的当家人的关系政见,皇帝的心思,这些都要考虑在内,因此万不能有半点马虎。
贾珍在一堆名帖里挑挑拣拣,看得十分认真,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拣出些合适的人选。楚氏接过贾珍递过来的那些名帖,将那些人家记在心上,准备要好好花费一番功夫打听。这边楚氏才刚透露点意思,户部左侍郎许文清的妻子文氏就再次登门拜访。许文清和妻子文氏膝下有一女,知书达理,比贾茂小上两岁,如今也正是相看人家的时候。许文清和文氏对贾茂很是喜欢,许文清想着自家一向与贾家交好,他与贾珍又有同师情谊,少不得舍了自己脸皮,来瞧瞧贾珍夫妻俩的口风来。
楚氏见过许文清与文氏的女儿许氏,气度极好,且饱读经纶,品貌亦是无话可说,十分优秀,她之前便十分喜欢,再听文氏的来意,心下亦有几分心动。楚氏和文氏俩人交谈许久,彼此对对方越发的满意,文氏虽然没有得到准信,但是这意思却是□□不离十了,心里也不着急,便回家了。而贾珍这边,则是许文清亲自拉去喝酒,半吐半露自己的意思,贾珍不急着答应,毕竟有些事情还是得楚氏说了才行,但是贾珍对和许家结亲这事情还是相当乐见其成的。
贾珍和许文清俩人既然能做好朋友,性格上还是很有相似之处的,比如都秉持着先下手为强,好东西要趁早下手。因此,在俩家都有这个意愿的情况下,且双方子女都是十分优秀,这门亲事很快就成了,让不少人家都扼腕叹息,只能稍微安慰安慰自己,毕竟贾许俩家平日关系就相当得亲厚,怪只能怪自己慢了一拍。
许文清作为岳父看作为女婿的贾茂,少不了有些挑剔,但是却不得不承认贾珍夫妻俩将儿女都教得极好,这不单单是说贾茂的言辞谈吐,而是一种看问题的广度与深度,而且贾茂身上有作为世家公子的清贵,却也有寒门学子的坚韧以及耐性,可见贾珍所花的功夫和心血,若是贾家一直这般行事,何愁不能兴盛几十年。而另一边,文氏为了自己闺女未来的日子,时常有意让楚氏和自家闺女接触,好让自家闺女得到未来婆婆的好感和教导,一开始,小姑娘脸皮薄,不怎么言语,之后胆子却大了起来,和楚氏相处得越发得好了。
俩家结亲的消息自然瞒不过政和帝,政和帝并未多加放在心上,但是还是在暖阁与众位心腹商讨完事情后揶揄了一番贾珍和许文清。“贾爱卿和许爱卿都是雷厉风行的性子,前儿才刚透露点消息,这一转眼你们俩家倒是结亲了。这京城怕是有不少人家要扼腕叹息了。”政和帝笑眯眯地打趣道。“圣上谬赞了。”贾珍和许文清连忙恭敬地回答道。“可不是,圣上,家父前儿还在要不要让臣出面谈谈贾尚书的口风,没想到还没下定决心,人家便先定下了。”柳鸿飞淡淡一笑,开口道,他所言非虚,毕竟出挑子弟难寻,就是柳家也难免有些心动。
“哈哈哈,可亏我下手快。”许文清是个爽朗的性子,笑着回答道。“唉,看来是微臣慢了一拍。”柳鸿飞也乐意接下去。柳鸿飞开了头,几位同僚都加入一起打趣:“这可真是亲上加亲,俩家本来关系就好,这又多了层关系。”贾珍笑着道:“可不是,我也是这么说呢。”不过,大家很快还是把视线转移到了正事上,礼部那里正督促着四夷馆尽快地翻译这次得来的书刊,而户部那里既然得了政和帝的意思,要发展商贾,而且要让商贾之流打入其他国家内,也拟定了好几个章程,打算回去再琢磨出一个更完善的,而吏部的问题就相当得棘手了,那就是科技人才,就算之前政和帝下了旨意,全国招募这类人才,扒拉了一遍,终究还是矮个子里拔高个子,没有能够独自挑大梁的人物来。
工部尚书也是相当得着急,这意味着户部就算能够筹措出足够的钱来,这还是赶不上政和帝的要求。“贾爱卿,你有什么想法?”政和帝揉了揉额头,开口道。“圣上,这俗话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臣以为当下咱们可以双管齐下,一是培养,那些能干的工匠们也是难得之人,不可偏置在一边,必须培养教导,二来是访寻人才,无论花费多大的代价。若是有官员能够举荐这人才,可以考虑加官进爵。”贾珍神情冷静,人才培养周期相当得长,但是不管怎么样都得一试,况且说不定那些工匠们中就会出现一个中国式的瓦特,爱迪生呢?实践经验也是能够结出极好的果子来。
“可是该找何人来培养呢?”工部尚书发愁地问道,看向贾珍,这若找不出来合适的人,又谈何培养,岂不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臣以为有人可以胜任——传教士。”贾珍抬起头,看向政和帝,字字落地有声。
第101章 说服()
贾珍这个提议叫暖阁里的众人全部都惊呆了,除了工部尚书,李安,胡济之外,其他人包括政和帝或多或少都与传教士们打过交道,确实,这些传教士在天文,物理等方面有着不错的知识,足可以胜任教授那些工匠们一职,但是他们也非常地古怪,他们信奉天主教,认为上帝是至高无上的存在,甚至是比君王更为重要的存在,这种古怪的思想以及一些古怪的守则让政和帝他们对于传教士们的优点也随之视而不见,至于那些传教士的布道以及教堂的存在,也不过是历来皇帝为了表示自己海纳百川的胸怀而允许他们建造的,就如同佛教寺庙以及道观一般。
“贾爱卿,说说你的想法吧。”政和帝呆滞了片刻,开口询问。他相信贾珍的想法绝对不是一时兴起,只是想到传教士那副你们不信奉上帝就得不到救赎的嘴脸,政和帝实在是忍不住胃疼,况且不同于道教求仙,佛教修来世,天主教追求的是现下,且他们将君权放置在神权之后,想到日后天主教若是借着这次机会,收获无数教众,只怕会对自己以及子孙后代的统治产生巨大的威胁。这才是政和帝心里真正忌惮的原因,他的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贾珍,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臣以为,比之军舰利炮来说,这些不过只能在嘴上逞强的传教士所能带来的影响可以忽略不计。况且这些洋人信奉了这么多年的天主教,都没学得他们所谓的上帝一星半点,不然为何频繁战争,可见这些不过只是些口舌之事罢了。再者,依微臣浅见,便是我们给了传教士这机会,他们未必能与道佛儒三家相提并论,短期内并无可忧。更何况,这些工匠们不过是设计图纸,并不接触太多朝堂事务,更不可能左右朝堂,便是传教士想利用这些工匠们,也不过是空谈罢了。”贾珍淡淡一笑,说出了自己的理由来。
“两害相权取其轻。”贾珍不忘在补上一句,其实对于他自己来说,君权被削弱未尝不是好事情,这样的话,便能给思想的发展争取更多的空间,但是所谓的神权在他眼里更加可笑,既然都当神了,为何还要眷恋所谓的凡尘呢,渴望得到世俗的权利,那些天主教,佛教,各种宗教都是如此,只是用得手段不同罢了。
“臣以为贾尚书所言极是,臣附议。”柳鸿飞最先开口道,他对于那些洋人的宗教书籍的了解要比在座所有的人都要多,贾珍说的的确是合情合理,天主教的教义对于大央朝的百姓们还是相当难以接受的,没有极大的功夫是不可能成功,比如不能吃鱼之类的,况且道佛俩家的影响力是不容小觑的,看看那些庙宇道观的香火就明白了,再者这些天主教的传教士总比西藏那些教派和活佛要好处理得多了,真到棘手的地步也不必有所顾忌,分而化之之后斩草除根便是。
柳鸿飞的提议叫政和帝更加放心,也是,不过是些手无寸铁的传教士罢了,真和真刀真枪的武力相比,所谓的神和那极好的口才都不过是鸡肋罢了。政和帝从来不信这些所谓的各种宗教,就是对道佛两家有极高的容忍度,甚至还扶持过佛教,不过是出于政权的考量罢了,他自己却是不信的。
政和帝允了贾珍的建议,但是却要求对传教士们严加监督控制,必要的时候采取措施。贾珍忙低头应下了,所谓的措施他再清楚不过了,贾珍承认他心里还有个想法,就是借着这个机会顺势削弱这些宗教的影响,无论是不成气候的天主教,还是稍显颓势的道教,又或者是已经隐隐产生极大作用的佛教的影响。希望这些传教士们紧紧地抓住这次机会,贾珍心里暗暗地鼓励道,他真正忌惮的宗教只有佛教而已,因为佛教主张来世,对现下所采取的态度乃是逆来顺受,这般的思潮不利于一个要重新迈步的王朝,更会让君主产生安逸之感,久而久之便不思进取,到最后王朝自取灭亡。
好不容易结束了暖阁里的商议,贾珍正要抬腿起来的时候,一向不怎么与人亲近的柳鸿飞却跑到贾珍的边上,淡淡一笑:“伯希兄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箭双雕。”柳鸿飞声音压得极轻,语速飞快,却很快来了句:“伯希兄可把那本书看完了?”“还没有,正在为一个定理头疼来着,正打算有空来找诗槐兄请教。”贾珍有些不明白柳鸿飞之前的意思,但是他反应极快,很快就接了上来,这阵子他时常往柳鸿飞那里借书,已经是很多耳聪目明之人都知晓的事情了,因此他们的对话并不叫人觉得突兀。
“难得诗槐兄请我喝茶,叫我感觉不胜荣幸啊。”贾珍笑眯眯地喝道。“可惜伯希兄却不是个会品茗,反倒有些糟蹋这上好的龙井。”柳鸿飞和贾珍也算是熟悉,损起贾珍来半点不嘴软,道。“于我而言,这茶,酒,水都不过是解渴之用,实在难以懂得风月之心啊。”贾珍淡淡一笑,随意喝了口,开口道:“这茶水固然难得,只是诗槐兄居然找我办事,这可更难得了。”“伯希兄果然是聪明人,倒是显得我有些小心过头了些。”柳鸿飞半点不恼,这贾珍要是这点敏感度都没有,那么又怎么会稳稳当当地一直坐着吏部左侍郎的位子,现下都已经是吏部尚书了,这一二品的位置可都不好做呢。
“不知道伯希兄对道佛俩家可有什么看法?”柳鸿飞直接开口道。“哈哈哈,我家乃是军勋起家,若是信佛岂不是太过可笑了些,可是道教所谓成仙,我却也无丝毫兴趣。人本在红尘之中,又如何能够脱离红尘。况且,连自己都不能去改变自己的命运的人,却单单寄望于那些漫天神佛,盼望他们改变,岂不是太过可笑了些。”贾珍笑得有些张扬,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勾起,眼睛里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不屑来。“哈哈哈,只怕真有漫天神佛的话,伯希兄这番话语立时就得坠入阿鼻地狱了吧,可伯希兄却好好地和我在这里喝茶,可见神佛却也不过如此尔尔罢了。”柳鸿飞哈哈一笑,给自己续上一杯茶,笑道。
“我怎么听说诗槐兄的祖父可是虔诚的佛教弟子?”贾珍挑了挑眉,道。“伯希兄的父亲不也是居于道观,如今乃是居士。”柳鸿飞眼睛微微一闭,露出几分不屑来,并不是对着贾珍,倒像是对着自己的祖父一般。贾珍微微一笑,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有不足为外人所知道的事情,并不像自己家那么流露于外,自己那个父亲当初入道观一心求仙的事情,可是叫满京城里不少人家看贾家的笑话:“确实如此,不过都过去了。”
“不知道伯希兄可曾见过那些传教士们?”柳鸿飞不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想要切入自己的正题。“见倒是见过,只可惜我大概就说他们嘴里所谓被上帝抛弃的人,堕落为魔鬼的信徒吧,实在是没办法虔诚起来。怎么,诗槐兄对天主教有兴趣?”贾珍挑了挑眉,他怎么都觉得柳鸿飞不像是会去信奉天主教的人,拿着圣经布道的那种人,应该这么说,柳鸿飞是个相当自我的人,如果非要是说他会是一个信徒的话,那么他所信奉的神大概只会是他自己,毕竟作为一个大量接触各类书籍的人,要想不被言论左右,只能努力去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研究发现的一切,更何况几乎可以说是博览群书的柳鸿飞,所见过的典籍更多,他并不认为几个传教士能够说服柳鸿飞。
“是有点,不过倒不是我自己,我只是觉得三分天下的局面,要比两家争雄有趣得多,更何况还是一个快要结束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