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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读书人,正好也表达一下心意。“去什么去,人家巴不得咱们什么都不知道,你倒是赶着给人家添堵去。”贾代化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骂道。他这个儿子为人宽厚,学识不差,可就是在人情世故上面稚嫩得很,容易无意中得罪人,好心办坏事,若是以后当官了可怎么办呢?贾代善忍不住在心里发起了愁,敬儿这个性子是改不了了,但是自己的孙子可不能再这样了。
第5章 贾赦()
贾政因为挨打不得不向学里请了假,这倒方便贾珍和贾赦俩人交流感情。贾赦其实一直是属于放养状态,只要他行事不出格,再经常衬托一下自己的弟弟贾政,通常是不会被自己的父亲棍棒教育的。不过说实话,贾赦对这个境况不算很满意,但是也不觉得坏,至少他不用整天读书,考试还要特别提心吊胆。瞧瞧老二,自打考试过后,贾代善从原来五日一过问功课,改成了三日一个过问。要不是因为打得太重,母亲怕他伤了身子,硬是拦着父亲,不叫老二伤身。不过,自家母亲倒是拨了两个面容姣好的二等丫鬟过去服侍,说是怕原来的丫鬟大手大脚,不会照顾人。
贾赦本来要说的可没这么文艺,他更想说容貌艳丽,身段不错,可是一想贾珍才五岁,绝对不能带坏了他,不然自己的堂伯父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贾珍一看贾赦的语气,面色,大概就猜到了几分。说起来,贾宝玉身边的丫鬟颜色可不差,贾政的纵然比不上,但是恐怕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可问题是养伤时期拨两个丫鬟恰当吗?贾赦看着贾珍疑惑的神色,只好故作深沉地咳嗽了一下,转移了话题。他可是知道的,老二身边的贴身婢女已经和老二成就了好事,只是没过了明路而已。
“吾未见好德有如好色者也。大叔叔,你应该不会让侄子我失望的吧。咱们已经迈出了第一步,还得继续努力。你一定会比二叔叔强的。”贾珍摇头晃脑道,他们正巧学到《论语子罕第九》篇,他说出这样的话倒也不奇怪。“我当然比老二那个家伙强。”贾赦最讨厌别人说自己不如贾政那家伙,连忙开口说。等等,贾赦说完之后,回过了神,他应该没有理解错珍大侄子的意思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就等着看大叔叔了。”贾珍笑眯眯地说,贾赦现下可真的不算急色,虽然也已经有屋里人了,可年纪摆在那里,这几年就要定亲娶亲了。况且古人有云——众恶之,必察焉;众好之,必察焉。贾珍微微一笑,又挑拣了些旁的事情和贾赦絮叨了几句。
不过贾珍这边也并不轻松,他祖父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时常到一些亲朋故交的府邸上走动走动,还一直把他带在身边,并且借机叫他些人际往来应酬的道理。贾代化虽然论起学问来不怎么样,但是在交际应酬方面确实很有一手。谁说武将多粗鄙,能够做到国公这一位置,可不单单只靠一身的武艺和功劳的。贾代化的人际圈子可不仅仅只是四王八公,当朝不少武将也是出自于他的门下,而且贾代化为了让自己的儿子贾敬打进文人的圈子,可也没少费功夫,再加上与李家结亲之后,在文官里也算是有些认识的人了。
贾珍上辈子也混到了中层管理层,因此交际能力还是不错的,但是也比不上贾代化这种大半辈子都泡在了官场里的人,故而学习得很认真。贾代化瞅着孙子乐意学,人也机变,自然更加喜欢。他当初也费过功夫教导过敬儿,敬儿却总是拿什么君子和而不党什么的话来堵他,恨得他是拿起藤条就是一顿抽。可是再怎么抽,他儿子性子却已经定下来了,后来贾代化自己也想通了,大不了以后让敬儿得了功名之后混个闲职就好了,翰林院和礼部都挺好的。
“大侄子你到了进学班之后,我可怎么办啊?”贾赦虽然为贾珍只过了半年就升了一级,进了进学班而高兴,可是他高兴过后却有些发愁自己的功课。这半年来有贾珍的督促和帮忙,他的成绩虽然不能算很好,但是却从原来的水平慢慢到了中游的水准。“我在进学班等着你啊,半年之后你可一定要上来,咱们俩继续一起读书。”贾珍笑了笑,说,“放心,我虽然升了一级,可也不是不能帮你温习功课。”“不行,不行。你读书已经够累了,我可不能再麻烦你了。况且,我若有不懂的地方还有胡先生可以请教。做叔叔的不能照顾侄子已经不能算个好叔叔了,怎么反过来还要侄子来照顾的?”贾赦连忙摆摆手,十分严肃说。“大叔叔果然体恤侄儿,不枉侄儿特意求了胡先生帮忙。看起来半年后,侄儿就能看到叔叔了。”贾珍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贾赦本来还有些焦急的脸色立刻变了——我是不是又被珍大侄子摆了一道了。
“二叔叔这是又病了吗?”贾珍转移了话题,脸上的笑容更真切了几分。贾赦忍不住挑了挑眉,老二但凡考核过后总是要请假几日的,这其中的缘故只怕没人不知道了。大侄子分明就是在明知故问。“我想着我是不是该登门拜访一下?”贾珍挑了挑眉,笑道。“没事,就一点小风寒而已,只不过老二身子骨不好,好得慢了些。”贾赦担保如果贾珍跟着他去荣国府做客的话,老二说不定还会被抽一顿的。难道大侄子不知道,他和他的祖父已经是自己母亲的最讨厌的人的名单上位居榜首和榜眼了吗?
“那你替我把意思带到吧。”贾珍拍了拍贾赦的肩膀,虽然是坐着,但是还是有些吃力。每当这个时候,贾赦心里就会升腾起一种愉悦,虽然珍大侄子不像个孩子,但是他身高却还是一个孩子的身量。贾珍知道贾赦在高兴什么,可是身高这件事情不是读书好吗?得符合自然规律。不过,贾珍没有再说什么,贾赦知道自己的意思不是这个,而是叫他和自己的父亲多亲近些,一个总在进步的儿子比起一个总是原地打转的儿子要顺眼得多,不是吗?现在贾政可不是因为和自己相比而被贾代善抽,更重要的是贾政居然是被贾赦给比下去了,这才是最大的原因吧。
“我叫代善他再夸他们家的老二试试看。”贾代化摸着自己的胡须,笑得那是非常得意。他大孙子果然没辜负他的期望。“父亲,小时了了,大未必佳。”贾敬虽然高兴自己儿子上进,但是觉得自己父亲还是有些太过骄傲了些,小孩子禁不得夸,得压压。他的父亲都已经夸了半个时辰了,好不容易逮着了个功夫插了进去。“呸,呸,你这是什么乌鸦嘴?人家都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些酸话不过都是些糊涂人聊以□□的,小时候都好不了,还谈什么指望。”贾代化立刻朝着自己的儿子吹眉毛瞪眼睛的,就是在内院的李氏听了这句话,都把帕子绞得起了褶皱。
“你叫你媳妇摆了宴席,我好请隔壁府的过来热闹热闹。”贾代化觉得这件事情还真就不能闷着乐,必须摆在明面上大家一起乐呵乐呵。贾敬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在兴头上,故而也不扫老人家的兴,不过私底下教导贾珍要多加谦虚,万不可生了骄傲之心。不过,明眼人还是都看得出来贾敬其实也是非常得意的,看着两个月的赏钱就知道了。这段宴席宁国府的人是吃得尽兴了,可苦了贾代善一家,贾赦倒是例外。他因着和贾珍关系好,时常到宁国府走动,故而并不觉得拘束。况且,这次宴席上,他父亲还夸奖了他好几回,这可是非常难得一见的。
贾赦的进步胡先生是看在眼里的,既然学生一改前非,努力上进,他自然乐意倾囊教授。贾赦虽觉得读书辛苦,但是自己的侄子和先生都对自己抱有希望,指导自己,他如何能够叫他们失望呢?因此,无论遇到怎样的困难,贾赦都咬牙坚持了下来,成绩也愈发地好了。用贾珍的话来说,这贾赦就是一个缺爱的孩子,他老爹成天指着老二光宗耀祖,他老妈眼里就没有大儿子的存在,再加上也没有什么人来引导贾赦,所以贾赦自然越发地不好了。现在,他不就慢慢地进步了吗?
贾赦并不笨,他用心学习再加上胡先生的教导,果然通过了考核,进了进学班。“怎么样,我厉害吧。”贾赦也没有想到他真的能做到,喜不自禁,朝着贾珍夸奖自己说。“确实不错,不过你还得追赶上我的进度呢?”贾珍毫不犹豫地给贾赦泼了一盆冷水,笑眯眯地说。“大侄子,你好歹让我高兴几天吧。你那本事可不是我一天两天就能比得上的。”贾赦苦了一张脸,向贾珍求饶说。至于那个还留在四书班的贾政被贾赦和贾珍一起忽略了过去,如果以前贾赦对贾政心存羡慕嫉妒,现在依然还有,但是远没有过去强烈了。贾政说他读书好,可是自己恰恰是在读书上超越了贾政,这种自豪和骄傲极大地削弱了负面的情绪。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你倒是拿一个童生给我瞧瞧。”贾珍挑眉,用言语刺激贾赦。他可是听自己母亲说了,今年开头本来应该给贾赦相看人家了,可不知道怎么地,隔壁府贾史氏并不答应,只说贾赦年纪还小,不着急。而自己的母亲则是一语道破,贾赦房里可是有两个屋里人,若是这几年生下个一儿半女,但凡有些规矩,心疼闺女的好人家都不会把女儿嫁给贾赦的。话说,今天他祖父又找隔壁府的贾代善喝茶了吧。贾珍在贾赦不注意的时候眯了眯眼睛。
第6章 眼界()
不过贾珍没有想到本来好好的喝茶居然会变成贾代化单方面武力碾压贾代善。贾代化倒是不瞒着贾珍,估计心里还有点火没发出来,说:“给赦儿找一门好亲事这不是什么问题,想找个文官之女而找上敬儿媳妇帮忙也不是什么问题。结果呢,这个糊涂东西居然不是为了老大,未来的荣国府承爵之人,而是特意给老二铺路,好叫老大的妻族给小叔子的前途活动一二。”贾代化听完了贾代善的话,当时就拍桌而起,论长幼,他是贾代善的兄长,论尊卑,他才是族中嫡支,前任族长,论地位,宁荣二府不分高低。贾代化暴力教育贾代善完全没有心理压力,这老弟现在是人越老越糊涂,听那妇人之言,尽做蠢事。
“大哥儿,你有空敲打敲打赦哥儿,别叫他糊涂。等他有了个功名,哪怕是个童生,我就压着代善那小子给他找门好亲事。”贾代化冷笑了一声,转而吩咐贾珍。若不是他妻子去得早,他定吩咐一声妻子给那贾史氏好好立立规矩,敬儿媳妇身份是够了,只可惜是个脸皮薄的,且比不过那史氏油滑。贾珍应了一声,若是他以前的性子,荣国府虽然是姓贾,但是与他何干,就是落到原来的结局也与他不干,在他的那个时代,尤其是在城市里,宗族意识已经变得非常薄弱了。可是贾代化却不同,他是贾氏一族族长,纵然再不乐意理会荣国府的事端他也必须偶尔干涉一二,免得出了岔子,一家是小,拖累全族人那就糟糕了。
“祖父,您在这里愁白了头发,只怕人家也未必感激呢?”贾珍在贾代化面前并不拘束,而且在贾代化的眼里,大哥儿是未来一族之长,哪里能畏手畏脚的,像个冻猫似的。“我要他们感激,他们只要别给我做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我就阿弥陀佛了。前儿,我去那里溜达的时候,还听到他们府里的奴才乱嚼舌根子,要坏了主子的名声呢。若是照我以前在伍时候的性子,全部拖出去打死也不为过。”贾代化哼了一声,说。贾珍在心里吐槽,您老还不知道原著里宁国府的下人口才那也是相当得好吧。不过说来奇怪,按他所见,贾代化等人都并非糊涂之人,为什么贾珍就能荒唐不堪呢?看起来这大宅子里的门道和是非都不少。
贾代化缓了缓口气,对着贾珍说:“咱们犯不着多管他们的事情,闹得过分摁下去就是了。大哥儿,你要记住——男子汉,大丈夫,做得可都是大事。别整日把心思都放在这些后院小事上。明儿,祖父带你到庄子见识见识。别老在家里呆着,这越呆着,再好的见识都会被被磨没了。”贾代化读书不好,但是胜在了阅历上,就是贾珍眼界并不狭窄,也常常被贾代化的一些想法话语给弄得怔愣怔愣的。难怪有人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宁国府的庄子和田地在京城里算不上上等,但是却也没差到哪里去。不过,当贾珍看到庄头穿得粗布麻衣,而自己却满身锦缎的时候,未免有些不是滋味。尤其庄头已经是个五六十岁的人了,却还要对他极尽恭敬,嘴里如数家珍似地说着去年的庄子的情况,哪户人家的房子被雪压塌了,哪户人家出了什么事情,遭灾了收成又少了多少。贾珍瞧着庄头的模样,那话语里说起死去的牛羊,被灾害糟蹋的庄子,满满都是心疼和可惜。“好在咱们命好,到底还有主子照顾着,不至于受冻挨饿,比起旁人来要好得多。”庄头最后憨憨一笑,那这句话做了收尾,剩下的意思贾珍就算不问也明白,可不是冻死饿死,这还是在太平年代。难怪张养浩会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看着有些沉默不语,情绪低落的孙子,贾代化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当年他年轻的时候,天下并不算太平,常常西边匪祸,东边叛乱的,不然也不会有四王八公了。他自然也曾领着军队到处撵转征战,还见过更为凄惨骇人的情况,战乱饥荒之时,典儿卖女都是轻的,易子而食屡见不鲜。况且,只有孙子知道这番家业是多么来之不易,才不会胡乱糟蹋,他当年也没少干过抄家的活,自然不希望这样的情形出现在自己家里。
贾代化本意乃是叫大孙子警醒,把大孙子带到这里听庄头絮叨的本意也就是忆苦思甜一番,激励贾珍奋进,光耀门楣。而贾珍却因为上辈子的缘故,要知道他当初可就是草根一名,虽做了个中层小主管,但是要和贾代化这般的人心思有共鸣还是为难了他一些,他对于庄头的那些话更有着感同深受,只想着以后若是能够做官,理应竭尽所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些。祖孙俩想的可以说是南辕北辙,但是贾代化瞧着贾珍的态度还是相当地满意,他这孙子悟性极高,想必不需要他说得太过仔细了。
贾珍回到府里,心里还是有些惭愧的。当初初到这里的时候,他还觉得府里众人眼界太过狭隘了些,然后这么些年他整日想着的无非是整治荣国府,逃脱以后的灭族抄家之灾,比起贾代化的期望,以及当年自己上辈子的理想,定要开创一家自己的公司,毫无疑问委实太多狭小了。贾珍默默地提起笔来,在纸上将自己的名字郑重地写下,他愿意向范仲淹学习——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将来做一个安世济民的能官干吏。贾代化亦不曾想到今日所为无意栽树柳成荫,贾珍使得宁国府更上一层楼。
既然已经定下了目标,贾珍就不再仅仅只是满足于四书五经之类的儒家书籍,他开始努力学习吸收别的东西,比如法家,墨家之类的书籍。这番态度让贾代化很是喜欢,见贾珍并没有落下功课,他自然不曾阻止。倒是贾敬提了几句,怕贾珍读了闲书移了性情,却被贾代化呲了一鼻子的灰,你倒是知道读闲书会移了性情,你咋不瞧瞧你桌案上的是什么书,成天道啊佛啊,有什么用?李氏心疼儿子,但也不敢违背公公的意思,倒是李氏的母亲劝了李氏一回,孩子读书上进这是好事,只是别叫他读书伤了身子就好,犯不着这么担心,谁家孩子不是那么过来的。娘亲的一番话总算让李氏放下了心思,只敲打了贾珍身边的小厮婢女,叫他们督促点主子,别坏了身子就是了。
贾珍这边虽然还和贾赦有着往来,可是自己的精力却已经不再放在了这上面了,而贾赦这边也有事情顾不上,他今年就要下场考童生了。贾赦心里那个是又慌又愁,恨不得把人都埋进四书五经里,他可不想没考上到时候被老二笑话。再者,堂伯父可是把自己提过去说了一通,就是大侄子也叫他须得好好努力,不可以懈怠。贾赦顿时觉得自己压力山大,可也只好硬着头皮,咬着钢牙,刻苦读书,就差没有相仿前人头悬梁,锥刺股了。好在胡先生瞧贾赦紧张,倒是乐意多花点时间教导一番。
贾赦这番努力也没有白费,再加上荣国府的权势,他虽然是吊车尾,但是有惊无险地拿到了童生。这结果让贾史氏愣住了,贾政呆住了,而贾代善则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他的大儿子其实也不是那么无能的吗?说不定再努力一把,连秀才都能拿到手,到时候再说亲事估计更好些。只可惜贾代善这个念头被贾代化拍了回去,你儿子拖拖是没问题,你那三个庶女可是到了年纪,难道在家里熬成个老姑娘啊?得,这件事情还是贾代化占理,贾代善只好捏了捏鼻子,闷头先给贾赦定亲吧。好在有了童生的名头,亲事倒是松动了些,再加上贾代善的人脉和权势,便与袁家定下了亲事。
“三品文官的嫡女,配给赦儿有些可惜了。看样子,代善那小子费了不少心思啊。”贾代化得知了消息,只感叹了一句,便扔到脑后不提了,横竖又不是他宁国府正儿八经的亲戚,他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到时候过去喝杯水酒就是了。李氏照着规矩,收拾了份贺仪打发了人送过去,聊表心意。贾敬则是拉着贾赦出去喝酒聊天,拉几句家常罢了。贾珍连眼皮也不抬,只说了一句知道了,又吩咐侍女收拾了几件东西送过去就是了,自己则继续专注于方才看的书上。
贾珍过了七岁,身形往上蹿了好几分,行动举止间更加稳重。要不是他年纪委实太小了,贾代化与胡、严两位先生都有意叫他下场去试试。如今的严先生已经在国子监任职,只是心里常常记挂这个自己最为喜欢的学生,时常有些书信往来。贾珍也有意和严先生亲近,一来二去相处得比从前更好了。除了这些琐事外,两府之间也就只有一件事情罢了,那贾赦与袁氏成亲一事。贾赦虽然成了亲,但是依旧去学里读书,无论是贾代善还是袁氏都希望他能够更进益点。至于贾政,大概是贾代善的高压政策以及被贾赦带给他的刺激,贾政的架势不像是读书,倒像是拼命了。贾珍浑然不把贾政的状态放在心上,应该说是懒得理会。人贵自知,如果有本事,凭着自己的本事得官封爵的话,贾珍自然会高兴。但是如果没本事,想走邪门歪道,当他妨碍到贾家的時候